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吸人精气为食的狐狸精,现在疏于修炼妖术不精又极端颜控的你,马上就要因为太久没有进食饿死了。
今夜你两眼冒星摇摇晃晃到了山林深处的一座宅院前,悄摸窜到唯一点着灯的房间窗下,昏黄的烛光透过窗纸,映出一个执笔作画的侧影,是男人!
“你难道不知道每个书生都会遇到一个狐狸精吗?话本子上都是这么写的。”你扑在他面前的书案上,揪着他银灰长发在手上绕圈。
眼前的人盘腿坐着,中衣外只披了一件蓝色外袍,长发也只用发带虚拢在一起,应是已就寝又起身了。
“是吗…这种书我看得不多,不如你先讲讲?”他讲话还是慢吞吞的,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被妖精破门而入感到慌张,只是身体稍微后仰。
你光是嗅着他的气息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力气在恢复,不过还是太慢了,于是又探近了些,几乎贴上他的鼻尖,他没有躲开。呼吸和发丝开始纠缠不清,却见他垂下眼,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只手按在砚台上,墨汁和皮肤黑白分明,案上的宣纸被溅出的墨洇透,画中人的面目糊成一团,你的衣摆也晕染上一朵黑云。
“抱歉抱歉,我心急了。”你只想吸点精气没想毁坏东西,脸红着想站起身,可腿一软直直向下栽去。
他接住了你,扶你在他腿上坐好后拾起你的手,用自己的衣袖去擦上面的墨汁,“无妨。”
烛火被夜风扯出几个摇曳,你的影子便也趁机在他身上晃了几个来回。
他的指腹隔着衣袖反复擦拭掌心,似乎将你的掌纹临摹了一遍,又穿过每一个指缝,你心一痒握住了他的手,他没反抗。好机会,媚术暂时使不出来,不过还有族里长老教你的话术,你清清嗓开口:“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狐狸精没见过,狐狸倒是有过一只。幼时一只狐狸跑到我家赖着不走,只好养着了,可那只狡猾的狐狸在我家的鸡吃光之后就不见了。”
你:听起来有些耳熟。
他把手抽出改为与你十指相扣,抬眼看你,“你应该不是那种吃干抹净就溜走的狐狸吧?”
“啊哈哈…我当然不是啦!这种业界之耻可是要被骂死的…”灯光昏暗照不清他的神色,但他湿漉漉的眼睛在阴影里也无法忽视,你不敢直视,偏了下头提高嗓音回答他,仿佛底气十足。
“那就好…方才说的狐狸精和书生,你能讲给我吗?”
“就是寄居在破庙挑灯夜读的书生,某天遇到了引诱他的狐狸精,之后一人一妖互生情愫,厮守一生,直到…”
“直到书生寿命将尽,狐狸向他许诺,来生还会相遇。”他补上你未说完的话。
“…”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你蓦然生出一丝难过,没有言语。
“…那你现在要引诱我了吗?”
他问得认真又直白,你反倒踌躇起来,怎么听起来你要欺负他似的,有点不忍下手了。
看你好半晌没动作,他极慢地开口,带着一丝颤音,“是在下孟浪了…”
你捂住他的嘴止住了他的话,那双眼中水色更甚,耳尖红透,脸颊也泛起绯色,看起来可口得很,霎时有些怀疑到底谁是狐狸精了。
他双手向后支起身子,毫无防备,你指尖点在他胸口微微用力,他便双手摊开仰躺在地。
你解开他的发带反蒙上他双目,为了方便你打结他还主动抬起头,发丝顺从地从你手中滑落,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你只觉血液沸腾,尖牙都要藏不住了。
衣袍散落一地,他未着寸缕,胯间玉茎挺立,顶端冒出几滴泪珠。你跪伏在他上半身,细细舔吻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喉结,尖牙在脖颈处细嫩的皮肤上蠢蠢欲动,指甲将他的******掐得胀大坚挺,偏偏不去抚慰最难耐的那处。一旦他腰部晃动你便手上使力,“方才不是答应我了,我不允,你便不动?”说完就觉身下的人肌肉紧绷,想必忍得很是辛苦。
“别急。”你两手按着他的胸口直起腰,手下的触感结实又弹性十足,且肌理分明,真不像读书人。转身取了支毛笔,干燥的笔头绕着他被你掐得红肿的******打圈,笔尖对准******戳刺,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嘴角逸出丝丝低吟。
“是不是太干了?”你用毛笔蹭上他的唇缝,两片唇瓣轻轻颤抖。“舌头。”狼毫笔头在他吐出的那截红舌上扫了个遍蘸取残留的津液,“怎么这么少?”于是笔尖顺着舌尖探进微张的口中,毫不留情地搅弄,直到你满意了,才扯着银丝拔出。
复又按上他的奶尖,打圈,戳弄。红彤彤的乳珠泛着水光,好不可怜。你轻轻摩挲他的脖子,“这样呢?可有好些?”他只咬着唇不作答,你俯首,用口舌替换笔头。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你回过神,撒开手,看着他胸前被你踩奶时挠出的几道血痕,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你舔了去,又引起一阵剧烈的起伏。
“真是抱歉。”你换了个方向,一手抓住他那处,一手从头上拔下一只发簪向那个小孔戳去。
“你!嗯…”
他的闷哼只让你兴致更盛,你缓缓转动那只发簪,簪子渐渐没入柱体,只留簪花露在外面,动一动它,上面的流苏便噼里啪啦打在柱身。
“你也不想等下…我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吧…”一句话被他夹杂着喘息说得断断续续毫无气势,你却汗毛竖立打了个寒颤。
你捏着簪花抽动起来,簪子被抽出时总会带出一小股液体,流苏的珠子之间开始有白丝黏连,他扣在你脚腕的手指逐渐用力。直到手中硬物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簪子******间带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你将发簪全部抽出,一股白浊喷出,没等那温热的液体喷溅到脸上你就被一股力气抓着脚踝向后拖去。
“该我了。”他哑声道,气息喷在你腿心。
“之前坐在我身上的时候,隔着衣物都被我感觉到了…”他两指并起抚摸******,并没有褪下你的衣衫,“好多水。”接着一双手将你的亵裤撕开了一条缝。
温软的舌头一下下舔在******,硬挺的鼻梁随着动作磨蹭甬道入口,他的鼻尖因为吸入夜里的寒气而微微泛着凉意,你不禁瑟缩了一下,不过凉意很快被你的温热覆盖了。
身体忍不住下落却被他鼻尖顶得不上不下,稍微起身又被他呼出的热气打得腿软,终于他也无法忍受般将你牢牢钳制着,腿被他分得更开。先是粗粝的舌面用力滑过花核,接着又被舌尖软软的勾着细细的舔舐,被******得收缩******时总能感觉到他的鼻尖有意无意在顶弄,你又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不…不行了…”地上的衣服要被你抓烂了。
“不行了?那好吧。”他停了。
你:…应该夸他还是骂他?
他小心把你翻了个身,“不会停的,只是我快溺水了,现在继续…”
一个毛刷扫上花核,刺得你一个激灵。
“太干了吗?”
你做好了异物进入身体里的准备,他却没了动静,你支起颈子向他望去。
那支毛笔又在他口中了,只不过这次被他自己持着。笔头扯出一丝晶亮的口水,“啪嗒”打在他红唇上,下巴上。
“这样好些?”湿润的笔头覆住花核,有细小的毫毛******那层皮与肉之间,他捻着笔杆开始转动,时快时慢,每一丝震动都传遍全身,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淅淅沥沥声传出,身下的衣服已湿透了。
你面色羞红,可忍不住又喷出一股热流。
他双目还被发带蒙着,两只手在你身体上游走,把你的衣物一一去除,“狐狸精?应该长我许多岁吧,是不是该唤你一声,姐姐?”
“姐姐,我看不见,”他手上力气加重,捻着你的乳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痛中带爽,呼哧呼哧喘气,“是…******…”
他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你的脸后将拇指伸进你口中在犬齿尖端轻轻蹭着,“这个我知道,是姐姐的犬齿。”他的指尖用力在你尖牙上划过,掉落一串血珠。
你砸吧砸吧嘴,好吃,饥饿感终于不那么强烈,于是偷偷卷住他的指尖吮吸伤口。
“能不能把犬齿送我,听说狼牙可报平安,狐狸牙应该也差不多吧。”他两根手指夹住你的牙,好像现在就要给你拔了。你瞬间合上嘴,用舌头给他拱了出去。
他在偷笑,声音里却带了怨气,“你让我等了好久…”
“沈星回?”你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想起我了?”他扯下湿透的发带。
“我从来没有忘记你…你才是,让我等了好久…谁投胎要用二百一十四年,你到底去干嘛了!”后半句你是哭着吼出来的。
他被你吓了一跳,也不哭了,挠挠头,带着点难为情道:“我偷偷倒掉孟婆汤被孟婆抓住了,就被她封印记忆留下熬汤了…”
“离谱…你没骗我吧,你熬的汤能给谁喝?”你怔愣道。
“没有骗你,给不想喝汤的鬼喝,喝到他们愿意喝孟婆汤…不过我现在熬的还算不错,所以放我投胎了,以后也可以做给你了。”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你懵了一会儿才开口,眼泪又朴蔌落下。
“所以我小时候的那只狐狸真的是你,对不对?”他将你抱在怀中,头紧紧靠着你的。
“是…那时听到你娘和爹说…说要把我杀掉卖皮子,又以为你喝了孟婆汤把…把我忘了呜…所以跑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轻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那时我不满周岁,话都不会说…之后呢,你去哪了?”
“找了个洞府去睡…闭关了,我真的好饿…”你贴近他的脖子,探出舌尖舔掉他未干的眼泪。
他抬起你的下巴,将气息渡给你。
“嗯…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吃饱…给我…”嗓子发干,身下空虚,像被火燎心一般,捧着他的脸去卷取他口中的津液,跪坐上他的胯部试图填满自己。
你没藏多大会儿的獠牙又刺了出来,戳破了不知唇还是舌,你的亦或是他的,血腥味让你更加急迫,可找不到章法只能一顿乱蹭,其间擦到了某处让你尝到了甜头,便止不住地晃动腰肢将那里抵着硬物磨蹭。
他一只手撑地,咬牙道:“先不要动。”另一只手将******对准******,没等他开口你便坐了下去,然后一动不动垂首在他肩上。
过了好一会儿。
“沈星回,你长这么大做什么…”你吸了口凉气,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也缓缓吐出一口气,“抱歉,现在好些了吗?”你发出蚊子叫声般的“嗯”。
一个吻落下,扑面而来的气息似月光清冷又温柔,在你唇齿间极尽缱绻。
你不忍闭眼,与他两两相望,他的眼睛像一汪深潭,吸走你的灵魂,将二百余年的思念与孤寂尽数洗净又还给你。你终于又能真真切切触摸到他,拥抱,亲吻,再也不是在梦中隔着一层纱,再也不会在人间踽踽独行,至少此刻不是。
一吻毕,你伏在他肩头微微喘息,他的发丝被你吹起又落下
“沈星回,你动一动…”你扭扭******。
“好。”
他将你摆成跪伏的姿态,肉刃噗呲一下******深处。
“下流…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你低声骂他。
“好好,是我喜欢。”他散漫回道,腰部极力向甬道深处开拓。
“啊…别…太深了…哈…”
“真的不要吗?”噗呲声没停。
“去床上…”
他双手在你腿弯一捞,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你抱起,到了床边便将你一扔,之前被堵住的汁水一下子流了出来。他抬起一条腿踩到床上就直直插入,这样比两条腿站立更好发力,也进得更深。他的******本身是笔直的,但你的姿势恰好能让他戳到内里那处软肉,显然他是知道这点的。
他一手按住你的后腰保持下塌的样子,一手掐住你的胯配合他的腰部前后挪动,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噗叽噗叽声不绝于耳,要被他穿透了,你已经喊不出声音,连抓床单的余力都没有,如果不是被他抓着想必已经五体投地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涌出了,“扑棱——”
精心挽好的发髻被狐耳打散,狐尾直扑在他面门。
他抓住狐尾捋了捋,“不比之前顺滑了,可见没好好照顾自己。”那只手顺着尾巴尖摸到尾椎和狐尾的连接处,逆着毛流抚摸着,一股熟悉的战栗生出,直达发梢,甬道缠紧了那根棍子。他又将尾巴尖塞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轻磨。
你几乎尖叫出声:“啊不…!”
“喜欢这样?我知道了。”你没心思去想他知道了什么,因为他已经把******抽出一点,拿着你的尾巴尖去戳那不存在的缝隙。
“沈星回你快停…”
“我会快点的,你放松些。”他使力顶了一下,将你的话堵住了。
你没力气凶他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你体内有了两根肉条,******时******可以从不同部位传来,花心深处和甬道肉壁被硬物和毛发同时戳弄,尾巴尖尖也被湿淋淋的穴道紧紧裹住。
你的汗水打湿了床褥,他的汗水打湿了你尾巴,狐耳耷拉着,狐狸已经没有神智可言了,甚至主动晃动腰胯去迎合身后那人。
“好乖。”
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听到他的声音******就会瑟缩一下,尤其他的呼吸声或低吟声,让穴肉更加汹涌地挤压异物。这时候他会打一下你的******让你松一些,但往往适得其反,若硬要抽动便带出鲜红的穴肉和汩汩水流。
不知过了多久,耳尖似乎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尖利的东西轻磨着,那东西稍微用力就能咬穿你的耳廓,但它始终没有多出一分力气,只留下轻微的痛痒。
“醒了?”他声音离你很近,整个人覆在你身上,两个人的发丝散落在床榻,他捞起一把揉乱打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是这样吗?”
你伸手从衣物堆里召出一个储物袋,从里面取出两段绑在一起的发丝,“你傻了吗?我们早就成亲了。”
“应当换一下了。”
不知他哪里摸出一把剪刀,剪下一小段头发替换掉了原来的那截。
“睡吧。”他轻吻你的额头。
……
第二日。
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人在亲吻你的肩膀,脖子,耳朵,灼热的呼吸无法再忽视下去,于是睁开眼,“不来了,真的吃不下了。”
他:“我只亲亲,不可以吗?”
啊,又是这副模样,眼含秋水,轻蹙眉头,仿佛你欺负了他,可谁让你就吃他这一套呢?
“可以…”
他倒真的只是在亲吻你,被他啄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他说,“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都要快点找到我,我不会忘记你的。”
你也回应道,一如他上一世听到的,“无论多少次,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End.
沈星回会吃前世的自己的醋吗?
当然不,他们只是与爱人久别重逢,从来都只有彼此。
沈星回不会告诉狐狸的事:
大部分不听话的鬼喝一口他的汤就端起孟婆汤喝了,试图忘记那个味道,所以其实,他煮汤的机会并不多。
地府曾经举办过喝汤比赛,谁能喝下十碗沈星回的汤可以获得一个自选的投胎名额,不过直到他快投胎才有一只鬼达成,也是因为这个被发现他的汤没那么大杀伤力了所以被放回来了。
恢复记忆的那一刻他也害怕狐狸会不会已经忘记他,或者不想再与他厮守,毕竟过了太久,即使是对狐狸精来说,但他看到那只狐狸出现就知道她一定记得他,虽然不知道狐狸为什么跑掉了,但她一定会找到他。
狐狸没有告诉沈星回的事:
狐狸在人间等了二百多年还没等到沈星回,以为他魂飞魄散了,正自暴自弃等死的时候,恰逢春暖花开,是沈星回喜欢的季节,于是等春天过去吧。
春天快要过去的时候狐狸感应到了沈星回,在他降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他周围,忍不住了才化成原形跑去他家。
在以为沈星回把自己忘了之后跑去的洞府,其实是沈星回上辈子的墓,狐狸早早用爪爪刨了个洞,二百多年都是这么解相思之苦的。这次钻进去就抱着骨头哭,边哭边骂还拳打脚踢,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继续,以至于后来沈星回说去墓里把上一世她送的信物玉环取出来时,为了不让他看到碎掉的白骨和玉环只能遮遮掩掩地说上一世的就算了,再送个新的给他。
沈星回被狐狸发现的事:
莫名其妙在各种地方睡着,时长时短,逼问之下得知他和孟婆的契约还没结束,所以时不时就要被召唤到地府。狐狸:…我今天非教会你煮汤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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