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机上迟迟未回复的消息,有些失落。
他今晚又要加班了吗…
和黎深在一起之后,和他总是聚少离多。不管是周末在家还是出门约会,总有些时候,一通电话过来,可能就代表今天的约会计划又泡汤了。
虽然知道这是出于工作原因,我当然也支持他,但是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失落。我拨电话给陶桃,约她在下了晚课以后一起去清吧小酌几杯。
清吧还算清净,我和陶桃坐在靠窗的位置,吧台播放的音乐轻缓悠扬,从江面带来的风吹拂我的面庞。我有些微醺,又感觉清醒不少。
“今天黎深没回家吗?”陶桃将零食拼盘推到我面前,有些好奇的问我。
“他忙呢,才没时间管我”,我佯装不在意的回答她,指尖捏着吸管不停戳弄杯底——想必这个动作已经出卖了我。
陶桃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悦与郁闷,没再继续追问我,转而和我聊起学校里面的八卦。语气很轻快,讲的事情也足够有意思,原本有些低沉的心情像是被点亮了般,我也和她一起笑起来。
到家楼下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往常这时候回家,免不了一顿罚的。但是好在今天黎深加班,应该不会回家。我抬头望向家的方向,却有些疑惑。
原本应该一片昏暗的屋子,却透着暖光色的、微弱的光。
‘是我走的时候没关灯吗?’我有些疑惑,可能我记错了呢。迷迷瞪瞪的走到房门口输入密码打开门,却发现沙发上坐着个衣装整齐的男人。
是黎深…
“黎…黎深…”我有些犯怵的僵在玄关出,看着男人的头慢慢转过来,脸上带着些愠怒的意味,直直的盯着我。
“过来。”他冷声开口。
我顺从的换了鞋走过去,身上是没来得及换下的挂脖紧身裙。我在他面前站定,乖巧的低下头。
“这么晚才回,去哪儿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揉捏我的腰部和臀部,力道有些大,我被疼得忍不住轻吟。
“嗯…和陶桃去…去…”
“去什么?”他站起身,身高的差异导致他从上至下俯视我。没有表情的面部和冷峻的声音至使我往后退了一步,却又被他抓着腰拉回来。
“去…清吧…喝了一点点…”我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甚至成了气音,我自己都听不清我自己在说什么。
“我是不是说过尽量不要晚归,除了这次以外,这种事情我抓过你多少次了。”他的语气有些凶,声音明显带上了愤怒的意思。他很少这样同我说话,只有在我不拿身体和安全当回事的时候,他才会以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批评我。所以他生没生气,对我来说太明显了。
比如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实在是不占理,低着头不敢说话,贝齿紧紧咬着唇,无声的认错。
他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抱歉,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平稳与温和。
“你现在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我不能多加管教。这是你自己的自由,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一切都没关系。”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向卧室,没给我辩驳和示弱的机会,留了个背影给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内心早已抓狂。第一次面对他如此生气,生气到说出潜台词为不管我的话语,我手足无措,心里想着怎么办。
只能去主动认错讨罚了…
我闭上双眼,脑内蹦出我在他面前软硬皆施的求原谅的画面,心里的绝望又多了几分。
真…羞耻…呃啊啊啊啊啊啊!
我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走进浴室洗了个简单的澡,发现自己没能拿睡衣,简单裹了浴巾就走向卧房。我有些紧张,手搭在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才能把门打开。男人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低头看着医学文献,没有理会刚进房间的我。
我一步一步挪到他面前,轻轻坐在他腿上,手轻环上他的脖颈,唇亲吻他的双眼、鼻梁和面颊,像犯错的小动物请求主人的原谅,主动亲近。
“主人…错了…”我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开口,又吻上他的唇,一点一点舔舐着。我的眼神时不时的飘向他的面部,企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取些什么,却徒劳无功——他的表情和刚刚没两样,没有任何分析价值。
我有些着急了,怎么美人计失效了…
事到如今…
我从他身上爬下,轻轻跪在他腿间,手抽走那打碍事的医学文献,颤着声音开口。
“主人…你…你罚我吧…”
他挑眉,顺着我的动作放下那打厚厚的纸,手又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再说一次。”
我咽了咽口水,牙关一咬,重复了刚刚的话。
“求主人…罚我吧…”
他轻笑出声,似乎终于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一般,拇指轻轻碾过我的唇,又伸进我的牙关,轻轻摩挲那颗有些尖锐的虎牙。
“现在开始了,一会儿叫停也没用的。”
我低着头,默许他的话,轻轻点点头。
他直起身子,背靠在沙发上,又恢复了平日******时上位者的姿态,冷着声开口。
“床头柜里的跳蛋,拿过来。”
我点点头,手撑着地准备起身,却被他拦下。他的皮鞋轻轻拨开我撑着地的那只胳膊,随后又说出一句******般的话语。
“爬着去拿。”
羞耻感在那一瞬间爆棚,我的脸肯定红透了。可今晚是我有错在先,也是我主动讨的罚,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违抗。我顺从的双膝着地,轻轻爬到床头柜处。膝盖因为与地面摩擦而有些泛红;裹在身上的浴巾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松散开,我忙不迭去捂住,想重新把浴巾系好,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不许有其他动作。”
我被迫不再理会散在身上的浴巾,从床头柜拿出跳蛋,手刚刚触碰到跳蛋的那一刻,命令声猝不及防的接踵而至。
“小狗拿东西用手吗?”他修长的手指敲敲桌面,“用嘴拿。”
我张开双唇,牙齿衔着跳蛋,又像刚才那样爬过去,在他面前跪的端正。他的手指捏着跳蛋的边缘,就将跳蛋从我嘴里拿出。他从小茶几上抽出一张酒精湿巾,将跳蛋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就递给我。
“自己放进去。”
我微微叉开腿,跳蛋抵上有些潮湿的******。我自己都难以想象,仅仅只是经过刚刚那种程度的******,我的两腿间就已经泥泞不堪。跳蛋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忽然开始震动,最微弱的频率却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我的腿有些软,浑身的力气都抽离了一瞬,差点没跪住,身子向前一个趔趄,险些跌在地上。
他伸出手扶住我的胳膊,为我的身体提供了支点,我才没能脸着地摔在他面前。他的表情依旧十分冷峻,看不出喜怒,不带一丝怜悯的注视着不着寸缕的我,仿佛在催促我进行下一步动作。身下水液泛滥,跳蛋被我的手轻轻一推就滑入体内,震动的物什不断******我的穴壁,我吟哦出声,身体发着颤,水液更不受控从体内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含住,30秒之内不准******。”男人正了正身子,低头俯视我,像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宠物。体内的跳蛋频率一级一级调大,牵动着我的神经和知觉,却深不浅的卡在穴道中间,恰好避开了那个让人灭顶的点,又让人爽的难以忍受。我难耐的夹腿,却被他冷着声制止。
“别乱动。”
我的嘴咬着唇,让自己尽量不发出羞人的声音;腿也紧紧夹着,想要缓解铺天盖地冲向大脑的******。而端坐在我面前的男人却像平日工作一般,毫无波澜的看着我,又抬起胳膊,看向手腕的表。
“不急,还有五秒。5、4、3、2…”
他口中念出1的那一瞬,跳蛋的震频被调到最大。堆积的******像决堤洪水般冲刷我身体的每一寸,我彻底失去力气,手软着撑在地板上,生理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中溢出,嘴中也不断溢出没有意义的叫喊,颤抖着被送上顶峰;水液从******涌出,打湿了大腿内侧的软肉,顺着腿心流下来。
完蛋了…虽然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整我的…
我抬眼乞求般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同我计较这件事。但他的双眸暗了一瞬,我的侥幸心理被无声的否决。
“我刚刚说的什么?”他的大掌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有些粗粝的指腹分开我的唇,在我的口腔里轻轻搅动,还坏心眼的拉扯着我的舌。
“唔…”我面部潮红,含着他的指尖舔弄,回避着他的问题。指尖从我的口腔退出,又捏着我的双颊,强迫我开口。
“说话。”
我咬咬唇,嗫嚅的重复他刚刚下的指令。
“30秒之内…不准******…”
“可是小狗刚刚没有听主人的话,该怎么办呢?”他笑得有些瘆人,我的后颈不住的发凉。
“对不起…主人…错了…”我哀求般的向他开口,手也情不自禁的抓住他捏着我面颊的大掌。
“不服从命令的小动物,是会被主人惩罚的。”他松开我的下颌,又重新靠在沙发上,手抱着胸,又对我下达命令。
“去墙边站好。”
我颤颤巍巍爬起,体内还夹着那个玩具,异物感刺的我浑身都在发抖;再加上刚刚******过一次,穴肉本就敏感,走出第一步的那一刻差点腿软的跪在地上。
我走到墙边,伸手轻轻扶着墙,等待他下一步的指令或者动作。
“手扶着墙,腰塌下去,******翘起来。”他缓缓起身,手伸向腕间解开表带,伴随哐当一声就将表扔在桌上;又慢条斯理的解开腕口的衬衣纽扣,将衬衫袖子网上拉到小臂中上方,露出一截曲线完美的小臂。随后摘下眼镜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一边抽出腰间的皮带向我走来。
还好…皮带打******这种罚领过不少次了。
他在我身边站定,皮带被折起,轻轻划过我的臀尖。我庆幸惩罚不算太严厉的须臾,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穴道,将跳蛋拿出,随后两枚冰块塞了进来,直直顶向穴内的最深处。
“啊哈——”我猛地仰起头,冰凉的温度******着内壁不断收缩,将冰块夹的更紧。泪水没能收住,猛地从眼眶流出。双唇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企图从冰块带来的不应感中汲取一点薄弱的空气。
“你…你怎么乱用evol…”我红着眼眶回头瞪着他,仅有的一点理智支撑着我别当场就软下身去。
他没理会我的******,皮带向上滑过我的尾椎骨,激的我浑身一个激灵。随后他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语气温柔的不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惊慌不已。
“掉出来一块儿,就多塞一块儿进去。”
“还掉的话,就加十下。”
皮带威胁性的在我的臀部点了两下,直直抽了下来。皮革破开空气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后便是拍打在肉体上的噼啪声。
“呃啊——黎…黎深…痛…”力道收住了些,但现在整个腰胯区域实在太过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力道对我来说都十分难耐。
“谁允许你说话了。”又是一下更重的抽打落了下来,这次的力道一点没收着,皮带接触******的皮肤后立马肿起一道红痕。我无助的呜咽出声,体内的冰块已经在向下滑动,怎么夹都夹不住一样;腿也愈发无力,却被他强硬的托着腰,翘着******承受他的惩罚。
“喝了多少?”皮带暂时没有落下,他微凉的手覆上来,轻轻贴着被皮带抽出的红痕。红印发烫的温度和微凉的掌心碰撞在一起,我又无意识呜咽出声。
“一…一杯果酒…低度数的…”我颤着声开口,不敢怠惰一秒钟。
“小狗自己说,该打多少下?”他修长的指毫不收敛的蹂躏我的臀肉,指尖恶趣味的刮过我的******,又牵扯出我有些羞耻的嘤咛。
“二…二十下…呜…”我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征求他的意见。
“嗯,今天很乖。”他满意的摸摸我的后脖颈,“如果以后能更听主人的话,早点回家,就更乖了。”
“自己报数。”随后又是一下鞭打落在我的臀上。
“嗯…1…”我的头微微仰起,带着不稳的气音轻声开口。
“以后还晚归吗?”他又在我耳边质问,手上的皮带又一次扇在我的臀肉上。
“不…呜呜…不…不要罚了…知道错了…”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我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软着声音求着饶。
“嗯?”冰凉的皮带警示般的点了点大腿,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并没有报数。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2…”我有些犯怵,口不择言的开口。
“真乖,主人现在要加快速度了。”随后鞭打的速度骤然变快,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臀上,有的抽在我的腿间。我的脑子已经完全懵了,里面只回荡着皮带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全然忘了要计数这件事。冰块从穴内滑出,掉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他低着头,盯着地上沾满水液的冰块,没多说什么,抬起头就问了我另一个问题。“刚刚主人打了多少下,小狗?”他的手自腰背上滑,滑过我的腰侧,轻轻捏住我的******。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指尖碾过******,又使得我浑身战栗。
糟糕的是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抽了我多少下…紧急状况下,我只能信口胡邹,乱猜一个数字。不过我还是在心里窃喜,他并没有计较冰块掉出的事情。
“十…十五…”我试探着开口。
“小狗这么笨吗?”他的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错了,是17下。”
“还有,怎么连冰块都夹不住?刚刚怎么说的,告诉我?”
我有些欲哭无泪,手无助的抓住墙,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哭腔。
“冰块…不能…呜…掉出来…掉出来就、就加十下…”
“还有呢?”他的手轻轻扇了一下我的乳肉。力道不大,却让人有灭顶的耻感。
“嗯呜…计数、计错了…啊——”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就把一块儿冰块塞到我体内,随后是第二块、第三块。穴内被冰块塞的满满当当,冰凉的温度刺的我腿直接软下去,却被他稳稳当当拖着腰,又冷着声开口。
“站好。”
我呜咽一声,软着腿,堪堪的被困在身后的男人和身前的墙之间。
“刚刚说了,要加十下。”男人低沉的声线响在耳边,粗糙的舌苔刮过我的耳垂,有些粗重的气息打在我的耳边。
“哼…”我闭上眼,浑身抖了抖。
这次根本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皮带快速的抽打在我的臀瓣上。我感觉我整块臀肉都因为抽打发着烫,甚至连叫喊声都来不及发出,只感觉腿下一抖,整个人都跪坐在地上。冰块又从穴内掉出来,噼里啪啦的砸在瘫软的腿周围。耻感和******交杂着裹挟着我的身体,我的眼泪又涌出来,像珍珠项链断了线般,吧嗒吧嗒砸在地上。
男人将我从地上抱起走向沙发,把我放在腿上轻轻拍着背安抚。腿间水液淋漓,打湿了他整洁干净的西裤。
“乖,不哭了,不哭了。”他摸摸我的发顶,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像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手紧紧环着他的背脊,眯着眼享受他的安抚。
他将我拉开一点,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珠,又从茶几上拿了纸巾,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捏了捏我的脸。
“小哭包。”他的食指屈起,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撅着嘴去躲,假装自己生着闷气,他却直接将我的下巴扳回来。
“我们还没结束。”
我瞳孔微睁,暗骂着他******流氓,但这种半震惊半嗔怒的微表情似乎取悦了他,他的嘴角轻轻的上扬了几个度。
微凉的大手覆上我的后脖颈,将我强硬的摁向他的唇。他的唇软软的,但是可能因为每次手术时间都过长以及手术间隙时间过短,没有时间喝水,所以唇上有些唇纹。唇与唇的厮磨的触感意外的让我有些舒服,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勾开他的齿关,毫不含糊的扫荡他的口腔。
我们接了今晚的第一个吻。
水声与两人紊乱的喘息声快要从偏暗的房间中溢出,我跨坐在他身上,低着头与他唇齿交缠。他的一只手抚在我腰间,一只手捧着我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主动方被我拱手相让,亲自送到他手。虎牙厮磨着我的唇肉,我被吻的有些头晕目眩,轻轻推他的肩膀。终于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松开了我,拇指覆上来,轻轻按压被啃咬的有些红肿的唇。
“今天很主动。”他调笑的看着我,将碎发别到我耳后。我喘着气轻拍他的肩膀,嗔怪的盯着他。他笑了笑没理会我,一只手揽住我的膝窝将我扛起,就走向床边。
“我们去床上。”
随后就是被扔在床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背脊宽厚的男人跪坐在我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着打的一丝不苟的领带和系的整齐的衬衫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腰腹。
我看的有些脸红,轻轻偏过脸,不去看他直白的目光和的令人垂涎身材,晃神之间却发现那条我亲手挑的领带缠绕在我手腕,又被拴在床头的柱子上。
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呢…
微凉的指尖从脖颈下滑至******,拇指按上******,轻轻撵着。随后两只大手毫不含糊的包裹住,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坏心眼的拉扯着。我的身体不住扭动着,口中也冒出猫般的嘤咛声,却被身上的人桎梏着。他的膝盖轻轻顶上我的腿间,我不可抑制的尖叫一声。
“好湿。”他笑笑,“只是摸******就变成这样了吗?”
我气的想踢他一脚,却被他先手抓住脚踝,将我的腿向上抬。身子也俯下去,轻轻吻着我的腹部,又渐渐滑向我的腿间。 我有些惊恐,这太害羞了啊…不可以啊…
“别、不要…黎深…”我整个身子向上缩,却被他捏着胯骨拉回原位。他的脸正对着我的穴肉,鼻尖轻轻顶了顶我的******,******又可怜的冒出些水液。
“今天用这里,怎么样?”他抬头看着我,手指轻轻点了自己的鼻子。
他的鼻子很高,鼻骨也偏窄,用鼻削如刀这个词来形容完全不夸张。鼻梁中上段有一个小小的驼峰,鼻尖也是翘翘的。因此每次和他接吻时,都必须要偏开脸,要不然会被他的鼻子硌到。
此时此刻,他的鼻梁直直顶上我的花核,舌尖也向******探去,轻轻剐蹭小口周围。两处的******同时冲向我的大脑,我的腰不住扭动着。
太******了…太超过了…
他的大手按着我的腰,舌尖又伸进我的穴内轻轻戳刺,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舌上粗糙的舌苔正擦过我的内壁;鼻梁顶着花核不停碾动,刮过******。我又恍惚的尖叫起来,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只感觉两处的******快让我丢盔弃甲;下身感觉有什么要涌出来一样,******愈积愈多,拉回了我的一丝理智。
“黎深…不…停下、会、会喷在你脸上…”我难以启齿的开口,腿不断踢蹬着,又被残忍的按住。
“不许乱动。”
他暂时抬起了头,呼吸打在我的腿心,那里难以启齿的又涌出些水液。
“就这样******吧,我会开心的。”
随后那双薄唇不含糊的直接含住我的花穴,不断吮吸着,虎牙轻轻研磨那出的嫩肉,舌面毫不留情的碾过整个花穴。我仰起头,眼神有些失焦了,手也无意识的挣扎。我几乎被这种******折磨的快要崩溃,******声也愈加甜腻。
“黎深、黎深…求你了…不要…”我哭着摇着头,祈求他停下来。但由于手被束缚着,口头上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管用。
舌头再一次抵上我的花核的那一瞬,眼前的白光如同盛放的花一般朵朵炸开。身下的水液止不住似的流出,打湿了他的下巴,连带着他的唇也是亮晶晶的。
我羞得恨不得遁到地里去,泪水模糊我的视线,我只能低着声音呜呜的哭。他抬起身,舌舔了舔嘴唇上残留下的水液。
“很甜,小狗。”
好想让他闭嘴…我没说话,闭着眼装死,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平复着不应期带来的紊乱的呼吸。
他俯下身,头埋在我脖颈处,舔吻着我的肌肤。唇又向下游走,在我的肩膀上吮吸出一片红痕,又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完美的牙印。
“嘶——你属狗吗?”我倒吸一口冷气,毫不客气的对他的暴行进行******。
“嗯?”他顿了一下,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刚刚说什么?”
我从来都是嘴皮子不饶人的那个,所以…
“我说你属狗!”我红着脸小声嘟囔。
他不怒反笑,拉着我的手扯下他的******,巨大的物什从布料中弹出来,打在我的指尖。他塌下身,棱角分明的面庞离我只有咫尺之距,威胁般的开口。
“我们来试试看,谁属小狗。”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就直接插入******,直直顶到最里。
都说外科医生的手非常灵活,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我想起来之前在软件上刷到外科医生用机械臂折千纸鹤的视频,兴冲冲的拿去问他是不是真的。他点点头,还说自己用机械臂缝合过葡萄皮。
而现在,这双灵活的、救治过无数病人的手,正一边握着我的腰,一边操干着我的内里。
指尖轻而易举的就触碰到那块软肉,轻轻一按,我就浑身颤抖着,下身溢出些水液,口中的******也随着他戳弄的动作此起彼伏。我知道,在对于身体结构这方面的了解,他多过我太多了。
他了解我的身体,甚至胜过我本人。
“唔…黎深…解开…”手被拉扯着悬挂在半空,我什么都抓不住,不安全感让我浑身都在发颤。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下,腿也踢蹬着,对手上的束缚表示******。
“我要…要抱着…呜呜…我不要捆手…”
我自己都没发觉我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些委屈的哭腔,半乞求半威胁的******着。他也没吊着我,纤长的手指轻轻勾弄两下,我的手就从那条领带中解放出来。几乎是下一瞬间,我的手就环上他的脖颈,渴求的吻上他的唇。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两根手指不停在穴肉内快速的******,拇指也坏心眼的按上花核。喉间溢出的尖叫都隐没于交缠的唇齿中,再缓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插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他松开我的唇,嘴角轻轻勾了勾,穴内的手指向上一挑,三根手指就一起死顶在我的敏感点上。我爽的头皮发麻,舌从齿间伸出,眼睛也不由自主上翻,连******声都发不出,就这样被残忍的指奸到******。惊恐之余却发现他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穴壁一下又一下紧缩着,水液本应从中流出,却被男人持续操干的动作打的四处飞溅。不应期本就敏感,我因为他毫不收敛的动作哭叫出声。
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好恐怖…我的大脑经不住的这样想,又在下一秒,这种思绪被撞得七零八碎,只知道在男人的身下求着饶。
“黎、呜呜啊——黎深…不行…不…我才刚刚…哈啊啊——”
手指猛地撞击在******最深处,又缓缓抽出,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抵上我的小口,轻轻磨蹭。
“我说了,会让你知道谁属小狗。”他的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下腹部,下身猛地顶入。随后大手抓住我的膝窝,向上一抵,我的腿全权张开,完全被打开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狠狠的撞在我的宫口,凸起的青筋缠绕在那粗壮的物什上,狠狠刮过我的穴肉和敏感点。******被撑得满满当当,涨感逐渐变成******,像海浪一下拍打我的神经。我双唇张开,却叫不出一点声音,指甲狠狠陷进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倒吸一口冷气,腰又往前顶了顶,带出我哀求般吟叫声。感觉只是******来,我就要再去一次了。
太大了…感觉要撑坏了…我双眼含着泪,无意识的呢喃出声。
他被我这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取悦了,腰部慢慢挺动,轻轻抽出又全数顶入。速度也不算快,一点一点磨着。他抓着我的手抚向我有些凸起的腹部,嘴里又说出让我脸红的话。
“插到这里了,小狗。”
我轻轻摇着头,************下穴肉也紧紧收缩着,他闷哼一声,大掌狠狠落在我的******上。
“放松点,想我断在里面吗。”
痛感让我尖叫出声,泪水也不断的落下。身下的******食髓知味的包裹着那个无礼的入侵者,不断的缠吃着,仿佛怎么都吃不够一般,而身上这个人依旧慢条斯理的动作着。我有些难耐,腰部轻轻扭动着,企图获得更多******。
我抬眼乞求般的望向狡猾的上位者,他却带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参透我的心思般,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怎么了?小狗想要什么,是要自己说出来的。”一边说,巨物的头部又碾过宫口,激的我短短******出声。
我咬了咬牙,哀求的开口。
“求你…快、快一点…”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随后将整个巨物都抽出,只留了头部在里面,又狠狠顶进来。******速度也快起来,穴内溢出的水液因为他的抽动飞溅,有些被拍打成泡沫,整个房间回荡着******的水声。我的手攀上他抓着我膝窝的胳膊,指甲陷在肉里,留下几个凹陷的月牙。整个身子被他顶的颠簸,乳肉也因为他的冲撞前后晃荡着。大手将我的腿缠在他精壮的腰肢上,他整个人都压下来,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将我罩在他的阴影中。
他的唇轻轻撵在我的唇上,坏心眼的用尖尖的虎牙研磨。灵活的舌尖撬开牙关,毫不隐晦的扫荡我的口腔。腰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断续的******声冲破喉咙,却又被他的唇堵了回去。我被他吻的有些缺氧,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身下的动作更快了,次次都撞在宫口,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我甚至有自己快要被顶穿的错觉。我被他撞得有些受不了,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头搁枕在他的肩膀上,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仰着头尖声******着。
“黎深…黎深…慢一点、哈…快…不行了…”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脸上是狡猾的笑容,一边喘着粗气,喉中溢出低沉性感的闷哼,嘴角扬起,残忍的回答我。
“可是你刚刚让我快一点。”
“这条建议,我拒绝采纳。”
随后又是疾风骤雨的顶撞,力道没收着,速度也快的不行。******不遗余力的撞向穴道的最深处,冠状沟狠狠扫过每一寸穴肉。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涌出,面颊潮红,甚至感觉耳朵都在发着烫;舌头也没能管好,殷红的舌尖从齿关中冒出,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我实在爽的有点受不了了,闭着眼仰着头,放浪的吟叫出声,声音也因为持续的操干变得有些甜腻,像******的猫一般。我的腰肢随着他进出的动作轻轻扭动,水液不断从交合出涌出,在身下的床单晕出一片水色。
“呜呜…好深…哈啊、快要到了…”
他亲亲我的额角,又向下啄吻,吻到我的太阳穴,动作温柔的不像话,仿佛身下在疯狂索取的不是他。我大脑里一片空白,感官都聚集在被不断进犯的腰胯部,臀肉与胯骨被撞得有些发麻,我却依旧感觉乐在其中。
******又一次重重的碾过敏感点,我尖叫着******,穴肉痉挛着挤出大量的水液,悉数浇在他的******上,有的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穴肉死死夹着他粗壮的物什,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猛地将巨物拔出,微凉的******射在我的腹部和大腿,让本就旖旎的画面变得更加色情。
我无力的陷在床铺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泪水糊了我满脸。身下的床单溢着水色,不知道是被泪水打湿的还是被******打湿的。他俯下身,托着我的后颈将我贴向他,在我的耳边喘着气,略有些粗重的喘气声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撒在我的耳朵和颈部,我又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还没结束,宝宝。”
耳边的话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顶着瘫软的身子不断的扭动想要逃离,却被狠狠桎梏在他的身下。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的鼻尖磨蹭着我的面颊,手轻轻抚着我的发,温声开口,“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到底谁属小狗的。”
我的手捂着嘴,泪水又溢满眼眶,喉间溢出些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哼唧声。那物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挺起来,抵在我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磨蹭着。他从我身上翻身下去,侧着躺在我身旁。大手将我捞过去,我的背脊贴上他的胸膛,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物什抵在我的******上磨蹭着。
“今天试试磨穴怎么样?”他在我耳边轻声询问。
我摇摇头,但床事的决定权永远不在我。滚烫的物什抵在我腿间,伞状的头部擦过******干的通红的******,又向上狠狠一顶,直直的碾过花核。就这样来回几次,我眼前骤然闪着白光,浑身瘫软的呜咽出声,大量水液又从******中不受控制的涌出,溅的到处都是,打湿了他健壮的大腿,也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了,宝宝。”他的话语中带着得逞的笑意,毫不脸红的对我说出这些荤话。
“你…闭嘴…”本应该以强硬的、威胁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因为被欺负的太狠带上的哭腔,说出来就像撒娇一般,挠的他心里有些痒。
他低低的笑着,物什毫不含糊的又顶在我******,轻轻磨蹭,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周围的软肉。我哼叫一声,下一秒物什就整个的顶进来。
“呜啊——”突然的顶撞让我猛然尖叫出声,身子不住挣扎,却被他残忍的搂在怀里。不待我反应,巨物就在穴内快速的******。被他抓着的腿有些发软,臀肉也被顶弄的不断颤动。房间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有些恍惚,又感到有些羞耻,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来说说,谁属小狗。”他的尖牙咬上我的耳廓,有些痛,却与身下犯规的******交织着,意外的有些舒爽。******的速度放缓了些,每一下却又顶的极深;巨物温吞的碾过我的敏感点和子宫口,却因为缓慢的磨蹭让我有些难耐;断断续续的******让我爽的有些失神,却感觉有哪里空荡荡的没有被填满。
“你、你小心眼…唔嗯…你…嗯…怎么记仇…”我的手向后抓住他握着我大腿的胳膊,故意用了些力道,让指甲陷进肉,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几个月牙和几道抓痕。
“是啊,小心眼。”他的另一只手游移到我胸前,玩弄着我的乳肉,拇指和食指不断搓******尖,使坏的向外拉扯。我嘤咛着想躲,却发现上半身被他禁锢在怀里,下半身也被死死地钉在他的物什上。似乎不满于我的瑟缩,他的下半身骤然发力,巨物在我的穴内快速的进出;嫣红的穴肉随着******的动作被带出,又被重新塞回。我没能反应过来,大脑放空,愣着神挨了一会儿操,才后知后觉的被爽到******连连,头向后仰靠在他的肩膀上。乳肉被撞的不停晃荡,又被他的大手握住,不停的揉搓着,被修长的手指蹂躏成各种形状,又被可怜的拽着******。
“你还没回答我”,他的脸轻蹭着我的面颊,温柔的与我耳鬓厮磨,身下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力道也是没收敛,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狠,我只能在他强硬的攻势下浑身脱力,软着身子呜咽。
“回答…呃!哈…什么…”我的神智已经******钝了,脑子过了很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呜啊…我…我属小狗行了吧、呃啊!——”
揶揄的话音还没来得及完全落下,就被他一记深顶骤然打断。饱满的头部狠狠撞在宫口,恶趣味的重重撵磨那块肉;过大的尺寸撑开窄小的穴道,牵连着那块软肉。灭顶的******让我有些崩溃,身体不由得向后瑟缩着去躲,却徒劳无功,又撞上他的胸膛。
“不愿意做小狗吗?”惩罚般的,他的唇齿咬住我的耳垂,尖尖的虎牙叼住肉,轻轻拽了拽。痛感让我倒吸冷气,想躲开却被他握着脖子抓住,无路可逃。
他的手好大,一只手就能握住我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避开主动脉,轻轻一收,窒息感就涌上大脑。
“你是什么,自己说出来。”身下的动作越撞越不加收敛,窒息的酸涩感逐渐与******交织,前所未有的快意让我的大脑一团乱麻。脑子有些晕,全身的感官似乎只集中中在与他交合的地方。
太崩溃了…太要命了…
“是…咳咳…呜…小狗…”
“是我的小狗,对吗?”
“呃、是…黎深的…小狗…”
“真乖。”
脖颈被松开,他顺势翻身,我整个人被压在床铺上,腰软软的塌着,臀部高高抬起;我的腿被禁锢在他的腿间,胯骨也被他的手握着。大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又将臀瓣掰开,随后开始大开大合的******。刚经历完窒息,气息本就不稳,浑身都敏感的不行,哪里承受的住这些。我抽噎地向前爬去,想逃离******的深渊,却被他抓着腰拉回来,又是更深更狠的贯入。
“不要躲老公。”他俯下身在我耳边吐出这句话,语气有些凶,随后惩罚似的将物什又怼的更深。原先握着我腰肢的大掌抓住我的手,摸向小腹。
“小狗摸,被我插的凸起来了。”带着低喘的低沉声线在我耳边响起,我胡乱的点点头,听到他轻笑一声,“是不是插到子宫了?嗯?”
羞耻感漫上心头,泪水被他层出不穷的荤话******的完全止不住。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指紧攥着身下的布料,床单被揉的皱皱巴巴。
“怎么样?舒服吗?”男人的重量压了一部分在我身上,唇吻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背脊留下一串吻痕。似乎很期待我的回答一般,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蝴蝶骨,像是猫在讨着食一般。
“嗯哈、唔…舒服…呜呜…不要了…不能…”
感觉自己很像被食肉动物压在身下朵颐的草食类动物——被残忍的桎梏在身下,亲身的感受自己被撕咬、被吞吃入腹的整个过程。我感到自己的嘤咛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绵长;身下的水液不断涌出,从缝隙中流出,有些又被埋在体内的物什悉数堵回去,******至极;穴肉也不断收缩着,贪婪且讨好的吞吃粗鲁的入侵者。我整个人快要到******的边缘。
“好乖,马上就好了。”他的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膀,腰腹快速的挺动,巨物在我的穴内飞速******,溢出的水液被拍打的飞溅出。我整个人都失神了,双眼轻轻垂着,被吻的红肿的唇微张,舌尖浅浅透出一点,没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实在是挨不住他疯狂的攻势,在他身下颤抖着******,浑身都发着颤,穴肉也疯狂收缩着,挤出些可怜的清液。他被夹的闷哼一声,又快又狠的******数十下够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像是要将我融入骨血。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和他转移到依旧干燥的床面;两只手轻轻的将我一转,我就侧躺在他身上。他的一只手抚上我的腰,轻轻按揉,另只手抚上我哭的有些红肿的眼,温柔的摩挲。待我平复了些呼吸,就将我抱在怀里,宝贝似的抚摸着我的背脊和发尾,留恋的温存着。
“刚刚怎么样?”欢爱过后的嗓音有些喑哑,却异常好听。即使是在有些气头上的******中,他也依旧是以我的感受为主。
不愧是黎医生啊…服务型人格点数拉满了…
“还不错”,我的腿搭上他的腰,轻轻蹭蹭,又被他按住,捏了捏膝窝,用眼神警示我别乱动。
“爽的都伸舌头了。”他的手轻捏我的下颌,双唇被打开,露出点齿间的舌。
“不许说话!”我的胳膊轻轻肘肘他的肋骨出,他佯装痛苦的皱皱眉,齿间嘶嘶出着气,又笑出声。
“抱你去洗漱。”大手拦在我的臀部下方,轻轻一施力,我又被他扛在肩上。
放好热水的浴室氤氲着温热的水汽,我背靠着他,任由他洗着我的发。手捧起浮在水面的泡泡,轻轻一吹,泡泡就飞的到处都是。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抚上臀肉。
“还疼吗?一会儿出去上药。”他有些心疼的询问。
“嗯…不疼了。”我靠在他胸膛,头仰起,手捧住他的脸。
“晚归不是件安全的事情,虽然现在社会相对没那么多危险,但是也要小心些”,他顿了顿,“况且你还喝了酒。”
“知道啦知道啦。”我笑着听他跟我讲道理,安抚的拍拍他的面颊。
他替我冲掉头上的泡沫,擦干我的身体,在洗漱台面前为我挤好牙膏递给我,同时拿起手边的吹风机为我吹着头。
我抬起头照着镜子,发现脖颈上有浅浅的指印,胸前锁骨和肩膀散落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有的地方还有没有消退的牙印。
我恼怒的瞪着他,漱漱口回头就要指责他一番,却发现他也差不多。
不过脖子上的指痕…太明显了吧…
“黎深!我明天怎么出门!”我指着自己的脖子,抬起头对着他吼到。
他失笑,轻轻摸摸被吹的蓬松的发顶,又吻吻我的额头。
“乖,一会儿拿冰袋给你冰敷一下,明天就能消了。”
随后就被他揽着腿窝和腰肢抱起,带到客厅,拿出小药箱,又去冰箱拿出个小冰袋递给我。
“你自己先敷一下,我给你的******上药。”
他让我趴在他腿上,手沾了点药膏轻轻揉搓,又坏心眼的轻拍了拍臀肉。
“嘶~好痛~”我皱皱眉,演技说来就来。
“我太用力了吗?抱歉。”他面带歉意,手轻轻的抚摸臀部******的皮肤。
“骗你的,嘿嘿~”我仰起头对着他傻笑,小腿愉悦的晃荡着。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他笑着摇摇头,大掌抓住我的小腿,捏了捏腿肚子的肉。
上好药以后他就去收拾残局,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房内的狼藉经过他手之后就变回了原来守序整洁的样子。随后就被抱到床上躺下来,干燥温暖的床铺包裹我整个人,很快困意就卷上来。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一只手在我背后轻拍着,仿佛在安抚小孩进入梦乡。
“晚安,辛苦了。”他的唇点点我的额头,抬手熄了床头柜的灯,双臂环着我的腰,将我拖的离他更近。我的手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颈之间。
‘真好…’我餍足的勾勾嘴角,他身上特有茉莉花香萦绕在我周围。我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双眼,步入梦里的温柔乡。
第二天早上是被早饭和牛奶的香气叫醒的。我忽然想起今天有早课,猛地坐起,发现他正将早餐放在茶几上。看到我醒了之后就走过来坐在床边,理理我睡的蓬乱的头发。
“不用担心,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他的手温吞的摸摸我的脸,又将我抱在怀里,唇碰碰我的额头。随后将我从床铺中抱起,走向卫生间洗漱。
早饭过后的上午是最惬意的,懒懒的窝在铺着毛毯的沙发上打着电动,他就坐在我旁边搂着我。
“你不上班吗?”我一边手忙脚乱的操作,一边询问出声。
“调休了,今天休息,算是赔罪。”他低头看着我乱七八糟的手部动作,轻轻笑了笑。
“怎么赔罪?”我放下游戏手柄,往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脖子。
“带你去打双人成行,然后去吃那家你一直没来得及去的甜品店,好吗?”他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背脊,嘴角是遮不住的笑意,“都已经订好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却没忘了揶揄他。 “好哇你,蓄谋已久是吧!”我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笑了笑,认命般点点头。
忽然想到一个词,恃宠而骄。我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暇日。
嗯…黎医生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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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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