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爱看的一些言情,像《总裁的亿万老婆》《医生不可以》,还有《禁欲师父俏徒弟》,里面这个play那个play,让你时常蒙在被子里看得小脸通红。黎深看你读得满头大汗,有一回捡起一本翻开过几页后,浅显直白又香艳的描写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他脸色怪异地将它们合上。
不理解,但尊重。
如果你不拉着他“实践”的话。
那天黎深带你参加医学院校友会,那是一家私人俱乐部,室内奢华的装潢彰显着它的规格与阶层,头顶变幻的灯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摇曳,与朦胧交错的人影纠缠在一起。你寸步不离地跟着黎深,而他也时刻紧握你的手,在光与影的交织中,你看到他从容地与各位老师和同事交谈,而他像是得到了光影的偏爱,那张刀刻斧凿般的脸有一半隐入了黑暗,让你想起那个梦,梦里的他是被困于荆棘高塔上的先知,正如此刻一般神秘又引人探寻。
好在,你也梦到了自己,是他每一世的爱人茉莉。
在谈论的间隙,他分神转过来看你,捏捏你的指尖,低声问道:“累了?”
你摇摇头,又想起他同事刚刚的话:“你的台球打得很好?”
他看你喝得有些红扑扑的,拿走了你手上的杯子:“没有。他胡诌的。”
“黎深。”你拽着他的手,渴求般地望向他的眼睛,“我想看。”
他看你黑暗中眼眸明亮,就知道有人的小脑袋瓜已偏离了轨道。他叹了口气,回首与几位同门道了别,牵着你来到二层的台球包间。
相比起楼下的喧嚣,这里静得落针可闻。偌大的包间里只有你和黎深两人。
黎深从杆子里挑出两支,将稍短的那支递给你,随即调整了左手的黑色手套,紧了紧被缚住的腕口。
你才注意到他今日的装束。
他的衣柜里正装居多,今日也是一套剪裁得当的西服。黑色的衬衫打底,裹以一件深灰色的马甲,蓝色领带是你送的,你说搭深色衬衫好看,他今天就将它戴出门了。他总是那样衣着严谨,衬衫不见一丝褶皱,扣子扣到最上面第二颗,如他的人那样一丝不苟。宽肩窄腰的剪裁完美包裹住他的身体,此刻的他像一位严肃冷峻又不近人情的老师。
你努力忽略他露出的结实有力的小臂,上面一道一道,是你昨晚留下来的痕迹。他似乎并不想遮掩这些伤痕,有人问起,他便说“家里的小猫挠的”。
看他动作随性,你就知道他所说的“会一点”只是谦虚。
“你先?”他双手撑着台球边,做了一个谦让的姿势。
都这样说了,你便架起杆子,附身,对准了母球,一击冲球。
“不错。”黎深看着四处散开的彩球,评价道,“力道不错,姿势欠佳。”
你点点头,算是认下了这个评价:“那就拜托黎老师好好教教啦。”
他放下了自己的杆子,来到你身后,以一个环抱的姿势由上而下裹住了你。你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冷香,不由得红了耳尖。
他贴近了你,带着你附身,沉沉的嗓音在你耳旁响起:“弯腰。”
“……哦。”
你顺势伏在台球桌前。
他从背后压住了你,你感受着他说话时震动的胸腔:“右脚和球杆呈一条直线,左脚超前迈一步。”
他握着你的左手向前伸,放在台面上充当手架,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就这样完全覆住了你,他手掌内侧防滑硅胶的颗粒磨蹭着你脆弱的肌肤,你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温度的传递。
狂热的心跳和呼吸混杂在一起,让你有些头昏脑胀。
“专心。”
他冷不丁拍了一下你的腰以示惩戒,你便颤栗着塌了腰。
你不由得将身体往后一送,就感受到某个部位硌着你的腿心。
你惊讶地回头看了眼底下的东西,难以置信道:“起来了。”
“……”
“别说话。”
他像个不会由着学生胡闹的老师,冷静得握着你的右手,朝前送杆。
一个彩球咕噜噜地滚进了袋里。
“示范结束了。你自己来。”
他仿佛真的是一位严苛把控着学生成绩的老师。
你绕着球桌走了一圈,然后道:“老师,我需要架杆。”
黎深听完,正要起身去拿,却被你按住。
“老师。”
你舔了舔唇,他看着你跃跃欲试,紧张又大胆的模样,接着便听见你说:“你做我的架杆。”
你害怕他拒绝,将他肩膀一推,他便顺势倒在了桌面。
黎深身形一顿,略一挑眉:“玩这个?”
“别动。”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你来到了他的双腿间,把杆子架在他的肩膀上,附身趴在他耳边轻柔道:“委屈老师了,给学生做人形架杆吧。”
他握住你的杆头,目光闪烁道:“尊师重道?”
“哼。”你用杆子挑起那条你送的领带,戏谑道:“大晚上单独约学生来台球室干这种事,哪来的德,又哪来的道?”
说罢,你的手滑过他的胸口,往下,再往下,却被他一手捉住,说:“我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过你。”
你眨眨眼,心想新奇的玩法多了去了,下一秒竟被他反客为主,压倒在台面上。
“你……”
这下轮到他不紧不慢了。
他分开你的腿,像是认准了你从他身下逃不脱,于是不紧不慢地拿起手边的杆子,用巧克粉擦拭了下杆头道:“要玩,就该做好准备。”
他把杆子架在了你的沟壑之间,居高临下道:“被人反客为主这种事,终归是你学艺不精。”
“看好了,我只教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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