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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赤苇黑色的裤管上沾满了泥渍,他望着低垂的云,想起他为自己丈夫守灵的最后一天。
他和光太郎的婚姻生活一直非常美满,两人在赤苇工作的第二年就买了房结了婚,日子平淡恩爱,一切都与当初他们预期的那样美好。
前几年,他们共同养育的小猫因为得了猫瘟去世了,赤苇消沉了好些时日,是光太郎推掉所有的事情带着他到处散心他才慢慢从一个生灵消失的悲痛中抽出身来。
而赤苇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丈夫刚回大阪的第三天,他便接到了噩耗。
电话那头的声音颤抖带怯,光太郎的经纪人用悲痛的声音宣布了爱人的死亡。
“阿光出车祸了,肇事司机酗酒,警察已经把他抓起来了,但是他失血过多当场死亡,没有…没有抢救过来。”
赤苇当下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沉痛,而是冷静地与丈夫的家人取得联系,随后一手操办了他的后事。当一切都结束了,他脱力地回到熟悉的地方,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家,心中所建立起的一切全都在一瞬间崩坍。
此刻的他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乌密的云层一朵一朵,把和爱人眼睛一样闪亮的太阳遮住了,心中不住又想起了那些一起相处的美好与甜蜜。
赤苇为了逃离悲伤,从东京的一头搬到了另一头,通勤的路程是以前的双倍,他因为忙于奔波每天回家累得倒头就睡,倒是会少想一些关于亡夫的事情,只是偶尔会触景生情。
正发着呆,赤苇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那人的声音朝气蓬勃,令他又一次想起了光太郎。
“嘿,你东西掉啦,这是你的钱包吗?”高中生背着包,撑着彩色的伞,向他小步跑来。
一开始因为雨伞的遮挡,赤苇没有怎么看清他的长相,他只是本能地接过,随后小声道谢,但当他抬起雨伞朝自己微笑时,赤苇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高中生和光太郎一样,有着傲人的体格和金色的眼睛。男孩儿穿着枭谷的灰色校服,袖口挽起,粗壮的小臂冒着青筋,甚至连他背着的包都和自己爱人曾经用的一样,噢,还有那晃荡着的粉色吧啵酱挂件以及压在下面的用迷你漂流瓶装着的大吉签。
那个大吉签是赤苇与光太郎认识的第一年他们一起去抽的,赤苇抽到了大吉,光太郎抽到了中吉,于是他便把自己的大吉给了光太郎。
他还记得光太郎手舞足蹈搂着他大笑的样子。
“我们认识吗?”
高中生正要走,赤苇一把抓住了他。
“诶,我也想说你很眼熟来着,但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了..”高中生摸了摸下巴,又凑近看了一眼赤苇,“真的很眼熟..”
“或许,你叫木兔光太郎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下赤苇是彻底懵了。
失去28岁丈夫的半年后,他在一个阴雨天里与17岁的他再次重逢。
“啊..你打排球的吧,我在排球月报上见过你。”
“呜哇,我这么厉害呢!”
“超级厉害噢。”赤苇止不住露出温柔的笑,“非常感谢你帮我捡到钱包,里面很多重要的东西丢了就麻烦了,如果有空的话,周末可以来我家吃饭,就当感谢了。”
“太好啦,我周末要去学校训练,结束了过来可以吗~”木兔朝他爽朗地笑着,“最近妈妈烧的菜都有点不合胃口,我正想换个口味呢。”
“嗯,我家就在前面那幢楼,”赤苇与他交换了手机号,“周末见。”
“周末见!”
赤苇因为激动撑歪了雨伞,左边肩膀湿透了,但他的心却胀胀的,这种久违的悸动令他有些兴奋。
他期待着周末的来临,期待着再次见到高中时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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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兔是一个很有朝气的高中生,他说话的尾音总是上扬,喜欢肢体接触,笑起来有虎牙。
他身上的每一处赤苇都熟记于心,所以当木兔进门脱去校服外套露出精壮小臂的时候,赤苇能明显感觉出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顿饭木兔吃的很开心,期间一直和赤苇愉快地聊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变暗的眼神。
丈夫去世已经有段时日了,他早就没了触碰自己的心思,每日都沉浮于繁忙的公务与枯燥的生活,有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要失去做人最基本的欲求了。
不得不说,木兔的突然出现,令他在一瞬间见到了光,暂停的心脏都猛烈跳动了起来。
“下次,只要你想,都可以再来。”
赤苇说,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
高中生热烈地回应,随后蹦蹦跳跳地与他告别并下了楼。厚重的绿色大门关上后,门背后的成年人瘫坐在地,他已经无法收拾自己一团糟的心和瞬间迸念出的欲望。
水池里的碗还沾着水珠,房间里的人仰躺在床上,柔软的枕头抵着脖子,赤苇掩耳盗铃般地拉过单薄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翘起的******。
房间里没有人,他却因为太久没有抚慰自己而羞赧地埋下了头。
木兔的眼神,木兔的唇,木兔的身体…他想念这一切,就像想念光太郎那样,这种感觉在高中生背着包离开的那一刹那攀上高峰。
他回忆起自己脱力瘫坐的狼狈,又回想起木兔忽然凑近的脸,他想念他的气息与身上淡淡的蜜桃香氛的味道。
平日里打字的修长手指颤颤巍巍地抚上了自己勃起的性器,陌生的感觉让他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赤苇快速撸动着自己的东西,牙齿无助地咬着家居服的下摆,只觉得后面空虚难耐。
编辑先生摘掉眼镜,艰难地爬起身,挤了一些护手霜,随后趴在床上,塌着腰,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探进******。
这里曾经只属于光太郎,他拥有并进入过自己的身体,还调笑得说过那里都快记得他的形状了。
赤苇咬着牙,用手指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光太郎总能毫不费劲地找到那处柔软,只是进入都令他在瞬间攀到巅峰,而自己却抠挖半天也没有寻得半点******。
赤苇猫着腰趴在床上,失力地流下了眼泪。
他好怀念光太郎。
在那念想到达峰值的时候,他靠前端发泄了出来,赤苇不堪地将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企图求得一点点来自爱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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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喜欢赤苇做的饭还是喜欢赤苇这个人,木兔确实经常来找他。
他从第一次见到赤苇起,就觉得有一种熟悉感,那种熟悉感是他17年的人生里都从未有过的,木兔明明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见他,可却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像着了迷一样。
“赤苇哥哥!”高中生迈着大步子追上刚下班的赤苇,一把揽住了他,“我又来了~”
“今天怎么没提早和我说一声,”赤苇一边开门一边对他说,语气有些娇嗔,“难得部活结束的这么早,没留下来练球?”
“嗯,和学弟们练不来劲,其他人又不愿意陪我。”说到这个木兔就气鼓鼓的,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要是能有一个人一直陪我练球就好了。”他忽然看向赤苇。
赤苇不知道木兔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就是一瞬闪光的眼睛,又令他不自觉回想到了自己的光太郎。
“进来吧。”
木兔熟门熟路地穿上赤苇给他准备得淡蓝色拖鞋,去冰箱里拿波子汽水。自从遇到木兔后,赤苇家里的冰箱总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你可以在这里写作业,我去做饭。”赤苇脱下外套,一面卷着袖口,一面对刚进门就脱掉校服的高中生说道。
木兔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眼神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赤苇今天有重要的会议,所以穿的比往日正式一些,贴身的藏蓝西装下还有浅棕色的马甲,里面的衬衣是比较贴身的款式,他修长的腿形与翘挺的臀部在贴身衣物的勾勒下更为明显。
木兔不动声色地吞了一口口水。
从第一次见到他时男孩儿就觉得了,赤苇身上有一种没来由的色情。这种色情是泛着懒劲儿,带着烟味的,仅属于成年人疲态下的魅惑。
“你腿好长啊。”他撑着脑袋,没来由地对赤苇说了这么一句。
赤苇没当回事,手中还烹着汤,随口回了一句:“虽然比你矮一些,但我也有一米八几。”
“嗯,不过我还能长,我以后肯定更高。”
“对的,木兔以后会成为更高更壮的男人哦。”赤苇手中握着木勺,转过来朝他温柔地笑着。
就是那样一个温柔如春雨一般的笑,忽得让木兔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崩断了。
高大的男孩好像下定了决心,猛地站起身,疾步走到赤苇的跟前,一把握住他纤细的手腕,毫无征兆地堵上自己的唇。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先是把燃着的灶台关了,随后便捏上了那漂亮的******,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只是一只手都捏地赤苇暗暗叫痛。
在木兔拥上来的那一刻,赤苇已经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但他实在太想他的光太郎了。
眼前可是木兔啊,是高中时的光太郎啊,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赤苇京治一向都不会拒绝木兔光太郎的任何请求。
木兔见他没有抵抗,便在赤苇的纵容下更加肆意地蹂躏着他的嘴唇,直到那处柔软变得有些红肿,才不舍地放开,可舌尖还在挽留,牵扯出了极其暧昧的银丝,唾液滴落在了赤苇起伏的胸口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赤苇拾起仅存的理智,扶了扶滑落的眼镜,他的腿已经被木兔亲的发软,
“知道,对不起,赤苇哥哥,我有想着你******过。”木兔用额头抵着他,轻轻道过自己的“罪行”。
赤苇稍微有些吃惊,随即想起了自己前几日的行为,但他没有说“我也是”,他没有告诉木兔自己也想着他******,而是缓缓蹲下身,解开了他的皮带。
硕大的******早已经勃起,赤苇拉下******的瞬间便和充血的性器打了个照面,******碰到他的鼻尖,他不住地怂了怂鼻,随后抬头用自己盛着水汽的眼望向了他。
木兔说自己没有做过,他只会******,他还是个处。
赤苇说,没关系,没关系光太郎,我来帮你。
于是他含住了他的******,卖力地收紧牙齿,撑着下巴,像品尝糖果那样舔弄着他的性器。
他的嘴角被磨得通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又流了出来,赤苇整个人亮晶晶的,像刚从湖水里捞上来一样。
贴身的衣物因为男人下蹲的动作被撑开了,他那饱满的腿肉好像要溢出来似的,木兔被他舔弄的舒服,满脑子都在想这正经衣服下的身体该是多么的色情漂亮。
高中生一面幻想,一面去解他的领带,一面又摸着赤苇的头,欣赏身下的美景。
“舒服吗?”
“好舒服…”
木兔不自觉地顶了顶胯,硬挺的东西又蹭到了他的脸,那上面沾染着木兔浓厚的气息,赤苇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他的性器太大了,赤苇的嘴巴根本无法全部吞下去,******已经戳到嗓子眼了,他有些无助地眯起了一只眼睛,用自己的手去摩挲着囊袋,想要他快点发泄出来。
木兔先是射在了他的嘴里,随后又混着自己的******再度将************他的口腔中,赤苇被呛了一下,马上调整状态,再一次开始******与舔舐。
木兔没有做过爱,他所表现出的一切都只是遵循自己对性的渴望。
他将赤苇抱到厨房的桌子上,只脱掉了他的马甲,卸了一半的裤子可怜兮兮地卡在关节处,赤苇的腿没法全部张开,他有些难受地调整了一下角度。
“要扩张…”
赤苇拉着他,含住了那总是扣出漂亮球路的大手,从指尖开始,用舌尖抵着掌心,那里被舌头勾弄地痒痒的。
木兔用沾满了他唾液的手指探着赤苇身下的软穴,那里面温热柔软,光是手指进去都让他内心有一种至高的满足感。
虽然前段时间赤苇自己抚慰过了******,但因为他敏感点深,手指根本够不着,也只是匆匆弄了一下就放弃了。高中木兔虽是第一次和他******,却一副无师自通的样子。他的手指长,手也大,随便一探便戳到了那隐秘的软肉,赤苇被突然袭来的******惊地身子一抖,梗着脖子不愿让声音发出来。
“真奇怪…”木兔说着,退出手指,撸了撸冒水的柱身,肿胀的前端抵着******,“我明明是第一次和赤苇哥哥******,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怎么会奇怪呢,赤苇想,怎么会奇怪呢,你可是我的光太郎啊,只有你能这样进入我,只有你能与我结合。
他的******尺寸傲人,作为排球主攻手的核心力量也好得可怕,木兔额头冒汗,先是深入浅出地慢慢磨着里面的媚肉,见赤苇放松下来后便扶着他的腰用力朝里面******。
明明他才是******,赤苇却一副比他还要害羞的样子,脸红得冒水,耸着肩,叫木兔看了心里一紧。
因为是第一次,他没一下就射出来了,光太郎过世后赤苇没想过自己会有性生活,家里也没有避孕套,木兔的******全部都留在了那湿懒的******里。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赤苇害怕裤子被弄脏,往下扯了扯。******一张一合,根本兜不住汩汩浓稠的液体,此时正缓慢往外流。
看到这样的画面,木兔的下身又有抬头之势。赤苇坐在厨房的桌上感觉很不舒服,扭了扭腰,想要下去。但他明显未从******的余韵中抽出身来,最后只是抓住了木兔的领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后背硌痛了吗?”高中生似乎找回一点理智,眼神又变得像个孩子了,他关切地问道,隔着衬衣抚摸他突起的背骨。
“嗯。”
赤苇的声音软软的,像捣烂的水蜜桃。
“对不起,弄疼了吧。”
“没事的…光太郎,没事的。”
对面的男孩愣在原地,他惊喜地抓起赤苇的手,放在唇前摩挲:“赤苇哥哥刚刚是叫我光太郎吗,真好啊,那我可以叫你京治吗?”
赤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张了张嘴,像哑了声音。
可眼前这人,就是光太郎啊,他就是他。
“可以,只有光太郎能叫我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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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木兔抱着赤苇在沙发上又做了几次,他被男高无限的精力折磨地不像话,最后尖叫着射出了稀薄的体液,倒在他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
事后木兔把他圈在怀里,小声地在他耳边道歉,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这样了。
赤苇身上到处都是他作乱的痕迹,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润,拇指揉着小孩儿的耳垂,轻声说没事,他也喜欢木兔,很喜欢。
两人持续这样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快要比赛了,木兔的学业也比以往紧张,他们的见面才稍微少了一些。
在失去光太郎的很长时间里,赤苇都觉得自己的世界灰蒙蒙的毫无生机,而就是木兔那一句充满朝气的问候,令他一下又在破碎中看到了希冀。
不过他从未和木兔提起过光太郎的事情,毕竟他就是他,何况赤苇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这件事。
木兔从不追问自己感情的事情,他对赤苇的一切都放心极了,用木兔的话来说,这都要归功于他心底那股没来由的信任感。
几个月后,赤苇回到了他曾经和光太郎居住的老房子里。老房子因为长期无人染了些灰尘,阳光透过大窗户照进来能看到细小的浮尘乱舞,赤苇抹了抹窗台,望着变灰的指尖发呆。
他默默地把防尘罩都拿掉,认真地打扫起了卫生,就像以前每个月他们都会进行大扫除那样,里里外外,角角落落全部都清理干净。
整理完后,他倒头躺进了双人床里,寝具早已经没了生活的气味,可他似乎仍能嗅到相处多年爱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赤苇贪婪地张口呼吸,回想着在这个空间里与光太郎发生的种种。
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地方忽然下起了雨,西移的太阳还未完全消失,赤苇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薄外套,准备去买些速食垫垫肚子。
他刚走到便利店附近,就在那屋檐下看到了异常熟悉的身影。高中生的校服湿了大半,狼狈地蹲在便利店门口,郁闷地托着下巴望向无情的雨滴。
“木兔?”
“啊!京治哥哥!”木兔见到撑着伞的赤苇,就像见到了救星,他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赤苇走上前,帮他整了整湿掉的衣领。
“朋友家在附近,补习去了,回来走到半路下大雨,我回去找他也不是,回家也不是,只能先在便利店躲会儿。”
“感觉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要先去我家歇会儿吗。”
“诶,京治哥的家不是离这里很远吗。”
赤苇“啊”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有太多事情都没有和木兔说。
“那边是我租的,这边房子是自己买的,太大了我一个人住有些冷清。”
“噢~”木兔完全没有多想,赤苇买完双人份的关东煮走出来,他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伞,主动撑了起来,“对啦!我们第一次见面也下雨来着,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怎么会忘。”
两人回到老房子,木兔大喊说自己在梦里见到过一模一样的房子,连桌角堆着的杂志都一样。
“梦里,你一个人吗?”
“不是,我记得有人陪我一起,但我看不清,好神奇啊!”他兴奋地翻看起与梦中一样的杂志,唰唰的书声让赤苇心里难隐的情绪再度发酵。
“木兔,”赤苇抓住他的手腕,“现在想做吗?”
“诶?”
木兔有些诧异,从第一次起,他们的性事总是自己更主动一点,赤苇永远是迁就的那一方,从不拒绝,哪怕提出过分的要求,他也会红着脸接受。
虽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
后者没给木兔太多思考的时间,赤苇比平日都要主动,现在已经压在木兔的身上,欺身吻住了他的唇。
他从未如此急切,舌头在木兔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砰砰直跳的心抵着那人精壮的胸膛。
他就像一只******的小猫,一瞬间只知道渴求,将欲望放在了第一位,其他什么都不想管。
木兔觉得这样难得一见的赤苇也非常有魅力,随即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啃乱咬,等小猫玩够后才一把掐住那人的细腰,手从下摆往上游走,最后捏住了胸前的两点。
“哈啊…”
“之前就发现京治哥哥这里特别敏感一点,比下面还容易起反应呢,”木兔一面说,一面将他的衣服脱下,“只要碰一碰,你就会发抖,真的怎么舒服吗?”
说着,他引着身上的人离自己更近了些,犬牙磨着乳粒,坏心眼地轻轻叼了一口。
果不其然,赤苇小幅度地扬起了头,他只要感到舒服了就会这样,好看的喉结一上一下,小小张着嘴巴,粉色的小舌露在外面,诱人极了。
赤苇的******颜色很淡,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窝在木兔身上时,被他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诱人。木兔的******早就立起来了,赤苇颤抖着手去解开那人的裤带,有些着急,动作都不连贯。
木兔躺在地上,就这样直勾勾地望着身上被情欲浸泡到有些失神的漂亮哥哥,望着他急切地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随后掏出热热的性器。
赤苇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神有些迷离,眼角红红的,刚哭过似的。他用自己的手上下撸动着高中生的东西,时不时还照顾着下面的囊袋,木兔慨叹一声,捏住了他的臀瓣。
赤苇的******也硬的难受,他正想用手缓解一下欲望,却被眼前的人拉住了。
木兔弓起脖子,含住了他已经冒精水的前端,赤苇被那一瞬包裹的******冲晕了头脑,不自觉地叫出了声音,整个人被舒服地往后仰,差点摔倒,好在木兔大手扶住了他,他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木兔很少帮他******,倒是自己,总是恬不知耻地吃着高中生的******,像在嘬棒棒糖一样津津有味。
木兔回想着赤苇给自己弄的模样,细致地从头舔到尾,他那每日练球的有些粗糙的手毫无章法地上下抚摸,难以言说的******令赤苇不自觉地猫起了腰。
木兔是调皮的,他总是这样坏心眼,悉数舔掉赤苇的前精后,还用舌尖抵着马眼,赤苇被他玩的受不了,抖筛一样地射了出来,脱力地趴在了高中生的身上。
木兔的体型要比赤苇大上一圈,即使还是高中生,他却能正好地圈住已经成年的赤苇。赤苇在他身上起伏着,喘息间木兔的手指已经伸进******里搅动,那里早就被木兔操开了,赤苇被他操熟了,随便动一下都是一副汁水充沛的样子,他支起瘫软的腰,努力地想将木兔的******一口气吃下去。
还是有些困难啊..
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湿答答的,像是淋了一场春雨的蜜桃,等着那人拨开自己,品尝内里鲜嫩的果肉。
木兔见他有些为难,干脆挺了挺胯,将自己的性器一口气送了进去,直接抵到了敏感点,******像暴雨一样淋到了全身,酥酥麻麻地让赤苇蜷起了身子。
他一下子跌了下来,小洞把他粗大的性器全部吃了进去,蜜色的******撞在他身上,掀起一阵肉浪。
木兔说,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因为赤苇主动摇动腰肢的样子很美,而他那张被情欲染成粉色的迷蒙的脸更美。
赤苇很瘦,爱人离世后更是瘦的有些不健康了,木兔粗大的性器直直插入内里,赤苇用手捂着小腹,好像能摸到他的形状一样。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木兔撞的支离破碎,他喘息着说好舒服,说下面被木兔弄得好痒,他手撑着木兔的胸膛,手掌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炽热心跳。
他说还想要更多,他说希望木兔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木兔环着他,又托着他的******站起身,看赤苇像树懒一样圈着自己,看他在自己身上摇摇欲坠,看着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湿润诱人。
男孩儿手臂的力量很大,赤苇干脆把力气都放在了他身上,他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理智,嘴角还挂着口水和木兔射出来的一点没来得及吃下去的******。
最初和光太郎******的时候,他们是按部就班的,一切都在床上进行,甚至还要关灯。赤苇总是害羞,最多不过是伸直颀长的脖子索吻。后来,他身上的开关被光太郎的爱给打开了,他会主动让木兔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与他云雨,沙发上,桌子上,客厅的地毯上,玄关口…曾经热恋的时候,整个家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再后来,两人过了热恋期,拥有了平稳又缓和的性生活,他们又回到了这柔软的大床上。
就像现在这样,赤苇和木兔躺在床上,高中生身下的******还捣着他的身体,他艰难地梗着脖子与木兔接吻,刚射过的******可怜兮兮地耷在那,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木兔一边说着爱他,一边低哑着喉声射了出来。
第一次射在了赤苇脸上,第二次射在了他线条漂亮的平坦的腹部,第三次则射在了赤苇的身体里。
赤苇哭了,眼泪流下来了,身体里的液体也流了下来。
木兔做完爱就会恢复成十七八岁男孩的样子,抱着他撒娇,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
他温柔地掰开赤苇的腿,手还不安分地捏着他大腿的软肉,腿根到处都是吻痕,木兔干脆又覆了上去,随后用湿纸巾把里面留下的******都处理干净。
情事结束后,他抱着赤苇躺在床上。
木兔非常享受喧嚣后安静的时刻,就像此时,赤苇安心地倚在他胸前,柔软的头发戳到他露出来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他越发觉得身边的人可爱又温驯。
木兔不经意地一瞥,瞥到了茶几上倒下的相框,他好奇地扶起,却在看到里头夹着的照片时惊地合不上嘴巴。
“这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那么像?”
赤苇抬起头,心想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不着急回答,慢动作一样得拿过了被丢在一边的眼镜,缓缓带上后还吸了一口气。
照片中,光太郎搂着赤苇的肩,两人贴的那么近,看上去亲密无间。
“这是28岁的木兔光太郎,我已逝的丈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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