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沉夜拥雪

晚宴归家,黎深抱你上楼。你醉意微醺,趁他走开的片刻功夫,又喝了不少酒。

这酒,冰冰的,清凉微甜,还有淡淡的茉莉香气。
是黎深帮你用evol冰的酒,茉莉的香气让你上瘾。

你第一次喝得这么醉,整个人都在发烫。黎深拿着拧干的热毛巾,仔细地为你擦拭。

你意识模模糊糊的,整个人热意又摇晃。

只觉得好喜欢他,也好困。你想亲他,可还没挨到他的颈边,就昏睡了过去。

明明……是想要酒后乱性,肌肤相亲的。

你在黑甜梦乡中坠落,掉入不知来处的远方世界。

在这里,你和黎深一起住在神山上。神山上有一棵茂盛如云的神树,还有大花和小白。

因为强大神秘的灵力,人们把你当做怪物伤害驱赶。黎深虽然并不算亲近你,但待你宽厚温和。遇见黎深,你开始拥有和从前不同的安宁岁月,也不再是一个人。

你每天跟着他学功课,抄竹简,偶尔独自去拾山货补贴家用。一切静美,但也疏离。可这并不妨碍你心生爱慕和感激。

后来,你被大雪困在山里。黎深冒着风雪来找你,在山洞里为你御寒。他半拥着你,为你******后颈处的风府穴。这时,你才知道,原来他并不讨厌你。你的身体和心里都升起暖意,平日里隐忍未发的眷恋和爱意汹涌而出。

你的裤子一下子被身体深处涌出的蜜汁晕湿了,不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他手指的揉按。肌肤相触的******,令你着迷。你怕再放纵下去的话,会失去理智,毁掉现下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你怕跨出那一步,就会失去他。

你不想做肖想师尊的逆徒。即便,你就是这样的逆徒。

你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像只失去母兽庇护的小兽,贴着身子紧靠在石壁旁,闭着眼努力平复前一刻的酥麻和颤栗。几乎是饮鸩止渴,但你甘之如饴。

只要和黎深在一起,只要像当下这样就很好。你可以忍耐的。忍耐对他近乎焦灼的贪婪和渴望。

你伪装得很好。黎深似乎从未察觉你的异常,还是那个可靠的、疏淡的神君和师尊。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又在平淡中生出越来越深的欢喜和眷恋。你以为你会一直这样和黎深在山上生活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带你下山。

这天,正巧是凡间一年一度的祭祀盛典。

夜里,人们挑选出了最美貌的女孩作为巫女,为她穿上华美的盛装,打扮成凡人眼中神明的模样,在中央祭台上跳起曼妙诱人的愉神祭舞。

这一回,你在人们的祈福心愿里捕捉到和此前不一样的念力共鸣。

她的愿望,与众不同。像是一片蓝色衣海间唯一金红的绸带,夺目又耀眼。

你被她的念头烫了一下,指尖都轻微发颤。

她不是在祈求神明的赐福。

她是在,向神明求爱。

请求神明降临,聆听神明的旨意,然后,与神明,共赴巫山。

你的手比你的心绪动得还快,迅速捂住了黎深的眼睛。说要看跳舞的话,你也会。

你的起手式很美,但舞步很快就出了错。因为你看着黎深在月下为你抚琴的样子,心跳错了半拍。

你故意说成是这舞步本来就难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动无措。他也只是笑而不语。

那晚回去后,极少做梦的你入了梦。

还是一个露骨的春梦。

梦里,你是盛装的巫女,在后山黎深沐浴的温泉边,为他跳起了更妩媚惑人的祭舞。

你的眼神在温泉的热汽里绕着黎深摇晃,粉雪玉润的足尖点地,灵巧地跳跃回旋,抬起温润盈泽的葇荑,採下一片世间最清冷高洁的月光,赠与泉中那位你挚爱的神明。

黎深只着中衣,靠在温泉边,姿势舒坦,神情随意,金绿眸子却一错不错地箍着你,你几乎要跌进他眼里那片星辰。定了定神,才将目光移走,你看见热汽蒸湿了他身上白绸,健硕舒朗的肌理起伏,若隐若现。

他未束发,长发氲在水里染成浓稠的墨色。是平日里未曾见过的松弛又羁狂的样子。

他原本简静的唇角微微勾起,向你伸出手。竟是在邀请你共浴。

你心下一惊,一种想要确知眼前人是不是梦中人的心情将你攫住。

是真的吗?师尊真的会做出这样撩人的表情,还邀请你一起洗澡吗。

你都这样勾引了,一起洗澡的话,会发生……吧?

这是真实么?还是你的痴心妄想?一层薄薄的未知的膜笼着你,你无法穿透。

但……既然你会喜欢师尊,师尊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你呢?又一个声音冒出来。理直气壮。

于是,褪下最外层的华丽舞衣,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将足尖浸入池中。

水是热的,甚至带着你熟悉的矿物气味。好真实。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境呢?

所以,这不是梦。

你心下松动,身上薄衫被浸透,呼吸也无端急促起来,开始穿过泉水的阻力,迈向黎深。

他深深望着你,眼中难掩兴味,但只无声地递着手,等你亲自走向这场奉献。

泉水将你浑身烧得滚烫。短短几步之遥,你却走得极慢。每走一步,身体深处都流窜出热火,沿着你最幽静私密的花径,汇成欲望的溪流。这溪水奔涌着,一丝一丝抽******的力气。你的腿脚不自觉地开始软下去。你强撑着,靠近他。

最后一步,你终于将手,叠在他宽大的手掌上,也跌进了他怀中。

黎深是温热的。是真的。

你扭头附上黎深的唇,奉出虔诚如信徒的深吻。竟像熟悉的恋人一样,你知道怎么亲他,会让他舒服。真是奇怪啊。你怎么会无师自通有这种吻技?

唔……黎深的舌头和嘴唇都好柔软温热。你环住他,贪婪地品尝着。是香甜的盛宴啊。

黎深宽厚的手掌在水里托着你,你就势曲起双腿,勾住他的窄腰,摆动柔软的腰肢缓缓抵上他的胯。终于听到他闷闷哼了一声。

噫?原来,师尊,早就硬了呀。

你使坏地蹭了蹭,本意是借机调戏,却换来黎深撕下君子面目的凶吻。他疯了似的吮吸你的口腔和唇舌,甚至带着令你疼痛的啮噬。但你却感到一阵盛大的欣喜和幸福。

淡雅悠远的花香气渐渐升腾起来,池中不知何时凭空盛开出许多大大小小的纯白花朵。像是在为神明的欢爱助兴。

你拨开阻隔两人的衣物,将身子沉入他昂扬耸立的顶端。硕大硬热的性器将你撑得酸涩又饱胀。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终于开口唤他:“黎深……”
“嗯……”黎深呼吸粗重,带着低沉惑人的鼻音。

他生涩地动起来,在你耳边发出令你脸热的喘息。你死死咬住嘴唇,努力适应他的强硬存在。

明明是初次交合,却宛如两具天生就契合的身体,你们很快就体会到极致的欢愉。你泪眼朦胧,死死抱着他,承受他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撞和贯穿。你的身体和脸庞被欲望磨得更加滚烫潮红,胸口热得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你颤抖着,不肯溢出一丝******,仿佛在努力吞咽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叫出来。”黎深滚烫的呼吸附过来,呢喃低语,“我想听你叫出来……”

“唔……”你一下卸了力,溢出娇吟。

“好听。”黎深低头吻你的锁骨,伸出舌尖轻舐,“乖,叫给我听。”

下一瞬,他张口含住你的酥胸,用力吮吸舔弄起来,身下的动作也更粗鲁。你终于抵受不住,发出一声娇媚长吟:“啊~~”

“舒服吗?”黎深用牙齿轻轻啃咬你红如樱桃的******,喟叹着,“我好舒服……”

他一边浅慢说话,一边用力肏******。没有半点平日里简静疏离的模样,惑得你酥软如春水,分泌出更多浓甜的蜜汁,滋润着两人紧密相扣的结合处。

“舒……服……嗯……好深……”你红着脸回应,小声嗔怪,“都要被撑坏了……嗷……”

“不会坏的。”黎深发出一声几不可查的轻笑,顶向更深处。

“啊——!!!”你受不住******,发出母兽般的尖叫。却不是痛的。你的甬道兴奋地剧烈收缩着,想要将他整个吞进体内。想要,吃掉他。

“嘶……”黎深难耐地吸气,眸色又暗了半分,向你吞了过来。

你的嘴又被堵住了,堪堪招架他的纠缠。同时,你感觉到身体里肆虐的那东西变得更大,更硬了。

你不禁皱起眉头,求饶道:“不要了……”

此时,甬道尽头却又被开辟出另一条通向癫狂欲望的幽径,你似乎要想起什么了,但又很快流逝。你抓不住。

“这回,你说了不算。”因为,这是我的梦,黎深想。

他将脸埋在你胸乳间舔舐逗弄,用新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绝对侵占来回答你。你只得死死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抱住唯一的浮木,却偏偏还要与这救生的浮木在大雨倾盆的天地交融里,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

睁开眼时,你躺在自己的竹榻上。黎深恢复了往常的打扮,长身立在榻旁。见你醒来,便关切地望着你。

你脑内“轰”的一声,脸上飞红。因为急于求证,所以顾不得许多,一把将他拉倒在塌上。却见他眼神倏忽躲闪,甚至划过一丝细微的害羞和无措。完全不像是和你在后山温泉里纵情云雨过的样子。

看来是梦啊。你略略失落,但也很快恢复。还好是梦。不然,可就做不成师徒咯。

“怎么了,脸这么红?”黎深抬手试了试你的额头,“没生病……却昏睡了这许久?”

“……”你一时语塞,只当是自己赖床被抓了现行,连忙从床上弹起来,说要去做早课。

“已经傍晚了……”黎深看了一眼窗外,无奈叹气。

“……”你再度失语,讪讪道,“呵呵……看来是真没……没睡醒……”

黎深也不追究,只告诉你以后你都不用做以前的早课了,他会有新的事情交给你。

你再要问,他却不解释,只说到时便知晓了。他起身离开时,你顾着想事情,没注意到他泛红的耳尖。

待他走了,你才后知后觉到还穿着早就洇湿一片的******。你坐在榻上,心中怔忪,好像又隐约闻到梦里的那种幽微冷香。再要仔细寻找,却已经没有踪迹了。

这天以后,你好长时间都没再见过黎深。只能日复一日的,独自做做功课,看看神树,捡捡山货,逗逗大花,等着他回来。

你知道他会回来。以前,他也偶尔会离开一段时间的,但每次都会回来。

这次,也应该是带着小白外出办事了。而且,通常来说,最晚的归期就是山上开始下雪的时候。

这一天,山上终于下雪了。你在神树下,见到了黎深。

漫天风雪中,他长身玉立。神树巍峨,衬得他清俊毓秀,挺拔如松。

你心中一阵悸动,笑着指给他看你堆的两个雪人。其中一个,还披着他的外袍。是你和他。

你言笑晏晏,仿佛他从未离开。但听他忽然问道:“若让你离开此地,你可愿意?”

你一时愣住,心中警铃大作,但还是竭力稳住自己面上的表情,故作轻松地问他:“那我去哪儿?”

“这需要你自己去找。”他说,“天下这样大,山下人那么多,只要你能藏好自己的力量,哪里都可以去。”

你沉默了一瞬,说道:“我不喜欢听你这样说……像是要赶我走一样。”

黎深缓缓叹息,神情软化三分。到底没真的要赶你走。你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你开始了最后的修行,也就是黎深之前说的那件事——做伞。你要用成摞成摞的神山竹和丝绦做上百把伞骨。你合理怀疑黎深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偷偷跑出去找了个地方劈竹子且缫丝。

这有啥好避着你的呢?先前的不安,也在忙碌的手工课业里消散了。忙碌的人,是没心思想事情的。

你日复一日做了好久,都快做完了才想起来问黎深:伞骨有了,那伞面呢?

他说,等下次山上下雪时,你的伞就做成了。雪,就是伞面。
好家伙。这伞用的是神山竹,披的是神山雪。是不可多得的神器啊!沉浸在造神器的喜悦里,全然没在意黎深说这伞的用途是保护也是封印。

这一天,你终于做完了最后一把,困得钻进伞底下躲眠。黎深来找你时,你钻出外面,发现已经开始下雪了。

你期待地问黎深:“黎深,完成最后的修行,我会变成什么样?”

“你想变成什么样?”黎深问。

你看到他金绿的眼眸深邃如星空,愣了一下,好像要抓住什么了,但依然被它溜走。你不敢再看黎深,望着漫天飞旋的大雪,喃喃道:“我不想变成别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就好。”

像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很好。

“你的愿望,总有一个会实现的。”黎深伸手拨去你发间的雪,语气沉静温和。

你明明开始不安,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在渐渐模糊的视线里,你仿佛看到——冰蓝色的灵力遮天蔽日,牵引着每一片、每一缕风,这些灵力一直延伸到神树之内。

“神树变得好强大啊……”你的声音听上去已经不太清醒。

“……你看到了?”黎深似乎有些诧异。

“看是看到了,但……那是神树溢散的力量,还是神树在吸收力量?”

“睡一会儿,好吗?”

“可是……”

“不用怕。”

你很少能拒绝黎深,尤其是当他用这种有点温和浅慢的语气。

你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耳中传来黎深那令你心安的声音。

“睡久一点,不用急着醒来。”

“之后,你可以去看那种很香的花,去试试庄子里的糖糕……”

“带上伞,我的雪不会融化……”

可是……要多久才就算久呢……

在时间静止的纬度里,你忽然想起那个被你忘记的黎深的叮嘱。

“若是拿到一把伞,不要给别人,你自己用。”

“只要伞面的雪不融化,你就永远不用怕。”

倏忽间,心口疼痛难当,仿佛一下子触摸到了禁忌之壁。你想穿透它,但又没有足够的力气。就这么捱着凿心的钝痛,任意识游离在无边无尽的幽暗里,直到你不存在……

大约是在寒潭上冰层开始融化,嫩芽穿破土层迸裂春枝的时候,你终于从无意识的沉梦中挣脱,消失的感官开始回归。一股极淡的香气缭绕不散。

你睁开眼,看见满树雪海般的花盛放着,本就繁茂的高大神树,几乎有了支撑苍穹的姿态。

花都开了。但黎深不见了。只留下一把伞。

花落有期,是为别离。你久寻黎深不见,也忽然失去了对神树的感知。

你终于明白,你想找的那个人,或许已经不在此处了……

可天下这样大,他会在哪儿呢……你又要去哪里寻?

…………

你在一种永远失去黎深的悲痛中醒来。心像破了个大洞,能量源源不断地往外泄。

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梦。分不清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地。

你的脸上全是泪痕。坐起来愣了足足一秒钟,才捂着胸口回想起来,你是临空猎人。昨夜,是和黎深赴宴回家,你醉了酒。没有什么神山、司命、灵女,也没有大梦一场醒来时黎深就不在身旁……

可是,你真的失去黎深了……太真切了。心口都痛得发木。出了梦都还在疼。

“黎深……”你在黑暗中低低唤他的名字,“黎深……”

一双熟悉的臂弯将你环住,柔软的发蹭着你的脸,声音竟也罕见地染了几分滞涩,不像刚被吵醒时睡意朦胧的样子。

“我在……”倒像是情绪上涌时的喉头发紧。

“黎深!!!”你来不及细想,哭着抱住他,胡乱吻他。也不顾是不是会弄脏了他。

他没有问,只是仔细啄吻你的眼泪。你们在唇舌相依中确知彼此的存在。像阔别千年的恋人,终于在异世找到彼此,确认彼此。肉体与肉体的厮磨格外真切,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数倍,你在这个缠绵的吻里沉沦、坠落,又被他无数次重新托起……

幸好,只是一个梦。他还在。你心有余悸,生出近乎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你摸索他的身体,褪下自己的衣物,大大方方坦诚相对。

“黎深,我想和你69。”你提议,放在平日,你并没有这般胆大妄为。但现在,你真的没所谓了。只想,快点吃到他。让他也吃到你。

“……嗯。”黎深的气息乱了。也许,早在这之前就乱了。

你找到了他的分身,用力握住。它就昂扬挺立,肿胀不堪,你哭得声音低哑,但仍要调笑:“原来,不止是我一个人……想现在就******啊。”

“你也做梦了么?”你低头含住他,又将敞开的******对准黎深的脸,“算了、舔我。”

失去黎深那种猛烈如山洪的悲伤和恐惧,统统化作滔天的爱欲和******将你席卷淹没。此刻,你变成只想臣服于欲望的野兽,迫切要与他凶狠纠缠,赤膊厮杀,用肉体的激烈对撞来堵上心口那个破掉的洞。

你想被黎深捅穿喉咙,肏穿******。你想被他狠狠肏遍全身。

你卖力吞吃着黎深的大******,光是舔弄吮吸,用肉柱刮擦唇肉内壁还不够,还要不断地深喉、深喉,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捅得狠。你的津液和眼泪都流到了黎深的柱身上帮助润滑,让饱满的******一次次亲吻你喉咙深处的肉壁,一次次完成你肉体的表白。

黎深被你弄得发出绵长起伏的喘息,开始仰面舔舐你的******,舌头在大小******和******间反复流连,吸食你滋滋汩涌的******。暗夜里,******色情的水声愈响愈大,愈响愈激烈。随着欲望攀升,黎深分一只手揉捻你肿胀勃起的艳红******,唇舌移至幽径******,先是柔软舔弄着肉花,在待它激出更多蜜汁后,猛然硬起插入。

“唔啊……”你舒服得一下子懵了,用力用舌头顶着嘴穴里黎深硬烫的******,一时忘了吞吃******。

但黎深还在继续,他灵活的长舌用力地舔舐你甬道里挂满蜜汁的肉褶,来回顶弄,本就被大******肏得发昏的你,再也经受不住他这样的逗弄,温热的******倾出喷了他一脸。但黎深并没有停下,******的吃逼水声和他粗重诱人的喘息,又直直******你分泌出更多淫汁来。

黎深吞咽着你,亲吻着你,顶弄着你。上下两个洞,都被他填满了。你再次哭了出来,像个丢了宝物又失而复得的小孩。

“黎深……肏我……快肏我!”你呜咽着将黎深的******送进你喉咙深处,不断加快自己上下摆动的频率,迫切极了。

黎深没有回话,他的舌头转战伺候你肿胀诱人的******,将两根修长手指塞进去肏弄你的******。你爽得身体止不住地颤动,他扶着你的臀,用指腹认真抠弄你的******。你紧紧咬着他的手指,感受他的手在你的身体里开花、收拢,一寸寸剪着你浓稠的******。

“黎深……黎深啊……”你哭得大声。快活又狼狈。

终于,在更加激烈的肉体亲吻里到达******,软下了身子。你顾不上休息,又急急地调转身子抱住黎深和他拥吻,主动将******靠近他骇人的性器。用滑嫩的臀磨蹭它,邀请它进来。

于是,在亲吻时,肉刃毫无悬念地翻开肉花,长驱直入。

“嗯……”你哼出声来,在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心口上那个不断溃溢的洞终于好了大半。

“肏我黎深,好好肏我,狠狠肏我好不好?”你哭着哀求他,“让我知道你是真的,是活的,是我的。”

“嗯。”黎深应了,用浓重又惑人的鼻音。伴随着肉刃在你体内凶狠征伐的,是他坚定的缓慢的承诺:“黎深是真的,是活的,是你的。”

他一边从背后******,一边为你拂去眼泪,低头嗅闻你颈间的气息。一副想要溺死在里面的模样。

“嗯……”你终于笑了,可是眼泪还是一直往外涌,怎么也擦不完。

“不哭了……”黎深忽然不动了,连着你的身体紧紧抱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心上的那个洞,不空了。但,欲壑难填。

你扭了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他:“别停。”

黎深默了一下,伏在你颈间低低笑了出来。是那种并不张扬,但发自内心的笑。

你抿着嘴唇,等他的下文。用力夹了他一下。

“遵命,夫人。”他笑得更畅快了。低头向你吻来,身下的动作没有预兆地骤然叠起,直直将你推上云霄。

“啊……嗯……”于是,你呜呜咽咽的,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空气里,是熟悉的茉莉香气。

是梦中没能认出来的,那种很香的花。

但是,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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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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