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的第一晚势必会情难自抑。
酝酿至饱满丰盈的想念在肌肤相触的那一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纾解,来不及被褪去的一件件衣服堪堪零落地挂在身体上,透骨的寒意被隔绝在窗外,唇舌交缠接吻的热意让头脑都变得迟钝,只剩下肌体上的感触变得敏感而鲜活。
仅仅靠秦彻的手臂拢着你的腿弯将你往卧室里抱,可偏偏你在玄关处又极不安分地勾缠着他,目光交接,你在昏暗的灯光下瞥见他双眼里侵略性极强的爱意,再愚笨的人也不会不明白被情欲点染后的目光会多么炙热。
你在他的怀里并不乖巧,吻落在耳根又流连于颈侧,比起试探更像是在挑衅,用齿尖摩挲那一小块的皮肉留下的红痕被他刻意保留久久不愈,在你调侃这么不舍得这样的标记时换来他欣然的嗯声反倒自然利落地将了你一军。
“乱动。”
腿根处落下一个巴掌,不痛但响,羞耻更甚,恰到好处的掌掴在这种时刻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调情的手段。
闷哼在这之后被湮没在缠绵的吻里,就仿佛今夜以后相伴的每一晚都不值得被荒废。
深深契入身体里的是来自他的那一部分,抽送挺动带来起伏不止的颤抖和几近蚀骨的快活,潮涌潮落让湿濡的水痕取代记忆留下印记,低低的喟叹更像是催情的助剂为这场情事又无名地增添了一簇烈火。
今晚的一切高高展开又低低落幕,比以往熟悉又连贯的日子用的时间要短一些,你却仍旧觉得浑身发软发烫,余韵里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就连推拒都在最后被消磨成了调情。
不算久的分隔却不料造成了一段不算短的磨合期,交合时内里总是不自觉地绞紧,下意识地不肯放开,敏感度过高让这一切进行得不太顺利,但所幸从脊髓蔓延开来的酥麻让这一切的不适在之后都渐渐地消融弥散开来。
适度似乎在秦彻这里有着微妙的解释,就好像他知道你能承受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今晚又到什么程度才可以。
他总是很能把持住你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的那个点,又仗着你情迷模糊时拍拍你的脸颊唤起一点你的理智,尽管口干并不能靠下意识接吻纾缓,但秦彻总是屡屡都很满意你这样的行为。
缠绵的,粘腻的,似乎一直延续到了后半夜,心间空落的感觉被成倍地弥补填满,比******远远让人沉溺的是拥有和触手可得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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