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篇
你觉得秦彻最近有些古怪。
按理来说,他不是非常碎嘴的性格。从前的相处像娱乐赛打乒乓球,你来我往,战局就不咸不淡地过去了。现在他似乎调高了自己的攻击性,情况已经越出了“拌嘴”,变成“呛声”——更古怪的是,呛声以后,他又不像从前吵架的冷淡下来,而是别扭地向你示好。譬如这次你喊他削苹果,一般而言,黑道老大只会应一声,把它洗净,去皮,削成块,端给你。但现在,秦彻挑起一边眉毛,盯着你看了一秒,眼眸里闪过某种捉摸不定的情绪,好像回到刚重逢的时候,你又把枪抵着他胸口时的,那种晦暗。
“……最近苹果变贵了?”
你这样问他,有点儿无法再应付他的情绪化了。难道真和陶桃说的一样,男的也有经期?
但秦彻只是冷笑地扔下一句“再贵我也买得起”,转身就去了厨房,不久便回来。你习惯性地去摸盘子里的牙签,低头扎果子时,震惊地发现秦彻做了摆盘——这是在干什么?你觉得一定有什么不为你所知的事情发生了,情况或许还有些严重。但你最近被他时不时阴阳怪气的态度激得有些恼火,刻意选择什么也不问,一边看《超级猎人》一边把苹果吃光。秦彻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看电视又看看你,忽然又冷笑了一声。
你:……
有病。
连续一周了,他给你洗澡的时候都变安分。秦彻揉过你的乳缘,泡沫像奶油一样轻盈地溢散一些。你看着空气里慢吞吞漂浮的小泡沫,臀部向后压紧,一根坚翘的******滚热地抵向臀缝之间,如果他愿意配合,调整一下******的位置,你再把******翘起来,压下,******就正可以蹭过******。这么硬。你难耐地吐了口气,想要回头亲吻他。秦彻环抱着你,低下头来接受这个吻,眯起眼睛时,眸光飘忽不定地闪着什么。他的舌头好热,用力舔过后换气,带着粗重的喘息。放在以往,这条舌头已经离开你的嘴唇,向脸颊,向下颚,向柔软的胸乳和敏感的腰部一路亲吻下去了;然后他会把你抱起来,放在洗漱台的镜子前,舌面用力舔过你的******,探进穴道,吸吮时有响亮的水声。你******抽搐时也被禁锢着双腿,想抬起腰但不能,直到他卸力,抱起你,润滑的径道尚在收缩,但那根******已经凶狠地操进来,展开每一寸内壁的褶皱……你预演着这熟悉而令人兴奋的画面,等着他掐住你的腰,你只需要等待。但秦彻只是收回吻,舔了舔你的嘴角,轻轻附耳说了声“站好”,然后,竟还不忘继续耐心地揉搓着你的全身。他平常那些轻佻而下流的话,也全都变成了询问。
“身上总是有伤。你自己洗澡要注意避开。”
“痛?呵,是因为有淤青。”
“先冲干净。”
热水打在你的身上,你低声问他:“最近喜欢欲擒故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环境,秦彻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也有些闷。他说:“你倒是……算了。”
他挺着那根硬得发疼的******去挤身体乳,匀开在手心,温热的手掌压过你的肌肤。你的脚趾无意识地磨蹭着,这下是真的有些不安了。你试图和他交流一番最近二人间出现的问题,但这个念头在看到秦彻准备的睡衣后又打消了。不过,睡衣?——不,你甚至笑了出来——他勾着嘴角,微微笑着,两手平平地拉开一条细细的丁字裤。你早已习惯了直接而激烈的******,很久没有玩过情趣,因此顺从地抬起脚,听凭他给你穿上。他弯腰低头时,你能看到那宽阔的背部有几条深深的伤疤。其中一道新鲜的,是为了护送独自执行任务的你从战区撤退。你知道那是他故意留下来的,但看着看着,还是想,算了,不管他最近在闹什么脾气,暂时先原谅他吧。
秦彻舔着你的小腿,一路濡湿地舔上去。细带丁字裤紧紧地勒着你,是他故意穿得这样高。他舔着你的大腿内侧,难得动作温柔地围着******舔吮。但那条丁字裤阻隔着最关键的位置,******就有些隔靴搔痒。你焦急起来,扭了扭******,冲他说:“……好舒服,秦彻……重一点,嗯……”
他把你抱到床上,鼻梁轻轻蹭着那里。头发毛茸茸的,好像一只大狗。秦彻垫高你的后背,双腿被他举起,再一起压向床头。******大开,他一手用小臂压着你的腿,另一手伸出两指,在温热湿滑的穴道内******了几下,很正常的话,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这么湿了啊?”
你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无意识地抓了抓:“……再快一点……”
秦彻的手指粗大而干燥,指节分明,腹部有常年的茧子。太用力的时候你会吃痛,因此他总是很小心的控制着角度。穴内的敏感点轻重有度地受着******,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身不受控制地绷紧,媚肉紧紧绞住他手指,就这样被送上了******。他把沾着******的手指展开给你看,一根根黏连的细小的水丝,非常色情。你舔了舔嘴唇,两腿环住他的劲腰,整个人还处在******后的飘飘然。秦彻低头吻住你,那条意义不明的丁字裤很快被他解下,接着腰身一挺,把一整根******插入你因******而愈发敏感的******。
秦彻动作起来。该怎么说呢,再闹脾气的男人,做起爱来还是难以保持理智。那些原先他没有说出口的情绪,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腰腹耸动,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是整根带出后没入,爽得你口水还来不及吞咽就叫了几声。秦彻抽出******,直起腰背拍了拍你的脸,命令道:“转过去。”
你顺从地转过身,俯趴下去,高高翘起******,冲他抛了个媚眼:“来呀。”
秦彻掐住你的腰,从身后再度整根没入。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你正爽得浑身颤抖,感到他从背后压了下来,两手包裹住你的胸部揉捏着。
好爽。你喘息一声,嗯嗯呜呜地要他用力,秦彻低声应好,手掌和下身动作的同时又侧首舔起你的耳廓。你受不了这种******,喘着气又快泄了。
小腹正有些酸软,秦彻感到你内壁收缩的速度加快,适时地停了一下。待你缓过这一阵,扭着******要他继续动的时候,秦彻换了侧入的姿势,一手揉着你的******,一手向下揉摁起你鼓大的******。他滚烫的******顺着你******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在你最熟稔的敏感点上。******来临的时候他咬住你的肩膀,******全部射了进去。
你每次做完都会变得很甜软,转身抱住他,娇娇地喊着秦彻。秦彻低头亲你,今天他亲你的次数格外多。半软的******很快又硬起来,磨蹭着你过于敏感的******,你觉得自己有些不行了,但又很想继续做。所以出声要他慢一些,慢慢来。卧室灯光昏黄,依稀可听见外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正是夏末的雨。唐突而去来迅疾。你忽然走神地想,立秋过了,究竟算夏雨还是秋雨呢。
秦彻这时用手掐住你的下巴,猩红的眸子盯着你,有些凉。他问:“嗯?想什么?******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啊?“
你在他怀中又蹭又贴,终于问出了口:“最近到底怎么了啊?干嘛生气呀,我哪里又惹你了?“
秦彻深深地盯了你一眼。
你说:“必须说哦,谁生闷气谁下辈子孤独终老。“
他又想冷笑,你威胁地反捏住他的脸:“你再笑一个呢?”
秦彻从上方压着你,耸动腰腹,******轻轻撞着你的外阴。他慢条斯理道:“照片发到我这里了,你和他在酒店的。”
在酒店……啊。
你后背的毛孔瞬间炸了起来,翻身想要逃。秦彻打了个响指,柔韧的能量带出现,上下束缚住你的手、脚腕。你排查自己行动的缺漏,生气地意识到那间酒店的信号屏蔽仪并不如他们宣称的对一切机械造物都有作用。秦彻声音低低的,但又很平静,也并非是所谓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好像真的已经消化了一切。
……在这不合时宜的场景,你看着他雕塑般的躯体迫近,山一样投下来阴影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舔他******。
“梅菲斯特没把事情弄清楚吧?”你试图解释,“我们没做到最后一步……”
“你还想让梅菲斯特看完全程吗?”秦彻打断了你的话,含着你的嘴唇温柔地舔弄。你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直到他突然用力掐住了你的喉咙,又很快放开。你意识到他其实很手足无措,也许也是真的想过要杀了你——然后呢,会殉情吗,就因为你没忍住肉体出轨了?但他究竟没有下一步的暴力动作,又淡声问:“你爱他?”
“不啊,”你说,“我爱你。“
“你的爱是可以和欲望分开的?”
“不能这么说,我必须向你承认我以前也爱过他。所以,你可以设想一下秦彻,当你以前爱过的人说只想抱着你休息一下的时候你很难不动恻隐之心而且本质上即使我们分开了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没有做错什么……”
那天氛围太好了,你承认自己是有些意乱情迷。但一切适时而仓皇地叫停了,起码你们并没有接吻,也没有脱衣服。你隐约想起来,那天回家后,因为欲望被勾起,晚上和秦彻做得很激烈。在他把你从厨房抱回卧室的时候,你还主动换了全套的情趣内衣,戴上猫耳和铃铛。
啊,对了,丁字裤就是那天的那套啊。
秦彻耐心地听你说这些,但他可能也并没有听进去,只是漫不经心地“嗯、哦”应答几声。能量带把你手腕束缚着,你想抱他给予安抚也很困难。秦彻胸膛压下,把你的双乳压得扁平。你又不合时宜地走神了,好想舔他******啊。
这话喃喃出口了,很难说有没有刻意的成分。你听到秦彻问:“舔谁的?“
“你的……老公……只想舔你的……“你泫然欲泣地说着,感到他的手指又插了进来,在穴内很仔细地摸了摸。秦彻热重的呼吸打在你身上,束缚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你趁机紧紧地环抱着他,嘤嘤道歉,“对不起……”
他这几天从混乱到冷静到分析情况,其实心已经乱了。但死的话也要死在一起才行,而且爱还没有做够,所以大概不会和你一起去死的。秦彻托起你的******,听到室外打了一声雷。惨白的光闪烁而来,他滚烫的******蹭着你******,心想,不管怎么样,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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