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出声,因为每一次乔尼极有耐心的给啾******喂食物,样子总会变得格外滑稽。啾******是我妻子死前养的一只短毛猫,她喜欢把它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像个老树桩一样静止了,双目无神的看宴厅美丽小鸟们和意气风发的年轻绅士在她面前起舞,轻快的步伐简直要飞上天去。这时她就用老态龙钟的嗓子,发出地狱鬼魂咬碎骨头的声音:我年轻时比她们更耀眼。没有一个人能听到这些话,舒曼一曲狂欢节早就带着人们填满荷尔蒙的野心散布到庄园的每个角落,无人在意年迈话都说不清的女主人,除了一直陪伴她身为丈夫的我。这时她才会稍微动弹一下,伸出即将腐烂断裂的胳膊寻求一个安慰,我就蹲下拥抱她,亲吻她逐渐发臭的皱纹,发自内心欺骗她:和美丽年轻的你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样子。啾******从她膝盖跳下窜进门外灌木丛里消失不见,再也没有人看到过这只胖嘟嘟的小黑猫。
直到乔尼住进卧房。混着泥水脏兮兮的它一下子跳到乔尼肩上,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乔尼不敢乱动任黑猫舔他脸。啾******喜欢他,原来谁也不靠近的短毛猫变得格外黏人,只吃他喂的食物,我知道这只猫怎么分辨仆人还是乔尼给它的盒子里添加食物,这点我们是相同的,具有异常灵敏的感官。乔尼是甜的,一杯牛奶加了蜂蜜的甜香,早上起来的时候啾******窝在他身边,没人愿意和一只猫分享早餐,好几次乔尼因为我把啾******丢出去对我生气,情绪激动的时候甜香更重了。除了我没人知道,不然也总不会被胖猫突然袭击,留下狼狈的样子。
我又笑出声。啾******挂在他身前的睡衣,四只爪子扒着衣服身体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绿眼精神抖擞的东西张望,乔尼无奈的把它拽下去。就像新南威尔士大陆上一种叫树懒的神奇动物,幼崽挂在母亲身上的样子,我笑的更加大声了,他要是对我有如此耐心也不至于一周换一次床具。
乔尼走过来拎着啾******不出意外丢到我的脸上,这只讨厌的猫得到应有惩罚,我被它惊慌失措的爪子抓花了脸。乔尼无动于衷,侧躺在床上对我手中的东西不屑一顾,“在我面前还有必要装模作样吗,虚伪的英国人里面你是最******的,表面赞美哪个老板的女儿温柔似水,转身就扎进******张开的大腿,可能还是好几个。你这个脑子里装了条******的蜥蜴,把那些贵族家没见过世面的小姐骗得团团转,向每个小姐许诺下一任妻子,我只要把抽屉里那个破戒指拿出来给她们看,你就全完了,陪老女人睡觉赚来的遗产全都没了。没皮没脸的爬虫,上次结婚整个马术界喝酒笑了三天三夜呢,这次继续加把劲儿给全英国人的茶里加点料。老富婆的戒指去哪儿了,说吧,下一任妻子是哪个离了婚的有钱******,我都忍不住同情,嫁给你这阴险的四腿动物,不,再加根******五条腿的丑八怪。”我不得不把手里的信件扔进炭火旺盛的壁炉里,在他看来我手里捧的肯定颗情思绵绵的少女心脏,下一秒我们就要融为一体共赴教堂宣誓。他看我的眼里漆黑意志烧的比火还旺,下一次丢过来的没准就是鞋子,我抱着他一起滚进被窝躺了会儿。
“前阵子马杰特过来找你,叽里咕噜说些让人厌烦的话。迪亚哥都瞧不上那些马儿了,整天和上流人鬼混,十五座奖杯早就被人忘了。他和你一样讨厌,我都忘了不该让他踏进门一步的,你也是。”乔尼背对我声音闷在喉咙里。
“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乔尼。”我把他翻过身,他的身体一直很轻,骑在马上速度快得除了我没人追得上,只能咬牙跟在我后面。乔尼挡在眼睛上的胳膊根本遮不住眼泪流到他头发上,我拉开手臂一点一点的亲在他的脸颊,额头,鼻尖,泛着干皮的嘴唇,最终他还是睁开眼睛,双臂缠在脖子上将我抱得更紧。他原谅我了。
“迪亚哥你去死吧。”他上身一个月的新睡衣又被我扯坏了,这算是我的小爱好。离家前一晚,我们争吵泄愤般的互相撕扯谩骂把对方衣服全毁坏,最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当然那晚最终对我来说还是一如既往舒服,管家说他在床上睡了一天不吃不喝最后饿坏了才下床。不管我们因为什么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战场都是床,对我和乔尼来说意外受用。天知道我一个月都在光秃秃的威尔士做些什么,收了几片草场训练马匹,其中有几匹狡猾的*********人从别地运过来马,毛发光亮,四只腿健硕有力,商人大吹特吹它能一天跑下来连气也不喘没问题。不管怎么说的确是好马,乔尼一定会喜欢。谁知道那个蠢货马杰特怎么又来了,一天到晚叭叭不停没一句有用的话。乔尼居然又相信这个人满嘴胡话,平时挺聪明的脑袋在关于我的事情上有坏消息就绝对听不进去好的。耶稣作证,自打我们在一起之后,我绝对没干过以前那些混球事儿了,虽然乔尼自己也是个混球做过不少烂事儿,但他总爱翻我旧账,鬼知道他哪里听来的消息。哦,对了!马杰特,马杰特,永远管不住嘴的马杰特,只要给他一杯掺着马尿的酒,更可怜点他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坐在旁边就好了,他就能跟你扯上一天一夜,从在水中思考何为人生到赫丽.番兹是从梵蒂冈来参加比赛的女人……真真假假,胡天侃地没有他嘴能闲下来的一刻,下次让我见到你就扔进海里喂鱼。好不容易准备点惊喜全让他破坏,等冬天过去搬到那边去住,一切就都安定了。春天还是布鲁斯特空气更好点,刚好有场比赛在那举行,要是再不出去骑马活动一下,乔尼没准又自顾自回美国继续参加乌烟瘴气的比赛,他在那儿倒是自由了。
乔尼这时候像啾******附体一样,黏人得不行,催促着你把他抱得再紧一些,更何况他刚刚还流过眼泪。他是甜的,******的时候更像是颗熟透的桃子,******的皮肤热得厉害,随时都能挤出点成熟的诱人香气或者汁水来。我决定这次要让这颗桃子保持的更久点,更甜一点。以前整天不着边际做梦的印度人手里拿着神秘香料,他们制成软膏随随便便卖给那些男娼们,所有人都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我曾经和他们试过几次,次次都是乔尼破口大骂的嘴脸在我身上哭泣,诡异的让我差点阳痿,我们那时候还没在一起,倒更像是仇人,他单方面把我看作仇人,谁能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呢……现在我们都一个月没见面了,谁也受不了,我现在想看乔尼不寻常的样子,尽管他平时就已经够厉害了。事后肯定又要打起来,说不定还要换间房子。我刚拿出来他立马察觉到我手里特殊的香味,警告不要太过分摆出一副拒绝姿态。通常这种情况我会对着他耳朵咬上那么几下,他立马就晕晕乎乎像个喝醉的兔子一样,可能以前真是个兔子……事实证明乔尼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喜欢我,他从来不会说出来,只会用胸前粉色两点诱惑我,所以只要在可控范围内,我们很享受床上生活,多亏他是个可爱的混球。在乔尼软下身体的一瞬间,我将香膏推进去在他身体里抹开,不出一会儿流出点晶莹的混合物,******亮亮的,抹了层糖浆一样。乔尼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难耐******让我整个人也晕乎乎起来。
他身体敏感极了,虽然这种软膏效力剧烈,但开始就哭成泪人倒是第一次见。他瞪着发红的眼睛踢到我腹部,只要我的手指在他体内稍微挪动半分,他会突然******变大,眼泪就流个不停,像个小猫一样嘴里哆哆嗦嗦“唔唔……唔……”,下面“咕噜咕噜”则像是******迫不及待绽放的花蕾,这种声音传到尾椎骨差点让我提前泄出来。于是我将多余的香膏抹在他红得要滴血的******上,香味四溢笼罩整间房子,让人沉浸欢愉的浪潮里。谁也没想到不正常的局面就这么发生了……这些香气窜进身体,令我意识混乱,那只不受控制的野兽从我身体长出来,我看见海滨小镇沙滩边的一条人鱼,血迹斑斑,他带着奇异的罂粟花香,海里怎么会有罂粟花呢,我们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头晕目眩,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他叫乔尼.乔斯达。”乔尼流着眼泪惊诧的看向我,放任凶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坚硬的鳞片从脸侧一片片长出来,我不受控制了。意识尚存之际,我想起遍体鳞伤的乔尼,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第一句就是:你去死吧。那时我不是迪亚哥,而是龙的每一部分,譬如说它脚趾盖里的污泥或者背上坚硬的皮肤,是乔尼的血唤醒了我……我第一次在心里向自己承诺:never hurt you again.
******的龙满腔******,热液快要从他身体里炸裂洒向地面,罂粟被腐蚀出阵阵浓烟,迪亚哥在和人鱼******。两个人的尾巴紧紧勒在一起,汁水淋漓的蓝色鳞片翕动刮蹭着迪亚哥坚硬的尾巴,他们像是即将绞死的蛇缠成一根绳,喷射而出的体液从紧缩的******不断被挤到渗血的鱼尾上。迪亚哥在一阵漫长的******过程中感到紧缩的窒息,他要被绞死在那个迷人的******里,第二天人们会发现一具干瘪的尸体,******正吐出精水养活一片罂粟花田。
乔尼坐在发疯的性器上,两手死死按压他的喉咙,把迪亚哥掐醒了。微弱火光照亮乔尼,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以及盘踞在他腰间的粗壮龙尾,正向脖子移动。乔尼眼里燃烧着漆黑的火焰,如果能开口,一定全是狠厉的脏话,疼痛让他只能嘴唇颤抖的发出呜呜声,见迪亚哥清醒后,整个人卸了力气,栽到在迪亚哥的身体上。
“谋杀?”迪亚哥恢复一瞬间理智,调笑两声,不知道是说他自己还是乔尼。
“那就都死了。”
“不会再有事,我保证。”迪亚哥将乔尼搂进怀抱再次昏昏沉沉,海水压在头顶,两人一起陷入汹涌带着罂粟气息的热潮中。
从哈姆莱河一侧上岸,曼哈顿钢筋铁骨的围栏将我和乔尼与世界隔绝。深夜在河面上缓缓行使过去的游轮像是夜间的白色幽灵,除了船轰隆轰隆发动机沉闷的声音,听不到一点儿声音。我躺在铺着大量石块的隔离带上喘气,燃烧的内脏即将融化五脏六腑,罂粟花迷雾的气息从鼻尖侵蚀大脑,我像喝醉酒的猎豹一样,听见乔尼剧烈跳动的心脏,看见若有似无的******画成一个圈缠在跳动的******上。温柔的去掉乔尼衣服,他却搂着我说石头硌的他疼,不要在这儿。我横抱起乔尼放在附近的草地,他身上湿淋淋的衣衫变成女人的薄纱贴在皮肤上,整个人像从粉色糖浆里拽出来全身都是甜腻的味道,隐隐约约看见两颗待人剥开的糖果摩擦我的皮肤。
我剥掉他幼稚的蓝色星星长裤,企图看见贴满水蓝鳞片的黏滑鱼尾无力瘫在草丛。夜里白得发光的双腿和颤巍巍站立显得胆小又可怜的性器像一根火柴点燃我的大脑,他支撑上半身的手掌没有按在扎满青草的泥土,而是压在我消失不见的尾巴,挤压着我的躯壳。他拽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一起陷进泥土中,糖浆甜腻的味道让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他的双腿,不同人鱼干涩的泄殖腔,乔尼那里像是被抹上了蜜糖一片黏腻等待进入,是谁在乔尼身体上作画?罂粟锯齿状的边沿割破我的大脑,流出的都是红色的怒火,我将沉甸甸发烫的性器一点点烙进他的身体。
“乔尼……”
指甲刮过我背后,皮肤发出尖叫,刺疼的哭声传进耳朵。他说你疯了,疯了。快要捅破我的身体,肚子好疼,全身都疼。我这才清醒点,放慢速度,一点点安慰似的描摹他体内褶皱的形状,直到他不再哭泣,哼哼唧唧的两腿挂在腰间愉悦晃动。
乔尼的******里有另一个世界。街道左侧是挂着“diego coffee”字牌咖啡屋,香味四溢,没人能禁得住诱惑。我用牛奶骗了点主人的糖浆,他呜呜的哭个不停,让我倍感身心舒爽。正值对面“diego gallery”招牌画廊营业时间,女人们光着******露出******坐在画里花枝招展,面无表情,让人想起金字塔里黑糊糊的木乃伊。远不如乔尼发火动情的样子生动真实,我把手里的牛奶全泼到那些画上,直到被牛奶涂满了回归干净的白色这才愤愤离去。一出门,车牌尾号“diego”的汽车呜啦啦的摩擦地面向更深处慢吞吞前行,龟兔赛跑的兔子都比它快。我听见乔尼叫我的名字:
“dio…diego…”
甜腻的声音让我醉醺醺的跟着那辆车行到终点,看见一座辉煌高伟的博物馆,天呐!这里居然有座博物馆!!史前博物馆!
太神奇了。我激动的射进乔尼体内,门前白茫茫的牛奶洒了一地。
迪亚哥醒来时,乔尼正啃咬着他肩膀上的肉死死不松嘴,眼圈红肿,******正往外溢出腥味的白巧克力乳。壁炉里的火光明明灭灭给房间添加温度,已经够热了。
“结束了?醒来了?”乔尼一贯的冷嘲热讽。
“还没,我看见一座恐龙博物馆,我们在化石上******。”迪亚哥亲吻乔尼的手心,拉着他一起进入史前博物馆。
蔑视生灵的庞然大物现在也不过是一堆四分五裂的石块,我们踩在骨头上发出清脆声响,如同踩在雪花松软尸体上的嘶吼声。我把乔尼压在摇摇欲坠的龙骨架下面,身下是死寂一片的灰,他们可能聚起变成千千万万个小恐龙,四处撕咬一切能吃进肚子消化的食物,新生儿撑破女人的子宫露出半张脸,血流成河淹没头颅,凑近一看,头骨里还有几个小恐龙正在啃咬发霉的脑花,他们也快饿死了。全是要死掉的腐烂气息,这个世界要玩完了!在此之前,我要掰开乔尼的大腿,进入再退出,进入再退出。狠狠的进入看他架在肩上的双腿战栗不止,不留情面的拔出仔细聆听那声细弱的“啵”……脑子被这种声响轰炸的一干二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一定能看到我兴奋裂到下颚的嘴。感官集中在一点,那就是他灼热的穴肉快把我烫伤了,内壁的肉阻止我雄赳赳的前进,却在即将退出的时候伸出无数条细小的黏丝把我勾回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坦露真诚呢!如果他叫我的名字“diego”我就奖励他,爱抚他给他世界上最浓热的礼物;如果他咬住自己的嘴巴,不让“diego”这几个字母从他嘴里漏出来,我就惩罚他,退出用我的指甲还是尾巴捅进去直到他大声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他,一定让他不舒服才行。但是我不会伤害他,这是承诺过的,我再也不会伤害他,亏我这样头脑不清还能记住这个承诺。
“疼,好疼,你这没脑子的蜥蜴!”乔尼愤怒的盯着我,将我挥开,看起来要哭了。
我找到乔尼的时候有人给我塞了张剧院图册——《Romeo and Juliet》要不是从露背裙女人后肩上看到一颗被咬烂的星星,我根本没想到她会是乔尼,她和Romeo热吻在那张假图册上。我进化妆室想要拥抱他的时候,这个坏透顶的******正在给自己涂口红,老鼠血一样的颜色。我只好坐下来,扳过他不肯看我而垂下的面颊,拿纸擦掉他一点都不喜欢的老鼠血,换上纯粹的蓝点在他干涩的唇上,饱满鲜艳,这样的Juliet只会因你而流泪。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相信我。”我好像在梦里才会这么请求,一边擦掉他的眼泪,一边亲吻他的嘴角,而他也没有给我一记拳头,又一次原谅了我,向以前每次争吵后那样。我撩开他没有裙撑的露背裙,脱掉缀着蕾丝边的白色里裤,它刚好挂在脚踝处像是绑了个蝴蝶结的礼物。乔尼拢起蔷薇花一样繁复的裙摆,扶着我的肩膀,一点点的往下坐吞吃到根部。随后放开裙子将我们藏在他的花蕊之中。乔尼两手环抱到我的肩上,他需要一个支撑点。经过抚慰,他终于抬起头的小乔尼在我手心里逐渐涨大,对我吐露信任的蜜语。
乔尼断断续续的要求我不要弄脏衣服。当然了,我还要看他表演呢。于是堵住洞穴,塞的满当当一点也没漏出缝隙来,我揉捏着它的性器,在他射出来的时候一起沉沦在欢愉的浪潮中。我保证绝对不会让那些浊液流出来,甚至会带着幽香——软木塞是从香水瓶上拔下来,刚好契合他的******。在乔尼缓过神来前,帮他擦干净,提上里裤包裹住这两瓣嫩白******,一切恢复原样,除了他的脸红过头和表情有点糟糕之外。
乔尼心碎的看着Romeo:“我竟然为了我唯一仇恨的人而倾倒,当初不该遇到他,现在发现可都太迟了。”Julieta咬住蓝色饱满鲜亮的嘴唇,悲伤痛苦。
正在观看这经典一幕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站起来冲着舞台大喊:那是我的乔尼,我的乔尼,美丽的Juliet!幸好坐在旁边的小丑递给我一封信,让我没喊出来,不然又会是吵架的一根导火索。信上写道:
亲爱的,
迪亚哥.布兰度先生,自从上次与你分别多日,我的内心依旧停留在与您相处的珍贵回忆中。您在宴会中照顾当时初入社交场紧张的我,让我难以忘记您的风度翩翩,我至今仍十分感谢你。与您的几次相处中,赛马时自信勇敢的身姿给予我莫大鼓励。您用您不凡的谈吐征服了那些对你持有偏见的人,你有人生的智慧与远大的野心,如此具有魅力。还记得之前我们的约好为你做一副画像吗?画家已从巴黎抵达我的家中,十分期待与你见面。我们在这里等着您。
想念您的,维妮
看到落款的名字时,我才想起她是造船厂尊贵的女儿。女王出游,航海家冒险的船均是出自这个伟大的雷柏利船舶公司。我爱她,她是我的下一任妻子,总是很娇羞的躲在父亲背后,可爱迷人的,单纯容易听信他人。最关键的,她对我一片痴心,让我不禁为自己的虚伪自私感到一瞬羞耻,这样美丽的淑女作为妻子实在完美。出发去目的地之前,我在家中喝了点浓甜酒,一簇簇的紫丁香在风中摇曳,阳光顺着缝隙照在桌子上那串漂亮的琥珀手链,其实谁都可以戴上,她们可以很好看,也可以让我恶心的想吐。书房很闷,橄榄色的毛毡地毯上铺着长流苏的小毛毯,我坐在豪华的扶手椅上看着他脚边的桃木小桌子上杂乱无章的颜料。突然想起听过这位画家的一些传闻。可爱的小姐离开书房前还在依依不舍凝望着我,她什么也不懂啊,怎么能让她留在这乱七八糟的房间脏了华贵的衣裳呢。门彻底关闭之前,我确实如此想到。
画家放下虚伪的颜料,向我打招呼:“很高兴见到你,布兰度先生。请原谅我作画时的一些坏习惯,比如喋喋不休,我根本管不住想要赞美您的舌头。我听过您的一些传闻,悲惨的童年还有病逝的妻子,实在太不幸了,令人叹惋。这么说或许不太合适,只要穿上晚礼服配白领结,谁都可以成为聚会焦点,您仪表不凡,优秀聪明。说实话我对现在的你反而没多少兴趣,在比赛中您英勇的身姿更能吸引我,只要他不是个瞎子,看见您都会被您的荷尔蒙所吸引,迪亚哥胜出的新闻总是占据报纸一半版面,让人念念不忘,实在是过分优秀。我还听说所有的马儿在您的手下都温顺无比……”他踱来踱去的脚步停在我身边。
“抱歉……说来不太好意思,我还有个坏习惯……如果与喜欢的客人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可以画出更富******魅力的作品……”他的手擅自在我股间揉捏,热情如火,我怀疑他捡起掉进马桶的牙刷继续使用,一股尿骚味。他的传闻也十分有趣,一个拿着根树枝的猴子罢了,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对着观众撅起******,只要拿着根沾了点颜料的树枝,鸽子都可以成为画家。
“……听说银色子弹是您最满意的坐骑……您那么多心爱的马儿,何不来试试我呢。”
他可真******,未经允许擅自拉开裤链,把我的胯下之物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实在让人反感。说到令人反感,我不免想到乔尼,还有乔尼坐在马上那颗圆滚滚的西瓜一样的大******,只要从中间捅进去再*********,粉红色的汁水就四溢横流,西瓜汁是流不尽的,只要你多捅那么几下,越多越不知足。这个画家的身体和他本人一样着实索然无味,下水道又干又涩让人丝毫没有停留的欲望。我怎么会想到那个惹人厌的家伙呢,肯定是刚刚又喝了点白兰地,酒水在胃里翻滚可真不好受。
有时候看见乔尼的眼睛穿越混着柠檬,桔子,龙涎香味的女人盯着我,嫌弃厌恶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我会很高兴终于有人识破我的真面目,我装得太累了。这群脑子只有鸽子一样大的女人又丑还爱攀比,我会暴怒的心想,推开那些身上香喷喷的女人,对她们怒吼“滚开,你这恶心的猪猡!”。事实上,我还是彬彬有礼念出她们无聊麻烦的尊贵姓氏,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谦逊的表达出我的诉求。她们叽叽喳喳的好似真正淑女对我疯狂点头,为我让开一条路。我路过乔尼.乔斯达身边,并不是很在意对我警惕程度异常高的天才骑手,有谁会在意一个万年老二呢,无良媒体只会在报纸上大肆渲染我与这个天才马术师的种种过节,我们有什么过节呢?我甚至连话都没同这个败者说过。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也不过是在混着马骚味的简陋酒吧里,向他索要一杯咖啡。报纸上迪亚哥夺得马术比赛冠军的消息走遍大街小巷,在酒吧传的沸沸扬扬,我心情好得不得了,只想喝咖啡,酒精太辣不好喝,我只想喝又香又苦,乔尼手中加了半杯甜糖的咖啡。
虚伪,阴险,狡诈,******,什么都干得出来,他说。
半瓶伏特加让我头晕脑胀。几年几月几日,天下大雨,码头人挤人全都被踩扁了,蚂蚁的尸体掉进海里。密密麻麻的劳工发疯似的往美国梦之号的蒸汽炉里填煤块,一块不够填十块,十块不够填一百块,黑烟嗡嗡熏臭了黏糊糊发苦的海风,连海水都变成黑色,人们迫不及待的坐上大船从一个陆地爬到另一块陆地上,我们失联了。我留在原地抱着小马驹回到插着木板的小石堆旁边,歪七扭八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只记得是什么谁的母亲死于几年几月几日,黑糊糊的笔迹顺着雨水冲的一干二净。我取下挂在木板上生锈的十字架,温度早已经消散,腥臭得让我吐出一团灵魂,我重获新生。亲吻乔尼。咖啡从头淋到脚上价值不菲的马靴上,半杯咖啡一点也不甜,苦的舌头发麻,腐烂的木桌子裂成两半从裂缝里掉出来在食物残渣里蠕动的小虫子。乔尼怒气冲冲的拳头仅仅落到手心里,夜晚参加宴会的脸怎么能让他弄脏,谁都不可以破坏我脚下的路。
上了年纪的废物赌鬼让我找的好辛苦,曼哈顿到处都是这种散发垃圾臭味的小巷子,他拎着酒瓶砸到污迹斑斑的墙面,两腿发软的拿着玻璃碎片指着我,谢天谢地,那丑陋的眼珠子和照片里发霉的嘴脸一摸一样,我找对人了。他是把我当成什么人,赌债欠钱的讨债人?还是酒精发作两眼昏花,死去小婴儿的鬼魂?坚硬的弹头打穿他的脑门,血从他的身体像水泵一样喷出来,我又往他的身体打入几发子弹。
乔尼呜咽着承受我射入他体内的******,我完全控制不住的想和乔尼******。这是第多少次也记不清,他早已流不出眼泪,在我亲上乔尼的脸给予安慰时,他哑着嗓子说你这******。你看啊,我该怎么停下来,他一点都不给提示甚至还拨弄我根本停不下来的大脑和性器,我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没一点间断得又硬的和石头一样,只想狠狠捅进去搅得他狼狈的又哭又叫。我实在渴极了,只有他那温暖湿润收缩个不停的甬道从我身体里挤出点新鲜的液体才能解解渴,就像我们身体连接处白浊泡沫一样。乔尼又哭了,我又更渴了,他才是个******,抛弃我的小******。
我站在那具尸体旁边,又冷又饿,母亲手里的炖汤烫得我嘴唇起了好多泡泡。好疼啊,真的好疼啊,妈妈。我不敢哭,怕母亲也疼得哭起来。最终她还是走了,躺在这具恶心人的尸体旁边,面容安宁好像睡过去。我还是没敢惊扰她,在母亲的身体上放了好多石头,那些大石头过于残忍沉重,我只好一小块一小块的往上堆,最后捧着满怀从野外摘来的小白花,噗啦一下子全洒下去了,把那些漏风的空隙填的满满的。石头山开满鲜花,不可能的奇迹出现了,花是不会死的,只会每年重新生长再凋谢。
“这样大概每年都会活过来吧。”蹲在我旁边穿着干净衣服的小男孩这么安慰我,但是你为什么哭,他说我都没见过母亲。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墓碑啊。可我不会写字,贫瘠的大脑每天驱使我在马棚里转来转去,连应该喝靴子炖汤那些******杂种的名字我都不会写,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他们的名字直到安稳入睡。这个富贵人家装了点墨水的小男孩不知道从哪捡了一块木板,问我要写什么。我想了半天,就写母亲教训过我的那句话吧:要有尊严的活着。
男孩拿袖子擦掉眼角的水珠,歪歪扭扭的留下一串虫爬的字迹,眼泪还是断了线一样的掉下来。他从自己小小的身体里取出十字架挂在上面,嘀嘀咕咕的祈祷什么。那些东西只有没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相信。
“只写迪亚哥,不要姓氏。”奇怪的小男孩好像替我流完眼泪,连我的身体也散发着热乎乎的湿气。
老杂种的尸体怎么办,将重如牛粪的尸体踢进垃圾堆里不是件难事儿,就像球赛射门员一样轻松。这个负债累累做些邪恶勾当的******犯怎么能从戒备森严的监狱里跑出来享受生活。我整理一下自己的领带,像是要去参加酒会的成功商人,从另一个充满迷雾瘴气的小巷子走出去。耳边传来女人欢愉类似野猫******的叫声,乔尼醉醺醺的在酒吧后门和模样丑陋的怪西啃咬着,女人撩起她食人花下摆抓着乔尼的手往下面那张嘴送。她搂着乔尼的脖子,一串串恶心的口红印在我亲了好多遍的东西上。她的下面散发出生命腐烂的味道,这个烂俗的臭******!我暴怒的拔掉缠在属于我物品上面的蛆虫,心碎的搂住乔尼,我亲爱的乔尼,你怎么能抛弃我呢。
心脏实在疼得受不了,意识起起伏伏回归大脑。乔尼软绵绵的趴在我的肩窝,他累坏了,从开始就被牢牢钉在性器上受刑。见我清醒后,眼皮也不抬的说*********终于回来了,乔尼只有在这种少见的状态下才会陪我坚持到最后,古怪的坚持。我抚摸他涂满******的后背,得到极大的满足,心脏还是针扎一样刺疼。乔尼不知道他早已经赢了迪亚哥无数次,多少次迪亚哥败在他诅咒谩骂的嘴下哑口无言,也没能发觉。马杰特一如既往的把迪亚哥精湛技巧吹的天花乱坠,无人理会上蹿下跳寻求关注的他,热情似火的女人们只会兴奋的把******挤在迪亚哥脸上。马杰特只好闷两口酒,对迪亚哥吐沫横飞发牢骚:“我想把自己全身心地献给一个女人,我想让她帮我摆脱自我的束缚。要这样做,她必须比我更强才行,她得有脑子而不仅仅是有一个眼儿,她必须得叫我相信我需要她,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给我找一个这样的娘儿们,好吗?”
迪亚哥脂粉味的鼻尖全是乔尼刻薄的嘴脸,他想不出来有什么能让自己活不下去,嗯嗯啊啊说是的是的,手探进女人裙子里将阻碍他的布料扯到一边,把竖起的老二塞进只知道渴求的花蕾里。马杰特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难堪的看了眼迪亚哥后愤懑甩胳膊走人,他多希望堵住自己的耳朵,迪亚哥跟那些道貌岸然的花心贵族没什么两样!如果乔尼.乔斯达看见这副场景,只会嫌弃骂道:“精虫上脑的蜥蜴。”就差对着他的脸吐一口痰最好喷到头发,被融化的大脑里是几百个乔尼吹着大喇叭在尾巴上蹦跶。突然激烈的动作让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厉的娇喘,人们齐刷刷的看着他仿佛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破土而出被拿到阳光下暴晒,让他像只烤熟的红脸青蛙。女人发懵的摔到地上看着迪亚哥匆匆离去的背影,骂骂咧咧抠出缝里的黏液。
乔尼靠在粗糙不平的墙面上,他光裸的双腿在夜里发抖,碰到冰凉干裂油污的墙面后瑟缩着身体往我怀里撞。你这次要跑到哪儿去,乔尼?格拉斯哥,阿伦达尔,还是更远点的伊斯坦布尔?你要离家出走去那不勒斯还记得吗。整条该死的深巷都散发着酒精和厨余垃圾混合臭味,老鼠在污水里爬来爬去发出咯咯怪叫声。乔尼还在晕乎乎的无用挣扎,脖颈处散发着一种玫瑰的迷醉花香。他现在柔软的像条蛇,不废吹灰之力在我侵入的时候发出******,被我进入成百上千还将会破亿次的身体摇晃着,脆弱的从墙面往下滑,只会让我进入的更深。粉色软肉乖顺的让出一条幽静小路,在我摩擦到一点后,欢呼着吸附过来汲取营养。乔尼哭了,像玫瑰花掉眼泪一样抽抽哒哒,连带着他糜烂不知羞耻,浓液横流的小洞也哭哭啼啼的挤出肠液,我将身体最后一点珍贵的液体交付在他体内。我渴死了,焦土上没有一点水源,我的尸体化成焦黑的碎片消失在沙漠里。他是花园里独一无二的小玫瑰,我把什么都给了他。
我失去了避难所,没人告诉尚是孩子的我失去母亲是一件可怕痛苦的事,蜘蛛吃掉蝴蝶般残忍。桥洞底下堆满垃圾的地方是心灵的归宿,没人愿意在那儿呆着,直到被秋风刮过的心脏冷飕飕,直到有那么点肮脏的东西刻在身上。溪水不深还很清澈,却让我感到看不见的害怕与恶意,未知的恐惧让我想起破了洞的杯子,一骨碌滚到大人脚下,踩扁牧场活蹦乱跳的小鸡那样,发出一声惨叫被人丢进垃圾堆。天上下起煤灰,大人掐着嗓子争先恐后往热腾腾的汤里跳,蛆虫从溃烂发臭的尸体破壳而出,飘在热汤上流进溪里,水里冒出难闻的臭气。跳舞的男男女女踩在水上旋转嬉笑,腐臭被吸进龙舌兰香味的裙子里,厚实繁复的衣裙快要让他们窒息而死,他们还在跳,喝着香槟,在钢琴黑白键上跳舞。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群马儿,还有点温度。我看见他蹲在溪水边哭泣,脚边是一只死掉蹬腿的白老鼠。
“我受够了,我们走吧。”
他捧着小老鼠放进河里,用大型望远镜观测这片模糊的蓝色眼睛就能发现,有许许多多的小星星。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明亮的日光中,我们徜徉在这盛夏时光。风从另一个世界吹来,蜜桃苹果柠檬花纷纷下落,你拿着一株香草掉进我的眼睛里。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 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牵着马儿和你一起离开。溪水没过脚踝留下浅浅水痕,兔子抱着一朵花在草中滚来滚去,一列火车穿过绿野带起蒲公英花伞飘向你的眼睛。你为什么那么伤心呢?是因为父亲吗?我已记不清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迷失在你乘船消失的那片海上……迷失在通往你心中的路上……你为什么哭呢……
迪亚哥拨开乔尼黏在脸上汗湿的头发,像亲吻失落那几年被两人刻意遗忘的时光一样,轻柔地,不惊扰疲累进入梦乡之人,将手里那枚破戒指颤抖着缠在他头发上。那一刻,迪亚哥感觉自己失去的肋骨,在残破的身体里重新长出来。
“结婚吧。”他将那根肋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尝到生命每一段******都不曾带来的愉悦。
“如果有个新戒指……我一定要塞进你******里……”
困意袭来,迪亚哥昏昏沉沉的抱着乔尼自言自语,乖顺的******也躺在温热的穴道里睡着了。
后记:(依旧迪亚哥视角)
乔尼说我精神暴走后的样子十分让人恼火,他想把我的头按进冰水混合物里让我好好喝一壶。可这有什么用呢,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乔尼醒来后,发现缠在他头发上的戒指。我只好把乱七八糟晕乎乎的脑袋全给他讲了个遍,他竟然取下那枚脏戒指当着我的面塞到******的小洞里,白花花,湿润润的小洞里,趴在床上对我笑了一下,就只是这样?我抱着他把求婚的话重复好几遍(说千千万万遍都行),直到他不耐烦拿舌头堵我的嘴。天知道他有多可爱迷人(我到现在还后悔当时赛马场上争锋相对的关系,错过了多少),我们又在床上度过一天(那一整天他居然害羞起来,难道因为我求婚了?)我让威卡毕伯在巴黎给我找一只新的漂亮戒指,那枚戒指有鸽子蛋那么大,法国佬的审美有时候让人说不出话,啤酒肚设计师在内里刻了些玫瑰花的图样,我没一点犹豫买下,连毫不起眼的笨蛋都知道玫瑰花和乔尼最相配。现在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花戒指和乔尼都是我的。我高兴死了,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让我开心的事儿了,我们要结婚了。
Notes:
一些引用素材:
1.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创造出夏娃
2.我很高兴终于有人识破我的真面目,我装得太累了。——卡勒德.胡赛尼 (追风筝的人)
3.我想把自己全身心地献给一个女人,我想让她帮我摆脱自我的束缚。要这样做,她必须比我更强才行,她得有脑子而不仅仅是有一个眼儿,她必须得叫我相信我需要她,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给我找一个这样的娘儿们,好吗?——亨利.米勒(北回归线)
4.我竟然为了我唯一仇恨的人而倾倒,当初不该遇到他,现在发现可都太迟了。——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
5.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发现了幸福的价值,但是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准备好迎接你的心情了。——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
6.那么我们来看,用大型望远镜观测这片模糊的白色银河就能发现,有许许多多的小星星。——宫泽贤治(银河铁道之夜)
7.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
8.And the bright brace,We got in summertime,but that was years ago……I was running out of open roads to you and. ——Blur(My Terracotta Heart)(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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