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水汽弥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跟往日不同的是,在那不算大的浴缸里今天坐着两个人,黑发的青年被抵在墙上难耐地忍受着恋人的伺候。
“赤苇….赤苇,我去打了两个星期的比赛,赤苇有在想我吗?”木兔一只手******着赤苇身前的性器,一只手攀附着赤苇的腰肢,吻一个接一个,黏黏糊糊地印在身前人的脸上、唇上、脖颈上。
“才两个星期而已,又没有很久。”赤苇边回应着眼前人粘腻的吻一边顺手扫开了对方额前的刘海,水汽让木兔的头发都耷拉了下来,赤苇总是很喜欢看木兔放下头发的样子,日常,近距离,且仅他可见。
木兔分开眼前的大腿,手指试探性地往******探,但意料之外的,没有想象中十几天没有使用过的紧致,取而代之的是充分扩张后的湿热。两根手指从善如流地滑了进去,身体轻而易举的接受着这两根外来物,穴肉比吻更粘腻地吸附着对方,木兔挑了挑眉问道:“是吗,那赤苇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分不清是浴室水温太高还是情动,赤苇脸上变得有些微红,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想着你回来总是要做的,这样方便点。”
赤苇轻飘飘的语气让木兔有些忍耐不住了,谁能拒绝呢,谁能拒绝这样一个诱人但毫无自觉的恋人呢。一想到赤苇在这之前是如何自己扩张好的,木兔就感到自己硬的不行,情绪的上涨使他手中******的力道更重了些,另一只手也在******吃进三根手指后,开始了******。前后夹击的******让赤苇舒服地哼哼出了声,浴室里回荡着的不再是单纯的水声,情动的声音,接吻的声响,水流拍打过肉体的声音……通通交杂在这几平方米的小空间,浴室独有的回声让这一切变得更有存在感。
浴缸狭小,赤苇的腿几乎是挂在木兔身上的,感受到木兔因自己的行为而变得更加激动,赤苇又故意地把腿夹紧了些,让木兔早已勃起的******蹭上自己的入口。赤苇的手引诱式的攀上木兔的肩,下巴半抵在肩膀上说着:“已经可以了,可以进来了。”
赤苇被引诱地再也忍不住,手指再在里面草草******了几下,确认真的没有问题后,便扶起了自己早已肿胀的性器往******旁蹭了几下,让自己******沾上些许腺液,提醒式的告诉赤苇自己要进来了。
避开四面八方涌来的温水,性器长驱直入,很快就顶到了最深处。经过充分扩张的地方几乎毫无阻拦地接受了这个外来物,肠壁的热情吸附让这刚进入体内的器物很快就大开大合的******了起来。
浴缸有些滑,赤苇被顶得攀不住那边缘,只能双手交叉上木兔的脖颈来防止自己不在运动中滑下水去,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木兔更用力地往里顶了顶,连带着赤苇整个后背都贴上了浴,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两个人贴得最近,******接二连三地肏弄进深处,赤苇想说些什么,但控制不住自己变得粘腻的音调,想要说的话最后都变成了情动的符号。
“嗯….嗯….木兔….慢些….不要….不要那么快….木兔….木兔。”听到恋人喊叫着自己的名字,木兔抬起头对上了赤苇的眼睛,黑色却如琥珀般剔透,情动让它染上了细雾,令人动心也令人痴迷,木兔有些看呆了。而赤苇发现木兔直直的看向他,不自在的挪开了视线,像嫌不够般还抬起手把出神地望着自己的眼睛遮住了,不管已经交往多久了,每每撞上木兔这样深情的眼神,这样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喜欢,这样毫不收敛的爱,他都会有些心慌,有些不知所措,但过后又是满足的喜悦。譬如现在,赤苇不加思考的遮上了这双眼睛,但他不希望木兔认为他不喜欢这样的注视,所以赤苇亲上了木兔的额头然后是遮在眼睛上的自己的手,最后停留在了唇上,交换了一个让人喘不过气的吻。
浴室里回荡各种声响,回荡着那足够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喘,交合处偶尔冒出的污浊很快又溶进了水里,或许,爱意有时也不那么需要言语。
浴室做的太过麻烦,其中因为动作太大木兔还不小心磕到了手肘,两人边转战到卧室里去。还没上床双方都急不可耐的抱在了一起,以至于到最后赤苇是******着顶上床的。还未擦干的水渍浸在了床单上,似有若无的水汽贯穿着这场******,像偶被打湿的猛禽,拍打完身上的水珠又回复回了往常的模样。
肉体之间的撞击完全没有停下来的预兆,床板的吱呀声越发响亮,赤苇有些受不住了,在两人都轻喘的同时也开始自行******起自己的性器来。不用多久,这种前后夹击的******让他感到自己快*********,赤苇凭着本能加快了自己手中的******,就快要登上顶峰时,被木兔一把拦住了。木兔用着温柔但却让赤苇感到欲哭无泪的声音说道:“不可以哦,赤苇还不可以射哦。”感受到了赤苇的情动,木兔弯下腰拉扯起刚回到家就被他故意丢在床边的领带,不忘借着这个动作交换了一个吻,然后熟练地绕着赤苇的睾丸打了个结,做完这些木兔还嫌不够,一只手覆上了性器,手指抵在了赤苇的马眼上,从各个方面都限制起了赤苇的******行为。
赤苇难耐地扭动起腰,试图让木兔放开他。木兔精力太旺盛了,而他长年累月的坐在编辑部,运动时间比高中大学都要少得多,自然而然的有些跟不上木兔的体力,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多了,木兔就开始限制他的******行为,不让他在一场性事中过多的发泄。
赤苇对此有些恼怒,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确实有些跟不上木兔的体力,这是事实。也因为他确实在这样难耐的行为中爽到了,这也是事实,但他不会告诉木兔的,这只会使木兔更加兴奋于做这个操作。
赤苇忍耐了一下,在被限制之后的操弄让他更加难耐,“你….你….木兔….木兔前辈….前辈请快些。”语句被撞得不成句,赤苇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的这句话,自从确认关系之后赤苇已经很久没有叫木兔前辈了,一是因为木兔请求的,二也是因为木兔请求的——木兔似乎很乐意在情事中听到这样的称呼。
“赤苇….赤苇….马上….马上就好了。”听到赤苇对自己的称呼,木兔又硬了几分,更卖力地往深处顶去。赤苇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这个马上或许又不是自己想的马上,气不打一处来,每次木兔这样对待他,爽是很爽,恼怒也是有的——一做起来总是停不下来。赤苇再一次攀上了木兔的脖子,借力的把木兔压得离自己更近了些,摸上了木兔的胸肌,仰起头含住了那两点中的一点,舌尖颇带恶趣味的在周围打转。木兔被******地险些没有控制住,握在赤苇大腿的手更紧了紧,赤苇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想立刻缴枪投降“前辈….前辈….快些快些射进来。”木兔下意识地咽了次口水,边往前顶边快速解开了赤苇身上的束缚物品,俯下身说道:“赤苇….赤苇要和我一起。”
两人尽数射出后再次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一吻完毕后,两人依旧维持着亲密的抱姿躺在床上,木兔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一句话:“前辈,请小心些,要是再这样,下次也让你想射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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