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鬼使神差,又或许是蓄谋已久,在某个夏日的夜晚,你和夏以昼滚在了一张床上。
奶奶去天行市聚餐了,家里只剩你们两个人。晚上你们叫了烧烤,开了几瓶啤酒,你喝得有些急,头有点晕,反应也迟钝起来。夏以昼拍拍你的脸,“醒醒,要睡回去睡。”你只是看着他笑,然后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拉过来,亲上他的嘴唇。夏以昼被你吓得不轻,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但没拒绝你。他的嘴唇紧闭,你试探性地舔上去,面前的人身躯一震,双手握住你的肩膀,把你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他目光沉沉,“知道我是谁吗?”。
你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你是夏以昼。”
“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不能再清楚了。”
然后你的后脑被扶住,夏以昼俯身,亲得专注,且凶猛。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你的齿关,一步步攻城掠池,你感觉肺里的氧气快要消耗殆尽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呼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激起一片薄红。
你搂住夏以昼的脖子,他把你抱起来,从餐桌到房间的路上,你一直在亲他的下巴、喉结,故意亲得很响,他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手却依然将你抱得稳稳的。
夏以昼把你放到床上,灼热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嘴唇、锁骨、胸口,一路吻到你的小腹。你难耐地闷哼出声,手指******他的头发,不自觉地收紧。
他抬起头,握住你的手腕,眼神湿漉漉的,像某种幼犬,藏着你从未见过的脆弱与祈求,“我可以吗?”
你闭上眼睛轻轻点头,随后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衣物被随意地脱掉,扔在一旁,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不断地换着地方揉按,直到你按耐不住地哭叫出声。“原来是在这里”他安抚性的亲了亲你的额头。
一开始是疼的,很疼,你的眼泪根本就止不住,后来渐渐得了趣,房间内很暗,只剩下低喘与水声。
老房子着火还真吓人,你想,夏以昼憋了这么多年,一开荤怎么这么凶。
他虽然技巧不足,但胜在好学,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找了出来,然后抵住某一点不断研磨,夏以昼承认自己就是坏心眼,就是喜欢看你受不住时哭喘出声的样子。说出口的话很温柔,抚摸你脸庞的手也很温柔,其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欲望烧干理智,你任他予取予求,沉沦在绵长的******中。
到最后你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水都要流干了,各种意义上的。结束时你疲惫得眼睛都不想睁开,还是强撑着爬起来试图去清理,坐起来之后,你瞪了夏以昼一眼,打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怎么了?”他委屈又不解。
“流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把你抱去卫生间。
隔在你们中间的窗户纸,在今晚被你们亲手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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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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