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重逢,黄轩对朱亚文还是带着胆怯的—–隔着人群,朱亚文看他一眼,只是一眼他几乎丢盔弃甲,下身的***里涌出水来。一种被驯服的骨子里的天性。
他看见朱亚文带着最冷漠最嘲讽的笑,无声地说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条连着铁链子的choker仍旧紧紧地拴在他脖子上,到死都解不开弄不掉。
分手已经是几年之前的事情了,黄轩这么怕麻烦的人竟然也愿意和朱亚文纠缠,他是只让不争的性子,年轻时候的冲劲儿让生活磨平了,所剩无几的别扭劲儿也就收敛到骨子里去了。既然能在一起多少也是合得来的,黄轩年轻的时候像刺猬,壳子是硬的内里是软的,朱亚文不一样,长的也好家里背景也不次,意气风发说是大少爷都不为过,什么场合都不怯说话像是连珠炮,黄轩看他甚至眼睛里都是闪着亮光的。采访的时候黄轩容易磕巴,答不上话就笑,是不好意思的,朱亚文不动声色,轻飘飘地把话茬儿接过去替他说了,三两句话里黄轩能熬出蜜糖来,晚上躲在被子里蒙上半张脸,想想心里还是甜的,当时岁数不大说是怀春少女也行。
年轻的时候谁不是满腔爱意,大事小事亲亲摸摸上床打炮都能解决,可是黄轩有点受不住,朱亚文管得多—–吃饭报备、出行报备、上床用什么姿势都是一言堂,他享受被爱掌控的感觉,却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布娃娃,黄轩好烦,他想和朱亚文分手。
提分手的时候朱亚文似笑非笑的,半威胁地语气:“你别后悔黄轩,你别后悔。”陶瓷的咖啡杯在托盘里转了好几圈儿,朱亚文盯着他的脸,看见黄轩喉结滚动,手不自觉地去摸脖子,“我们…好聚好散。”咖啡拉花的奶泡被打散,朱亚文一口没动冷笑着点头,“好,好、聚、好、散。”一字一字地吐出来,黄轩有点悔但是不多。
分手的时候其实不算难看,都是体面人也不傻没人愿意影响以后的发展,只是黄轩不愿意再见朱亚文,不是怕尴尬是怕馋—-他没什么自制力生怕瞧上一眼就眼馋***痒,当天晚上没准就得巴巴地敲人家房门。
平衡压抑的状态被打破是因为拍《上甘岭》,杀青宴朱亚文一个特邀也去了,他咖位大被邀请着坐到黄轩旁边。现在的朱亚文看着更像衣冠禽兽,比起年轻时候有些沉默寡言,可是黄轩还是不自在—–朱亚文的手在碰他的后颈,人的肌肉记忆是可怕的,皮肉上时轻时重的动作让他分散精力,脑子里想起来当年的情景。
刚在一起时还算得上是健康恋爱关系,片场腻乎在一块儿,酒店里黄轩天天晚上偷摸爬朱亚文床,闹着闹着就惹祸上身,第二天还有戏份俩人不敢上本垒,黄轩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给朱亚文口,当时是冬天酒店空调不给力,厚实的被子嵌出来一条缝儿,黄轩脸闷得发红,柱状的物什没顶到喉咙口他就感觉像窒息,最后的最后掐了一把朱亚文大腿根当报复。
后来呢,矛盾多了,聚少离多的,朱亚文心思重生怕一个不留意黄轩就爬别人床,于是乎三天一个电话五天一个视频,朱亚文不嫌累十天半个月跑一次片场看黄轩,去一次就是一炮,黄轩还来不及说点“喜欢”“爱”“你真好”的甜言蜜语,被朱亚文挎脖子揽腰给带床上去了。
******的时候也受罪,朱亚文一手掐他奶尖儿一手扇他******,两片臀瓣一个红一个白都烫手,下身不停嘴也不停,骂他骚说他浪算轻的,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脏的都能往外冒,******声大了说他荡想让别人都看他挨男人操***,******声小了又臊他装纯明明就是欲求不满,夹得松了说他是不是***痒找别人操了,夹得紧了还要骂他装样,巴掌从******扇到脸蛋,黄轩受不了但是又觉得爽,偏偏脑袋拿舌尖儿去找朱亚文的手,轻轻沾几下后又被扇***了,刚被射满******的穴成了一个小圆洞,两片******烂开感觉肉要化开一样,朱亚文两根手指捅进去,看着******的******和胳膊挡脸的黄轩,若有所思,“你能怀孩子吗轩儿?”他其实是想问有没有子宫。黄轩还是傻点,尚且有些颤抖的大腿闭合遮住了仍在流精的******,“你都无套了我能不能怀有关系吗?”力气不大但是踹到朱亚文心口上。
那时候朱亚文还送过黄轩一个chocker,不是牌子货像是专门手工定制来的,黑色皮质的,正前面有金属环,能挂铃铛能栓链子,黄轩当时在朱亚文面前是乖宝,在外人面前也腼腆拉不下面子来戴项圈,每次朱亚文一来他就把chocker当腿环戴,原本宽松的运动短裤撩开布料是禁锢腿肉的皮圈子,朱亚文说对了,他真挺骚的。
“轩哥,轩哥…”身旁人摇晃他肩膀,黄轩回神找借口说酒喝急了头疼,装晕打算离开,朱亚文这时候有心了,主动请缨扶着他回去—-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黄轩骂朱亚文,多少年了还惦记着呢真不要脸,转念一想他自己不也惦记着呢吗,他俩一对儿不要脸。
“怎么,你还不走?”黄轩没醉,现在正坐着,手倚着床沿偏侧身子和朱亚文说话,双腿交叠的拧在一起,有些忍不住的笑意。
“你不留我?”
“我不轻易留人。”
“老情人也不留吗?”
黄轩笑了,整个人松懈了劲儿懒散地靠着床头的软包,昏黄的灯光下、近似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光影被鼻梁分开很漂亮像是落日余晖,声音有些醉还带着粘腻,“你算哪门子的老情人?”
朱亚文坐过去单腿膝盖压在床上,“那算什么?男朋友吗?”他的手去触黄轩的腿根儿,隔着又滑又凉的布料子,有力的饱胀的腿肉,“喜欢?”
“喜欢。”
“你原来不说喜欢。”
“原来不喜欢。”
“现在呢?”
黄轩引着朱亚文的手去摸他下面,布料透出来的是滚烫的、浓烈的******,“你说呢?”
黄轩的腿缠上朱亚文的腰,塌软的水蛇一样的绵柔,温吞的肉泵出水来,渴望地要吞******而不是手指,朱亚文去摸他的脖子,来回地磨蹭喉结的位置,他问着:“东西呢?”黄轩的意识尚且留存着,喘着气回复朱亚文的话,“什么?chocker啊?扔了。”眼睛里是一种近似报复的******,其实不是报复,黄轩只是嘴硬—–那个项圈被他一直留着,甚至在******的时候绑到自己脖子上。
朱亚文不怎么上当,掐脖子的手重了点力气,下身越凿越猛,“没事儿,丢了买新的。”被剥夺呼吸权力的******,黄轩只觉得,或许双手远比chocker亲密。
几年没见朱亚文倒觉得黄轩变了,不傻了不呆了,比前几年明艳些,以前是黑白灰的人,现在成彩色的了。几年的空档,这人就变了,不知道是让谁给浇灌了、******了,从原来傻愣愣的性子变成现在这样,像是精怪勾人魂魄,不过他没那么无聊,谁的手笔不重要,老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种是他种的,谁浇地谁施肥都不要紧,只要,最后这树上结出来的最香甜的果子是他的,就够了,足够了。
“这几年找新人了吗轩儿?”
黄轩受了一场情事却还有力气,侧躺撑头瞧朱亚文,“我又不是寡妇守节,我等着人家给我颁贞节牌坊吗?那是封建糟粕朱亚文,你个大男子。”
朱亚文不生气,感觉口渴着但是还和他斗嘴的黄轩可爱鲜活,凑身过去掰开黄轩的腿看着已经闭合的******,手指撑开薄薄的皮肉,白色的******一点点往外渗—-没有避孕套,朱亚文理所当然地******了。
“哟,找了新人还跟块儿旱田似的”,趴到黄轩耳朵边吹热气儿 ,“是他不行啊?还是”,话音一顿,带着上扬的尾调的半句话就出来了,
“你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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