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地图

#我今天看了一张维也纳的地图,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难以理解:怎么人们建起这么大一个城市,而你却只需要一个房间。

赤苇从文京区搬到了千代田区,他在那里租了个新公寓,距离jump总部只需要步行五分钟。

一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当然租不起这样的公寓,公寓是赤苇妈妈替他定下的,最开始赤苇还因为这件事情和妈妈赌气。

赤苇赌气的时候不喜欢说话,视频里木兔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数着手指把可能发生的错误一一列举:

我没有按时打电话吗?
今天也有好好吃饭啊
没有当着队友的面和赤苇打视频电话
在健身房里面也有好好穿上衣
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纪念日?宫侑抱怨过他因为错过纪念日而被狠狠骂了一顿,但是赤苇看起来不是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类型。
难道我真的错过了什么纪念日?
……

“所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木兔表情凝重地把十根手指头全部举起来,赤苇终于忍俊不禁地发出一阵短促的笑,轻轻的鼻息喷到了自己杵着脸的手掌上,赤苇摇了摇头说,因为公寓的事情和母亲闹了不愉快。

“哈?为什么生气我还是搞不懂啊?不用自己付房租可是能省下好大一笔开支呢!要是赤苇觉得不好意思下次送个礼物就好了嘛,不过都是一家人,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当然是这个道理,只是觉得自己又被当小孩子看待了。”
赤苇叹气。
“我们可从来没有把赤苇当成过小孩子,应该是我们都很关心和爱护赤苇。”
木兔撑着下巴评价道。
“‘关心爱护’不就是把我当小孩子吗?”
“当然不是!怎么说呢!我虽然也很喜欢小孩子啦?但是可不会对小孩子有对赤苇这样的心思!”
“木兔前辈你明明就很喜欢小孩子,把我当小孩子也不奇怪。”
“都说了不是!我虽然也会想亲亲抱抱小朋友啦,但是根本不是一回事,就是说……我才不会想和小孩子上床!绝对不会!”
末了,木兔委屈巴巴地补充了一句:“你逼我说的。”

两个人僵了片刻,同时在视频里笑出来。
结果话题又飘到了别处去,不过把烦恼说出来之后,赤苇心里面好受了许多,没过一会儿,赤苇妈妈借着送牛奶的名义敲开了赤苇的房门,那一张一年期的房屋租赁合同在赤苇妈妈嘴里变成了庆祝赤苇步入社会人行列的“礼物”。

其实,应该觉得幸运才对,赤苇心里面叹了口气,已经计划起了拿到第一份工资应该给妈妈送点什么礼物。

第二天赤苇就和妈妈去签订了房屋租赁合同,入职前一周,赤苇打算搬到新公寓去。

赤苇从上大学开始就不住家里了,大学时候零零碎碎的******和家里的补贴也维持住了生活开支。他给家里面的托辞是家离学校太远,想出去和木兔前辈合租。

实际上,如果赤苇妈妈看见木兔合上房门的同时吻住了赤苇的嘴唇,肯定就知道自家儿子和木兔的关系可不仅仅是要好的前后辈。

赤苇还没有把他和木兔恋爱关系告诉家里人。他想,至少得等他生活独立,工作稳定之后再公开,这样无论家里反对还是支持,他都能够坚定地站在木兔身边。

这些都是后话,至少现在,在赤苇妈妈眼里木兔还是个热情开朗的好孩子。

木兔双手托着一个瓦楞纸箱把它塞进了后备箱,赤苇妈妈也来他们的公寓帮忙,在赤苇上楼拿其他行李的间隙,赤苇妈妈和木兔聊起了新的公寓。

“只是不想让京治太辛苦了,年长一些的木兔君应该能够懂的,毕业生的第一年总是很艰难。”
“额……”木兔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他不懂,他大四的时候就顺理成章地签下了排球俱乐部,所以对他来说,他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打排球而已,并且这地方不但能打排球还能赚钱,这些钱不仅能够让木兔自己养活自己,甚至还有闲钱花在家人朋友身上,简直再好不过。

木兔虽然不能理解,但是木兔懂赤苇妈妈的心理,于是也非常贴心地回应说:
“阿姨您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赤苇的。”
“大部分情况是我照顾木兔前辈更多一些吧。”
赤苇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木兔的身后,木兔边嘟囔着“赤苇怎么又拆我的台”,边挪开了身子,让赤苇把最后一个行李箱甩进了后备箱。

木兔开着爸爸的SUV来帮忙,头天木兔姐姐才把木兔爸爸的钓鱼工具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清理出去,才腾出了一整个后备箱的空间。车被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后座也放了几个行李袋子,勉强留下一个能给赤苇坐的位置。

其实赤苇的生活必需品并不多,只不过两个人住了将近四年的地方总是多出很多留着没用,但无舍不得丢掉的东西。

这些东西包括但不限于抓娃娃机抓出来的猫头鹰,黑狼球队登上封面的运动周刊还有当时赤苇觉得家里的白墙太单调特地买回来的拼图。

这幅拼图的内容是复古款的大阪地图,70*100cm,2000片,赤苇从大四开始拼到了实习期结束。刚开始的时候,正好是木兔的休赛期,木兔就在一边分拣拼图,赤苇拼完已经是冬天了,缩在暖被里的赤苇把拼图的照片发给了木兔,而那个时候,木兔正在澳大利亚打比赛,还穿着夏天的短衣短裤。

那副地图被赤苇当做家里的装饰画,通常被挂在穿衣镜的对面,和两个人的叠起来鞋盒并排,旁边是一张黑色皮质的双人沙发,赤苇想冬天能够窝在一起看电影所以又买了一块黑白格款式的厚地毯。

木兔买到喜欢的衣服时,会在镜子前拍穿搭,然后发送在推特上。这也是俱乐部的工作之一,在社交网站上保持一定的活跃度。

老实说这件oversize的款式被木兔宽厚的肩膀撑出了普通款的版型,不算合身,但他的关注者们显然更关心穿衣服的人而不是衣服。

手机里不断提醒的评论转发和赞都像是赛场上的掌声,木兔喜欢那种提示音不停响起来的声音,如果不是赤苇亲自拨下静音键的话,木兔可以听上一天。

总之那块地图被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横放在后背箱里。

坐在副驾上的赤苇妈妈听说,木兔专程从大阪赶回来帮赤苇搬家,说得请木兔吃顿饭,三个人把东西放进新公寓里面就去附近的烤肉店。

“木兔前辈可不是客气呢。”
“其实我自己也有不少东西没拿去大阪。”

木兔头天从大阪赶回来,明天晚上就得走。
木兔这次回来一来是帮赤苇搬家,二来也是拿回这套房子里自己的东西。木兔去年跟着黑狼去大阪训练,走得匆忙,不少衣服都放在这边,不过嘴上说着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其实不过是把自己那一大袋子衣物零碎一起搬到了赤苇的新家。

吃完饭之后,赤苇把妈妈打发走了。

木兔提出开车送赤苇妈妈回去,赤苇妈妈摆了摆手说:“木兔君也辛苦了,一会儿和京治收拾完就在这边睡下吧。”
木兔愣了半秒,咧开嘴笑得异常开心:“正有此意来着。”

赤苇挑起了眼尾看了木兔一眼。

在目送木兔妈妈进地铁站之后,木兔捉住了赤苇的手,手指穿过赤苇的指缝,扣着他的手甩来甩去,看见赤苇勾着嘴角笑了笑,木兔越发得意起来,撒娇说:“赤苇我今天忍得好辛苦啊。”
他像个讨糖的小孩子,还没有提什么要求,别人一样就知道他脑子盘算着什么,赤苇顺水推舟地把“糖”递给了木兔。

“那么今天在这边睡下吧。”他说。
木兔愣神了片刻,他确实有“讨糖”的打算,不过他发誓它仅仅想要一颗“糖”,而赤苇却给了他一个大蛋糕。

于是他不得不惊呼一声:“赤苇你也太狡猾了!”而后又不服输地找补道:“至少得先回去铺床单吧!”

两个人回到新公寓时还不过九点钟,但他们确实也只做了铺床单这一项工作。

赤苇扒在床上,把床单角掖进床垫的缝隙里,转身就看见一大团东西把灰色的被套撑成了一个尖顶帐篷。赤苇拍了拍木兔的顶起来的帐篷,他一会儿就要去洗澡了,想来把木兔的发型弄塌了也没什么关系。

“哪有你这么套被子的?”
“这样套被子很快啊,倒是赤苇那种我才学不会。”

钻进被子里的木兔没有理会赤苇,认真地捏着两边被角把它们分别塞到了两边的被套角。赤苇隔着薄薄的被套扣住了木兔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抚摸轻敲,即使隔着一层棉,木兔早就被撩拨地心痒。

木兔灵巧地钻了出来,与此同时赤苇接替了两只被角,拎起来轻松地抖了抖,而下一秒木兔直接扑了上去,摁着赤苇的肩膀,连着被子一起压在了身下。

尽管如猛兽捕食一样,木兔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但此时他还是表现得可怜兮兮:
“赤苇,话说我本来想洗个澡,认认真真准备一下。可是我太想你了,而且赤苇今天总是在戏弄我。”
“我不是在‘戏弄’木兔前辈。”

怎么可以用“戏弄”呢?
明明“撩拨”“引诱”都是更好的词汇,但是赤苇觉得,这些词汇都不如“想念”应景。

“‘戏弄’。”
赤苇笑一下,他嗫嚅着木兔的话,突然搂住了木兔的脖子,迫使木兔不得不塌着身子离自己更近些,于是赤苇的话不仅变成了能够传入耳朵的信息,也变成了湿润的水雾,薄薄水雾在木兔的耳垂上结成了情欲,还没等到蒸发在空气里,就率先抵达了木兔的中枢神经。

“我也很想你,木兔前辈,总之先做一次吧。”

今晚的第一次状况百出。
两个人意乱情迷地做到一半才想起来避孕套不知道被收拾到了哪个箱子里,木兔光着******在行李箱里翻了好一会儿,忍无可忍的赤苇把他一把摁在床上,握着两个人的******把那股浓稠的******打了出来。

为什么非用避孕套不可也是有原因的。距离上一次肉贴肉地滚床单大概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而上一次距离上上次隔了三个月。

木兔今年常常出去打比赛,那次他从巴黎回来,直飞东京,下了飞机坐在赤苇的车上就恨不得先在车上做一次。

当然,他被赤苇严厉拒绝了,姑且不论木兔现在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关键在于这张车是赤苇爸爸的。

那天晚上赤苇想起木兔被拒绝时,那种委屈巴巴又装模作样的样子就喜欢的不行,情欲上头,脑子昏昏涨涨,心里一软,扒着自己的腿根,门户大开,央着木兔全部射进来。

木兔记得当时赤苇说,这是“补偿”,木兔不明白这是哪门子的“补偿”,但他跃跃欲试。木兔纯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至于舒不舒服,他觉得只要是赤苇,他一定会把他弄得很舒服。

那一次确实很激烈,木兔觉得有套和无套的区别也不像男生说得那么大,但如果还有机会,木兔承认他想再试一次边射边摸着赤苇肚子,感受他的肚子渐渐鼓胀的感觉。

“像有小宝宝一样,你说我们会有小宝宝吗?要是赤苇怀了宝宝,这里是不是也会有奶?会不会啊?”
“木兔光太郎!”赤苇生气了,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而下一秒又被顶散,只能嗯嗯啊啊地挣扎,尽管如此,赤苇已经拢回了破散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告诉木兔:“男人不会生小孩。”

赤苇的身体里面没有卵子,******无法着床当然不会有小孩,这样说来,他的身体没有穹窿,也没有子宫,没有******的储池,也不会孕育生命。

木兔的东西收不住,顺着赤苇的腿根流,他躺着的那块床垫全给浸湿了。木兔抱着赤苇去洗手间做清理,把赤苇完全******开的******对着镜子,他用手指在里面转,边把那些******弄出来,边哄着赤苇看镜子,一向稳重的赤苇情绪突然就失控了,抖着身子抽泣,木兔伸头过去亲他,赤苇迎上去,结果顾不上哭,也顾不上换气。

就这么连温存的时候都被木兔折磨,当晚赤苇就不和木兔说话了。

木兔软乎乎地从身后抱着赤苇,木兔记得自己肯定说了很多很多情话,然后说着说着自己也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太阳明亮的光线已经从两片窗帘的缝隙中漏出来。

赤苇还磕着眼睛,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木兔上一秒还在惊喜赤苇被自己哄好了,下一秒就皱紧了眉头,怀里的人哑着嗓子说:“木兔前辈,我好像发烧了。”

幸好只是低烧,赤苇吃了抗生素,睡上一觉,到下午就好了

但木兔很惭愧,跪在赤苇的床边道歉,说自己再也不******了,赤苇不要和他分手,他不是故意的。

像是在负荆请罪?
赤苇得想想哪种“荆条”更好用。

赤苇起了玩心,大有报仇的痛快,他笑着说:“昨天木兔前辈不是说想喝我的奶吗?其实我也想喝前辈的。”
“赤苇!刚刚痊愈不要开这种黄色玩笑!”
木兔脸颊刷地红起来,把笑着的赤苇一把裹进了被子里。

之后木兔就发誓绝对不要再弄到里面去了。

总之今天不行,他答应过赤苇的家人要好好照顾赤苇的。

两个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躺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去便利店买了饭团、面包、牛奶和水,顺便在收银台带上了两盒避孕套。

赤苇把买回来的牛奶收拾进冰箱,木兔扒着冰箱门不说话,赤苇看了他一眼问道:“把你杯子拿过来,我给你倒?”
木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要倒在赤苇身上再舔掉。”

赤苇没有和木兔说过,有时候一些恋人间调情的话从木兔嘴里说出来总会变了味道,赤苇怀疑这就是木兔虽然高中时代就大受欢迎,却很少被女生纠缠不休的原因之一。

暧昧应该是缠绵缭绕的烟丝,弯弯曲曲,绕指柔肠,但木兔前辈——赤苇沉重地叹气——木兔前辈除了性取向是弯的,哪里都是一根直线。

“有时候”当然不包括在床上的时候,木兔不承认,但是赤苇严重怀疑这家伙私底下没少看片。

运动员还是应该节欲——高中时候赤苇就这么警告过,高中唯一一次性接触,木兔在更衣室莫名其妙就硬了,赤苇那时候光着上身刚拿出衬衫,为了维护靠谱学弟的人设帮助学长******一次很正常的吧——一点都不正常,但是赤苇当时就是这么说服自己去撸动那根沉甸甸的东西。

这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这回可不能有人知道。

赤苇想了一会儿这件事情的可行方案,最后得出了结论:
“那我们不仅得洗澡还得换床单了。”
“你想想看应该会很******的,我们一会儿玩这个嘛。”木兔眨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像阳光下的五彩糖纸折射出了光,他说******和我们要拿冠军好像是同一件事情。

他想怎么玩赤苇都不会拒绝的,于是放进侧门盒的牛奶又被拿了出来。

赤苇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还得拿个吸水垫?到时候牛奶渗到床垫里面就麻烦了。”
木兔倒是积极,立马请缨道:“我去弄!”

木兔奖励一样搂着赤苇朝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木兔故意把亲吻地声音弄得很响,在安静的深夜里面尤其明显。四下无人,赤苇已经不会再因为亲吻而感到害羞或者难为情了,他只是象征性推了木兔一把说,自己要去洗澡,

赤苇一般是首先洗澡的那个,赤苇先收拾干净,木兔就能够享受赤苇坐在床上给他吹头发的服务。

木兔在厨房里听见了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水滴落在地板上模拟出了下雨的声音,冲洗着赤苇的身体。

除非赤苇累得起不来身,否则赤苇是不喜欢两个人挤在浴室里。一来,公寓里的浴室格局狭窄,二来,木兔曾经因为在浴室玩心大起,不慎摔了一跤,吓得赤苇当场软掉。

木兔那只崴到的脚修养了半个月才好,所幸没有大碍。

这件事情被黑尾笑到现在,黑尾知道就算了,上次聚餐的时候连宫侑都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调侃,木兔吓得一把捂住宫侑的嘴,赤苇看了木兔一眼,嚼着嘴里的饭团,望着天花板含糊道:“不能完全怪我,是木兔前辈自己没站稳的,我在帮他口出来,结果他先腿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生气嘛赤苇。”

赤苇没有真的生气,不过那之后确实没有在听说宫侑调侃他们的床笫之事,毕竟这种事自己舒服就好,多说无益。

总之为了保护自家运动员的金贵身体,一向顺从的赤苇坚定拒绝了浴室这个地点。

现实并不会妨碍木兔的幻想,只要脑子里被那具潮红的身体钩子似的挑起了欲望,冷静下来就没那么容易。

木兔边大口大口喝着牛奶,想让自己表现得不要过于欲求不满,于是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面的装饰画上。

木兔光脚踩在床上,把立在墙角的拼图画挂在墙上。大阪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嵌在大阪府地图的中下部分,大阪府的形状像一枚弯弯的月牙,明天他就要搭乘新干线从东京回到大阪,下次再见面恐怕又得一个月后。

赤苇给木兔讲过,月亮在文学语境里代表着想念和喜欢。木兔对那种复杂的文学隐喻并无兴趣,但是他听懂了,赤苇在说,我想你。
“赤苇再说一点吧,我超爱听你说这些。”

把“月亮”放在卧室里面,把想念和喜欢都锁起来。

木兔听到了浴室的搭锁解开的声音,吸水地毯把拖鞋底的水分吸了大半,但是木兔还是能够听到橡胶拖鞋吸了水后被人体重量挤压出的声音,这种声音和淋浴头的花洒声音一样,让人感觉像被丝线牵着,像被泡在湿漉漉的雨季里。

赤苇带着热气从身后环住了木兔,他的脸贴在木兔******的后背,双手从木兔的小腹游走到了他的胸口,修长指节一把抓住了木兔的胸,食指和中指分开,隔出了让******暴露的位置,木兔倒抽了一口气,随即闷哼一声,赤苇并拢的手指,让木兔的******快速充血。

他那双专门给他托球的手力量可不小。

“停停停——”
木兔握着赤苇的手腕将其拉开,他转过身来,双手握着赤苇的手腕,不过他双手高举,大有投降讨好的意思。

赤苇不听他再说,几乎在转身的同时弯着身子就埋进了木兔的胸口,任凭木兔怎么扣紧他的手腕,赤苇张开嘴含住了逐渐充血的******。

高中的时候木兔就夸过,赤苇的嘴巴可厉害了,上了大学,到了现在,木兔也依旧再夸,但高中用的是“伶牙俐齿”,现在他只是含糊地说“反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啦!”

伶牙俐齿不见了,赤苇的口腔温暖而柔软。

赤苇很清楚什么时候要用牙齿******,什么时候要安抚舔舐,舌头要绕着圈周围打转,唾液随便让它流,不要管,至于什么时候要抬起眼睛来看木兔也是在赤苇掌握中的。

简直就像在跟他******一样……

木兔松开了双手,把手扣在了赤苇的脑袋上,轻轻扯着他的头发让赤苇松口,赤苇确实乖顺了松了口,但刚解放的双手又迅速拢住了木兔壮硕的胸肌。

木兔有点生气,朝着赤苇的******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赤苇哼了一声,彼时他的声音已经完全软下来了,分明还是镇静自若的清朗声线,现在却带着几分湿软。

“赤苇这么喜欢我呀?”
“上次说好的。”
“什么?”

木兔有些迷茫,赤苇执拗地撇下唇角,眼睛瞟到了地板上,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上次,你射在里面那次。”

这回木兔听懂了,他勾了勾嘴角要引诱着赤苇往下说,他知道自己的小恋人脸皮薄,不过就是脸皮薄,戏弄起来才有意思,他可不过分,毕竟说到戏弄人,赤苇更擅长,木兔只是在床上狐假虎威,赤苇只要想,他那张嘴可是谁都不会放过。

“那你想怎么样?”
“先去床上。”

木兔揽着赤苇两条修长的腿,往上一举就顺利地把赤苇抱了起来,这样的托举让赤苇比木兔高出了一个头,赤苇低着头和木兔接吻,他捧着木兔的脸,舌尖卷进了木兔温热的口腔,木兔的舌头地回应,而赤苇只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随即退出来,含着木兔的下唇,又舔又咬。

木兔急切地往前凑,嘴巴长得更开,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肆无忌惮地亲赤苇,怎么才能在他的口腔里攻城夺地,注意力全被这件事情吸引过去了,脚尖重重地磕到了双人床的木质床角。

木兔吃痛地大喊一声,赤苇停下来了动作,迷茫地望着木兔,木兔的眼睛此刻也湿漉漉的,赤苇当然知道这个那该死的床角无关,但是推了推木兔,说:“你还好吧,放我下来。”

看来木兔是疼坏了,他把赤苇放了下来,而他自己像小狗一样呜咽了一声,自顾自爬到了床上,扯过了自己那侧的枕头,躺在双人床的中间,两条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双腿大喇喇地张大,木兔像是故意引诱赤苇一样,木兔拢了拢自己的胸。

救命,他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过来,赤苇。”
“木兔前辈,运动员要节欲。”
赤苇叹气了,其实他才是最没立场说这句话的人。

赤苇随即也上了床,膝行了几步,跨坐在了木兔的身上,他坐得很靠后,要不是膝盖还用着力,木兔半硬的******就能直接顶到他******上了。

赤苇蹭了了两下,支起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牛奶盒。

从冰箱里拿出来有些时候的牛奶盒上结着薄薄的水珠,赤苇对着瓶口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没有咽下去,撑得双颊鼓鼓的,配上他毛茸茸的短发,像只在嘴巴里囤食的花栗鼠。

木兔多看一眼都要心跳加速的程度,他最受不了赤苇这种眼神了——用很可爱的姿态做一些很色情的事情。

没有太多犹豫,赤苇把牛奶盒放回到床头柜上,低下头去吻木兔的******,牛奶从赤苇的嘴巴里面流出来,顺着木兔的胸部流。

赤苇吸了一会儿,嘴里还剩下一半的奶液,如法炮制转战另外一边。

木兔的肤色几乎和牛奶一样白,即使这两年满世界打比赛,哪怕从加利福尼亚待上一个月回来,皮肤也依旧是白得发光。

啪嗒——

赤苇趴在木兔身上,迷茫地抬头望着身下的男人,木兔******的时候除了脸更红一些,脑子转得更快一些,说话更恶劣一些,似乎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尤其是天真无邪的笑起来的时候。

木兔咧着嘴给了赤苇一个灿烂的微笑,看见木兔笑,赤苇就觉得心脏都要化掉了,但是身体的另一个器官可不是这么说,赤苇挺翘的******戳到了木兔的小腹。

木兔似乎对自己的举动很满意,他按下了床头的开关,顶灯的光立刻照亮了整间屋子,于是刚才依靠着微弱的台灯描绘出的模糊身影,不再需要大脑幻想来额外补充,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触摸到了,感受到了赤苇京治。

“喏,我和牛奶一样白哎,我怕赤苇看不清嘛。”
“真的只是怕我看不清?”

“什么都瞒不过赤苇哎。”

木兔顾不上被舔了浑身的牛奶,伸出拇指去擦赤苇嘴角留下来的奶液,赤苇嘴里流下了不少,那些奶液像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水系顺着赤苇纤长的脖颈流到了胸口。

“我也想看赤苇,这个样子……好色……唔”
木兔的拇指摸到赤苇的嘴角就被对方偏过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像猛禽叼住猎物一样,木兔使了力气抽出来也不松口,木兔也不打算纵容自己任性的小恋人,空出来的手掌连续拍了两下赤苇的******,中指就探进赤苇的******,按压着******的褶皱,极有耐心地试探了伸进了一个指节。

过程不算艰难,毕竟他的小恋人有一具水汪汪的身体。

“都流这么这么多水了,干嘛不让说,赤苇明明很喜欢。”

木兔猛然在穴里搅动了几下,这下赤苇彻底松了口,黏腻地******声叫出了口,木兔很熟悉赤苇的这种表达方式——意思是再更多一点吧。

“喜欢……啊……啊哈……木兔前辈……喜欢木兔前辈……”
“赤苇都玩够了,可以换我来了吗?”

赤苇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他在总是这样在生活里有求必应,在床上对言听计从,只有这些时候,木兔才会觉得赤苇像一个需要他关照的乖巧学弟。

木兔的手抽了出来,换上更狰狞的东西隔着棉质的******顶他的******。木兔都怀疑要不是还有一层棉相隔,那个地方这么湿,说不定就让自己滑进去了。木兔想,滑进去也不好受,没有被充分扩张的甬道被这么大的******头顶开,痛感一定超过了******。

“做什么都可以吗?”
赤苇含糊地嗯了一声,补充道:“做很过分的事情也可以。”

他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滑掉了,露出清秀的******。

第一次见到赤苇的******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木叶也在,几个男生一起去上厕所,明明是上厕所,结果开始比起了大小。
木兔说赤苇的******就和本人一样漂亮,微微上翘的形状有点像赤苇上翘的眼尾。赤苇当时就让木兔闭嘴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国文老师才能带出这么没有文学灵感的笨蛋?
当时木兔还委屈上了,赤苇愠怒地说道:“没有人会拿生殖器和眼睛作比的吧!”
“都是身体器官为什么要搞歧视啊……”

木兔拿着手撸了两把,赤苇配合地说了几声好舒服,等他******完全硬起来,木兔还是不忘记夸上一句:“翘翘的,好可爱。”

“我不会因为你夸我的生殖器可爱而觉得高兴的。”
赤苇叹气,语气里面少了高中时代那种刺猬一样尖锐的针,反倒因为情欲而多了几分心猿意马。

“那我说赤苇好可爱,喜不喜欢?”
赤苇挑眉,不置可否。
木兔又扬起了那张灿烂的笑脸,干净得像早晨九点钟的太阳,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当下,多少有点亵渎太阳的感觉。
——亵渎太阳

拥有文学灵感也不完全是好事,赤苇短暂的走神已经让木兔抓到了机会翻身就把赤苇摁进了床铺。

赤苇的手猛得伸进了木兔的******里,抓着那根粗长挺立的******上下撸动,木兔配合地抬起下身,扯下了那块晕湿的布料,享受着恋人的服务,木兔想起了高中时代的赤苇,那时候即使是主动帮木兔弄出来,他也一副快要被欺负哭了的样子。

现在倒是从容了很多,想着法子让木兔难堪,木兔那点好胜心火苗一样窜起来,把赤苇的双手拉到了头顶,一只手扣着赤苇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拿自己的牛奶杯。

赤苇在心里腹诽,木兔还惦记着自己那点小心思。

马克杯里的液体被从高处全部浇下来,滚烫的身体碰到冰冷的牛奶激得赤苇一阵瑟缩,他下意识要反抗,双手却被扣着,只能象征性的蹬腿来表示不满。

“你!”
“赤苇也答应过我的。”
木兔振振有词。

赤苇咬着下唇,自知理亏,移开了视线。木兔奖励似的亲亲赤苇的脸颊,双手却毫不犹豫地掐着赤苇早就石子般硬挺的******。

“唔……”
“赤苇好可爱啊。”
“好喜欢赤苇。”
“我们赤苇好乖好乖。”

木兔的夸奖穿插在赤苇破碎的******声里面。

在床上,赤苇只要木兔哄哄立马就能败下阵来,木兔感觉到赤苇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于是扣着赤苇手腕的手也松开了,在柔软的枕头上搭了一会儿,移到了赤苇湿漉漉的******。

刚才赤苇嘴里流的牛奶液都干了,新的牛奶液还顺着赤苇的身上流到了床单,正如赤苇说的,三分之一的床单都被两个人搞湿了,幸好床单下面垫了足够多的吸水垫,床垫能够免遭余难。

双手获得解放的赤苇顺势抱住了木兔,木兔的位置太低了,他只能堪堪抚摸着他灰白的头发。他的指尖穿过细碎的发丝,情不自禁收拢了手臂。
木兔哄了两句之后,嘴巴里就说不出什么话了。他专心地用舌尖吮吸着赤苇的******,明明不会分泌乳汁的地方现在倒是真的让人有种模糊的错觉。

“我不会生宝宝的。”

赤苇突然感到了一阵失落,他知道的,木兔很喜欢小朋友,两个姐姐家的孩子最喜欢的人就是光太郎舅舅,侄女说长大要做光太郎的新娘,侄儿紧跟其后说,他也要。

木兔作为特邀嘉宾去过一次幼儿排球训练营,那里的小朋友到现在都记得他,前不久还在路上大喊木兔的名字,他们叫他“木兔老师”。

还有奥运会上,他带着小朋友入场,赛后让小孩骑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满场馆地疯跑,最后家长依靠广播才找到了孩子,木兔为此还专门去道过歉。

“光太郎想要孩子吗?”
赤苇鼻尖有些发酸,木兔探进去了三个手指,******被开拓的感觉也让他招架不住,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脆弱的,但他现在觉得他要变成一块架不住高温烘烤的玻璃,他几乎要碎掉了。

“哈?赤苇在说什么?”
木兔挺起了身,向后撸了一把自己的刘海,用那只沾满粘液的手色情地搓揉了一把赤苇的胸肌,把那些牛奶和肠液的混合物一起抹在赤苇的小腹上。

“啊,你说那个,你在介意那件事情吗?不是说好床上说的话,下了床都不算数吗?不过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

木兔若无其事地说着,他拆出来的单片避孕套包装递给了赤苇,他朝着赤苇眨了眨眼睛,他要赤苇帮他戴。

赤苇顺着锯齿撕开了铝片,捏着橡胶套套在******上,顺着柱体往下撸,束在了木兔的根部,大小正好。

“赤苇!你上次用嘴给我套的!”
“那是上次。”

赤苇下意识把腿又张开了一些,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了木兔的视线下,这个姿势无论多少次,赤苇还是无法完全坦率地接受,这对他来说太超过了,像是求着人操他似的。

吸顶灯的灯光太明亮,愈发加深了这种羞耻,赤苇又一次把头尽可能埋到了枕头里。

“赤苇,看着我。”
“嗯?”

赤苇没打算听话,就被木兔捏着下巴强硬地掰了过来,宽厚的肩膀遮住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没有光线的干扰,赤苇的视线清晰起来,木兔脸色潮红,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嘴里轻轻吐着喘息,胸口上下起伏,但表情却很认真:

“我不要小孩子,我要赤苇。”
“我只想要赤苇。”
“进来吧,我想要全部。”

木兔一个挺身,狰狞的家伙就******了赤苇的******,正如赤苇所期待的,木兔没有任何犹豫,整根******入之后才给了赤苇适应的时间。赤苇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木兔等了好一会儿才让他赤苇完全适应。

“嗯……啊哈……哈……前辈……动一动……”
“这样吗?”
“啊……不……受不了了……”
赤苇胡乱摇头,双臂抱着木兔,随着木兔的耸动,在木兔的后背留下的一道道抓痕,赤苇意思不是拒绝,只是枕在绵软的枕头上,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

木兔整根抽出来又整根埋进去,如此反复几次,每次都碾过了赤苇的敏感点,早就充血挺立的******哪里受得了这种******,渗出的几滴清液变成了无声的叫嚣。

“是我不好。”
赤苇继续进攻,空出来的手也不忘撸动了赤苇的性器,那根清秀的东西在木兔的手心里面渐渐涨大,一股涌动的体液即将射出的时候,木兔堵住了纾解的出口,然而下身的挺弄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木兔又这么按着赤苇操弄了好几下,在自己释放的同时也终于让沉浸在巨浪一样******里的赤苇射了出来。赤苇的******射在两个人身上,飞溅出去的液体把床单也搞得一塌糊涂。赤苇再也想不了任何事情了。

赤苇被顶进了原始情欲的感官领域,他浑身颤抖,四肢无助的弯曲,他那无时无刻高速旋转的大脑陷入了短暂失神。动物最脆弱的时刻除了在猎手的利爪之下,就是在爱人的安抚里。

宇宙伊始,万籁俱寂,生命诞生了爱。所以海浪撞击岩石,狂风卷过绿树,暴雨淋湿大地,都成为了爱的注解,生物用性来表达爱,血液和肌肉都因为爱人而有了反应,以致不受自己身体机能的控制,人类融化在了爱人滚烫的体温里。

他在发抖,惊叫,挣扎,展露了最初诞生时,脆弱而无助的模样。

等到浪潮褪去,海滩上留着意犹未尽的水痕。赤苇意识逐渐收拢,茫然地看着木兔把满是******的避孕套打好结丢在地板上,随即俯下身亲吻自己。赤苇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他的嘴巴轻轻地含住,而后赤苇后知后觉,感觉一阵羞赧,他找到了觉得口干舌燥的原因,他的舌头一直都没有收回去。

赤苇发酸的鼻尖本来就不能再承受什么别的******,流泪一股一股地从眼眶里流出来,赤苇抱紧了木兔,双眼分泌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画面,挂在床头的大阪府地图此刻被他的眼泪晕成了一枚瘦弱的下弦月。

高中的时候,他和木兔说,月亮代表了想念和喜欢。

赤苇呜咽着哭了出来,木兔拉开了一些距离,他贴得很近,一边帮赤苇擦眼睛一边安抚。

“木兔前辈……我好想你……呜呜呜……我好想你……”
“别哭啊。”
“我也想赤苇,每天每天都很想。”

木兔的尾音上扬,如果落成文字,他在每句话的尾端都应该缀着上象征爱意的粉色爱心。

木兔亲吻了赤苇那双森林绿的眼睛,小狗一样发出了呼噜噜地声音,满足地抱着赤苇翻了个身,用空出来的手去揉赤苇软乎乎的头发。

“要换床单了。”
赤苇抽着鼻子,挑起了别的话题。
“交给我吧,赤苇先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两个人都收拾干净重新躺回床上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幸好木兔买了最晚一班的新干线,哪怕他们一觉睡到中午也有时间慢悠悠收拾行李,再慢悠悠的离开。

赤苇想说,不想木兔走,最后话在嘴里兜了一圈,开口变成了“你行李收拾好没有?”
“还没有,明天嘛,明天我要赤苇帮我收。”
木兔振振有词,瞌着眼睛拍赤苇的后背,赤苇稍微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木兔的臂弯闭上了眼睛。

等到赤苇真正实现了独立,他就牵着木兔的手和爸爸妈妈说,这是木兔光太郎,他不是我的前辈,他是我的爱人。
他是家里的独子,不管过程如何曲折,一向宠爱他的父母最后一定会妥协。他们唯一担心的只会是大阪和东京漫长的距离,赤苇可以等,等木兔退役,等这颗明亮的恒星黯淡,被其他冉冉升起的恒星取代,而它仍然可以挂在赤苇京治的天空。

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赤苇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和木兔睡上一觉,等到这个假期结束,他依旧可以过上两点一线的生活,在月末照常搭乘新干线去大阪陪伴他的恋人,然后期待着下一个长假期或者休赛期,木兔能带着一堆行李出现在他的新家。

 

END

Notes:

一切来自于当时手欠写下的对白——[赤苇把买回来的牛奶收拾进冰箱,木兔扒着冰箱门不说话,赤苇看了他一眼问道:“把你杯子拿过来,我给你倒?”
木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要倒在赤苇身上再舔掉。”]

这篇是魔方的废稿,写了一些玩法,基本上写成了兔赤X生活发展史,虽然有种妈耶这么涩的东西竟然是我写出来的(捂脸),但其实我感觉还好,里面有好几段对白和设计我都觉得蛮兔赤的,for木兔一些莫名其妙的比喻,我觉得很好玩啦(),月亮的这个发现我也很喜欢XDD

有点青涩的赤苇,跟我以往写的那个成熟的赤苇编辑不太一样,是赤苇还是一只小刺猬的时候,还有一些异地恋的酸涩,虽然是车,感觉还挺浪漫的哈哈哈

至于提头这句卡夫卡!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句话呈现的空间感QUQ,感觉放在这篇里面也很搭。

谢谢你们喜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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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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