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往常一样,陪木兔前辈加练了一会儿,然后收拾打扫体育馆。
白福学姐说更衣室有很多柜子堆了杂物,要整理一遍了。但是木兔前辈热得不行,所以我让他先去冲澡,我一个人来整理。
然后我就发现了那些东西。
准确来说应该是个恶作剧柜子,里面丢了很多张小纸条,大概是不同的男生留下的他们心仪的对象。柜门卡得很紧,大家可能以为锁住了打不开,纸条的内容也逐渐放肆——青春期与荷尔蒙,我理解。
所以我对于那些评价了女生们的纸条视而不见,把它们揉成一团丢进垃圾袋,直到我掏出一张纸条,那上面写了我的名字。
它说,好喜欢赤苇[x] [x]
我翻到背面。
赤苇偶尔穿护膝会让我[x] [x]
我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打比赛或者练习的时候其实******护膝,除非是非常累的情况下,我会穿上护膝以防自己摔倒受伤。
而这种情况,只有木兔前辈看到过。
所以这张纸条的主人会是——
“赤苇!你整理完了吗?”
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连忙把那张纸条攥进手心。
“啊!!!”木兔前辈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我不动声色地关上柜门。
“赤苇,你把那个柜子打开了吗!”木兔子前辈的视线越过我,直直盯着刚刚关上的柜门。
我点点头,”因为要整理每个闲置的柜子,所以要打开清理杂物。”
“那你已经清理完了?”木兔前辈的声线听起来有一些颤抖。
“嗯。”我不擅长撒谎,所以说了事实。但是木兔学长的反应让我心中的那个猜想更加具有吸引力。
“那你又看到里面有些什么吗?”木兔前辈继续问。
我摇摇头,我确实忽略了很多。
不过,我摊开手掌,”木兔前辈要找的是这个吗?”
然后我感觉木兔前辈有一瞬间宕机了。
“赤,赤苇,这个不是我写的!我要找的不是这个!”
“嗯,我知道”我把纸条翻过来又看了一遍,然后读出上面的字”「赤苇偶尔穿护膝会让我觉得……」”
“没有勃起!没有!”木兔前辈慌张地挥手,咽口水,错开视线。
那么我猜对了。
我慢慢地往前走了一步,把纸条塞进他手心,”那木兔前辈不想看看吗?”
木兔前辈的眼睛果然转回来,好像一瞬间钳住我的喉咙,呼吸不顺。
但是我还是继续往下说了,”护膝,前辈想看看吗?”
“赤苇,你骗我。”木兔前辈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我的大腿,我感觉自己已经在冒汗了。
“我没有,我就看到了这一个,它写了我的名字。”我艰难地、快速地说出这些。
然后木兔前辈吻了上来。说是吻,其实已经算是咬。舌头蛮不讲理地夺走我的空气,另一只手也伸进短袖里,开始揉捏我的胸。
太过分了……即使我喜欢木兔前辈,现在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呐,赤苇自己穿上吧,护膝。”
我的护膝被木兔前辈从柜子里扯了出来,丢在我面前。我犹豫了一会,但是木兔前辈把我的身子扳了过去,然后卡住我的脖颈,同时用已经勃起的性器堵住后路。
“穿吧。”
所以我没有选择了。
等我把左边的护膝扯上来时,木兔前辈趁我还没站稳,压着我的双肩让我跪在了他面前。膝盖传来的余震让我有些发晕,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气就已经拍上了脸颊。
“赤苇那么聪明,会舔的吧。”
我这要被这没边界的玩笑激怒了,”木兔前辈——”
然后他把******直接塞了进来。
“赤苇会的,我相信。”
那一瞬间溺水的窒息感把我包围,连自己已经在流泪都没意识到。还是木兔前辈急哄哄地抽出了性器,然后抱我起来擦擦眼泪,很后悔的样子。
“对不起,赤苇,对不起……”
现在才说对不起吗?
我丢了一记冷眼,然后弯下腰去把木兔前辈的******一含到底。
“呃!呃!赤苇!太快——太紧了赤苇!”
当然,我带着脾气吸弄着木兔前辈的欲望,舌尖狠狠地碾压每一处凹陷。木兔前辈会因此倒吸气、粗喘,带茧的手失控地插入我的头发,捏起肩颈的皮肉,然后松开,托住我的下巴。
“赤苇……慢一点,求你了赤苇。”
我停了下来,把双膝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慢慢的吐出******的大部分,含着前段抬头望向木兔前辈。
如我所愿,看到这一幕的木兔前辈胸脯剧烈起伏,然后向后仰头翻出白眼。
他深呼吸一口,”赤苇……”
“你想好好看看我,对吗?”
我吐出前段,抢先反问他。
木兔前辈的脸肉眼可见地更加通红,我可能因此不自禁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我面前的家伙涨大了一些,于是我伸手握住,尝试着上下滑动了一些。
“赤苇!不行!等下——”
手中器物的经脉凸显,跳动几下,射出了好几股浊液。
而我的脸恰好接触了它们,视线变得黏糊糊。我眯着眼伸出舌头卷进嘴边的一小团 ,慢慢咽下。
“不好吃,木兔前辈。”
木兔慌张地帮我擦,一双大拇指先把我的眼睛从泥泞中解救。
我对着他笑起来,”下次我会吃干净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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