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太郎?”赤苇不可思议地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爱人,确实是木兔,但却是18岁的木兔。
不仅如此,他那挺立的银黑色头发正软趴着,额前几缕略长的发丝还沾着泡沫,自然垂落,搭上了眼睛,也遮掩住了少年眼里的慌乱与无措。
“你…你是赤苇?”木兔同样不可置信,明明前一秒他还和赤苇准备泡温泉,他把沐浴液搓出一大堆泡沫,像打雪仗一样,揉成泡沫团,往隔壁淋浴间的赤苇砸去。突然,他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房子里,遇到了长成大人的赤苇。
“这是我和你的家,确切地说,是36岁的我和37岁的你。”赤苇淡定地端起水杯,很快接受了“年轻时的爱人穿越时空来到身边”这件事,作为漫画编辑,超自然事件在稿纸上见了不少,遇上此刻他也没有多惊慌。
“先去洗个澡吧,木兔前辈…不,木兔同学,你头发上还有泡沫没有洗干净。”
木兔听话照做,可他刚进浴室就后悔了:与卧室接壤的是一面单向玻璃,从浴室向外看是一览无余,外头往里看却看不到一星半点。明知不会被看到,还是有种莫名的羞耻感,木兔加快了冲洗的动作。
木兔满脑子想着快洗完,快结束,快出去,快回到正确的时间,他正准备拿浴巾擦干身体,抬眼却看到赤苇脱掉浴袍后************的裸体。
36岁的赤苇和十多年前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眼睛换成了无框的,温雅的气质依旧,脸上挂着成年人沉稳内敛的笑。时间很善待他,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流逝的痕迹,硬要细数的话,也只有眼角一点更添春色的细纹。虽然还做着编辑的工作,36岁的赤苇仍坚持健身,不打排球以后肌肉有些流失,线条却依旧赏心悦目。
木兔看着年长的赤苇,硬了。他呆愣愣地任浴袍把梳妆台的东西打乱,任高矮胖瘦的瓶子们滚落到地上,任杂物们发出尖锐或清脆的响声,直到——
赤苇一边大声问着“出什么事了”,一边闯进来了,他身上是随意套上的浴袍,松松垮垮。
赤苇进来后也愣住了,他很难不注意到木兔胯下的巨物,沉甸甸的看起来颇有份量。原来木兔前辈18岁的时候长这样啊,赤苇感慨,身体的馋意被勾起来,他不受控制地走向年轻的爱人。
“我来教你…做些快活的事。”赤苇说着,一面扯松了腰带,双手环住高他一头的木兔,微微抬头,嘴唇就印在了准确的地方。浴袍在两人纠缠间掉下,被浴室门口的地毯沾湿,而被欲望驱使的大人们不理会这些繁缛细节。口舌缠绵,双手也没有闲着,赤苇的手在木兔身上煽风点火,直到摸到下方的耸立,他才心满意足地上下撸动,引得木兔的******更加涨热。
年长者是这场荒唐性事的主导者,赤苇拉着木兔往床上倒去,主动叠起双腿,让两人前端交叠摩擦,先给他无尽的欲望灭灭火。
“起身,先用两个手指,对,照这样******去,可以用一点润滑,稍微动一动。”赤苇面红心跳地指导年轻的爱人如何开发自己,如何探访幽暗之地,清晰地说出一字一句让他深感自己的罪恶。木兔亦步亦趋,像是学习最认真的学生,鼻尖都要贴到赤苇大腿根部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腿肉上,激起赤苇敏感的颤抖。
木兔只觉得手指被紧紧地裹住了,往深处是一汪粘液,蓄在窄道的褶皱处,木兔把粘液勾出来,是白色的,有腥味。
“这是什么?”木兔是好奇的学生,事无巨细地请教经验丰富的年长者。
“是…是你,是37岁的你早上弄的,没来得及弄出来。”赤苇尴尬又羞耻地解释着,把爱人的体液含在身体里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36岁的赤苇京治是独属于木兔的成熟果实,身上的吻痕与指痕是明晃晃宣誓着所属权,是欢爱的烙印。仅靠接吻和磨蹭就冒出腺液的******,流出黏腻液体的马眼,主动挺立起的深色******,都昭示出这具身体的主人对性事的热忱。
这颗成熟果实被年轻人摘下,木兔遵循赤苇的教诲,******直挺挺地整根没入开阖的******。教坏年轻人的背德感让赤苇绞得更紧,木兔倒吸一口凉气,他哪里做过这样畅意的事情,赤苇里面又紧又暖,是年轻人从未体验过的******。木兔的******热情似火,他本能地挺动,他只知道这样让自己舒服,似乎也让身下的赤苇舒服。
太舒服了,赤苇试图抑制住喘息,生理上与心理上的******他说不出哪一种更强烈,他试图保持端庄正经的年长者模样,可不能被年轻人操得过于失态。但他怎么可能忍得住,木兔的性器粗长,不管是什么年纪的身体,都和他在情事上最契合,够长的柱身顶端准确命中最敏感的软肉,没有九浅一深的技巧,纯是原始的顶弄就已经让赤苇够呛。
他18岁操人就这么厉害了吗,赤苇呆呆地想着,眼白翻起来,脸上潮红一片,嘴巴不自觉张开,仿佛喘不过气一样,胸脯大幅度地起起伏伏,带着诱人的乳晕与******在欲海中沉沉浮浮。木兔无师自通,张口咬上去,接着就是吮吸,是赤苇教出的好学生。
如果说年轻人间的性事是轻盈的果啤,酸甜都藏在绵密的泡沫里。那么年长者的引诱如同贮藏已久的波特酒,时间不会造成******与衰老,而是增添了厚重与醇香。阅历尚浅的少年对好酒没有什么自制力,贪杯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主动献身的赤苇先生就没有错么?
赤苇此刻早已忘记什么羞耻感,有精力纠结孰对孰错,不如全部投入******中。
“啊-别-那个地方——”当木兔持续捣着******点时,赤苇前端已经冒不出乳白的******了,但操弄还在继续,后腰的酸痛越演越烈,小腹隐约要痉挛。
坏了,坏了,忍不住了。赤苇大脑被******淹没成一片空白,他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叫喊,也控制不住身下的液体阀门,当淡黄的、稀疏的液体喷涌而出时,赤苇彻底失控。
他失禁了,被18岁的年轻人操到射尿。
赤苇脸上的潮红没有褪下,眼睛散焦的失神,口水滑落,在脸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迷醉又淫烂的表情让木兔只想再来一次。
******的润滑液在进进出出间被打成白沫,像木兔原准备掷出的泡沫团一样,只不过,落在了36岁的赤苇身上。
年轻的猛禽一旦尝到一点荤味,哪能不被喂饱呢。精挑细选的床垫都没能承受住两人的剧烈动作,轻微地发出嘎吱嘎吱声,混杂着黏糊糊的液体声、少年低低的******声、男人难掩的哽咽声,以及含糊不清的爱语,都被溶解在浴室滴答的水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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