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最后一班的新干线缓缓停靠在大阪站,赤苇京治几乎是列车停稳的第一秒就冲出了月台。半个小时后,他站在了每半个月就会来一次的公寓门前,盯着那扇门花上十几秒的时间调整好急促的呼吸,赤苇咽了口唾沫,抬手按下门铃。
木兔光太郎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穿着有点皱巴巴的西装,额发被汗水打湿,几乎可以称得上狼狈的学弟。
“赤苇?”他不无惊讶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木兔学长,”面前的人开口时还能听出呼吸间的颤抖,“我,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炒面面包。”
木兔的目光闻言落在了赤苇手上拎着的塑料袋上,带着点犹豫的接过来,朝里面看了一眼,还真是两个炒面面包。
“谢、谢谢?”他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应该道谢,深夜,冒雨,长途跋涉,不请自来,就是为了给他送两个炒面面包?他犹豫着要不要请赤苇进来,却被素来冷静自持的学弟猝不及防扑了个满怀。
“啪嗒”一声,被跨越千里拿来当幌子的面包掉在地上,木兔光太郎下意识的双手接住对方,正要开口,嘴唇就被另一对冰冷的唇舌攫取了呼吸。
“!!”
赤苇京治不顾一切的舔吻着对方的唇瓣,舌尖在牙关逡巡几圈后用力撬开这最后一道防线,长驱直入到潮湿温热的口腔内部,近乎蛮横的扫荡着每一处柔软的所在。他的手在木兔宽厚有力的后背上胡乱摸索,脑子里回忆着青春期看过的为数不多的黄色影片,把手从后背挪到了前辈胯下,精准的抓住了那处蛰伏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居家长裤抚摸了几下,就上移到裤腰探了进去。
被对方的手心包裹住的时候,木兔光太郎只在排球上灵光的脑子还是懵的。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想通为什么乖巧的学弟突然热情的像电影里急于获得报酬的陪酒女郎,命根子就被对方极具技巧性的几下撸动******的抬起了头。
赤苇高中毕业后没再打排球,手心的薄茧已经重新长成了柔软的嫩肉,只有食指和中指上有常年握笔磨出的粗粝老茧。他就用左手圈住木兔尺寸惊人的性器上下撸动,右手把长茧的粗糙关节塞进马眼内时轻时重的搔刮,很快就感觉到手中的物件越涨越大,铃口也分泌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糊了他一手。
“木兔桑,我喜欢你……我从高中就喜欢你,求求你,请和我******。”赤苇终于放过对方的唇舌,嘴边带着接吻拉出的银丝,用一种摇尾乞怜的姿态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木兔光太郎刚刚见好的大脑“嗡”的一下彻底停转了。他看着面前低声下气的学弟,黑发,绿瞳,确实是他认识的赤苇没错,可是现在他原本每根发丝都透着乖巧的黑色鬈发被汗水牢牢黏在鬓角,清澈的绿色瞳孔隔在工作后戴上的镜片背后,里面素来的冷静被折射成了欲望,******裸的,像一把剑,插在了他心口。
木兔倒吸一口冷气,伸手一把将赤苇抱起,双手托着学弟柔软的臀部,迈向了距离玄关最近的沙发。
赤苇京治双手揽在木兔脖子上,用腿夹住木兔精瘦的腰,让自己的******与对方的性器紧紧相贴,还不安分的扭着腰上下磨蹭。刚刚被放在沙发上,他就一骨碌爬起来,伸手褪下了男人的裤子。半勃的性器被黑色******勾勒出隐隐的形状,木兔按住赤苇的后脑,把他的脸推到自己的胯下,“舔。”
这声简短的命令听得赤苇京治浑身一抖,随即配合的伸出嫣红的舌头,隔着细细舔舐起面前的巨兽。黑色的布料被前列腺液和唾液浸湿,一个向外一个向里,把深色的布染的更深。赤苇用牙齿咬住******的边缘,一边慢慢向下剥离,一边抬眼望着面前自己爱慕已久的前辈。
木兔和赤苇对视,看着他用舌头描摹自己性器的形状,鲜红的舌,纯黑的布,对比过于鲜明,他不住的喘着粗气,朝对方脸上顶了顶胯。
赤苇接收到对方的催促,如同高中时每次听到对方要球时一样,听话的加快动作,随着最后一层布料的褪去,蓄势已久的巨大性器猛的弹出来,在赤苇脸上拍打了两下,好像是另一种无声的催促。赤苇安抚的舔舔******,接着舌尖一路向下移动,唾液水渍随着他的动作延伸到******下方饱满的囊袋上,他用舌尖戳了戳阴囊,唇舌复又回到******顶端,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牙齿,缓缓将整根尺寸不凡的性器吞了个大半。他屏住呼吸,让******贴到黏湿柔软的口腔尽头,快速做了几个深喉,如愿以偿的听到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感觉到压在后脑的大手加重了力道。赤苇轻轻吐出一部分嘴巴里的性器,用舌头戳刺着顶端的小孔,只消几下,就感受到口中的物什一阵颤抖——木兔射在他嘴里了。
赤苇京治毫不犹豫的吞下口中的东西,感觉口腔有点酸胀,但心里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木兔从男人口中抽出自己的性器,在对方沾着口水的唇边拍打了两下,然后俯身压在赤苇身上,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尝到了满嘴的******腥气。他笑了一声,把学弟的腰带解开,快速剥去装模作样的西装裤,连带着******也一并扔开,把赤苇的腿掰成M字,让对方从未被注视过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赤苇的性器长得很漂亮,尺寸适中,囊袋微微泛着粉色,在阴囊的掩盖下,一处小小的******正一张一合,动情的吐着透明的肠液。
木兔咽了口唾沫,毫不客气的抬手重重扇了那处两巴掌,用了七分力,赤苇“啊”的叫出声来,却忍住没有躲,******更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着迷的看着木兔光太郎,看着对方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探入自己体内,一边觉得自己玷污了心上人,一边又不可自抑的满足到失去理智。
“赤苇!你下面好厉害!可以吞下我四根手指哦!”木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发出一声赞叹,语气自然的就像是在说“赤苇你居然会做这么难的数学题”。
“……木兔前辈,请你靠近一点。”
木兔闻言听话的把头凑过去,赤苇一手勾住他的后颈,贴在他耳边低语:“请让我吞下您的性器吧,前辈,……请操进来。”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赤苇京治轻声低笑了下,落在木兔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木兔撸了两把自己的******,把手指*********,扶着******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他推进的很慢,因为学弟未经开发的密地实在紧致,他能感受到自己往里进的每一寸都会顶开一层层的嫩肉,肠壁滚烫而热情的迎上来,再被自己强势的撞开。
全部进入的时候,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木兔缓了两秒,才开始由慢到快的顶撞起来。
从高中时就是王牌主攻手的核心力量不容小觑,赤苇觉得自己好像是秋天树枝上的一片树叶,被暴风席卷着,只能随风摇晃,随时有坠落的可能。
木兔快速顶撞着,看着怀里的人无意识的张大嘴努力呼吸,在******擦过某处时,赤苇猛的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泣血般破碎的******。
木兔感到新奇,于是控制着插入的角度,不停碾压那处凸起。赤苇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又被身上的男人一点点舔去。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却还是执着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前辈的脸,想要确认自己被贯穿的这一幕是真实的。
赤苇京治迷迷糊糊的想,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木兔前辈的呢?
可能是高一第一次入部的时候,刚好撞上木兔在练习扣球。高大的少年猛地跳起,在空中如同一只展开双翼搏斗的角鸮,重重的扣下了一球。在赤苇看起来,俨然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小时候读到的中国古书里是这样写的。别人在慕少艾的年纪忙着给喜欢的女生写情书,而他把自己的全部青春都用来看木兔前辈发光。
赤苇从小到大都成绩优异,知书达理,面对任何挑战都是谦逊但自信的态度。唯独在木兔前辈这件事上,他不敢开口吐露哪怕一个字,自己一点点的爱慕好像都是对这心上人的玷污,他只能把自己满腔的赤忱爱意融进托出去的一颗颗精准的球里,融进每一次胜利时蒙混过关的拥抱中。如果不是连日高强度的工作压垮了他的心防,今天遇到的那对少年情人又给了他勇气,恐怕这份心意还不知道要用“友情”掩盖多久。
这场******来得突然,进行的酣畅淋漓。两人从沙发到阳台,从阳台到卧室,在浴室清理时也不出意外的再度贴在了一起,这一晚的疯狂是不计后果的,好像在歇斯底里的弥补这么多年的错过。
天边的鱼肚白被朝霞一点一点染红时,两人才堪堪相拥着入睡。赤苇把头埋在木兔怀里,后者用手臂环着他的腰背,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晨光熹微,照在二人身上,将他们暖融融的包裹了一层金色的光,他们紧紧环抱着彼此,好像从未真正的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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