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肉桂


又是肉桂的味道。

木兔光太郎嗅到被角弥散的香气——沁甜的、微苦的、辛辣的、清新的。
这个味道贯穿了他的性启蒙期。
最初的,也是最为浓郁的肉桂香,他是在他的“继母”——赤苇京治的怀里闻到的。

“小光,怎么了?”
独守空床的赤苇京治视听敏锐,继窗外轰隆作响的春雷后,房门也恶作剧般发出吱呀声。
不合时宜的雷声,不合时宜推门而入的继子。
“……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13岁的男孩,身体长得正旺,手脚会在每一个夜晚悄然抽枝,生出不发芽的枝节,骨骼不似木枝脆韧,它更需要结实,因此磨砺骨质的过程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在雷声消停后接续尾音,轻吟着成长必须经历的苦楚。赤苇眯出条缝,在暗色的夜里用双手摸索他的痛楚。
“乖,我揉揉就不疼了。”
木兔不作声地埋在他的胸前,鼻尖沉在肉桂香里。也许是感到安心了,继母闻起来甜甜的。

随着年龄的渐升,木兔愈发地依赖着继母。他懵懂地追随那短暂逗留在鼻腔里的味道,逐渐地,他的眼睛和耳朵也离不开继母。即便已经十六岁,作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他仍然存在着继母能靠在床头给他讲睡前故事的愿望。
此类希翼很快壮大起来,继母不仅出现在饭桌、床边,还在自己身下,携着往日的笑意红扑着脸蛋,一串银铃般娇俏的吟声跟着舌尖吐出唇外。
木兔光太郎挂着满身冷汗醒来:那是一个虚幻的梦。
为何他如此笃定?
“……没有肉桂的味道。”他掐着被角嗫嚅。
这场梦似真似假,此后他手里握着一颗甜蜜又腥苦的噩果。

湿了一片的******将他拽回现实。木兔既懊恼又羞赧,接下来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把******交与继母去清洗。他闷不做声,独自洗了裤子偷偷挂在阳台上晾晒。
这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原罪,他默默在心里说着微乎其微的忏悔词,希望能减轻亵渎继母的罪过。
也许他正处于纯粹天真的年纪,上帝只是瞥了一眼他的渺小的罪状,仅仅一挥手笔就将其赦免,而木兔光太郎却始终不能原谅自己——这罪过分明是他强加与自己的。

 

父亲忙于生意的经营,不常顾家。他在临走前与赤苇吻别,十九岁的木兔光太郎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目睹了这一场离别。
木兔家住在一幢独栋别墅,为了不让木兔夫人担心房子的清洁问题,家里雇了保姆,尽管如此,赤苇京治仍然在有空时间帮忙晾晒衣服被子。
木兔光太郎的被子就是在这时候染上了味道。
他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把脸埋在被子上深嗅,肉桂的味道将他包裹,甚至盖过了身下释放的腥味。
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太阳依旧东升西落。这天不知是东边的山谷埋了云见不到初升的曦光,还是继母在松饼上多淋了层蜂蜜甜蜜得过头,木兔光太郎忽地心生“歹念”。
“今晚可以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木兔光太郎紧张地询问。
而正晒被子的赤苇京治只是嗤笑一声。
正当他将这声嘲笑作为回答准备怅然离开时,赤苇又叫住了他。
“晚上十点可以吗?不能再晚了哦。”
沐浴在阳光下的继母笑得安然,静谧,仿佛定格在此刻的胶片,尘粒都暂停在空中,清晰可见。
“光太郎?”
木兔晃过神,点点头。

继母的身段很好,宽肩与髋部作为沙漏的顶和底,腰身用束绳系起来,腰更显得
玲珑细致。以上的直挺不如一弯曲线夺目。丰盈饱满的臀欲盖弥彰地藏在衣服下摆,多余的布料遮遮掩掩此处的美味。
木兔光太郎笔挺地仰躺,尽量不用视线打扰继母的隐私。
“光太郎,今天要讲什么故事呢?”
赤苇京治挑完故事书,顺势坐在床垫上。木兔斜着眼去看他手里的书页。
“找个没有讲过的故事吧。”
赤苇侧躺下时没有注意到弱小的吞咽声。
“嗯……那好,就讲这个吧。”
赤苇京治或许是个天生的故事叙述者,他娓娓道来的嗓音恬然安谧,语调起伏得当。他善于将故事的跌宕以一种巧妙的手法讲述出来,即便声音不夸张,也能表达出故事的离奇。
木兔光太郎寻到了一处安逸的味道,就静静地阖眼打起盹来。

夤夜十分正是芒星跃动时刻。木兔光太郎闻到馥郁的肉桂香气,久经不散的香向他的鼻尖扑朔翻滚。他睁开眼,欣喜地发现继母近在眼前。
他尚未胆大到直接动手的程度,于是先嗅一嗅入眠的赤苇。果不其然,不同于绒被上的捕风捉影,继母身上的才算得上醇浓芬芳。
日暮时的下午茶,他往继母的茶里倒了点安眠成分的药沫,剂量不大,不过也够继母夜晚的沉眠了。
他本以为继母会在故事讲完后回房间,没想到就在这里睡下了。激动到颤动的手指贴近赤苇沉睡的面庞,仿佛触摸一件不可见光的宝物。
呼吸平稳有力,微弱的鼾声是安全线。木兔抚上他的颊侧,细腻的温度踱到掌心,目光如细刃剐开睡衣的领口。
阴影沉淀的锁骨,平坦的前胸,木兔光太郎继续前行,他内心的******燎起来,驱走了紧张的寒冷。指尖先行摸索到乳首,那凸起的有弹性的豆粒是嫣红色的。手指加以挑逗,不算熟稔的手法,无法唤起******的挺立。木兔终于解开衣扣,大片麦色光景迎来收割时节,他小心地俯首埋入那块只有小时候接触的区域,吸吮着。
实际上,身为男性的赤苇京治并不能出奶,那两颗乳首不过是装饰作用。木兔光太郎却格外珍惜,他一手搓捻,又不能忘了舔弄另一半。那残留的涎液犹如产出的奶汁,挂在******醒目非常。
赤苇睡得熟,对于自己被摆弄的经历一无所知,很快他的下半身难逃一劫。木兔光太郎掀开长袍下摆,光洁盈亮的大腿搅得月色凌乱。
木兔是个喜新厌旧的人,看见了新奇的宝贝转头就抛开旧的。显然他对这双腿喜爱更甚。小腿紧致纤柔,大腿丰满汹涌。木兔的动作不再轻柔,他更为张扬地掰开双腿,将自己挤到腿的中央。那腿根积蓄的肉潭泛起滚滚浪花,含着温热的海风,木兔埋首其中,唇肉之间不见缝隙。
******很简单地褪下,存于幻想中的秘境终于散开迷雾。木兔光太郎的瞳仁震晃。梦境化为现实,他兜起腿根那片绵软的嫩肉,鼻尖抵在秘出,尽情嗅闻。
继母闻起来像雨后的树枝,苦后回甘的雨露。
木兔架起赤苇的双腿,两腿之间密不透风。他的性器支起睡裤的面,撑出一个锥形帐篷。炙热的顶端循着自由的路线,顺利找到了丰盈的腿肉。仅是隔着布料摩擦,木兔就兴奋得不能自己。腺液洇湿******,圈出滚烫的圆。
柔韧的腿挤压他的******,像是荷叶上的水珠随风晃动,这般亵玩令木兔压制的欲望无可救药地喷涌。他终于解下自己的桎梏,奔向欢乐的伊甸园嬉耍。
“哼嗯……”
大腿流淌着稳定的血液,温凉而盈满。木兔的沸点烫到了他,睡梦中也不安分,嘴角溢出闷闷的吟声。
并和的脚踝搁着突起的骨头,相互交叠,木兔的手掌一握即刻圈住纤细的踝骨,它们随着动作的前进与后退共同晃荡,在空中划出微妙的弧度。腿与腿之间的那条缝,蜿蜒而曲直,短暂而恒久,吹起窗帘的那撇荧光就夹在这条缝隙。随风而荡,随光而漾。柔软的腿肉一如温软的******,敏感的铃口反复摩擦,茎身在冲刺中得到满足。他好似原野上驰骋的牧民,风带给他的只有热情,于是他也用热情去拥抱这一味独特的肉桂。
在这跌宕中,他情难自抑地完成释放。
木兔光太郎燃烧自己的油,却点不起沉睡中的火苗。他似有些气急败坏,也有些嗒然若失。
木兔又扳开双腿,大剌剌地向左右方敞开。他沾了些粘稠的浊液抹在******,冷却的液体令它瑟缩、后退。木兔对这方面一知半解,只是懵懂地用手指戳它。可怜的主人还不知此时的凶险,梦里美好的事物夺不走他的感官触觉。
一指入口,干涩难行。木兔艰难地探入后,仅用指尖触壁,在更深处抠挖。赤苇吸紧了他的手指,******绞缩更甚,眉间挤出层叠小山。双指并入时似乎轻松一些,可木兔早已额汗密布,这******实在考验他的耐力,若非不想惊动继母,他真想一击捅入。
三指已是耐力的极限,木兔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握上性器随意撸了几下就往里塞。仅仅容纳过手指的******哪能来得及接受这般庞然大物,******的褶痕捋平得一干二净,撑得顺滑饱满。木兔擒住他的膝弯,在腰下垫了枕头。
进入稍稍顺利了些,木兔揉着他的后腰,手掌又滑到臀峰。软肉肆意揉捏,被搓成任何形状。他扒开臀缝,寻找弹动的******。粗涨的性器犹如一把利刃,劈开肉壁,一往无前地进发。曲折的路口总有小阻碍,木兔顶着他,重重碾过。

赤苇醒来时眼里含着茫然的泪。无措的视线四处扫射,月光偏移,正巧投在面前的录像机镜头上。
“木、兔先生,你…回来了啊…”
赤苇抖着腰,试图伸出手挡住那粒晃眼的光亮。
“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不然,我、可以、嗯……”
他抱住扑到自己胸前的人,以为是来讨一个吻,于是自觉亲了上去。只见那人僵住身子,动作也不利索。
“怎么了?”
赤苇担忧地询问,而“木兔先生”只是闷闷地回应没什么。
木兔的喘气声愈来愈大,他干脆压在赤苇身上,嘴巴呼出的气就吹在赤苇耳边。髋部不住地顶上那团柔软的臀,作出啪啪响的撞击。赤苇似乎对于这事很是熟练,一手拽着床单,一手伸入身下抚慰自己,可惜木兔靠得很近,对方的小腹在回荡间还不忘摩挲他翘起流水的******。
“哈啊……”
赤苇配合着吸紧了肠壁,木兔的性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努力照顾着。这快满二十岁的青年在这十几年的光景中,只有幸体验过光滑冰冷的飞机杯,真正温暖的巢穴却始终在他的安全区之外。
“木兔先生……你知道吗?”赤苇在颠簸中语气依然平缓有力,“光太郎,那个、和我只差了十一岁的孩子,居然询问我,能,不能给他讲睡前故事。”
他没忍住嗤笑一声,不料木兔也逐渐慢下动作。
“真是可爱的孩子啊,不过自从我嫁到你们家后,这孩子虽然和我相处愉快,但这些年从未喊过我一声‘母亲’。也许他从来没有把我当作他的妈妈吧,毕竟我也是个男人……”
木兔听着他略显落寞的嗓音,没忍住亲了亲他的耳朵,舌头探出唇外试探性地舔耳廓。赤苇并不讨厌这样的安慰,反而抬手摸了摸他隆起的腰。木兔用力吮吸那颗耳垂,啧啧水声如同雨水击鼓,那密密麻麻的鼓点指导赤苇的心脏跳动。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不用想这么多。”
大气喘过,他的嗓音不再明朗,而是近乎磨着耳膜的沙哑,赤苇也没有辨别出这其中的不同,只是捧过木兔的脸亲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不知不觉就锁定了暗夜中黄澄澄的眼瞳。
木兔不禁出了点手汗。
“你刮胡子了?”
对方迟疑地问道。
“这个…嗯,为了见你才刮。”
木兔险些语无伦次,而对方貌似没有怀疑他,他就这么逃过一劫。
实际上父亲还需要两天才能回来,他如此惊险地扮演父亲角色也多亏此时赤苇的迷糊。
话不多说,木兔腾起身子,抽离了性器,将赤苇背过身去。他也侧躺下,捞起赤苇的腿。
“木兔先生,木兔…呃!”
整根没入******后,木兔发出餍足的喟叹,轻飘飘的气息游到赤苇的耳旁。赤苇支起手肘,半边身撑着床板,后脑倚在木兔的肩侧。身下的一次次顶弄,害得他控制不住地挪移身体。木兔的手时刻跟随他的动向,指尖掐着乳首,被迫低头的赤苇瞧见这一奇景,情难自抑地发出一声呜咽。
“不要弄这里…拜托了…”
他的脖颈梗起来,下颚抵着胸腔,发出闷闷的骨骼声响。木兔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随后松开手指往下摸去。
翘起的******由于侧躺而向下垂,此时顺着节拍与小腹错落有致地拍打。木兔捉住它,宽大的手掌骤然收紧,握法熟稔有力,拇指与食指相配合着搓摸铃口的方向。
“唔嗯…”
赤苇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音。
木兔见他有反应,于是加倍鼓励他的表现。髋部用力向前挺送,性器******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肠肉很是舍不得他,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出点嫩红的肉壁,又在下一次的进入回归正位。那淅淅沥沥的******混着透明粘稠的腺液,在这击打中出了白沫,黏糊糊地扒在银色的耻毛上。******的毛群刮蹭赤苇的肌肤,尤其是皮肉最薄的会******。
他缓缓收回手,捂住自己逐渐脱声的嘴巴。

“……”他呢喃几句后就彻底没声了。
木兔在想估计是药效没过,加上比较疲惫的缘故。赤苇昏睡后嘴巴都没闭紧,涎液挂出一缕流到下巴,似是月光流泻,在双唇上点缀,那斑驳的晶莹反而更诱人犯罪。
木兔收拾好床铺,静静盯了他许久,终于还是没有下口。

 

“光太郎,早安。”
刚起床的赤苇京治看起来并无大碍,甚至在木兔看来还有一些……神清气爽?
“早安。”
“昨晚还睡得好吗?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我的腿有点酸。”
“和平常一样。没什么问题。”
木兔感到心虚,于是埋头吃饭。
“是嘛,那就好。”赤苇捡起汤匙,百无聊赖地搅着汤水,“你父亲回来了吗?”
他一怔,勺子险些滑掉。
“没有,父亲后天才回来。”
“那我好像梦到你父亲了,真是的,来得匆忙走得也仓促。”
赤苇望着碗里的汤轻轻笑出来。

木兔约了朋友出门打球。这天体育馆举行了小型排球比赛,围观的群众数量可观。
木兔光太郎在中场休息时出来喝水,一同出来的还有木叶秋纪和小见春树。这俩队友一跟出来必定是跟他唠今天有多少多少女孩子为他们尖叫。
“喂,木兔,”木叶碰了一下他的手臂,眼神示意他抬头。
“看到那边的女孩子没有?超短裙和渔网袜!”
他兴奋地压低声音描述。
“嗯嗯,看到了。”
木兔只是兴致缺缺地瞥了一眼。
“你真是没趣,这等眼福可不多得啊——超短裙的露肤度极高,再加上收到大腿的渔网袜——喂喂,你听我说完!那可是勒腿肉的渔网袜!”
“哎,算了,不用管他了。”小见搭上他的肩,“他对男生更有兴趣。”
语毕,刚走出两步的木兔光太郎又折回来。
“……才没有!”
“你看他脸都憋红了,我肯定说对了。”
木兔心想赤苇比她们有意思多了!
“木兔,”小见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有亲口品尝了才知道食物美不美味,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比赛结束后,木叶和小见打算邀请他一起去吃小吃,木兔摇摇头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就不跟他们一起了。

到家后,木兔没有在院子和客厅看到赤苇,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悄悄上楼梯,一路紧张地溜回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闭房门,他的心脏还在突突地跳,内心忐忑之余尽是窃喜。他做贼似的取下自己的挎包,缓慢拉开拉链,链条细微的磨蹭声无一不在******他的神经。
袋子里陈放着叠好的渔网袜和一条纯色短裙。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捧起短裙,悬在空中抖去褶皱。
“光太郎,”
木兔一个激灵迅速背过身把裙子揉作一团藏在身后,随后僵硬地作出回应。
“…怎么了?”
赤苇抱着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被褥,腾不开手敲门,用喊声示意后才进房间。
“嗯?买什么东西了?”
帮他铺好被子后,赤苇的目光寻到了床角上黑线条一样的东西。
“啊那个!”木兔一把夺过腿袜,捏在手心里不肯打开。
“是,是我刚买的护膝!”
不知是木兔的错觉还是别的原因,赤苇的眼神看起来意味深长且十分了然。
但是继母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离开前问了一句让他惶恐不及的问题:“今晚还做吗?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难道他在昨晚就已经察觉到是自己……
木兔木然地发出“啊?”的声音。
赤苇握着门把手,头偏过来望着他,翠眼澄澈。
“睡前故事啊,不继续给你讲了吗?昨晚都没有把故事讲完呢。”
木兔幡然醒悟道:“继续给我讲吧!”

 

赤苇没有像昨晚那样待在他的房间里,而是呼唤他来到自己的卧室。
木兔挟着枕头来了,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穿着卡通印花的睡衣裤蜷起身子,一脸无害地抬望身侧的赤苇。
“光太郎,”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故事书页,手指不紧不慢地翻阅,“其实你昨晚压根没有听我讲的故事吧。”
木兔一愣,尴尬地回答他:“…听了一些。”
赤苇扬起唇角:“我昨晚可是讲完了整整两个小故事哦。”他合上书本,眯起眼看向他。
木兔光太郎大概从未想过像赤苇京治这样温柔的人凶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发紧。
“把你枕头里藏的东西拿出来。”
赤苇的语气凛然又无情。
木兔很想反驳没有藏东西,但他甚至不敢与继母对视。

“这就是你说的护膝吗?”赤苇举起渔网袜在灯光下仔细琢磨,木兔光太郎双颊滚烫,沉默地点头。
“真是个坏小孩呢。”赤苇没忍住笑出声,他也不批评木兔,只是在他的身边一遍遍地观察短裙和腿袜的样式。但这也够了,显然木兔这孩子还没有足够的胆量去光明正大地与他对峙。
“好了,你拿回去吧。”赤苇看够了也不忘叠整齐还给他,而接过手的木兔眼里写满了失望和落魄。
“干什么,你还想看我穿?”赤苇摘去眼镜。
“这是给女孩子穿的吧,”他摆摆手想拒绝,木兔也不说话,只是垂头丧气地坐着,发丝都耷拉下来几缕。
“再说了,给我穿的话这尺寸也不…”
“够的!我特意挑的大一些的尺寸!”木兔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星光望着他。
“你这孩子…”赤苇挑起眉看他,“你可别期待着今晚我会昏睡过去,然后给你肆意妄为的机会。”
现在轮到木兔装傻充愣:“您在说什么啊?”
“我以为你会是主动追求女孩子的类型,没想到你们一家子都是这样。”赤苇拿过腿袜和短裙,顺手关上灯拉开窗帘。
“不去衣帽间换吗!?”木兔没想到他就在眼前脱下睡袍,于是急忙用双手捂眼。
“又不是没见过。”赤苇白了他一眼,将腿袜和裙子随手放到桌上,自己抬脚*********。棉质******顺着小腿滑到地板上,静静地堆在他的脚边,短裙没有安全区,光是一甩裙面就会暴露裙底的秘密。赤苇也未提及这样穿着有何不适,反倒是腿袜,缠缠绕绕地裹着他的腿。
木兔要装就干脆装到底,指缝密不透风,遮得死死的。待身侧的床垫陷下一块,他才有条不紊地移开手掌。
赤苇光裸着上身,抬起一脚踩在他的位置边缘,悠悠地昂起下巴俯视他。
木兔光太郎怔愣片刻,视线描摹继母的肩颈和唇形,余光瞟到身后幔纱般的浮尘飘在月光中,似是短暂的沉静。他大气不敢出,单是与赤苇对视就用光了内心的所有底气。
但赤苇嘴角的吟笑仿佛就在对他说:光太郎,今晚不和我做吗?
木兔攥紧床单隐忍最后的底线。
赤苇收回自己的脚,回到桌旁似要拉下裙子的拉链。
他边拉边漫不经心地说:“真是的,怎么反倒是我在诱导你做事了,不想做的话就回去睡觉吧。”
木兔的瞳孔一缩:原来刚才不是他的错觉!
“做什么?”他试图沉住气再提问最后的问题。
赤苇回头,眼尾缠绵笑意:“要操就操,别这么多问题,真是不听话。”
木兔光太郎终于忍不住走向他,不亟对方发话就把他抱到桌上啃咬。
赤苇倒也不是没有预料,自然而然抬起头和他接吻,只不过木兔的吻技实在谈不上能让人夸奖的程度。
他就不能像******一样无师自通地学会接吻吗?!
赤苇受不了他那像极了野兽般粗莽的啃食,于是他捧住木兔的脑袋,不让他混乱地摇头晃脑,一旦掌握了控制权,赤苇就有可乘之机。
他是个成熟且合格的大人,多年社交的经验让他如同老师一样熟稔用实践教导学生,唯一不同的,他担任的是******老师。
唇与唇相互摩擦,木兔的唇略有些干燥,赤苇纡尊降贵地伸出舌头给予他甜蜜的甘露来解除干涸。木兔被他照顾得面红耳赤,而他显然也不想一直躲在他的庇佑下,所以他学得很快,没几下就自己用舌与他交战。赤苇饶是再灵活,也敌不过这艺不高但人胆大的青年。那舌头可劲地往他的上颚顶,口腔四壁都被刮蹭一遍。赤苇从欲拒还迎到此时不得不奋力推开他的强劲,可那舌头还在努力往他喉咙塞呢。
“咳咳!”
赤苇挣好不容易脱出来,扶着木兔的肩膀大喘气。后者倒是安然自若,手指留恋地扒在他的渔网袜收紧绳边缘。
不得不说木叶还是有点眼光的。
赤苇的大腿垒满了嫩肉,渔网袜恰好在暧昧的腿根处猝然收紧,勒出一圈可爱的软肉。那横竖交错的渔网更是迷人的点缀。他的小腿较为纤细,因此渔网合适地包裹,肥满的大腿却是多汁柔韧,渔网捕到鲜美可口的鱼群,一只只活蹦乱跳的。
短裙的长度倒有些耐人寻味的意味,只堪堪抵达臀部地区。这番欲拒还迎的模样,木兔仅仅是看在眼里,就忍不住翻涌起血气直冲身下的小火箭。
赤苇瞥了他一眼,抽出手往桌下摸,木兔的眼前就多出一瓶润滑液。
“快点,像昨晚那样做。”他眨了下眼,“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吗?乖孩子。”
木兔听不得他的夸奖,仅是这三个字就令他士气大振。他立马开了瓶盖,在手心倒出许多冰凉稀薄的水液。赤苇配合地下桌背过身,臀部高高翘起,正巧抵在他的睡裤正前方。
木兔咬着下唇伸出手指去摸索他的******,没料到赤苇竟还有闲心踮起脚去勾他的脚踝磨蹭。

他的继母原来是这么******的人吗?!

木兔的内心大受震撼,但他的手指不停步,反倒越抠越有劲,他好像找到某一诀窍似的,关于哪一点能让赤苇发出吁吁的娇喘。
木兔的学习能力强悍得令赤苇头皮发麻,双臂没能撑住最后的倔强。他的上半身趴在桌面,后臀翘得又高又稳。他已然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到底吞了几根手指。
木兔见他容纳得差不多了,就干脆利落地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节张开时还挂下几条晶莹的银丝。木兔大着胆子掌掴了一下他的******。
******的臀滚起肉浪,盈盈的肉泛起水花吸引猎物的靠近。
木兔压在他的身上,边脱裤子边对他耳语:“所以你昨晚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赤苇侧着头呼气:“你父亲可不会大半夜去刮胡子。”
木兔笑了一声,抬起手又是一下。那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空旷的房内。
“那你觉得……是我父亲厉害,还是——”他对准******,一鼓作气全怼入。
赤苇颤栗着身子声线兀然拔高。
“我更厉害?”
“哈……呼……呵嗯…”
赤苇大口吸气,他的指甲划拉桌面,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木兔锢住他的腰不让他有逃跑的余力,他不再像昨晚那样小心翼翼,既然被发现了就干脆大闹一通吧。
赤苇宛如一枚图钉,而他是那把锤子,狠狠地、用力地敲碎他,钉住他的身体。赤苇向前抓了几下,虚空的月影被他捞到了手里。他的******被撞碎了,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漏出嘴角,掉落在夜色中。
“回答我呀,京治。”
赤苇重重地喘了一声,虚浮地扇了他一下。
“……没大没小的。”
“那你真应该看看这个。”
木兔拉开一节抽屉,掏出一个小型录像机。
“你,想、干什么……”
赤苇抓挠着桌板,身下的冲击不断。
“给继母大人看看精彩回放。”
木兔把屏幕放置在他面前,并贴心地调大音量。

“哈啊……”

赤苇骤然一缩瞳孔。

“木、兔先生,你…回来了啊…”
“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不然,我、可以、嗯……”

木兔适时趴在他耳边询问:“可以做什么啊?母亲。”
赤苇咬着牙不出声。这段正是他意识迷糊期间。
“这么想被我父亲操吗?”
“嗯哼!”
桌子猛地一撞墙面,桌角也因为刮蹭发出刺挠的声音。
“继续看啊!”
木兔扳过他的下巴,强行正过他的脸。
“看你昨晚是多么想挨操!”

“不要弄这里…拜托了…”
录像机又发出声音,除了潺潺水声外,还有赤苇埋在枕间的呜咽。

赤苇拖行着手臂,硬是甩落了录像机。木兔闷笑一声,掐住他的腰发力挺送。髋部凶狠地撞击他的肉臀,牵出一连串而后不知所踪的啪啪声。激起的******,斑斑点点地溅到他的渔网袜上,黑色的丝线在此刻点缀上了剔透的小钻石。
木兔又捉住他的后颈,拔出性器,让他翻过身坐在桌沿。赤苇身体向后倾去,尾椎骨与带着体温的桌面接触竟该死地让他******加倍。他找不到重心就只能求助于木兔光太郎。
多么令人怜爱的神情。
木兔凝望他与月亮背道而驰的面庞,涟涟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紧接着埋没了他的双颊。赤苇见他无动于衷,于是向前扑去,张开双臂怀抱他的爱子。
前面的短裙被支出一个小弧度,木兔瞟了几眼,发现赤苇竟想伸手抚慰,于是赶忙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
赤苇的泪掩不了他眼瞳旁的红血丝,他喘得近乎沙哑起来,小腹剧烈起伏着,像是要迎来今夜的第一潮。
“不许用手,只能用后面。”
木兔冷酷地下令道。
二十分钟前,他的继母还是一副傲然、居高临下的姿态。此时被他强压在身下,控制******的时机,这令他身与心都带来巨大无比的满足。
木兔也不顾他的叫唤,愣是撑着他的大腿根,强硬地掰成钝角。赤苇在他身下挣扎无果,木兔在他身上投下阴影,唯有那双金黄的双眸依旧闪耀。那束目光灼烧赤苇的脸颊,滚烫的如同岩浆浇身。
那套着渔网袜的大腿,一下下地摇晃,网袜厮磨木兔的腰侧,这不痛不痒的效果不如******突如其来的绞紧来得有力。
赤苇就这么射了出来,抛物线般高溅在木兔的锁骨。
“京治,”木兔牵起他无力垂下的手,眼皮耷拉下来,吻落在手背上。
“今晚能否给我个答案呢?”
赤苇疲累地偏过头,双唇浅浅地翕合:“什么答案?”
木兔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我和我父亲到底谁更厉害?”
“我不想回答。”赤苇虚虚地遮住自己的眼睛。
“京治真是太坏了,为什么不等我就自己先去了?”
木兔的精力属实旺盛,赤苇做到现在早已开始腰酸背疼,而这家伙竟然还在慢工出粗活呢。
“……”
赤苇瞪了他一眼。
木兔禁锢着他的腰,高抬起他的右腿,又是一次顶入。
这个******顶得尤其深。那湿润的肠道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分泌出的腺液促使他进出顺利。前列腺始终被摩擦着,赤苇嘶嘶抽气,下唇被咬得泛白。
“哼嗯…”木兔磨着他最后的劲,赤苇阖上眼不去看他。短裙的前面早被掀翻了,那一小块区域被俩人的体液洇成深色,随着动作晃动摇摆。
木兔又给了他几个深顶,最终一把捞起他,与他唇舌相交的间隙射在最里面。赤苇迎来第二次的春潮,双腿绷直不住痉挛,这段抽搐格外漫长,舌头都没能收回去,可怜兮兮地挂在唇外。
赤苇的体力大不如从前,仅是射了两回就没了力气,而木兔年轻力壮,扒走赤苇的裙子后直接扔到床上继续劳作。
赤苇在昏过去的前一会儿又听见那阴魂不散的问题:

“我和我父亲究竟谁更厉害呢?”

木兔只是笑着,往继母胸前深嗅那迷人的肉桂香,却怎么也寻不到。

 

FIN.

Notes:

Ps:其实我想了两个结尾。
一是赤苇拥抱着出差归来的丈夫时面对着光太郎竖起食指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二是木兔在第二天用录像威胁继母:“你也不想让你丈夫看见你这个样子吧。”
哈哈结果都没用上。

🧣@小lin今天想听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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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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