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兔赤

《晚安,兔赤》

“木兔光太郎!最后一刻木兔光太郎选手扣出一个精准的直线球,终结了比赛!”

赤苇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缓缓松了一口气,果然木兔前辈的比赛不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紧张。

“别看电视了。”木兔把赤苇捞进自己怀里,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委屈巴巴地开口,“电视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就在这嘛,活的!”

赤苇在自家巨型猫头鹰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扭过头看见一双泪花花的眼睛,意识到木兔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无奈地在他嘴角亲了亲。

“那我不看电视了,看你。”

说罢真的从木兔怀里爬出来,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起木兔的脸,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木兔前辈的眉毛、木兔前辈的眼睛、木兔前辈的鼻子、木兔前辈的嘴唇、木兔前辈的耳朵……木兔前辈脸红了。

“别看了别看了,不许看。”

木兔把赤苇的手从自己脸上扒下来,将人按在自己胸前,有些气恼。

“要我看的也是你,不要我看的也是你。”赤苇埋在木兔胸前,声音嗡嗡的,“前辈好霸道。”

“我哪有——”

“嗯你没有。”赤苇很轻的笑了一声,顺毛似的圈着木兔的腰摸到背,又从背摸到腰。

木兔前辈刚结束完比赛就赶回家,现在肯定很累,得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

这样想着,赤苇站起来打开了一旁的冰箱,一边挑选食材,一边问:“前辈晚上想吃什么,烤肉可以么?”

“……前辈?木兔?木兔前辈?”好半天没等到回答,赤苇疑惑地扭过头去看,只见木兔低着头,腿间支起一个可疑的小帐篷,高耸的顶端濡湿一片,隐约勾勒出被迫蛰伏的狰狞形状,耳朵到脖颈一路通红。

“赤苇——”木兔抬起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可以先吃你吗?”

虽然明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可是木兔前辈都这样请求了,而且两人很久没见面了自己也很想前辈……可是明早的会议关系到自己谈了很久的企划能否成功拿下……可是木兔前辈……

这简直是赤苇人生中遇到过的最大危机,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猫头鹰互相啄来啄去,谁也不让谁。

“我明天有个会——”赤苇有点心虚地避开木兔的视线。

木兔眼里的光熄灭了。

“——但是”

木兔眼里的光又亮起来了。

赤苇有些脸热,犹豫一会儿提出了个折中的方案:“要不,我帮你?”

木兔含含糊糊的说了声“好”,靠坐冰箱旁的沙发上,拽着赤苇的手朝自己下身探。

摸着鼓鼓囊囊的一团,赤苇勾着木兔的******边面无表情地一弹——打排球是会促进二次发育么,怎么感觉变大了?

被握住的时候木兔一激灵,没忍住往上顶了顶胯。

“赤苇你看。”木兔盯着他的手,“像不像我在操你的手?”

赤苇瞪他一眼。

“可是真的很像嘛。”木兔像是得到了什么新玩具的小孩,恶作剧一样又往前一顶,“你看。”

赤苇没好气的在他性器上狠狠撸了两把,撇过眼不看他。

“赤苇。”木兔嘿嘿一笑,拉着他的手腕放到******上,“也摸摸这里。”

赤苇心跳加速到甚至有些手抖,从*********上学的那些技巧完全没好好用上,明明敏感带都照顾到了,但直到他手指发酸木兔都还没射。

木兔被撩拨的受不了,脑袋埋在赤苇脖颈处乱蹭,低喘时的声音和热气尽数落在赤苇耳畔。

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耳道传遍全身,赤苇腰一软,攀着木兔肩膀差点没站稳,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明明自己也学了很久,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需要天赋么。

“教教我吧。”优等生赤苇有些沮丧。

木兔撩开赤苇的衣服下摆,滚烫的手掌毫无间隙的贴着皮肤,从腰窝沿着脊柱缓慢的往上摸,一路流连到脖子,握住,往下一按,抬头轻咬。

并不讲求什么技巧,似乎只是凭借着生物寻欢的本能,木兔强势的撬开赤苇的唇,勾引赤苇的舌头和自己交换唾液,时不时还会扫到上颚,带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赤苇忍不住仰起头想逃,然后又被木兔不满的按回来。

最后竟也分不清究竟是吻还是咬,鼻息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气。

“怎么办啊赤苇,好像咬破了。”木兔在赤苇嘴唇上按了按,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赤苇被亲得脑子缺氧,反应了一会儿,伸出舌头舔舔,再尝到血腥味后“嘶“了一声才发现确实破了个小口子。

木兔还在内疚,嘴唇一开一合地碎碎念个不停

“——需要止血嘛?是不是得涂点药啊?啊万一别人问起来怎唔——”

管他呢,赤苇踮起脚又亲了上去。

两人谁也不让谁,抱着互相啃来啃去,等他们好不容易放过彼此喘口气,木兔的手已经陷进赤苇的臀肉,几乎要钻进那处隐秘的******。

“干嘛推我?”木兔挠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推开。

赤苇避开木兔的眼睛,在心里默念三声不能心软,强装镇定道:“今天不行,我明天早上还得开会呢。”

“不是你说要教教你嘛。”木兔指了指赤苇翘起的性器,“我只是想让小赤苇也舒服。”

自己刚刚……是在怀疑木兔前辈么?心脏好像被东西什么击中了,一种涩涩的感觉在胸口蔓延开来,

“那…那前辈再教教我。”

木兔强装镇定,拍着胸脯保证:“当然了,我可是前辈啊。”

木兔坐在沙发上,招手示意赤苇躺过来。赤苇走了两步,******随着走路的姿势上下跳动,时不时蹭着T恤下摆过,他呼吸一滞,发觉自己裤子早被木兔脱了个一干二净,此刻下身未着寸缕。

木兔盯着赤苇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咽了咽口水,搂着人家的腰就给带进自己怀里。

“吓我一跳。”赤苇缩在木兔身上,不安地把T恤往下拉。

“又不是没看过。”木兔小声嘟囔,在他大腿根部拍了拍,“腿张开一点,别夹那么紧。”

赤苇犹豫了一会儿,乖乖把腿分开。
嫌衣服堆在腿根太碍事,木兔把赤苇的T恤卷起来,递到他嘴边。

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让赤苇不适的扭了扭,他咬着衣服,******被柔软的布料轻轻刮擦,连带着******也受了******上下跳动,前端微微渗出一些前列腺液。

木兔的天赋确实比赤苇要好。

他不知道从哪翻出一瓶润滑剂,倒在赤苇的性器上。中指掐着睾丸中间的凹陷向上抚摸,沿着******充血后变明显的青筋一点点滑向******,在冠状沟外围轻轻摩擦。

“呃…哈…”赤苇仰起头,靠在木兔身上轻喘。

木兔使坏一般用大拇指抵住马眼,其余手指握着茎身上下撸动,混着润滑剂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另一只手则在睾丸处打着圈移动至会阴,曲起手指在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狠狠研磨,带着薄茧的手掌与私处接触带起赤苇一阵阵颤栗。

脖子上传来了温热滑腻的触感,木兔的舌头沿着赤苇的脖颈往下,直到锁骨处才停下,沿着肌肤的纹理慢慢啃咬着。

木兔的性器还硬挺的杵在赤苇的臀缝处,每帮赤苇撸动一下,小木兔就在贴着******戳一下。

赤苇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试图寻求更大的******,口水却沿着没闭拢的嘴角流出来,将衣服洇湿一片。

“好色情啊赤苇。”木兔咬在赤苇肩头。

“呜呜…”赤苇摇头。

性器却很诚实的在木兔手里抖动起来,似乎被******的快要射出来。

察觉到小赤苇的变化,木兔突然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在阴囊上一捏:“别急嘛,等我一起。”

******的欲望被突然打断并不好受,赤苇张开嘴大口喘气,腰身往上一顶,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脚尖卷缩着勾在木兔腿上。

赤苇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从木兔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委屈。

好在木兔似乎真的只是想两人一起射,并没有为难赤苇的意思,借着他的腿心快速******一会儿就松开了对赤苇的限制,一起射了出来。

两人的******射了满地,一部分溅在沙发上,还有一部分溅在两人身上。

赤苇这会儿完全不想动,懒懒地躺着,任由木兔拿纸巾给自己简单擦拭。

擦到一半,木兔发出真挚的疑问:“晚饭要吃烤肉嘛?”

这个时候知道要吃烤肉了?赤苇没好气地踹在他******上踹了一脚,低头不小心瞥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痕迹,越想越脸红,于是又在木兔******上踹了一脚。

木兔在自己******上揉了揉,怔怔地盯着赤苇,没搞懂自己怎么就挨踹了。

赤苇和他对视一会儿,有点无语,木兔前辈不会真的是猫头鹰吧……

“对,晚饭吃烤肉,食材都放在桌上了。”长叹一口气,赤苇无奈扶额,猫头鹰就猫头鹰吧,谁让木兔前辈是自家的呢。

“heyheyhey,有了烤肉就能快速补充能量了!”体力怪人如是说。

……

洗到满是油渍的烤盘时,赤苇面无表情的站在水槽前,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不简单做个饭团就好。

木兔把碗盘放进柜子,随意在衣服上擦干手上的水,抱大只毛绒玩具一样从背后抱住赤苇。

“我洗碗呢。”赤苇往后随手一拍。

不拍不要紧,这一拍刚好拍在了腹股沟附近,木兔本来就欲求不满,这下可好,又被撩拨硬了。

赤苇动作一僵,看着木兔无措的眼神,方才被压下去的那股说不上来的空虚又猝不及防漫上心头。

做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前期的准备工作是很漫长的,在木兔光太郎选手信誓旦旦表示自己可以帮忙之后,赤苇编辑立场坚定的表示了拒绝并把他赶出了浴室。

指望木兔帮忙,只会越帮越忙。

太久没做果然会变艰难,好在自己在这方面还算是个优等生,每一步都按着教程来。

“嘶——”

“赤苇,赤苇你怎么了,赤苇你还好嘛?”隔着一扇门,木兔的焦急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唔我没事。”

“真的嘛?”

“真的没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似乎能想到木兔蹲在门口,支起耳朵偷听的样子,赤苇摸了摸发热的耳朵,还是没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太久没扩张有点疼。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都等好久了。”

“马上就出来了。”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赤苇打开了浴室门。

赤苇身材很好,没有木兔那么健壮,薄薄的覆着一层肌肉,线条明显但不夸张,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啊赤…赤苇…可爱。”

“又不是没见过。”赤苇把木兔的话还给他,“有什么好脸红的。”

“嘿嘿,喜欢。”木兔拖着腿弯把赤苇公主抱起来,几乎是用跑的把他放在卧室床上。

被褥是冰的,略微缓解了身上炽热的温度,但不够,远远不够。

“木兔前辈。”赤苇扬起下巴在木兔耳边呢喃,距离太近,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烘的气氛都暧昧起来。

空气里充满了赤苇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木兔吸了吸鼻子,上瘾一般欺身上前吻他,手指顺着柱身上的青筋朝上滑,******得顶端的小孔开始吐水。

木兔抓着赤苇的脚踝,将小腿和大腿交叠推至胸口,******的******暴露在眼前轻微瓮动,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

“进来吧,我已经扩张过了。”赤苇舒服得哼哼,用脚去够对方的腿间,那夸张的物件硬邦邦的立着,像随时准备开疆辟士的战矛。

“那我进去咯?”木兔对赤苇的信任无处不在。

男性的生理构造本不适合承欢,尽管赤苇情欲正浓,但要一次就吃下那么大的东西还是太过勉强。

木兔皱着眉退出来:“还没扩张到位呢,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抱歉。”赤苇讨好的亲亲木兔的手。

“唉我不是,我不是怪你,我就是——”

“我知道,只是我……太想你了。”赤苇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木兔咳了一声,换成一根手指进去探索,在进了大概四、五厘米的位置摸到一个小突起,打着圈慢慢按下去。赤苇低头看他动作,紧接着就身体一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呜啊…木兔。”

“找对地方了?!”木兔像是得到了什么惊喜,眼睛亮晶晶的,“有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熟能呃…熟能——”

“生巧。”

“对,熟能生巧,生米煮成熟饭。”木兔得意一笑,手指曲起来继续研磨那块奇妙的凸起,感觉内壁得趣颤抖着张开了些,才重新提枪上阵慢慢塞进去。

起先是有些痛的,但是木兔的凶器缓缓在自己身上律动,每动一下就擦着前列腺过,决顶的快乐很快取代了身体的疼痛,赤苇不由得在木兔背上抓了几道,发出几声闷哼。

等身下人适应了一会,木兔卡着他的胯骨大开大合动作起来,每次都深入浅出特别关照性冲动强烈的前列腺。

肠道被填满有种不适的肿胀感,在这种身心双重的诡异******中赤苇很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喘息地喊着“木兔”,一遍又一遍含糊的夹杂在吮吸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之间,支离破碎,轻哼出不成调的单音节。

“我在。”木兔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赤苇把手搭在木兔头上,有些羞涩地挺了挺胸。******已经硬了,但很快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吸得啧啧作响。

身体被大力的冲撞顶的前后摆动,******再加上男人激烈的攻势和自己身体因为惯性的回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赤苇红着眼睛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柔软的穴眼被男根一点点操开,内壁就随着******讨好的吸附着对方的物件。

赤苇满腔的血液混着触电般的酥麻一会儿冲到头顶,一会儿窜到小腹间,******被钓在中间不上不下,他只得喘着气求始作俑者:“…唔啊~木兔,想射…”

青年承欢时眼中带着放纵的迷离,摄人心魄的样子和平常的一本正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木兔被勾得低下头,在他******顶端亲了亲。

那瞬间,名为理智的弦分崩离析,赤苇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下,射了出来。

木兔眯着眼睛享受着赤苇******时******的收缩,用手蹭掉下巴上溅到的对方的******,伸出舌舔了舔,然后将硬挺的男根抽出来一些,重新顶进还在回味余韵的******里。

“呃啊…太紧了赤苇。”木兔倒吸一口凉气。

“唔~啊哈~啊。”

口水从嘴角流出,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最后侵入耳后的黑发中。

鸣,真是太难受了。

刚射过的身体分外敏感,对方性器上的青筋磨蹭自己内壁褶皱的感觉都清晰的传达到大脑皮层。******过后的不应期却让生理******直降零点。赤苇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配合着木兔动作,眼睛微微眯着,浮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亮晶晶的泪珠顺着往下滑。

“怎么哭了。”见赤苇流眼泪,木兔慌了神,胡乱吻去他脸上的泪珠。

赤苇回抱住木兔肩膀,喘气道:“没事,哈…哈我就是…呃啊好喜欢木兔前辈。”

“我也好喜欢你。”

爱人的告白宛如催情的******,渐渐侵蚀木兔的理智,让他愈发辛勤的耕耘起来。

“呜呜…嗯呃…”在撞击的作用下,赤苇的津液开始飞溅,处于宕机状态的大脑被******持续的袭击,持续的******声从那张不能闭合的口中流出。

持续的******让他有些发狂,可******后的身体愈发敏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巴骨顺着脊桂朝上爬,二度的******又慢慢上来。

“赤苇赤苇赤苇……”木兔动情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狰狞的******在甬道横冲直撞,卡在最深处,将一股股白浊注入其中。

没有任何预兆,******便来了,下身分泌的肠液突然增多,神经崩断的******让赤苇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像是坠入了最温暖的水域。

那一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床上,这种******比平常的******来的激烈许多,因为前列腺******的缘故,******后的性器仍然横流出一股股精华。

赤苇爽得直翻白眼,腰部以下几乎整个******一直延伸到膝盖都使不出任何力气,******就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缓缓袭来,好像飘浮于空中,完全虛脱,失去重力。

抽搐着抱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赤苇情迷意乱的低低喊着木兔的名字。

前列腺******给人一种异常贪婪的欲望,赤苇突然渴望这种******能一直延续下去。

“再来一次么,木兔前辈。”

“什么?”木兔抵在赤苇胸口,野兽一般粗声喘气,“可是你明天不是要开会么?”

“唔…不管了,我想要你。”赤苇眯着眼睛抱上木兔的肩,从他下腹的人鱼线开始向上摩挲,一点点描摹他的腹肌。

“等等等等……先洗个澡,身上粘粘的好难受。”

这种时候木兔乖得很,赤苇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低吼一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身下的人抱起来,一边忘情的拥吻,一边步履平稳的绕进浴室。

小小的浴缸要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太过勉强。木兔坐在浴缸里,胸膛******,劲瘦腰身上沟壑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水流顺着线条滚落,两道深邃人鱼线往下延伸,下身可怖的那一团没入柔软的肛口。

赤苇面对面跪坐在他身上,将腰身微微后仰,小半支撑力量落在木兔宽厚的肩膀,身子寸寸沉下坐到底。

“唔…都吃进去了。”赤苇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懒洋洋的餍足,水色润泽的唇一开一合,隐约能看见里面那截软嫩的舌头。

“赤苇你看。”木兔摸上他因为坐的太深而凸起的小腹,“凸出来了。”

“唔啊…嗯…哈嗯别摸,别摸。”

“为什么?很软很好摸诶。”木兔又摸了一下,笑得傻里傻气,“而且摸的时候吸得好舒服。”

“哈啊…那你,你摸吧,轻点摸…”

轻轻喘气歇了一会儿,赤苇慢慢摇着腰肢动了起来,交合缝隙溢出木兔射在里面还未清理的******,下一刻他腰身一软,昂首挺立的烫灼柱体复又狠狠撞回最深处,将要溢出的体液重新堵回甬道中,捣弄得“咕唧”直响。

“唔啊……”赤苇摇着腰臀,控制着起伏的速度,已经射过两次的******再度半勃起来。

木兔瞳孔微缩,过于轻缓的动作宛如一场甜腻的酷刑,饱胀硬挺的性器愈发坚硬滚烫,迫切需要得到抒解。

他将原本虚扶在赤苇后腰的手掌挪到腰侧,掐着赤苇的胯骨慢慢带着他加快速度,原本按捺着不动的腰胯也主动往上顶撞。

赤苇从善如流把主动权还给木兔,双手撑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和他接吻,赤苇总是很喜欢接吻,木兔的吻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觉得不太过瘾,木兔扶着赤苇在自己身上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哼啊…太重了呃…唔。”几滴泪珠从赤苇眼角滑落。

像一尾缺水濒死的鱼,从肩胛骨到腰腹弯曲出一个极夸张的弧度,甚至于小腿到脚趾都呈现出微微的拱形。

赤苇开始庆幸自己身体里木兔的******,让这个旋转有足够的润滑。

“赤苇…把腿搭到浴缸边上。”木兔侧过头含住他一边的耳垂,在手上挤了一泵沐浴露,炽热的掌心覆上乳肉,沿着赤苇的皮肤纹理打起白沫。

滑腻的沐浴露替代了润滑剂的作用,木兔握着赤苇的性器,顶来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深重。

赤苇已经在木兔手里射了一次,这会儿全身虚软,整个人都躺在木兔身上。

那股奇怪的感觉又从前列腺传来,但这个姿势并不能很好从后面******那块软肉,赤苇靠着身后的人,低声请求:“木兔前辈换个姿势吧,后面唔…不够。”

“好…”木兔声音暗哑,侵染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赤苇四肢并用摇摇晃晃爬向浴缸另一头,胳肢窝垂在浴缸边边。

“不硌么?”木兔担心的看向赤苇跪着的膝盖。

赤苇面色潮红,扭腰一动,木兔顿时顾不上那么多,顶来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深。

前胸直直撞在浴缸上,发硬的******被压扁摩擦,从胸膛到胳膊下的软肉都被撞成粉红色,整个人一副熟透了的样子。

******再次袭来的时候,赤苇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尿道像失去了控制似的横流出一股股前列腺液,腰部以下特别是******部位几乎完全麻木。

赤苇倚靠在浴缸上,瞳孔涣散,连木兔什么时候射在里面,又是什么时候*********的都不知道。

“流出来了。”木兔从赤苇身体里退出来,刚承欢过的******离开了******还不能完全合上,******从红肿的******流出,混合着润滑剂“啪嗒啪嗒”掉进浴缸,把清水搅得浑浊不堪。

“都怪你射太——”

“什么?”

“我说,都怪你射太多了。”赤苇一字一句认真说到。

“赤苇今天很热情,我忍不住嘛。”

“好累,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想睡就睡吧,我给你把东西弄出来。”木兔托起赤苇挺翘的臀,曲起手指往外导肠道里的******。

赤苇扭过头看他:“木兔、木兔前辈、木兔光太郎。”

“嗯?”有些******射的太深,木兔不得不找了一根软管用温水冲洗,“得弄干净啊,不然你像第一次那样发烧怎么办。”

“老公?”赤苇突然笑出声,“老公。”

“干…咳咳干嘛啊。”木兔动作一顿,用余光偷偷看他。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

“啊?噢…这样啊…”木兔抽出软管扔到一旁,似乎想把打出泡泡的沐浴露轻轻拍在赤苇身上。

嘴角好像撇到下巴了,赤苇眼睛弯弯,木兔前辈真的很可爱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理完的,记忆只停留在木兔给自己擦干身体,迷迷糊糊的搂着,在松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

赤苇按掉闹钟,拨开木兔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爬下床。

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到处都布满了欢爱过的痕迹,青青紫紫的伴随着红肿,耳垂都没躲过,脖子上还附赠了两枚高领打底衫都遮不住的牙印。

没瞎的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赤苇嘴角抽抽,在睡得四仰八叉不知死活的木兔耳朵上拧了一把,罪魁祸首报之以傻笑。

“早安。”赤苇长叹一口气,低头留下一吻。

岁岁年年,每天都要和你说——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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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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