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好哄男友的使用指南

木兔和赤苇闹别扭的原因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无非就是赤苇又没日没夜地加班,吃前一天冷掉的外卖还骗自己说吃的很好,出去应酬喝到回家抱着马桶吐,等等。

一言以蔽之,赤苇所有不重视自己身体的行为都让木兔上火。

闹别扭归闹别扭,木兔简直好哄的不得了,在赤苇面前耳根子软的跟煮过头的拉面似的,只要赤苇主动抱着他认错并且保证以后好好珍惜身体,他就会被软磨硬泡地原谅赤苇。木兔让赤苇竖起四根手指发誓下不为例,赤苇总是笑着配合,“嗯,下不为例。”

然而赤苇的下不为例和狼来了并没有什么区别,嘴上说着我错了,转头又在木兔看不见的地方糟蹋自己的身体。

偶尔也体谅一下不拼命就赚不到钱的社畜吧,赤苇一边揉着干涩发红的眼睛一边心想。

木兔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把赤苇挂在身上带去队里,一天二十四小时监管他的健康状况,只好每次临行前把赤苇推上电子秤,指着称上的数字一板一眼地告诉赤苇,等他回来之后这数字只许增不许减,但凡瘦一斤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木兔还威胁赤苇,如果回家发现他黑眼圈深了就把他绑在床上逼他睡上三天三夜,把熬的夜全都补回来。

是什么让业界劳模赤苇京治在爱人回家的前一周开始疯狂增肥,敷最贵的面膜和眼霜?是他那作息极其规律,并且对他的健康有控制欲的运动员男友。

虽然无奈,但赤苇还是很享受木兔这么管着他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木兔在他面前逐渐有了些前辈该有的模样。

木兔本该是最不爱约束别人的人,但他实在想和赤苇牵手走到一百三十岁。

纵使赤苇慎之又慎,每次都在木兔回家的前几天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但难免会遇上百密一疏的时候。因为场地原因提前一周结束集训的黑狼队迎来了难得的小假期,木兔的高兴溢于言表,结训当晚就拖着行李赶上了回东京的末班车。

木兔到家已是凌晨,他把行李箱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的门,黑暗中隐约看见赤苇侧卧在床上。本想给赤苇一个惊喜,但木兔靠近床边时赤苇的呼吸急促,眉头也紧皱着,木兔连忙蹲在床边,手抚上赤苇的脸颊,轻声呼唤他,“赤苇,赤苇,做噩梦了吗?我在,别怕。”

被肠胃炎折磨得蜷缩在床上的赤苇好不容易浅浅地睡着,现在又被一阵一阵的胃痛弄醒,模糊间听到了木兔的声音,下意识地想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得肠胃炎又犯了。赤苇睁开双眼,看见木兔担心的表情,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声音被疼痛染上颤音,“你回来啦。”

木兔见他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声音也不对劲,便用手背去探赤苇的脑门,果不其然摸到了上面布满的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不是赤苇第一次犯肠胃炎了,前两年赤苇也在睡梦中疼醒过,那时木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开车将赤苇带到医院,在点滴室里木兔蹲在赤苇跟前握住他冰凉的双手嗔怪他,看你以后还要不要亏待自己的胃。

赤苇疼得嘴唇都没了血色,在白炽灯下苍白的晃眼,木兔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因为他说黑狼的食堂没有家里的饭好吃,赤苇每个月抽出时间给他送饭都不嫌麻烦,怎么又这般不懂照顾自己?

“好啦,我以后会注意的,木兔前辈别一副要哭的样子。” 赤苇俯身去贴木兔的额头,近似撒娇般的语气轻声细语,“我待会想吃瘦肉粥。”

当时的场景和现下重合在了一起,木兔脸上没了表情,沉默地起身朝屋外走去。

赤苇这个骗子。

赤苇忍着疼撑起身子,看向木兔离开的背影,心道这下糟糕,木兔前辈绝对是生气了。

你可真会挑时间疼啊,赤苇闭上眼叹气。

其实赤苇这几天的作息和饮食都很规律,他一边揉着胃一边想,究竟是吃错什么了?

胃里反上来的味道告诉他,估计是晚上那顿炸鸡和啤酒。早知道就不陪宇内老师去居酒屋了,赤苇出此下策,打算把锅甩给他。

可再次回到房间的木兔并没有要沟通的意思,啪嗒一声将吊灯打开,灯光有些刺眼,赤苇眯着眼在鹅黄的灯光下看着端着热水和胃药一步步走来的木兔,张了张嘴,随后眼神又不自然地转到淡蓝色的被单上,等到木兔坐到床边时小声地说了句,“我错了。”

“吃药。” 木兔权当没听见,捏着药丸往赤苇嘴里喂,手中的马克杯冒着暖烟,本该是最温馨的场景,赤苇只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压迫感。木兔前辈平时的样子是有趣且可爱的,金色的眼眸里全是活力,他不是轻易生气的人,但生起气来就像现在这般,脸上没有表情,一言不发地盯着你,令人脊背发凉。

赤苇觉得自己像躲在草丛中的猎物,背后有无数道虎视眈眈的目光,被盯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时间竟忘记了疼得翻江倒海的胃。他只好双手接过杯子,把头埋得低低的,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得好好哄一哄木兔前辈才行。

赤苇把马克杯放到床头柜上,身体往木兔那边挪了挪,伸手想盖在木兔的手背上却被躲开了。见木兔一副拒绝亲近的模样,赤苇心里也泛起一阵酸涩的委屈。

“我还病着呢。” 赤苇嘟囔道。

“你还知道自己病着呢?我要是今晚没回来你又打算蒙混过关呗。”

木兔一语道破,赤苇被堵得着了急,连忙解释道,“我真的好好吃饭了,不信我给木兔前辈看今晚的收据。”

“我看收据干嘛,我只看到你又胃痛了。”

“唔。”赤苇百口莫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木兔气得牙痒痒,真想剖开赤苇的心一探究竟,现在委屈的像流浪猫一样的赤苇究竟有没有把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里。

生气归生气,木兔把赤苇塞回被窝,撕开两个暖宝宝贴在赤苇的腹部,轻轻地揉着赤苇的胃。胃里的疼痛感逐渐缓解,赤苇眯着眼,被木兔揉得浑身酥麻,以为木兔不生自己气了,声音带上了些情欲,邀请般地唤木兔的名字,“木兔前辈……不疼了。”

木兔挑眉,一脸清心寡欲的模样,语调平淡道,“不疼了?”

赤苇在被窝下握住木兔的手,指尖在木兔的手心划圈,回答道,“不疼了。”

木兔毫不留情地将手抽出被窝,把被子重新掖好。“不疼了就睡觉,明天我帮你请假,没有商量的余地。”

赤苇眨了眨眼,“木兔前辈不睡卧室吗?”

木兔熄了灯,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睡客厅。”

“我错了木兔前辈,沙发太窄了,你睡回来。”

“眼不见心不烦。” 木兔丢下这句话就关上了门。

一米九的个子缩在沙发上着实太委屈,只要一翻身就会掉到地板上,木兔两条长腿交叠着伸在沙发外,双手枕在后脑勺。刚刚那句话是不是说重了?这么久没见,一回来就对他发火,赤苇会不会觉得委屈?木兔一夜无眠,对着墙角的盆栽发呆。

见到他生病,木兔揪心地疼,恨不得把赤苇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想到赤苇把自己的叮嘱当成耳旁风,又气得想咬他。可赤苇撒娇认错的时候又让人没法对他硬气,还有刚刚的暗示和湿漉漉的眼神,木兔嘴上说着眼不见心不烦,实则是落荒而逃。

睡在赤苇旁边,触摸他的体温,他们之间的矛盾又要被一场******遮掩过去了。这次木兔是下定决心要摆正自己的态度,让赤苇意识到不是一个拥抱一个吻就能当作无事发生过。

赤苇在床上辗转反侧,竖起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过了许久房门也没被推开,木兔前辈这是铁了心不回卧室睡觉了。赤苇假装起夜溜到客厅里去看木兔,谁知木兔整张脸都盖在毛巾被里,只露出了一小撮头发,赤苇无奈地笑了笑,这是料到他会出来,连脸都不愿意让他见了。

赤苇俯身,隔着单薄的毛巾被亲吻了一下木兔的额头,便灰溜溜地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转瞬即逝的触感让木兔红了脸,躲在被子下用手盖住被赤苇吻过的地方。明明他们还在闹别扭,赤苇这个吻真是狡猾。

被生物钟叫醒的时候才七点半,赤苇打开手机看到宇内老师发来的问候信息,让自己好好休息。木兔言出必行,果真给他请了假,七点的闹钟也没有响,想必也是被木兔关掉了。

赤苇揉了揉脸,踢踏着拖鞋走到客厅,听到厨房里传出锅碗碰撞的声音,扶着门框探头进去便看见木兔手忙脚乱地在捯饬着什么,一手拿着锅铲,在锅中翻炒两下又转头看几眼手机,赤苇怕油崩到木兔的手,过去跟他说我来吧,结果又被木兔躲开了。

赤苇叹了口气,接了杯热水坐在餐桌上,看着木兔稍显忙乱的背影,一边跟自己冷战一边还要照顾自己。如果不是这场肠胃炎,还看不见这么别扭又可爱的木兔前辈,这么一想,赤苇的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桌下的腿轻轻摇晃着。

煎蛋,烤肠和瘦肉粥,虽然卖相和味道都称不上好,但赤苇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木兔想听他的反馈又不愿意开口跟赤苇讲话,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吃。赤苇觉得自己快被木兔盯出洞了,舀了勺粥递到木兔嘴边对他说,“木兔前辈也尝尝,很好吃。”

木兔扭过头,听到赤苇说好吃便放心了,“我不吃。”

还在闹别扭。

一顿早晨下肚,赤苇觉得胃里和心里都暖洋洋的,准备起身收拾碗筷时又被木兔抢了先,他二话不说地将碗筷从赤苇手中抢走,然后回了厨房。

“木兔前辈,我来洗吧。”

回复他的是哗哗的水流声。

整整一天,家里前所未有的安静,赤苇在木兔面前晃悠,木兔就当他是空气,赤苇找他说话,木兔的回复也不会超过五个字。赤苇本以为一觉醒来木兔的脾气就消了,顶多再软磨硬泡一下,没想到这么棘手。

赤苇书也看不进去,打开手机在网页上搜索“和男朋友冷战怎么办”,“惹男朋友生气怎么办”,“怎么哄对象”,就这么看了一下午,赤苇算是总结出来网上的方法了,提到最多的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没有床上解决不了的矛盾。

可是现在木兔连床都不睡了,赤苇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扔到一边。

另一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木兔正在网页上搜索着“肠胃炎吃什么比较好”,“肠胃炎能吃芥末拌油菜花吗”,“新手下厨必备常识”。木兔在看见肠胃炎忌辛辣这一条立马否决了给赤苇做他最爱吃的芥末拌油菜花的心思,在数不胜数的菜谱里琢磨着晚上给赤苇做什么好。

原来做饭这么麻烦,肉要提前解冻,解冻完还要再腌上半小时,菜和米要一遍遍清洗,要是赶上夏天,在蒸笼般的厨房里站上一两个小时,怕是浑身都要被汗浸湿。可每次自己大言不惭报想吃的菜名时赤苇都会应下来,从没抱怨过。

木兔心里五味杂陈,偷偷地瞄坐在书房里的赤苇,昨晚有多生气现在就有多自责。自己这是哪门子前辈,一直以来都被赤苇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丢人丢到家了,说到底赤苇会犯肠胃炎自己也难辞其咎。

木兔站在书房门口,轻轻叩了叩敞开的门,正在
支着下巴苦恼怎么哄木兔的赤苇闻声向门口看去,木兔身上穿着宽松的卫衣,踩着他们一起买的情侣棉拖,没有用发胶的头发柔顺地耷拉下来,木兔低着脑袋,一副要认错的模样。赤苇不解,试探地喊他的名字,“木兔前辈……?”

看着木兔一步步向自己慢慢靠近,赤苇焦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虽然不知道木兔在想些什么,但他能主动破冰赤苇固然是高兴的。木兔两手撑在电脑椅上,将赤苇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赤苇被他圈在椅子上,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木兔双目之间写满了伤心,眉头也微微皱起,看着赤苇不解的表情后更是生自己的气,他怎么忍心跟赤苇闹脾气的。

木兔将额头抵在赤苇的肩膀上,讨好地用头发蹭他的脖颈,“我错了,我不该跟赤苇发脾气。赤苇工作那么辛苦,还时不时要给我准备便当,我竟然不知好歹冲生病的你发火,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男朋友……”

“说什么蠢话呢木兔前辈?” 赤苇说着,脑袋贴向木兔,“给木兔前辈准备便当是其次,主要是借着这个理由去见你,工作是枯燥无味的无底洞,但只要扳着手指头一算去见木兔前辈的日子又快到了,连暴雨天我都觉得幸福。”

赤苇觉得理亏,用手环住木兔,声音弱了下来,“木兔前辈叮嘱我好好吃饭早睡早起都是为我好,我却总是做不到,生了病还害得木兔前辈那么担心,我才是要说对不起的人。”

“木兔前辈躲着我,不跟我说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心脏像是被狠狠捏了一把般疼痛,木兔小心翼翼地去吻赤苇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将赤苇抱进自己怀中,胸膛紧紧贴着胸膛,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对不起,让赤苇受委屈了。”

赤苇摇摇头,认真地向木兔承诺今后会规律地作息,不亏待自己脆弱的胃,要是再犯,木兔前辈怎么惩罚都可以。

怎么惩罚都可以?

嗯,怎么惩罚都可以。

拉钩?

两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错了错了,木兔说,再来一遍。

拉勾上吊,一百三十年不许变。

拇指与拇指轻轻贴在一起,刻下约定的章。赤苇和木兔在看向彼此时都笑了起来,透进屋内的阳光从地板移到赤苇的脸颊上,平时不明显的绒毛在阳光下可爱地露了出来,墨绿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泛着细光,木兔看得入迷,倾身向前吻住了赤苇。

这个吻温柔又珍惜,像雨后突然造访的彩虹,抹开了所有的阴霾。

 

赤苇系好浴袍从满是热气的浴室出来便看到木兔正在把昨晚盖的毛巾被抱回卧室,听到赤苇低低的笑声后木兔涨红着脸看他。

 

木兔的皮肤白,洗澡的时候又喜欢搓自己,沐浴之后身上有一片片红色的印子。额前的刘海有一段时间没剪了,挡住了张扬的眉,未干的发梢湿漉漉的,浸湿了木兔脖子上挂的毛巾,整个人在柔和的灯光下没有一丝攻击性。

 

赤苇看得心猿意马,走过去和木兔一起倒在被窝上接吻。两人的身体都带有沐浴后的温热和相同的清香,吻愈发加深,身上也愈发燥热,一个半月没见,对彼此的渴望都到达了顶峰。

 

毫无章法的手在赤苇身上游走时扯开了松垮的浴袍,赤苇支起一条腿,浴袍灰色的带子横在小腹,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木兔口干舌燥,可又顾及到赤苇身体刚好,不敢继续造词,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赤苇的欲望被撩到一半突然哑火,半勃的性器尴尬地支在空中,说什么木兔都不继续下去,赤苇拦住他要将自己敞开的浴袍重新系回去的手,用膝盖去蹭木兔的大腿内侧,在他的耳边吹气,“木兔前辈,我没事,肠胃炎疼完就好了,我没那么娇气。”

 

“那也得好好休息。” 木兔眼观鼻鼻观心,在心中默念起了清心咒,色即是空空既是色,说什么今天都不能和病号******。

 

昨晚服软未果,今天勾引也没用,赤苇瘪瘪嘴,突然怀念起刚和木兔前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光是指尖相触就会引发一次亲吻,继而扑倒在床上轰轰烈烈的******。

 

烈火一般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隐去了光芒,不知不觉间他们的爱情已经变成了一滩柔水。

 

可是赤苇今晚非要在这滩柔水之中溅起水花。

 

赤苇在脑海中检索着下午搜索过的“怎么哄对象”,其中有一条便是说男人喜欢听对象叫自己哥哥。赤苇转了转眼珠,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手脚并用地缠在木兔身上,贴在他的耳边轻唤道,“哥哥,做吧。”

 

木兔呼吸一滞,耳膜和心脏咚咚作响。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小时候的他也无数次幻想过如果自己是长子就好了,就可以听到大姐和二姐喊他兄长。木兔没想到自己会从赤苇的口中听到这个称呼,赤苇叫了自己这么多年前辈,生气时会丢掉敬语直呼他的姓名,但是哥哥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

 

如此简单的几个音节,从赤苇口中说出来怎么会这般勾人,好不容易被木兔压下去的欲望又被赤苇这一声哥哥连根拔起。天旋地转之间,赤苇被木兔压在了身下,木兔一条腿顶在赤苇的胯间,眼眸里闪着金色的光,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再叫一遍。”

 

赤苇别过头,后知后觉地烧红了耳根,哪有这种时候喊他哥哥的。

 

见赤苇不愿,木兔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没干透的头发蹭来蹭去,弄得赤苇又凉又痒,******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木兔一边舔弄着赤苇敏感的******一边含糊着出声,“再叫一次嘛赤苇。” 赤苇被舔弄得撑起腰,红着脸用手去推木兔的肩膀,木兔从他胸口抬头委屈地看他一眼,顺着赤苇使劲的方向顺着平坦的腹部吻了下去。

 

木兔用双手将赤苇的腿分开了些,右手握住赤苇的性器,像舔棒棒糖似的一下一下地舔着赤苇的柱头。赤苇光是看了一眼浑身上下的血液就不听使唤地向下涌去,性器在木兔手中逐渐变大,木兔在马眼处亲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了句我开动了,然后把性器整个含进了嘴里。

 

木兔不在家的时候,赤苇其实很少******,连轴转的工作让他累得几乎每天倒头就睡,生理需求完全被他抛在脑后。长时间未经人事的性器在木兔温热的口腔中很快就到达了******,赤苇想推开木兔的脑袋,但那人像是没感觉一般,仍然卖力地吞吐着。

 

“木兔前辈,快退出去……不行了……”

 

闻言木兔竟真松开了口,嘴角沾上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柱头分泌的律液,又被木兔的舌卷回口中。赤苇红肿的性器跳了跳,在******关头被握住了根部,赤苇瞪大眼睛,下身得不到释放,******变成了被禁锢的疼。赤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木兔前辈,让我射……”

 

木兔置若罔闻,变本加厉地用拇指在赤苇的马眼处抠挖,含住赤苇的耳朵,把舌头伸进耳廓里舔弄,赤苇被******和疼痛禁锢得无处可逃,木兔给了他一个解脱的方法,吻着赤苇紧绷的下颚线低语,“再叫声哥哥我就让你射。”

 

赤苇咬着下唇,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最后还是缴械投降。

 

“哥哥……木兔哥哥……让我射……求求你了……”

 

积攒的******尽数从马眼喷射出来,赤苇断断续续地射了两三股,下身不受控制地抽搐。木兔温柔地亲吻赤苇的脸颊,把他的不安和羞赧融化在吻里。赤苇恼怒地推开木兔,木兔就其二不舍地黏上去继续吻他,吻到赤苇没了脾气,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木兔的肩膀上,木兔前辈真的很讨厌,赤苇说。

 

是喜欢还是讨厌?木兔抚摸着赤苇汗涔涔的鬓角问他。

 

讨厌。赤苇回答的不假思索。

 

是吗?木兔眯缝着眼看他,那我就做到让赤苇喜欢好了。

 

没等赤苇反应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木兔的手指就抵上了赤苇的******,指尖的润滑剂带着凉意,赤苇不自觉地收紧,却被木兔的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许久没做的******有些干涩,手指放进去扩张了一会就退了出来。

 

在赤苇的惊呼下木兔将舌头探了进去,灵活的舌长驱直入,舔弄着挤压它的内壁。木兔一边舔弄一边抬眼观察着赤苇,赤苇仰着头,难抑的******从口中泄出,明明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却总说着不要。

 

木兔早已摸清赤苇在床上的秉性,说不要就是要,说讨厌就是喜欢,说快停下就是还能再撑一会。

 

舌尖退出来时赤苇的******像是没吃饱似的一张一合,木兔一边脱裤子一边对赤苇说,看来赤苇晚上没有吃饱。完全勃起的******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木兔抓起手边的润滑剂胡乱地倒在上面,右手上下******了一番后抵上赤苇的******。

 

不管见过多少次,赤苇还是对木兔的尺寸捏一把汗,这样的大小究竟是怎么放进自己体内的?木兔毫不留情地握着赤苇的胯骨将试图逃跑的赤苇拉向自己,扶着柱身缓缓地挺进******。

 

光是将柱头吃进去两人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柔软的肌肤被撑开,疼得赤苇皱紧了眉。狭窄的内壁包裹着木兔的柱头,夹得他几乎刚进去就*********出来。木兔俯身亲吻赤苇皱起的眉,安抚他说再忍忍,忍忍就舒服了。

 

赤苇攀上木兔结实的背,忍着疼挺腰示意木兔再进来些。里面也想要,赤苇蛊惑道。

 

木兔正是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哪听得了赤苇说这种话,他猛地一个挺身,将性器全部埋进了赤苇体内。柱头碾过体内的腺体,赤苇身上传来一阵酥麻,失声尖叫出来。木兔被这声******得又肿胀了几分,柱身退出一些又顶撞回去,不断碾压着赤苇的******。

 

赤苇被撞得整个人都在颤,两人的结合处都是撞击出来的白沫,许是木兔今晚用的润滑剂格外地多,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碰撞的水声。赤苇咬住下嘴唇,想压抑住自己愈发******的******,木兔一边低喘着一边让他松口,“赤苇叫出来嘛,我想听。”

 

木兔将手指送入赤苇口中,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赤苇口中进出着,夹着赤苇湿润的舌搅动。嘴角和******都淌出律液,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乱七八糟,******声也逐渐不受控制,赤苇几乎要在无尽的******中丢失了意识。

 

木兔一下一下地深顶着,终于在赤苇体******了出来。

 

赤苇要给我生小宝宝了。木兔按压着赤苇的小腹,嬉笑道,我射在这么里面了。

 

说什么胡话……赤苇有气无力地说,木兔前辈别闹了。

 

那我再射深一点。木兔又往深处挺送几下,一阵尿意窜上赤苇的小腹,他连忙开口让木兔别再弄了。

 

木兔不听他的,手换了个地方按压,射在这里会有小宝宝吗?

 

射在哪里都不会!你快出去……别按了……木兔前辈……木兔光太郎!

 

赤苇唔地闷哼一声,柱头喷出透明的液体,弄脏了赤苇的小腹,还溅到了木兔的脸上。赤苇用胳膊遮住眼睛,失禁的羞耻和愤怒让他不想面对木兔。

 

“讨厌死你了木兔光太郎。”

 

木兔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赤苇,半软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赤苇说讨厌就是喜欢。木兔自动翻译着赤苇的话。

 

“我也喜欢赤苇,最喜欢赤苇,比最喜欢还要喜欢一些。”

 

FIN.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以下吧
点赞13 分享
评论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