【兔赤】计谋得逞

木兔左手扶着方向盘,在深夜无人的车道上飞驰着,电话接通时耳机里传来的嘈杂声响让他一震,车歪斜着冲出去。

“你们在哪啊?”
他扯掉一个耳机,又摸索着手机音量键,好不容易才保持了车的平衡,对面几乎是用嘶喊的声音答道,
“刚刚没看到你消息,我发定位给你!”
说完木叶就挂了电话。

事情的开始是木兔比完赛时隔五个月终于回国,枭谷的那群人提议说要聚会庆祝,但他因为飞机延误错过了大部分。
于是用来迎接他的装饰品在如期开始的狂欢中变得破烂不堪,气球随着夜色阑珊干瘪下去,酒瓶堆积在一起,******和扑克牌散落满地,几个瘫倒的醉鬼努力抬起头算是打招呼,木叶皱着眉头说对不起。

木兔推开ktv包厢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我先送他们回家,这位归你了。”
“什么?”
木叶先从地上捞起两个人,朝某个方向指了指。
木兔这才看到沙发上躺着他的二传手,只不过现在的赤苇根本听不到他说话。

“我们点的酒上错了,服务生道歉时说这是更贵的、就当送给我们,但度数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赤苇就…这样了。”
木叶无奈地摆摆手,在太阳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似乎是在逼自己恢复清醒,
“抱歉啊,还得麻烦你照顾赤苇,下次重新请你一顿。”

木兔倒没怎么生气,反正这次回国时间长,不差这一两日。他和木叶、猿杙道别后就把烟酒味和喧闹声关在门外,凑近看了看醉倒的赤苇。

不看不要紧,赤苇编辑的脸红得吓人,连着脖子和前胸都变了颜色,他下班就赶来聚餐,衬衫扣子解得乱七八糟,想必是之前觉得热,胡乱摸索着扯开的。

木兔三两下把衬衫衣领恢复原状,皱成一团的领口这才平整些,顺便摘了被压歪的眼镜。赤苇昏睡着,连木兔蹲在他脸前细细端详都不知道,还朝这边侧了侧,距离近得几乎要贴到木兔脸上来。

阵阵酒气钻进木兔的鼻腔,拐着弯直冲脑门,房间内的空调明明还在吹着,桌上剩余的酒他一口都没动,此时却觉得头脑昏沉,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赤苇,相比于以前更加…诱人。

他们大学毕业后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前辈的特权”在大学期间被他用了几次,缠着赤苇要送饭要打电话,赤苇也没有怨言。
而成为了真正的成年人、开始工作之后,他们的关系好像渐行渐远,他找不到什么理由去索取额外的关心,在海外比赛时两人隔了几千公里,只能偶尔打电话互问近况。如果再像大学一样,要让赤苇放下手里的事来陪他,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其他的私心更是哪怕用计谋哄骗也无从下手。

和上次见面相比,现在他眼前的赤苇整个人更加柔和,少了些活力,眼镜框也盖不住眼下的乌青,连表情都变得乖顺,就好像少年的锋芒突然收敛,只剩被掏空的外壳。

赤苇很辛苦,我却不知道。
聊天时赤苇常说在加班,匆匆就挂了电话,原来不是对我厌烦了啊。
木兔暗暗观察着赤苇的变化,的确有些心疼,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不停留于安稳的睡颜,不由自主地看向一些地方——赤苇侧躺着,西装裤紧紧包裹着腰、臀、腿。
布料遮盖下的那些,是他高中时期就偷看过的。

从前赤苇本来就精瘦的身材,肌肉是薄薄的一层,形状很漂亮,尤其是腰和小腿线条流畅,每次托球的时候手指会像花瓣一样张开,球会准确地送到我手上…
赤苇许久不打球,肌肉是不是退化了?那浑身上下会不会变得软软的?
木兔突然想。

他原本只是想着稍微歇一会就送赤苇回家,帮他醒醒酒之类的,这样的邪念突然冒出来,自己也吓了一跳,可念头一旦产生,就很难再转移注意力到其他地方,只是看着某处诱惑,没完没了地肖想。

门缝里传来其他包厢喝酒胡闹的声音,还混了些不着调的歌声,反而显得他所在的密闭空间安静又舒适,他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都和赤苇有关,其中混杂着出格的、疯狂的、但极吸引人的画面,木兔手心出了汗,不自觉地握成拳。

木叶的消息此时弹出来,提示音格外尖锐,木兔摇摇头从幻想中暂时脱离,看到对面说顺利到家睡下了,问这边怎么样。

怎么样…
木兔心里痒痒的,像从前和赤苇搭肩、拥抱时感觉一样,他有不得不靠近赤苇的理由,并且这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因为少见面而消解,反而愈演愈烈,像一锅开水闷着冒泡,存满了热气蒸腾,直到掀开盖子时便会迫不及待地喷涌。

他思考半天终于做了决定,回头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难免还是做贼心虚,便走过去锁好,随后回到赤苇身边,又过了几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揉了揉赤苇的臀。

好…好软。

真的是因为肌肉量更少,两团肉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滑嫩得像豆腐块似的,木兔无心在意自己这样是否越线,他早就被熏醉,执意要再任性一次,赤苇会像从前那样原谅他的。

赤苇只有眼皮动了动,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木兔胆子越来越大,手上也不再收着力,他干脆解了赤苇的腰带,把裤子稍稍朝下扯了扯,鼓起的臀瓣被挤得更翘,多余的软肉从指尖溢出来,木兔长出了一口气,他硬得难受,欲望也迅速膨胀。

“嗯…”
赤苇的身子被他揉着轻晃,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轻轻哼了一声,木兔触电般缩回手,小心地回到原位,拍了拍赤苇的脸,装模作样地唤着,
“赤苇?”

接着又凑到脸旁,像是在许愿一样,闭了眼睛小声说,
“赤苇说不要的话,我就会停下来的。”
说完屏了气,静静等赤苇的反应。

如木兔所期待的那样,赤苇没那么容易醒来,最多也只是喘口粗气、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而已。赤苇的嘴微张着,也许是觉得渴,木兔把他的头扶起来,水杯端着灌进去一小口,又顺着嘴角淌了些出来,赤苇像是从里到外都湿热、可口,被酒撑得胀胀的,一碰就能出水,透明的液体汩汩流出,木兔擦了擦赤苇的唇,若有所思。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到赤苇脸前,用下身代替水杯触碰着嘴唇,试探着滑动,黏液留在经过之处扯出一根根银丝。
赤苇并没有躲,湿软的舌尖蹭着前端,激得木兔又往前送了送,一点一点地入侵,直到赤苇的脸颊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才扶住后脑,小幅度地抽送,负罪感和******同时越来越强烈,赤苇口中没能咽下去的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额前的汗打湿了头发,全靠木兔的手撑着才没有倒下。

木兔再也忍不住冲动,仅靠这个可不能让他满足,他将赤苇翻过身保持趴下的姿势,******顺着臀缝陷在腿根深处找到入口,赤苇自己没法跪住,木兔掐着胯骨,迫使他翘起******来,送到自己跟前。酒后身体发热,穴里更是滚烫,木兔直插到底,难以抗拒地挺腰,每顶到某处时赤苇似乎会有更明显的反应,他探索着碾过去,没过多久******就愈发湿润起来。

门外嘈杂的人声已经与他无关,柔软的肠道包裹着硬物,木兔感觉自己也即将在赤苇身体里化成一滩水,他俯下身去咬赤苇的耳垂和后颈,将手指塞进正在睡梦中******的嘴里。
但仅靠木兔还是有些不够,赤苇被顶得向下塌腰,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脸埋在沙发里憋得通红,口水不知不觉流了一小滩,木兔暂时退出来给赤苇歇了口气,改从正面继续。

赤苇的衣服碍事,于是就全脱下来;桌上的酒要浪费了,那就倒一点在编辑身上好好品味,木兔从锁骨舔到腿根,追着流下的液体把赤苇吃了个遍,然后才又掰开腿******去,赤苇醉得厉害,******只能垂在小腹,时不时溢出点东西,木兔看着全身都是亮晶晶的、一动不动的提线木偶,贪婪地攫取******。

就在过程中,赤苇的手机闪了许多下,包厢本就昏暗,亮光刺眼,也让人烦躁,木兔将手机扣过去,忽地多了许多猜想。
是有人在催赤苇回家?赤苇会不会有了喜欢的人?又或许他们已经同居了?

木兔这才觉得担忧,毕竟他们的关系、赤苇的纵容也有可能只是他单方面的幻想,同时又有些愤怒,也不知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应当知情,还是不想让别人染指。虽是如此,动作却没停下,他像胡闹的小孩似的,一边干一边凑到耳边问着,要求昏睡的赤苇给他一个答案。

“嗯…”
不管再怎么追问,只有这些******声回应他,赤苇任人摆布的样子简直像工口漫画里面的角色,下面的水也越流越多,好像无论是谁摇一摇他醉酒泛红的身子,就都能得到一个色情的赤苇京治。
木兔恼怒地将赤苇的双腿架到肩上,更加凶狠地******起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赤苇股间被拍打得有了痕迹,他感到异常满足。

“请问…”
敲门声打断了他发泄般的暴行,服务生在门外轻轻提醒道,
“预订的时间快要结束了,请问有什么其他需要吗?”

木兔喘匀了气,压着声音勉强回答“没有”,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才意识到飞速消失的时间。
他在赤苇的脸颊上落一个吻,像在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性事道歉,随后急切地加快速度,眼睛一刻也不肯放过地紧盯赤苇。
一张一合的唇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央求着他再快一点,呆滞无神的木偶在他的臆想中被赋予灵魂,成为他暂时得到的爱人,当对方的小洞被******填满后,木兔的理智才又占了上风。

他的衣服被汗浸湿,但黏在身上也不觉得难受,只是庆幸自己诡计得逞,又觉得匆匆结束很是没意思,于是暂且用纸擦了下身,给赤苇穿好衣服,想着先带回家再说。

凌晨的风凉,赤苇似乎清醒了些,没有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木兔身上,两人歪斜着挪到车旁,正要拉开门时,赤苇外套口袋的手机滑出来,轻轻跌在地上。
木兔突然动了别的念头,之前徘徊的那些疑惑在******消失后又重新回到脑海,他捡起手机,在迷迷糊糊的赤苇眼前晃了晃。
很快屏幕解锁,是和木叶的消息界面,木兔将赤苇安放在副驾驶,瞟了一眼对话记录。
最后一条消息是由赤苇发出的。

00:45
:请务必将我交给木兔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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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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