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情潮

赤苇难耐地蜷起手指揪住头顶的床单。深蓝色的棉布被硬生生抓出褶皱,与木兔无意蹭乱的痕迹连成一片,铺散在拥挤的单人床上。
身上人不得章法的冲撞让脆弱的小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随即又被肉体碰撞声和低哑的******掩盖住。

赤苇侧着脸咬住嘴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声来,可下一秒就会被木兔突破下限的顶撞而被迫出声,音色不如往日那般清冷,反倒是掺满了甜腻绵软,像是被强行剥开了外衣,流出勾人的内里。
单薄的上身因为******期和长时间的床笫之欢而泛起情潮的红,秀气的******涨得发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前后摇晃着,甩出丝丝缕缕的白精,滚烫的体温让他几乎快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柔软纤细的腰肢几乎被架空,赤苇肩胛骨及以上落在床上,而小腹和******则被木兔的大手紧紧压在大腿上,睡衣的扣子被解开大敞着,拱起的腰身像是被迫抻直身子的虾米。
他想往后退一些,太快太重的操干让他无力招架,可很快就被木兔发现,抓住他的腰又插回去。水汪汪的******又紧紧含住滚烫坚挺的性器,蜿蜒的青筋攀在巨物之上被高热紧实又多水的甬道包裹得严丝合缝。
极致的温暖和湿润让木兔几近癫狂,本体作为肉食系动物的他红着眼睛弯下腰凑到垂耳兔的脸边接了一个连绵的亲吻,钳住他细嫩白皙的腿根用力顶胯操弄起来,让他无处躲闪。

“赤苇,******的你舒服吗?”木兔望着因受******期的影响而几乎失去理智的后辈,泪眼朦胧的模样更是激起他心中阴暗的欲望——这张漂亮脸蛋就应该被自己操到挂满泪痕和潮红才是。要打破赤苇冷静自持的表象,让他因为自己而爽到心无旁骛,“比起那些小玩具,还是你前辈操你更舒服一些吧。”

“呜——!”赤苇曲臂捂住自己的脸,他甚至不敢再回忆自己正被高频率震动棒玩到******时木兔推门而入的场景,房门被打开时他竟一个激灵在前辈的注视下激射出来,******一股一股的落在小腹上,床单上,洇出一大块水渍……
兔子的******期是没有药物可以缓解的,在没有木兔的数十个日夜颠倒的生理潮热期间赤苇都只会蜷在被子里用手和安眠药度过。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其他方法,结果被正牌男友抓包。

木兔眯着眼睛咂了下嘴,头顶上毛绒绒发耳朵放平成飞机耳的模样,身后蓬松的尾巴。他实在不想看到赤苇回避他的样子,他唯一的伴侣,有着一双深绿色眼眸的垂耳兔,******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什么的,实在是太扫兴了。
于是他直起身,一手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另一只手则抓住赤苇挡在面前的两只手,用领带将双手捆缚住按在头顶,露出通红的眼睛和微张着汲取氧气的嘴。

赤苇显然是被木兔的动作吓到,食草系动物骨子里对肉食系动物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木兔突如其来的拍打制伏——
他被木兔打了******。
******辣的痛感让垂耳兔学弟再也绷不住,泪水蓄在眼眶里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聚成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至脸旁绵软的耳朵上。

“不许躲。”木兔无视赤苇的情绪崩溃,大力揉捏着赤苇的臀部,丰盈饱满的软肉上布满了他的指印,猩红的痕迹烫伤了王牌的眼睛,“最近几天躲我还不够吗?现在都要躲着我。”

“没有……哈啊!”木兔毫无征兆地律动起来,于是赤苇又一次******出声音来。小兔子应该似乎自暴自弃了,意识到无论再怎么躲藏也没法藏住甜腻的******声,索性张着嘴哼叫起来。木兔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腿心,羞赧的水声和喘息让人脸红心跳。而赤苇则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不知廉耻的索取者,他要木兔爱他,更要木兔和他******。

可他直觉木兔现在很不高兴,可他想不通为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最不舒服的那个,从生理到心理全方位的不适。他讨厌自己的本体是兔子,更讨厌兔子的******期。他需要伴侣的更多的陪伴和生理需要,作为公兔即便会怀孕,概率也极其之小,更不说公兔的妊娠反应和生产有多痛苦。

木兔之前说自己很喜欢小朋友,他应该很想我生一个吧。赤苇稀里糊涂的想。

无论如何,同为狼族的女生都比他这只男兔子要好太多了。他此刻在木兔身下承欢。可他甚至搞不清楚木兔是为了帮他度过******期,还是单纯的想发泄之前因自己的回避而累积起来的不满。

“唔、木兔前辈——”赤苇颤抖着声音努力坐起来,跪坐到木兔的腿上,将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柱重新吞进体内,死死镶嵌仿佛才能抚平内心的醋意。他痴迷于肉刃破开他的层层穴肉顶到公兔闭塞的生殖腔口时带来的******,所以他自己在木兔身上律动起来。
骑乘的******让他吞得很深,更容易碰到紧闭着的软肉,爽得让他连连惊叫出声。几乎是一瞬间他又射了出来,黏腻的白浊喷射在二人的腹部,又慢慢滑落至交合处。
赤苇用双手捧住木兔的下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克制不住地吸鼻子,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挂在面颊上,声音又委屈又怨恨,“讨厌你……”

讨厌你对所有人都那么好,讨厌你看不出来她们都想和你在一起。当然更讨厌我是只兔子,还有讨厌的******期。

“亲我。”赤苇红着眼望向木兔,嚅嗫着。这般任性的语气也只会在******时才会出现。无论再怎么生他的气,眼睛总是诚实地看向那束光。

木兔应他要求托起下巴亲吻他,微长的兔门牙时不时会剐蹭磕碰到木兔的嘴,可他不在意。小兔子的舌头和他心脏一样柔软,木兔探出舌尖舔舐他的贝齿和口腔,随后与赤苇的舌头纠缠共舞。
口涎溢出嘴角,拉出暧昧的黏糊糊的银线,不依不偏的落在赤苇的******上。木兔伸出舌头卷走,他感觉有些许的甘甜,随后又咬住早已被揪红的乳果,给予赤苇隔靴搔痒般的******。

“赤苇会不会产兔奶呢。”木兔抬眼看向眯着眼享受的赤苇,低头啄吻因为******而短暂隆起的胸,像两只小兔伏在胸口,绵软的手感和刚好的尺寸让灰狼伸出双手将其包裹住,食指和中指夹住嫩红的******,然后小心揉捏起来。
“嗯!不、不知道——”赤苇仰起头发出舒坦地喘息,他下意识挺腰让木兔可以更好地玩弄。兔子体内又不自觉地开始分泌用于******的******,温热的水液被木兔的巨物堵住,肚子都有些鼓鼓的,轻轻晃荡都仿佛可以听到声音。

赤苇难耐地摩挲着爱人的大腿,他新一轮的情潮又一次到来。木兔用牙咬开赤苇手腕处的领带,布料悉数掉落只留下红色的印子。他张嘴轻咬那圈红痕,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咬痕,随后一路轻吻,从小臂到肩膀再到嘴唇。

而赤苇已经近乎失去理智,此刻他只希望自己被木兔的性器狠狠贯穿,最好可以顶开深处的穴心将******通通灌进去,好让前辈的气味彻底黏在自己身上。于是他重新坐木兔身上,手撑住对方坚挺的腹肌开始自顾自地做起来,每每坐下去还仰头将甜腻的******放出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木兔看着身上已经做迷糊了的爱人,微卷的额发已完全汗湿,漂亮的眼睛半阖着,脸颊上的酡红和微张的嘴,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嫩红的舌尖,还有立在小腹前不停吐着水液的性器。

他的赤苇是需要比其他人更多爱抚和亲吻的,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小脸说着最毒舌的话,此刻却又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泪水涟涟。他们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却让木兔觉得他们之间好像隔着什么。
于是他掐住赤苇的咯吱窝将人一整个提起来,******离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点醒了迷糊的赤苇。他浑身上下都滚烫发红,深受******期的影响对于******简直是贪得无厌,然而木兔把他抱起来无疑不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想要******你吗?”木兔握着自己勃起的巨物晃了晃,让赤苇险些扑过去,“告诉我为什么最近躲着我就给你。”
赤苇一瞬间瞪大眼睛,他缩回自己的手坐在一旁,臀部处很快就被流出的水打湿,黏糊糊的一片,和他的眼睛一样,泪眼婆娑。

“……前辈有那么多人喜欢,还那么在意我做什么。”赤苇拧着眉,手指又忍不住开始揪起床单。说着他又忍不住委屈地瘪起嘴,可说出来的话却比以往更加毒辣,“前辈如果不想帮我,那就请离开我们家。”

请帮我。

“反正没有我,前辈也依旧讨人喜欢。”

可我离不开你。

“我现在这样求欲不满的样子,很恶心吧。”

我只想你陪我度过******期。

请爱我,给我你的全部。

木兔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尖牙,然后一下子扑倒对方,狠狠咬住垂耳兔的耳朵,换来赤苇一声惊呼后又重新堵住他的嘴。这回的亲吻眷恋旖旎,抚平了赤苇内心深处的不安和焦虑。他又一次忍不住哭出来,泪珠滚烫,蹭在木兔的脸颊上。

“嘴巴长着就只会说反话,真不知道谁惯的你。”木兔把他抱回到自己身上,扶着自己的性器重新顶回去,然后托起他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木兔的声音不稳,一句话被说得支离破碎,可拼凑起来却是完整的一块玻璃,将赤苇那些自卑与自厌通通隔绝在外——
“不管你是兔子和狼,我只喜欢你一个。”

“你是不是看到有个女生给我送礼物你就觉得我会傻兮兮的和她跑,看来前辈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让你那么担心我会分手啊。”木兔一口咬在赤苇的锁骨上,肉食系动物的天性已经让他失控,在对方身份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期到了就躲起来也不见我,我说了很多次赤苇可以依赖我吧。”

“我好难过的,赤苇不理我的这些天。”木兔抓住赤苇的两只脚腕搭在肩膀上,小兔子整个被折成两部分,露出******玉白的******和伏在尾骨上的小尾巴。

“嗯——木兔、木兔前辈……”赤苇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他努力在雾中摸索着,最后攀住前辈结实有力的手臂,“想要你、喜欢、喜欢你啊啊——!”
木兔听到赤苇不成调的喜欢,总算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将赤苇的手压在自己手下,指尖与指腹纠葛着,滑腻的体液和汗水使掌心滚烫。高强度的顶弄让赤苇很快又******了一次,这一回他的意识清明了不少,垂着眼眸小口喘息着,红晕从全身爬上脸颊,而耳朵的红连成一片,像偷偷喝了酒坏孩子。

然而木兔杵着的那根还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他站起身,把赤苇挂在手臂上的睡衣扒下,然后拖着软了腿的爱人,光裸着靠到墙边。

赤苇的******期来势汹汹,只是将他倚靠到墙体上他已经陷入新一轮的情潮之中,滑腻的水顺着大腿留下来,落在地板上变成一朵朵透明的花。
他重新用腿缠住木兔的大腿,暗示性极强地摩挲着炙热的皮肤,然后背过身去一手撑着墙体,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后扒开刚刚被开垦到红肿的穴,露出鲜红的软肉,“还想要,好热……”

“刚才还没爽够?”木兔虽然嘴上疑惑,可闻言下意识撸动自己的******然后毫不留情地直接顶入穴道。赤苇的家里没有人,又恰逢******正值气氛******,******开了的小兔子逐渐不管不顾地大声******,什么色气的话都往外蹦。

“啊!好舒服……”

“我肯定、要比其他人……更让前辈舒服——”

“木兔前辈……摸摸我……嗯!”

木兔将人翻过去,捞起早已软下的腰肢卖力顶撞起来。光洁的皮肤上蝴蝶骨突起,下凹的脊柱让木兔忍不住弯腰亲吻。
吻到尾椎时,赤苇难耐地扭动身子来。起初木兔觉得赤苇是又*********,可是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了,所以他握住对方的肉柱不让他再过度******。可擦过那块皮肤时,赤苇还是会忍不住哼叫来回蹭弄。

隐隐约约的,木兔觉得尾巴根可能是赤苇隐含的敏感地带。于是他拼命掐住赤苇的腰一个劲的摆臀撞击这幼嫩的******,赤苇的声音湿软黏腻,覆在木兔的耳膜之上不断回响。
他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不安的赤苇和极致包裹着他的******,嘴硬的狡辩和动听的******声……赤苇京治,一个至极的矛盾体,剖开他的外壳,绵软软的兔耳朵会主动歪到你这里供你抚摸。

啊……真的很难对他生气。

“呐京治,你说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木兔欺身靠近赤苇的脸,鼻息扑在对方侧脸上,将赤苇噎在喉口的哼唧都听了过去,“******期是兔子最容易怀上的时候呢。”

“呃啊!我……”赤苇喘着气,双手抚上木兔的手臂,指尖略过鼓起青筋的部位,他眯着眼睛仰起头,身体向前弓起,肿起的乳珠擦过冰凉的墙壁,让他一下子惊叫出声,“啊、我……给你生——”

几乎是一瞬间木兔闷哼一声,他快速顶弄了数十次之后精关大开,将浓稠的******悉数灌进赤苇的体内。他被赤苇无意识的话激到******,双手掐着赤苇的后腰狠狠碾过对方的尾巴根。
赤苇猛的瞪大眼睛,崩溃地张嘴想喊出声,可嗓子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多水的穴肉无意识地死死咬住体内的物什,他挺腰想射,可身前的******被木兔死死抓住,抖动了几次之后涨得发红,身体开始止不住的痉挛。

“唔……让我射。”赤苇哼叫着想躲开木兔的控制,可对方将他完完全全制伏,让他只能硬生生捱过去,前端的刺痛和******的******席卷了他的身体——

是干性******。赤苇迷糊中想到一个词。

房间里弥漫着靡乱******的气味,二人喘息着分开,白色的乳液缓慢的从******流出,滴落在木质地板上,显得尤为刺眼。赤苇喘息着缩了缩******,更多的******随着他的无意识的挤弄而流出来更多。
他转过身,伸手环住木兔的脖颈把他拉下来接吻,牙齿磕碰到唇瓣的刺痛让木兔抬手捏住小兔子的下巴强行分离,随后反客为主地亲吻回去。

身上的潮热开始减退,赤苇的意识开始回笼。他被木兔托住大腿抱在怀里,眼皮开始沉重,昏昏欲睡。对方用宽大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脊背,他舒服且疲困,声音又哑又轻,“射进去了……”

“赤苇不是说要给我怀孩子吗。”木兔伸手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腹,语气惭愧,“而且赤苇里面超级舒服还有很多水,我一个没忍住就……”

赤苇连忙捂住木兔的嘴,他回想起情难自抑时说出的话,脸一下子通红,躲着木兔的眼神不敢再多看一眼。

“呐京治——”木兔腾出一只手开始玩弄赤苇的尾巴,毛发被粘液打湿手感并不好,赤苇就顺从地趴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话。

“下次******期不要再躲着我了,我是说如果没有怀上的话!”木兔蹭了蹭他的脖颈,“当我从木叶那里知道你今天不来参加部活我可伤心了!结果是躲在家里偷偷玩自己!”

“嗯……谁让木兔前辈身边都是漂亮的狼学姐和学妹。”赤苇瓮声瓮气地回答,“我也很生气……你对她们都很好。”

“所以赤苇是吃醋了吗?”木兔眼睛亮了起来,身后的狼尾巴来回摆动摇晃,头上的耳朵也高高竖起,一副开心的模样。

“才不是……我只是从客观的角度出发,前辈和异性同种族的人更合适而且,况且我……唔!”赤苇话还没说完木兔已经听不下去,他觉得真应该操到这个伶牙利嘴的兔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从心底认为木兔永远属于自己才是。

“赤苇真是!不理解风的情感!”木兔气急败坏。

“那是‘不解风情’,木兔前辈。”赤苇反驳。

木兔瘪嘴一秒,“我不管,反正赤苇超级笨蛋!是全世界最笨的猫头鹰!”他忍不住嚷嚷起来,又灰心地垂下头,“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以至于其他人我都放不进眼睛里!”

“赤苇总是很冷静很独立,哪怕是那么磨人的生理反应也只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用小玩具和安眠药来度过。木兔掰过赤苇的脸,与他对视。

“可我想帮你,我不想你再是一个人。”

“请让我再多给你一些安全感吧!”

赤苇望着木兔,不知为何他又有些想哭。兴许是孤身一人太久了忽然遇到别人为我撑伞,只是一句话一个行为就能掀起惊涛骇浪,让他自诩顽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是陷入生理的情潮,也是甘愿踏入名为木兔光太郎的爱河。

 

【正文完】

 

 

 

某天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木兔翻出饭盒准备去高二年级组找赤苇一起去天台午餐,却没想到要寻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在了班级门口。

木兔喜悦的心情飞上树梢,和欲飞的鸟儿一起。

赤苇最近有些懒懒的,是一种餍足的慵懒感,最近食欲大增,人也肉眼可见的圆润起来。没等他起身赤苇已经小跑过来,耷拉在脸侧的耳朵微微摆动着。

“木兔前辈……”赤苇小声开口喊他,他好像是受了委屈,眼眶都红红的,浓重的鼻音几近吃掉他的声音。

“怎么了赤苇?”木兔心软地摸了摸赤苇的脑袋,“是又饿了吗?”

赤苇蹲在木兔身边,将身体缩成一小团,良久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轻声道,“前辈,我最近好想吐……会不会怀孕了?”

木兔怔愣在原地好久,第一反应居然是狼和兔子生出来的宝宝到底是什么。

当天下午两人翘了课去医院,医生一纸证明打消了赤苇一路上焦虑不安的情绪——

是假孕。

“是很少见的公兔怀孕体质,今后性生活务必要戴套,最好是等对方成年了再进行。”医生将病例递还给木兔,两人连连道谢。

“赤苇知道自己可以怀小宝宝吗?”回去的路上木兔忍不住问他。

“不知道。”赤苇昏昏欲睡,声音又软又轻,他依偎在木兔身上,临时的妊娠反应让他坐立不安,“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不戴套就做的。”

于是世界上多了一个心碎的木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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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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