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木兔先生,不要那么心急,嗯唔…”
木兔啃咬着赤苇的唇,圈在赤苇腰后的手将鎏金的流线型门把往下压,他们激烈地吻进了房间。楼下的舞会还在进行着,音乐和交杯的声音嘈杂,远远地拢成一团。长廊的灯光僻静暗沉,没人会注意这边,门砰地一声关上,情欲被关在房间里发酵。
“那是谁刚才在跳舞的时候一直蹭我,嗯?”木兔将赤苇抵在墙上,这次轮到木兔蹭他。
“我不小心的。”
“那我也不小心硬了。”
说完,木兔又毫不留情地强吻了下去。手探进熨贴的西装下粗鲁地乱摸,缎面内衬被揉搓得乱七八糟。木兔又将手摸向赤苇的下身,赤苇挺了挺胯,蹭了蹭他的手心,木兔被这动作挑逗得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皮带。
赤苇摁住了木兔的手,看着他的嘴唇说:”有没有,那个东西…”
木兔笑了笑,转身去找润滑。木兔的衬衫也被赤苇抓乱,衣口大敞着,雕塑般的肌肉洁白又嫩红,他的衣领随意又凌乱地立起,风流又性感。木兔微微俯下身,房间里仅有的灯光透过他的白衬衫,宽厚的背在其下若隐若现。
不要将脆弱的后背展露给饥肠辘辘的猎豹,叫嚣的攻击欲只会更激起他们的食欲,这是所有草食动物都懂的生存法则。
赤苇咽了咽口水,刚才在舞会上共舞时他就已经被木兔身上的异香迷的七荤八素,在接吻时,他再贪恋地攫取木兔口腔里的温热的味道,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喷涌的食欲已经让他有些神智不清,哪怕他知道这是枭瓦尔猎魔人才会散发出来的甜味。而正因如此,眼前这个宿敌危险又迷人。
赤苇已经无法压抑住捕食的天性和进食的本能,深红色瞬间掩住了他眼底的蓝绿,猩红的血管在眼下狰起,尖长的獠牙迫不及待地要扎进颈脉。
影子覆上木兔的后背,木兔似乎毫无察觉身后的危险。而几乎是眨眼间,木兔转身将赤苇摔在墙上,小臂抵压着赤苇的脖子,木桩的尖锥已经刺破赤苇的胸口,流出汩汩鲜血,可他迟迟没有钉下去——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刃轻轻刮蹭,皮下就渗出血珠。木兔垂眸一看,那是自己藏在身后的玫瑰匕首。
“速度挺快啊,”木兔笑了笑,他不敢乱动,脖子上传来刀具的冰凉,他的语气往下压了压,似是亲昵的唤着眼前人:”吸血鬼先生。”
“你也不赖,猎魔人先生。”赤苇也佯装笑了笑,”那到底是谁速度更快呢,赌注…是自己的生命噢。”
木兔像是小孩子,自信又不服气地说:”赌就赌。”
话音未落,赤苇发出闷哼的痛声,刚才还抱着他深吻的人现在毫不犹豫地将木桩钉进了他的心脏。真的要痛死了,赤苇想,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痛呢,他也没有半点犹豫地用力割断了木兔的喉口。
木兔松开赤苇,摁住自己的喉口往后退去,深红的鲜血从指缝里不断流出。赤苇扶着胸口里的木桩,靠着墙滑坐而下,心脏处传来的巨痛让他哼吱不停。他咬了咬牙,一下抽出了木桩扔在地上,扶着胸口,靠着墙喘着气,慢慢感受着心脏的自愈。
木兔倒在地上,鲜血梗塞住气官,不断涌出口腔,浸红了地毯。赤苇站起身,显然始祖的自愈能力十分卓越。他拉开木兔身旁的椅子坐下,拿起手边一瓶开过的黑樱桃酒,倒进高脚杯里,从瓶口漏下的几滴酒液滑过标签,上面印着” Maraschino Love “的字样。
赤苇靠进椅子里,摇晃着红酒杯,双脚翘在桌子上惬意地交叠,皮鞋泛着亮光。他看着地上的猎魔人抽动着胸口,健壮的胸膛上全是血。啊,真是浪费,赤苇想。木兔惊讶地看着毫发无损的他,赤苇的眼角染上了笑意,玩味地看着他从抽搐到一动不动。
你输了。
赤苇说,他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他走过去,胯坐在木兔身上,伏下身舔食他喉颈和胸膛的血。太甜了,太饿了,血还温热。赤苇匍匐着,贪婪地舔着木兔的沾血的胸肌,像小猫喝牛奶,正喝兴头上,突然间被一股力量一把捏住脖子摁在地上。
赤苇惊恐地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木兔,嘶哑地说道:”怎么回事!”
“我才想问,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赤苇变成进食时的脸,咧出漂亮的尖牙。木兔近距离的看见,那是始祖才有尖牙,木兔低骂了一声,他没料到今天自己能碰上如此麻棘手的对手。
“你怎么没死。”赤苇的声音扯成直线,恢复了冷静。
“让你觉得自己赢了。”木兔掐紧了赤苇的脖子。
“可我的确是赢了。因为我猜,你现在也没办法把我怎么样,混血儿。”赤苇眼里含着戏谑。
木兔澄金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赤苇,被拆穿了真正的身份却丝毫不惊讶。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赤苇,看到赤苇有些不安发怵。
“我还是可以把你怎么样的。”说完,木兔直接吻了下去。
赤苇京治向来不失为一位美人,欣长体态服帖地裹着黑色布料,熨烫笔挺的领口再缀上金银色的知更鸟胸针,便是将满身柔美和雅致悉数撑起。舞会上的男人女人都喜欢他,或大方地向他伸出邀约的请求,或呐呐着羞红着脸问他是否可以共舞一曲。木兔光太郎则不同,他就站在露台边,晃破手中香槟的气泡,什么也不说,甚至无需分去一个眼神,赤苇京治就能走向他,朝他伸出邀请的手。木兔看着赤苇灯光下钻蓝的眼眸,要不是仇恨的那一层厚障壁在,他早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做上一晚。
而他确实这么做了。
不久前,音乐在他们的脚下响起,舞步踏着暧昧和欲望。而此刻,黑樱桃酒的酸甜醇香,混着湿热的血液在他们的唇舌里徘徊。木兔吻住赤苇,汲取酒香;赤苇吻上木兔,吸吮血液。亲吻的缠绵发出嘬嘬的水声,像是对方舌尖上有糖果,唇齿里藏蜜糖。木兔扯下赤苇的皮带,继续他们刚才被打断的******,他抱起赤苇起身,将他放在餐桌上。显然这样不好******,因为他不知道赤苇什么时候会给他来一口。他将赤苇翻过身,解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就将滚烫的性器贴进赤苇的股缝里。裤子都不想费时间脱完,就摁住赤苇的腰,用******顶蹭******,冰凉的金属拉链时不时摩擦着赤苇的臀肉,木兔当然不知道,他只想着快点把身下这个人操哭,最好哭得湿漉漉地给他看。
等一下!还没有润滑…啊,痛啊!你个******!
“你给我停下!”赤苇平日里交往惯了绅士淑女,对木兔粗鲁莽撞的行径简直忍无可忍。
木兔不理会赤苇的警告,自顾自地顶弄开紧致的******,嘴里还含着难耐的嗯哼声。
好啊,我痛你也得痛,我们一起痛到******最好不过。赤苇捞起旁边还没喝见底的黑樱桃酒,尽力翻身就把酒瓶往木兔脑袋上抡去。
啊!沉闷的重击将木兔撞得晕眩,连连后退,靠着墙壁倒了下去。酒瓶破碎,黑色的酒液混着血,弄污了木兔银灰的头发,从额角黏糊地流下。赤苇拿出润油,胯坐在木兔结实的大腿上,将还在晕眩地恢复的木兔摆正,一边给各自的性器涂抹上润滑,一边舔舐着木兔额角的血。刚才被木兔的那一阵顶弄已经让赤苇情欲大起,此刻掌握着主导权的他直接扶着肿胀的******就是往下一坐,引颈发出柔媚的叹谓。木兔哪怕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头还晕着,也被这一声娇喘和******的紧缩爽得瞬间清醒。他抚上赤苇摆动的腰肢,顺着赤苇的节奏,看着自己狰起着筋脉的******在赤苇的臀股间进进出出。他扒开赤苇的衬衫,露出滑嫩的双肩,他也不让赤苇完全脱掉,衬衣就堪堪搭在赤苇的臂窝,随着******的律动晃着。等到木兔生理上的完全清醒,赤苇已经用他的******擦蹭自己的前列腺******了一次,******吐露在木兔的小腹上。赤苇攀附着木兔的臂膀,头靠在他的肩上,无神地颤抖着感受******。
木兔莫名地感到不爽,也许还有一种不服气的可能在,明明说要把他操哭的是自己。他就势抱起赤苇,走出几步将他压在床上。像是对赤苇拿自己******的惩罚,他将赤苇的一只腿往前一压,便一声不吭地直直顶进深处,对着赤苇的臀肉顶撞出羞耻的肉体撞击声。
自己掌控着******的节奏和被别人掌控着身体的感觉大相径庭。他将无法把控对待敏感点的力度,也无法预知******,这种未知变成快意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将他倾覆。他只能无助地将木兔的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木兔皱紧了眉头,加重了身下的力道,连上好的床架都被折磨地发出吱吱呀呀的******,控诉着床上两人的疯狂。
“啊~啊~嗯…慢点!啊呜…慢点!”
床架控诉的声音两人根本就不在乎,木兔耳边全是赤苇的******声,赤苇******的意识迷离,唯有******声无比清晰婉转。赤苇腿腹被折叠在一起,小腿在木兔的肩上无力地晃着。******将******撑圆,泛着水光拔出又迅速地******。
“啊~啊,要亲,要亲~”赤苇在木兔身下请求着,朦胧地看着他。木兔哪里受得住美人的撒娇,俯下身就是一顿狂亲,不仅是嘴唇里里外外被搅了一通,从眉眼,鼻侧,耳根,下巴都舔了个遍,他不放过赤苇脸上每一处漂亮精致的地方。正亲的火热又迷乱,抚在木兔后脑上的手掌猛然一沉,将木兔的脑袋压进枕头里。接着木兔感到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赤苇一口咬破他的血管,痴醉又餍足地阖起双眼。
“操!”
木兔想起身逃掉也不是,那只会让尖牙埋得更深;一直让他吸光自己的血也不是,那会晕倒的,他还没看见赤苇被自己操哭的样子。木兔报复般的,将******抽出大半,******即将离开******时又毫不留情地整根钉入里肉,换着角度******着赤苇的前列腺。赤苇的牙关被这大幅度的******顶松了些,木兔便迅速地起身,掐住赤苇的脖子让他不能再使坏。
果然越美丽的事物就越危险。
木兔看见赤苇狡黠一笑,”挺痛的吧,猎魔人先…啊、啊、、啊~”
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赤苇的穴肉已经******干地烂熟,木兔已经能熟捻地摸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听着赤苇******时的声声******的******,木兔小腹蓄积的******也将突破精关,他在赤苇耳边喘着,最后痛快地将******射进赤苇的深处。木兔伏身,将赤苇圈在臂弯里,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朦湿,满意地笑了。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不知道离开这个房间以后,他们会不会再见面,再见面时会不会拔刀相向,不留情面。赤苇如此想着。要不趁现在把他的血吸光算了,又纠结着,吸光了下次就没得吸了,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骗走…?
而压在赤苇身上的木兔很单纯,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这只吸血鬼绑回家,做他一辈子的禁忌情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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