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空气清凉,天穹宽阔而高远,苍蓝色笼罩着大地,风给东京都送来干燥的低气温,有鸟在树林里啁啾。一只雕鸮踩着硬脆的树枝起飞,震落的枯叶簌簌而下。
时间逐渐走到四点二十分,社团活动的学生们在楼下熙攘,吵闹声远远传来,却听不真切,像是塞了棉花过滤那般,朦胧不清。
赤苇京治坐在讲桌后面,第三次看了手腕佩戴的表,他的腰绷成僵硬的直线,直挺挺坐在椅子上,看完时间之后,他把手放下,手掌压住椅子,指节蜷起,在光滑的木质边沿抠紧,指甲微微泛着白。
又过了五分钟。
赤苇的眉间开始溢出细汗,在黑色西装外套的遮盖下,溽热感侵袭他整个后背,衬衫紧贴在皮肤上,他以不易察觉的动作并拢双腿。
十分钟。
赤苇张开嘴,吐出一声强硬压抑、却因失败而克制不住,最终还是溢出双唇的喘息。
他熨烫妥帖的西裤裤缝里面湿得一塌糊涂。
黏稠的,滚烫的热液从他体内一股一股涌出,赤苇努力缩紧******,却适得其反,反而给了液体糊满他整个臀缝的机会。他在与带着温热的******进行殊死搏斗,赢家不会得到什么,但输家会一无所有。
“赤苇老师,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啊。”
赤苇猛地把牙关闭紧,将下一声几乎******出声的喘息咽回去。
那个惹他陷入如此境地的人正坐在课桌后,手肘撑住桌面,右手里攥着一支圆珠笔,面前放着写了一半的语文试卷。
罪魁祸首——木兔光太郎——纯真地抬起他的头,用超级无辜的眼神盯着赤苇,脸颊圆鼓鼓的肉让人想要掐一把。
赤苇在煎熬中度过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的好戏。像是在进行一场幼稚的恶作剧,存心要让赤苇认输。
木兔的姿势分毫未变,就好像现在充斥教室里,浓郁到粘稠的信息素并不是他释放的。
赤苇 仿佛被丢进水里,四周都是无法攀缘的墙壁,每换一口气,烧灼般的感觉就会席卷胸腔,激发出阵阵热潮撞向小腹,他早就硬了,裤子里流水的不只有******,前面的******也肿胀得闷痛。他在木兔的信息素里沉溺,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汗液和下身的分泌物让他无比难受,但他仍然在坚持。
“木……”赤苇发现自己的嗓子粘滞住了,喉咙里仿佛被塞进一管胶水,发出任何正常的音节都极度困难,他清了清嗓子,“木兔同学,好好完成这次补习内容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要想别的事情。”
木兔的眼睛转动了一下。
赤苇感到一阵危险。
糟了,他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更浓郁起来,坚硬的、锋锐的钢铁味道强硬地灌入他的鼻腔,充满了攻击性。
木兔的信息素像是只顾掠夺的猛禽,从高空扑食而下,给予赤苇致命一击。
赤苇体内翻腾的热潮骤然被这种强烈的******点燃,他颈后的腺体刺痛起来,手脚酸软,支撑身体坐在原地变得十分艰难,他随时都可能软倒下去。
赤苇想要摆正坐姿,******却在他轻微的挪动中张开,******不受控制地翕合。那小口在他夹紧的股缝里,充满生命力地咬着虚无的空气。他的体内毫无悬念地骚动起来,渴望有什么滚烫的巨物******来填满,******,成结,深而狠地标记他,让他成为有所属的Omega。
他被迫******了,在木兔的步步紧逼下。
Alpha的信息素旋开他体内的闸门,把情欲释放出来,化作液体,不停地淌出******。那里即便不用等人开拓,也随时做好了******入的准备。
赤苇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而木兔敏锐地捕捉到他表情的变化。
“一直在想别的事情的不是赤苇吗?”
木兔改变了称呼,不再“赤苇老师”“赤苇老师”地叫个不停。
在平常,只要木兔拖着长音这样一喊赤苇,赤苇必定会答应他的要求,陪他一起吃午餐便当,看他打排球,帮他应援……甚至会重操旧业,在训练时给木兔托一两个二传球。但木兔也偶尔会叫他“赤苇”,只是叫姓氏,有了一种强迫的、命令的感觉,因为木兔的声音比普通人大些,所以那其中又多了不容辩驳的意味。
“你只写了一半的卷子,木兔同学,教导主任说今天的目标是这张卷子达不到八十分,就不可以放你去排球部。现代文部分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汉字和古……唔。”
赤苇仍然想正经地教学,但新的一股热液不适宜地闯到******,把他的话不留情面地打断。
赤苇臀下已经汇成一摊水,缓慢地挥散着从身体里带出来的温度,他双手撑在讲台上,上半身摇摇欲坠,眼镜前形成了雾气,挡住他的视线。
不知什么时候起,木兔已经从课桌后站了起来。
赤苇在朦胧中看到木兔胯前撑起的帐篷,咽下唾液。
他太想要木兔直接侵犯他,牢牢掌控他的感觉了。
这种焦躁攫住赤苇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控。木兔靠得越近,信息素便越是强烈。所以当木兔走上讲台,放下写完的卷子时,赤苇已经无法思考。
他遵循本能地歪过身体,鼻尖向木兔学生制服灰色的裤子贴近,几乎能嗅到那层薄薄的布料下方的味道。记忆中嘴唇裹住那团火热的满胀感,把此刻剩余不多的逻辑思维击溃,赤苇现在头脑中想的全部都是怎么把木兔剥光,撕开裤子,扔掉腰带,掏出那根雄伟的******,坐上去享受。
赤苇在一次眨眼间,已经想出十种在教室里疯狂******的******。他必须做到不发出声音,也得保证木兔不发出任何声音,还有,在交合时纠缠在一起的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也绝不能漏出去,哪怕是从门缝也不可以。
他们的关系从木兔升入三年级开始转变为扭曲而悖德的师生禁忌之恋。
赤苇今年二十六岁,多年忙于工作,没有Alpha配偶,他之前一直觉得******是可有可无的,直到他遇到木兔光太郎。
在木兔面前,即便是有抑制剂的压制,赤苇的身体也会敏感到惊人的地步。
一年前,赤苇从别的学校调来枭谷工作。参观校园的时候,体育馆里正进行一场比赛,他看到木兔跳起来击球的背影,嗅到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
在运动场上,Alpha随着汗液释放出的信息素也极具攻击性,木兔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必胜的坚定,他在赛场上挥洒着灼热的青春,凶猛而迷人。
赤苇看得愣住,等他回过神,******已经湿润了。
他几乎是生理性本能地想要接近这个高中生。这种暗自滋生的欲望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狂妄地生长,直到完全失控。
之后的一年时间里,赤苇不停警告自己,木兔只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和他相差十岁,不要跨线,不要逾矩,更不能对学生有非分之想。
但木兔轻而易举打破了赤苇费力给他自己铸建的牢笼。
木兔二年级,赤苇接手了他们班级的语文课,并且发现了木兔究竟是个多么差劲的学生。涂鸦般的作业本,从来写不对的汉字,总是要在文字中加上原本不应该存在的笔画,原因竟然是,木兔觉得这个字应该长成这样,长成这样更好看一点。
赤苇头疼不已。
可是木兔总是那样活力无限,精力充沛。即便是写错了成语,背不出来俳句,还总是自创古文,赤苇依然对木兔生不起气来。
木兔被叫到办公室的次数尤其多,但他似乎将其曲解为赤苇对他的特殊照顾。赤苇的耐心让他对赤苇产生依赖,逐渐又变为了偏爱,最后心安理得地占有。
木兔以十六岁的活力和朝气闯进赤苇的世界里。听说赤苇在高中时期做过二传,所以要求赤苇给他托球;知道赤苇目前独居,所以用尽各种办法挤进赤苇家里;看出赤苇对他的喜爱,所以把赤苇据为己有。
他们第一次接吻是在办公室,第一次******是在体育馆。木兔一点也不介意赤苇的年龄、身份,他大张旗鼓地宣布他的爱意,把赤苇划为他自己的领地,尽他所能和赤苇待在一起。
课余时间,木兔除了去排球部,就是黏在赤苇身边,用Alpha的信息素挑逗,看着赤苇夹紧双腿,想要控制自己的样子,抱上去咬着赤苇的颈后坏笑。
不过即便是木兔恳求,撒娇,闹脾气,赤苇也从没让他标记过自己。
这种关系通常是令人不齿的。一旦有人认出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木兔的,并且木兔还永久标记了他,那么赤苇绝对会丢掉工作。不过工作不是最重要的,赤苇尤其不想看到的,其实是木兔今后的学生生涯永远沾上和教师乱搞的污点。
木兔的信息素是金属的味道,能让人想到银色的钢铁,和他的发色很相似。在往常只是无害的工艺品,甚至可以做成各种可爱的形状,但当木兔发怒时,金属便会成为锐利的武器。
现在,教室里的木兔怒不可遏。
原因很简单。
他听说赤苇答应了联谊的邀约,在结束补习之后就会离开,去和陌生的Alpha或者Beta见面。
木兔气了一整天,赤苇看出他在上课时候故意不听课,趴在桌子上睡觉,但实际上根本没睡着。下课时间,木兔也不像平时那样来找赤苇说话,跟在赤苇身边,在走廊里到处转,兴奋地讲自己的排球又怎么提高了。
赤苇最开始还在思考,如何才能安抚木兔的情绪,让木兔明白,所谓联谊实际上只是旧时的同事一起去吃个饭而已。
不过木兔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提着赤苇的腰,一把将赤苇从座位上拉起来,打排球的右手抚上赤苇的后颈,硬硬的茧子摩挲那块正在溢出甜蜜气息的腺体。赤苇的上半身被木兔按着前倾,木兔用左手托住赤苇的胯部,让他的脊背塌下,凹成雌伏的姿势。
赤苇的双腿发软,甚至没法稳稳站立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木兔忍耐到裤子已经撑不下的性器,却被木兔抓住手腕,拉去靠近试卷。
“赤苇,你还得批改卷子呢。”
木兔光太郎,以往在性事里都是最急躁的那个,恨不得不做开拓就直接挤进赤苇的身体里操个痛快,现在却因为闹别扭,一定要逼迫赤苇先认输才可以。
赤苇瞇起眼睛,心下了然。
“我现在就想要你,光太郎。”他说。
欲望烧得他腿根发热,他却还能用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只是嗓音略微沙哑。他确定,木兔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一定会有反应,把之前的什么不愉快都忘在脑后,迫不及待地干进赤苇的流水的穴里。
木兔说到底还只是个高中生,赤苇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到他的臀部,难耐地蹭了一下。他松了一口气,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想而发生。
木兔的双手掐住赤苇的胯骨两侧,带动他晃动,摇摆的轻微动作让完全浸湿的内衣布料卡在敏感的******。
赤苇的呼吸加重了,******从身后木兔接触到的位置攀上脊背。他在等待木兔拉下他的裤子,把那根粗硕的******释放出来,对准他操进去。
但在这时,木兔却后退一步,移开了。
木兔的声音嘟囔着说:“没有在批卷啊,赤苇,不到八十分的话就还是不及格,就不能下课了。”
什么意思?
赤苇懵了一下,不得不回过头,木兔已经把他坐过的椅子踢到很远的位置,那上面还留有令人羞赧的濡湿痕迹。
而木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握住他的腰。木兔的裤链拉开了,勃起的阳物裹在******里,嚣张地支起,挺拔而坚硬,因为束缚而歪向小腹。空间不够它伸展,所以顶端卡在腰带附近,令人难受地曲蜷着。
木兔的脸颊比赤苇的耳朵还要红,大面积的红色从他的颈部蔓延到松散的领口里。
他看起来是认真的,虽然隐忍到极致了,但却对这件事极其执拗。
还是在闹别扭。
赤苇想道,重重地从鼻腔呼出一口气。他遵从木兔的要求,拿起钢笔,险些因为五指无力而握不住。
第一题……对了。
第二题……
木兔拆开赤苇的腰带,裤子后方拉下一点,只露出可供侵入的地方。从******溢出的水液夹在臀缝里,让赤苇的两瓣臀部变得像是煮熟的蛋清一样滑。
赤苇的膝盖颤抖起来。
第二题错了。
第三题……
木兔低头看着赤苇的后背,臀部的线条刺入他的眼睛,******而白皙,让他整个人在******中焚烧。
他们什么姿势都做过,不过他尤其喜欢看着赤苇的******把自己一点点吃下的样子,******陷在两瓣柔软间,每次抽动都能带出晶亮的水液。
赤苇出水很多,就像是憋了十年没有释放过一次那样。
木兔吻他的舌尖,亲他的喉咙,吞他的性器,有时这些动作还能让赤苇从后面喷水。
木兔爱极了赤苇的身体这些时常会给他惊喜的反应,特别喜欢赤苇在******之后,平时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的一丝丝无措。
Omega散出的信息素已经遍布整个房间,混合着温和与坚韧的松枝香气将Alpha的味道容纳,包裹,缠绕,好闻又不刺鼻。
赤苇是木兔在分化之后闻到过最好闻的Omega,能让他精神放松,也能让他在瞬间就血脉偾张。
木兔在Omega信息素的诱惑下愈发把持不住,******膨胀得粗大,在解开束缚时跳到空气里,生机勃勃地弹动一下,对上赤苇臀缝。
他用手扶稳,把充血成粉红色顶端抵进去,滚烫触到丝绸似的臀肉,液体在接触处汇集,更加让人难以忍耐。
木兔想用蛮力******去,但是******的狭窄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内心仍然在翻腾的醋意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在顶到******时,赤苇明显地战栗了一下。批卷的手停止了动作。木兔见赤苇不继续改卷子了,往后退,******快要从臀肉间滑出去了,赤苇不得不再次动起笔,开始批改汉字部分。
木兔满意到翘起嘴角。他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长时间的克制耗尽了他的耐心,木兔向前顶腰,陷进滑软之中。赤苇的******几乎是在吮吸他,向他敞开怀抱,把粗大的******向温暖的腔道拖拽。那里面在不断泌出黏糊的液体,湿乎乎地紧攥欲望的根源,从四面八方拢住木兔。
插入的动作格外畅通,木兔大声******了一声,胯部不自觉地耸动,几乎是一边******一边埋进更深的地方。
“嗯啊……”赤苇在同时发出悦耳的低哼,从身后的角度,木兔看到的是他略长的黑发,耳廓的弧度,架在耳朵上的眼镜腿,被情欲染红的后颈,以及藏在衬衫领子下面的腺体。
木兔没怎么思考便弯腰凑近,他亲吻赤苇的耳根,不出所料得到穴肉一阵一阵收缩的反馈,接着,木兔张开嘴,牙齿落在腺体的皮肤表面。他用犬齿磨蹭着,用舌头舔舐着,交合的声音愈响,他便舔舐得愈卖力。
“赤苇,可是我好想标记你。”木兔含混不清地说。
他吮起腺体附近敏感的皮肤,留下吻痕和牙印。
粗长的肉刃没怎么费力便顶到生殖腔口,触碰那柔韧的一圈。
赤苇攥紧拳头,批改的圆珠笔几乎在他手里折成两断,红色的划痕在纸上一路闯出边界,最后一题批改完,他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脸颊让桌面挤压,眼镜也歪斜了。
Omega已经完全沉浸在交合的快意中,喉咙里发出快意与难受交织的沉闷******。
木兔让冠头挤压生殖腔,碾磨和操弄,发出啵啵的声响,没等赤苇同意,便把自己埋进去,顶端送入后又抽出。
“别,那里不行……”赤苇试图抗拒,扭动******,生殖腔被侵入的感觉让他腿根发麻,但他无论再怎么渴望,都不能允许木兔这么做。
“我想……”木兔说道,轻声恳求着。赤苇的自持差点在这一刻功亏一篑。
他头脑发晕,主动地张开腿,让木兔更深地操他。
木兔在赤苇的体内感受到******顶端轻微的震颤,生殖腔在******中频繁被侵入,腔口卡住******,木兔向后撤时,整个生殖腔也被他拽着向后,顶端刚刚离开,又在一片黏腻中再次撞开腔口。
“啊啊!”
赤苇大声******,在一瞬间,******痉挛般狠狠绞住木兔,腿根颤抖地夹紧。
他剧烈呼吸着,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水液激射在木兔的顶端,清澈的、炙热的水淹没能够抽动的空间,接着拥堵在甬道里,出路让******堵得严严实实,最后无处可去,只能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间断地冒出,如同失禁般洇湿赤苇的整条裤子。
“你吹了吗?”木兔问道。
“嗯,嗯……”
他们喘息的声音融合在一起,木兔伸手去捏赤苇仍然在裤子里的******,想摸摸他有没有射,小臂却猛地被抓住。
赤苇的指甲在木兔皮肤上留下红痕,他前方的******跳动着,在这时噗地一下喷出******,液体弄湿赤苇的衬衫衣领,还有木兔的那张试卷。
钢笔咕噜咕噜滚过讲桌,露出卷子上写着的79分。
木兔欣喜若狂,他的计划实现了,补习时间没有结束,赤苇不能离开他去参加联谊活动,只能归他所有。
“毕……”赤苇花了好久找回自己的声带,他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再次高亢地叫喊出来,可是一张口,喉咙却异常地闭塞,只能发出低微的******。
“什么……赤苇,大声一点。”
木兔催促道,把脸凑近赤苇,晃动的频率逐渐加快,******的热液流出来,在木兔猛撞中发出水响,木兔维持在同一个强度飞快地******,持续挺进到生殖腔里侧,沉重地插送几次,抽出到一半,再重新操进去。
紧致的腔口在******中痉挛着,黏糊糊吃着木兔******的整个顶端。木兔完全忘了他们是在教室里******,小腹撞在臀部的拍打声一次比一次更响,准确地说他现在什么都忘了,只有欲望控制他顶入到更深,忘情地占有着赤苇,把赤苇标记为他的Omega。
“毕业之后……哈……标记……”赤苇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之后……标记我吧。”
像是一个约定,木兔舔着赤苇颈后的腺体,******结胀开,顶在宫口旁边的肠肉******。
“好,那就毕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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