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从身后抱住在厨房切菜的赤苇,贪婪地汲取他颈间淡淡的润柑香,嘴唇贴在上面亲了亲软热的温度,又用鼻尖像小动物一样去蹭赤苇有些红烫的耳朵。
“赤苇——”
赤苇直接无视身后从头到脚都在粘着他的木兔,继续佯作专心地处理食材。木兔见赤苇还是没反应,脑子停止运转了一会,下巴抵在赤苇的肩上,澄金双眼盯着赤苇切菜的漂亮双手看,熟练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他骚扰的影响,刀刀利落地把牛肉切好,放进料碗里。赤苇正想迈几步去拿酱料,被腰上的双臂突然抱紧无法动弹。
“赤苇!”
继赤苇京治发现自己嗓子哑了无法说话和被折断肋骨的力度拥抱了之后,耳边喊自己名字的声音差点就把他变成聋哑人。
“我错了…”
木兔的声音又变得像雨点那样小,埋在赤苇的颈窝里闷闷的。木兔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赤苇下班回来就对他爱答不理,他在赤苇换上居家服后赶紧拦住了他,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地观察。嗯,是赤苇的漂亮眼睛没错,是赤苇的高挑鼻梁没错。然后他又亲了亲赤苇的嘴唇,嘬了嘬他的脸颊。嗯,是赤苇软软的嘴巴没错,是赤苇弹弹的脸蛋没错。接着他像机场安检一样全身上下都把赤苇摸了遍,检查无误后他确认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没有被外星人调包的,如假包换的赤苇京治。
赤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当作身旁热情到恼人的猫头鹰不存在,径直向厨房走去,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准备晚餐,只留下木兔在房间里呆呆地挠头。赤苇是真的赤苇,是他最熟悉最爱的赤苇京治,不会有错。那么如此一来,导致此番场面的源头只剩下一个可能——赤苇生气了,原因不明。
木兔单纯的脑瓜内开始头脑风暴,他开始回想赤苇早上在出门前有没有嘱咐自己什么事情。他跑去阳台,确认自己已经浇了花,晾了衣服。木兔还伸手摸了摸晾晒的衣服,没干,不用收。接着他又跑去卧室,确认自己已经换好了床单,收拾好了今早从国外回来的行李。他又跑去客厅,确认自己已经扫了地,还倒了垃圾。啊啊啊,没套新的垃圾袋!赤苇已经说过好多遍了,扔完垃圾要套好垃圾袋,所以赤苇生自己的气也是理所应当!他马上翻出新的垃圾袋套好。然后,然后…然后他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他只好抱住赤苇,在他的身上使出百试百灵的撒娇******。
“赤苇,不要生气嘛…”猫头鹰亲亲耳朵。
“不要不理我,我好伤心的…”猫头鹰蹭蹭脖子。
“赤苇——,我要哭了!”猫头鹰呜呜欲哭。
赤苇还是不理他,这次连撒娇都没有用了。
“我错了…”木兔只好委屈地认错。
虽然木兔不知道自己具体错在哪里了,但姐姐说过:如果你和赤苇吵架了,就绝对是你的错,你小子最好第一个认错道歉(”为什么!””不为什么,120%都会是你的问题。”)。
“那个,我已经把垃圾袋套好了…我还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只要赤苇能消气,能和我说说话…”
以前赤苇不是没生过气,木兔多次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的时候,赤苇一个眼神瞟过来他就会乖乖闭上嘴巴坐好。否则,生气版赤苇的气场能让百米开外的他汗毛都竖起来,晚上就只能抱着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委屈的表情也一模一样的圆滚滚公仔在沙发上睡了。
只不过这一次赤苇生气的很反常。赤苇就算再怎么发火,也不会不理他,更不会到现在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和自己说一句话。木兔心里酸溜溜的,他坐在沙发上,双手圈着腿,脑袋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蔫蔫地望着赤苇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赤苇会不会不爱自己了…一个对他来说很恐怖的想法冒了出来。
还没等他多深想,牛肉盖饭的香气就钻进了他的鼻子,惹得肚子一阵咕咕响。赤苇把做好的两碗香喷喷的饭端上桌,看了一眼木兔,拉开了椅子,示意他过来吃饭。木兔的脚不受控制地跟着饥饿感和香味走,看到自己碗里满满的,连米饭都看不见的板煎牛肉铺在一起,幸福感从在胸腔里漫溢,变成在舌尖上爆开。时隔整整一个月,这碗赤苇做的牛肉盖饭把他从异国吃到厌烦的奇怪豆子和粘腻土豆中解救出来,他开心的几乎要手舞足蹈。但他瞄了瞄对面连吃饭都吃得文静的赤苇,又伤心地低下了头。
片刻消沉被美味抚慰后,他开始尝试用另一种方式哄赤苇开心。
“赤苇,你做的太好吃了!”
“嗯。”
赤苇讲话了!木兔光太郎的眼中燃起了一簇希望之火。为了表示他对赤苇在厨房辛勤付出和美妙手艺的感动和感激,再加上一些讨好和表现欲,他风卷残云,很快就把自己碗里吃得干干净净。因为吃得太快,最后还噎了几下,愣是抚了好久胸膛才顺下来。
赤苇见他吃完了,把自己剩的不多的饭碗推到他面前,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便头也不回地回书房加班去了。
木兔秉持着保护环境节约粮食还有赤苇吃过的饭饭好像都要香一点的信念和感觉,把赤苇那一碗也给吃了干净。他起身洗好碗收拾完厨房,便悄******地摸到书房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偷偷看赤苇在做什么。
赤苇一会翻看画稿,一会在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在工作中神经很敏感的编辑大人,很快就发现了瑟缩在门口偷偷观察他的猫头鹰。他对上木兔的视线,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看,神情还处在十分严肃工作的状态,仿佛他盯着的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一份报告展示。木兔被盯得发毛,马上靠着墙躲了起来。
他决定去泡个澡,在松弛的环境中也许能反省成功。木兔泡在浴缸里,在用手机搜索”男朋友生气了怎么办”、”男朋友不理我了”和”怎么哄男朋友,让他和我说话”之后,他震惊又悲伤地发现一个解答:”说不定你男朋友有别人了,不爱你了。”木兔猛地起身,热汤晃浪出浴缸,他仓促地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时候,赤苇已经拿好换洗的衣服等他出来了。
“赤苇——”
赤苇关上了浴室门。
木兔缩在沙发的角落,眼泪就悬在他眼眶里,欲落不落。打字的手指像雨点落下一样一刻不停地敲在手机屏幕上,仿佛一停下悲伤就要趁机而入。
「老黑,我要失恋了…」
「你又做错了什么?」
「我没有!我这次真的没有做惹赤苇生气的事情…」
「是真的没有做还是真的没有意识到?」
「真的…呃真的没有做啊!」
「那赤苇和你说分手了?」
「他真的要和我说分手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
「你问问赤苇?」
「啊我问?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不是你说你失恋了吗?」
「我…」
「我不敢问…因为赤苇都不和我说话了,我怎么哄他都不理我啊…」
「连赤苇都不想和你沟通了,你完蛋了木兔光太郎。」
「怎么办啊啊啊」
「我不想分手我还爱他!我好爱好爱他的!我以后也会好爱好爱他!」
「我要哭了」
「我真的要哭了」
「救救我,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哎,是你平时太粘人了吧,就算是恋人也要给他自己的空间啊。」
「可是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了啊!」
「那你告诉我赤苇现在在做什么?」
「在工作…」
「你看,人家在工作,你在一旁休闲娱乐,论哪个社畜看了都心生不爽啊!」
「赤苇怎么会看我不爽呢?!」
「我说,要不要出来喝一杯,让赤苇安安静静工作完,说不定气就消了,你也好歹给他一些私人空间吧。」
黑尾甩了个酒吧地址过来。与此同时,赤苇打开了浴室门,下身只裹了一张毛巾,手上的吸水巾揉擦着头发,身上一层薄薄的精瘦肌肉还留存着少年时代训练过的痕迹,头发上的水珠滴溅在被水汽氤氲得粉红的美妙身躯上。
木兔喉结滚动,小腹开始发热。
他想和赤苇******已经想很久了,久到木兔都不可思议地自己竟然能这般忍耐。无奈分隔两国,本以为每天照例的视频通话可以纾解思念的情绪,没想到就算是看着视频里稍有些失真的赤苇的脸,也能时不时摩擦起他的******,本就深重的想念如此一来就是雪上加霜。
落地机场时天色尚黑,待他飞奔回到家,太阳和早鸟已经开始上班,可怜的赤苇编辑还把自己埋在大床的被窝里,不愿面对起床和工作的事实。离惯常的起床时间还有半个钟,木兔一回到家就扑向赤苇,直接把还在熟睡中赤苇亲醒。赤苇迷迷糊糊地揽着木兔的脖子,承接住各种轻轻重重的亲吻,为木兔履行”赤苇明早醒来睁开眼就能见到我啦”的承诺而感到幸福——直到他看见木兔支起身豪迈地脱下上衣,又不由分说地扒掉他的裤子,他徒然从久别重逢的甜蜜中清醒,把木兔推起,木兔撑在他肩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木兔前辈,现在不行。”
木兔几乎是瞬间垂下了眉眼:”为什么,我想要…我想要赤苇…”
木兔用赤苇最受不了的糯糯的鼻音向他撒娇,赤苇的心都要化成蜜糖浆了。但他还是推起在他怀里和脖颈间拱来拱去的木兔,认真地看着他说,”木兔前辈,我要起床上班了,我们晚上再说好吗?”
木兔没有说话,只是很委屈地看着赤苇,像是被主人训斥后的大狗狗,感觉下一秒就要钻进某张桌子底下暗自消沉。赤苇看着木兔这副向自己求欢不成的可怜模样,他的理性定力差点就被动摇。他暗自斥责自己的心怎么这么软,面对木兔前辈怎么这么没有原则。可当他瞥见木兔裆部里蛰伏的,带着简直是要顶破裤子呼之欲出的势头的小小兔,还有敞开的衣衫下隐约显露的精壮胸膛,他几乎要当即拿起电话打给上司说他不干了,谁爱工作谁去吧,他要和他的世界级勇猛球星兼宇宙级宝贝男友做一整天的爱。
但作为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平凡的意志此刻伟大地告诉他下午的报告会议很重要,他不仅不能缺席,还要保持最佳的状态在来考察的各级上司面前好好演讲报告——也即,他不能大早上的耗费心神和木兔******。没错,是爽得耗费心神,更何况他面对的是一匹禁欲了一个月的饿狼。听起来十分跳脱的联系,但这一点在此刻犹豫的决定中显得十分重要。他的大脑在0.5秒内与自由和淫欲来回拉扯后,在木兔恳切又委屈的眼神下达成自认为完美的妥协:”好吧,木兔前辈,我帮你口出来,就一次,记住,就一次。”
虽然木兔迫不及待地想与赤苇携手共赴******之巅的快乐天堂,但他体贴地(自认为)念及赤苇身在职场,背负着成年人无可奈何的烦恼,依着赤苇做出了闪着泪光的决定:”那好吧!”
木兔光太郎一点也不亏,赤苇京治的******世界第一棒(不过他也没试过别人的嘴巴就是了)。他不止一次向身边的朋友炫耀,我那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超级男友,不仅仅托给我的球也一级棒,他给我做的牛肉盖饭一级棒,他给我口…(赤苇京治生气的黑脸及时地出现在脑海里盯着他)…呃,总之!赤苇做什么都特别特别厉害!
不能拿来炫耀的那就在床上保守秘密吧,毕竟赤苇与小猫头鹰亲密玩耍的欢快水声也只有木兔一个人能听见。赤苇被木兔的胯骨紧逼在床头,他胸膛以上都被木兔强壮的大腿肌钳着。赤苇扶住木兔的******,愉快地舔弄了起来。木兔撑住墙面,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的赤苇虔诚地握着他的******吸吮。上面每一处敏感点,赤苇都能轻车熟路地上舌拜访,有些地方他自己都不知道能让他这么爽。
“呜,赤苇,好舒服,好厉害…”
随着几次由赤苇主导的深喉结束,他的喉口肌肉现在处于最放松最好客的状态。木兔食髓知味,这帮助他回忆起当初上瘾般地爱上被深喉的感觉,腰胯不自觉地向内挺动。赤苇含着******皱了皱眉,拍了拍木兔的大腿暗示他别失控。但木兔已经完全沉浸在赤苇给他的饱满爱欲里了,他的分身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被如此温暖紧实地抚慰。他扶着墙,雄厚的腰腹力量开始绷紧运作,低喘着挺胯肏赤苇的喉肉。
“赤苇…赤苇我好想你,好爱你啊..啊…”
木兔光太郎做什么事情都很专注,包括正在进行中的******。他专注到听不见赤苇破碎呜咽的求救,感受不到大腿上被抓扣的痛觉,甚至都忘了他在肏的是赤苇的小嘴,不是他的******。一股浓蜜的******带着许久不见的思念射进赤苇的喉腔里,*********又丝丝缕缕地缠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赤苇无意义地张着嘴喘着气,完全顾不上嘴里和脸上乱七八糟的******。刚才木兔猛烈的进攻击溃了他的理智城池,他此刻正失焦地看着天花板重启状态中。直到他能重新听清木兔亲昵的情话,感受到脸上落下湿热的亲吻,他才撑起身,给归来的爱人一个结实的拥抱。
赤苇是在中午小憩之后才发现不太对劲的。虽然早上在洗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被撑开的喉口还未完全恢复,但他没有多在意。在早上吃了被木兔塞进包里的奇辣异国特产之后,他抹了几把眼泪,无情地把剩下没吃完的扔进了垃圾桶。为了下午重要的会议报告,他难得地敞开积灰的折叠小床,戴上猫头鹰眼罩睡了个午觉,可等他醒来就后悔了。他对着厕所的镜子张大嘴,想看看扁桃体的情况,却什么也看不到。他想知道为什么喉咙会这么痛,声音也开始沙哑。管不了这么多了,时间逼近,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思索了一下一会要演讲的内容和流程,沉着地整了整衣装,走进了会议室。
终于顺利又不顺地演讲完。顺利的是上司好像很满意他的汇报,不顺的是汇报期间他多次咳嗽,清嗓,也没能缓解声音沙哑的症状和疼痛感。他在工位上抱拳思索,不是医学出身的他也知道******过度加辛辣食物加熬夜工作是造成此现状的原因,但是…******过度这个原因怎么听都出奇的离谱啊喂!他开始向深度思索,是什么让木兔前辈能如此放肆,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猛肏自己的喉咙…什么时候木兔前辈开始在床上这么为所欲为了…要不是汇报顺利,他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对木兔前辈生气…
看来,他们家是时候来一场床事革命了。
当自上而下的改革没有效果,被推翻变成自下而上的冷战******好像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是他愚钝到可爱(不能再被他的可爱蛊惑了!)的男朋友并没有领会到这一层。他只好主动出击,循循善诱的方法早就被木兔高中的老师们证实无效,那么他赤苇京治就来长驱直入。赤苇看着坐在他面前眼眶湿润的男友,抓住他的手腕,把人领回了卧室。
守得云开见月明!赤苇终于愿意和自己互动了!豁然开朗的幸福让跟在赤苇身后的木兔开始傻笑,此刻的他还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样残酷无情的惩罚和******,他只知道赤苇好像不生自己气了,好像还爱自己,好像想和自己******。直到他双手被两条领带束缚在椅子上时,他才意识到情况有点诡异。
“赤苇,这是什么新的玩法?”
赤苇没有回应他,只是俯跪腿间,舔硬木兔的******。他没费多少力,因为木兔很快就兴奋了起来。他起身,低头看着大小木兔兴奋的期待。
“赤苇…唔,亲亲,要亲亲。”
木兔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他追吻赤苇的嘴唇,赤苇自然没有让木兔得逞,他拉远了与木兔脸庞的距离。
“亲一下都不可以嘛,赤苇小气鬼…”下意识的嘟囔说出口后木兔就后悔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犯蠢!
“我,我只是想亲一下赤苇…”他马上找补。
赤苇直接用眼神警告他,木兔马上闭起了嘴巴,乖乖任由赤苇宰割。赤苇胯坐在木兔的大腿上,拿出润滑液,手往后伸去,给刚才在洗澡时就扩张好的******润滑。接着他与木兔对视,把整根肿胀完全的******扶贴住自己的股缝,上下翘着******把它蹭得湿润润。
“唔…”
他们同时发出欲求不满的******。木兔想要扶住赤苇的腰肢把他往自己******上摁,可是自己双手上的领带绑得实在是恰到好处,完全限制了他的活动自由。他只能难耐地挺起胯部,配合着赤苇反复在他股缝里磨蹭,试图缓解忍耐到极限的饥渴。
“赤苇,让我进去…”
不让。不仅如此,赤苇直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了木兔给他买的情趣玩具。木兔的******已经熊熊燃烧,初级阶段已经完成。他从床上拿起刚收下来(故意收的)木兔的衬衫穿上,面对木兔岔开双腿,打开了*********,贴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木兔看傻了,正牌男友就坐在这硬着呢,而赤苇选择在他面前玩震动棒?
赤苇把*********轻缓地塞进自己的******,咬紧的嘴唇里溢出一些细微的嗯哼。木兔感觉不止是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他察觉到赤苇的呼吸声也开始有点紊乱——毕竟是在木兔面前******,平日里矜持的赤苇头一次强烈地感受到被近距离观赏的羞耻感,又意识到这是在******裸的勾引,是反复在******的边缘试探的情趣行为,他暗自感到更加新鲜而兴奋,决定把这场催情戏演下去。
木兔的******正骄傲地贴在他的腰眼上,上面盘缠的血管凸起,叫嚣着他潜伏许久的欲望。他看着眼前的赤苇穿着自己大一号的白衬衫,扯着衣领闻上面留存的味道,深含着*********的******面朝着他,像含着奶嘴一样吮动着,闭着眼隐忍着******的******。木兔吞了吞口水,他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赤苇那处,几乎要将那儿烧穿一个洞。
“赤苇,快放开我。”
木兔略带些命令的语气让赤苇突然想起他这么做的初心——要好好教训一下木兔前辈,不然以后他在床上只会越来越嚣张。而赤苇也发现平时能让他******的*********现在似乎失去了效用,怎么******也无法真正爽到。但此番目的并不是让自己爽,于是他换了一个平时让木兔欲罢不能的姿势:他跪在地上,上身趴伏在床,以被后入的邀请姿势,******翘起对着木兔。
“赤苇!”
“嗯唔…”赤苇不理他,脸埋在臂弯里闷哼着。换了个姿势似乎爽一点了,他摇着******试图加速积累******,殊不知这是对木兔防线的最后一击。木兔感到自己的******越来越滚烫,他无法忽视******上面的口水和润滑蒸发的凉感,他的欲望现在急需被更加温暖的穴肉包裹,而不是干巴巴地被晾在一边。木兔听着赤苇压抑自己的叫声,心想如果是他一定会让赤苇痛快叫出来的。所以现在,木兔光太郎真的要忍不住了。
等到赤苇听见丝带裂开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木兔直接用蛮力拉扯掉束缚自己的领带,跪在赤苇身后,拉出了*********,二话不说直接提枪上阵,******终于回归了它的温暖******。
“等、啊!”
“啊——”
赤苇大叫了一声,******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身后的人也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叹。先不说木兔是怎么挣脱打了死结的领带的,他当务之急是要如何重新掌握现状的主导权,以及如何抵挡住木兔第N轮撒娇攻击——
“赤苇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之后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太想赤苇了,赤苇里面好舒服…”
“嗯、嗯唔…”赤苇回过头,试图推开木兔,结果被木兔一手拉住。
“我的腰不听我的话,我停不下来…”
“…木兔光太郎,”赤苇回头看着他,“你个******。”
这下木兔彻底慌了。一是赤苇叫了他的全名,二是赤苇骂他******,三是…赤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赤苇,你的声音怎么了….”木兔终于停下了动作。
“你告诉我我的声音怎么了,是谁今早那么放肆。”
木兔的大脑直接开启比上赛场时还要复杂的推理模式,终于偶然聪明地认知到,赤苇沙哑的声音和早上那场失控的******脱不了干系。
“赤苇别生气,我,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对不起…”说着木兔从赤苇的身体里退出来,被赤苇反手扣着腰摁了回去。
“给你最后一次弥补的机会。”
此话犹如天降特赦令,木兔全身瞬间沸腾到极点,状态直接拉满到了120%!他,木兔光太郎!要把赤苇京治操爽到上天堂!
“真的吗!要是赤苇能舒服,就能原谅我吗,就不会跟我分手了是吗!”
赤苇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火,居然让木兔暗自神伤,以为自己要和他分手。不过此刻情欲大败愧疚,他在心里狡黠地笑一下,将计就计地点了点头。
电动马达重新启动,赤苇努力放松,全面接纳木兔的尺寸和速度。哪怕喉咙现在很痛,赤苇也愈发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声…还得是真家伙,*********什么的不及木兔前辈的一半。
“赤苇,我们到床上去,你的膝盖很容易淤青…”
真是救命,平日粗犷豪迈木兔总是能贴心(情到浓时除外)到让赤苇心动。包括但不限于现在他正压着趴在床上的赤苇,没有大开大合的******,只是紧实地贴着赤苇的臀上下磨动,贴着赤苇的耳朵,声音也和身下的动作一样柔软:”赤苇,舒服吗…”
“嗯…”
木兔知道赤苇最受不了这样缓慢柔情的磨动。他抱紧赤苇,脸贴着他的脸,技巧慢慢地变换成原始的******,收获到赤苇痛快表达舒服的******。
“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你…”木兔每说一次想你,就往赤苇深处直奔而去,撞击臀肉的声音配合着耳边的告白。
“我也好想你…”赤苇转头亲了一口木兔的嘴角,抚着他的脸被他带上了******。木兔感受着穴肉的收缩,把阵阵发抖的赤苇抱得更紧。原来并非只有快节奏的******才能做得酣畅淋漓,深缓的推进也能完全释放内心的浓情蜜意。
但他没忘赤苇正生着他的气呢:”那赤苇是原谅我了嘛…”
木兔的话让赤苇心头一软。其实他早就不生气了,或者说他就没生木兔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总是无条件地纵容木兔,沙哑疼痛的喉咙都是他花式宠惯木兔的后果,木兔是无辜的…他看着木兔那张无辜的脸,木兔无辜的眼神又看回他。
木兔前辈,无辜吗…?赤苇从******里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又掉进木兔的陷阱里了!不行,革命尚未成功,床事的话语权还未完全到手。他把木兔推出自己的身体,压倒木兔胯在了他身上。
“闭嘴,给我认真******。”
赤苇咬了咬牙,直直坐了下去。他闷哼一声,明明刚刚才含着,却像是第一次被进入一样感受到了被撑开的感觉。他垂眼看着木兔绷紧的胸肌和腹肌,直接上手做支撑,不和木兔客气般地上下耸动。木兔扶着赤苇的腰,心想既然赤苇下了”认真******”的命令,那么就要绝对服从!他配合着赤苇的节奏律动,同时在律动的还有水声,******声,肉体交合声,床垫弹簧声…两人几乎要完全融合在一起。
赤苇像是骑着一匹壮硕的马,在草原上策马奔腾——如果能把他的******声当作野性的呼啸的话,那么这幅场景简直自由得美丽。不过在木兔的眼里,赤苇怎么样都是最美的,笑的时候最美,生他气的时候也美,******的时候更美,像这样掌握床事领导权的时候简直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此刻是他的心悦诚服,让赤苇满足地攀上了高峰。
再次******后的赤苇噙着泪,气势大不如前,骑乘的************汹涌。他软下来,趴在木兔的胸膛上,潮红的脸埋在木兔的颈窝。木兔还没完呢,他揽着赤苇,抚摸着他有些湿润的脸,疼爱地亲了亲,然后胯身开始并不疼爱地往上顶(我爱臀桥力量训练!)。权位颠倒,又轮回进木兔的手中。赤苇已经脱力,连和木兔亲吻都无心换气,而木兔还在锲而不舍地吻他,仿佛他根本不需吸氧(我爱有氧训练!)。
“唔嗯…嗯、慢点…”
慢不下来了!这草原太过广阔,马儿尽情奔驰。交合处的捣水声胜过昂扬的马蹄声,木兔光太郎越战越勇,势在光荣地完成”认真******”的使命。
“啊、啊!木兔前辈!”
“嗯,我在…”
木兔圈紧怀里的人,小腹上暴起的血管彰显着他的力量和速度,捣水声连成一片,已经听不清节奏,同样听不清节奏的还有两人的叫声。木兔扬蹄破开城池,最后一深顶,饱含爱意的白浊全部射进了赤苇承接的深处。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木兔没有松开赤苇,反而抱得更加亲密。赤苇一点点恢复神智,意识到结果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发展,反而完全被木兔俘获了。他依在木兔的怀里,觉得自己的闹剧真的幼稚可笑,他竟妄想掌控木兔前辈,一个早在之前就证实不可行的实践。此次三番,他最终输得心服口服。
但是好胜的赤苇还在嘴硬,颤抖着撑起身子看向木兔,声音沙哑着说:”木兔前辈,你知道错了吗?”
木兔用力地点了点头,又把赤苇抱进怀里,发着誓说:”我以后不会再做任何伤害赤苇的事情了。”
此刻赤苇京治化成了一汪春日池水。他在闹,他却在认真。木兔的真性情永远裹着对赤苇的纯真与柔软,他永远把赤苇放置于自己之上的第一位。他总是会把西瓜最红的那部分留在冰箱,总是会想把在异国看到的漂亮花束带回家,总是会包揽家务让赤苇下班回来没有额外的烦忧…赤苇千方百计想要掌领木兔,谁知木兔早就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只不过爱太满了一下子兜不住,迟钝的他来不及收敛,失手犯下可爱又甜蜜的错误。比如做完家务忘记套新的垃圾袋,看不懂外语塞错了特辣口味的早餐…赤苇亲了亲木兔的脸颊,汗津津的躯体仍紧贴着。温暖的相依里赤苇意识到,自己纵容木兔的肆无忌惮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爱的太满。不过,他不会再去纠结爱的程度与方式了,因为只要他爱木兔,木兔爱他,便无需攀比权力或计较输赢。
黑尾铁朗独自一人从酒吧里走出来,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从药店里急吼吼冒出来的木兔光太郎。
“木兔光太郎!”
“诶,老黑,好巧啊,你也来买药吗?”
黑尾忍住一拳挥上去的冲动,换上社畜习惯礼貌的微笑,”不是,我是被人放鸽子了,无聊在街上走走。”
“这样啊,怎么还会有人放鸽子,真是可恶。”
“那个可恶的人就是你啊,笨蛋木兔,啊我真的,我真的想和你打一架。”
“啊,我?为什么?”
“是谁说自己失恋的了?”
“……”两人沉默对视。
“啊我记起来了!对不起!我,我…我刚才在忙!所以就不小心忘了…”
“你能忙什么啊!”
“呃,忙…忙…”
“唉…”黑尾早就意识到,”所以你忙来忙去,最后赤苇被你忙好了没?”
“嘿嘿…”
“?”
“我们和好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黑尾还想着做一个知心好兄弟,兄弟的烦恼什么的当然能用他高超的口才排解(特别是对木兔有奇效)。可是他早该知道的,自认为能在他两之间做和事佬简直愚蠢!鄙人一向待人热忱,以后你们两除外!
第二天一早,黑尾铁朗打开了消息通知,来自他昨晚发的帖子:
「以后朋友说和恋人吵架闹分手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千万不要苦口婆心,到头来只是枉费口舌,自己变小丑,还被塞了一嘴******。」
——木叶秋纪,木兔光太郎等十五人赞了你。
评论——赤苇京治:发生什么事了吗?
赤苇放下手机,挪了挪被窝,钻进木兔的怀里打算睡一个回笼觉。睡到迷糊的时候,他还不忘提醒自己起床要吃药,今天要去买新的领带。其实,他也不用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木兔会提醒他按时吃药,陪他去逛好几家服装店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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