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X你】《情罪》(4)

沈星回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修长骨节竖起来撑住纸张,把它略往里卷曲变成一道不深的内扣的弧度,方便查看。

他很少倚靠靠背,或许今天是真的累了,脊背放松下来倚在沙发的柔软背垫上,长而匀称的腿抬起来落在另一条腿搭着,马丁靴足尖向下自然地垂下,看起来很闲适。

“这是你新填的接受程度表,比之前多了好几项。”沈星回的视线从顶端扫下,神色看起来淡漠,紧盯在纸张上的视线倒是说明了他的重视程度。

眼神终于从纸张上移开,看向坐在一旁的你,用陈述的语气阐明你的行为。

“现在为什么能接受。”沈星回的银发在你的视线里漂亮得惊心,随手把额前几缕散搭下来的头发撩至脑后,五官就显得更加锋利尖锐。

很凌厉的漂亮,极具骨感美。

你垂下眼眸说:“因为只要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星回挑挑眉头。虽说作为主人其实不该做出这种暗示自己情绪的动作,不然显得轻佻,他还是这么做了,并且明目张胆地伸手抬起你的下巴,让你仔细看着他的脸。

结果是,他的强势和占有欲已经深入你骨髓,再怎么挑眉再怎么笑,你都不会觉得形象崩塌。仿佛他天生就带着那种气场,从此以后都再也无法抹去那份永刻灵魂深处的依赖。

“带你去个地方。”

沈星回手一递,手指松开,那张纸就轻飘飘来回荡漾几个来回落在桌上。

他站起身,高挑身材显得整个人气质突出,紧紧收束腰间的工装裤和上身的黑色内搭颜色交融,那双腿格外的长,伸手把你拉起来带着你走的力度也大,迈出的步子为了你而刻意放缓。

坐上车后,沈星回侧眸望过来,从指节扣住的暗格中拿出眼罩递给你,看着你带上。

“睡会儿。”他说。嗓音淡下来,难得一瞬恍过的温柔在语调尾才露出极不明显的端倪,很快就被下一句话覆盖走,“等会儿也不要摘下来。”

你应了一声。

外边的车水马龙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说了睡觉,你就当真有了几分睡意,或许是肉体习惯了******,神经系统也连带着非常听他的话吧。

慢慢地呼吸缓下来,鼻尖触碰到熟悉的味道,一点点攀附上来像是苔藓攀附上石头没完没了,最终鼻腔都是他身上和他气质一样疏淡的木调香。

清冷,泠泠,如果让一个一面之缘的人来形容他,估计也只能用匮乏的辞藻拼凑出一个“月亮”这词来。

任何人都攀不上,此时却主动用偏来的目光一次次短促地流连你的唇角。

你看不到,但你就是知道。

到地儿的时候,沈星回停车停得很稳,他的手伸过来按响安全带的红色按钮,指缝眼疾手快夹住飞速伸缩的安全带才没让你被陡然撞击车内壁的脆响惊醒。

“到了。”

沈星回离你离得近,声音就在耳边响,像是无数次后入的时候紧贴你的脊背在你耳边性感地喘息然后深入到底,用被情欲浸泡得低又缠绵的嗓音在你耳边唤你的名字。

也是这样近。

你下意识想取掉眼睛上覆盖的黑乎乎的东西,触摸到之后才迟钝想起他说不能摘,又把手放回去,安安静******在那里等他来找你。

沈星回关上车门,绕过车头走到你这边来,毫不费力就勾住你的腰肢和腿弯把你打横抱起。

不知道他怎么在走,也不知道转过多少个弯走了多少步,他抱得稳稳的,你的手勾在他的脖颈上,嗅到的冷香倒是更浓郁。

脚步停下来,你知道到了他想带你去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空,不是室内,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贴在肌肤上并不算凉。

“眼罩摘下来。”沈星回把你放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手摸上你的眼罩。

你听话地取下,刺眼的白光刹那间就涌向许久没见光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你竭力睁开眼睛,眼皮都酸得想打架。

这个地方是个天台。准确来说是个精心设计过的天台。

天台上没什么东西,就只有一个笼。笼是鸟笼的设计,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还雕了繁杂的花,乍一看像是民国时候电梯缓缓合拢的第一道雕花闸门,赘余地繁复。

你现在就在天台上这个繁复笼子的床上,沈星回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摆弄,细小的铁链在他手心晃啊晃,连接的顶端是这座高笼的笼顶,这笼的栏修得不密但是很结实,只要扣住一个人,一辈子都逃不掉。

“你想尝试,我就带你来。”

沈星回唇角对你扬起一个淡淡弧度,好似有点宠溺在里头遮掩着,因为弧度太小倒是看不太清。

锁链一根一根地被他耐心套在你的手腕上,调整好长度,捆紧扣实,身体慢慢地被向上抬起,悬起来,足尖堪堪点地。

这个姿势你只在其他动作片里看到过,但是显然沈星回是学到了精髓。

重心凝聚在足尖,却无法完全触碰地面。导致手腕向下拉拽铁索还带着身体的重力,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就发出脆响。

比不得铃铛好听,还嘈杂。可是沈星回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听这个声音倒还觉得悦耳。

“嘉奖你,今天衣服我帮你脱。”

沈星回不急不缓走近,你低垂着头更加省力,就看到了他的靴子束缚着的脚踝小腿那一节均匀弧度。

眼眸向上滚动,视线落在他的裤子上慢悠悠攀登向上,攀过一双笔直的腿,走过那道劲腰,掠过胸膛和脖颈,最终飞跃喉结来到了他的眼睛。

“主人。”你轻轻地唤他,因为他说过,叫他的时候要平视他的眼睛,“求您帮我。”语气很乖顺,拿出了求人的态度。

沈星回终于伸手过来,实在修长又灵活的手指几下就解开了你的衣服,因为你手高束起来的缘故这件真丝衬衫脱不下来,只好挂在臂弯间,随风晃来晃去透过光影像薄薄两篇蝉翼。

这儿是露天,你视线一斜,隐隐约约看到其他房屋的一角。心里升腾起些许紧张,你开口问他:“主人,会有人看到我们吗?”

沈星回脱下你的裙子,坠感很好的半身鱼尾飘摇落地,散开状似一圈荷叶,落在你的足尖。

他全身是完完整整穿戴在身上的,贴近你脱得几乎没有的身体,感受你身上因为担忧和微凉的风激起的颤栗,笑了笑说:“你说呢。”

你说呢?会不会有人看到我们的样子,看到我们的纠缠我们的不堪,看到你俯首称臣的模样。

你怕吗?

你会对我说不吗?

他的眼睛好像在问。

答案是否定的。没有人会对他说不,没有人能够对他说不。

凉得透彻的手指在身上游荡,他很直截了当地抬起你的腿搁在臂弯上,因为柔韧度被开发得不错的缘故抬起来张得很开,下面颤巍巍的唇瓣因为陡然抬起的大大敞开的腿而裂开一道猝不及防的小口。

很小,腿放下来一点马上就能严丝合缝地不让任何人窥视到。

被抬起一条腿,本就摇摇晃晃的重心只留在还勉强踮着脚站立的那条腿上,腿能支撑的力量有限,大部分力量其实都在吊在空中的手臂上,感觉像是被捆在空中无所依靠。

沈星回的下身已经很明显地情动,黑色的工装裤被顶起一团褶皱想要即刻冲出束缚,鼓囊囊的褶皱彰显了它的硕大和急切,可是它的主人眼神里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急迫。

你便以为他当真就是这样打算慢条斯理地和往常一样把痛苦拉到最长,拧成一道细长的绳索勒住你的脖颈留下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复杂情感。

可是你想错了。

蓄势待发的坚硬被抵在那道艰难翕动的缝隙上,沈星回低头看你,手臂向上抬高的同时带动你的腿向上抬起到极致,那道缝隙就慢慢颤抖几下被迫分得更开,不得已屈辱地接纳顶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腿张开,不要打颤。”沈星回尾音下压声线平直,压迫的感觉从头泼到腿,何况这种情形之下你不得不听从他的任何话,只好竭尽全力分开腿敞开自己腿间即将容纳他的缝隙,让他得以顺利进入。

下坠的力量全部聚集在垂吊的手腕上,******的钝痛慢慢席卷来,你知道不久之后那里可能就会被磨破皮变成几天都散不了的印记。

现在却没时间担心这个。

因为沈星回直截了当地隔着自己薄薄那层未褪下的******把那团高高鼓起的******抵在缝隙外就往里抵,没有被完全打开的缝隙尚且干涩,里面能淌出来的水少得可怜,没有他的手的抚慰也不像平日那般水淋淋的红艳,怎么看都不能容纳他。

何况他甚至没有解开******。没有解开,那里就是很鼓的一团顶起,把深色布料撑出一道可观弧度,如果隔着布料顶进去估计摩擦力会非常大,也许刮蹭到穴内壁软肉上会直接蹭红干涩的******,痛苦是真的痛苦。

“表上“强制”那一栏后面你打了勾。”沈星回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把自己的******向内狠狠地一送,一瞬间手臂再次抬高硬生生在你忍耐极限下把你的腿拉开到极致几欲能攀上他的肩头,他知道等过会儿操松些之后这条腿就能轻轻松松如他所想打开到它该有的角度。

就着布料往里挤,其实是伤不到你的。但是感官放大实在是******,你瞪大眼睛微微张开嘴在被向内******的这一瞬间大脑******得一片空白,不知道他问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沈星回不太满意你的反应。

长且瘦的指骨掐在你的脖颈上收束,******被布料阻隔的同时也被******排斥阻拦,他并不放弃任何一个能让你动情的机会,今天看来是要把计划进行到底也没有用手指揉弄的意图,就用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浅浅被夹在唇缝中的******在外翻的缝隙抽动。

“不回答我。”沈星回陈述了你此刻不小心犯下的错误,看到你眉眼间闪烁而过的懊恼后撩起眼皮垂下眼眸,淡然的眼神落入你的瞳孔。

你知道,你即将面临惩罚。心理上恐惧和期待各自参半谁也不让谁,肉体就因为这份矛盾而颤抖,在他的手掌下微不可查地颤栗,他实在了解你的身体知道这只是因为极度兴奋和隐秘期待所导致的应激反应。

极快地释放出自己的******,沈星回的动作快而准确,根本不需要搜寻就锁定了自己刚刚还停留着的温热的******,硬挺的东西抵在门口还没等你下意识臀部后撤也没等你喉间惊叫他就扣住你向后扬起道极流畅弧度的光洁脊背让自己破开一切干涩阻碍横冲直撞刮蹭过每一个内壁的敏感点一路冲撞到底,力道大而狠地冲击在目前所能到达的最里面。

力气实在太大太猛烈,让你的臀瓣颤抖的幅度更大,点地的腿软得像一条泥压根站不住脚,身体都快要在空中晃悠起来。

可他拉扯住你的另一条腿绷出的弧度又大,重力一部分承担到他身上,不得已身体就随他的猛烈撞击在空中起伏地晃动,雪白浪花一样在露台的风中剧烈起伏。

“主人……”你总算是从喉间发出些声音来,尽管已经破碎不堪还是从喉咙间残破溢出,带了些委屈地嘟囔,“疼。”

“勾是你打的。”沈星回不置可否,力道分毫未减反而刁钻地向外退然后深深顶撞回原来的位置,一次又一次重复的猛烈撞击纵使是高墙也会坍塌,何况是人的穴道。

很快里边就软得不成样子,你感觉自己被他钳制住的腿直到腿根蔓延到******都是难以言喻的酸麻,身子软塌在他身上,被他的手掌卡住身上某一处嶙峋骨骼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冲击。

他的******慢慢越来越深,再每一次高强度连续撞击中撑开里边每一道褶皱,撑平了把自己的筋脉覆盖上去让已经撑得平滑的穴肉包裹出自己******的痕迹。

“锁链。”

沈星回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的同时提起了你手腕上牵制的两道绷直的绳索,指尖一并就被大力牵引撞击在一起发出哗啦啦金属碰撞的声音。

“露天。”

沈星回扳过你伏靠在他肩头的下巴,让你快要失焦的眼神能够看到那些房顶的砖瓦,头向外探一些甚至能看到某一栋顶层阳台的花花草草,随时随刻凉风都在身上吹拂,搜刮,给你本就被******得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和脑里那根弦添一把火。

“强制。”

每说出一个词,他顶撞的速度就会加快几分,向上有技巧的******力道是没有变过的大,不等狭窄穴道慢慢适应而是用自己顶撞的力道让里面变松变软从最深处******出水泽,他就着这一点一点溢出的零星水渍退出去只剩一点埋在******,再狠狠用力顶回去把外翻的红艳起来的穴肉又送回它改在的地方。

你所有的声音他都没有理会,尽职尽责充当自己强制方的角色,没有恰如其当地用手指碾磨软肉来抚慰你也没有落下一个侵占欲很强的吻。

所有的声音只从你的喉间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下身实在被******得松软发麻站不住脚还在经受高速******的折磨,你卸了力的手指根本抓不住沈星回的肩膀,徒劳地搭在他肩头。

“不要了!太快了……”

“真的快到了!不要顶那里啊好酸!”

“破皮了是不是……好痛,能不能退出去?”

每一句话都因为他操送的幅度实在过大撞击肉体撞碎了声音而喊得藕断丝连,在他耳朵里听起来不像控诉更像引诱。

诱惑主人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沈星回堂而皇之以“侵犯者”的身份给你惯上这个罪名。

于是他整个退了出来,把你的腿从臂弯放下来没什么耐心地半蹲下来,眼皮撩起来眼眸向上抬起望向你合拢的******,那里尚且滚烫,里面没有东西堵住的湿答答的液体向外慢慢地流,在他眼皮底下浸润了******溢出来牵连出银丝,即将滴落在地。

沈星回的手指粗暴地把******向两边撑开,从缝隙艰难溢出的粘稠液体找到了出口向外顺畅地滚出,他另一只手的两指并起来毫无怜惜地送进去,贴着滚烫穴道里每一块软肉向里边按住往上探,手指的力道用得大,丝毫没有收势。

为了验证是否如你说“破皮了”,他的手指快速在穴道里抵着每一寸肉用力探,你惊叫还未出口就被他的手捂住嘴巴,不经意撇过来的眼神没什么温度:“别叫。”

真是把每一个身份都扮演得淋漓尽致。

眼泪都被逼到了眼角,嘴巴却被捂住不能叫出声,你******地乱动却被他更恶劣地用手指在每一寸狭窄穴道里摸索顶弄,直到确认了穴肉没有哪里磨破了皮才把手指抽出来。

还没等你松口气,沈星回动作流畅迅速地再次拉高你的脚踝他的下身就转瞬间顶进来直插到底,******撞到******根部,******顶端几乎已经到达了子宫口,撞到封闭的腔口让你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咬在他手指上。

“没有破。骗我的后果你是知道的。”沈星回没有等你再一次吸一口气填满肺部就在穴道里边冲刺顶撞,你一口气还没提起来就被撞散了喘不过气,再没有了叫嚣的本事,喉间只剩下小声的喘息再也听不到其他。

即使如此,眼泪从眼尾滑落的那一瞬间你依旧觉得******得爽到了极致。

和主人玩强制爱是世界上唯一不用戒掉的性瘾,他的力量大,竭尽全力去摧毁你的肉体释放你的灵魂,让你在世间沉沦却在他的怀里皈依。

是强制爱但不鲁莽,每个动作都是精心策划的凌迟,内核却是痛惜的心。在每一个敏感点上施暴在每一个骨骼上噬咬,是一笔相欠的风流债,用余生所有的痛苦和渴求来偿还。

只有他愿意用吻覆盖上伤口,牙尖咬破心上溃烂的脓疮让痛苦从眼尾溢出,劣性流尽,剩下的是只剩依恋和爱的人。

世界上流不尽的是罪恶,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裹满独属于你我的罪恶坠向我为你而纵刀开辟的深渊?

或者说,深渊对你来说才是唯一的避风港。

那就在这与世隔绝的世界里,交付罪恶,换取一吻,抵消与你万世的风流债。

意识朦胧间,你听到他总算是把嘴唇贴到了你的耳根,说了什么其实在意识飘荡的时候已经听不清楚了,那道声音清冽,雾一样在耳廓笼罩一瞬就散去,什么也没听清。

手腕上的铁链被突如其来解开,你强弩之末的身体没了最后吊着的依靠全权软倒在他怀里,光裸肌肤触碰到他一丝不苟的衬衫,肉体先于大脑觉得不妥,强撑一口气爬起来跪在地上仰起头。

“还差最后一步。”沈星回的手指掐着你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让他的眼尾狭长上撩,变成一轮收割心脏的蓝色弦月即将划破你的胸口审判你的心脏。

差哪一步?

你意识没有回笼,愣愣地仰头乖巧望着他,听他似乎叹息一声,把自己坚硬的东西抵在你的唇瓣上。

“想好了吗?”他难得有问你的打算。

你也真的是被他惯得狠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伸出舌尖在他的下身上舔吻而过,轻飘飘一道湿痕在他即将******的理智上覆盖,沈星回难得的露出一丝错愕。

下一瞬,精关失守,滚烫白浊溅射出来喷洒在你的眉眼唇瓣上,湿漉漉地向下滑最终顺着你修长的脖颈弧度流到胸膛锁骨,更多的还是挂在脸颊睫毛上,看起来像是被凌迟了一样不堪。

沈星回有一瞬间想把你拉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污渍让你干干净净地抬起眼眸去看他,可是你却好奇一般伸出舌尖卷走了唇瓣上的白浊,喉间一滚吞咽下去。

“喜欢主人。”

你睁开眼睛,眼尾诱惑的弧度并不比他浅,亮亮的眼眸望着他,眼底全是爱慕和包容。

“我说过,只要是主人,干什么我都愿意。”

一瞬间,沈星回觉得值得了。很值得,在漫漫长夜里找到了自己的归港,得以回到人间。

 

 

 

 

 

Notes:

微博@山炊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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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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