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木兔光太郎的好日子

/01 Morning Sex

清晨的阳光透进暗色的薄纱,筛下层层疏影。赤苇惺忪地睁开眼。说来光线正好,可以看清卧室里还未苏醒的家具,以及在枕侧紧挨着他呼呼大睡的木兔光太郎。但它又不足,暗得昏沉,惹得人想睡个懒觉。在这猫头鹰的小窝里,尽管冷气被调控的舒适,赤苇还是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他小心地扒拉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把被高高撩起的睡衣放下,盖好肚子。他翻了个身,旁边还未醒的木兔嘤呜地说了什么,也跟着翻身黏上赤苇的后背,把手又伸进睡衣里,圈在赤苇的腰上,软白的肚皮再次露了出来,被大手覆住。
“木兔前辈…”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慵懒。
木兔用鼻音哼嗯了一声,动也没动。
“该起床了哦。”赤苇好声好气地唤道。
“再陪我睡一会…”木兔黏黏糊糊地回答。
“已经九点了光太郎…”
木兔没反应,烫烫的手还放在睡衣里。
算了,赤苇想,休假日让他多睡一会吧。昨晚木兔聚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感受到床榻的动静,被抱住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看时钟,凌晨两点。甫一闭眼又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已是早上九点,木兔还维持抱着他的姿势,不知道是木兔睡觉不用翻身,还是赤苇无知觉地自己钻进人家怀里的。
赤苇缓缓坐起身,腰上的手跟着滑了下来,睡衣也盖住了肚子。他晃晃腿,探到拖鞋的位置,薅了薅头发,缓步走去洗漱。

一刻钟后,赤苇拉开浴室门时,木兔四仰八叉地占了整张大床,还在梦乡里冒鼻涕泡。
木兔喜欢裸睡,此时也只穿了件裤衩。空调被被他踢开,只留一角盖在肚子上。赤苇一不在床侧,木兔睡觉就是这副霸道的德行。嘛,赤苇在的时候也一样霸道,把整个人也占了。
这样睡一定会感冒。赤苇不知道提醒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他亲手给木兔盖好被子。
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赤苇拉过被子,盖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肌。又扯过另一角,想盖住下半身的时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黑色******下挺立的鼓包难以忽视。
晨勃是常有的事。要是木兔早上先醒来,总是借此抱住赤苇,把铁柱抵在******上,导致赤苇自己一个人醒来的时候都有点不习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这是不容错过的******机会。赤苇歪了歪脑袋,心思也跟着歪了歪。他瞥了瞥木兔平静的睡颜,手指捏住英文印花的裤头,轻轻往下扯,把半勃的******和沉甸甸的囊袋掏了出来,圈住******上下撸了撸,手里的性器马上吐了点清液,触觉可察地胀硬了一倍。
赤苇抬眼看向木兔,后者还一无所知地睡着美觉。于是他微微张嘴,低头含住整个饱满又敏感的******。

木兔是被下身濡湿暖热的快意弄醒的。他眼睛还没睁开,皱眉疑惑,手伸向下身一探,摸到软软的黑发,还有一颗上下律动的脑袋。这下他完全清醒了,撑起身一看,赤苇含着他完全胀大的******,吞吃得正欢。
“京治?!”
赤苇含着******抬头,性器”啵”地一声从赤苇的嘴脱出,勾出黏腻的银丝,整柱水光,倒伏在腹肌上,马眼离开了赤苇的软舌的抚弄,不满又难耐地流水。
“木兔前辈终于醒了。”赤苇扶起******,对准自己水润的嘴唇,又晃了晃,展示给木兔看说:”小木兔都不赖床。”
说完,他张嘴又含住,一下吞到底,嘴唇都贴到阴囊上,整根吞没。
“啊——”木兔长叹一声,大手覆盖住赤苇的后脑,”好舒服….”
木兔又躺了回去,大手扶住的脑袋上上下下,绵软的头发起起伏伏地蹭他的手心。******时而被娇软的舌尖爱抚,时而被暖热喉腔的紧缩。******的每一处都被照顾的周到,木兔干脆把手枕在脑后,傻傻地笑着享受这专属的起床服务。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被叫起床就好了,木兔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赤苇吐出还在肿胀的******,往上快速套好了安全套,褪下裤子,跨身骑在木兔的腰胯上。
木兔下意识地坐起身,被赤苇摸着胸肌摁下。
“光太郎躺着就好…”赤苇的嘴角还水莹莹的,”我自己来。”
说完,赤苇鸭子坐在木兔小腹,向后抬高******,手反过身后,扶着******慢慢坐了进去。
木兔看着赤苇在自己身上蹙眉抿唇,轻晃着******艰难地吞吃他的欲望,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声喘息。待赤苇完全坐在******上,木兔已经握着他的腰,配合着胯施力,把赤苇微微抬起又摁下,暗示他自己已经等不及了。
“等我缓缓…”赤苇抓住腰上的手腕,长呼一口气放松,摇了摇******,开始上下起坐,缓缓骑了起来。
“呼啊…呼…嗯…”
很快******就******开了,开始贪婪地大幅度地起承转合。木兔的双手伸进绸面的睡衣,修长的腰肢在遮掩下,只好通过触感感受波浪一样柔软的小腰。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木兔又何止满足于此。
“宝贝,”木兔掀起衣角,”脱掉。”
赤苇摇晃中解开扣子,白净的胸口和轻缓的腹部线条朝木兔敞开,粉色的******也面向他翘起,睡衣从肩膀轻轻滑落下,塌在手肘处,要脱不脱、半遮半掩,别有风情。
这下木兔得以看清伏动的腰肢,鸭子坐的姿势显得大腿和******更加丰腴饱满,凹凸有致。他的双手不禁从腰上溜下丰臀,像抓软面团一样,充实了整个手心。
“可恶…太色了…”木兔轻骂了一声。
赤苇闷哼一声,瞟了眼木兔,眼神像是在嗔怪,却俯身低头去吻他,堵住他的嘴。
“唔..说你好漂亮也唔给嘛…”
“你话真多…”
刚睡醒的赤苇有一种慵懒的美,没有戴眼镜,望向木兔的眼神失焦,像是******迷糊了。木兔抄起腰,猛地颠了颠,赤苇惊呼几声,抓实了木兔的胸肌。
******只会愈演愈烈,主动权慢慢转移到木兔手中,双手摁着赤苇的******,不留余力地向上顶弄,把老婆操射了,******弄在他小腹上。腰后垂坠的睡衣下,被遮挡住的臀肉被抓红,木兔恨不得顶穿赤苇,射在他里面。赤苇手撑木兔的腹肌,颤着腰容纳木兔的释放,像婴孩坐完摇摇车,倒进木兔的怀抱里,气喘吁吁,昏昏欲睡。

木兔抱着他,在额头上亲了又亲,在******上捏了又捏,没忍住笑出声。
“你傻笑什么?”
“没什么。”木兔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换做是谁都会傻笑的!
木兔想着,笑得更开心了,被赤苇训说是睡坏了脑袋。
才没有呢,木兔说,他现在清醒得很。

 

/02 偷香

木兔光太郎买了件旗袍。
京都的赛程结束,距离回家的行程还有大半天,木兔在古街巷道里悠哉闲逛,想着有没有什么纪念品可以带回去给赤苇。晃悠到一家中式旗袍店,橱柜里的裙子和和服不一样,美得别致。
“我想买一件回去给京治!”
前脚刚踏入店门,就有穿着旗袍的美女导购笑盈盈地上前推销。
“这款朴素典雅,是很别致的款式,带回去送给太太是很不错的选择呢…”
木兔听了又好像没听,眼神一直挂在橱柜里一条黑色缎面短式旗袍上。
“我想要那条!”木兔指着旗袍,眼瞳亮晶晶。
“请问太太穿什么尺码呢?”
“噢,我太太一米八五!”
“哇~是模特身材呀,”导购姐姐笑得更灿烂了,”那应该买长款的,很显气质的哦,短款可能会显短…”
木兔摆摆手,表示你不懂。随即掏出卡,大手一挥,买下了店里的招牌设计款,还附赠了一罐香草膏。

好不容易回到家,像章鱼一样扒在赤苇身上,说什么也不舍得放开:我好想你呀,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门去约会?
赤苇合上笔记本,略显无奈地柔声说:对不起,光太郎,今晚不能出门约会了,工作要做不完了。
木兔马上变脸,眼神可怜巴巴,又倔强地闹脾气:京治明明说好的,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过一次二人世界了?然后脚步声哒哒哒地跑出房门,躲在角落独自生闷气,连赤苇凑过去给十个亲亲都哄不好。
看来这次是真的受委屈了,赤苇想,不使点招数是哄不好了。
尽管赤苇不想承认,但事实上哄好木兔的方法很简单,挨一顿操就可以了,大不了腰酸两天。晚上帮木兔收拾行李箱,扒出一件崭新的中式旗袍。偷窥到老公的坏心思不免觉得有些害羞,但思路豁然开朗,庆幸天降及时雨,趁木兔还在洗漱的时候,快速换好了衣装,躲进被子里。

“光太郎,晚安。”
“晚安。”木兔关上床头灯,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对比平日非常冷淡的晚安,没有晚安亲亲,是还在生他的气。
“光太郎…”
赤苇挪过去,抱住木兔。木兔撅着嘴,偏过头不看他。
这次赤苇说什么都不能原谅!就是因为每一次都心软,轻易原谅赤苇,他今天才会被期待已久的浪漫约会放鸽子的!
“看看我,好吗?”赤苇耐心哄道。
木兔咬咬牙,看一眼又不会怎样,也不算做原谅,对吧。
他看向赤苇,被子里的手被赤苇抓住,扯过去放在了腰上。手在腰间揉了揉陌生的面料,感觉不对劲,把被子一掀,只见赤苇一袭黑色雅致的短装旗袍,和浅色的被单撕扯出性的张力。妙不在金边小翻领,而妙在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荷叶边,还有那对绣有荷花的过膝白丝。
哪里来的古典美人?
“虽然有点小了,但是光太郎好像很喜欢,所以就…”
赤苇还没说完,身侧的床头灯被点亮,双手被牵起,他半跪在床上。木兔的眼睛都直了,把赤苇翻来覆去地端详了个遍。背对木兔的时候,感到裙摆太短,反过手往下扯了扯,结果是徒劳,裙摆很快又滑了上去,露出一小截******蛋。
下一秒木兔就从背后贴了上来,与之随行的还有硬得发烫的物什。
“京治,你…你好性感,我受不了了…”腰猛地被有力的臂膀箍得紧实,******跟着往后撅起,贴住高温的裤裆。另一只手紧接着探入裙底,扯下细条的丁字裤,勒挂在大腿肉上。
木兔兴奋到了极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这时想要控制住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事。赤苇只好依着他,趴伏在墙上,腰下塌出一条曲线,是谁的迷魂桥。这简直不可思议。明明是男人的身体,明明是硬朗的身姿,竟在这布料下变香、变软、变婉约、变婀娜。木兔像被下了*********,几乎要把赤苇揉进怀里。急促的鼻息和冒尖的胡渣磨蹭赤苇的脖子,闹得他发痒。
“好香啊…你搽了什么?”
“不是你买的香膏吗…?”
“嗯呢….”
木兔无心再把对话进行下去,怀里的赤苇都快被揉得软烂。他火速脱下裤子,扶着自己就破开早已准备好的湿润******。赤苇深吸一口气,不管扩张的有多充分,不管做了多少次,被进入的时候都会想前辈怎么这么大,表情都变委屈,被全部侵入后又浅叹出声,不过很快就被大腿肌拍打大腿根、小腹顶撞臀尖啪啪啪的响声覆盖。
“嗯哈…哈…太深了…”
“好爽,京治,这个姿势好爽,感觉操到最里面了…”
后入这个带有征服感的******本就能让木兔兴奋。他抬手摸住赤苇的肚子,坏坏地往里摁摁,激得赤苇睁大了眼睛,确实是操到最里面了。
想你嘛,所以操的深一点。
裙摆渐渐被撞的上移,臀侧的扣子崩开了两颗,开衩开到了腰侧,整个******暴露了出来,典雅端庄的旗袍被他们硬生生地穿成了情趣内衣。手里握住的腰******得抽了骨那样软,******却在迎合般的往后顶,像被木兔嵌入了一样,想拔都拔不出来。这对鸳鸯把床垫缠弄得咯吱作响,难舍难分的臀胯里传出羞耻至极的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赤苇在耳侧含蓄而勾人的,嗯嗯唔唔的******声。
“木兔前辈消气了吗…?”
赤苇喘气,拍了拍腰上的手,试图让木兔收敛一点。
“可以了,可以了….”
赤苇在这种时候就不如平时精明,对自己的魅力根本没有准确的认知。岂止消气,木兔简直爱死了。有那么些瞬间他觉得自己爽得要上天堂。他想把赤苇狠狠操晕,操到他大叫,操到他求饶,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色情。
于是他丝毫不知收敛,马力十足,撞得更凶,肉浪从大腿根处连连震荡上腰。老婆哭了。没忍住******,中出的******根本夹不住,从跪着岔开腿的旗袍中间滴在床单上。
“我才没有生气啦!”
木兔揉了揉怀里脱力的美人,嗅了嗅膏脂香,啾啾地亲了亲。
“好爱你~”

数日后,木兔想念那个莲花香氤氲的夜晚,结果翻遍衣柜,不见香艳的衣影。
旗袍消失了。
京治!那、那条旗袍呢!
赤苇装傻:什么旗袍?我没穿过。
瞬间五雷轰顶,惟恐赤苇把旗袍一丢了之。抱住赤苇的大腿,怎么说也不松开。他木兔光太郎要哭了,要撒泼了,要无理取闹了:还我旗袍小京!
赤苇耐不过他,长叹一口气,哄道:好吧,旗袍小京只会偶尔出现,在木兔前辈伤心,生气等极端情绪化的时候,旗袍小京才会钻到被窝里出现,这样闹他是不会出现的。
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木兔选手,此刻正摆大字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那段没有旗袍小京安慰的时间,从洪荒到繁衍,他认真思考了宇宙和******的意义。

/03 奶香
*abo
新婚夫夫做的太过火的结果就是意外怀孕。
两人新婚燕尔,蜜月旅行更是甜糊糊地粘在一起,不放过每一个******的夜晚,不放过每一次******的时机。管他是海边度假村还是密林大酒店,一到晚上什么都看不清,最适合回到套房在大床上******。当然不知节制、肆意妄为的结果就是接吻接到嘴唇破皮,******做到老婆怀孕。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留住这个宝宝,那是他们爱情最浓烈之时的结晶。赤苇怀孕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柔软了,更像小兔子,或者小奶猫。木兔一点力都不舍得使在赤苇身上,温柔得像是生怕捧坏了他的两个宝贝。但他也憋啊,也委屈啊,也难耐啊,只能从身后抱住赤苇,抚摸他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谁知被赤苇抓住手,带到湿答答的私处,饥渴地磨蹭他的手指,在他的耳边说老公想要。这怎么忍得住,木兔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书桌上,撩起面料绵软的睡裙裙摆,轻轻掰开他的双腿,刚才只是磨蹭了几下的花穴变得水淋淋粘糊糊。木兔并起中指和戴着婚戒的无名指,在花心周围按揉,顶着一汪汁水探进去,马上就听见赤苇小声的惊叹。赤苇揽住木兔的脖子,任他吸吮自己的颈侧,空出一只手伸进木兔紧绷的裤裆,掏出硬挺的阳物熟练地撸动。大肚子有点阻碍赤苇的发挥,只好把木兔抱得更紧,让他离自己更近。身体里两根粗长有力的手指全部没入,连同那枚由老婆亲自挑选的素戒,向花蕊深处一挖,向上在最敏感的腺体上一摁,怀里的omega似被电击似地浑身一抖,性器在他手中猛地一攥紧,夫夫两人同时啊地一声惊呼出来。木兔找到花核,乐此不疲地揉摁,赤苇被******出眼泪,埋在木兔的颈窝里呜呜嗯嗯地叫,心不在焉地给alpha的******抚慰,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最后实在没心思给木兔撸,因为******爽到他漏奶,身上人敏锐地闻见奶香,低头一看白色的睡裙上,胸前两小片洇湿的水圈,另一只手解开胸口几粒纽扣,将一边奶掏出来,奶香味顿时变得更加浓郁,情难自禁地含住奶头吮吸。赤苇只得被压在书桌上,够不到木兔的******,只好攥住手里小木兔分泌出来的饥渴的前液。身体里的手指不扣了,改成了******,下面噗呲地捅水出声,上面又嘬嘬地吃奶出声。赤苇******得痛快,心里满足了,身体也被木兔玩得餍足,哪怕另一边的******还在******汁。但是木兔却收不回来了,自己就着手指上omega的汁液给自己撸,怎么撸都撸不出来,只好带着满嘴的乳香向赤苇索要安慰的吻。赤苇看见木兔皱着眉,知道是自己委屈了老公,轻推起木兔,从书桌上下来,握着最壮硕状态的******跪在地上,被木兔赶忙阻止,说跪在地上会着凉。赤苇不听,拍开想要扶起他的手,张嘴就含住被他诱惑得不断泌水的******,学着木兔吃自己奶的样子吃他的******。木兔低下头,对上赤苇抬起的视线,看见眼里盛的是他的身影,嘴里含的是他的性器,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他疼爱地抚摸赤苇的头顶,手指轻轻滑过含住他******的脸颊。赤苇虽说爱老公,但是真的很想让他快点射,他下巴好酸。只好吐出来,另辟蹊径。木兔看着赤苇把胸前的一小排纽扣解开,掏出一对******,双手捧起,套在了他的******上。
木兔脑子瞬间达到充血的极限状态,******也忍不住在******里弹了弹。怀孕后的赤苇被木兔喂养的丰满,那对******二次发育后说不大也不大,但也不可小觑,里面充盈着不少奶水,漏奶时常发生。不过当木兔在赤苇聚拢的******间挺动时漏奶,只会让木兔兴奋不已。赤苇抬头看着木兔痴迷的目光,就知道木兔会喜欢这样。木兔看向赤苇那眼神毫不掩饰地表露着对他的爱恋,看着自己******在******中间冒出头又陷进去,放纵自己在膨软的乳肉里失去理智,射在赤苇的锁骨和下巴上,和乳晕周围流的乳汁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木兔也跪下来,绵绵密密地亲吻赤苇,他们******的尾声向来如此。

/04 蜜语
木兔早上醒来,偏头就闻见赤苇头发的清香,就知道赤苇醒来后又枕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松了松身体,感觉裤裆有点重,伸手一摸,原来是赤苇抓着他的老二睡着了。
赤苇时不时睡迷糊了就会这样,睡觉喜欢有什么东西抱着、抓着,被木兔说是小宝宝。嘛,反正木兔只会窃喜,这何乐而不为呢。他一手抱住赤苇的肩膀,一手覆住握着他******的手,缓缓地圈着自己的******圈撸动,本来就半勃的******很快就完全充血,特别还是在赤苇睡着的情况下,有点偷偷摸摸的意味就更******了。木兔不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马眼分泌出前液弄湿了赤苇的手。那对手很漂亮,木兔从高中起就这么认为了,但他没对这双手产生过淫欲。如今却不同了,赤苇骨节分明的指节圈着他的******,饱满的******被拇指和食指圈起,柔软的指腹抚摸他的包裹他的敏感处,他不禁带着赤苇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肩窝里的人儿挪动了几下,被动静闹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手被木兔圈着来打手冲。他抬头看木兔,冷不防地被木兔亲了亲额角,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他醒了有片刻的迟缓。赤苇被马眼吐的汁液弄的满手黏糊糊,但这更方便木兔加快速度。赤苇由着他用自己的手打飞机,不过片刻过去,木兔还没有要射的征兆。
赤苇突然感到危机来临,昨晚被折腾的腰现在还隐隐作痛。好巧不巧,就在这时木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委屈地撒娇了一声京治,赤苇暗道不妙,再做感觉腰会断,******会烂。他猛地握紧木兔,往木兔的耳下钻了钻,软软地叫了声:”光太郎,可以再用力点吗?”
这招有效,木兔马上起反应,圈着赤苇的手重新开撸。
“好棒,光太郎好棒啊…”
“嗯呢…京治…”木兔闭眼,好像学会了享受。
“嗯、嗯唔,好大,好深,光太郎******操的好深…”
木兔手上的速度陡然增快,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赤苇感觉肩上的手把他揽紧了些。
“嗯啊…哈啊…亲爱的你唔…好舒服…”
赤苇此时就在自己的耳根处******,木兔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昨晚,好像真的把赤苇操得爽的不行。他偏头吻近赤苇的头发,听着他最爱的******,感受赤苇的指腹滑嫩,像******一样帮他******。
“啊…京治…啊啊….”
“我、我要到了哈啊…哈啊…亲爱的再快一点呜….”
“嗯唔宝贝…啊!”
木兔下意识地往赤苇的手里挺了挺胯,小腹抽了抽,硬挺的那根像有自我生命一样在赤苇手里小幅度地弹了弹,射出一道弧线,一股白浊流进赤苇的手心。
“呼哈…呼…好爽…”
木兔抱着赤苇亲了又亲。

赤苇走进洗手间,感觉下身黏腻,脱下一看,******湿了一片。
但他保住了自己的腰和******。

/05 Always
夕光穿过玻璃窗外的高楼,懒散地照在木兔不安的睡颜。梦中人深攥着眉头,紧闭的眼角被渗出的眼泪湿润,水光闪闪,如同霞光被高楼反射。木兔摇了摇头,眼角又流出一行泪后,终于睁眼醒来,心跳像抽噎一样无规律地搏动。
木兔叹出几口久憋在胸腔的气,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抹掉眼泪。他转过头,枕边的位置空着,不平整的被单证明有人来过,木兔伸手去探,上面已经没有了温度。
木兔感觉心脏像灌了铅一样沉,将他往下拽。他缓缓坐起身,方才的梦仍让他心悸。
“京治!”木兔冲着房门大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或许人们把孤身在黄昏中醒来列为人生最孤独的事之一是有道理的。木兔光太郎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不以为然。他有忠心的恋人,有安稳的归宿。他不懂漂泊的滋味,赤苇京治早在他的心里筑起了一方巢,两人钻进小窝里,外面是风是雨,只要他们有彼此,世界仿佛和他们没有关系。
但是如果他们不再是”彼此”了…
那么在孤独面前,他就是个无法自处的婴童。
“京治…”
木兔走出客厅,除了地上的夕光,寂静得连声音都消失。他打开书房门,没人;卫生间,没人。到处都没有赤苇的身影,习惯告诉木兔,赤苇从不会这样不声不响地消失,连去楼下买包烟都会提前告诉他,而今当赤苇真的一声不吭地离开时,木兔恍惚地怀疑是否生活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赤苇京治,你去哪里了啊…”
木兔对着无人接听的通话页面自言自语,沙哑的声音着急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哭。玄关传来的开锁动静打破了整屋的沉寂,木兔猛地抬头,看见熟悉的运动鞋先一步跨门进来,他的京治提着一小袋购物袋进屋,关上门,边踩掉运动鞋换上居家拖,边看向木兔说:你醒啦。
“京治你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我,我都找不到你…!”
赤苇走向厨房,把袋子放在流理台上:”啊,刚去了趟超市,我发现家里没有料酒了,光太郎不是要吵着吃和牛吗,”赤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二十多通未接电话,”原来是我起床忘记关睡眠模式了..哎!”
木兔没等赤苇把话说完,就把人用力地抱紧怀里,赤苇因突如其来的重量向后打了个趔趄。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听见耳边木兔抽噎的声音。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赤苇有些意外,拍了拍木兔的背,”这是怎么了?”
“我、我刚才梦见你不爱我了,”木兔猛地吸了下鼻子,声音更加委屈,”你对我好冷漠,把家里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还说,还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话音还没落,木兔就开始呜呜咽咽,吞了吞口水,抽嗒嗒地继续哭诉。
“你说我总是笨手笨脚,一点也不体贴,总是不懂你的心,像没长大一样烦人…你说你受够我了,明天就要和佐藤结婚,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我、我说什么你都不听,甩开了我的手,我呜呜呜,我不要这样,好可怕…这是真的吗,京治,我是不是最差劲的男朋友…”
赤苇的心此时被这只猫头鹰的爪子抓握着,又酸又疼。他的下巴靠在木兔的肩膀上,抬手抚摸猫头鹰的后脑勺,贴近耳朵说:”当然不是,梦里的那个是假赤苇,是坏赤苇,我是真赤苇哦,真赤苇说光太郎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赤苇感觉木兔又把他抱得紧了些。
“那,”木兔带着哭腔说,”那真赤苇能不能,只爱我一个…”
赤苇稍微后倾,捧住木兔的脸,木兔哭得稀里糊涂的眼眶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胸脯还在大幅起伏,还在抽泣。赤苇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看进他的眼睛,用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声音坚定地说:”真赤苇过去、现在、未来,都会一直——只爱你一个人。”
说完,木兔的双眼立刻流出两行热泪。
赤苇踮起脚,亲了亲木兔的额头。
真是笨蛋。

*
“我爱你。”
“我更爱你”
“这个有待商榷。”
“我就是更爱你一点。”
“好吧,那我就让你一点。”
“…等下再亲我,我先做饭…”
“对了光太郎,我刚才就想问,那个佐藤…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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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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