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今天是被同事送上楼的,这不符合他一贯适可而止的律己作风。所以木兔光太郎开门之后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从陌生人肩上接过他醉醺醺的男朋友。对方以为他只是赤苇京治的室友,一脸真诚的歉意让木兔光太郎心虚不已,仿佛自己才是给对方添麻烦的人。再三致谢以后木兔关上了门,此时赤苇安静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本就自然鬈曲的黑发比早上出门前凌乱了许多,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酒精烟草的成人味道,这让木兔光太郎感到眩晕。赤苇的双颊蒸上一层罕见的绯色,木兔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沉重,体温比平时升高了不少,但好歹衣冠还算穿戴整齐,想来只是普通的职场酒局。
赤苇学长,这是几?木兔恶劣地伸出四个手指,在赤苇眼前晃了晃。
四,我还没醉到这种程度。赤苇打掉他的手,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朝沙发走去。木兔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赤苇京治接过后仰脖一饮而尽,然后摘掉眼镜,松开胸前挂了一天的领带,嗅了嗅自己的衬衫衣领,然后皱着眉头自我嫌弃,说要先去洗澡,并且拒绝了木兔的帮助询问。
赤苇京治去年从大学毕业,从木兔光太郎高中毕业后开始,两人至今交往四年。他们是高中相差一级的前后辈。赤苇毕业入职之后便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单身公寓,房间不大,但空间绰绰有余,恰好木兔光太郎的大学离这里不远,于是木兔接受了赤苇的同居邀约,从大学的集体生活里搬了出来。两人以前虽然有共同旅行的出游经历,但从未长期在同一个空间里一起生活过,有时木兔大大咧咧的生活习惯会给赤苇带来不少麻烦,比如出门时不是忘带钥匙就是忘带雨伞,在家里总是找不到被压在沙发枕下的电视遥控器,自告奋勇收拾碗筷时会打碎赤苇刚买的碗具,换作他人或许早就让木兔净身出户了。幸好赤苇京治从没后悔过,总是对这位后辈有着无限的宽容与耐心。不过今天这种情形,似乎可以换自己来大显身手了。木兔隐隐有些兴奋,他并非不懂事理,也知道自己承蒙赤苇照顾许久。赤苇生活习惯良好,没有恶习,严于律己,木兔很少见他失态的模样,自己在赤苇学长面前总像一个被溺爱和关照的小孩子,这会让木兔偶尔有些不爽,也许是时候给学长展现一下自己作为男友的可靠之处。想到这里,木兔忍不住坐直了身子,随时准备接受赤苇的呼唤。
浴室里的水声骤停,赤苇探出头来,请求木兔帮自己拿一下床上的睡衣。木兔光太郎立刻从沙发上弹起,从床上抄起赤苇的短袖和睡裤,兴高采烈地打开浴室的门,湿热的水雾立刻从门口涌出,模糊了木兔的视野范围。赤苇刚刚结束洗浴,赤身裸体站在白色的瓷砖中央。正用毛巾擦拭脸部与身体,他的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透出健康的红,身上的肌肉紧实而漂亮,赤苇接过木兔手中的衣物套在身上,发间是沐浴之后的清爽味道,木兔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似乎是注意到木兔微妙的小动作,赤苇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凑到木兔耳旁轻轻吐息:怎么了,要做吗。
赤苇学长用的分明是陈述语气。他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看着木兔的脸由白变红,于是不由分说地闭眼覆上他的唇。今天的赤苇学长格外热情啊,木兔想着。赤苇的吻一向被动而沉稳,但今天却带了些令人兴奋的侵略性,赤苇口中的酒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木兔被吻得晕头转向,好像在古老而复杂的酒窖密道里迷失方向。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很快接受了这个令人愉快的提议。于是他转移阵地,把赤苇京治抱到床上,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于是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渍。木兔害怕他会觉得冷,不过赤苇制止了木兔要起身去拿毛巾的行为,把压在身上的大型动物搂的更紧,不知是不是没有戴眼镜的原因,赤苇双眼迷蒙,用手轻轻摩挲着木兔的脸,从额头,眼睛,嘴唇,再揉搓敏感的耳阔,好像在感受和熟悉他的轮廓。赤苇的手并不柔软,骨节分明且大而有力,但木兔却觉得自己的情欲在抚摸中被逐渐挑起,气血上涌,于是被激发了奇妙的好胜心,埋下头啃噬赤苇的嘴唇,直到感觉身下人逐渐缺氧才慢慢松口,然后故意在他的下颚留下一串牙印。
痛啊。赤苇忍不住皱眉,有些懊恼地看着面前恶作剧成功之后得意洋洋的大猫头鹰。木兔毫不在意,反而在赤苇耳边轻声打趣,明明是赤苇学长先挑起的吧?到底是谁比较过分。然后向下转移目标,在赤苇的脖颈和锁骨处逗留缠绵,细细啃咬。高中时他们在一个球队,木兔相当喜欢赤苇传球时下颚抬起后漂亮的脖颈线条和隐约露出的锁骨,只是他每次如果不够专注就会失误,这让青春期的他十分懊恼,不过现在总可以毫无杂念将美景尽览无余。赤苇反倒有些急不可耐,他轻轻把手搭在在对方的肩上,说好了,可以,够了吧。木兔没有接话,动手把赤苇的衣角撩到胸上,然后用力揉搓和舔舐他的乳首,每当此时一向稳重的赤苇学长表情总会露出破绽,木兔听见从恋人口中传来细微的******,于是一只手加大力道,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向下钻进他的底裤。赤苇却挣扎着推开他从床上坐起,还没等木兔反应过来就扒掉了他的短裤,然后开始爱抚木兔的性器。木兔光太郎舒服得眯起双眼,直到他腿间的******变得红而肿胀,然后赤苇开始埋头吞吃。赤苇学长总是明白哪里最能让他舒服,他用舌尖和下齿轻轻抵住尖端的凹陷,木兔忍不住呼出了声,京治,京治,就是那里,快一点。他在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汹涌的******让他忘记对于学长的敬语,然后抽出柱身将腥稠的体液射在了对方潮红的面颊上,让这一场面增添了几分旖旎。
木兔连连道歉。慌忙想要替对方擦拭,不过赤苇京治并不怎么在意,他抹开挂在额上的******。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双腿跨坐到木兔身上,然后牵着木兔的手直接往自己的******探去。
酒真是个好东西,木兔忍不住啧啧称奇。自己是专业的运动员,对于饮食和营养都有严格的管制,所以很少碰酒精这类无甚益处的工业饮料,不过能让平时谨慎严肃的赤苇学长如此主动,想来是一种好东西。不过比起那些,眼前秀色可餐的可爱恋人才让他最感兴趣。湿滑和黏腻的手感从指间传来,赤苇发出一声轻哼,原来他刚才就将事前工作准备就绪。木兔却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悦,似乎在不满学长什么时候才可以更依赖一些自己。于是他加快手上的动作。赤苇把下巴搭在木兔的肩上,木兔看不清恋人的脸,但能感觉到侧脸传来赤苇耳尖烧红的温度和微微颤动的身体,于是腿间的器物忍不住再一次挺起。他手指的关节在温热的甬道中来回屈伸,耐心地寻找着那个隐秘的凸起。突然之间赤苇挺起腰肢,身体僵硬,额头上涔出微微的汗珠。木兔便知道是时候了,于是让充血的巨柱慢慢挺进赤苇的身体里。这个姿势总能进去的很深,不同于生活中的冒失,木兔在情事上一向谨慎而温柔,也许恋人今天过火的撩拨,木兔的进攻有些用力过猛,赤苇感到吃痛,刚才的润滑和扩张好像还是不太足够,他弓起脚背,指甲在木兔的后背刻下几道血色的抓痕。木兔抱起他的臀部换了个姿势,将赤苇压在床上,双膝分到令人羞耻的角度,******随着双腿的分立进一步扩张,并且就着那处隐秘来回捣摩。不大的双人床被两人用力的动作摇晃地吱呀作响,楼下的邻居因此不得安宁。不过罪魁祸首们似乎没有多余的理智来思考这些,赤苇大口喘气,前面已经硬的充血,但总闷闷地出不来。还差一点。他搂住木兔的脖子用力下往胸前下压,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面。木兔会意之后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赤苇被汹涌的情欲充斥到无法思考,************到痉挛,几乎无法停止收缩,这样却把木兔吸得更紧,光太郎,光太郎,深一点。他听见自己大声到有些放荡的喘息和叫声,想要制止却难以自持。赤苇学长今天好******啊,木兔光太郎舔了舔他的乳首。于是赤苇京治在莫名的羞耻与******中得以释放。体液和水渍把床单弄得潮湿,看来今天做完要换一床被单了。木兔这么想着。
我还差一点,赤苇学长,再等我一下。木兔从赤苇的体内抽出之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坐在自己前面。然后扶住赤苇的腰,继续在甬道里面横冲直撞。木兔觉得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找回一丝理智,准备抽出来,赤苇却制止了他,射进来,光太郎,直接射在里面。
这不太好吧,他小心翼翼询问,却还是得到肯定的要求,于是在第一次在赤苇京治的身体里释放,******的甬道里被弄得乱七八糟。两人都累得大汗淋漓,赤苇京治一头倒在床上,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木兔扑在赤苇身上用力吻他的侧脸,然后看到恋人意乱情迷的眼瞳中有自己的倒影。
刚才的澡是白洗了,但是我真的动不了了。赤苇京治想要起身,但身体仿佛有千斤沉重,脑子也晕晕沉沉,唯一的愿望就是睡到天明。 木兔拍着自己的胸脯,郑重其地的保证说,清理的事情包在我身上。然后一把将赤苇拦腰抱起,到浴室里准备去尽男朋友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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