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压抑已久的初夜

“咔哒”。

熟悉的解锁声响起后，家门被悄然推开。

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你刚转过头，便看到夏以昼微微迟滞的身影：“哥……？”

夏以昼似乎是才发现你在家，原本有些疲软的身躯顿了一瞬，不留痕迹地挺直起来：“今天不是工作日，你怎么在家？”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亲近与慵懒。

只是，你依然捕捉到了比往常多出的一分疲惫。

“前几天连续加班清理流浪体，这两天我们放假休息呢……”

话还未说完，夏以昼便已经走到你面前，用他宽阔又略微粗糙的手掌揉了揉你随意散开的头发。

你脸上刚要漾起微笑，表情却蓦然僵住——你敏锐地在空气中嗅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哥，你受伤了？！”你一把抓住夏以昼的手，担忧地在他身上搜索。

夏以昼反手将你握住，将你的手放在掌心微微握紧，脸上带着轻松的笑：“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紧。”

这种程度的血腥味，肯定不只是小伤……

你抬起头瞪着他，用眼神表达着不满：“让我看看，我帮你上药。”

他的笑容更甚：“你放心吧，这伤口比你小时候抢我冰棍时挠我手上的还要小。”

说完，他松开你的手，流畅地拍了拍你的脑袋，“我先去洗个澡，不然你要嫌弃我一身汗臭的了……”

“怎么会……”你嘀嘀咕咕的声音被留在身后，夏以昼走进房间后，反手关上了门。

下一秒，他深深吐了口气，吃痛地微微弯下了腰。刚才过于用力地挺直身体，又将伤口撕扯开了，他能感受到几处刀伤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你坐立不安地留在客厅，听着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响起，于是起身开始翻找家里的外伤药品。

温水混合着血水流下了下水道，夏以昼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有些颤抖。

在氤氲的水汽里，他的呼吸颇为急促，一次次想要压下伤口处阵阵刺痛。

几分钟后，疼痛渐渐转为麻木，他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缓下来。他盯着伤口上的缝合线，突然有些苦涩地笑起来。

“如果你帮我处理伤口……我怕我会有些哥哥不该有的反应。”

夏以昼套上宽松柔软的居家服走出浴室，不露声色地用眼角余光搜寻到了你的身影：你正毫无觉察地继续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这样就好……

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他轻轻转身走进卧室。卧室里有不少急救药品，可以对伤口进行一些简单处理。

你听到房门关闭的声响，迅速从沙发上滑了下来，摸过身旁的药品盒，蹑手蹑脚地溜到夏以昼房前，将耳朵贴上房门。

你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声音……这家伙应该是在找急救药品吧。

你听到声音有所停顿，随后是缓慢挪动的脚步声……应该是找到了，准备在床上涂药吧。

你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响声……这是在，脱衣服了吧……

你的脸颊在不知不觉中有些发热，你再也按捺不住，扭动了门把手。

然后，你看到夏以昼正背对着你，脱去居家服。

他******的后背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划痕，你送他的项链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了蝴蝶骨之间，像是一匹饱经厮杀的野兽，凯旋时呈上的战利品。

听到身后的动静，夏以昼猛地回过头来，脸上是不容掩饰的惊慌与一丝羞赧，“你……你怎么……”

你半晌才从烧得冒烟的脑袋里找回一丝魂魄，强作镇定地说：“我就知道你受的不是小伤。我来帮你上药。”

夏以昼不易察觉地小声吸了口冷气。

某些令人憧憬又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夏以昼坐在床沿，心如死灰又心猿意马地背对着你，任你对着他背后的伤痕唉声叹气。

“早知道让你这么担心……我下次就锁门了。”

“你敢！”你恶狠狠地拽住他背后的项链，链绳不轻不重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将夏以昼吓得挺直了腰。

“不敢不敢，我永远不会对你锁门的……别生气啦。”

你这才松下力度，将项链微微转动，送回他的胸口。

链绳摩擦着夏以昼的颈部，他缓缓放松下身躯，空气似乎也随之安静下来。

房间里，只听得到棉签摩擦过伤口的沙沙声，和二人悄悄屏起的细微呼吸。

当最后一片纱布被贴上，你身体向他凑近，脸轻轻埋向了他的侧后颈：“哥哥……下次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夏以昼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似乎是怕惊扰了什么，他没有动，只是从喉咙发出一声有些沙哑的“嗯”。

“你躺下吧，我给你处理腰上的伤。”你尽力用平淡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实际早已心跳如擂。

夏以昼这才偏过头，有些讶异地看着你，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在你波澜不惊的目光下默默躺下。

他腰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虽然已经被缝合，但仍有少量血液在缓缓渗出。

你怕弄疼他，便凑得更近了些，用棉签一点一点地上止血药。

淡淡的药味、血腥味混合着……熟悉的沐浴露香。

“我选的那款沐浴露，果然很好闻。”下意识地说出口，你才意识到话语间的暧昧气氛，“唰”地红了脸。

还好，夏以昼似乎是没有听见，并没有应声。

空气愈发安静下来，以至于你能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因为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脸离他的腰部实在是太近了——即使是在童年，你们也未曾有过如此暧昧的姿势。

某些不该有的、纷乱的思绪钻进你的脑海，似乎有什么早已被深埋心底的东西被逐渐唤醒、生长。

你还未意识到那是什么，就听到夏以昼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他身体的某处……似乎发生了变化。

“等等……！”你的头被推开，那只手覆在了你的眼睛上。

夏以昼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他几乎是慌乱地尝试遮挡你的视线，可你还是看到了——看到了那处正在鼓起的……

“哥哥，你——”

“你先出去……对不起……”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徒劳地想要翻身遮挡。

“为什么……难道……”你感受到自己的某些欲望早已野蛮生长，你急切地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这——这是很自然的现象……你不要想多——”

“是吗……？”你拨开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到他的情绪与真心。

夏以昼也回望着你，目光时而深情、时而又开始回避，最终，它转为某种探寻，鼓起勇气向你传达出生涩的爱意。

你只感到鼻子一阵酸。

其实，在看到他严重的伤势时，你就下意识地开始担心。你怕他有一天会受更严重的伤，怕他有一天会离开你，怕……怕你来不及说出口自己的心意。

如果以前不敢……以前不行……那么这一次，在你看到某些糟糕的可能性的这一次……你能不能勇敢一点？

你摁住他的肩膀，重新让他躺倒在床上，脸贴上前：“这真的只是……自然的现象吗？”

夏以昼呼吸愈发急促，眼角发红，身体紧绷。他的眼神忽然深不可及。

下一秒，他的脸凑近你，却又生生刹住。

你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因为过热而有些发晕。

“不是自然的。”他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完，便侧过头，轻轻吻在你的脸颊上。

你怔住，一股莫名的幸福与感动忽然涌上，似乎是一件久久未能确认的事情，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回音。

你身体前倾，直直吻住了他的唇。

夏以昼的身体颤抖了一瞬，湿漉漉的眼神反复扫过你的眼睛，似乎也在确认着什么。

下一秒，他给了你更为猛烈的回应。

你们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似乎在互相倾诉着过去二十余年未尝说出口的猛烈爱意，又好似在发泄着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情感。

双唇分开，你们的额头互相抵靠着，紧接着，他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不似之前的急躁，却是绵长而温柔的，好像是在安抚，又好像是在传递着一首早已完笔的情诗。

他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你的腰上，顺着你的腰往上摩挲着。你的身体随之不自觉地微微颤动。

“夏以昼……你……”你获得了短暂的喘息，下意识地第一次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看到他的脸颊也伴随着不自然的潮红，目光下移，那处一直被你刻意忽视的地方显著地挺立着。

你的指尖轻轻沿着他凹凸有致的腹部滑向下方，又在扯开他的裤腰带的瞬间被死死摁住。

“你做什么？”夏以昼的神色再也难掩慌乱，他禁锢着你造次的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这也是想帮你……看你忍得很难受……”你故作镇定，却又目光躲闪。

“不可以……”夏以昼挣扎着想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口，吃痛地脱力躺下。

“你明明……”你压住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明明很想要。”说罢，你轻轻吻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垂。

“我……”夏以昼一定没想到你如此主动而又大胆，因为他此刻已经被事态的高速发展而弄得丢盔卸甲，不自觉地顺着你的话继续，“我没有那个东西……”

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避孕套，脸烧得更加厉害，“有的。”

“……什么？”夏以昼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不安又怀疑地瞪着你。

“之前公司开了场艾滋病宣讲会，每个人都发了一盒……我当时觉得用不上，就扔你床头柜里了。”

“你……”夏以昼有些震惊地摸向床头柜。

你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动作更快，先他一步拉开抽屉，翻找出了那盒对你而言有些陌生的套套。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了……

看到夏以昼想伸手夺走，你重新压住他的肩膀，“不要乱动！你还受着伤！”

“你要做什么……”夏以昼不安地任由你摆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伤口的痛感远远抵不过面前的人带给自己神经上的******。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难以压抑那些疯狂的想法。

“我……当然是帮你戴上……”你笨拙又紧张地拆开包装，取出那枚小小的橡胶。

“等等——你怎么能——”夏以昼再次挥起手想要阻止你手里的动作，却又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痒。

你趁着他迟疑的空挡，褪下了他的裤子，那硬挺的器官便******地呈在了你的面前。你只感到自己呼吸一滞。

没想到竟是这种情形下被看到了……夏以昼的心脏狂跳着，眼前的场景太具有冲击性。

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秘密似乎全都坦然地暴露在她的面前……

事已至此……怎么可能继续隐藏、继续忍耐？

就让我自私一点、再自私一点吧……

把你完全地占有，把我所有压抑着的爱意都倾倒给你……

套套刚被生疏地戴好，夏以昼便一只手摁住你的脑袋，将你压进他的怀里，贪婪地吻了上来……

“唔……夏……以昼……”你感受着缠绵的深吻，几乎无法呼吸，又几乎全身心地沉溺进去。

“我……爱你……”夏以昼呢喃着这句在他心中演练了无数次的告白，泪水竟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他正为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而有些诧异又无措时，却感受到同样温热的液体低落在自己的面颊上。

他连忙拉开距离，想要看清你的脸。

你没有让他如愿，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仍因那绵长的余韵而喘着气，眼泪不知不觉间融入你们肌肤的缝隙。

“别哭……不要哭……”他的嗓音低哑又温和，还带有方才情难自抑的黏腻。他埋下头，轻柔地吻去你脸颊上残留的泪。

“我们……”你犹豫着、期待着，更多是试探着、询问着。

你们都想要更近一步、再近一步，却又偏偏止步于此。

“你……来控制，如果觉得疼，随时停下来……”夏以昼支支吾吾道，颇有种初上战场的紧张与谨慎。

“好……”你亦是如此，生疏又有些僵硬地挪动了身体。

好在，此前汹涌的爱意充分滋润着那处，你并没有预想中那样经受难以忍受的疼痛。

尽管如此，内心的恐惧与欲求的矛盾将你淹没，阵阵钝痛、陌生而滚烫的感受接连传递向你的核心，令你微微战栗。

而夏以昼呢？他的脑中早已一片空白，滚滚而来的情感与******叫嚣着占领了他的身心。

那样温暖、那样柔软……像一只受到惊吓，又莽撞的小动物……勇敢而坚定地主导着，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他每一处神经。

他的一只手将你往怀里锢地更紧，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喘息出声。

终于，你完全地包裹住了他，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满细汗。

就像是跨越过布满荆棘的丛林，走到了一片无比开阔的草地——疼痛在缓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夏以昼心疼地拂去你的汗，贴近你的耳边再三确认：“很疼吗……？”

你羞赧地不敢看他，只凭借本能轻声道：“刚才疼，现在好多了……”

话未说完，夏以昼轻轻动了下，你便敏感地惊呼出声：“啊、”

你的喘息、你的身体、你的表情，持续******着他的每一处感官。

夏以昼不想再克制，也无法再克制了。

他开始一下一下、由轻及重地撞击着你的身体。

伴随着你断断续续、连不成片的快意******，他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头颈处显露出一条条青筋，眼神中满是愈发丢失理性的欲望。

紧接着，他堵住了你的嘴，双重的******让你的脑袋早已成了一团浆糊。

******的脉动贯穿了你的核心，你全身都因此而微微颤抖。

你从未见过夏以昼这副模样，像一只失控的小兽，面色绯红、喘着热气，眼神近乎迷离地盯着你，一刻未停身下的动作。

我怎么能这样……我竟然……

难以连续的句子蹦入他的大脑，他却早已没工夫处理。

******如潮水般涌向他的腰部、腹部，又灌向全身，夏以昼终于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

我和她……现在竟然……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早已把那些碎片念头抛在脑后……

“等……等等！我——”你感到自己的身体愈发不受控，仿佛有一道电流贯穿了脊柱，有什么东西正由远及近地滚滚而来。

你徒劳地发出最后一声抵抗后，只得任由自己被无边的******俘获，发出一声带有哭腔的短促尖叫，全身剧烈痉挛、颤抖。

这一幕生生******了夏以昼，他再也难忍下身的灼热与饱胀，更紧地将你箍住，任由你在他的怀中失态。

与此同时，他的手近乎失控地撕扯住你已经凌乱不堪的上衣，手臂上青筋暴起，腰部的肌肉早已全然绷紧、蓄势待发，动作的幅度是前所未有的张狂……

随着一声沙哑压抑的闷哼，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他的腰身抬起、挺直，怀里拥着这个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孩。两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热气交织，两人都许久未动，房间内满是暧昧到极致的、卸力的喘息声。

当思绪与理智一点点回归，夏以昼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你的上衣，赶忙松开。那一片皱巴巴的布料已经变得潮湿。

“你……”夏以昼想问问你痛不痛、是否难受，却被你微不可闻的声音打断。

“不……不许说话……”你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羞涩得快要燃烧起来。

他用手背抵在自己的脸上，遮住了因余韵而泛红的脸颊，也遮住了眼角泛起的笑意。

“……我好开心。”他还是忍不住张了口，少有地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你怔了一霎，偷偷抬起脸看他，只看到了他小幅度扬起的嘴角。

半晌，你也微笑起来：“嗯。我也是。”

你起身离开，却被后知后觉的痛感激得倒吸一口冷气。你往自己身下看去，看到了少许暗红色的液体。

“啊……”不知所措间，夏以昼已用纸巾将自己清理干净，侧过身来想要帮你擦拭。

“等等……我……我自己来！”你连忙夺过他手中干净的纸巾，有些慌乱地遮掩住下方。

“嗯……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跟我说。”夏以昼侧过头去，没再言语。

或许是看空气过分安静，你抬起头看夏以昼的表情，却看到他的鼻子和眼角竟微微泛红。

“哥……你怎么了？”你错愕之下，又用回了熟悉的称谓。

短暂的沉默后，夏以昼忽然翻过身来，轻轻抱住了你，“对不起……”

“……你说什么呢。”你稍稍释然，轻轻拍拍他的后脑勺，表达安抚。

“很疼……是不是？”带有一些鼻音的呢喃钻入你的耳朵，你感受到似乎有什么液体浸入了你的发梢。

“哥……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怎么会怕这点疼……”你试图宽慰他，却不知是氛围还是心绪使然，喉咙哽了一下。

他没动，只是将你往怀里压得更紧了些。

（后续）

“嘶——你轻点……”夏以昼倒吸一口冷气，毫无气势地小声******着。

“现在知道疼了？”你手中拿着碘伏棉签，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他腰部崩开的针线口，“刚才动这么大力。”

被你这么直白地挑出来，夏以昼偏过头去，噤了声，耳根却微微泛红。

你从未见过此刻因吃了哑巴亏而无比可爱的哥哥，忍不住俯下身去，在他腰间轻轻落下一吻：“怎么样，是不是好点啦？

夏以昼神色复杂地低头看你，手掌已经先一步覆上了你的后颈：“你就不怕我好点了之后……！说罢，他像拎起小鸡崽似的将你揪起，垂头吻上了你。

碘伏棉签“哒”地掉在他的腹部，你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吻弄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鼻腔发出闷哼，控诉他的突然袭击。

等等.….不会吧….

你撑着他大腿的手感受到了某些难以忽视的变化、抬起眼，你看到他目光幽幽地盯着你。“这才刚！……你怎么又……” 你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朝那处摁去，似乎企图压制住他的冲动，他抓起你作乱的手，将它覆在自己的苹果项链上：“谁让你乱动的。”

你感受到他突突的心脏一下下撞击着胸膛，忽然玩心大起，抓起项链塞进他的嘴里：“你自己解决，我先走一步！”

说罢，你便转身欲走。谁料他一把拉住你的手腕，又猛地一拽——你重新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就这样含着项链，毫无章法地再次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