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预兆,只是木兔出来走廊,就看到了趴在窗口上的赤苇,柔软微卷的头发像是飞鸟振翅的羽翼。
只是看着,他的手心无端地有了触感,比完赛后对后辈出色表现褒奖的摸头,或者是休息室擦枪走火接吻的揉摁,赤苇的头发是柔软的,打完球是汗津津的,湿透的时候似乎变得更黑更卷了,是结块的黑莓,是黑猫的舔舐。
两个人不在同个年级,课间也会待在一起,去售货机买牛奶,去木兔的教室看木兔写的数学作业,去赤苇的教室吃妈妈做的饭团。
可是今天赤苇就这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是转折的语气呢,明明是理所当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去无人的楼梯间或者拐角接个吻无可厚非,可是今天木兔觉得赤苇不太一样。
“赤苇,等很久了吗?”木兔拍拍他的肩,赤苇是属于穿衣很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放松时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木兔前辈。”眼下是深秋季节,会让人想到棕暖色。赤苇蓝绿色的眼睛,会让他想到夏天。
赤苇啊,想再看一次你因为接吻喘不过气流眼泪的样子,后面的每一次接吻好像都在为那次作模范。木兔想起亲吻,想起睫毛像振翅的蝴蝶,想起训练完后的休息室。
手背不知道为什么就碰到了,静电让两人都反弹了一下,下一秒就又贴紧,而且好像有什么心思在刚才的静电里传递了。赤苇直起身,脸微微抬起,欲吻的样子让木兔咽了喉。他一句话没说,只是用手背碰了碰木兔。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去了厕所,木兔心脏跳的很快,期待与紧张参半。
一波的人来了又走,现在只有零稀的洗手声。最后一间,分配不合理地比前面的大上两寸,可是两个一米八多又强壮的人挤进去就显得仄窄了,除去马桶的空间,空隙只有两掌。
“前辈,麻烦过来一点,门才不会被顶到。”赤苇严谨地微弯下身拉好栓,木兔侧着身子让他往前一点,就看见他的背部,制度的布料沿展下去直到翘挺的臀部,恰到好处地充鼓着,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候手已经捏上了两瓣臀肉,手感比想象中要好,一只手就可以完全严实地覆盖一边,枭谷的制服不算是滑溜的布料,因此他每捏起一下,衣服阻断摩擦连带肉都被掐了。
赤苇没有不满,姿势任着木兔调整,被摁坐在马桶盖上,心有灵犀地开始解开木兔的裤子,轻薄紧身的******勾勒出性器蓬勃竖立的样子。赤苇犹豫了,坐在下位的姿态仰头看进木兔的眼睛里,“前辈,温柔一点。”
听完之后他直觉充血,大脑还有******。赤苇本着一张没有很******澜表情的脸说出请求的话,有些局促地撸动着他的******,尝试用舌头去舔弄。
没有润滑,很糟糕,他吃力地把整根******舔得湿漉漉的,舌尖麻痹了才停下来,也不收回去,像小狗狗吐舌散热,木兔捧起他的脸,涂了过量腮红似的斑红眼下,“赤苇今天来找我,是想做吗?”
“木兔前辈不想吗,我明明只是想和你一起来洗手间而已。”
木兔狡黠地眨眨眼睛,“真的吗。”
真的…才怪呢,赤苇猛地跃搂住木兔的脖颈,不由分说把他牵引过来,卡进自己的大腿间,“等下还有课,麻烦快一点。”
制服有秩序地挂在隔间的挂钩上,剩下一件衬衣的赤苇低头解开腰带,但是木兔站着的阴影完全笼罩他的视线,导致他灵巧的手再冷静也解不开扣了。他有些着急想把木兔推远些,让顶灯的光照到手上的动作,抬头就撞上木兔精神昂扬的******,近得他看到鼓动的血管扩张,看不清木兔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要******了。
细碎的动作被忽略不计,力5的主攻手直接把腰带扯掉了扣子,赤苇招架不住这样的节奏,裤子和卷成一条线的******就已经卸到膝盖了,“是你说要快一点的。”被翻了面跪趴在马桶盖上,“赤苇,抬高一点。”
赤苇感觉并拢的双腿间被塞了一根烫肤的粗棍,衬衣平时会整齐地塞进裤子里,有些过长也没关系,木兔觉得碍事,手卷了一圈衣服就拉高到肩膀,碰了碰赤苇忍耐的嘴唇,示意他自己咬住。
光滑的背臀在侧灯下泛着腻光,腰部没有一丝赘肉,木兔不自觉呼吸加快,手压着赤苇的腰往上推拿,一路来到胸廓,揉摁着两个******,肉眼可见赤苇起了鸡皮疙瘩,腰也不能承受酥麻,跟着颤抖塌下来。
好敏感,木兔的手退出来,搓搓他的腰让他别紧张,赤苇咬着胸前的衣服说不出话,头颅没精神地耷拉,放松状态下软绵绵大腿内侧夹着******,木兔握着他的腰,开始模拟******的动作。
被磨得难受,他的身体被木兔开发得七七八八,导致现在只是在外面蹭他都会******地想,不进来吗,刚才舔弄的潮湿已经在他腿间干得差不多了,开始干涩起来,他尝试拱起脊背暗示木兔,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快点******来。
厕所里阴湿的空气让******的身体开始一阵一阵畏凉,赤苇没忍住打了喷嚏,就在此时木兔的手扒开他的臀瓣,缓缓将半根插了进去,就被穴内生理上地紧缩给绞得更硬了,囫囵地咽了口水就挺腰深捅了进去,手心下赤苇******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
外头的洗手声变小了,木兔手臂伸向他的小腹,拢收住想要往前爬的赤苇,“有人在外面,听到了吗?”赤苇摇头,刚才骤然地捅入让他两眼一黑,现在还在适应着后面的涌痛感,木兔说了什么根本没听清。
他又打了一个喷嚏,让他头脑清醒不少,霎时耳朵眼睛明亮了起来,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水流声,还有别人的打闹声渐渐变远才轻轻呼出一口气:“走了。”
话音刚从声带出来,木兔扶住他的肩膀开始肏干起来,就像他想的,没有润滑很糟糕,过程不太顺利,木兔不知道该怎么办,直觉告诉他这样赤苇不舒服,又把******抽出来换成手指扩张起来。
外面的******响得很愉悦,和赤苇的心情相反,他松开咬住衣服的嘴,改成埋臂咬紧牙关。木兔的手指关节很大,指肉有一层陪伴训练的茧,此时不经意地擦过敏感点,木兔发现碰到这里赤苇就会抖一下,声音也喘得厉害。他看着赤苇低埋的头颅,微卷的头发被他自己抓得乱糟糟的,像只黑猫梳理一半自己被人打断的烦躁。
木兔低头亲吻着赤苇发抖的背部,手臂收紧箍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擦磨着穴壁的凸点,有意地想让他叫出来,可是赤苇的忍耐是他知道的,所以他必须让他出乎意料,他抽出手指,反手把******拍得响彻整个厕所,还有些回荡音,没有节省的力道让赤苇惊叫出声,后知后觉捂住了嘴。
“木兔前辈,不要这样…哼、哼…”不满的训斥被粗大的******一下填满******的******盖过,脊背被触电般的幻觉攀爬到大脑,他合不上嘴巴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涎下来,又被强制掰扭过头,就着别扭的姿势接起吻来。
木兔的进攻很凶,下面也是,交合的地方挂着******溅溢出来的汁水,******有点上勾起的结构很好地照顾到他的敏感点,每次耸动他都软成泥,双腿却诚实地打开想要被贯穿,分腿趴坐像是在练某种柔韧动作。
又有人来了,似乎来到了隔壁上厕所,赤苇忙抬手推开了木兔,示意他收敛一点,屏息等待隔壁的动静,全身都紧绷着。
衣物摩擦皮肤窸窸窣窣的声音,赤苇想休息会,整个人往前爬向水箱,从肩膀到脊背变成一个钝角的弧度,趴在那里休息。却没注意到木兔不高兴了,特别是赤苇看也不看他,哪怕回过头哄哄他让他等一下也没有。
他心里升腾出顽劣的想法,故意脚下往前走两步,鞋底携着厕所地面打扫后残余的水发出“咯吱咯吱”声,赤苇紧张把他夹得好痛又好爽,他戳着赤苇光溜溜的******,两个人还连着,赤苇不敢出声,终于回头佯怒地看了他一眼。
木兔挑眉,拧起他腰间的皮,赤苇隐忍地咬着接完吻水红色的嘴唇,闪躲不开就反手掐住木兔的大腿,两个人僵持不下。
隔壁好像要走了,赤苇稍稍卸下防备,手也松开了。可是木兔没有得到安慰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势必要让赤苇投降,他忽然出声喊住隔壁的人:“同学,请问你有带纸巾吗?”
搞什么!赤苇在心里怒吼,又害怕又紧张,生气得靠手又要去拧木兔大腿,木兔继续说:“麻烦你了,我忘记带纸巾了。”赤苇狠狠地掐住他的大腿,木兔假装漫不经心,咯吱,下身凶巴巴地顶捅进最深处,他看到赤苇松开了手,背部一大片的鸡皮疙瘩在灯下浮起。
外面的人说好的我借给你,然后说我从门下面递给你。木兔一边道谢,看着赤苇发红的眼角,微低身弯腰拿过门下递来的纸巾,“谢谢你,帮大忙了。”
门外的洗手声过后,木兔又开始顶撞着他,赤苇简直气不打一处,带着哭腔低吼道:“你在干什么,前辈太过分了!我现在不想做了,我要回去!”
他抽嗒眼泪那一会儿木兔都没动,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没说话了。应该是在反省和内疚,赤苇想,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说话,平时前后辈的身份都会带敬语称呼,在一起后也没有大争吵,偶尔他说教他的时候木兔都会乖乖出声答应他。
赤苇吸了吸鼻子,给台阶地回过头索要亲吻,木兔立刻审势地凑过来,可能忘记******还在里面就匆匆忙顶进,赤苇边颤抖边大度地原谅他,又被敏感点折磨得软烂。
“抬高点。”******充血鼓胀得难受,木兔被夹击得受不住了,拍拍赤苇的******。
“嗯、嗯哼…没办法…”平时都甚少拒绝他的赤苇,话尾都带上哭腔了。好胀,被捅顶到喉咙口似的,******紧缩地吸住性器,内壁褶皱被木兔的******撑得胀麻,感受着前辈的******因为刚才的******兴奋得一跳一跳。
木兔伸臂抓住赤苇的双肩,衬衣卡在腋下只剩下坎肩式的一片,瓷白灯光下盈盈泛光的背部,有种纯洁的雪峰融化的感觉,他不知道赤苇已经闭上眼睛,和开始一样默念道我准备好了。
外面又开始响起洗手声,木兔把赤苇卷成线的******拉到脚踝,变成限制动作的绳索,摁住他的肩膀埋腰深顶进去,******被肏出水变得泥泞不堪,交合处玫红一片还迎合着胯间快速地******。赤苇咬住自己的手臂肉,前列腺的极致******具化成烟花爆炸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让他控制不住嘴边失神地流口水,因为温度差还有丝缕的白汽,把他眼前氤氲得看不见虚实,只能在极乐的三寸天堂里咀嚼爽痛。
肉体碰撞的声音被洗手声掩盖,木兔听着水声就趁势把******捅到最里面,赤苇全身绷紧像欲射的弓箭,爽到的呜咽声被捣得支离破碎,脚背弓起,被木兔顶撞得晕头转向。
鞋底和水的声音变得黏腻,木兔任性地挺耸着腰,天生的******直觉都是在赤苇身上实践出来的,白净的肌肤被他掐得青紫一片,乱七八糟的就像今天这场******。木兔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手臂绕夹住赤苇的胸背开始猛烈地******,厕所里空无一人只有偶尔水龙头的滴水声,以及色情的肉啪声和不易察觉的闷哼。
“赤苇、腰挺直。”临近******而胡乱拼凑的词语,木兔舔着嘴唇,茎头充血多时的难受让他一下猛埋进柔软舒适的最深处,在泌水的******里尽数******,他兴奋得探身咬住赤苇的颈侧,感受到******泵射地弹抖,“赤苇,赤苇…”
他把赤苇翻了个面,发现他耳根连到颈尾潮红一片,像是掉进了颜料堆里被捞出来,他有点羞耻似的捂住了脸,才发现自己还吐着舌头,在空气里冷到麻涩,木兔捧起他的脸,用自己火热的唇舌吻住了他。
刚才的纸巾派上用场,赤苇颤巍地站起来发现双腿合不拢了,木兔把他的外面擦干净后,棉质******给重新穿上,套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腰带已经被扯坏了,木兔有些尴尬,把自己的给了赤苇,跪下来仔细地给他扣好。
制服的重量压醒了轻飘飘的赤苇,他把门栓拉开,已经无暇顾及木兔和他一起出来了,洗手间的镜子上有干涸的水渍,他鞠了一捧水冷静潮红,木兔从背后伸手和他挤一个水龙头,两个人在镜子对视,琥珀金色的瞳孔烧得火亮,像舞台的反光镜,赤苇看着他,回头飞速但不精准地亲了他嘴边,就走******室了。
旷课的优等生进门,假装镇定地翻开课本,心里泛起来的涟漪掀成海浪,他无法不去想刚才厕所里那场激烈的******,木兔的小情绪,自己的失控,以及木兔明亮的、反光镜似的眼睛。
“赤苇君,你来回答一下吧?”
赤苇下意识地站起来,才开始审视黑板上的题目,他挣脱出个人的思绪,看着题目就列出了正确的方程式,开口的瞬间被******一阵陌生的垂坠感吓得夹腿,眼睛都瞪大了。
老师以为他说得太小声,让他再说一遍,赤苇的脸又火热起来,一字一句稳定地念出了方程式,得到赞扬道就坐下了。
是…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头脑反应过来,那一团凝液已经顺着他宽松的裤腿畅通无阻来到脚踝,糊得他的后鞋跟袜子浊液一团。
赤苇强忍着羞耻,坐立难安地等到下课,祈祷着没有人看到,佯作捡笔,从书包里掏出纸巾,擦拭着那坨两人******的混合液,把纸巾翻面包好后塞进了书包夹层,抬头就看到木兔和他独特的背包方式——额头上往后垂挂着背包,站在教室门口了。
“放学了,我们一起走吧~”
原来放学了啊,赤苇说好的,前辈稍等,木兔就乖乖站在那里等他。
赤苇的练习册上还有草稿方程式,他看着那些复杂繁琐的公式,觉得木兔其实也像一道方程式,不难,但是他还是会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去解开,直到反复验证正确的答案是等于他赤苇京治。
“走吧。”
“可以牵手一起走吗?”
验证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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