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伪)

从部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赤苇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

工作、工作、又是工作……

赤苇很喜欢自己的职业,但因为个人能力出众而被派遣更多任务这件事,一直都让他有些疲惫。然而这也是升职加薪的必经之路,他倒也没有因此对部长心存不满,只是单纯对接下来的忙碌感到无力。

木兔这段时间正好是休赛期,就回到东京来陪赤苇。赤苇的饮食不太规律,难为木兔一个笨手笨脚的运动员如今也修炼出了一手不错的厨艺,至少他在家的时候赤苇还是颇有口福的,这也是让猫头鹰感到超级骄傲的事情。

今天木兔照例做了一桌赤苇爱吃的菜,连饭团上都用番茄酱画了小爱心。赤苇还是一样对他的手艺大加赞赏,但木兔总觉得今天的恋人似乎有些心事。

晚饭过后,木兔去收拾厨房,虽然他现在厨艺进步了,但每次还是会把厨房造得像战场。

正哼着歌擦灶台,厨房的灯忽然“啪”地暗了下去。

木兔疑惑地抬头看灯,这个月电费已经交过了啊。

他收好锅碗瓢盆,正要去浴室提醒赤苇,忽然感觉一双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

他摸了摸那把腕骨,笑着问:“怎么啦?”

被排球打磨出来的薄茧擦过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赤苇把脸埋在木兔宽阔的背肌里,声音含含糊糊:

“前辈******我吧。”

木兔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包、******?”

他下意识去看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明明已经结婚了啊?!

“好烦……”

赤苇脸颊蹭着他后背,冲完澡后湿漉漉的发丝把水汽勾进木兔脖颈里。

“上班好烦……不想上班……前辈******我好不好……”

在撒娇诶。木兔被他头发勾得痒,转身一个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嘴里还叨叨咕咕。

“工作上又遇到不顺心的事啦?都说了谁欺负你欺负回去就好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还有我早就想说了宝贝你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诶?”

木兔的夜视能力比一般人还要好,所以他很轻松地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再加上窗外隐约透进来的光,眼前爱人的情态让他瞬间喉咙一紧。

从高中时代开始,木兔就知道赤苇绝对是自己的取向狙击。十七岁之前,木兔甚至连一次朦朦胧胧的好感都没有萌生过。他从没关注过哪个男生或女生长得比较好看,别的男孩子在议论哪个******身材绝好的时候他在跑步,同班同学炫耀自己脱单的时候他在练球,队友跟女孩子手拉手逛大街开房的时候他正看比赛录像看得入迷。队友们常常调侃他是个排球脑袋,他自己从来不反驳这一点,偶尔也会奇怪为什么自己对男女之间的事一点也没兴趣,解决晨勃的时候宁肯用手多弄一会儿也看不下去那种“******身材绝好”的av。

高二那年遇到了赤苇,木兔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什么关窍,上挑的眼尾、纤长的脖颈、修长的双腿,随便想起来哪一个都能让他硬到半夜。从第一次想着赤苇释放的时候,木兔就知道自己绝对离不开赤苇了——那会儿他甚至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赤苇不仅样貌是他的菜,连托球都那么合他心意。赤苇包容着他的任性,他们一起练球练到天黑,又在上学路上相遇,在林荫下共进午餐,连小卖部的老板都知道他们的亲密。

多亏上天眷顾,赤苇也喜欢他,愿意和他交往、接吻,赤苇毕业的那天木兔带他去看了午夜场的电影,他们一夜没有回家。木兔就像曾经夜不归宿的队友一样,在贵得离谱但环境绝佳的高档酒店里把小男友疼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手,腿,嘴。

还有那个能让两人都快乐到头皮发麻的地方。

看着窗外霓虹灯光跳过吻痕遍布的身体,木兔坚信赤苇是天生就属于他的爱人。往后的每一次******,他都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十年前的霓虹灯与如今公寓外透进来的灯光渐渐重叠,而眼前的爱人比原来更成熟、更美好。

木兔的手握在赤苇腰上,布料带来软滑的触感。他衔着爱人的唇,声音很低:

“宝贝好狡猾……”

赤苇发丝湿漉漉地凌乱着,露出过分漂亮的脸。他仰头回应着木兔,水滴顺着头发流进衣领里,洇出一片湿痕。

“你明知道这里上次被我扯坏了,”木兔手指擦过丝质衬衫的纽扣处,“故意的是不是。”

衬衫是丝滑的料子,据说原料是中国丝绸,所以柔顺、贴身、垂坠、有光泽感。这件衣服被木兔用肌肉撑出荷尔蒙的味道,过大的尺码放在赤苇身上却慵懒而勾人。领口由于最上面三颗纽扣的缺失而敞开,慷慨地展示着细腻的肌肤,锁骨和胸膛上滑过几点水痕。下摆遮住了最诱人的风景,徒留两条长腿百无聊赖地搭在另一个人的腰上。

“这件才不是前辈的。”赤苇换环着木兔的脖颈,“是我新买的。”

“扣子呢?”

“刚才自己扯掉的。”

木兔看了看他,笑着吻过去。

赤苇喜欢木兔吻他,非常喜欢。木兔给的前戏总是很长,哪怕他自己硬得要爆炸了,唇齿的交融、身体的爱抚也一个不少。

唇瓣变得湿润,舌尖放肆地交缠在一起,对方的温热的鼻息像是助燃剂,只要再添一把火,就能把整条爱河烧干。

“所以……看在我这么乖巧的份上,”赤苇轻飘飘地扔下火种,“可以******我吗,光太郎前辈?”

木兔吻住他,托着他光裸的臀把人抱回卧室。

床铺很软,赤苇陷在里面,安然享受着男友变得更有侵略性的吻。良久,木兔翻身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忍着笑在黑暗中问:“******你我有什么好处?”

“我随叫随到,”赤苇分开腿,让木兔的手指滑入浸满润滑液的******,“不黏人,不干涉你私生活。”

“那不太行,”木兔粗长的手指耐心扩张,额头溢出汗水,“我喜欢黏人的宝贝。”

赤苇晃着腰摩擦他勃起的阳茎,叹了口气:“黏人也可以,反正我不要工作。我要不劳而获。”

木兔被他逗笑了,等到软穴能容纳四根手指时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直起身脱掉居家常穿的T恤,运动员健硕结实的身材一览无遗。

赤苇伸手去摸他的腹肌,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肩颈和胸口诱人的两点粉红。木兔毫不犹豫地含进去,舌尖上下拨弄着挑逗,果然听到赤苇难耐的喘息。

顶进去的时候,木兔埋在赤苇颈窝里,笑着小声说:“******的话,做几次、什么姿势、什么时候射也要由我决定,京治宝贝想好了哦。”

赤苇感受到熟悉的形状,情欲一层一层蔓延上来。他夹紧爱人精壮的腰,难耐地讨吻:“嗯……都听您的。请快一点……我想立刻、就被您疼爱……嗯、哈啊……”

“好哦,宝贝今天好着急……”柑橘味的润滑液被粗硕的阳茎捣弄,在湿软的******被捣出一圈白沫,黏腻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但显然赤苇并不那么容易羞涩,他在木兔的吻中喘叫着,含糊地告诉爱人要更深、更多。

往常在床上百依百顺的男友却摇头说:“赤苇现在被我******了,是我的……嗯,小情人!要听我的话,不可以随意提要求哦!”说罢放慢了速度。

运动员强大的核心让他自如地控制腰身,那根******明明可以直捣深处的穴心,却矜持地浅浅******。赤苇扭着腰想吃进去更多,却被木兔握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习惯了情事的身体一片******,赤苇只好挺起身,用葡萄似的乳粒讨好地磨木兔的胸肌。“求您了……就算只是******关系,我也爱着您,请可怜可怜我吧。”

木兔实在忍不住了,搂住赤苇在他的额头、脸颊上响亮地亲了好几下,说出的话却让赤苇很不满:“我也爱你啊!但******就是******,京治宝贝不要用撒娇作弊!”

赤苇被木兔舔吻,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偏偏最饥渴的******没得到疼爱,含着******也是隔靴搔痒,痒意透进了骨头缝里。他欲求不满地蹙着眉,大胆地伸出舌头去勾他,两人湿滑的舌尖就这样湿漉漉交缠在一起,涎液顺着嘴角滑进发根。

木兔的身材很好,即使再看几次赤苇也无法抵挡这种雄性荷尔蒙的冲击。他抚摸着爱人的胸膛,从胸肌到腹肌,用指尖轻轻勾勒细细描摹,木兔抬头就看到他慵懒又渴求的眼睛,知道这是怎样狡猾的勾引手段。

于是他顶了顶腰,双手掐着爱人柔软的大腿肉,加快了速度。

十七岁青涩的高中生赤苇羞于在床第间发出声响,二十七岁的赤苇编辑却善于用自己的嗓音展现魅力。他从不刻意制造那些喘息和******,他叫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给流着热汗的爱侣的甜蜜反馈。

所以他告诉木兔:

“啊、嗯……好大……为什么、您这么大……呜、好舒服……”

“啊!哈啊……顶到了、您顶到那里了……”

“还要……唔、请多给我一些……我好想要您……嗯啊……”

为什么敬语也可以用来勾人啊!木兔红着脸,整个人******难抑,胯下的动作越来越重。赤苇身上的光滑的衬衣半敞着将脱未脱,那是不属于他的尺码。

木兔凝视他迷蒙的、装满欲望的双眼,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个为数不多他所熟知的外国历史人物——让属下把自己裹在毯子里送给凯撒大帝的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

就在赤苇开始揉捻自己******的时候,木兔忽然生气了似的一把将他翻过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对着那对夹着男根不停流口水的肉臀扇了过去。“宝贝好******!我没有允许你自己玩哦,小、情、人。”

饱满丰腻的臀肉被打得荡起******的肉波,木兔的力道掌握得刚好,他一边操着穴一边扇打,尺寸傲人的阳茎摩擦着腺体直直进入最深处,囊袋把******拍得一片通红,柔软的******里淫汁四溢。

“啊啊啊啊……请、慢一点……嗯、哈……啊啊……”

赤苇的腰很软,能把******翘到几乎跟床面垂直的地步,方便木兔抓着他不断晃动的臀肉勇猛冲刺。他里里外外都是******,胯下硬得通红的******不停溢出液体,随着木兔的动作甩出一道道弧线。

但赤苇并不打算碰它。

“唔、哈啊……前辈好棒……要去了、啊啊要去了……”

木兔闭了闭眼,疯狂顶弄起来,视线里是小情人纤瘦的腰和丰满的翘臀。

他猛然将赤苇拉起来,赤苇正******得浑身发软,一下子坐进他怀里,那根大得吓人的******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让赤苇瞬间扬高了声音。

“不、哈、不行!太深了、哈啊啊啊……前辈不要……呜呜……太深了……”

木兔动作不停,像是要榨干那******里的每一滴水,手臂倒是好生将赤苇揽了过来。他凑在赤苇耳边嘀咕。

“我想错了。”

赤苇整个人被恐怖的酥麻******逼得眼前发黑,舌尖也收不回去了,挂着晶亮的涎液,蜿蜒滴落在他胸膛。他根本听不清木兔在说什么,******得双眼翻白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果然还是被前辈操到射最爽了。

他的腰、腿和******都在颤抖抽搐,最后射在了新换的床单上。

在木兔怀里缓了一会儿,他听到木兔小声说:“……所以应该是蜘蛛精吧。”

赤苇还沉浸在******的余韵里,像木兔抛去了一个表示疑问的“嗯?”。

木兔却咧咧嘴说没什么,他还硬着呢,换了个姿势把赤苇面对面抱坐在了怀里,从下面顶弄。

数不清金主和他******的小情人做了几次,总之第二天在木兔怀里醒来的赤苇编辑觉得面对繁杂的工作,自己又能支棱几天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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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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