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在叫着,夏天实在是太热了,明明已经是下午了,还是很燥热。
木兔挪开一个凳子,关了窗,开了空调,听到断断续续的******声,脚步顿了一下,随机把窗帘也拉上了。
这是一间空教室,甚至还是之前天文社团征用的,绝对不会有人来的。
“赤苇?”木兔小声呼唤道,轻轻地摇了摇赤苇的手臂。
赤苇的头歪倒下去,他还是无意识的喘着,信息素已经充满了整间教室。
他应该是没意识了吧,木兔肯定道。
木兔像摆弄人偶一样把赤苇抱到课桌上。
桌子很硬,赤苇的醒来的时候可能会不舒服,当然,他不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的,也应该猜不到。
赤苇躺在2张桌子上,木兔把它拼在一起,这样更方便。
空调的冷风让赤苇稍稍安静了一下,但还是无济于事,木兔把赤苇的校服褪下,随意触碰着赤苇的肌肤,赤苇的皮肤很烫,木兔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赤苇,他已经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这么摸让木兔摸得也有些燥热了。
木兔脱下赤苇的裤子,把他的裤子垫在******下面,裤子变得皱巴巴的。
他的手摸索到赤苇的******,很明显,尤其******期的突然拜访,******变得湿漉漉,******上都是透明的液体。
赤苇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午饭,也许是木兔给他的水杯,他下午便迎来了陌生的******期,突如其来的******期让身体也难以适应,赤苇晕了过去。
幸运的是,木兔在四楼嫌少有人来的厕所精准地找到了赤苇,他把校服脱下来盖在赤苇身上,抱着他进了空教室。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慢慢到四根手指,******因为******期湿的不像样,不过木兔有些急不可耐了,他的性器也已经硬的不像样了,而赤苇的******也逐渐挺起头来。
他把自己******慢慢地******赤苇的******里,******不由地收缩着,想要阻止异物的进去,可穴壁却舒服地吸着******,像是想把******的形状刻在******里,差不多全部进去之后,木兔渐渐忘乎所以地开始插搐着,赤苇不停地轻喘着,而到某点时赤苇的声音一转,木兔便知道是敏感点,朝这点猛地冲撞。
赤苇现在是不会醒的,起码木兔估摸着下午送到保健室之后,赤苇才能醒来,到时候喂给他抑制剂,也许他会猜疑,但赤苇会只觉得是自己睡酸了身子。
因此,就算粗暴一点,赤苇也不会搞到疼痛,顶多皱紧眉头,做个噩梦。木兔做事会大张大合,******也是如此,木兔也是这么办的,他一边撞击一边深入,深点,更深点,直到生殖腔。
到腔口时,木兔停顿了一下,腔口紧紧地吸着******的铃口,Alpha的本能迫使他想要急切进入,可是,万一射进去就不好了,木兔深吸了一口气,顶开了。
这是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入口,在进去的那一刻,赤苇喘息起便急促了起来,眼睛仍然闭着,无意识地直接******射了。
木兔自己知道,绝对不能******,在没有安全套的情况下。赤苇坐在桌子上喘得更加急促,脸上出现不易察觉的绯红,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希望他在做一个好梦。
赤苇的头盯着墙壁可能会不舒服,木兔便直接将赤苇整个抱起来。至于******,在干完之后再处理。
他揽着赤苇的肩膀,按着赤苇的脑袋跟他接吻,堵住赤苇的喘息声,轻咬他的嘴唇,接吻结束后,赤苇嘴角挂着这个涎液,当然这个吻并不美味,毕竟这场******本就算是一场******,这就足够了。
木兔托着赤苇的******继续干弄起来。******在******里来回进出,穴肉紧致地吸着涨大的******,感觉电流不断流过全身的酥爽感,木兔在赤苇******后没有停下,继续草干,赤苇的******经不起这样的******,身体下意识绞紧,让木兔的出入变得艰难,******的内壁紧贴着木兔的******收缩着,木兔被夹得爽了,他更加卖力地草干赤苇的身体。
赤苇闭着眼睛,嘴巴止不住的喘气,木兔看着他的唇,又吻向了他。
木兔大动作地草干,让垫在******下面的裤子被体液弄湿了。
下课时间的******响起,木兔下意识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钟。不早了,很遗憾。木兔只能最后再草草地快速插搐几次,*********射在赤苇的裤子上。
之后木兔便开始整理,关空调,开窗将教室里面的信息素散去。他将垫在赤苇下面的裤子抽出用纸巾,将自赤苇裤子上的******擦干,擦完后穿会赤苇的身上,虽然擦完后留下来深色的痕迹。
木兔没有想太多,一切装作无事发生后,将赤苇抱回医护室。
当赤苇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医护室了,木兔坐在椅子上陪着他,虽然他快睡觉了。
赤苇的身体有些酸痛,他想坐起来,却没能坐起来。
木兔让他好好休息,赤苇发出疑惑。
“我怎么会在医护室?”赤苇问道。
“你突然来******期了,我背着你来了医护室,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赤苇点点头,可是身体的酸痛始终不对劲,******期打抑制剂之后应该不是这种感觉,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抱歉,木兔前辈,今天打不了排球了,也让木兔前辈费心了”赤苇说道。
“没什么的,赤苇,都可以交给我的”木兔这么说着,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木兔给他拿晚饭,让赤苇继续休息。赤苇在木兔走后,慢慢地下床,看到了自己裤子上未干的痕迹。
这是什么?赤苇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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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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