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万能诊听器》521贺文

“一起去感受这个世界的心跳声。”

01

听诊器覆在你胸口时，你微微屏起了呼吸，银色的平面透过衬衫触及到皮肤有些凉。听见因为触碰而微微加速的心跳，黎深掀起眼皮看向你，你端坐在椅子上，眼睫轻轻震颤着，看向他的眼睛带着点紧张。

“最近又熬夜了？”

“哈哈……黎医生你这都能听出来啊。”你干笑两声，看着黎深的眼睛有些尴尬。

“不是听出来的，你的黑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

“哦……”你摸了摸脸，最近确实没怎么休息，黑眼圈眼袋什么的都显露出来。

黎深叹了口气，声音缓了下来：“工作再要紧，也要先照顾好自己。”

你咬了咬唇：“知道了黎医生。”

黎深见你疲惫的模样说不出一句重话，嘱咐你不要忘记下周来复诊，之后让你先回家好好休息。

只是没等到下周复诊的时间，黎深第二天就在病房里遇见了你。你小腿上打着石膏，脸上也挂了彩，靠在病床上看着护士往你手背上扎针。小腿肿疼得厉害，你晚上痛得睡不着，拄着拐杖想到外面接杯热水喝。

还没等你蹦跶几步，你就撞上了一堵人墙，那人结实的胸膛砸的你鼻梁生疼，你揉着鼻子说了声抱歉，只是眼前的人丝毫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你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穿着白大褂，身上有消毒水和清爽的薄荷味，左胸前工作牌上的名字直直地砸进你的眼里——“黎深”。

“这么晚打算去哪？”黎深的声音有点冷。

“呃……我想去接点水喝。”

“我去，你好好休息，别乱跑。”黎深瞥了一眼你肿胀的脚踝骨，横抱起你稳稳地放在病床上，拿过你手里的水杯出了病房，像一阵风，吹来了凌冽的气息，匆匆停在你身上，又很快离去。

黎深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冰袋，看你皱着眉的样子心头一紧，语气忍不住柔和起来：“冰敷一会，会好一点。”

你掰了颗止痛药就着水咽了下去，脚踝被黎深捏在手里，冰冷的触感让疼痛麻木起来，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黎深，这个冰袋是你用 evol 做的吗？”

“……不是所有的冰块都是我的evol。”

“哦。”

气氛又冷了下去，你和黎深都没再说话，房间里只剩冰袋在脚踝上滚动的声音。

“黎深，你******聊天吧，我睡不着。”

黎深挑眉：“那你说说，怎么又受伤了？约好的见面时间，我记得是周六。”

“小伤，就是打流浪体的时候没注意摔了一下。”

“摔了一下？”黎深伸手在你脸上蹭了下，引来一声痛呼。

“嘶……就是它爆炸了，我被弹出去了，哎呀反正都解决了，而且我也没受什么重伤。”

金绿的眸子紧紧盯着你，你被看得心里毛毛的。

“奶奶知道吗？”

“奶奶？她还不知道呢，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来医院看我。”

你抬头看着黎深：“黎深，你不会跟奶奶告状吧……”

黎深挑眉看你，不置可否。

“……别告诉奶奶行不行？”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明天开始搬来我家住。”

02

搬进黎深家里并没有预想中的尴尬，黎深很忙，大部分时间你们碰不到面，你也只有在晚饭和换药的时候能见到他。

今天是你失眠的第一百三十七天。

睡眠不足的症状持续了很久，你无数次从黑夜睁眼到天亮，什么方法都试过但都无果，最终还得靠安眠药入睡。

黎深家里药都归他管，你不想让他知道你失眠的事情，那一小瓶安眠药也就安静地躺在你家的卧室柜子里。你晚上根本睡不着，所以你知道黎深下班后总会来你房间看一眼，给你掖好被子，在你的床边短暂地停留了一会才轻轻地离开。

睡眠不足让人的心情烦躁且压抑，你每天晚上都会溜去阳台坐着，脑子很乱，但又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坐着，等到天空泛起蟹青色，你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被迫进入短暂的睡眠中。

你走进阳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凌晨三点半，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的人正是黎深。他像是在等你一般，看到你的出现并没有多惊讶，只是蹙眉盯着你光着脚就架着拐杖走近他。

“怎么******拖鞋？”黎深接过你手上的拐杖，扶着你坐在藤椅上，之后很快地离开了阳台。

你坐在椅子上无聊地扣手，看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发呆，只有一盏路灯还是亮的，微弱的光在无边的黑暗里毫不起眼。

黎深很快就回来，蹲在你面前给你套了双袜子，手指抚过脚背痒痒的，你下意识地就要躲，被人捏着脚踝又拽了回来。

“别动，夜里温度低，小心着凉。”

“谢谢……”

腿上盖着黎深拿来的毛毯，手里被塞了一杯热牛奶，也不知道黎深是什么时候去加热的。你抿了一口牛奶，浓稠的奶腥味蔓进嘴里，阳台没开灯，只看得见黎深的侧脸，趁着月光看见了他的眼睛里带着点疲惫。

黎深很少在你面前流露出脆弱的神情，风吹起他的刘海，那双漂亮得如极光般的眼睛看着你，像是要看透你的皮肉去参透些什么。

“你的失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黎深转过身，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询问。

“最近几天伤口比较疼，晚上总是睡不着。”你没有直接回答黎深的问题。

你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黎深没有戳破你，只是很认真地看着你：“在我面前，你可以……坦诚一些的。”

你知道黎深想说什么，你最近状态很不好，工作不过是你逃避内心的一种手段，连陶桃都忍不住劝你去休个假。

“黎深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那时候我总是来找你玩，”你突然没头没尾地回忆起从前，笑着说，“那时候我们才五六岁吧，你就会拿着听诊器给小熊看病了。”

回忆的匣子被打开，黎深看向你的眼神柔和起来：“嗯，当然记得，当时你就跟我说以后你想当猎人，要去保护临空市的每一个人。”

“是啊黎深，你现在成为了一名很厉害的医生，你的职业真的伟大，挽回了很多生命。”

“可是，”你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上了哽咽，“可是我……我好像保护不了任何人。”

“你知道吗，就在几个月前，有个小女孩还在叫我姐姐，可是下一秒她就被流浪体贯穿了身体，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如果我能再厉害一些，她就不会死……”

“黎深，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猎人？”

03

滚烫的泪从眼眶里掉出来，从指缝里溢出，被压缩的负面情绪在今晚悉数爆发出来。哭声被埋进黎深的怀里，他轻轻抱住你，拍着你的背，默默承接住你的所有坏情绪。黎深知道这个时候你需要的不是那些宽慰的话，你只是需要一个拥抱。

等你哭累了，黎深才拿了纸巾轻柔地擦去糊在脸上的泪痕，他把你冰冷的手握在掌心，传递着安心又温暖的温度。黎深引着你的手腕，让掌心贴合在左胸前。

黎深蹲在你面前抬头望向你的眼睛，低沉清润的声音响在黑夜里：“人的心脏每分钟会搏动超过六十次，也就是说每天搏动八万六千四百次，每年搏动超过三千一百万次，如果你活到八十岁，那么在这八十年里这颗不到三百颗的心脏将为你而搏动二十五亿次，是不是很了不起？”

你停止了抽噎，怔楞着听黎深报出一连串的数字，感受到手掌之下心脏震跳的存在感越来越强。黎深弯了弯唇角，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你脸颊，停留在泛红的眼尾处怜惜地摩挲。

“你的心脏正在为你而努力地跳动着，即使你什么都不去做，它也依旧会为你而跳动，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很差劲，你很优秀。”黎深捏着你的掌心，金绿色的眸子里跳动着细碎的月光，”其实无论是猎人还是医生，医学有人类触及不到的高度，作为猎人也是一样，我们都做不到拯救每一个人，我们能做的只有向前看、向前走。”

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水龙头一样开始往外涌，睫毛上的泪花打着颤，低落下来砸上黎深的手背。黎深伸手去擦你的泪，却越抹越多，黎深心里有些慌，他笨拙又温柔地吻上你的眼皮，吻走苦咸的泪，啄在你脸颊上轻飘飘的。

最终那片温软的唇贴了上来，你尝到了自己眼泪咸涩的味道，你听见黎深贴在你唇边说：“不要哭。”

黎深的手掌在你后颈轻轻揉捏，安抚着你，你脑子像浆糊，几乎无法运转，你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黎深的嘴唇好软。

你们在阳台坐了很久，久到天都渐渐透亮起来，你靠在黎深肩上，看着即将破晓的天问黎深：“要一起看日出吗？”

黎深把毯子披在两人身上，揽着你贴近他，在你耳边温声说：“看完日出就去睡觉好吗？”

你点点头，伸手牵住黎深，在毛毯下和他十指紧扣。一晚上没睡消耗你太多体力，骤然放松下来你眼皮直打架，天上的云刚染上一点茜色，你就窝进黎深怀里沉沉地睡去。黎深等到了日出才抱起你去卧室睡觉，他从背后抱紧你，感受你微弱均匀的呼吸起伏。

黎深总是会想起那天给你听诊时的情形，认识了很多年的女孩就坐在黎深面前，眼底是化不开的阴郁。她的心音很正常，只是面会因为紧张而微微加速，黎深能够轻易地判断正常心音与第三心音的区别，可是他没法知道你难过悲伤的原因。

你在黎深面前竖起盔甲，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黎深一直都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装睡，你常常失眠到凌晨，坐在阳台默默流眼泪。

黎深只觉得心都被揪起，难受得他无法呼吸。他有些任性地带你来到他的家里，以照顾你为由希望你能在他面前卸下沉重的盔甲。

黎深想要一副万能诊听器，他想知道你为什么哭，为什么而流泪。

04

腿伤好了之后，黎深拉着你的行李箱把你送到家门口，临别前你不舍地抱住黎深的腰，黎深摸着你的头发笑道：“这么舍不得我啊。”

你声音闷顿：“是啊，明明每天都见面，为什么还是会想你。”

你还在黎深怀里蹭着，听见身后清脆的咔哒声，连忙松了手局促地站在黎深身边，像是学生时代被抓到早恋一般。

奶奶开门就看见黎深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揽着你的肩，笑着说：“小黎呀，进来一起吃个晚饭。”

“好的奶奶。”黎深嘴角噙着笑，牵起你的手阔步走进家门。

黎深进门在奶奶身后轻轻吻上你的额头，带着气声在你耳边问：“不打算跟奶奶重新介绍一下我吗？”

你脸颊染上绯色，轻轻推开他：“介绍什么呀，奶奶早就认识你了。”

“介绍一下——我是你的男朋友。”

从黎深进门开始，奶奶的嘴角就没下来过，一会儿给黎深夹菜，一会儿问黎深工作累不累。

黎深一一认真地回答了奶奶，眼里蕴上柔和的光，时不时往你碗里夹你喜欢的菜。你轻轻用膝盖碰了下黎深，示意他不用再给你加菜了，在奶奶眼里你们就像是在饭桌上传情，眼里的笑都快溢出。

“小黎啊，以后就拜托你照顾她啦，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你抬头，脸腾地就红了：“奶奶你说什么呢……”

奶奶看向你：“我都看见了，在家门口你们俩又是牵手又是抱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奶奶你快吃菜……”

反倒是黎深比你坦诚：“放心吧奶奶，我会照顾好她的，我很喜欢她。”
–
晚饭后黎深陪奶奶聊了会天才走，你出门送他，和他并肩走在路灯下，晚上出来散步的人很多，黎深在人群里的牵紧你的手，生怕你走丢似的。

黎深在你身边刻意放慢了步子，你踩着树叶希望这条路能够再长一点。

“有话要对我说？”黎深歪头看向身旁欲言又止的你。

“黎深你会读心术吗？！”

“读心术算不上，你很好猜。”

黎深在桥的中间停下步子，月光给黎深身上披了层柔和的光，他温和地看向你：“送到这就可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就是……你刚刚在吃饭的时候说‘喜欢我’，能不能再说一遍？”你声音越说越小，面颊透红起来。

“就这个？”黎深的声音带着笑意。

“哎呀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快回家吧……”

黎深一把抱住你，很郑重且虔诚的说出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很喜欢你，很多年前就开始喜欢你。”

“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我都只喜欢你。”

一连串的表白让你昏了头，心里甜丝丝的，被蜜糖裹着，你踮起脚吻上黎深，晚风将你们的发丝缠绕，爱意******在月光下。

05

你像往常一样去医院接黎深下班，敲了敲黎深办公室的门没有应答，于是你推开门，办公室了亮着半盏灯，黎深趴在桌子上休息并没有听见你走进来的声音。

有些刺眼的夕阳从窗户散进来，悉数落在黎深身上筑上一层暖暖的光，你放缓了步子去把窗帘拉起，灭掉办公室里剩下的半盏灯。

你俯身凑近去观察黎深，呼吸声清浅均匀，侧着的半张脸睡得很安静，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和遮不住的黑眼圈融为一体。

你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下他额前的黑发，软趴趴地垂在眼前，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人捉住手腕，黎深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哑：“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

黎深眯着眸子扫了一眼紧闭着的窗帘，揽着你的腰让你跨坐在他身上。你被人猝不及防地拽进怀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点了点：“黎医生怎么对患者这么粗鲁？”

黎深盯着你的脸，懒懒地蹭在你肩窝处，说话时声音震得你肩膀有些痒：“明明是某些人先把我闹醒的。”

你回抱住他：“很累吗？”

黎深埋进你的领口嗅着你身上的味道，轻声说：“嗯，今天做了三台手术很累，所以现在正在充电。”

你被夹在办公桌和黎深中间，后腰被一块凉凉的东西硌着，你伸手去摸，是黎深常用的一副听诊器。从小到大你没少见听诊器，说不好奇是假的，你将黎深推在椅背上，在他有些疑惑的眼神里把胶管塞进耳朵里，凭着印象将平面的那一侧贴上黎深的左胸。

靠在椅背上的人挑眉看你，黎深捏着你的手在衬衫上缓慢移动，悦耳低沉的声音传来，对你进行认真的“教学”：“摩擦衣服的声音会有些大，动作要慢一些，你仔细听，心脏在这里。”

你被黎深带着寻到了心脏，清澈有力的声音闯入耳朵里，你瞬间瞪大了眼去看黎深，对上他含笑的眼睛，橄榄色的眼睛杂着碎金，里面映出你的轮廓。空旷清晰的心音一声声传来，生命的具象化就在那片小小金属片之下。

“听清了么？”黎深轻轻磨蹭着你的手背。

“听清了，”你轻压在黎深身上，凑在黎深耳边故意说，“我听见了它在说爱我。”

等你在黎深左胸前摸索了一会，黎深就伸手帮你摘了胶管，揉捏着莹白的耳垂说：“戴太久你的耳朵会痛。”

没了软橡胶的阻碍，黎深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你看着他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捏在指尖的听诊器忍不住用了点力，在黎深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你如愿听见了黎深的喘息，以及胸口处的起伏让你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手指熟练地扯开领带，胸前的三颗纽扣很快被你解开，黎深呼吸急促，扶着你的腰喘着说：“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哼哼，黎医生，这才叫得寸进尺。”你没理会他虚握在你腕上的手，把冰凉的平面贴在左胸前的******上。

黎深倒吸一口气，敏感的地方被冰到让他忍不住颤抖，你跨在他腰上向前压，手里用了力，故意磨在敏感又脆弱的******上，擦过粉褐色的乳晕，惹出一串急促无序的低喘。

黎深下面硬得发疼，蹭在你软腻的大腿肉上，眼角也被欺负上绯色。灼热的呼吸就喷洒你颈边，当你低头在他胸前吮出一颗鲜红的吻痕时，黎深再也忍不住，他有些幼稚地抢走你手中听诊器扔在你身后的办公桌上，发出“砰”的闷响。

“别玩了。”漂亮的绿眼睛里蒙上雾，看起来有点委屈。等你看清黎深眼底的情欲时，已经无处可逃，你被黎深压在桌子上亲，纸张散了一地，散乱的领带正绑在你的手腕上。

双手被束缚，你变得被动起来，仰着头去迎合黎深落下来滚烫的吻，涎液从嘴角流出，一呼一吸间皆是黎深身上清凌的薄荷味。

你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融化在一个绵长的湿吻里。

黎深舔上你的穴时，你腿抖得不像话，身后是冷硬的桌子，黎深在你身下垫了外套但依然硌人。你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躺在这张办公桌上被黎深掐着******，舔出一股股******来。

心理生理上的******让你很快泄出一汪水，清亮腥甜的体液沾湿黎深的下巴，在西装外套上洇出一团水渍。

黎深凑上来亲你，安抚似地揉了揉下面的软肉，惹出你一阵喘叫声，你别过头躲他的吻，开口的声音带上哭腔：“我不要在这，腰疼……”

黎深笑着抱起你，揉着后腰的软肉，看你软在他身上的模样，忍不住调侃：“娇气，刚刚撩拨我的时候没考虑过后果吗？”

你拦住他的脖子，脸蹭在黎深胸口，懒懒地回他：“我怎么知道你自制力这么差……”

你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笑：“是啊，我自制力很差，你才知道吗？”

窄小的沙发上躺下两个人有些拥挤，腿被架在黎深腰上，湿软的******潮乎乎的，被手指揉出丰沛的汁水。胸衣被推上，绵软的乳肉被黎深叼在嘴里，印下一片吻痕，像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红艳艳的******被吸得肿胀起来，舔出水淋淋的水痕，乳晕上被故意咬出一个牙印来。黎深的手指从穴里勾出一片水液，摁在敏感的软肉上惹出你断断续续的******声，只是手指就搅得你软了身体。

“呼嗯……黎深，够、够了，进来好不好，你******来……”

黎深几乎是咬着牙摁上你脆弱的******，压抑着浓稠的情欲在你耳边说：“乖，用手好不好，这里没有套。”

“唔……可以、不用戴，我有在吃药的……”

黎深从你断断续续的话语里捕捉出敏感的字眼，皱起眉去看你。

你连忙解释：“是用来调生理期的……”

“你想好了吗？”名为理智的线岌岌可危，黎深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你一遍。

“你快进来吧……”你快急哭了。

你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随后是闷胀的痛感，你和黎深不是第一次做了，但仍难以接受黎深的尺寸。你吃痛，黎深也没好到哪里去，被你夹得险些缴械，但好在******足够湿，甬道的软肉紧致湿滑，紧紧裹着闯进来的性器。

软嫩湿热的甬道紧紧吸着进来的性器，腰被迫抬起又塌下，你被顶得泪花泛滥，小腹直颤，忍不住求饶：“哈啊……慢一点，啊！太深了……”

******的声音******着黎深，每一次都进得极深，你的臀瓣被顶撞得发红，******被拍打出细密的白沫，红艳艳的穴肉被带出，可怜的吸在肉柱上。

走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你的意识清明了一点，下面夹得更紧，呜咽着抱住黎深：“门没锁……黎深，把门锁上好不好……”

你没想到会抱着你去锁门，突然的失重感让你抱紧他，每走一步性器都在里面更深一寸，你受不住，咿咿呀呀地哭喊着“不要了”、“太深了”。

黎深吻上你，堵住那些语无伦次的话语，伸手落了锁，把你抵在墙上操，吻着你的耳垂，故意说道：“叫这么大声，被外面人听见怎么办？”

你立马咬住唇，克制住那些破碎的******与惊呼，实在受不住就咬在黎深肩膀上，手指在他背后挠出几道红印。黎深被你咬疼了就故意顶回去，在你喘出声前用吻堵回去。

你意识涣散，一双眼水滟滟的，睫毛都沾着泪，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混着精水滴在地板上。黎深最终也没有射进去，最后的时候他握着你的手来回撸动，直到手腕发酸，你才听见他乱了拍子的喘息，微凉浓稠的白精悉数落在你小腹上，随着小腹的颤抖流下******的痕迹。

你躺在小沙发上累得抬不起手，乖顺地让黎深给你擦去身上粘稠的水液与******的痕迹，湿纸巾细细地擦过你每一根手指，黎深在你手背落在一吻，给你穿好衣服后摸了摸你的头，哄着你问：“我抱你？”

你应声埋进黎深坏里，胳膊软绵绵地环在他身上。黎深身上浅淡的消毒水味让你的思绪清明了些，你轻轻蹭着黎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副听诊器，脸不可抑地红了起来。

“黎深，你第一次用听诊器是什么时候？”你问了一个有些无聊的问题。

黎深仔细思索了几秒，像是想到什么愉悦的事情，眼尾都带着笑：“第一次么？”

黎深捏了把你的脸，声音轻快：“看来某些人的记性是真的很差，我第一次听见的心跳声是来自于你的心脏。”

你愣住了。

黎深接着说：“那时候你才到我小腿那么高，我拿着父母的听诊器想听一听自己的心跳，只是某些人从小就好奇心强，抢走了我手里的听诊器贴在自己胸前。”

儿时的记忆太过模糊，听黎深讲起你才后知后觉这一段记忆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的感觉其实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心跳声很神奇，咚咚地很有生命力。”

你伸手覆在黎深左胸前，跟他说：“每次你听诊的时候我都很紧张，那副听诊器就像能听见我的心声似的，我心里想的什么你都知道。”

“主要还是因为你没好好遵循医嘱而心虚吧。”黎深毫不留情地揭穿你。

“……不要这么直接啊黎医生。”

黎深笑了，抱起你走出医院，问你晚上想吃什么，你报出一长串的菜名来。夕阳的余晖落在你们肩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黎深让你明白了一件事：不需要听诊器，也可以听见这个世界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