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

木兔觉得自己病了。
他对自己的恋人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渴望,像******,但是又不止是******。
赤苇京治会在他的身下顺从地喘息,会抱他,会回吻他,双唇一开一合地吐出他的名字,但是他总觉得不够,爱人的******钻进他的耳朵里打了个转溜出来,他却在想,如果这样的声音带着痛苦或者恳求,会不会更好听?

赤苇在家做饭时不小心把开水打翻,在手臂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的一块痕迹,木兔心疼地给他抹药,但是那块红色在他眼前晃,他看到自己爱人秀气的眉毛微蹙,湖水一样的蓝绿色眼睛颤着皱起波澜,他的心跳莫名地加速。“akaashi……”不同于以前那样响亮又急促的声音,爱人的名字在他口中缱绻了几番被慢慢吐出来,像是一缕从肺中呼出的烟。

他不想这样,他对自己说,他不想伤害自己的爱人,可是每次看到那双漂亮的纯粹的眼睛,恶魔一样的声音就开始在他心底叫嚣,那个声音说,折磨他,让他流出眼泪,然后吃掉他,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你了。

今天赤苇加班到了很晚,他裹紧了外套匆匆地往家走,想起来木兔在他出门前说最近队里没有活动,今天夜宵会做饭团给他。他微笑起来,晨光中木兔兴奋的脸占据了他的脑海,于是他没注意到昏黄的灯光下身后蒙上来的眼罩。

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把他往角落拖,惊恐的湖蓝色眼睛徒劳地睁大,他用双臂试图掰开那只手,指甲深深地陷进对方的肉里,赤苇闻到了血腥味,但是那只手纹丝不动地按在他脸上,铁一样牢固。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很陌生,赤苇在黑暗中失去了支点,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想做什么,他努力地去挣,男人的手松开了一瞬,他刚打算喊出第一个音节,口腔就被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堵住。

木兔系紧口枷后面的皮扣,窄窄的皮带勒出赤苇脸颊上的肉,被赤苇掐破的手臂还在渗着血,他像是捕食中的野兽,越发兴奋起来。赤苇的手往眼罩上抓,被木兔眼疾手快地捉住,两只手腕被强制性地靠在一起,他扯出口袋里面的麻绳,一圈一圈紧紧地把赤苇的手腕在身前缚住。

木兔把爱人的衬衫扯开,扣子崩出几粒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他避开赤苇的踢蹬把裤子也拉下——木兔对赤苇腰带的解法再熟悉不过,于是赤苇胸膛和臀部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的风衣垂到地上,被蹭上一大块灰。

那件风衣还是木兔今天早上亲手给赤苇披上的,长款的,深咖色,他说这很衬赤苇的眼睛,赤苇就青涩地笑,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

赤苇的肩膀被可怕的力道按在地上,他的脸碰到冰冷的地面,求救声被口枷堵住,他的口腔被撑得发酸,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出来,含含糊糊带着的恳求意味反倒像是某种暧昧的邀请。
木兔金色的眼瞳里面溢出越来越重的欲望,赤苇那张精致的脸现在带着茫然与痛苦,口水向下淌的痕迹混着不知何时落下的泪痕在他脸上交织,木兔内心的凌虐欲控制不住地涌起,冲垮了他对爱人的最后一丝愧疚。

他舔舐赤苇的脖颈,他对自家爱人的敏感点了解得一清二楚,赤苇果然皱起眉去躲,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痛觉一瞬间传遍全身上下,赤苇在他身下疯狂地战栗起来,木兔忍不住想到被蛛网困住的蝴蝶,赤苇现在就是这样一只花纹精致的蓝绿色蝴蝶,不自知地被自己爱人的蛛丝缚住,徒劳地扇着翅膀。

他掀开风衣,食指捅进赤苇干涩的穴道。身下人呜呜嗯嗯的声音更大了,身体惊慌地扭动,反而激得木兔探到更深处。他熟练地摸到了赤苇的敏感点,用力按压下去,看见赤苇精瘦的腰猛地塌下,眼泪更凶地流下来。

赤苇在一片黑暗中身后的痛感更为明显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该和恋人度过的夜晚变成了现在这样,被一个陌生人压在粗糙的地面上侵犯。赤苇的******在******下流出了肠液,他为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眼睛在眼罩下痛苦地紧闭。

木兔的食指开始******着侵犯赤苇,肠液在手指与穴道间摩擦,发出隐秘的水声,他另一只手摸上赤苇单薄的胸,在胸前的小点停留,赤苇惊恐地意识到这个陌生人想做什么,他抬起身去躲,反而把自己的******更深地往木兔手指上送。
而他的闪躲终究还是徒劳,深粉色的******被肆意地揉搓亵玩,陌生人甚至还粗鲁地去掐他挺立的乳孔,他被******得******一跳。赤苇是有胸肌的,但是不太发达,没有充血时的肌肉软软的,木兔就在折磨他******的间隙去揉这一小块软绵绵的肉,他听见赤苇被堵在嘴里的痛苦******,觉得这世上没有更美妙的声音了。

******的手指变成了两根,赤苇绝望地感受那两根手指在自己后面捅进抽出,自己的穴道不可控制地变得越来越柔软。那两根食指给他的触感和木兔的很像,指节一样的粗大,手指一样地修长,但是木兔不会这么粗暴地对他,他无助地趴跪在地上,想着自己爱人的脸,小声地呜咽。

木兔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前柔声在赤苇耳边说着情话,确保爱人全程都不会痛的那个人好像不是他,现在对着自己爱人痛苦的样子******硬得发痛的这个******才是他,他像是在下坡路骑着刹车坏掉的车,无可救药地向下一路俯冲。
他的两根手指在穴道里面剪刀状开合,赤苇被他撑开又合拢,他因为哭泣穴道绞动起来,把身后的手指咬得死死的,反复受刑的******肿了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面发颤。那两根手指不满他紧张的穴道,在里面抠挖着他的******,赤苇的******生理性地勃起,陌生人毫不怜惜地揉搓着他微硬的柱身,指腹在他的******上一次次重重地碾过,配合******肆意的动作,赤苇的******很快哆嗦着射在了他手上。

陌生人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落在赤苇耳朵里,好像在拷问他,为什么有爱人的自己委身在陌生人身下,为什么自己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一个陌生人玩到******。他使劲去挣手上的绳子,但是除了把自己纤细的手腕磨得发红发痛以外毫无作用。
身后的手指被抽了出来,被扩张好的穴道在夜色中一张一合,肠液映出路灯昏黄的光泽。

异物抵住了赤苇的******,他再清楚不过那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是什么。还没完全被开发好的******被猛地顶入,赤苇感觉自己快被撕开来,他的指尖掐住自己的手心,扭动自己的腰肢,却反而激得后面的男人更兴奋了。
木兔可以轻易托住排球的大手掐住了赤苇的腰,粘稠的******糊在他手上,又被抹到赤苇腰上。木兔强迫他的******往自己******上撞,******的肉被一寸寸顶开,那些地方都是木兔温柔地到过的地方,赤苇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一寸寸地变得肮脏。他想麻痹自己,他想假装自己现在只是做了个噩梦,醒来以后木兔结实的手臂还会抱他,但是******难以忽视的巨物的顶弄强调着他正在被******这个事实。

赤苇觉得自己******得快吐出来了,喉头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只是送出更多的唾液滚过口枷流下来。他沉在黑暗中,对身后男人的每次动作都抱有不确定的恐慌。******被撑到了极限,敏感点一次次被粗大的******从不同的角度碾过,甬道无助地绞着柱身,赤苇对这无边无际的折磨感到绝望,他迷茫地想现在几点了,木兔前辈在家会不会等他等得着急了,他好想那个温暖地喊着akaashi的声音。

身后的男人加快了速度,寂静的夜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显得格外响亮,******犯每次都毫不保留地顶到赤苇肠道的最深处,赤苇被口枷堵住的******已经越来越微弱了,沉甸甸的囊袋撞着他的大腿根,在木兔看不见的眼罩下面他被顶得翻起白眼来。
侵犯他的动作兀地停止了,口枷突然被解开,微凉的******冲在滚热的肠道里面,赤苇无助地张开口,连尖叫都变得支离破碎。
身后的男人终于放过了他,赤苇原本冷淡的嗓音里面透着强烈的恳求,他看不见东西,对着他以为那个人在的地方说话,他说先生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的,他说先生求求你了,我的爱人,我的爱人还在家里面等我,他做了饭等我回去。他的声音沙哑,精致的脸布满泪痕,贴在粗糙又冰冷的水泥地上,******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

木兔其实在赤苇脸朝向的另一边,他看着赤苇蒙着眼对着空气说话,突然就觉得自己真是个该死的******。他做了什么?他把自己无知的爱人按在巷子里面******,而爱人心里满是不存在的、在家等待他的自己,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一下控制不住的凌虐欲。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不配再叫出akaashi这个名字了。
他瘫坐在一边,赤苇的身体在冷风中颤,他的眼泪已经干了,只是肩膀还在耸动,他用气声念着木兔前辈,木兔前辈,他说我好想你,声音飘散在风里,针扎一样从耳膜一直刺到木兔的脑子里。

木兔想他应该和赤苇分手,赤苇好得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他是个******犯,应该被关进监狱里面。他上前解开赤苇手上的绳子,脱下他的眼罩。

赤苇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亮起来,里面闪过的喜悦扎得木兔心痛。但是红肿的蓝绿色眼睛看见木兔凌乱的下半身,长长地顿住了,木兔的那声对不起证实了他的猜想,他像被雷轰了一般向后缩,抱住自己的膝盖发抖。
木兔恳求他把自己送进警局,他对自己的罪行没有任何否认,金色的眼睛里面闪着赤苇最熟悉的那种单纯的光。
“可是,”他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向外挤字,嘴唇哆哆嗦嗦,“可是我还是爱你啊。”
木兔几乎是胆怯地靠近蜷起来的爱人,他刚张开手,赤苇就撞进他怀里,他又重复了一遍:“可是我爱你啊,怎么办,木兔前辈,我还是爱你啊。”
木兔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混账过,他轻轻地抚摸爱人的脊背,让他的身体平静下来,他说akaashi,我们先回家吧。

赤苇直起身来,狠狠往木兔鼻子上砸了一拳,铁锈味伴随着血流下来,木兔反而因为这种惩罚好受了一点。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赤苇感觉自己嗓子眼也涌出血腥味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不是爱人吗?”
木兔无措地道歉,他没想到赤苇最生气的是这一点。
“你和我说,我们可以讨论,可以找到方法解决,我不是什么需要你精心呵护着的东西,我可以去理解你,我也可以妥协!”他情绪激动起来,又扇了木兔一耳光。
木兔怔怔地落下泪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赤苇对他的爱要比他认识的深得多得多。
赤苇用力地去揩他脸上的泪,自己有些干涸的眼睛也重新溢出液体:“我永远是能兜住你的那个二传啊。”
“akaashi……”木兔哽咽着凑上去吻赤苇的脸,血液胡乱地蹭在赤苇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忘了,对不起。”

“回家吧。”
“我爱你,akaashi。”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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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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