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是你的哥哥,你从小就知道这一点。
从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无措的抱着你时,他就是你的哥哥了。
你们为一母所生,夏以昼的父亲是狼族,所以他也有着灰狼的尖尖耳朵和扫帚一般的蓬松的大尾巴;雌性不显露种族特征,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但是在以雌性为重的兽人大陆,只要认清自己的母亲就好。
夏以昼似乎生来就是你哥哥的,他喜欢带着你漫山遍野的跑,会露出大尾巴给你摸,也会在夜晚你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只热腾腾、油滋滋的大鸡腿。
当然,他也会阻止不怀好意的雄性靠近你。
在夏以昼成年时,你也堪堪开始发育。你的胸部逐渐鼓起,初潮也随之到来,你慢慢地向一个成年的雌性模样靠近,甚至身上的香味都浓了几分。兽人大陆雌少雄多,是一妻多夫制,很多年轻的兽人已经发现了族里逐渐成熟的你,摩拳擦掌的想向你展示他们的雄性气概,以求在将来成为你的第一个雄性。
而夏以昼对你也变得略有拘束,他有时会避着你做些什么,甚至在你习惯性的去摸他肚皮时炸毛躲开,而后在你的质问下支支吾吾的说什么没有不喜欢妹妹。
你气愤于他的疏离,对他发脾气时他也总是沉默的站在你身旁,什么也不肯解释了。
但是夏以昼总是会在别的雄性靠近你时朝他们危险的呲牙威胁。
夏以昼是你们年青一代的佼佼者,那些雄性不敢与他正面对抗,只好挠挠头对你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后,夹着尾巴离开。
每次在驱赶开你的那些追求者后,夏以昼总是略微仰着头,神情中藏着几分得意,那条大尾巴也跟着翘起来克制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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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你生气的去喊他的名字。
得意的哥哥被你一声痛斥吓的尾巴僵在那里,耳朵垂下,“怎么了?”他收敛了本来就不是很明显的神色。
“第几次了?”你拍着腿质问他。
“什么第几次?”夏以昼一头雾水的模样,耳朵却心虚的越来越往后缩。
“我已经要成年了夏以昼!”你抱着胸,忿忿地说,“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与雄性结契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扰乱我了!我现在连一个相好的雄性都没有!”
夏以昼被你的一通话打的和蔫了的花似的,久久不言,那双紫色的眼睛带着忧伤看你。他站起身来退了几步,垂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憋出句话来,“对,你长大了,是该找雄性的年纪了。”
“我先走了,”他最后眷了你一眼,低声道“家里的鸡肉不够了,我去打几只。你最爱吃我烤的鸡腿的。”
“哎?夏以昼!”你喊他的背影,他却没有转过身来,只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走了。
可是他昨天不是才抓了好几只花羽鸡,正圈在门外的院子里咯咯的叫呢。
从那天以后,你与夏以昼似乎陷入了冷战。
他总是躲着你,却喜欢趁你不注意时偷偷看你,被你发现时,又垂着脑袋。你赌气不去喊他,他也沉默着待在一旁。
没有了夏以昼的干扰,你身边的雄性逐渐多了起来。几个月后母亲会在族中为你举办成年礼,你将会在成年礼上挑选一位甚至几位合适的伴侣。他们都在为自己能入选而追求你。
你喜欢与那些雄性相处,他们总是热烈的向你示爱,不会去隐藏自己的心思,他们会每天都为你献上一大捧开的放肆的野花,疯狂摇着尾巴。
夏以昼不会。你有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但是当你去与他对视时,他又恢复了哥哥的模样,去揉你的头发、捏你的脸颊。
成年礼就在今晚举行,你和夏以昼的关系仍未恢复,他帮母亲为你的成人礼忙活,却始终没有与你说上一句话。
小的时候你以为今日的夏以昼将为你选好最适合你的伴侣,替你打理好一切,做一个称职的哥哥;而后来的你——
天色将暮,篝火已升,在浓浓的白烟旁,你一把抓住了夏以昼的手腕。
“你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夏以昼。”
你穿着漂亮的兽皮裙,脸部精细的画上了狼族纹饰,脖颈、手腕还有脚腕都叮叮当当的挂着母亲为你准备的贝壳宝石,一动起来便响起美妙的音乐。
你的发丝被黏腻的风吹向夏以昼******的胸膛,摆动着挠挖他的心脏。
“今天是我的成年礼,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你紧盯着他的脸,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他扯着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却又迅速调整好表情看向你,“哥哥祝你成年礼快乐。”他目光被你耳朵上那对紫色的宝石坠子吸引住了,那是他曾经为你弄来的,今日被你制成坠子带在了耳朵上。
“还有呢?”
“还有你的耳坠,很漂亮。”
“就没有别的了?”
“有。”
当你以为他会说出写什么令你满意的话来时,夏以昼却掏出来两根硕大的烤鸡腿递给你,“一天没有好好吃饭,饿了吧,成年礼晚宴要等黑天了以后,你先吃它们垫垫肚子。”
鸡腿还是温热的,包在软软的叶子里,熨烫着你的手心。你沉默着看放在手里烤的有些焦的鸡腿,久久没有动作。
“行了。”夏以昼深叹了口气,“和哥哥赌了这么久的气,今天和你道歉。是哥哥管太多了,过了今晚你也是大人了,就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了好吗?”
看着你渐红的眼圈,夏以昼慌乱起来,手忙脚乱的替你抹去豆大的泪珠子,“好了好了,都怪我,别哭了,一会儿成年礼就该举行了。”
你一把甩开他的手,强忍着颤抖的嗓音睁大眼睛去瞪他,“你明知道我不是嫌你管太多!”
一句话出来,你们俩似乎又陷入了冰层之中,但是这次你真的不想再忍了。
你一把揪住夏以昼戴的那条长长的项链——那是在他成年时你编给他的,夏以昼一直挂在脖子上。你将他扯向你,力度不大,但夏以昼还是顺着你的力道凑近了。
“你这个胆小鬼!”你咬牙切齿的骂道,下一刻便主动咬上他的嘴唇,用力的去亲吻他。
你咬破了他的唇角,血腥味弥漫在你们唇齿之间,夏以昼的狼族天性被血液的味道激发,他的瞳中染上了几分血色,在食欲与******的双层******下,夏以昼瞬间就将你扑倒在地,不断舔咬着你水润的唇。
你被他没有技巧的啃咬吻的没有机会呼吸,转头看着已经降下来的太阳,一巴掌撇在他的脸颊上。
不重,但是足够让夏以昼清醒,他呆呆的跪在了原地,低着头,眼中略有失神,仿佛犯了错的大狗。
你抹了把嘴唇,站起身来说“天色晚了,这里快来人了。今晚成年礼结束后,我希望能在我的房间里看到你。”
撂下这句话,你就离开了,一名雌性对雄性说这种话,无疑是一种特殊的邀请,夏以昼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他抬头望着你离去的背影,不敢示于人前的心思似乎又随着落下的太阳通通被他锁进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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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旁的众人跳着舞,欢庆族中又一位雌性的成熟,无数鲜果野花被递给你,你扫视场上,却没有发现夏以昼的身影。
族中并非没有至亲兄妹或姐弟相结合的例子,但一般都是雌性的兄弟无法找到合适的伴侣时,不得已才被姐妹收入家中。但至亲结合产下的孩子总是难以存活,所以这种雄性通常不受自己雌性的喜爱。
况且,你与夏以昼都是族中血脉能力较强者,却偏偏多了一层亲生兄妹关系的桎梏,你们的结合必将遭到他人的诟病。
“怎么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你肩膀被拍了一下,身边坐下一位面容可爱的雌性,是你族中的好友桃桃。
她向你摇了摇手中的龟甲,“这可是你的成年礼,我特地烧龟甲替你卜算了。”她指着上面的裂纹为你展示,“这可是大吉呢,你今天一定会选出一个非常非常满意的雄性!”
你接过她手中的龟甲,被她推入人群中,“加油!”她朝你握拳。
你被围在人群之中跳舞,身边的人为你递上果酒,醇香的口感浸晕了你的大脑,恍惚间你看见夏以昼朝你走来像你敞开心扉诉说情意,眼一眨却又是他无言的模样。你去抓他,被他躲开了,又一眨眼,哪有什么夏以昼,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雄性在你面前,你无趣的走开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后半夜。你脱离开拥挤兴奋的人群,独自钻回了自己的小屋。
按理说你应该带回一个看对眼的雄性,但是母亲见你喝醉了酒有些晕的模样,便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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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房间似乎与往常不同,隐隐有着些血腥味混着花香透过来。
你抚开门前哥哥替你编的贝壳门帘,随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在月光的映照下,你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夏以昼。
他手里抓着满满的一大把粉色的海棠花,在昏暗的光线中,他那双紫色温柔的眼睛闪着些光。
你走近他,他也站起身来,将那一把新折的花递给你。
“你去哪摘的花?”海棠的香气笼罩住你,你看着花枝上的新叶,转身将它妥帖的插入你桌上的陶罐中。
“北山上有这花,小时候我背你去的时候你说喜欢它的香味。”夏以昼从背后抱住你,埋头蹭了蹭。他的肌肤冰凉,贴住你因为饮酒有些热的躯体,让你轻微打了个寒颤。
去北山的路上有一大片荆棘丛,小时候你和夏以昼能依靠着身材小穿行过去,现在…
你转身,夏以昼的手仍拢在你腰窝处。借着月光,你看到了他身上被荆棘划破的、大大小小的伤口。
伤口流出的血已被洗净,只有些残留的血腥味隐约弥散。你伸手去摸他胸口处的血痕,手指下的肌肉随着你的触碰收缩紧张。
他捂住你的手,你掌心下那颗心脏跳的越来越剧烈,夏以昼粗重的呼吸声一遍又一遍舔着你的耳朵,最终,他咬住了你的唇。
不同于傍晚时你们激烈的接吻,这次的夏以昼没有被血腥味所******,他仔细舔吻着你覆着水光的唇,又一下一下的啄你的唇角与昂起的脖颈。
夏以昼不再是你的哥哥,而是一个真正的雄性,会对你产生欲望,也会让你产生欲望的雄性。
他扯下遮挡住隐私的兽皮裙,毫不避讳的向你展示那根精神十足的性器,它高高地抬着头,直白的与你诉说他对你的爱。
你伸手握住那根,细嫩的指尖摸索上面盘绕鼓起的青筋。夏以昼握住你腰的手掌紧了紧,唇边也溢出些更深的喘息来。
顺着青筋向上,指尖轻微用力,你完整地剥开了那颗半包着的圆顶,随即便轻轻去抠挖******那吐出半包清液的顶端。
“唔…”他有些吃痛的哼了声,尖牙咬住你的脖子,那双在黑暗中反射着莹莹紫光的眼睛半眯着,露出享受的神情来。
“夏以昼。”你托住他垂下的卵蛋,轻手揉捏,故意问他“现在怎么不躲我了?”
“哪有躲你…”夏以昼还嘴硬着,下一秒你的手便稍微一使力,捏了一把软弹。
“我的错我的错。这么使劲,你真不怕把我捏坏。”他嘶了一声急忙道,却因为腿间两物都被你捏在手心,没敢乱动。
你冷哼一声,放开了他脆弱的部位,略微抬起双臂,示意他为你褪去衣袍。
在你还没有性别意识的幼年时,夏以昼在母亲起床前经常偷偷跑到你的房间看你,你就缠着夏以昼给你穿衣服、替你扎辫子,夏以昼也乐在其中,喜欢将妹妹打扮成漂亮的小公主。但随着夏以昼逐渐长大,他便拒绝替你穿脱衣裙,因此你甚至还哭闹了许久。
今天,他又重拾了十几年未做的工作,你能看到他解兽骨扣子的手有些轻微颤抖。
“你从前不是很熟悉这份工作吗,怎么现在紧张的手都在抖?”你调笑他。
“妹妹,”那双手好不容易打开了扣子,却紧紧摁住兽皮裙的裙边,没让它掀开来,他在犹豫。
“怎么了?忽然就叫我妹妹了,就这么怕那一丝血缘?”你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软软的胸肌手感很不错。
“我怕…”他两手捧住你的脸颊,用额头去贴近你,又轻轻闭上了眼睛,“让我做你的第一个雄性,会让你受委屈。”
你的肩膀一斜,那兽皮裙便被你抖落在地,姣好紧实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你推开夏以昼,让他移开些距离能够看清你,“委屈?谁敢让我受委屈?”
夏以昼睁开双眼,你看见他的尖尖的耳朵红的更厉害,不嫌事大地又添了一把火“等明天你从我屋中走出来,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
“那我现在就走…”他撂下这句话,却没挪开脚,见你没作声,又忍不住偷偷去瞄你的神色。
你没理他,只是靠着身后的桌子,带着些笑看他。
“你走啊,”你朝他摆手,“怎么不动弹,还想帮我穿上衣裙吗?”
他忽然向前跨了一步,搂住你的腰,两具光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夏以昼回来前被河水泡冷的肌肤早已被体温浸透,暖融融的熨烫着你。
“我不想走。”他闷着鼻子,嗓音有些委屈,身下翘起的玩意磨蹭你的小腹,那根蓬松的大尾巴也不知何时钻了出来,摇了两下就从你身后贴过你的股缝。
有种被夏以昼包围的感觉,你扭了扭身体,问他“不怕有血缘关系了?”
他摇头。
“也不管我受不受委屈了?”
“我在就不会让你委屈。”
你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他之前说的话,“那刚刚这样说的是谁?”
“旁边花说的。”他逗小孩似的话却让你笑出来了声音。
夏以昼托起你的臀部,将你放在桌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便埋在你的胸口柔软处。他用脸颊鼻尖去蹭逐渐立起的******,又伸舌去舔它周围的深晕与皮肤。
你被那条粗糙的舌伺候的胸前酥麻,一手插入夏以昼发中去梳他粗硬的头发,又一手捋过他灰色的尖耳。
“夏以昼,这么会舔,是不是趁我不在去别人窗下偷看了?”你开他的玩笑。
夏以昼吃下椒乳,抬着眼睛看你。一团被他含在嘴中吮吸舔弄,一团被捏在他的大手中揉搓,那双平日中带着温柔的眼睛如今因为激素的******而变得略有迷茫,沉浸在妹妹的软白中,他没能听清你在说什么,只好耳朵竖起来,嗓内发出疑惑的嗯声。
你扯了扯他的头发,他松嘴,银丝在你******与他的口内拉扯。低头看,被他吃过的******较之另外一颗红艳肿胀,上面色情地覆了层夏以昼的涎水。
他伸手去抹,刚刚被吸吮迟钝的还没多大痛感的尖儿顿时传来些尖锐的感觉,你轻手推了他肩膀一把,笑骂“从来不知道你的舌头这么糙。”
这话一出,他神情中就带了些心疼,看着妹妹可怜的红肿******儿,不禁心想:妹妹从小便是娇惯着长大的,虽然她能力出众,自己却舍不得让她出一点差错、受一点伤。如今妹妹已然成年,今日也会与他交合,刚刚不过重了几分力气舔,她就皱着眉头推开了他,那接下来岂不是要受更多苦…
他这样想着,心中却不免划过点庆幸,也幸好妹妹选择了他,不然换其他人下手没个轻重…但今后妹妹也一定会有其他雄性。今日是他,那明日、后日、大后日呢?
心中越想越醋,夏以昼忽然低头,在你乳侧狠咬了一口。你惊呼一声,死捏住他脸颊的肉。
软白上迅速升起两道血红牙印,你恨恨扯住夏以昼的脸,“你发什么疯?”
他未答,捏住你的腰身,将你向他的方向带去,滚烫的东西顶上你的花心,在两瓣之间的缝中一点点磨动。
夏以昼的性器极大,他磨了一会,等那头部被你流出的水浸过一遍后,便强硬地分开你的双腿,让你缠住他那有力的细腰。
******随着双腿的打开也舒展开来,将层叠的肉瓣儿绽放,翕动着朝夏以昼******水。
那鸡蛋大小的头部趁着******刚张开嘴,就狠心整颗塞入,撑的你猛喘一口,一下咬住了夏以昼的肩膀。
他大掌捋过你的背,像小时候照顾你一样轻轻替你拍背来安抚你,“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嘴里这样安慰着,身下动作不停,夏以昼慢慢的将那根硕大挤入,又时刻关注你的表情,在你不适时停下动作来休息。
那性器终于被完整地塞入,你紧缠着夏以昼的腰,又抱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来,******似乎已达到了极限,略抽着软壁努力舔吞,花瓣被撑的拉成一个圆圈,接受着性器的进入。
被自己的妹妹整个吞了下去…夏以昼眼睫略颤,甚至有些不敢仔细感受那软暖的紧实,曾经跟在他******后的小萝卜头如今双腿缠着他的腰,口中叫着的也是他名字。
夏以昼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瞬,待看你已略微适应他的粗长,便逐渐挺动身躯,半抽半送地纠缠着你。
力度逐渐加大,你被撞倒在身后的桌上,那细腰的陶罐儿也随你颤颤巍巍地摇晃,最终被摇地滚落在地,摔个粉碎。
“我的花!”你失声,下意识放开了夏以昼,想去捡那把他送你的、随着陶罐掉落的花。你的双腿放下,只有足尖勉强能踩到地。只感觉穴内发紧、双腿绵软,只能使力踮脚才能让体内之物不至于戳弄到最底。
“花我明日再去给你折,”夏以昼去捉你的唇,他抬起你一条腿放回他腰上,为你提供着力点,让你不至于太过难受,“现在就别走神了。”
身下仍在磨着,夏以昼用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刮你因情动而红肿的******,不顾你愈发颤抖的身躯,粗糙的指尖搓过湿软,你在大口喘息中只感到人也轻飘飘的浮起来,浑身只剩下与他的连接处热腾腾地痉挛。
性器被一下一下地绞紧,穴涌动着吸舔,夏以昼眉头微皱,咬着你的颈侧猛一挺身,你只感觉身上人也随你略颤,便有什么一股股地从他那里填埋进了你体内。
他就这么停留在你体内许久,那射出去的白浆也深埋在其中。待夏以昼松口时,赤红的齿痕间出现了一枚淡紫色的狼爪印记,他伸舌亲昵地在你颈侧舔了舔,那是独属于你们之间的印记,也是你们结为伴侣的证明。
确认了你身上出现了他的伴侣兽纹,夏以昼终于舍得抽出来了。你软着腿挂在他身上,******一时间无法紧闭,白浊混着清液淅淅沥沥地随着他抱你的动作撒出。
夏以昼将你妥帖地放于棉布干草铺成的软塌上,喂了你几口水便又去拨开你的腿。还没等你拒绝他的再次靠近,夏以昼竟直接低下头去舔舐你还在流着水的******。
狼族兽人的舌头大而灵活,覆上来时似要将整个穴吃进去一般,有些粗糙的舌面卷过你整个下阴。
“你做什么!”你被他的举动惊了一瞬,下意识向后挪。
夏以昼一把捉住你的脚腕,将你拉了就去,柔声劝道,“别闹,我替你清理,不做清理对你身体不好。”
“用水,用水不行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方式…”你原以为夏以昼是想再来一次,却没想到他是为了清理。
夏以昼沉默了一会,那双本就下垂的眼睛更显伤心,他轻声去问你“你不喜欢我替你清理吗,是嫌弃哥哥的舌头脏?”
“夏以昼!”你羞恼地去踹他肩膀,但是没踹动,“你明知道我!”
他这才露出了平时常有的、捉弄你后的笑容,摁住你乱踹的腿,“不逗你了,刚刚有没有弄疼?”
“哼。”你扭头不去看他,只听见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再转头时,却看见他手里抓了把什么草叶正放进嘴里嚼。
注意到你的视线,夏以昼朝你勾了勾嘴角,一个猛扑过来,狠捏住了你的腰。你挣扎不开,夏以昼低头将口中嚼碎的汁液舔在******,又伸舌将其余的汁液搅进甬道。
清凉的感觉传来,你急得去捏夏以昼的耳朵,“你把什么东西弄进去了?”
“来之前摘了些消肿的草药。”他抬头,碎草叶还沾在他嘴角,鼻尖闪着润润的月光。
“消肿?”你语气阴阳,“准备的真是充分呀!”
“不充分点,哪能让你满意。”他借过你的茬儿,从背后将你拥进怀中,大掌覆在你小腹上揉呀揉。
本来晚上就没吃几口饭,激烈的运动再加上此时的揉搓,你觉得有几分饿了。
“夏以昼。”
“嗯?”
“你该去练练你的烤鸡腿技术了,今晚给我的鸡腿被你烤焦了,难吃死了。”
“意外,平时不会烤焦的。”
“什么意外,我看你是想在我成年礼前捉弄我一会吧。”
“嗯嗯嗯。”他把脸埋进你的发丝中,略敷衍地回答。
“嗯什么嗯,你起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鸡腿的事儿。”
……
后记(夏以昼视角):
第二天早晨,我从妹妹的房间走出来了,带着她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顶着族中人的目光。
原本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会遭到许多人的质疑,但是并没有,他们对我似乎只有艳羡与祝福。
这是最好的。
但是不管怎样,我都需要与母亲说明此事。 趁着妹妹还在睡梦中,我去找了母亲。
母亲对我们之间的事没有任何微词,甚至说她早有撮合我们的意思。
等等,我们不是亲生兄妹吗。
母亲看到我脸上怔愣的表情才反应过来,她忘记和我们解释了。
当年她产下女婴时,那女婴已成死胎,正巧族中有人在森林中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婴,就交与母亲喂养了。
但是又怕这孩子难以融入族群,母亲便未向我透露此事,只教我说这是妹妹。
我霍地站起身来,不等听母亲继续讲,只想回去屋里再一次好好拥抱她。
我想我真的好幸运。
我爱的人足够勇敢,我也足够爱她。
“夏以昼!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回过神来,看她举着手里烤焦的鸡腿,气的脸颊鼓鼓像一只河豚,“你又把我的鸡腿烤焦了!”
无奈地签订了为她烤一辈子不焦的鸡腿契约后,我化作狼形,驮着她又去了趟北山,去看荆棘后满山的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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