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
赤苇京治心头一紧,原本在书包里慢慢摸索的手打了个寒颤。他迅速把书包的拉链开到最大,焦急地翻找和清点这一次携带的所有随身物品:手机、国文课本、数学、古代史、笔记本、笔袋、水杯、钱包、交通卡、耳机、木兔学长早上硬塞的菠萝包。他甚至在两侧装水杯的口袋里发现了去年校园祭时随手买下又不知所踪的纪念币,却依旧没有半片抑制剂的影子。
赤苇头一次碰到这种紧急状况,表情逐渐扭曲并僵硬在脸上。他在14岁那年分化为O性,不过他的父母其实都是B,这种情况不太多见。当年母亲温柔地拥抱着惴惴不安的自己,语重心长地再三叮嘱那些生物课堂上他早已烂熟于心的内容:不管是为了自身安全还是他人着想,一定要随身携带好抑制剂。赤苇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生活作息严谨规律,从不忤逆父母师长的教诲,随时随地兜里都揣着几片应急的粉色药片,时而还会分给班里其他健忘的O同学。可偏偏是这次打包到别校的合宿行李时换了新的书包,本不该到来的******期突然提前造访。现实的窘境加剧了身体上的不适,即使身处开到16度的空调房中,赤苇的脊背和额头也沁出了层层汗珠。他只觉得手脚冰凉却身体燥热,口干舌燥而头脑昏沉。赤苇有经验,这是身体在对大脑做出******热即将到来的警告,在更加尴尬的状况发生之前,O必须服用或注射一定剂量的抑制药物。赤苇紧咬着下唇,努力通过疼痛以保持冷静,目前身处的体育馆距离学校大门很远,自己这样贸然出去如果被A的外校同学看见恐怕会有些不妙——何况很多人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是O,不过现在正是晚餐时间,大家应该正在食堂吃的正欢,食堂倒是离大门比较近,如果能打个电话拜托一下……
“赤苇,你怎么了?”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赤苇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扯过被单盖在在腿上,以免被他人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不过扭头看到来者那颗标志性的布丁头时让他安心了许多,还好,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隔壁音驹同为O性的二传手孤爪研磨。
“孤爪?你们已经吃完饭了吗?”
“嗯,训练量太大了,我又在******期,没什么胃口。”收到赤苇示意之后孤爪研磨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枭谷队员们合宿的房间,房间冷得像地窖一样,室内外巨大的温差让没有防备的孤爪研磨打了个喷嚏,不禁双手抱胸摩擦手臂,心里正奇怪赤苇怎么会这么怕热?不过当看见赤苇涨红的脸颊、满地的杂物和盖在腿上的被单时,身为同性的直觉让他对当前的状况有了几分猜测。
“你没带抑制剂?”孤爪有些惊讶,觉得赤苇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粗心大意的人。
“嗯……”赤苇和孤爪的关系其实也谈不上亲密,即使同为O,被他看到这幅狼狈的模样还是感到有些尴尬,但孤爪现在是摆在自己面前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他暂时搁置下烦人的羞耻心,向孤爪请求道“抱歉,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这一次提前来了。所以……孤爪君你有带抑制剂吗?可以分我一片吗?”
“噢,当然可以。你跟我一起去拿吧。”没想到孤爪研磨十分爽快地答应了赤苇,但又像想起什么一样,金色的猫眼突然眯成一条缝,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对方“也许,你这次******期提前来说不定是我传染的?”
“传染?”
“你没听别人说过吗?你的母亲是B性?”
赤苇点了点头,孤爪接着给他解释“我的母亲也是O性,所以我放假在家里的时候******期和母亲到来的时间总是很同步,有时候她来没几天我就会跟着来,O如果长期相处,******期有时候也会在冥冥之中相互影响。”
“这我倒第一次听说。”赤苇有些惊讶。
“毕竟以前做这些科学研究的人都是A,或者B,他们怎么会在意作为第三性的O之间的联系呢?”孤爪研磨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对赤苇说“你还走得动吗?”
“还可以。” 赤苇掀开床单,把冷到令人发抖的冷气关掉,找到孤爪研磨这根救命稻草之后让他的心情轻松了很多,身体上的不适仿佛都有所缓解。“多谢你,孤爪。”
“不客气。”枭谷的宿舍和音驹相隔仅半个走廊,作为运动部的首发球员和正式二传,经受长期体能训练的赤苇根本不会在意这点短小的路程,但******热的火苗在体内已经悄悄蔓延和灼烧开来,此时赤苇只感觉双腿发软,头脑昏沉,尤其是下腹,仿佛一团烈火在燃烧。赤苇咬着牙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低头看见了比自己将近矮了半个头的孤爪研磨。他想起有人说孤爪脸上就写着自己是O,他留着长到下颔的布丁头,皮肤白皙,身材瘦弱,常年弓着背,像猫一样来去无声,个子也算不上高——这与自己恰好相反,常常有人在知道赤苇的第二性别是O之后非常惊诧,说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渐渐地赤苇感到有些烦恼,O应该长什么样呢?难道都要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吗?为了避免浪费口舌,有时他向陌生人做自我介绍时干脆说自己是B,或者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话说像孤爪这样漂亮的O应该很受A欢迎吧?虽然他看起来像是会对陌生人的告白退避三舍的类型,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总是收到的都是来自B甚至其他O的情书。赤苇思绪纷飞,想法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跟着走到音驹的房间里,看着蹲在床褥边上翻箱倒柜的孤爪研磨。
“赤苇君,”孤爪的声线有些低沉,他依然背对着自己。赤苇听出孤爪的声线有些不稳定,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怎么了?难道你也没带吗。”
“不,我带了,”孤爪研磨转过身来,将手中的药片展示给赤苇看“但是只剩最后一片了。”
赤苇京治感到一阵眩晕,看来这根救命稻草已经快要自身难保,自然也没法再顾及他,于是他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进行,赤苇掏出手机,开始搜寻合适的联系人“没关系,我给同学打个电话,让他们帮我顺路带一盒抑制剂回来就行。”
“你能撑到他们回来吗?如果晚了你的信息素弄得到处都是可就不妙了,不管是哪个学校,队里的A可都不少啊。”孤爪凑到赤苇颈边嗅了嗅他的气息,皱着眉说道“已经有些味道了,这样吧,我们掰开一人一半。”
“可是药效会不会不够?”
“那也没办法,能有一点撑到能出门就行,我也有点难受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影响,赤苇看见孤爪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淡淡的红潮,他把淡粉色的药片掰开,递给自己半片。
“你好些了吗?”过了一会儿,孤爪感觉房间里的温度有些过高了,于是把脑后贴在后脖上的头发胡乱扎了一个马尾。
“……好多了,非常感谢。”
“我可没觉得你看起来像好了的样子……我自己也不觉得。”孤爪闻到房间里越来越明显的信息素,看着赤苇的身体已经开始从发红发热到微微颤抖,紧张得咬紧了下唇,药剂不够难道就真的不管用?
“孤爪,话说我们刚才为什么不一个人先吃然后快速跑出去买药?”
“……”
两个人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或许是******期会影响理性思维的运转,让两个速来以冷静和理智著称的球队司令塔脑子都陷入了混乱。“也许……要等一段时间。”赤苇再也站不住,用手撑着坐到地上,开始大口喘气,以往按时服用抑制剂的规律使赤苇很久没有经历过******热的体验了,所以这一次的情潮似乎来势凶猛,所有的欲望都汇向下腹,前端的柱物挺立起来,不可言说的隐秘之处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液体,赤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想要努力抑制这令人羞赧的生理现象,但短裤布料与私处肉核的摩擦却让大脑获得了难以启齿的******,******涌出了更多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进行应急处理了。”孤爪研磨拿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条信息,然后跑出去把宿舍的门反锁扣上。
“什么……怎么处理?”
“临时标记。”
“可是现在哪里去找A?”
“赤苇,你相信我吗?”
“什么?”
“如果你相信我,”孤爪在脑子里快速的组织语言,觉得这种说法有些奇怪,但还是把问题抛给赤苇好了“就把裤子脱掉。”
赤苇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在听什么天方夜谭。孤爪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看见对方表情分外严肃认真,并不像在拿他取乐。而且都是O的话,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赤苇乖乖脱下了已经被体液濡湿的运动短裤。
“腿再张开一点,你这样我没法帮你。”赤苇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听其号令对着孤爪把腿分成令人羞耻的M字型,把头侧到一边。没想到孤爪一边轻声道歉,一边直接上手在他的******摸了一把,把第一次在******期受到外界******的赤苇吓了一跳,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想到孤爪研磨也褪下了自己的短裤,面对着赤苇跪坐在地板上,然后将手伸到自己的******间红着脸******。
“……之前我也有几次忘带抑制剂的经验,是小黑帮我临时标记的。”孤爪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闲话家常,如果不是涨的通红的脸颊和旖旎的场景,赤苇只觉得他们是在放学的路上讨论日常生活“他在厕所帮我解决了一下,这样信息素的味道就没那么强,至少可以坚持到放学回家。”
“之后我回去搜索了一下,发现******期并不是必须要A来标记。O之间也是可以的,做完之后互相咬一下腺体,除了没有信息素的B之外,其实A和O都可以做到,只不过A对于O的临时标记的效果可能会比较明显。现在不是也有很多同性恋吗?只不过这些事不会摆上教材来说罢了。”
“所以我决定试一试,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同性恋。如果你介意,就闭着眼睛当被猫咬了吧。”孤爪咬着牙闭上眼,加快了手中玩弄******揉搓******的节奏,私处阵阵酥麻的******顺着脊柱爬上大脑,于是指缝间也沁出一些润滑的水渍,身体的前端高高翘起。即使是身为同性的赤苇,也不禁为这幅******又色情的春色图景受到震撼冲击,******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
“润滑还……还不够,赤苇再过来帮帮我。”孤爪研磨一边喘着粗气,把短袖下摆撩起用嘴含住,一边把赤苇的手抓过来,覆到自己胸前******的凸起之上,赤苇京治感觉自己的大脑一时无法处理这么多的信息,已经快要进入宕机的边缘。
“揉,揉一下这里……轻一点!你之前没点经验吗?”赤苇的手掌大而有力,第一次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孤爪研磨的身体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力度,白皙的胸上立刻被印上了赤红的捏痕,于是赤苇赶紧改用指尖轻轻揉搓对方的******,******的******在赤苇笨拙的摩擦下也慢慢充血挺立,与******不同,受到他人******时******变得更加强烈,孤爪研磨忍不住将头靠在了赤苇肩膀上,口中因为******而分泌的唾液濡湿了两人的衣物。
“孤爪……和黑尾学长是在交往吧?”赤苇这时突然注意到对方头发扎起后后颈上浅浅的牙印和粉色的吻痕,于是趁此机会说出了心里许久以来的疑问和猜测
“哈…嗯。”没想到孤爪研磨回应的如此爽快,“……难道你和木兔学长不是吗?”
“我们看起来像在交往吗?”赤苇反问。
“你们看起来像结婚了很多年。”孤爪双颊潮红,浑身战栗着一声闷哼,前端挺立着的******终于释放,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手指从******中缓缓拔出,手指上顺便连带出了许多粘稠的液体,大腿也留下了清透的水痕。“我差不多了,好了赤苇,来把腿张开点。”
赤苇半躺在地板上,像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张开双腿,在孤爪面前坦诚相见之后好像已经丧失了羞耻感,赤苇觉得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眼前的场景被蓄起的泪水弄得模糊不清,只想要赶紧排解身上令人难耐的******。他们在哪里?孤爪这是在做什么?原来这就是******热真正的威力吗?虽然赤苇这辈子还没有过******的经历,但身为O的生物本能让他在******期间对与A的欢爱产生了无比渴望,身体好难受,好想要,无论是谁都好,快点来一个器大活好的A把******塞满自己已经寂寞难耐的******里吧。
孤爪这边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受到赤苇的影响,孤爪的身体也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他刚刚通过******润滑了自己的******,虽然已经进入了这个月******期的尾声,情潮最汹涌的时候已经通过抑制剂平稳渡过,但没想到自己会对其他O的信息素也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以前他与黑尾铁朗******的时候也会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信息素,黑尾是A,A的天性就是强大与压制。尽管黑尾的爱抚已经称得上极致温柔,但他依然会在******中感受到沉溺在A的信息素中,被A压制、掠夺和占有的窒息感,仿佛全身心都被打上了黑尾的烙印,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然而赤苇的信息素不同,赤苇的味道闻起来温柔而平和,即使浓烈,但并不令人反感,并且与自己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相交相融,这令孤爪研磨体会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安心感,一种隐秘的好奇感和探索欲居然超过了******的折磨。
于是孤爪研磨也张开双腿,像剪刀一样分开后跨坐到赤苇身上,将潮热的******也贴上赤苇已经称得上泛滥成灾的私处,缓缓扭动着腰肢摩擦,湿漉漉的耻毛******到对方的隐秘,不用前端的柱物,只依靠******,从未尝试过的******让两个O都不禁动情喘出声来。
“啊……啊哈,孤爪,不……不要……”
“就算是******期也请小声一点,”孤爪研磨轻轻捂住赤苇的嘴,有些气恼地警告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你。”
于是赤苇把领口的衣物含在嘴里,以防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孤爪把赤苇的右腿掰起来,让他自己用手扣住大腿,两人的******因此贴合得更加紧密,在摩擦中研磨感受到对方的一处凸起,那里应该就是************的闸门,于是孤爪研磨开始加快了摩擦的力度。赤苇显然还暂时接受不了那样的******,仅仅是******的摩擦已经让他飘飘欲仙,肉核相撞于他而言未免太超过了,他扣紧了旁边不知是谁的床褥,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眼前一片模糊,只看见金色的竖瞳正凝视着自己,和春梦里出现的那双眼眸近乎重合。
“啊……啊……木……木兔学长……!”赤苇再难自持,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从******中飚了出来,一些水流被灌进了孤爪的******中,孤爪研磨知道赤苇这是******了,于是轻咬住赤苇后脖的腺体以临时标记。
“脑子完全不清醒了吗,”孤爪累到瘫坐在地板上,一边擦掉额头上的汗一边喘气,和O做居然这么辛苦,他突然开始怀念起和黑尾******时自己完全躺平,只需坐享其成的感受,但又觉得看到一向冷静和理智的赤苇慌乱的这一面十分有趣,于是忍不住露出玩味的笑容“和我做还要喊着木兔学长的名字?”
“不……不是。”******过后的赤苇身体疲软,匍匐在地上喘气,但******热褪去一些,理智终于又捡回来了几分,他感觉到脸颊滚烫,不敢侧过身看此时孤爪的表情。
“你完全没有经验啊,你不会还没和木兔做过吧?”
“……我并没有和木兔学长交往。”赤苇平静地回应。
“啊?”现在换孤爪目瞪口呆了,他回想起往日眼中的木兔和赤苇,没有交往的A会天天贴着O吗?吃对方的零食喝对方的饮料?他感觉精神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和冲击,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那木兔会杀了我吗……”
还没等赤苇接过话题,门外便传来三声焦急的扣门声:“研磨,研磨!在里面吗?开门!”
赤苇惊恐得汗毛竖立,慌忙支起身来把湿的一塌糊涂的裤子胡乱套上,并试图快速收拾打理这乱七八糟的场面,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狗血电视剧中被捉奸在床的小三,要努力躲开主角的原配,不过研磨倒不着急,慢悠悠地回应了一声之后坐起来穿好衣物,然后扣开反锁,先慢慢打开了一个门缝。
“研磨!信息素的味道在走廊那头都要闻到了!”果然是黑尾铁朗,他眉头紧皱,即使是斥责的口气,也掩盖不住心里的慌乱与关心。赤苇心里升起一片莫名其妙的酸意,他往后挪动身体,想要盖住刚才和孤爪水******融时在地上留下的难堪水渍。
“还不是怪小黑太慢了,”孤爪并不回应黑尾的斥责,反而游刃有余地回答,反噎得黑尾哑口无言
“你倒是让我进去,”黑尾想要打开门却被孤爪抵住,不过他发现了屋子里的赤苇,怪不得刚才除了研磨熟悉的味道之外,还有其他陌生的信息素的气息“赤苇也在里面?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干嘛让我把木兔带过来?”
“赤苇!”黑尾身后一直不明状况的猫头鹰听到自己被点名,终于探头探脑地钻到了门口,努力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下麻烦了。孤爪研磨不禁扶额。他原本的计划是给小黑发消息之后让他把木兔光太郎带过来,自己先帮赤苇暂时解决一下,做一个O的临时标记,等到木兔过来以后就好办了,木兔可以像以前黑尾标记自己一样帮赤苇进行更加稳固的临时标记,也可以去给赤苇在外面的便利店买点药。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木兔是赤苇的男朋友之上,但他刚才知道这两个笨蛋竟然还没有确定关系!不过这么回想起来才合理,如果赤苇已经和木兔交往,以木兔的性格会放过******期的赤苇吗?额,结合了一下黑尾平时的表现,孤爪研磨发现自己这步棋好像下得确实有失偏颇。
“木兔学长?!”房间里的赤苇也很紧张,只有黑尾学长过来孤爪还能解释一番,虽然有些尴尬,但想必黑尾肯定是通情达理的。可谁知道木兔学长居然也一起来了,这要怎么说得清?况且他可不想在暗恋已久的学长面前露出******期这样尴尬的丑态。“木兔学长……怎么来了?”
“研磨叫的啊,当然是给你们俩送药来了。”孤爪研磨的力气终究还是比不上身为A的黑尾,黑尾轻轻松松地推开门。但他俩一踏进房间就涨红了脸,两个O双颊潮红满头大汗,身上的衣着松松垮垮,显然是刚刚套上,凌乱的床单和可疑的水渍更暗示着刚才似乎发生过不妙的事情,更不用提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O******期的信息素对A来说简直是最好的******,这幅场景对于两个正处于青春期的A来说简直是******裸的勾引。
“……你们刚才干什么了?”黑尾鉄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
“一会再说,当务之急是先把药给我。”孤爪接过黑尾手中的塑料袋,心想这场闹剧终于可以结束了,可没想到打开口袋却傻了眼,抬头反问黑尾“……这,这不是A的抑制剂吗?”
“啊?我看看?”黑尾也大惊失色,夺过药盒仔细检查,然后仰头长叹一声,似乎是在后悔刚才信错了人,转身对木兔吼道“我刚才让你带的不是O的抑制剂吗!”
“啊?”一直充当局外人角色的木兔发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你刚才说的不就是抑制剂吗?”
“谁要吃A的抑制剂啊,*********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在易感期!用******想也能想到是O的吧?”
“喂!你自己不说清楚!怎么能怪我!”
“那你买之前……”
“好了别吵了!”眼看着两位主将就要因此不和,孤爪忍不住打断了这段令人头疼又显然没有结果的对话“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赤苇做一个临时标记。我******期已经快结束了,所以还好,刚才只是勉强帮赤苇解决了一下,但是我担心O做的标记效果没那么好。”
赤苇京治没有说话,刚才的******和研磨对腺体的标记让他体内的******热有所缓解,但是木兔却进来了,他想起刚才与研磨互相抚慰时脑海里浮现的幻觉和曾经在梦境里出现过的场景,这已经让他感到尴尬,更不妙的是,他的身体对木兔身上的信息素有了反应,在嗅到木兔的一瞬间,他的刚刚才******过的******竟然又产生了一阵热流。
“那你还不快去?”黑尾铁朗对着木兔怒目而视。
“我?”木兔很无辜的指了指自己,他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难道要我上吗?!”黑尾铁朗从来没对木兔这么无语过,一巴掌拍在木兔后脑勺上,木兔痛的叫出了声,往前打了个趔趄。
“我把这间屋子暂时借给你们,门我帮你们锁,等会给我把地上收拾干净,不准留信息素的味道!我可不想闻着你俩打过炮的味道睡觉。”黑尾用手指在木兔胸前指指点点,一字一顿对着他说,然后一把研磨从地上横抱起来,向门口走去,接着从兜里甩给他一个避孕套“喂木兔,一个小时之内给我解决完毕,不然我可没办法拦着他们回寝室。”
啪的一声,黑尾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呜哇,这家伙从哪里来的这玩意?”木兔看黑尾和研磨离开之后放松下来,他跑到赤苇的旁边蹲下,耷拉着银灰色的脑袋“黑尾今天好凶啊,不就买错了个药吗?他自己没说清楚,我就随手拿了。”木兔习惯性地撒娇,朝着赤苇身上靠了靠,没想到这一次赤苇却避开了与自己的肢体接触。
“木兔学长,”赤苇依然坐在地上,只是转过身去“现在请不要碰我。”
“为什么?”木兔第一次尝到被赤苇拒之门外的感受,表情呆滞在脸上。
这个人是真的不懂吗?!关上门之后木兔的信息素味道在空间里越来越浓,虽然之前在球场上一起打球的时候也会闻到,赤苇很喜欢,严谨来说,是迷恋死了木兔的味道。不过喜欢归喜欢,平日里倒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可是对于******期的O来说,A的信息素简直就是催情剂,赤苇只会觉得和木兔在同一个房间里呼吸都是一种折磨,他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到膝间,用细小的声音回答“……我会控制不住。”
“赤苇,是不是很难受?”木兔把头凑到赤苇耳边,用手安抚赤苇的背脊,一反平日里的大大咧咧,用温柔的声音问到。
“嗯。”
“那我来帮赤苇可以吗?”
帮?要帮现在的自己,只有临时标记一种办法,那就意味着要和木兔学长******。好吧,这是他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场景,也是赤苇心里深藏的最隐蔽的秘密,可是真的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占有木兔学长吗?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前后辈,是主将和副主将,是朋友,是球场上一起拼搏的伙伴。A的临时标记明明只应该发生在恋人或伴侣之间,就像黑尾学长和孤爪那样水到渠成,刚才孤爪的帮助或许只是O之间的同病相怜,可是他用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木兔来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呢?
“没,没关系。木兔学长,”赤苇徉装镇定,往旁边挪了一点位置“是我没有带抑制剂的错,真的不用麻烦……”
“赤苇很讨厌我吗?”明明现在难受的是自己,赤苇却看见木兔的明显心情低落了下去,头上竖立的银发也耷拉下来,像偃旗息鼓的兔子耳朵,这个人的情绪起伏还真是捉摸不定。
“什么……当然不会……”
“那就让我来帮赤苇标记吧,明明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啊!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还没等赤苇反应过来,木兔便压了过来,用宽大的手掌抱住了赤苇的后脑勺,并且不由分说地贴上赤苇的唇,感受到来自前方的重量,赤苇倒在了刚才的被褥上,木兔有些慌乱地舔舐着赤苇的口腔,在赤苇的舌尖和上颚画圈打转,这个生涩又缠绵悱恻的深吻直接让赤苇的******热再一次被撩拨起来,木兔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从口腔里,鼻息里,把赤苇包围的几乎喘不过气。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令人眩晕的吻,木兔又撩开赤苇的上衣,低头含住了他的******,酥麻的******如闪电般从******传到******,不仅前端开始高高翘起,生殖腔中的******也又一次开始润滑甬道,赤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又开始习惯性磨蹭起双腿之间的软肉,这一微妙的小动作居然被木兔敏锐地捕捉到,木兔开始将手往下移走。
“这样就会有,有感觉了吗?”木兔将手伸入身下人的底裤之中,先握住了前端高高翘起的的******,仅仅是被木兔用手握住赤苇就已经感觉快要射出来了,他的生殖腔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把底裤染上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O******期居然可以湿成这样?”木兔惊呼,其实他的******技巧也只是源于网络上的色情*********,视频里的O总是用手碰碰就能够******,虽然很好撸,但经验丰富的黑尾铁朗曾经义正言辞地告诉他******都是演的,不过木兔现在觉得好像也不是全部都是假的。于是木兔放弃了玩弄赤苇硬的快要充血的前端,反正O真正的性器官是在后面,他把赤苇翻过来背对自己,把手指伸进了那个潮湿又未经开发的******,耐心的进行******前的扩张,他压低声音在赤苇耳边轻声询问“痛吗?赤苇,放松、再放松一点,有点紧……” 然后轻轻舔舐赤苇的耳廓
“啊……啊!”赤苇从来没受到过这样强烈的******,他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任人宰割的鱼肉,体内的******和木兔的撩拨让他忍不住战栗。现在赤苇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考虑两人之间关系的问题,跟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可以,他巴不得被木兔睡。他第一次知道原来O的身体是这样******的构造,仅仅闻到A信息素的味道就已经会有感觉,这样被A触碰、玩弄不仅不会排斥,反而还会用******的内壁紧紧吮吸着对方的手指,那双他很熟悉的,指尖有些粗糙的,会完美接下自己托球的手,现在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摸索游走。越是往深处走,身体越是渴求,在木兔耐心的开发下,赤苇的生殖腔中勉强能放进三根手指了。于是木兔喘着粗气,终于也脱下短裤,把黑尾刚塞给自己的避孕套套在坚硬充血的勃然大物上,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从闻到赤苇信息素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理智就在崩坏的边缘徘徊。赤苇,赤苇京治,他的队友,他的二传手,他最喜欢的后辈,他暗恋已久的对象。尽管他认为时机尚不成熟,还没有到向对方吐露心意的时候,但是心中他总有赤苇一定会属于自己的自信,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赤苇也喜欢自己。所以赤苇这一次突如其来的******期对于木兔而言简直是天降馅饼,既帮赤苇解决了生理烦恼,又能够品尝到自己喜欢的人,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棒的事吗?刚才前戏的时候,他看见了赤苇从没露出过的表情,他的赤苇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意乱情迷,还会有其他人看见过这样的京治吗?最令他兴奋的是,赤苇水雾迷蒙的黛绿色的瞳孔里全部都是自己,他好想跳过恋爱阶段,直接向赤苇求婚,让“赤苇京治”变成“木兔京治”,名正言顺地把京治永久标记,在京治的耳朵、脖子、******、手臂、背脊、大腿内侧全部印上最明显的吻痕,把******塞进他的******,射到生殖腔的最深处,成为这辈子自己唯一能够咬破他腺体的人,让京治全身心都烙印上自己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属于自己。不过想归想,现实里还是安全第一,赤苇毕竟又是第一次,所以他老老实实又仔细地戴好安全套,然后从前端开始慢慢进入刚才开发好的,还淌着水流的******。
“如果痛的话要告诉我哦,赤苇。”
赤苇感到有异物正在入侵自己的身体,随着木兔向前慢慢挺进身体,私处被撑开的程度也越来越大。“还……还好……”虽然是第一次,不过润滑已经非常充分,所以赤苇被进入地很顺利,不像很多O那样因为生殖腔润滑不足而撕裂出血。赤苇依然背对着木兔,只觉得后面被撑开得好大,自己欲求不满的******终于得到了满足,于是忍不住向后撅高了臀部,以更深地迎接木兔,像一只******的母猫。等到完全纳入之后,木兔握住赤苇紧实的腰肢,不断向甬道的更深处进发,两侧的阴囊拍打在赤苇的臀部,发出令人羞耻的撞击声响。“哈……哈啊……”赤苇一边******,一边配合木兔的撞击扭动腰肢,好让木兔的巨物向着自己最舒服的敏感点捣摩,于是更多的******渗了出来,感觉又快要******了,赤苇忍不住爽得蜷起了脚趾。木兔也忍不住俯下身子,贴到赤苇的背上,赤苇第一次被开发的甬道又紧又热,即使隔着安全套,也实在爽得让木兔难以忍耐。木兔富有磁性的低喘在他的耳边盘旋,这让赤苇更加心神荡漾。此时木兔一只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前端,开始摩擦柱体和冠状的深沟,赤苇忍不住惊呼一声。
“等……等一下!……木兔学长,不要!”虽然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可是分身和******的双重******只会让身体更加诚实,木兔也显然更加兴奋了。在疯狂的运动中,赤苇只觉得身体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他在猛烈的冲击中******了,接着木兔也射了出来。此时他满脑子的想法只有想被木兔学长标记。17岁的少年第一次和暗恋的人初尝禁果,才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事情,只要木兔不嫌弃,他会把父母师长叮嘱的安全教育抛到九霄云外去,从此再也不吃压抑本性的抑制剂,借着每一次******期的机会趁火打劫,和他接吻、爱抚,被他操弄,享受被A的信息素包围到窒息的快乐,最好让木兔学长咬破自己的腺体,不戴套******在生殖腔里面,即便是怀孕也没关系。不过木兔在后颈上的轻咬终于打破了赤苇的胡思乱想,刚才屋内充满情欲的信息素味道正慢慢退散,这标志着O已经被A临时标记,不过木兔还在赤苇身体里,赤苇很艰难的转过身来,把木兔的脖子搂到面前唇齿相连,口中的银丝顺在舌肉的缠绵中顺着嘴角滑落,两个人的吻都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手上的力气大得好似要将木兔融进他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赤、赤苇!”
“嗯?”
名为帮助的******游戏结束了,赤苇的******热得到了排解,后颈的腺体归于平静,只是明显被种下了红肿的牙印。他们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衣物和一片狼藉的地板,试图在音驹的众人回来之前将场景复原。
木兔的脸涨得通红,一边抬着眼皮观察赤苇的表情,一边试图组织语言来安抚他的情绪,但赤苇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毫无波澜又没有破绽的表情,于是安慰和询问的话语在嘴边统统被挤成了支离破碎的笨拙语句。
“嗯……木兔学长。”赤苇没有看木兔的正脸,只是继续着手上的清理工作,然后淡淡地回应“……谢谢,辛苦了。”
“为什么要道谢?”木兔瞪大了双眼,赤苇的反应平淡地出乎意料,就好像他帮赤苇捡了几个滚到场外的球。
总不能说是我睡到你是我赚了。赤苇无语凝噎,一边搜肠刮肚的思考不会影响王牌情绪的说话方式“……要帮O解决生理问题也很辛苦吧。”
“怎么会辛苦呢?赤苇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个人说话还真是没有自觉啊?赤苇挑起眉毛,没好气地瞥了一眼旁边笑容灿若阳光的木兔,他对所有O都是这样乐于助人吗?遇到其他******的O也会随随便便帮人家解决吗?不过刚才他也说自己是第一次。赤苇突然动起了一些歪脑筋,既然如此,那干脆之后每个月到******期的时候就偷偷装作没带抑制剂好了,算好时间,等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突然******,尽情地释放信息素来勾引他,让他操自己。反正木兔学长肯定会帮他的吧,就算没有交往,能睡到木兔自己也不吃亏。他们可以在放学后的教室、体育课的厕所间、无人路过的灌木丛、父母出差时的卧室里尽情做个遍。啊啊,那是不是以后还得常备一些避孕套了,否则真的怀孕可就大事不妙了。
“那如果以后又遇到这种情况,还请有劳学长帮忙了。”
木兔把下巴搭在赤苇的颈窝上,闭上眼像小动物一样嗅了嗅赤苇的腺体,露出了标志性的开朗笑容,似乎很满意赤苇被自己的信息素标记的味道
“当然没问题,我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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