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あかあし

“木兔前辈,我们走吧。”赤苇换完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远远看见木兔弓着身子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大腿上摊着本笔记本,埋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木兔前辈?”赤苇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只好穿过球场朝木兔走去。纸上突然投下的阴影让木兔下意识合上了本子,没来得及合上盖的签字笔从书页中滑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赤苇的脚边。木兔趁赤苇弯腰的时间把笔记本塞进书包,心虚地清了清嗓子:“赤苇这么快就收拾好东西了吗?”

“木兔前辈,我和你的距离还不到一米,不用这么大声。”捡笔的手被木兔的大嗓门震得一顿。赤苇直起身,将另只手伸到木兔面前摊开。

“只是在写笔记啦,没什么好看的!”木兔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紧张地按住挎包,声音甚至比刚才更响了。

“校门口的门卫都要知道木兔前辈在写笔记了。”悬着的手没有收回,等着所期待的东西填满空空的掌心。木兔扯住包带向后拽了拽,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面前的那只手:“真的是笔记嘛,赤苇怎么不相信我。”

赤苇没有说话,向前迈了一步,伸着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木兔的小腹。木兔肉眼可见的更紧张了,磕磕巴巴地又解释了几句,耳朵尖都泛着红。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知道木兔在写什么,只不过突然起了逗弄木兔的心思。毕竟成为恋人也不意味着要分享所有秘密,不探寻对方未曾主动提起的事是他们共有的默契。

“笔盖。”墨绿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波动,心里的小人却已经被木兔可爱得直捂胸口。达到目的的赤苇不再逗弄他,用平常的语气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木兔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啊?”

“签字笔的笔盖呢?”赤苇面不改色地解释了一遍。木兔这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两只手在衣服口袋里摸了个遍,最后从左边裤袋里掏出了黑色的笔盖,放在等待许久的掌心里。

 

走到要分别的路口,两人照例在月色的掩护下接吻,磨磨蹭蹭不舍得分开,即使距离明天再见面只有十几个小时。木兔在岔路上没走几步,突然回头追上了赤苇:“刚才骗了赤苇,我不是在写笔记。明天早上…嗯不不,还是晚上吧,明晚就给赤苇看!”说完没等人开口,像是盖章承诺一样在赤苇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跑得飞快。

第二天赤苇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本神秘的笔记本占据,上课被点名时罕见地说了抱歉,拜托老师再重复一遍问题。课后老师关切地问赤苇是不是没休息好,叮嘱他学习也不能过于劳累。其实他只是被勾起了好奇心:木兔前辈到底在写什么呢?这段时间经常看见他拿着笔记本,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应该是很重要的内容吧。或许是俱乐部信息?职业规划?每种推测都相当合理,但赤苇的直觉告诉他这些大概都不是正确答案。

好不容易捱过漫长的白天,赤苇在加练结束后等到了揭晓谜底的时刻。确认体育馆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之后,木兔才神神秘秘地从书包里掏出那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双手递给赤苇:“本来还想再练练的……”

赤苇接过翻开,前几页什么也没有,翻到本子中间才看到铺满整页的字迹。纸上的汉字他再熟悉不过了,一行行全都是他的名字。起先还歪歪扭扭,尤其是“葦”字,很难一眼判断是不是写对了笔画。往后每页都被“赤葦京治”填得满满当当,越往后翻字迹越清晰,最后一个名字虽算不上漂亮,但已经比最开始工整了许多。

“葦字真的好难写!以后反正经常要写,现在先练练嘛。”

“木兔前辈为什么要经常写我的名字?”赤苇略带疑惑地看向木兔,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后结婚了,各种登记表上的家属信息里都要写赤苇的名字啊。”木兔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他的理由,甚至托着下巴开始细数可能会出现的登记表类型。

“结婚?”赤苇面上一热,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没了先前逗弄木兔时的从容。

“难道赤苇以后不打算和我结婚吗?!!”木兔紧张地抓住赤苇还在翻页的手。赤苇有些犹豫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来得太猝不及防。但他对上那双写满忐忑、真挚与爱意的眼睛,方才在脑海中列好的一个个假设瞬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纵使未来有再多不确定性,我们的笃定也能化解所有犹疑。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嗯。以后会和木兔前辈结婚的。”

木兔没有看出赤苇复杂的情绪,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松了口气,注意力又转回了他的“作品”上,开始自夸起来:“怎么样赤苇,我是不是写得很不错?这种小事怎么难得倒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嘛!!……嗯,确实和赤苇写得不太一样,我再练练就是了。”

 

 

“木兔前辈不是说要练习吗?那得认真写才行啊。”

“哈啊——有在认、认真写……”木兔穿着制服趴在书桌上,圆润的******高高翘起,臀缝间夹着的钢笔不停地向外滑,随时可能掉在地上。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前辈连笔都没拿好,怎么认真写?”赤苇把钢笔向里推,笔帽上的卡子擦过敏感点,木兔握住签字笔的手一抖,没写完的丶直接贯穿了半张白纸。

“嗯…好滑、含不住…赤苇帮帮我嘛”木兔说着干脆扔下手里的签字笔,两只手扒开臀瓣,刚被塞进去的笔杆又溜出了一截,金色的外壳沾满肠液,泛着水光。******跟着呼吸收紧放松,钢笔也随之小幅度地进进出出,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赤苇不要只顾着看啊。”木兔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一只手捏住笔杆底部自顾自地******起来。金属带着空气中的凉意一齐没入湿热的******,没有多余的试探,每次插入都精准地抵在前列腺上。木兔故意把******又抬高了些,边插边扭腰,两团白皙的臀肉晃得赤苇眼晕。

“要******了……被钢笔、啊啊——”******骤然缩紧,死死夹住抵在前列腺上的钢笔,身前的性器抽动了几下,喷出浓稠的******,校裤和运动鞋都被溅上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

“木兔前辈真是太色情了。不好好练习汉字,还用练字的钢笔******。”赤苇一巴掌拍在眼前翘起的******上,顿时留下鲜红的掌印。虽然没用多大力道,但突然的拍打还是让木兔抖了一下。他用双手捂住臀瓣,生怕赤苇再落下一掌:“好痛!明明都是赤苇的错!说好是来教我练字的,结果一进门就开始亲我,嘴巴都被你亲肿了。”说完还回头扬起下巴,展示他的证据。

“但光是接吻就硬了,还说想要的人是木兔前辈吧。”认识赤苇的人都说他温柔包容,却不知道他唯独在和木兔******时会变得恶劣又蛮不讲理。明明连用什么姿势都计划好了,却故意引导着木兔主动说出渴求。

“那是因为赤苇太会亲了!”理直气壮的语气听上去竟没有什么说服力,但已经足够把赤苇KO。木兔拔出钢笔扔在桌子上,抓住赤苇的制服领带把人扯了下来,侧着头去亲赤苇的嘴角:“快点啦,想要赤苇。”

赤苇伏在木兔后背上,性器抵在******,一点点把紧闭的******插开。******早已熟悉赤苇的形状,轻松把整根吃下,湿热的肉壁包裹着粗壮的性器,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青筋的跳动。

桌面最上方的白纸已经被木兔揉得皱皱巴巴,上面的笔迹也是乱七八糟。赤苇抽走那张白纸扔到一旁,把钢笔塞到木兔手里,还贴心地为他打开了笔盖:“木兔前辈,今天再练习写二十遍怎么样?我先给你示范一遍。”说完赤苇握住木兔拿笔的手,带着他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开始写。每写一笔赤苇就用力顶一下,木兔爽得直哼哼,哪还有心思注意手上的动作,一遍下来什么都没记住。

“还剩下十九遍,请木兔前辈自己认真完成,等下我要检查。”

“好多!能不能少写几遍啊?”木兔苦着脸写下一横,现在他不仅看不到赤苇的脸,还得完成作业,越想越觉得委屈。赤苇低头含住耳垂轻咬,舌尖沿着软骨描摹耳廓的形状。木兔的整个耳朵都被舔得湿乎乎,人也软了下去,才写了几笔的手又停了下来。赤苇轻声安抚着木兔的情绪,嘴唇扫过鬓角,弄得人痒痒的:“多练习才有效果,和打排球一个道理,前辈知道的吧。快点写完就能转过来了,木兔前辈不想看着我做吗?”

“知道了啦,我好好写。赤苇也动一动,里面好痒…”

刚开始还勉强能正常写字,但身后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上半身都被撞得发抖,笔尖在白纸上洇出一团团墨迹,字迹变得模模糊糊。

“舒服……嗯、赤苇好棒……”两团雪白的软肉被掐着向两边掰开,粗长的性器在小洞里进进出出,拔出时甚至能看见外翻的胭红穴肉。肏到前列腺时******会猛烈收缩,紧紧箍住性器。木兔很喜欢听赤苇难以自抑的******,总是在赤苇往外拔时更加用力地夹紧******,耳边动情的低喘声让他格外兴奋。

“赤苇、再插插那里……呃嗯……”性器顶端分泌出大量透明的腺液,肉壁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木兔已经快再次达到******。赤苇感受到越绞越紧的******,对准木兔的敏感点重重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肏得木兔眼神都失了焦,钢笔终是从指间滑了出去,孤零零地躺在纸上。

“唔!”木兔哼了一声,性器抖动着射出白液。******后的他难得地安静下来,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赤苇还硬着,他但没有立马继续动作,而是抽出木兔枕着的纸:“1、2、3、4,木兔前辈怎么才写了四遍?后面这些都是……”纸上只有几个写得规规矩矩的名字,剩下全是いい、好き之类的潦草字迹。赤苇看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让木兔转过身来坐在桌子上,重新肏了进去:“看来木兔前辈的汉字还要多练习才行。”

木兔双手环住赤苇的脖子,笑着凑到他耳边:“那赤苇要好好教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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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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