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治上厕所之前,就算是看到没有上锁的隔间也要记得敲敲门哦。”
赤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句话。小时候,妈妈是这样教赤苇的。经年累月,这样的习惯也得以养成。
“叩叩”,曲起的指节敲响门板,里面传来猛烈的,重物撞击隔板的声音。赤苇身体一震,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拉开门,那身被束缚的雪白皮肉眼帘时,凸起的喉结滚了一轮,像是咽下了体内的最后一口唾液,口舌居然燥得发痒,关切的话语刮过舌面:
“木兔前辈,你怎么了?是……或许需要……帮忙吗?”
朝思暮想的前辈************,被恶意地用麻绳捆绑,坐在盖好的马桶上,双手反剪,饱满的胸肌随着粗喘起伏,汗液从颈侧顺着******滑下胸肌,腰腹,然后是浓黑的卷曲毛发,和顶端溢出的液体一起汇聚在,肌肉虬实的大腿并拢的沟上,那里盛满了咸腥的体液。
眼眸藏在银黑的刘海下,抬头时眯着眼睛,努力地辨别来人,当和那暗绿的双眼对上时,呼吸一滞,一张脸突兀滚烫地烧起来,一双眼舍不得挪开,一次深呼吸后居然毫无征兆地射了。浓白的******挂上赤苇的校裤,一丝一丝地扯着要掉不掉,他急忙道歉,似是完全不顾这幅糟糕的模样,一心只想着要怎么给学弟把裤子弄干净,挣扎了一阵才想起来的笨蛋前辈,尴尬地,委屈地看着赤苇:“赤苇……这个,可以帮我解开吗……我的衣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啊!”
木兔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那句安抚的话语,眼前的赤苇有些奇怪,他不会说“前辈我现在就帮您解开请等等我我去为您拿一套新的衣服”,而且走进一步,皮鞋踩在地上的水渍上,大腿缝渗出的液体仍悠悠地滴在鞋面,慢慢地回头关上门,锁好,抚摸着木兔的侧脸单膝跪下,痴痴地抬头看,眼里只有对方惊诧不解的脸,薄唇一张一合,他说,抱歉,木兔前辈,现在还不可以解开的。但不要担心,接下来只需要享受就好。
木兔光的疑惑只存在了一刹那就被慌张取代。
赤苇吻了他光裸的大腿,舔了上面的水渍。
“要开始了,前辈。”
从睾丸开始,一点点的,粉白的舌苔舔过充血通红的柱身,然后一口含住整个翘起的******,低头吞入,咽喉包裹住,鼻端是粗硬的毛发,散发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异物感让赤苇的口腔不适地想要把嘴里腥膻的******吐出,收缩的软肉却让口腔的入侵者兴奋地胀大,舌头不受控地伸直,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唇侧流出。退出一点,抬起柔软的,盈着水的眸子,眼泪细细地划过脸颊,木兔咬着唇下颚绷紧,因为性器被赤苇含在嘴里而不敢乱动,再对上视线时,张嘴泄出闷哼,“赤苇,可以了,真的,不需要这样子……”
眼睑看似乖顺地下垂,两只手却搭上睾丸揉搓,撸动柱身,舌尖卖力地戳着马眼——如愿以偿地,木兔光忍不住摆腰挺动******,一下一下戳到口腔深处,喊着身下人的名字不可抑制地将******送到了后辈的嘴里。
木兔大口地呼气,愧疚和愤怒矛盾地积郁在喉头,却看着赤苇努力地咽食了******,笑着起身,却因为久蹲一下子膝盖无力地撞上他的胸膛。
“唔……”
“啊啊前辈,抱歉,是我不好。”
知道是你的不好那就快给我解开啊赤苇!搞不好我真的要……木兔腹诽着,然后看着胸前的赤苇,摸着他雪白的胸脯上刺目的赤色,然后一擦上唇,抬头时鼻血不住地滴落,因为抬手的擦拭,猩红的血渍铺上了那张脸,那张温和地微笑的脸。像是。
从大奶油泡芙流出来了很酸很酸的树莓果酱。
“抱歉啊前辈,把您弄脏了。您觉得这样子,”赤苇吸了吸鼻子,拇指和曲着的食指捏着满是血的下巴,血液染上指尖,思忖一度,“您或许会想起我们昨天一起放学,快到您家的时候,在便利店一起吃的泡芙吧。”
“嗯……确实……不!不对啊赤苇!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快去校医室吧!你……你流鼻血了诶!”
赤苇站起身,从衣角勾着脱下衣服,连着一起地把校裤和******都拉下,挂在隔间的挂钩,袒露出待着薄肌的,浅浅的麦色的身躯,一边说:
“不行的,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哦。”
说着,坐上温热的大腿,立起的性器贴木兔的,一下下蹭着。两只手捏着饱满的胸部,看那些奶白的肌肉在手的间隙挤出,不由自主地吻上去,揉捏,啃咬。
不知道是哪一个呼吸间,两道缠绕的气息将彼此的唇扯向了对方,他们接吻,技巧生疏,涎水滑落,血腥味绕在鼻端,却都冲动地用最知味的感官探索那些藏在嘴里的,或许未曾道明的话。
“木兔前辈,到现在为止,您还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从训练场到赛场的跟随,天台上一同分享的日光、微风和畅想,和你想要的我的一切,哪怕是超越了极限的120%,我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你。
如果读不懂每一次突然回头时撞到的,来不及掩藏的眼神,为什么总是匆匆回头,耳朵飞红,带着大舌头突然大声地自顾自说着别的话题呢……
“赤苇!我……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喜欢一个男人什么的!……会不会有点太奇怪了啊……”
“意思是说,您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被旖旎的空气不小心勾出了表白的话语,脸涨得通红,偏过头想要躲避后辈那双弯弯的,探求的,流着蜜的眉眼。嘴角被轻轻一吻。相视而笑的时候也只能说,
“嗯。是这样的……我……我也喜欢……赤苇京治。”
在再一次的唇舌缠绵中,赤苇的手指又搭上了对方的性器,不急不慢地,随着呼吸撸动到挺立时,轻轻揩去木兔额角的汗,咬着耳朵轻声细语,惹得自己的耳垂也泛起桃色。扶着厚实的肩背,在一次次错过中感受身下之物的愈发滚烫,终于在交缠的身躯都一身热汗时吃进了头部,事先润滑扩张过的甬道湿润,却也难以一下子吞入全部,只能在仰直脖子的粗重呼吸和被胸膛被报复性地,挠得心痒的轻咬舔吻中,慢慢地往下坐。
“哈……啊……前辈,太……太大了……”
木兔前额的刘海汗湿了,被赤苇用手梳到头顶,低头就能看对方坦荡金黄的双目盈盈的,戏谑的笑,汗水滴落湿得一缕缕的发尾,贝齿咬过暗色的******,听到一声满意的惊呼才不紧不慢地说:
“那本前辈就来帮帮你吧。”
赤苇得到的是突兀的一下顶弄。前列腺隔着肉直接被用力戳到的******,使原本的所谓主导者蓦然一惊,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暗绿色珠目也被顶得一翻。不等赤苇反应过来,身下的腰肢就开始疯狂地挺动,侧腰和腰腹那些清晰的线条绷着,彰显令人生畏的力量感。赤苇已经无力地趴在身前,翻着眼眸,吐出的舌头被衔走,胸前的薄肌挤着******,深浅色的******摩擦,动作慢下来时被哄着解开了木兔身后最关键的绳结。
本来是被猎人担心逃走而束缚住的猎物,解开粗绳后身份却骤然转换。赤苇京治被抱着坐到窄小的水箱上,双腿扒开,膝弯被有力的臂膀抄起,一双鞋子已经不知道被踢到哪里,湿湿地罩着脚趾的白色长袜是肌肤上唯一的遮掩。******被******凶狠地打桩,细沫泛起,******挺立着摇摇晃晃地一点点溢出******,脸上******到失神,无意识流出的涕泗、唾液和化开的血迹狼狈地糊在脸上。猛然间,小腹抽搐着,淅淅沥沥的淡色尿液混着稀精从马眼喷出。木兔惊奇地观察着赤苇失禁的失态模样,嘴上嚷嚷着“赤苇你好厉害”地啄吻,身下却加快了抽送,在到达临界点前猛地抽出,悉数射在了赤苇身上,下巴也沾染了点点白浊。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旁边的淋浴间把着一条腿摁在墙上又把人办了。而当浑身******而斑驳,身上蒸着热气的木兔神清气爽地给被抱上洗手台的呆愣赤苇穿衣服时,才想起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话说,幸好一直没人进来啊……好险,才想到如果被人撞到了我们在这……嗯……咳!做这样的事情的话!赤苇!我们就完蛋啦!”
“前辈请放心,我进来前在男厕门口放了打扫中请勿打扰的黄色指示牌,而且也把门反锁了。”
“原来是有预谋的!赤苇好厉害!那我的衣服呢!赤苇会独具裁心地放在哪里呢!”
啊。赤苇好像已经没工夫纠正“前辈是‘独出心裁’不是‘独具裁心’ ”了呢。
“……”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Notes:
哇呀呀呀呀本来是想写一下赤苇******木兔光,,写到中间脑子抽了夹了点不三不四的纯爱,以至于后面的走向和初衷简直是背道而驰了,,,,好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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