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唇齿留香

六月中旬,日本的气温已经高达三十五度,阳光由暖和变得毒热,太阳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灵,当然,包括那田野间一望无际的瓜田。

木兔光太郎倒是对太阳欢迎得很,毕竟阳光越充足西瓜就长得越好,******的光线照在木兔拱起的背脊上,把那沾着薄汗的古铜色皮肤晒得愈发性感。

嗒嗒嗒。木兔食指卷曲扣在一颗圆润的西瓜上,看似漫不经心地敲打,却让这颗瓜直接裂开了一道口子,饱满的瓜肉红艳香甜,汁水丰腴,木兔把西瓜掰开埋头啃了一口,唔,真甜。

虽然不如冰镇的来得痛快,但是看样子今年收成不错。木兔这般想着,又低头啃了一大口。淡红的汁水顺着男人的下颌流淌,他脸庞却意外白皙,衬得年轻明俊的五官更加令人眼前一亮,所以那些西瓜汁就格外显眼,但木兔却浑不在意,沾着泥点的手翻一下就能往脸上蹭,然后接着啃他的劳动成果。

“请问这位大叔……”身后声音响起,木兔颇为不满:“你叫谁大叔啊?”说着他扭头看向这个无礼的年轻人,然后看直了眼。

年轻的编辑初来乍到,对这里根本不熟悉,看着眼前以为是大叔的人突然变成一个年轻的帅小伙也是有些惊吓。他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领带,歉意道:“抱歉,这位先生。是我失礼了。”

木兔看见赤苇的脸不知为何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站直道:“哦……没事,别叫先生了,听着别扭。叫我木兔就好。”

“那,木兔先……木兔,您知道小野先生住在哪里吗?”

“拓真吗?他家就在前面,你直着走,然后看到第一座红房子就是他家啦。”

“这样吗,谢谢,木兔。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赤苇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就迫不及待向木兔告别,他的眼睛弯出一抹月牙,看得木兔心痒痒。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赤苇没走两步听见木兔的声音在他身后回响,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居然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懊恼转身弯腰致歉:“赤苇京治!谢谢你,有缘再见!”

听见赤苇这番说辞,木兔唇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西瓜散发着成熟的香气,入******汁,木兔将没吃完的半页瓜送到嘴边,看着已经走远的男人轻轻咬了一口。

有缘再见。

傍晚,木兔没有回家,躺在瓜棚里小憩,天已经黑透了,这边道路上除了木兔的瓜棚还亮着,就只剩下田里的萤火虫在散发着点点星光。

草帽搭在毫无困意的人身上,木兔躺在摇椅上听着田间虫鸟你来我往的唱和,突然路边传来沉闷的咚声,木兔支起身子,眼睛睁得极圆。仔细听还有细弱的******声,隔着青草虫鸣,叫人听得不甚真切。

木兔正襟危坐聆听了片刻,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最后终于忍不住走向声音的源头,看见一个“熟人”再续了他俩之间的缘分。

只是赤苇好像并没有这个意识,只见他仰躺在马路中央,深蓝色西服失去往日的严肃和规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扭曲翻飞着,那支架在他正经脸上的眼睛也不知道怎么歪到一边,堪堪挂在他的额头上欲落不落,木兔看得入迷,蹲在赤苇身边,才发现他此时呼吸比平常要急促一些,然后木兔低头附耳去听赤苇的呼吸声,却不出所料地在他唇边闻到酒水的气味,也难怪,拓真那么能喝,赤苇肯定没少陪他喝酒,让他想想,这个月已经喝倒几个想要谈合作的编辑了。

但是这个有些不一样,木兔戳了戳赤苇红润的脸颊,指腹上立刻沾染上他的汗水,手指纹路被属于他的汗液浸满,让木兔心底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当然有些不一样,要不然也不会担心他睡大马路等他到现在。

“他可真好看啊。”木兔心里想着,将赤苇拦腰扛起来,重新回到瓜棚里,他打算去摘两颗西瓜再带赤苇回家睡,让这么好看一个年轻人睡在路边着实有些残忍,看样子也是从东京来的,青年扛着赤苇走,会想起他泛青的眼眶的,没忍住拍了拍自己紧紧贴在自己脸边的圆润的******,西服裤把赤苇******箍得格外挺翘,醉酒的社畜好不容易签下合同正酣然入梦,也不会想到此时会有人冒犯他的******。

但是这个姿势让他格外难受,所以赤苇“醒了”。

“喂——你,你放开我。”木兔身上的醉鬼突然扑腾开来,木兔方才图省事打算直接弯腰摘西瓜,结果被赤苇这么扑腾一下,两个人都栽倒摔在田里,还好这个季节枝叶繁茂,土地上铺满了青草藤蔓,还有不知名的白花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赤苇压在木兔身上,四肢像是被谁卸去了力,绵软得像一摊水,根本起不来。

偏偏他还意识不清伏在木兔身上大呼小叫,嘴里含糊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醇香的酒气混合着赤苇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在燥热的天气里融合成令人目眩神迷的味道,木兔依旧裸着上半身,所以能清晰感受到赤苇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所到之处皆点起一阵阵无名之火,烧光了他本就见不得人的心思。

“我……我要回家了,嗝,什么,你在看谁?”赤苇摸不到他的钥匙,费劲睁大眼睛去看他身下躺着的人是谁,萤火虫被他俩的动静激得簌簌乱飞,纷纷到他俩身边,木兔的脸在萤火虫下时隐时现,赤苇看得不真切,眼镜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去了,所以他有些眼花,以为是木兔的在乱晃,非常生气地捧着他的脸,威胁木兔:“别乱动!”木兔冷不丁被拍了一掌,脸上瞬间酥酥麻麻。赤苇见他不动,以为木兔被威胁到了,所以大着胆子低头去看木兔的脸,温热的吐息落在木兔身上,在仲夏夜,木兔光太郎鸡皮疙瘩全部竖起来了。

赤苇动作算不上粗暴,浑身上下透着醉酒后的绵软,指节都是轻轻搭在他的胸口,木兔胸口剧烈起伏着,比赤苇喝多了还要吓人,但是赤苇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他摸累了,又昏睡过去了。

但是木兔却完全精神了,他看着赤苇潮红的脸,伸手捏了一下,轻声道:“你自找的,赤苇京治。”

说罢就把赤苇掀翻在瓜田里,粗鲁地剥开他的衣服,像是剥着夏天成熟薄脆的西瓜皮,衬衣上的纽扣颗颗崩掉,褪去层层衣料,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未经开发的果肉,一只萤火虫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看的,竟落在赤苇暴露在空气中的******上,淡黄的光忽明忽灭,赤苇痒得难受,想伸上去抓挠,却被木兔握住手腕扣在头顶,木兔低头将另一枚******含在嘴里,用力一嘬。

“啊——”毫不克制的******声让整个田野颤了颤,木兔像是得到了赤苇无声的鼓励,啃咬得愈发卖力,但是他忘了这么嫩的地方不是西瓜,按照那个吃法迟早要破皮,赤苇被疼醒了。

社畜头疼欲裂,意识上还带着没有睡醒的茫然,看着起伏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行动先于意志,他奋力推开木兔,但浑身无力,用力推也只是把木兔从欲望的海里拉出一点头来,木兔憋得满头是汗,还没反应赤苇已经清醒了,就直接掰开他的腿用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挺了进去,因为没有做好充足的扩张,赤苇的穴就勉强吃进去一点,木兔被卡在******出入不能,箍得难过,赤苇眼泪疼出来了,身体止不住后仰,双腿乱蹬,伸手将木兔的茎身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然后哆哆嗦嗦往前爬,想要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是他怎么能逃离木兔光太郎,常年坐在写字楼里的社畜怎能抵抗得了天天在田野里劳作的农民,赤苇臀上的肉颤动着,在木兔眼里是最好的******,他看着在自己眼前已经被开发了一点的一张一合的穴,凑过去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赤苇被木兔的头猛地顶了一下,胳膊麻了一下就软倒在地上,这样一来******就翘得愈发高,像是饥渴难耐专门送到了木兔嘴里,木兔捧着这两团绵软的肉,轻轻拍了几下,然后埋首舔着赤苇的穴。

“别……求你了,放过我吧……嗯啊……好痒……求你了………”赤苇无助地呜咽只会让木兔舔得愈发卖力,直到把这干涩的穴舔得水液四溢,然后他抽出自己早已经硬得发疼的******,如愿以偿******了赤苇的穴。

“啊……好疼……你这个畜生……你会呃啊……别,拿出来,快拿出来啊……”

赤苇的声音在木兔狂风暴雨的攻势下变成了池塘里吸满水珠的莲花,脆弱娇艳,红得吓人。

泥土在赤苇逐渐布满红痕的身体上蔓延,精斑******交融又流入大地,赤苇借着萤火虫的光终于看清了木兔的脸,木兔似有所感将他的腿打开到最大,“怎么样,想起我是谁了吗?话说编辑你肏起来还真带劲,怎么里面这么会吸?”

赤苇小腹被木兔的性器顶得微微鼓起,他默不作声、哆嗦着抓住一把泥丢到木兔脸上,木兔也不躲,受了他的怒火,然后就挑衅似的将赤苇半个身子对折拉起来接着肏,赤苇臀肉腿肉随着木兔的撞击疯狂乱颤,挂在木兔肩膀上的脚踝更是失去自己意识般没有骨头似的乱晃,骤雨拍打,满池尽是花瓣漂浮。

最后木兔在******之前及时抽出来,射到了赤苇的脸上,他看着已经无力挣扎的赤苇,捏了捏他的耳垂:“承认吧,赤苇,你明明就有爽到。”木兔意味不明地看着赤苇小腹上射了好几次已经疲软的性器,“若不是我把你从马路上拉回来,你早就不知道被哪个坏人拉走关起来了,然后会有一堆人对你做不好的事情。”

赤苇扭头不看木兔,他现在身上指印牙印精斑哪哪都是,显得木兔刚才那番话很没有可信度,木兔见赤苇不说话,也不自讨没趣,转身从身后捞过了一个西瓜,把它掰开抠出来一块红肉,汁水顺着他的手往下滑,木兔没等赤苇反应过来就塞进他的嘴里。

“吃点吧,毕竟刚刚流了那么多水,补充的水分。这可是我种的西瓜,很甜的。”

赤苇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狂暴的******,紧绷了一个星期的精神突然得到放松,他懒洋洋瞪了木兔一眼,夏日夜间清风徐徐,嘴里那块西瓜化在赤苇唇齿之间,木兔说得没错,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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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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