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星兔x编辑红,单方面闹别扭后大搞特搞
和木兔前辈在一起七年了。
七年之痒,这个词对赤苇京治来说并不陌生。身边的朋友同事,看过的电影小说,熟悉的例子比比皆是。两个人的感情就像一壶烧开的热水,沸腾到冒泡是情浓意热,但怎么可能保持一直滚烫,再甜蜜得昏头转向的恋人总在柴米油盐、家长里短里冷却到冷静。
赤苇一直认为自己和木兔是个例外,木兔是坦率直言、从不遮掩的性子,他们两个几乎没有过吵架,是情侣里的模范了吧。但最近木兔平淡得有些反常,让赤苇生出几分“七年之痒”的危机感。难得周末回家,午饭也就罢了,两人各自解决,可连晚餐都不回家。作为独生子,“家庭”对赤苇来说是意义深重的,聚在一起的晚餐更像是一种把家人维系在一起的仪式。
上一个周末,赤苇守着一桌饭菜,看着夕阳烧光黄昏,看着星光布满夜空,才等来了姗姗归来的木兔。看着木兔撒娇般地道歉,责怪的话刚到嘴边就咽了下去,只蹦出一句不咸不淡的“回来了啊。”
到底在忙什么事?赤苇好奇,但不主动问,他向来如此。他在怕那四个字的诅咒,想着默不作声地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手机上刚收到的短信打破了他的计划。
木兔光太郎*:
赤苇!
今晚我有事不回家吃饭噢!
你要记得按时吃饭噢!(○` 3′○)
赤苇抿抿嘴,忍着没咬嘴唇。
怎么又这样。
他有些恼了,一次两次还好,可俗话说事不过三,这个月两个人竟没聚在一起吃过一次晚饭。
“赤苇,今晚编辑部有聚餐,要一起吗?”一旁的同事探头来问。
“去。”赤苇果断点了头,一边编辑好告知木兔今晚要出门社交的短信,一边和同事约好晚上不见不散。他虽然不喜欢令人烦闷的宴席,与其回家一个人冷冷清清,不如到外面热闹热闹。也不知道木兔前辈是不是也在外花天酒地呢,赤苇冷酷地想,心又沉了几分,恼怒又涨几分。
果然。
觥筹交错的场合不适合他,赤苇从包间里溜出来,借口要醒醒酒。桌上酒酣耳热,桌下语笑喧阗,烟雾缭绕,酒气熏天,把赤苇闷得够呛。酒精让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人群不真实,连脚下的步子都变得不真实。赤苇摇摇晃晃地跌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不真实的脸。
喝的太多了,有些超过了。
赤苇不是贪杯的人,今天却管不住手和嘴,任由酒精支配。其实也没有很醉,只是因为恼怒和烦躁想要逃避真实,借着酒醉的借口,任由眼泪失控地落下,啪嗒啪嗒砸在眼睛上,把视线里真实的世界砸得稀烂,好像这样就可以不顾一切地逃走。
冰凉的水扑到脸上,脑子却没冷静下来。眼前的世界更混乱了,眼泪更止不住地糊住眼睛,凉意顺着脖子滑进衬衫,钻进胸膛,现在不止脸上,连身上也是乱七八糟,冷静自持的编辑少有这幅模样。
七年之痒。赤苇一直在佯装不在意,可明明是在意极了。他在害怕,他在退缩,他避而不谈,他置之不问。木兔近来的不对劲和不寻常,他压抑着自己不去过问,生怕一点点的小动作就把“七年之痒”的炮仗给点着了。他一想到“七年之痒”这个词,眼泪就不止地涌出,是不是被厌倦了,是不是日子过太久了腻味了,委屈淹没了赤苇,又勾起埋在心底的自卑。
枭谷的王牌,黑狼的球星,木兔一直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赤苇则一直在追,一边追一边仰望。毕竟他早就习惯了仰望。在枭谷念书的时候给木兔托球,他仰望王牌的背影,毕业了各奔东西,他仰望耀眼的球星。街道边的巨幅广告牌有他,晚间新闻采访有他,热卖的杂志封面和内页还有他,有木兔的地方,除了家里,一切都和赤苇遥不可及。家是离木兔最近的地方,是赤苇的心安所在。可木兔现在屡屡不回家,赤苇觉得愈发抓不住他。
有零碎的脚步声响起。
脑子里一团乱麻,脸上一片狼藉,眼镜是歪歪斜斜的,泪痕是七横八拐的。赤苇依着墙滑倒,蜷起身体,低下头,把脑袋藏进臂弯,把哽咽吞进嗓子,祈祷这幅狼狈样不被外人看到。可那脚步声非但没有渐远,反而越来越近,朝着赤苇的方向。
“赤苇?你在里面吗?”听到木兔的声音,赤苇反而更害怕了。他可以像刺猬一样,致命弱点一样的柔软肚皮只给亲近的人看,但绝不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木兔的此时此刻。
“京治?”声音更近了,这次从头顶上方传来。接着是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捧起了赤苇的脸。
“怎么脸这么红哇!赤苇你喝了多少!”
赤苇不吱声,只想把头埋得更低,太狼狈了,不想让他看到。
木兔见他不理会,自顾自地把话接了下去。“京治你喝醉啦,现在跟我回家好不好。”成年的木兔力量更恐怖,从前他一个人就能把赤苇轻松举起*,现在一只手拉起赤苇也不在话下。
算了,他都来了,干脆装醉到底好了。赤苇自暴自弃地顺着力气起来,搭在木兔身上,像个肩部挂件。
木兔的体温高出常人一些。赤苇的酒喝得脸上是烫的,身上却是冷的,靠在木兔身上,不自觉地贴得更紧一些,方便汲取热量。
“赤苇坚持一下噢,我们很快到车上就回家。”
赤苇贪婪地吸着木兔身上的味道,是他们一起选的留香珠,洗过的衣服床单,通通是这个香气,让人感到心安又踏实,是家的味道。
“赤苇,要不要吃醒酒药?喝些蜂蜜水?”木兔不大擅长照顾人,但也知道此时的赤苇醉得不太健康。
“不要。”赤苇又黏糊糊地缠过来,像是搁浅在沙滩的鱼,不肯放弃一点和水接触的机会。
赤苇的眼角眉梢都是媚人的红色,连泪痕都是亮晶晶的在勾引人,嘴唇微微嘟起,好可爱,木兔心想,这时候忍得住的成年男性一定是有生理问题。
正经的衬衫斜斜挂在赤苇身上,露出大片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映在米黄的纯棉布上显得莫名的色情。平日里冷清的人纵起情来浮艳又媚俗,是烂熟的果实,一戳就溢出甜蜜的汁液。
木兔一个个吻落在赤苇身上,像小心翼翼地把玻璃碎片拾起,拼凑出完整又漂亮的爱人。赤苇京治很漂亮,十七岁的木兔光太郎发现了这一点,如今二十四岁的他更是深谙此道。赤苇只觉得身上更烫了,酒精是欲望的助燃剂,高温在他身上织成了网,又缠成了茧。太热了,炙热的吻让他喘不过气,舌头不自觉地逸出,渴求着一点空气。木兔看到了,嘴唇又追过去,和赤苇共享呼吸。
“京治,你也方便方便我呢。”木兔又缠上去,黏着赤苇又亲又咬。
赤苇乖顺地把裤子褪下。本不应用来寻欢作乐的******,在长年累月的欢爱里已经习惯了纳入异物,刚刚在两人一番纠缠中,就已经变得湿哒哒且黏糊糊。他听话地伸手,沿着脊背一节一节的滑下去,探向皮肉连接的深处,两根手指揉着进去,感受着湿湿热热的窄道。
太慢了,木兔耐不住性子,逼着赤苇的手指退出,换成自己的。常年打排球的人,手上有薄薄的一层茧,手指又灵活得像条蛇,磨在敏感的软肉上是甜蜜的折磨,
赤苇扭着腰想要更多,主动把敏感点往木兔指尖上送。“京治今天好主动噢,是喝了酒吗?”木兔爱极他这幅模样,这是敢于采摘禁果的勇士才能看到的风景。
赤苇京治就像一个空荡荡的玻璃容器,随即被木兔一点一点用爱意填满,他的爱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金色的瞳孔在夜里也像枭鸟一样,微微映出的一点光就把赤苇点着了,今夜更有酒精助燃。赤苇抚上爱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睫毛在他手心里一张一合,打开他,又扑灭他。他的手游走在木兔脸庞边,仿佛雕塑家一样欣赏完工的作品。
赤苇突然想起了皮格马利翁,古希腊神话中的塞浦路斯王,爱上了自己创造出的雕像。如果他是皮格马利翁,那么他最得意的作品一定是木兔光太郎。
然后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爱上他。
木兔的脸也好,身材也好,都完美得像艺术品。
那么和木兔前辈******也是一门艺术,只有赤苇京治才能欣赏到的艺术。
赤苇觉得浑身发热,连心口都是滚烫的一片。我的太阳,他喃喃低语,又把太阳拥在怀里更紧了一些,独属于我的太阳。
赤苇的太阳,在他心里,在他眼里,在他身体里。
黏糊糊的液体,从眼里,从嘴里,从甬道深处里涌出。
“家里没套了。”木兔用鼻尖拱拱赤苇的嘴角,像孩子向讨要糖果一样,眼睛盈满了期待,手指还在赤苇体内,又使巧劲揉了让他快活的一点凸起。
“那就直接进来。”赤苇忍不住了,******的空虚感让他无暇思考太多。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贪心的小孩得到了太多甜头,木兔把手指抽出,猛然换成自己那根,腰一挺,把每一处褶皱都撑平。往后一抽,圈圈软肉像是逗留,又像是阻拦。
“太紧了,赤苇,放松点。”木兔被吸得头皮发麻,平时总隔着一层橡胶,他都快忘记了皮肉直接交融的******。再次挺身进入,木兔直接朝着凸起的那一点顶去,换来赤苇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赤苇被彻底操开了。他本来就有副好操的身子,是颗惹人犯罪的种子,惹得木兔引火上身,用日日夜夜的******将种子浇灌,开出艳丽的花来。******的******是这朵罪恶之花的塞壬之歌,引得木兔这个迷航的水手深深陷入温柔乡。
赤苇很少******,但今天他要扮演一个醉鬼,灭顶的欲望来临之前,他还在想着要不要放开声音,毕竟喝醉了的人是很难控制自己言行的,很快他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任声音逃出喉咙。
身体里的酥爽如潮汐一阵一阵,直到最高最快的那道浪席卷而来,赤苇京治的性器交代得干干净净,粘稠的白液把他的小腹弄得和脸上一样乱七八糟。
“京治,我们换个姿势。”木兔偏爱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但此时此刻他只想更进一步的开荒拓野。力5的主将单手就能把赤苇抱起,******故意恶劣地埋在穴里,想看爱人更进一步的失控。
赤苇感到世界天旋地转,体内那根碾过他的敏感点,把他激得说不出话,还处于刚射过的不应期,前头没来得及立起,后面就一圈圈旋紧。
赤苇的身体很诱人,肉都长在勾引人的地方,譬如结实的大腿,譬如挺翘的******,在九浅一深的运动中晃出肉浪,美景在后方一览无余,勾得木兔光太郎咬紧了后槽牙。赤苇背后两片凸起的肩胛骨像是要飞起来。猫头鹰的翅膀,木兔想了个很棒的比喻,为了奖励自己,身下的进进出出愈加发狠。
彻底释放之前,赤苇还记得今天醉酒的原因,呜咽声在一顶一撞间冒出质询。
“最近…为什么…都不回家吃饭?”
木兔听出了语气中的埋怨,恍然大悟,京治你生气了吗。
笨蛋,赤苇别过脸,愤愤地想,原来根本就没懂自己的那条短信嘛。
突然手指上一凉,被坚硬的东西套上了,赤苇扬手一看,是枚嵌着祖母绿的戒指。
“唔…陪黑尾那家伙挑戒指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京治。好像你的眼睛噢。”
“嗯…我不太懂这个,只能多花些时间去挑啦,还有戒圈,是我亲手打的噢!”
“这可是给京治的惊喜!我藏的好吧!”
昏暗的床头灯下,那枚宝石在幽暗的环境里更加熠熠生辉,宝石的火彩多刺眼,就像木兔的爱意一直是坦坦荡荡,大声而直白的“我爱你”。
身后的人还在做最后的冲刺,他们一起到了******的天堂。
“今天没带套,一会洗澡的时候得洗干净了。”赤苇吸着鼻子,努力控制眼泪,还没从******上缓过来。
“保证完成任务。”毛茸茸的猫头鹰从背后扑来,饱餐一顿后快乐至极,抱着爱人舒服躺下。
“京治,你是不是装醉。”木兔想起了什么,好奇发问,喝醉了怎么会这么快就醒酒了呢。
赤苇不吭声,良久吐出一句“没有。”睫毛扑闪扑闪,掩盖住眼底的心虚。
赤苇说谎的时候,眨眼会比平时更快,这是木兔藏着掖着的小秘密。
“赤苇~没有醉是不是。”
“不是。”
“京治~下次能不能也不戴!”
“不行。”
“京治,今天好主动,好喜欢,嘿嘿。下次也喝点酒吧!”
“不要。”
“没关系,不管什么样的赤苇我都喜欢!”
赤苇被拥得更紧了,两个人抱着寿司手卷一样。
靠在木兔火热的怀里,他突然安心了。他明白了自己的害怕是什么,七年之痒只是个借口。他怕的是两个人在一起太过于的自然,太过于的顺理成章,两个人仿佛捆绑一样形影不离,以致所以的朋友都觉得他们该是一对。太顺利了,连告白都是填空般的一问一答。赤苇总觉得木兔是离他遥远的星星,但这颗星星早就镌刻上了“独属赤苇京治”的名字,落了他满怀。
End.
*关于手机备注:觉得小红是那种,考虑到某一天手机丢失/被盗,防止亲近的人被短信诈骗,所有的人都是正经的全名备注。
*兔一人举小红:参考排舞东京之阵,有被力5的王牌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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