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兔赤兔】春高第二日(R)

「赤葦!我忘記拿睡衣和內褲了,可以幫我從行李箱拿一下嗎?」木兔宏亮的聲音從淋浴間傳來。

經過春高的第二天,賽場上劇烈的跑動和起跳,讓兩人可以說是筋疲力竭,渾身都是汗水帶來的黏膩感。

一進房間木兔就嚷嚷著要先洗澡,向來重視前後輩禮儀的赤葦當然是讓木兔搶先進了淋浴間。

而木兔匆忙進去盥洗的結果,就是只帶了一條毛巾,然後要換穿的睡衣和貼身衣物都沒拿。

「好的。」赤葦無奈的走向木兔的行李箱,才來飯店住第二天,木兔前輩的行李箱已經亂七八糟成一團,球衣、睡衣、還有木兔說是拿來定神的小物,雜七雜八的全攤開出來。

赤葦皺著眉頭,勉強的翻找出一條木兔的運動內褲,卻在拿起內褲時,掉出了一樣東西。

粉紅色的小小方型包裝從木兔純黑色的內褲裡掉了出來,雖然赤葦沒有使用過,但上面鮮明的白色字體寫著0.02,怎麼看都知道是保險套。

赤葦的眉頭瞬間蹙了更深,拿在手上的方形包裝輕薄的彷彿沒有重量,卻讓他的心不斷重重下沉。

──這種比賽的場合,木兔前輩帶著保險套做什麼?

「赤葦你找到了嗎?」木兔在門後嚷嚷,淺色的濕髮從門後探了出來。

「⋯⋯找到了。」赤葦捏緊了手上的包裝,疑問的話語在舌尖打轉。

就在赤葦捏緊那枚小小的保險套,準備打開淋浴間的門時,木質的門板就主動被推開了。

木兔的不顧身上還濕漉漉的,圍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赤葦瞪大了雙眼,疑問卡在喉頭,哽的他呼吸困難。

木兔上身******,偏白的肌膚還隱約看得到血管,飽滿結實的胸肌上綴著小巧的淺粉色的乳頭,晶瑩的水珠在粉色的乳頭上漾著薄薄水光。

赤葦霎時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雖然在學校、合宿時曾瞥過幾眼,但沒想到這麼近距離看到木兔的身體,會讓他如此不知所措。

「嘿——?赤葦在看哪裡?好色的感覺喔!」木兔作勢用健壯的雙臂圈住自己,卻只讓赤葦看到更加集中的乳肉。

赤葦突然想到前幾天看的外國小說——哈利波特中的男性迷拉,指的就是木兔這種人。

「木兔前輩,這是什麼?」赤葦別開視線不去看木兔帶著揶揄笑意的臉龐,艱難的開口。

「保險套啊!赤葦不知道嗎?」木兔伸手接過赤葦手上的衣服,將睡衣套上。

赤葦的眼睛戀戀不捨的看著粉色的乳頭被木兔那件褪色的Vabo醬睡衣給覆蓋住,可愛的吉祥物在他眼中突然有些礙事。

「我的意思是,木兔前輩為什麼要在比賽中帶這個?」

「如果我說是單純當護身符,赤葦會相信嗎?」木兔的指腹勾著自己黑色的內褲,在空中轉了幾圈,「赤葦你要不要轉過去啊?我要穿內褲了。」

「木兔前輩怎麼不自己進去浴室穿?」

「欸?因為裡面地板濕答答的呀!」

還敢說啊,把乾濕分離的浴室弄得亂七八糟還不是因為木兔前輩洗澡出來的時候沒把身體擦乾。

赤葦抿唇,難得沒有順從木兔的意思,氣定神閒的坐上床沿。

「木兔前輩每次都不好好擦乾身體再出來,地板才會濕掉,如果木兔前輩要穿內褲,請把浴室地板順便擦乾,不然就是在這邊穿。」赤葦一口氣把話說完,好整以暇的看著木兔。

反正木兔前輩一定會選進去浴室吧,沒有人會想在其他人面前赤身裸體。

「擦地板⋯⋯」想到擦地上那些水痕還要彎腰、剛洗好的身體還可能會流汗,木兔忍不住皺起了臉。

「我在這裡穿好了!」

「⋯⋯?」赤葦沒想到木兔會反著他的思考邏輯,選擇在他面前穿內褲。

赤葦墨綠色的眼眸黏著木兔白皙的手指,在那條純白的浴巾上游移,木兔淺色的恥毛隨著浴巾滑落而露出,蟄伏的粉色性器垂在木兔健壯的大腿之間。

將黑色的運動內褲撐開,木兔緩緩將腿伸了進去,手指勾起褲帶,布料覆上囊袋和性器,圓潤飽滿的臀肉被包裹在充滿彈性的底褲裡。

赤葦看直了眼睛,木兔穿內褲的動作讓他剛褪下的腎上腺素又緩緩上升,雙腿之間的器官隱隱有發燙的跡象。

喉嚨一陣發乾,赤葦強迫自己的視線從木兔白皙的雙腿間移開。

「木兔前輩真的知道保險套要怎麼用嗎?」赤葦吞了口唾沫,視線定在被木兔放在床沿的粉色小方塊。

「嗯?上課有教過啊?就——套上去!」木兔動作誇大的在空中比劃一下,「赤葦該不會不知道吧?」

木兔穿著紙拖鞋的腳步聲啪嗒啪嗒的朝赤葦前進,他的身上還帶著沐浴乳帶來的檸檬清香和沐浴後的水氣。

「⋯⋯嗯,不知道。」赤葦怔怔的看著嘴角掛著笑意的木兔,停止了思考,「木兔前輩可以教我嗎?」

沒有等木兔回答,赤葦伸手,用帶著些微顫抖的指尖,勾住木兔內褲的褲帶,輕輕拉開一角,因為鬆緊帶的關係,木兔白皙的肌膚印著淺淺的粉印。

兩人沒有說話,急促的呼吸聲交錯在寂靜的房間中,氣氛逐漸曖昧旖旎了起來。

赤葦雙手虔誠的褪下木兔的黑色內褲,剛被主人穿上,隨即又被脫下的布料掛在木兔的腳踝。

木兔淺色的恥毛和性器再度落入赤葦的視線裡。

「赤葦,用嘴巴。」木兔捏著赤葦的下巴,指腹暗示性的輕輕在赤葦的唇瓣上打轉。

赤葦咬著保險套的一角,準備用手將另一角扯開時,被木兔按住了手。

「先咬著,等一下再用。」木兔的手探入赤葦還帶著濕汗的球衣裡,「啊!但是赤葦不能咬破喔!這樣保險套就會破洞了!」

「???」赤葦瞪大了雙眼,滿臉疑惑的被木兔壓倒在床上。

木兔跨坐在赤葦身上,掀起赤葦的球衣,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學弟難得一見的困惑神情。

「剛剛赤葦看我的胸部這麼久,也該換我看回來了吧!」

「唔唔唔、唔唔——」赤葦嘴裡還含著那沒保險套,辯解全部化成嗚嗚******。

木兔粗糙的指腹按上赤葦淺褐色的乳頭,突如其來的******讓赤葦一陣顫抖,指尖在赤葦的乳暈處溫柔打轉,再用指甲邊緣調皮的摳弄乳首凹陷處。

木兔知道的——赤葦的乳頭一直都很敏感這件事。

梟谷在合宿時,無聊的男子高中生打算趁著睡前玩場枕頭大戰,當他準備將枕頭丟向木葉時,不小心用手指戳到赤葦的乳首,赤葦當下像是觸電般,全身重重抖了一下,木兔自然沒聽漏赤葦溢出口的******。

「呼嗚——嗯⋯⋯」赤葦的******帶點哭腔,他的下體已經完全勃起了,性器正頂在木兔的臀肉間,每當木兔晃動身體一次,性器就會被摩擦到,不知道木兔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赤葦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前端已經濕了。

木兔的手往臀部後方一探,正好摸到赤葦儼然揚起的炙熱,鼓起的男根正蓄勢待發。

明瞭赤葦的狀況,木兔並未去處理,反而俯下身,伸舌朝赤葦淺褐色的乳首舔去。

「唔唔唔!!!唔!!!」赤葦扭動著身體,想要躲掉木兔溼滑的舌頭,但被木兔壓在身下,根本無處可逃,只能掙扎著發出嗚嗚******,含著保險套而無法吞嚥的唾沫沿著嘴角流了下來,淌的臉頰都是水痕。

「好鹹。」木兔舔了舔唇角,像是在發表今天的便當是什麼味道。

「嗯!唔呼嗚咿哺嗚咿嗯!」(我還沒洗澡,當然是鹹的!)

赤葦的眼角覆著水霧,帶著些許忿然。

木兔的手收攏赤葦的乳肉,充滿彈性又不過於柔軟的胸肌讓木兔愛不釋手,指尖快速的在赤葦的乳首處摳弄,敏感的乳頭充血挺立,木兔再度覆下身,張口含住其中一枚。

濕熱的口腔收緊、包覆住赤葦的乳首,犬齒輕輕在******處嚙咬,另一邊則是用手搓弄著,食指彈弄著可憐的乳首。

「呼嗚——嗚——」赤葦瘋狂搖著頭,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掉落,乳頭帶來的******讓他幾近******邊緣,再被木兔亂舔亂吸幾下就會射出來了,赤葦夾緊了雙腿,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射在自己內褲裡。

察覺赤葦合攏的雙腿,木兔伸出空閒的一隻手,將赤葦的腿給用力扳開。

敵不過力量五的臂力,赤葦的腿被迫敞開,揚起的慾望不住的顫抖。

敏感的******在木兔溫熱的口腔中不斷被攪弄、嚙咬,從未嘗過的陌生******從尾椎處攀上,腳趾舒服的蜷起,腿部肌肉一顫一顫。

「⋯⋯唔、呼唔⋯⋯」綿軟的******化在帶著濕熱的鼻息間,赤葦看著自己的乳頭被木兔來回玩弄,反覆被舔咬、摳弄又再度落入溫柔的口腔中吸吮。

——不行了,居然被玩乳頭玩到射出。

感受到身下的雙腿正在微微痙攣,木兔的舌重重壓在赤葦敏感的******凹陷處,收緊口腔,虎口揉捏著赤葦健壯的胸肌。

「嗚——」赤葦蹙眉閉上了雙眼,******的白光在眼前一閃一閃,他不停頂著骻,讓性器在木兔的臀縫磨蹭。

******大量的湧出,浸濕了他的底褲。

「赤葦做的很好喔!保險套有好好含著呢!」木兔溫柔的順了順赤葦被汗水打濕的鬢髮,「接下來去浴室洗一下身體吧!」

赤葦喘著氣,******的餘韻還殘留在他身上,碧綠的眼眸還對不到焦距。

唯一落入眼簾的——是自己被木兔吸的紅腫、還帶著好幾處吻痕的胸膛。

「赤葦⋯⋯我這樣做⋯⋯你生氣嗎?」木兔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赤葦的臉色,手指輕輕拉著赤葦的,頗有討好的意味。

「木兔前輩⋯⋯是狗嗎?」赤葦的氣息還十分紊亂,胸口落著好幾塊吻痕不說,乳首還被木兔舔的濕淋淋一片。

赤葦無奈的任由木兔拉著自己的手,暖意從對方的掌心傳來。

「狗很可愛,我喜歡狗!」木兔完全沒意會到赤葦話中的意有所指,明亮的眼眸眨了眨,「赤葦喜歡嗎?」

「……喜歡。」赤葦的話語頓了一下。

木兔的臉上出現一絲驚喜的神色,連忙開口,「我也喜歡……」

赤葦的呼吸一滯,別開了臉,不去看木兔帶著笑意的眉眼和刻意忽略木兔還硬著的性器。

隨手將沾滿自己唾液的保險套放在床沿,赤葦掙脫開木兔拉著自己的手,蹙眉撐起身體,底褲一片滑溜。

「我去洗澡。」

──反正等一下都要洗澡了,就讓******流出來也沒差,赤葦心想。

赤葦彎腰翻找自己行李箱內的換洗衣物,站起身順便整理了一下運動包。

大量的乳白色******隨著赤葦的動作由內褲邊緣滲出,沿著大腿緩緩滑落,在赤葦小麥色的肌膚流下兩條淺白的殘流。

木兔看著赤葦大腿內側的******,興奮的性器跳動了幾下。

「赤葦好色!」木兔捏著自己的上衣,略提高音量喊著,自己下半身的布料被赤葦親手褪下就算了,現在赤葦爽完之後進入聖人模式就恢復本來的樣子,把他完全晾在一邊。

受不了那團火一直被壓抑著,木兔未多做思考,踏著腳步,伸出雙臂從赤葦背後環住。

黑色的髮梢還帶著運動場上的氣味,撓著木兔的神經。

「⋯⋯?」赤葦才剛推開盥洗室的門,馬上就落入木兔的懷抱,發育良好的胸肌和存在感驚人的性器正抵在自己臀間。

「木兔前輩⋯⋯」赤葦屏著呼吸,心跳劇烈跳動。

盥洗室的鏡子正映著面紅耳赤的兩人,身體貼著身體的親密姿勢,怎麼看都像是一對戀人。

「赤葦不想知道保險套怎麼用了嗎?」木兔壓低了聲音,悄悄在赤葦耳邊落下耳語。

「想⋯⋯」赤葦吞了口唾沫,隱隱的興奮感隨著木兔的體溫升高,「但是請等我先洗個澡⋯⋯」

未完的話語化為一聲驚呼,木兔伸手拉下了赤葦的褲子,半勃起的性器將濕黏的內褲撐起明顯的弧度,淺色內褲的前端一大片腥羶水痕,被木兔的指尖一勾,殘留在內褲裡的******便馬上順著肌理滑落,汩汩流淌。

「赤葦也太狡猾了,只有我沒褲子穿這樣不公平!」木兔嘴上抗議,手卻十分自動的將赤葦的內褲脫下,「哇⋯⋯好濃⋯⋯」

帶著重量的白色體液在木兔的手上滾動,赤葦有些惱怒的說,「這幾天忙著比賽,當然沒時間⋯⋯還有請趕快洗手!」

木兔癟嘴,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仍乖乖的在赤葦威逼的視線下打開水龍頭,將手上的******給洗乾淨。

「好了,我要先洗澡,請木兔前輩先出去⋯⋯」赤葦推著木兔的背,催促著不速之客。

「一起洗不就好了?」

「嗯?」

沒有給赤葦反應時間,木兔一把脫下赤葦的上衣,將赤葦拉進乾濕分離的淋浴間,迅速關上透明的玻璃門。

木兔打開蓮蓬頭,溫熱的水流馬上嘩啦嘩啦的灑下,赤葦傻眼的看著木兔一氣呵成的動作。

氤氳的蒸氣馬上騰起,木兔的嘴唇距離赤葦的只有短短幾公分的距離。

心跳不住的加速,分不清熱度是由於洗澡水的溫度過於燙人,還是眼前的明星太過迷人。

「好了!來洗澡吧!」木兔將沐浴乳擠在手中,散發人工香料氣味的沐浴乳被木兔當作潤滑的媒介,塗抹在赤葦的性器上。

「唔、不是說要洗澡嗎⋯⋯?」赤葦忍不住皺眉,勃起的性器被木兔握在手中,溫熱的掌心裹著清香滑溜的液體,在他敏感的龜頭不住打轉,繫帶處也被好好的照顧,惹的赤葦不住低喘。

木兔將自己的性器也貼上赤葦,硬挺多時的性器已流了許多口水,即使被溫水沖去,又迅速淌了出來。

赤葦親眼看著扣著球的大掌包著兩人的性器,性器相貼,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陰莖上跳動的青筋,滾燙的熱度燒灼著神經,與自己來時的感覺全然不同,他們的性器抽動著,帶著快意和享受的喘息交錯在盈滿蒸氣的淋浴間。

透過透明的玻璃門,赤葦在******的前一秒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耽溺於******的癡態。

赤葦和木兔一起射了,兩人伏在對方的肩上喘著粗氣,帶著水氣的吐息打在泛紅的肌膚上。

「好累⋯⋯」赤葦瞇著眼睛,發出射了兩次的感想。

「赤葦體力要加強。」

「木兔前輩才射一次根本沒資格說。」

木兔一手不安份的在赤葦的臀肉游移,手掌揉捏著赤葦極具彈性的圓潤,五指在未被曬黑的白皙肉丘上留下痕跡,另一手則是在赤葦後穴的入口處淺淺探弄、打轉。

「木兔前輩⋯⋯?」

隱約察覺到木兔的意圖,赤葦掙扎了起來,而木兔的指節此時猛地探入赤葦未曾被任何人進入過的地方,括約肌抗拒著外來物的侵入,不斷絞緊。

「抱歉赤葦⋯⋯我不知道跟男生要怎麼做,所以才⋯⋯」

「唔⋯⋯」赤葦的眉頭微蹙,「木兔前輩好歹也先說一聲、突然、突然進來什麼的,很奇怪啊⋯⋯」

「哪裡奇怪?」

赤葦抿著唇,對於自己剛剛突然被進入卻感到興奮的事情選擇閉口不言。

「赤葦?」

「沒事,木兔前輩趕快把手拿出來⋯⋯」

「可是不這樣做,就沒辦法教赤葦怎麼用保險套了。」

「那也不必讓我當下面那個,木兔前輩來也可以啊。」

「咦?赤葦你居然發現了嗎?」

——當然發現了,手指都插進人家******裡了怎麼可能不知道木兔想要做什麼。

「我⋯⋯唔!」赤葦的話語停在木兔動起手指的那一刻,木兔的指腹按壓著他的腸道內壁,像是在尋找什麼,細心的每吋都照料到。 不同於前端的******,後穴被入侵的壓迫感讓赤葦的性器又微微抬頭。

——還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跟男生做,這不是很熟練嗎?

保險套、熟練的挑逗乳首、主動擴張⋯⋯

木兔前輩究竟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認識了什麼人、又做了什麼事呢?

一陣酸楚湧上眼眶,赤葦選擇仰頭將那份不甘心給無視。

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就算木兔以前曾和他人交往、或者是現在身邊有其他人,至少現在是他獨自擁有木兔的時刻。

赤葦伸手揪著木兔後腦勺的髮絲,強硬的掰著對方的下巴,張口胡亂吻上,木兔發出的驚呼被赤葦全數吞入口中,摻著水珠的濕吻在赤葦的嘴裡嚐到苦澀的滋味,赤葦沒有想過他的初吻會是這個場合、這個味道。

他的體內還埋著木兔兩根的手指,緩慢的擴張他的身體。

忽視腸道那異樣的飽漲感,赤葦的舌撬開了木兔的齒,探入對方的口腔,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對方,青澀的交纏,酥麻的暖意從舌尖傳來。

「嗯⋯⋯」木兔發出了滿足的喟嘆,閉上了眼睛,呼吸任由赤葦主導,水滴落在木兔的眼窩處,使淺色的眼睫毛輕輕打顫。

看著木兔如此投入和享受,赤葦頓時有些不是滋味,這樣的木兔或許也曾將現在的神情展示給某人看過。

赤葦帶著些微不滿的情緒,刻意用舌尖溫柔的攪弄木兔的口腔,就在木兔要纏上來討甜頭時,赤葦俐落的結束這個濕吻,不意外地接受到木兔絲毫不滿足的埋怨眼神。

「赤葦,再來一次!」

「不要。」

「再來一次!拜託!」

「不——唔!」赤葦未完的語句斷在木兔摸上腸肉凸起那點的瞬間,陌生的快意從體內深處炸開,讓赤葦瞬間軟下了腰。

「欸?赤葦還好嗎?我不是故意——嗚!」木兔連忙側身觀察赤葦的狀態,沒想到手指反而推的更加深入,赤葦的身體猛然一震,撞上了木兔的下巴。

「木兔前輩?」

木兔舔著下唇,可憐兮兮的看著赤葦。

鮮紅的血珠從木兔的唇瓣一顆一顆爭先恐後地流出,赤葦頓時心生愧疚。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找到赤葦舒服的地方。」木兔拔出埋在赤葦體內的兩根手指,張開雙臂擁住赤葦,「可以嗎?我可以進入赤葦的身體裡面嗎?」

「都這樣子了⋯⋯還需要問嗎?」赤葦拉近與木兔的距離,嘴唇停在對方的耳邊,近到木兔以為赤葦要再度吻上他的唇角,赤葦低沉沙啞的音調撓的木兔一陣心悸。

木兔紅著臉,面對即將到來的第二次親吻,期待的瞇起雙眼,沒想到赤葦卻倏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赤葦主動轉過身並掰開自己的臀瓣,語氣平淡,「請進來吧,木兔前輩。」

赤葦閉上雙眼,讓自己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背過身就看不見木兔的臉、不會想到木兔用同樣的表情面對其他人。

指尖貼著冰涼的玻璃門,心也感覺一股空落落的情緒。

木兔眉毛微蹙,對於赤葦的行為有些不解。

──我做錯什麼了嗎?

木兔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同學說,送保險套代表我想和你當的不只是朋友,想和你有進一步的發展關係,例如做愛。

當木兔聽到做愛兩個字時漲紅了臉頰,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本來只是想參考大家的意見,想要準備個告白禮物,沒想到會被推薦送保險套。

——怎麼想赤葦都不會喜歡吧?

『嘿木兔,你喜歡的人聰明嗎?如果聰明的話一定懂你的暗示,會直接問你該怎麼用喔!』

『搞不好你告白當天就會直接告別童貞了,啊——可惡好羨慕!』

赤葦那麼聰明,一定知道的吧?我的心意。

木兔戴著口罩,在保險套的貨架上挑選,綠色、粉紅色、黑色⋯⋯眼花撩亂,還是選一個適合告白的顏色吧。

木兔拿了粉紅色的保險套,小小一盒、不重,卻承載了他所有對赤葦的暗戀。

赤葦確實問他怎麼用了,只是他不懂,為什麼當赤葦拿出保險套詢問他時,一如往常的平靜表情卻摻雜著他從未看過的難過。

「赤葦在想什麼⋯⋯」木兔隨手關掉蓮蓬頭的開關,水流聲霎時停下,淋浴間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赤葦眼睛微微睜開,有些疑問木兔為何遲遲不插入。

「木兔前輩不是想進來嗎?快點插進來⋯⋯」

赤葦伸手握住木兔的性器,撅起臀部主動將自己的後穴送上。

木兔撥開了赤葦的手,拒絕赤葦的主動。

「赤葦⋯⋯我說保險套是護身符這件事,是假的。」

——果然,木兔會帶著保險套的原因,沒有這麼單純。

「是嗎⋯⋯?」

赤葦的眼神一暗,嘴角不自覺下垂了幾分。

「赤葦不問我真正的原因嗎?」

木兔迫切的看著赤葦,琥珀色的雙眼盛滿期待,等著赤葦用漂亮的嘴唇開口。

「可是我想要木兔學長⋯⋯」赤葦別過臉,強迫自己不去回應那份過於期待的視線,「真正的原因對我來說不重要,我不是很想聽木兔前輩和其他人是如何使用保險套的。」

「⋯⋯?」和其他人?誰啊?

木兔摸不著頭緒,赤葦的話語太過複雜,使他拼不出赤葦藏在語句裡的真實想法。

「木兔前輩,不要磨蹭了快點⋯⋯」赤葦催促著木兔,深怕對方突然鬧起脾氣,說不想和自己做了。

這可能是自己一生唯一一次的機會,絕對不能錯失,即使感覺有些卑微,但那些都無所謂了。

赤葦主動張開雙腿,背對木兔彎下身,伸手將木兔的性器貼上自己的******,括約肌在被侵入的瞬間嚐到了刺痛。

「不要這樣!」木兔將臉貼上赤葦的蝴蝶骨,眼眶突然有些酸澀,憋在心裡多時的話語帶著哭腔脫口,「其實——我喜歡赤葦很久了!是同學跟我說可以送喜歡的人保險套,所以我才買來想送赤葦的!」

「蛤——??」聽起來實在太過荒謬,赤葦忍不住發出質疑,卻又覺得確實只有木兔這麼單純的人才會上當。

「木兔前輩,如果今天你拿著保險套去送女孩子,一定會被抓去警察局的⋯⋯」

「欸?可是我只想送給赤葦啊!」木兔理所當然地說,滿臉真摯。

赤葦捂著自己的臉,思緒陷入一片混亂。

木兔口中說的喜歡,究竟是何種意義上的?

身為並肩作戰的隊友?還是單純喜歡這個聽話又會陪加練的後輩?

赤葦不斷質疑著木兔話語中的真實性,卻又暗自希望是戀愛意義上的喜歡。

「木兔前輩的喜歡⋯⋯是哪種意思的?」眼淚靜悄悄的從赤葦的眼眶中湧出,滲出捂在臉上的指間。

「赤葦⋯⋯」木兔的手掌覆上赤葦被淚水浸濕的手指,「我的喜歡,是戀愛意義上的,咚——的那種。」

——所以說,咚的那種是什麼?

赤葦抬起臉,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木兔前輩說的喜歡是假的吧?我可是男生⋯⋯」

聽見赤葦質疑的話,木兔不禁皺眉,伸手拉過赤葦,將舉球員的手覆上自己半硬挺的性器上,「不喜歡的話⋯⋯我⋯⋯怎麼會硬成這樣!」

「⋯⋯可能只是球賽太過興奮?」赤葦歪著頭,思考著球隊這幾日的賽程。

腎上腺素上升,體力充沛、無處可發洩的男子高中生。

「那赤葦又是怎麼回事?被我玩乳頭玩到射出來!赤葦對我又是什麼感覺?」木兔一個反手,握上赤葦發燙的性器。

赤葦被木兔的反駁堵到說不出話,搜索著所有可以回擊的證據,但都是徒勞無功。

「⋯⋯我只是、胸部比較敏感。」赤葦囁嚅,別過臉忍著羞恥感,承認自己的弱點。

胸前遍佈木兔留下的吻痕,雖然當時的狀況是被木兔壓在床上,但以自己的力量要逃是可以的,只是自己沉醉在木兔的唇舌帶來的快意,任由木兔恣意妄為。

「所以赤葦的意思是——被誰玩乳頭都會射嗎?」木兔臉上的光迅速黯淡下來,「我知道赤葦的意思了⋯⋯」

木兔一直以為,每天每天拉著赤葦練球、午休主動邀請赤葦共進午餐,可以增加一些赤葦對自己的好感度,藉由每日的相處滲透赤葦的生活,讓赤葦習慣左邊總是有一個人,沒想到終究是以失敗告終。

木兔垂著臉,不敢對上赤葦的雙眼,眼睛只敢盯著赤葦漂亮的腳趾。

此時木兔還半勃著的性器又硬了,木兔覺得無奈又難過,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對著赤葦的裸足勃起。

赤葦眨了眨眼,看著木兔又再度硬起的器官不知所措。

——木兔似乎認為自己拒絕了他,所以木兔的喜歡是真的嗎?

「木兔前輩,那枚保險套,請送給我吧!」

木兔滿是疑問的抬起頭,對上赤葦的碧綠眼眸,「赤葦的意思是⋯⋯?」

「木兔前輩不是喜歡我嗎?」赤葦捧著木兔的臉頰,強迫木兔與他對視,「說過的話不能收回了。」

「咦????」木兔發出驚喜的叫聲,「赤、你⋯⋯所以、我?」

赤葦伸出手,攤開掌心,堅定的眼神望向木兔。

「木兔前輩,請告訴我怎麼用保險套吧。」

木兔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他馬上推開玻璃門,拿起被赤葦放在床沿的保險套,匆匆回到浴室。

心臟前所未有的劇烈跳動,像是將自己的整顆心也交了上去,那枚小小的方塊帶著木兔接近兩年的暗戀,一切全部心甘情願交到了赤葦手上。

——要做了,真的要開始了。

赤葦深深呼吸,手指帶著初次體驗******的緊張,顫抖著撕開鋸齒狀的包裝。

艷紅色的半透明橡皮套帶著濃郁香甜的草莓味,溼滑的潤滑油沾的赤葦滿手都是。

「好像有點太香了。」木兔微微皺起眉頭,鼻翼抽動。

「那下次換買別款吧。」赤葦揚起嘴角,指腹輕捏保險套頂端的空隙,將套子套上木兔的性器,緩慢的推動一圈圈的橡皮。

——赤葦明明就會用保險套!

木兔目瞪口呆的看著赤葦行雲流水般的動作,還來不及詢問,赤葦的吻就纏了上來。

剛才木兔嗑傷的唇瓣還沒有癒合,隨即被赤葦的舔弄又再度裂開,第二次的吻帶著血液的鐵鏽味,卻讓赤葦在的唇齒交纏間嚐到戀愛的甜味。

第一次接吻是在溫熱的洗澡水中嚐到苦澀的不甘;第二次的接吻卻是在小小的傷口中嚐到兩情相悅的甜蜜。

「呼嗚⋯⋯」木兔的手貼上赤葦的,就著散發草莓香氣的潤滑油,再次探向赤葦的後穴,溫柔的按壓,將指腹緩緩推入。

「木兔前輩⋯⋯明天還有比賽,所以不可以太粗魯⋯⋯」赤葦喘著氣,滿是吻痕的胸膛起伏著,淺褐色的乳珠興奮的挺立起來。

「做不到啊⋯⋯赤葦這麼色。」木兔的指腹再度按上赤葦體內敏感的突起,「為什麼明天要比賽呢?」

「因為我們要成為一根手指內的隊伍。」赤葦咬著下唇,忍耐著急欲出口的******,「如果木兔前輩太粗魯的話,明天就不能給木兔前輩好好舉球了。」

木兔點了點頭,嘴唇輕啄赤葦的肩膀,緩慢地將手指退出赤葦的身體,「我盡量輕輕的。」

赤葦背對木兔,沉下腰撅起******,羞恥的將隱密的******展露在木兔面前。

木兔的指腹沾著保險套包裝殘餘的潤滑油,抹在赤葦的******皺摺處,接著扶著套上保險套的性器頂入穴肉,粗硬的陰莖緩緩擠開赤葦的括約肌,又小又緊的******突然被塞了男人的性器,痛的赤葦眼冒金星,冷汗從額頭滲出。

「赤葦很痛嗎?」木兔見狀,連忙停下侵入的動作,「還是我們不要做了,等比賽結束再說吧。」

「沒想到第一次這麼痛⋯⋯」赤葦捂著臉,努力深呼吸使自己適應。

木兔伸手圈住赤葦前端的性器,試圖給赤葦帶來******,分散後穴所帶來的鈍痛。

赤葦前端的莖身再度硬了起來,淺淺的快意讓赤葦不自覺發出悶哼,絞緊的後穴也逐漸放鬆,不似初始的緊繃。

「可以、可以動了,木兔前輩⋯⋯」

「好,赤葦如果不舒服要說。」

木兔將赤葦的腿分得更開些,緩慢的將三分之二還露在外頭的陰莖插入赤葦體內,每進一分,就停頓一下,琥珀色的眼眸仔細觀察赤葦的反應。

龜頭頂開未曾被造訪過的******,粗硬的陰莖在赤葦的體內彰示著存在感。

赤葦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粉色,「呼嗯⋯⋯感覺、好奇怪?」

「不舒服嗎?」木兔偏頭,看著赤葦的神情,不太像是痛苦。

「覺得⋯⋯很滿。」赤葦思考著形容詞,「木兔前輩全部進來了嗎?」

「還沒耶,大概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唔,感覺再往前一點,就會讓木兔碰到讓自己更加奇怪的地方了。

「抱歉、木兔前輩⋯⋯那裡⋯⋯」與手指按壓截然不同的壓迫感抵上赤葦的前列腺,那處周圍的神經敏感的令赤葦呼吸灼熱起來。

木兔圈住赤葦的腰,想繼續深入,但因姿勢的關係,有些無法動彈。

「赤葦換一下姿勢⋯⋯」木兔沒有拔出性器,拉著赤葦跪下。

「等一下、木兔前輩麻煩退後一點,我這樣沒辦法⋯⋯」赤葦與盥洗室的玻璃壁面相貼,乳頭和性器貼在充滿冰涼水珠的壁面,後背是木兔急促起伏的胸膛,赤葦被牢牢禁錮在狹小的角落。

木兔的唇瓣溫柔的覆上赤葦的脖頸,小口啜著那片乾淨的肌膚。

木兔的陰莖更加深入赤葦的體內,龜頭破開赤葦初次被人造訪的******,赤葦腸肉內細密的顆粒給身為處男的木兔帶來前所未有的******。

「嗚⋯⋯好舒服⋯⋯」木兔扭動著腰部,淺淺的抽出後又重重的插入。

「唔嗯——」赤葦為了平衡,不由自主打開雙腿,沒想到反而讓木兔捅的更加深入,龜頭一路進到體內深處。

「赤葦⋯⋯喜歡、好喜歡⋯⋯」

「不要、不要再說了⋯⋯哼嗯⋯⋯嗚嗚⋯⋯」

木兔帶著愛意的舒服喘息不斷攻擊著赤葦耳畔,內心被木兔的情話攪的一團亂。

前端的性器磨蹭著冰涼的玻璃壁面,滾燙的肌膚卻未因此降溫。

透過玻璃壁面望過去,偌大的全身鏡正映著自己被壓在透明玻璃上的乳頭和性器,隨著******律動的身軀涔著汗。

前列腺被不間斷頂弄,******如潮水湧上、包裹著赤葦,無法呼吸,在即將溺斃的時候,木兔圈住了赤葦的手腕,重心不穩的赤葦向前傾去,再被木兔拉回,承受木兔******前的猛力幹入。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赤葦的******摻著哭腔,被深入到極為敏感的深處,肌肉不斷痙攣打顫,性器和壁面已經被自己泌出的液體弄的黏稠一片。

「赤葦、叫太大聲了、會被聽到⋯⋯」

「嗚、嗚呼⋯⋯嗯嗯⋯⋯」赤葦聽不見木兔的提醒,控制不住的******不斷被木兔的******頂弄而出。

就算隔著保險套,赤葦體內的每一吋凹凸和顆粒都讓木兔舒服的頭皮發麻。

「*********、*********⋯⋯赤葦、赤葦⋯⋯」

重重的頂弄將兩人拋上******的頂點,******隨著一抽一抽的性器射出。

「哈啊⋯⋯」沒力了,真的不行了。

兩人喘著粗氣,性行為之後腦袋一片空白,年輕的身體因為初次做愛痙攣著。

木兔緩緩抽出深埋在赤葦體內的性器,保險套前端蓄滿帶著重量的******。

木兔白皙的臉頰一片紅潮,手指顫抖著將保險套打了個結。

赤葦有些脫力,向後倒在木兔身上,大腿根處還有些顫抖。

「赤葦還好嗎⋯⋯」

「有點累。」赤葦用手背揩掉臉上的汗。

木兔扶著赤葦坐下,輕輕揉捏赤葦的大腿肌肉,另一手打開蓮蓬頭,將赤葦身上的黏膩體液沖淨。

嘩啦嘩啦的水流帶走兩人興奮後的痕跡,木兔紅著臉看著同樣也紅著臉的赤葦。

「赤葦⋯⋯我想親你⋯⋯」

「這種事不用問吧⋯⋯」

木兔的睫毛顫動,緊張的俯下身,準備親吻赤葦的嘴唇——

 

叩叩叩叩——

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兩人一陣面面相覷。

「我去開門吧。」赤葦扶著牆,撐起身體。

「欸?還是我去吧!」木兔連忙開口。

「木兔前輩請好好打掃浴室。」赤葦說完後便推開玻璃門,隨手匆匆抓了件衣服、褲子套在身上,將濕漉漉的腳踏上乾燥的地毯上。

木兔看著被赤葦關上的浴室門,只能認命的拿著乾布擦拭剛剛被兩人濺出的水珠弄溼的地板。

赤葦深呼吸了口氣,眉毛不自覺揪緊。

在這個時候敲門,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如果交給木兔來開門,難保不會說溜嘴兩人剛剛在房間做了什麼『好事』。

赤葦將眼睛貼上貓眼,有著茶色髮絲的前輩正一臉疲憊的站在他們房門口。

伸手扭開上了鎖的房門,赤葦收起臉上的情緒,使表情肌肉與往常無異。

「喂木兔你們打炮可以小聲一點嗎?」

——咚,心跳漏了一拍。

「木葉前輩。」

「咦?赤葦?」

木葉原本的氣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眼神四處游移。

「對,我是赤葦。」啊,幸好不是讓木兔前輩來開門,不然他一定大呼小叫的說:「木葉好厲害怎麼會知道!」

「那個⋯⋯」木葉想著該如何開啟這個尷尬的話題,最後還是放棄了委婉開口的想法,「就是、剛剛你們⋯⋯太大聲了。」

赤葦的腦內高速運轉著種種理由,但再快也快不過隊上的王牌——

木兔啪的一聲,推開了浴室的門,身上還只套著一件貼身黑色內褲。

 

木葉狹長的眼睛在赤葦和木兔之間來回打轉著,最後視線停留在赤葦身上的那件衣服。

合宿時看到很多次木兔穿著那件睡衣,現在赤葦穿著,再加上木兔只穿著一件內褲出來大搖大擺,還滿面春風的樣子。

 

這兩個人果然做了吧。

剛剛在浴室洗澡時一直聽到有聲音,原本以為是自己幻聽,但那******越來越清晰,最後更是打擾到木葉和鷲尾,兩人在隔壁間浴室聽著斷斷續續的******聲,讓青春期的少男紅了臉。

『我去叫木兔給我安靜點!』

『還是不要去比較好吧⋯⋯』

『明天還有比賽,我必須要去拯救赤葦!』

 

「木葉,你怎麼來了!」木兔沒有看懂赤葦眼睛裡的暗示,繼續和木葉搭話。

木葉心一橫,反正都已經敲門了,視死如歸的閉上眼,朝著掛在赤葦身上的木兔大喊:「你們真的太吵了!我在隔壁都聽得一清二楚!還有木兔,你這傢伙第一次不能對赤葦溫柔點嗎!好歹也去床上吧?」

木兔和赤葦兩人愣在原地,呆呆的聽著木葉訓話。

「是,我知道錯了。」木兔不自覺用上敬語。

「啊!還有!我叫你送保險套沒叫你在比賽前一天送啊!這個時候!」

「是,我知道錯了。」

木兔將掛在赤葦身上的手收回,乖乖貼在大腿旁,像極被老師責罵的學生。

原來叫木兔送保險套的是木葉前輩啊,赤葦面無表情,已經不知道該從何吐槽。

「木兔你要是敢害我們家舉球員明天不能上場,你就死定了啊!」木葉指著一旁沉默的赤葦。

「抱歉⋯⋯」木兔垂下臉,眼尾偷瞄著赤葦。

「還有⋯⋯要是明天真的要我托球,我一球都不會給你的!」木葉一口氣說完,臉部迅速漲紅,「我、我說完了!告辭!」

木葉隨即踏著氣呼呼的步伐走向隔壁房間,「還有你們小倆口晚上最好不要再卿卿我我,留點體力給明天吧!」

聽到小倆口三個字,木兔和赤葦愣了一下,從木葉的口中才正式有了成為情侶的實感。

「赤葦⋯⋯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粉色的紅霞爬上木兔的臉頰,直到事後才感到自己有多麼不貼心,木兔深怕赤葦的身體有什麼差錯,擔憂的悄聲開口。

「除了⋯⋯之外,其他都沒問題。」赤葦垂下眼,準備開口卻頓了一下,「⋯⋯我們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比賽。」

其實赤葦還想多多觸碰木兔,礙於明天還有比賽,想想還是先將心思擺在明天的比賽。

木兔乖乖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順手帶上門,就怕聲音太大又影響到隔壁的木葉和鷲尾。

「赤葦我來幫你******,揉一揉肌肉吧!」木兔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於剛才木葉說的話,他其實有放在心上,剛才確實太胡來了。

「那就麻煩木兔前輩了。」

赤葦爬上床鋪,伸直了雙腿,準備享受木兔的服務。

腿部肌肉確實有些酸脹,今天如果不拉伸的話一定會乳酸堆積,對明天的比賽勢必會有影響。

木兔爬上赤葦的單人床,普通尺寸的床鋪擠了兩個發育良好的高中生顯得十分狹窄。

木兔溫熱的指腹貼上赤葦的腳掌,指尖在赤葦的肌膚輕柔撫弄,沿著他的腳背向上游移,停在赤葦突出的踝骨上摩挲。

好癢!全身的疙瘩瞬間冒了出來,赤葦微微縮了縮腳,「木兔前輩,腳踝不用按,直接按小腿就好⋯⋯」

「其實⋯⋯我想摸赤葦的腿很久了。」木兔的眼睛對上赤葦的,手從赤葦的腳踝緩緩上移,在小腿肚輕柔打轉、按壓。

「⋯⋯⋯⋯」赤葦突然不曉得該怎麼回應木兔,房間的氣氛瞬間又變得曖昧不明。

木兔沒有穿上衣,漂亮的胸肌和粉色乳首完整的落在赤葦眼底,赤葦的呼吸一滯,吞了口唾沫。

腿間的器官隱隱有再度抬頭的趨勢,加上木兔的摸法⋯⋯帶著刻意的挑逗,在他的大腿處曖昧的滑動著,又麻又癢。

木兔眨眨琥珀色的眼睛,盯著赤葦的反應,雖然赤葦依舊面無表情,但發紅的耳根出賣了他的情緒。

木兔的指腹刻意輕撫後重壓,欣賞著赤葦因為肌肉痠痛而溢出的輕喘。

「還有啊、就是⋯⋯我買了不只一個保險套。」木兔的身體微向前傾,悄聲在赤葦耳邊低語,「赤葦想試試看嗎?」

赤葦不禁輕笑出聲,伸手輕撫木兔的耳廓,主動貼近木兔的耳側。

「只要您撐的住。」赤葦的氣音帶著挑釁,酥酥麻麻的繞進木兔的耳道,讓木兔瞬間覺得自己會融化在學弟的嗓音中。

木兔輕哼一聲,被赤葦落在耳邊的低語弄的下腹一陣騷動,僅著一件內褲更是明顯,黑色的布料被自己的性器撐出弧度,高高翹著需要撫慰。

「木兔前輩怎麼這樣又硬了?」

「誰叫赤葦你要故意在我耳邊說話⋯⋯」

赤葦張口含著木兔急欲辯解的嘴唇,將那些不重要的原因和對方的唾液一同吞下。

與木兔急躁的吻法不一樣,赤葦溫柔的纏著木兔,輕輕頂弄舌根下的敏感繫帶。

被赤葦的舌頭攪弄的無法吞下口水,木兔張著眼睛,看著赤葦是如何讓自己興奮不已。

短暫離開唇瓣,又再度貼上,少年青澀的情慾昂揚,頂著薄薄的布料,濕漉漉的流散一片。

「木兔前輩,過來一點。」赤葦的眼睛裡染上癡迷的顏色,嘴唇吐出的話語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赤葦太色了吧⋯⋯」木兔咧嘴,眼神帶著揶揄,視線停留在赤葦隆起的襠部,「是想要我過去哪裡?」

「那木兔前輩還是不要過來好了。」

「欸欸欸? 要啦、我要過去!」

木兔雙膝跪在柔軟的床鋪,爬向赤葦的下腹,臀部輕輕坐在赤葦鼓起的部分。

硬挺的器官像小山丘,頂著木兔的臀縫,赤葦的性器散發著熱度,隔著兩人身上的布料傳來。

臉上不禁一片燥熱,木兔紅著臉,讓赤葦緩緩的擺動胯部,勃起的性器磨蹭著木兔的臀縫。

赤葦的眼眸在木兔緊繃的黑色內褲來回逡巡,難耐的舔了舔唇。

木兔的前端完全勃起了,內褲勒的他發痛,前列腺液無法控制的沾溼了內褲前端,具有彈性的布料被赤葦一蹭陷入股溝間。

啊⋯⋯卡住了,希望我有多帶幾件內褲替換,木兔心想。

木兔伸手想要將內褲脫下,卻被赤葦按住了手。

「我來吧。」赤葦主動提出要替木兔脫下內褲,手卻纏著褲帶,向上一提——

「嗚——」

木兔發出悶哼,棉質的布料深深卡入木兔的股縫,陰囊和前端的性器被布料牢牢束縛,無辜的性器被突然緊繃的對待一跳一跳的顫抖著。

「說好要撐住的吧,木兔前輩。」赤葦的嘴角揚起帶著愉悅的笑意,手帶著律動抽動著木兔的內褲。

「嗚嗯、趕快幫我脫啦!」木兔皺著臉,陰囊和陰莖不斷被布料摩擦的感覺讓他難受到了極點。

赤葦抬眼,細長的眼睛映著木兔紅著臉討饒的模樣。

腦海只剩下想要取悅眼前的明星,沒有多想,赤葦張口含住了覆著布料的性器。

口腔內滿是布料沾上木兔體液的鹹味,赤葦呼吸吐出的熱氣全數呼在木兔的性器上,即時隔著布料,赤葦仍明顯感覺到木兔瞬間的顫抖。

「赤葦⋯⋯拜託、幫我脫掉啦⋯⋯」木兔的聲音軟了,明亮的眼眸帶著難耐,忍不住擺動起骻,將隔著布料的性器往赤葦溫暖的口腔裡送。

無法抵抗木兔的哀求,赤葦順從的脫下木兔的內褲。

木兔分泌出的晶亮液體與布料間牽著透明黏稠的絲線,赤葦嘟起嘴,輕輕一吹,將那條黏稠的絲線吹斷。

「木兔前輩好色呢。」

「還不是因為赤葦弄我⋯⋯」木兔興奮的低喘著,淺色的眼眸閃著被激起的慾望。

木兔隨手拍開赤葦還拎著自己內褲的手,將赤葦漂亮的手指含入口中,自己的體液和赤葦的手汗混在一起,嚐起來有些鹹。

木兔故意開張嘴,露出自己艷色的舌,赤葦屏著呼吸,看著木兔暗示意味濃厚的舔著自己的手指。

先是從小拇指開始,軟舌纏著指縫,舔吻突起的指節,在五指之間游移,唾液最後停在虎口處,犬齒輕囓著那塊肌膚。

赤葦看著尊敬的前輩正一臉津津有味地舔著自己的手指,最後將自己的兩指吞入口腔中,抽出又含入,像是在模仿著******後穴的節奏,赤葦的呼吸隨著木兔的吞吐亂了氣息,想著方才自己的後穴也是這樣被木兔插入,而現在他的手指正插著木兔的口腔。

「唔⋯⋯?」木兔放在嘴裡的手指突然被赤葦抽出,口腔內頓時一陣空虛,疑惑的望著赤葦。

「木兔前輩果然是狗呢。」赤葦勾著唇角,手掌貼上木兔的臀瓣,結實的肉丘充滿彈性。

曖昧的在木兔的臀肉上打轉,被木兔吸吮的濕潤晶亮一片的手指緩緩探入木兔的後穴。

木兔急促的喘著,******興奮的硬挺在空氣中,赤葦張開嘴,將那硬挺的乳首含入溫熱的口腔中,一手圈著木兔的乳肉,劇烈的心跳透過豐滿且發育良好的胸肌傳遞到赤葦的手上。

「呼嗯⋯⋯」木兔的臉上沁出興奮的汗水,琥珀色的眼眸半張著,看著赤葦努力的取悅自己。

木兔將自己的雙腿張的更開,方便赤葦的進入,赤葦的指節一路探到木兔溫暖的體內,輕輕攪動著。

偏白的肌膚滲出汗珠,木兔張口喘著氣,適應著赤葦的兩根手指。

——赤葦好溫柔,好舒服。

我剛才有好好讓赤葦舒服嗎?還是赤葦其實很痛呢?

「赤葦⋯⋯我剛剛在浴室,有弄痛你嗎?」木兔的眼角泛紅,垂著眉毛看起來有些沮喪。

「沒有,前輩很溫柔呢。」赤葦的指腹溫柔的摩挲著木兔的眉毛,試圖將皺緊的眉心揉開。

——木兔前輩是真的喜歡我,赤葦的內心流入一股溫暖充實的暖流,與木兔兩情相悅的幸福感讓赤葦的眼眶微濕。

不想讓木兔發現自己的情緒,赤葦用手背輕輕抹去眼尾的濕意,抽出深埋在木兔體內的手指,將木兔平放在鬆軟的床墊上。

木兔眨眨眼睛,湊上前主動親吻赤葦的眼皮,「我喜歡赤葦,超——喜歡喔!」

「我也是,木兔前輩。」

「赤葦弟弟辛苦啦!」

木兔調皮的動了動腿,將******的腳板貼上赤葦勃起多時的陰莖,濕潤的內褲前端將木兔的腳板濡濕一片。

「木兔前輩買的保險套放哪裡?」

「在行李箱裡,我用一個小包包裝。」木兔指了指角落亂成一團、明顯與赤葦井然有序的收納成對比的行李箱。

赤葦走了過去,掀開木兔散落的衣物、外套和毛巾,總算挖出一個淺黃色綴著小白花的包包。

——這絕對不是木兔前輩的東西,赤葦的眼神一暗。

察覺到赤葦似乎又要誤會什麼,木兔連忙開口解釋:「那是我姐的包包,我借來裝東西啦!」

「這樣啊。」

雖然赤葦的表情都差不多,但那瞬間木兔以為自己看到赤葦的背後出現大太陽,將原本陰鬱的烏雲一掃而空。

赤葦翻開包包,裡面還有一整條保險套,霎時有些無言。

比賽帶這些東西簡直是在增加行李重量不是嗎?

撕下其中一枚,赤葦緊握在手中,緊張的手汗微微沁出。

木兔突然伸手接過赤葦手中的保險套,「赤葦不要緊張嘛!」

赤葦一愣,隨即勾起嘴角,沒想到自己指尖細微的顫抖會被木兔發現。

「我覺得該緊張的應該是您。」赤葦放輕了語調,刻意在木兔耳邊說著,沒想到對方瞬間紅了臉。

「我才不會緊張⋯⋯」木兔淺色的睫毛迅速的眨了眨,彷彿在掩飾自己的窘迫。

大概是當有人比你更緊張時,自己反而不緊張的作用發揮了,赤葦紊亂的心跳被意外撫平,變得游刃有餘的赤葦向後一靠,背部貼上柔軟舒適的枕頭,用眼神示意木兔替自己戴上保險套。

木兔爬向赤葦的腿邊,看著赤葦綠色偏藍的眼眸裡映著******裸的慾望。

順從著赤葦的眼神,木兔的手指撕開塑膠包裝,說不清是緊張還是期待,有些顫抖的拿著濕黏的保險套,熟悉的香氣撲鼻。

木兔拉下赤葦的內褲,在赤葦的視線下,輕輕將保險套覆上赤葦的性器。

——總覺得不像赤葦那麼熟練,木兔疑惑的歪著頭,看著赤葦性器上的保險套。

「木兔前輩⋯⋯要先將頂端的空氣擠出來,裡面都是空氣。」

「這樣嗎?」木兔將保險套取了下來,依照赤葦的指導,捏著塑膠前端,重新替赤葦戴上。

「嗯,做的很好呢,木兔前輩。」

「赤葦明明比我還熟練,剛才是在欺騙前輩嗎!」木兔抬起赤葦的下巴,嘴角帶著笑,「我要處罰赤葦,所以等一下赤葦眼睛連眨都不可以眨。」

「不眨眼是不可能的,木兔前輩。」

「赤葦偶爾也順著我一下啊!」

木兔張開雙腿,扶著赤葦硬挺的性器,在濕潤的******磨蹭,龜頭被木兔又濕又緊的******一吸,讓赤葦發出悶哼一聲。

木兔咧嘴一笑,十分滿意赤葦的反應,對準赤葦勃發的器官,緩緩的往下坐——

「赤葦給我看好了啊⋯⋯」

赤葦的喉頭一片乾燥,唾沫全部積在口腔,即將溢出嘴唇。

木兔強制赤葦看著自己勃起的陰莖進入最尊敬的前輩體內,白皙的雙腿間豎立著同樣硬挺的性器,貪心的滴著水。

赤葦因充血而泛著深紅色的性器隨著木兔緩慢的吞吃,一吋一吋進入潮濕緊熱的天堂,緊繃的括約肌給龜頭帶來莫大的******,對於初次使用陰莖做愛的赤葦來說,已在理智的崩潰邊緣。

「呼嗯——」眉頭因為******而緊蹙,赤葦瞇著眼,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前輩。

「哈啊、哈⋯⋯赤葦舒服嗎?」木兔的臉上掛著汗珠,動情的異紅佈滿臉龐。

「只要是和木兔學長一起,怎麼樣都舒服⋯⋯」赤葦難耐的舔了舔唇角,他沒對木兔說出口的是,其實他舒服到要瘋了。

赤葦的手掌貼在木兔結實的臀肉上,滾燙的肌膚間夾著汗水,赤葦像是在挑選肉品般,捏著木兔的肉丘,搓揉、掐弄⋯⋯將總是藏在衣物下的雪白肌膚玩弄的一片赤紅。

滾燙的熱度湧上臀肉,木兔不禁紅了耳根,從未被人玩過臀肉的羞恥感讓木兔感到害臊。

「啪!」熱辣的巴掌如驟雨般突然落下,一掌一掌落在木兔圓翹的******,五指紅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映的格外顯眼。

「好痛!赤葦好痛!」木兔揪著赤葦的頭髮,眼角有些濕潤。

「小木兔前輩可不是這樣說的。」赤葦用手指輕彈木兔前端滴著水的性器,「還有乳頭也很硬不是嗎?」

「赤葦!不要說出來!」

「木兔前輩明明就很喜歡我這樣吧?」

舉球員的控制慾頓時湧上,赤葦瞇著眼,緊盯著木兔透著血紅色的臉頰,雙手托著木兔的臀部,胯部使力向上重重一頂。

──進入到更深的地方了,好舒服,木兔前輩的身體好溫暖。

忍不住扣著木兔的腰枝,將自己的性器擠入那令人舒服到發麻的******深處,木兔的身體就和本人一樣,充滿活力、熱情又溫暖,體內深處的腸肉顆粒熱烈歡迎著赤葦的到來,細細的親吻著赤葦的龜頭。

木兔的身體任由赤葦用力頂弄,神氣的王牌霎時變成充滿色氣的王牌,滿臉紅暈、垂著臉渴求舉球員插的更深、下達再快一點的指定,他們下身交合的地方濕黏一片,啪搭啪搭的肉體碰撞聲與木兔放蕩的******迴盪在小小的雙人房,保險套的人工香氣被性愛的腥羶味道給蓋了過去。

「叫太大聲了⋯⋯」赤葦忍不住伸手摀住木兔的半張的唇,沒想到木兔反而夾緊了身體,還用濕滑的舌頭故意舔弄赤葦的手掌。

「唔⋯⋯」被木兔又緊又熱的身體一絞差點投降,赤葦暫時停下******動作,把自己的衝動壓了下來。

「哈阿、赤葦⋯⋯」木兔發出輕喟,總是張揚的髮絲被汗水打濕,軟軟的覆在額頭上,整個人看起來乖順許多。

「木兔前輩⋯⋯」

「赤葦剛剛是不是差點射了阿?」

「⋯⋯是。」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赤葦還是照實回答。

「嘿嘿嘿!接下來我要使出絕招了,絕對讓赤葦忍不住直接射出來!」

「⋯⋯?」赤葦正想叫木兔小聲一些,話到嘴邊卻被下身傳來的******給斷了語句。

木兔緩慢的搖起身體,上下搖弄赤葦的性器,繃緊的大腿肌肉線條色情的讓赤葦移不開目光。

「哈啊、好舒服、嗯嗯——」木兔擺動著腰枝,腹肌隨著他的動作收縮、伸展,赤葦咬著牙根,忍耐著陣陣******的******感。

「哈啊、我很厲害吧赤葦⋯⋯我的絕招、就是⋯⋯唔嗯⋯⋯一炮入魂、元氣搖、哈啊⋯⋯」木兔向下一坐,赤葦的性器全數沒入,大腿再使力,將性器拔出,木兔努力的擺動臀部,臀肉被撞擊出一波波肉浪,噗叱噗叱的夾著潤滑液。

「嗯啊——這裡、好蘇服——」木兔口齒不清的喊著,汗水沿著額頭,滴在赤葦的臉上。

「什麼東西啊!」赤葦的尾音拔高,木兔實在太會搖了,性器被強迫抽出,剛感到空虛後又被迅速埋入木兔濕熱的******中,每次經過那圈括約肌就感到全身興奮不已。

木兔居高臨下的看著赤葦,體內還埋著赤葦硬挺的性器,追逐著快樂的身體自動自發將自己的敏感點往赤葦的陰莖送,酥麻的快意源源不絕的湧上,無法控制音量的******細碎的隨著唾液從半張的嘴唇中溢出。

「赤葦、明明很會用保險套⋯⋯還說不會⋯⋯」

「⋯⋯上課都有教、是木兔前輩沒在、上課吧!」

「嗚嗯——」

不甘於被木兔掌握節奏,赤葦的雙手扣著木兔的骻,出力將陰莖撞進木兔的身體深處,打斷了木兔騎在自己的身上律動。

「不然我來幫木兔前輩上課吧。」赤葦托著木兔的臀,起身向前,將木兔壓在柔軟的床鋪裡。

木兔的背部深陷進綿軟的被子裡,身上的汗水在潔白的棉被上暈開。

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木兔露出了充滿傻氣的笑容,瞇著眼睛輕聲說了:「好呀!」

心臟突然一緊,赤葦被木兔單純而寵溺的笑容擊沉,意識到自己是被木兔喜歡著後,對方再單純、再傻氣的模樣,他全都喜歡的不得了,而且照單全收。

 

身體也好、心也好,全部都寫著對方的名字。

誰上誰下都無所謂,他們只是眷戀彼此的溫度和心跳,享受著因情慾而升高的體溫、隨著******而噴湧的慾望。

 

赤葦將木兔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俯下身將嘴唇貼在木兔平時穿戴著壓力褲的大腿上。

舌頭來回舔舐那塊極少曬到太陽的******肌膚,口腔收緊並些微施力,粉紅色的吻痕馬上印在木兔的肌膚上。

「好癢喔赤葦⋯⋯不要舔了啦!」

赤葦沒有說話,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上面還佈滿木兔先前落下的痕跡。

──早就想這麼做了,木兔前輩的絕對領域,每次練習結束都隨便躺在地上,任由雙腿大敞,也沒想過會不會被人看到裡面的肌膚。

「木兔前輩,以後不可以隨便露出這裡喔。」赤葦勾著唇角,手掌撫摸著木兔的大腿,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赤葦才是以後不可以讓人碰到胸部!」

赤葦抹掉臉上的汗珠,純黑色的睫毛眨了眨,仔仔細細將光裸的木兔印在腦海裡。

「赤葦的眼神好色喔~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木兔笑著,用食指點了點赤葦的鼻頭。

「那就麻煩木兔前輩看清楚我是怎麼吃的。」

語畢,赤葦雙手撐開木兔的******,木兔的括約肌陣陣收縮著,像是在期待赤葦的進入。

陰莖對準木兔的後穴,套著粉紅色保險套的性器緩慢的隨著木兔的深呼吸插入。

──慘了、這個姿勢插好深!

木兔低喘著,血液裡流淌著興奮,身體深處被赤葦挺了進來,壓迫著他的呼吸、占領著他的感官。

赤葦的手撐在木兔的耳邊,面無表情的臉上漾著潮紅,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反應,身下的動作卻和他平淡的表情不符,大開大合的幹著他的身體,戳著他體內突起的敏感,逼得他連連喘息。

「赤、赤葦、好舒服⋯⋯用力一點⋯⋯」木兔的眼睛看著棲在他身上的赤葦,隨著******發出破碎又放蕩的語句,「再深一點⋯⋯啊!對就是那裡⋯⋯赤葦、真的好厲害⋯⋯哈啊、喜歡⋯⋯」

赤葦的眼尾發紅,戀人的讚美無疑是最好的鼓勵,只是——真的叫太大聲啦!等一下換鷲尾前輩來敲門怎麼辦!

「木兔前輩⋯⋯請小聲一點!」赤葦拉著木兔的雙腿,強迫木兔合攏,就著還插著木兔的姿勢,將木兔拖到床沿。

赤葦的腳踩在乾燥的地毯上,將木兔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躺在床上的木兔有些不安的看著赤葦,高低落差使木兔的臀部完全懸空。

「赤葦是要⋯⋯?」

「木兔前輩,等一下請閉緊嘴巴,不要發出聲音。」赤葦的尾音剛落下,原本停在******的粗硬性器馬上插入了木兔的深處。

「唔咿——」無法克制的驚呼從木兔唇邊脫出,背部緊繃成一條弧線,赤葦的性器深深的釘進他的身體,直抵在前列腺上,敏感的內部不斷收緊,酥酥麻麻的******讓木兔全身肌肉發出小小的痙攣。

「木兔前輩⋯⋯夾太緊了⋯⋯」赤葦咬著牙,幾乎是忍著呼吸才將******的衝動壓下來。

木兔沒有聽到赤葦說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喘息,粉色的乳頭隨著呼吸顫抖著。

禁錮住木兔的雙腿,赤葦緩慢擺動起腰隻,在木兔圈的死緊的******中抽動。

窄小的甬道被赤葦撐開,體內深處蔓延開來的空虛急欲宣洩,內壁深處的肉粒初嚐******帶來的******,貪婪地想要更多,與自瀆和插入赤葦截然不同的******,讓木兔陷入短暫失神的狀態。

「嗚啊、啊啊啊⋯⋯好舒、服⋯⋯」

「請、小聲一點啊⋯⋯」

嘴上是這樣說,但赤葦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性器撞上木兔的前列腺,看著木兔驚慌的捂著嘴,努力忍耐的樣子,變本加厲的去逗弄敏感又好色的身體。

木兔的身體搖晃著,他沒有忘記木葉來敲門抱怨時的表情,木兔一手緊捂自己的嘴巴,一手卻不自覺撫上充滿赤葦存在感的那塊肌膚。

「這裡⋯⋯好滿、嗚⋯⋯」驚覺自己脫口而出的******,木兔連忙閉上嘴,卻被一波波襲來的******捲個措手不及,「嗚啊、哈啊⋯⋯赤葦、赤葦——嗯啊——*********——」

——木兔前輩的叫聲,隔壁應該都聽到了吧?

赤葦放棄了思考,任由自己的身體發燙,汗珠滴在木兔的臉上也無所謂,隨著木兔拔高放開來的******擺動著腰隻。

木兔放在赤葦肩上的小腿抽動著,腳趾舒服的蜷曲起來,不自覺圈著赤葦的脖子,瀕臨崩潰的******不斷竄入赤葦的耳膜。

——不行了,好舒服,好舒服。

赤葦彎下身,將筋骨柔軟的木兔對摺,白皙的臀肉全數展現在赤葦的眼底。赤葦低喘著,汗水滴滴答答的沿著下顎滾落,興奮到了極點的陰莖用力撞入木兔的深處,顫抖著噴湧出白色的體液。

「哈啊————」兩人同時射了出來,劇烈的喘息著,交合的地方一片濕黏,身上也滲出不少汗水。

木兔緊閉著眼,感到一片濕意混雜著腥味在臉上蔓開,木兔愣愣地張開眼睛,抹了抹臉。

「啊——!!!」

因為姿勢關係,木兔的******全數射在自己滾燙潮紅的臉龐,白色的體液從臉頰滑落到耳鬢。

「木兔前輩⋯⋯」赤葦累極了,已經無力去管木兔怎麼還有精力大叫。

 

 

「木兔那傢伙!我不是叫他不要再欺負赤葦了嗎?怎麼又吵成這樣!還越來越大聲!」木葉將耳朵貼在牆上,氣呼呼的喊著,忍不住圈起手掌,往牆上重重一槌。

「你的手還好嗎?」鷲尾學著木葉的動作,將臉貼上那片隔音不是很好的牆上。

放了兩張單人床的房間只剩下小小一條走道,擠了兩個高中生顯得十分狹窄,鷲尾的胸膛緊貼著木葉的後背,同樣的沐浴乳香氣從隊友的身上飄來,過於靠近的距離讓木葉憋住了氣息,不敢呼吸。

「鷲尾⋯⋯你退後一點啦⋯⋯」

「嗯?抱歉。」隔壁好像安靜下來了,鷲尾完全沒聽到聲響,也沒注意到木葉發紅的耳根。

「我要打電話過去說一下木兔!太過分了!赤葦太可憐了⋯⋯」木葉拿起手機,為了掩飾尷尬,話語像連珠炮般說個不停。

鷲尾安靜的看著木葉在房間來回踱步,嘴巴還不停碎唸著,大概是隔壁房的兩個人都不接電話吧。

 

 

「嘟嚕嚕嚕——嘟嚕嚕嚕——」

木兔的手機傳出來電提醒音,不停的在桌上震動著。

木兔連忙從床上躍起,一看到聯絡人顯示著木葉秋紀,嚇得放掉手機。

——啊啊啊,果然打來要罵人了!

木兔將手機按成靜音,又再度縮回床上,將腿壓在赤葦身上。

「⋯⋯誰打來啊?」赤葦的聲音有些乾啞,整個人癱倒在單人床上,連續射了三次已經讓他筋疲力竭,甚至開始擔憂起明天的比賽。

「沒、沒事啦,是我媽打來的!」木兔隨口胡謅,並在心裡對木葉說了聲抱歉。

赤葦累得連走去洗澡都嫌費力,赤葦的眼皮越來越重,呼吸也越來越綿長,即將陷入睡眠卻被下半身的癢意給弄醒。

努力張開眼皮,眼睛找到焦距後與一臉心虛並且抓著自己性器的木兔對上眼。

「木兔前輩⋯⋯在做什麼?」

「啊啊赤葦你不是睡了?怎麼醒來了?」

正常人的性器被捏著還被******會有人繼續睡得著嗎?

「木兔前輩你的臉⋯⋯」還掛著******的痕跡——

赤葦的話還沒說完,木質的門板便傳出了急促的敲門聲。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疲累的撐著眼皮,赤葦打算撐起身體前去開門,卻被木兔壓著自己的腿弄得動彈不得。

「木兔前輩,有人在敲門⋯⋯」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是木葉啦,一定是來罵人的,趕快裝睡就沒事了!」

「可是外面一直在敲門,說不定是重要的事情⋯⋯」

木兔的眼睛轉了轉,有些可惜的準備放開赤葦的性器時,門把被喀噠一聲轉開了。

傳統式的房門還是用喇叭鎖上鎖,而早前木兔帶上房門時,並沒有隨手將門鎖上——

四個人的動作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特效,緩慢的被分割成許多窗格。

木葉驚訝的臉、鷲尾還沒回神的臉、木兔驚恐的臉、赤葦一臉生無可戀的臉。

四個人的千百種思緒隨著老舊的木質門板映在雙方的視線裡,並停止了運轉。

心臟停了,高高懸在空中。

未著衣衫的木兔和赤葦身上僅蓋著一件單人棉被,蓋在兩人的下半身,但赤葦上半身的吻痕卻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先回神過來的是木葉。

木葉看著赤葦胸膛上的吻痕和紅腫的乳頭,感覺自己的理智彷彿裂成了兩半。

「木兔你這傢伙——」他看著木兔的臉上還掛著奇怪的白色痕跡,悲憤的喊著,正打算走入房內時被身後高大的隊友給拉住了手。

「抱歉打擾了!」鷲尾的手掌迅速捂住了木葉的雙眼,像是家長不允許小孩看到什麼怪東西般,連忙將木葉給拉出了木兔和赤葦的房間。

「喂!讓我教訓一下木兔!再怎麼不懂事也不可以這樣⋯⋯」

木葉氣呼呼的大叫緩緩消失在房間門口,赤葦面無表情的看著木兔。

「所以剛才木兔前輩沒有鎖門?」

「嗚⋯⋯對不起啦⋯⋯」木兔淚眼汪汪的看著赤葦,雙膝跪在床沿,可憐兮兮垂著頭,希望赤葦不要生氣。

「⋯⋯⋯⋯」木兔前輩好可愛。

赤葦沒有說話,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也無益。

「我們去洗澡吧,身體好黏。」

赤葦伸手搭著木兔的手臂,木兔連忙幫忙撐著赤葦有些發軟的身體,兩人輕手輕腳的走進浴室。

 

打開蓮蓬頭的開關,舒適的溫水灑下,水流將身上的黏膩沖去。

木兔將臉靠在赤葦的肩窩,雙手不安分的在赤葦腿邊游移。

「不可以再做了,明天還要比賽。」赤葦伸手拍了拍木兔被水淋濕的順髮,轉過身捧著木兔鼓起的臉頰,「等比賽結束,我們再去約會吧,木兔前輩不是很想去學校附近新開的烤肉店?」

「好耶!赤葦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喔!」木兔乖巧的收起不安分的手,任由赤葦將沐浴乳泡泡打在自己後背。

兩人壓低著聲音迅速洗完澡,將頭髮吹乾後往床上倒去。

 

一整日的比賽加上初體驗,實在是將兩人累得不輕,一陷入柔軟的被窩後,睡意馬上像洪水般襲來。

「赤葦⋯⋯想跟你睡⋯⋯」木兔帶著睡意的嗓音咕噥著。

不等赤葦回答,木兔拖著自己的被子、拎著枕頭爬上了赤葦的單人床。

木兔踢掉腳上的紙拖鞋,掀起赤葦的棉被一角,強硬的鑽了進去,再將自己的棉被疊在赤葦的棉被上方。

「這樣才不會感冒⋯⋯不可以小看一月⋯⋯」木兔張開雙臂將困倦的赤葦圈在自己懷中,亂翹的黑髮撓著木兔的鼻尖,兩人身上傳來同樣的洗髮精香味,嗅著赤葦淡淡的髮香,木兔緩緩閉上雙眼。

赤葦本想推開木兔,這樣睡實在太擠了,但耳邊傳來木兔平穩的心跳聲,讓赤葦不自覺放鬆了身體,蹭了蹭對方褪色的睡衣,木兔身上的味道讓赤葦感到十分安心。

 

兩人沉沉的墜入了夢鄉,一夜好眠。

 

 

春高第三日

 

「喂!木兔,我昨天不是早就叫你不要欺負赤葦,還給我第二輪是怎樣?」木葉拉伸著大腿,豎著眉毛,盯著罪魁禍首。

「欸?昨天你第一次敲完門後我就沒有欺負赤葦了啊!」木兔側著臉,瞄了眼遠處在和教練講話的赤葦。

「騙人!那昨天第二次的聲音——」

「第二次是我啦!」木兔指了指自己,像是怕木葉聽不清楚,又重複了一次,「是——我——啦——」

「啊?」木葉誇張地張大嘴巴,「你?」

「嗯嗯?」

「嗯?」

木葉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閉上嘴巴。

早知道就不問了,可惡的情侶。

 

 

 

 

 

 

全文完

 

 

 

 

 

Notes:

第一次在噗浪開安價還寫了兔赤兔
感謝各位旅人幫骰
才能讓我完成這篇(跪

 

【安價原噗 】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以下吧
点赞7 分享
评论 共1条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