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面试


“听说社长是个大帅哥呢!”
“我听说社长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依旧单身。”
“美惠你该不会是想打社长的注意吧。”
“你真是讨厌,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哦!”
职员们在上班休息期间会赶到一块风水宝地汲取一点被吸走的精气神,于是公司的茶水间成为了一切小道消息和流言蜚语的聚集地,就连八卦和牢骚都是这里的常客。
作为一位初来乍到的实习生,赤苇京治仅仅在公司的第二日就已经被呼来唤去千百遍。积攒了一上午的辛劳后,赤苇终于还是随波逐流地踏进了茶水间。
茶水间的面积很大,布置得也格外用心,零食饮品一应俱全。
难怪他们一到休息时间就喜欢往这儿跑……赤苇暗怀着这一想法,径自穿过一片语声。
“说起来小百合是不是见过社长啊?”
赤苇接了杯咖啡找到一块空地休息,没想到旁边就是和他同一批的实习生。
叫小百合的女孩子看起来有些腼腆,赤苇总能见到在电梯里见到她,每次都是抱着高出头的文件资料。
成为焦点的小百合显然不适应被盯着,她缩了缩身子,抬手撩开脸颊旁的发丝,声音也有些夹着:“只见过一次啦。”
美惠靠过去用手肘挤她:“小百合害羞了,看来社长真的很帅啊。”
“你们以后也会看到的。”
“以后?大帅哥肯定是要天天见才好啊!”
“美惠要是本事大了就可以去做社长秘书了哈哈哈哈”
赤苇听完女孩们前半段的聊天就关闭了自己的听觉功能,脑袋里自动罗列起下午前辈们嘱托要做的任务。他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嘴唇接触到杯里干燥的空气时才反应回来。
再去接一杯茶吧。赤苇摇了摇不太清醒的头。
茶水机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赤苇打开水闸,注视着落下的水流,不知不觉又发起呆。
“喂,这可不行啊。”
一只手倏地闯入了他的视野中,替他关掉了还在淌水的水闸。
“接水的时候发呆会烫到手哦!”
赤苇回过魂,怔愣地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非常抱歉,谢谢你帮我关水。”
赤苇急忙道歉。
“你的杯子也有猫头鹰啊。”
“啊是的。”
赤苇应了一声,抬眼望去发现男人比他高出半个脑袋,不仅如此,他的穿着也与普通职员的风格迥异。
笔挺的灰西服,碎金的领带,熨帖的西裤。
男人身材壮硕,五官也优越,比这两者更惹眼的是他的银灰色头发。
仅从赤苇进公司实习的这两天来说,他还从未遇见过任何一个职员打扮得这么讲究,就算偶尔能上一两个妆容着装精致些的,那他们起码不会像面前的人一样喷很多发胶来让每一根头发都与天花板垂直。
就是手里的猫头鹰水杯有些过分违和。
“你是新来的?怎么之前都没见过你。”
男人自顾自就展开了话题。
赤苇愣愣地用双手捧着水杯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意识到茶水间的异样。
“我是实习生,今天是来实习的第二天。”他如实回答。
“这样啊,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接完水抿了一口。
“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他默念了一遍,“名字很好听,不过要专心工作哦,不能像刚才一样游神。”男人咧开嘴,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就离开了。赤苇听完后只觉双颊隐隐发烫。
“美惠,”小百合忽地开口,“他就是社长。”

在美惠得知社长的真面容后的第五天,全体实习生都收到了前往会议室的消息。
赤苇京治也在茶水间了解到了更多关于社长的信息,首先,社长名叫木兔光太郎,其次,看似和颜悦色的社长脾气不太好,最后,木兔社长平日里出现在楼下茶水间的次数少之又少。
赤苇与其他实习生来到会议室,想着自己多日的奔波终于要有了结果不禁感到丝丝欣慰。
“首先感谢各位愿意来到鄙社进行实践工作,”一位资历很深的老员工只身来到会议室进行宣讲,“大家体验完一周的生活后想必会更有干劲吧。”
“他是谁啊?”
“好像是在社长身边待了很久的秘书。”
“看起来年纪也很大了呢,要退休了吗?”
“应该不会吧,社长跟他关系很好。”
“也是,毕竟已经很熟悉彼此了。”
赤苇不动声色地将身边两个女孩的嘀咕声收入耳中。
“我社会员视察了大家一周的成果,纷纷表示很满意,不过呢——”老秘书故弄玄虚地咳了两声,“转正的话还需要大家再进行一项面试。”
“实习前不就面试过了吗?”语气很不满。
“这是什么意思啊,面试不通过不就是打白工吗?”极其愤懑。
“实习前你们也没和我们提啊,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们?”
“真是不好意思,这一项面试活动是鄙社临时增加的,不过各位不用担心,面试内容不会很难。”老秘书给大家鞠躬。
“另外,这是面试地点。”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名片,为表诚意就挨个递送过去。
赤苇京治是最后一个拿到名片的,递送名片时恰巧轮到他就没了,无奈之下老秘书就亲自写了一张给他。
“麻烦您了。”
赤苇双手接过,老秘书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面试的时间放在周末,赤苇京治难得舍弃了懒觉,在天际边刚好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就爬起来洗漱。在镜前打领带已经是近段时间的常态,他特地换了一套深蓝的西服,领带也挑了一条暗纹底的。为此,他还抹了点发胶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
赤苇检查完最后的仪容后背上包出门了,打上出租车和到达目的地总和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还要短,只是令他感到不安的是面试的地点竟是市中心的一幢高档公寓。
赤苇京治向来是有约会必定提早到的人,他的教养告诉他让别人来等待是不礼貌的行为。
现在他踯躅不前了,老秘书给他的名片上写着明确的地点和房间号,这意味着他可以直接前往这个房间。
这仅仅是一场面试而已,面试结束了就可以离开了。赤苇京治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胆怯,在成功的门前徘徊不进是大忌。
赤苇面色如常地略过前台进入了电梯,每升一层他的心跳就多一节拍,抵达房间门口时心跳声更是鼓噪如雷。曲起手指,用关节叩门,手掌内侧早已汗涔涔,又湿又黏。赤苇清了清嗓,准备喊出自己到来的缘由,没料到下一秒紧闭的大门就被拉开,甩出的风扑在赤苇的面颊上,成为这条长廊上的唯一一抹清凉。
“木兔社长……”赤苇微微睁大了双眼。
“赤苇京治是吧!”木兔侧开身让出一条路,“我等了你好久呢!”
“真是抱歉,让您久等了。”赤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了歉。
“逗你的,面试现在才开始!”木兔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先进来吧!”
“那,失礼了。”
赤苇进门后嗅到一阵淡淡的香气,像是摆放在家里除臭的熏香味道。
“把鞋脱这里就行了。”
赤苇跟着木兔来到了客厅,这里楼层高,光线也好,巨大的玻璃窗向赤苇京治展示一个令他陌生的城市面貌。
“喝点什么——茶可以吗?”木兔蹿出半个身子。
“啊,茶就好,麻烦您了。”赤苇还是第一次被面试官招待,他感到新奇的同时,惴惴不安的感觉也涌上他的心头。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您的住所吗?”
赤苇接过对方的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终于还是将疑惑问出了口。
“可以算是吧,我大概一个月会来住两次。”木兔坐到他的对面,气定神闲地搅着马克杯里的黑巧牛奶。
赤苇这才发觉他的面试官的装束有些过分随意,一件纯色T恤和一条灰色束脚运动裤,以及一双猫头鹰拖鞋。
不过倒是没忘喷发胶。
赤苇默默观察着面试官,殊不知面试官也在打量着他。
“赤苇今天穿得很正式呢。”
“面试就是要穿得正式得体一些。”
“这么一看,我还真是个不称职的面试官。”
原来你也知道。赤苇憋着没说话。
“那么现在就来提问吧!”木兔振奋起精神,“赤苇是在哪里上的大学呢?”
“东京。”简历上应该都有吧。
“今年几岁呢,外表看起来格外沉稳呢。”
“二十三了。”为什么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是独生子吧?”
“是的。”这与工作有关系吗?
“目前是单身?”
赤苇抽了抽嘴角:“请问如果不是的话就不能入职吗?”
木兔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当然不会啦!赤苇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木兔社长从刚刚就在提问一些与入职无关的事情,请认真一点。”
木兔听完他的话后放下了手里的简历,眼神讳莫如深:“那么赤苇知道这次临时的面试是来做什么的吗?”
赤苇蹙眉,感到一阵不耐烦:“为了确保入职——”
“不不不,”木兔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他,“为什么不怀疑一下呢?比如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什么面试地点在这里,为什么其他实习生都没有出现?”
赤苇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赤苇啊,”木兔放下马克杯,起身走到他身边,“下次可不要这么无条件地信任对方哦。”
赤苇的脊背一僵,木兔搭在他肩上的手在不断往下摸。
“你在做什么!”
赤苇下意识弹跳起来,呼吸频率不知不觉间变得紊乱,不自然的心跳自进门后就没有慢下来,反而还有愈渐加速的趋势。他捂住心口,想抬脚走几步,可这具身体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操控了,双脚仿佛有千万斤金石压着,明明没有进行剧烈运动,却在止不住地喘气。
好热好热,这个房间原来有这么干燥吗?脑袋也晕晕的,难道发烧了?
赤苇踉跄了几步,软绵绵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他干脆直接跪坐在地板上喘息。
“刚才赤苇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木兔一脸惬意地踱步到他面前。
“你…干了什么……”
“回答完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哦。”
赤苇揪着外套的手不住地颤抖,声音勉强撑着:“我,怀疑过。”
“不是这个问题,我问的是——现在还是单身吗?”木兔笑着看他的窘态。
“是……我现在是单身!”赤苇咬牙切齿地回答他。
“那真的太好了!”木兔嘴角含着笑,“赤苇有闻到门口的香味吗?”
赤苇低着头发抖,却被对方扯住头发拽起来:“嗯,肯定闻到了吧——那个就是******,不和我******就没办法恢复正常哦!”
赤苇抬眼回瞪,抓住对方的手腕缓缓发力,下肢也靠着这份毅力站了起来。
“******!”
木兔嗤笑两声,扣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按去。两片嘴唇霎时贴上来,木兔伸舌,用舌尖舔开对方的唇缝。赤苇被这措不及防的强吻闷得呼不出气,惊愕如他,下一秒双手猛然使出了劲。
一阵凉风袭在木兔的右颊,巴掌来得又准又快,清脆响亮的击音仿佛锥子刺进了赤苇的耳膜。他还未来得及抽一口气就被掐住了下巴。
“初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好可爱。”木兔舔了舔嘴唇,竖瞳犀利得可怖,“赤苇,你的眼睛真漂亮。”
赤苇蹬了蹬腿,逞能的后果就是愈加的疲软,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成群的脑细胞在兴奋地叫嚣着,在理智之土上插的旗是白色的。这种唤起人的欲望的******不置可否地令他有了羞耻的反应,而面对着这个他只见过三次的木兔社长起反应无疑是让他的怒意火上浇油。
“木兔社长…你,要是现在,放开我….”赤苇现在开口说话都异常艰难,“也许还不会酿成大祸,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
“心平气和?这个词真好笑。”木兔笑起来,没忍住又亲了他两下,“赤苇,现在已经不是谈谈的问题了,你能保证一会儿不******吗?”
木兔眯起眼,手循着腰侧摸到凸起一块的裆部:“你看,已经湿了哦。”
赤苇挣扎着要逃,又被一把拽回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木兔在他耳边吹气。
赤苇虽然高挑,体重却有将近一百五十斤,木兔二话不说就轻易地把他扛在了肩上。赤苇被晃得头晕目眩,身下的欲望却愈加强烈。

浴室的墙面是瓷面的,皮肤首先接触到的是凉,而后也暖不起来,寒意烙在肌肤上怎么也揩不掉。赤苇喘了两声,外套不知何时已被剥离身体,衬衫最往上的两颗纽扣开了,热意正源源不断地自内向外逃去。
木兔裸着上身,扭开了淋浴器,温凉的水倏地浇下,淋湿了赤苇卷翘的黑发。赤苇的双手被领带结结实实地捆着,不方便活动,也难以活动,只能撑着沾水的墙面站立。他的下半身已然没有衣物遮挡,肉臀高高翘起,腰部坍塌,如同一座吊起的桥,岌岌可危。
木兔的手指摸索着,从腰窝滑到臀尖,由外而内,就这么探进去了。
异物的入侵在******的作用下表现得没有那么难受,赤苇扭动了两下以表不满。分明他的前面还格外显眼地挺立着,顶端不耐寂寞地流出点水。它的主人照顾不了它,另一个主导者也没将它放在眼里——水流的越来越多。
赤苇发出一点哼哼声。
“嘘,马上就舒服了。”
木兔的语气轻盈舒缓,手指却不容置喙地又添一根,紧致的******没有人光顾过,仅是两根手指就吞吐得十分吃力。木兔人高马大,手指也顺着长得又粗又长,指腹上留着硬韧的茧,戳刺的过程中刮擦到凸起的敏感区,惹得赤苇一激灵。
“是不是很舒服?”
木兔找到地方后就坏心眼地直往那一块戳,赤苇先是体验到一种奇异的舒爽,紧接着******如洪水般直冲脑门。身体要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本是软绵无力的身体此时本能地躲闪别人的触碰。
“不,不要!别再碰了!”
赤苇几乎是呐喊出来,木兔被他这么一唬倒是安分地停住了手,手指也抽出来了。赤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就连双手也在震颤。
“可你都射出来了哦。”
木兔把手伸前去,握住了刚释放过的性器。赤苇被他突如其来的轻抚激得一抖,发红的眼眶边湿淋淋的,已看不出是淋浴器的水还是断绳的泪珠。
“刚刚只是预习,现在才是正课。”
赤苇懵懵懂懂地被对方捏住下巴偏头转向,他的双眼因这巨大的******而无法聚焦,失去焦点的瞳孔迷茫地扩散着。对方的手趁着空隙向上游走,轻飘飘地拂到他的嘴唇,就如同刚才的扩张一般,指尖挑进唇缝,蛮横无理地抵着他的上颚,胡蛮乱搅他的舌。
他在游神,是******过后的短暂休憩。孰不知臀缝间正挤进一根滚烫的事物,悄无声息地,似乎要张牙舞爪地吞掉他。
“不……”
赤苇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咬住了嘴里的手指。
“没想到你还挺顽固的。”
木兔呵笑一声,冷不丁抽出手指,赤苇显然没料到他这举动,张着嘴愣在原地。木兔不知从哪抽来一条领带,当机立断地缠住了赤苇的嘴。
“唔唔!”以防万一,木兔缠了结实的两圈禁锢他的嘴。
“赤苇君,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面试测题,要是答不好的话——”赤苇感觉那只大手覆在他的前襟。
“那就另寻他社吧。”
气息自他的左耳弥漫开,声音通过耳道传入中枢神经,可赤苇怎么也无法解开这道简单的谜题。炙热的性器穿过肉壁,捅进诡秘的甬道,赤苇的精神在应激,颤抖不止,肉体已然臣服于生理的******。
木兔的手埋入衬衫底下,保养整洁的手指对着高挺的******又掐又捏,乳首染上血色的红,发出一阵阵刺痒的痛感。赤苇紧张于******的满涨,那是一种与手指的挑唆迥然不同的感受。小腹不自觉地抽紧,额前析出滴滴滑汗,猛然砸于毫无防备的足前。
“嘘嘘,放松、放松一点,刚才不是做得很好吗?”
木兔伏在他的耳侧,朝着畔口出气。赤苇咬住隐隐发颤的唇,捆住的双手扶住墙,他也不怕手指打滑,只是一心一意地撑开自己的******。
“嗯,真乖,是个聪明的孩子呢。”木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他的奖励要多少有多少,就像个没有底线的黑洞,无限大却又吞噬一切。他面上如此夸奖,下身却不等对方如何适应就开始摆动,钟摆般的一下又一下,撞得无情。
赤苇起初被破开肠壁的撕裂痛折磨得难受,现在奇异的爽感如约而至。木兔的******要比手指要再长一截,勃起更为壮观,赤苇虽没有亲眼见识到,但捅入肠道的长度不容小觑。
本已射过的茎身此时耐不住******的挑逗,颤巍巍地再次伫立。赤苇低伏着腰身,仿佛要做出九十度的折角,性器的顶端戳在腰腹,被后方的顶撞得不断向前摩擦,敏感的前端与肌肤相触,倏地喷出滑腻的******。
木兔没有注意到他的回应,抬手拽住后脑勺上的领带并往上提拉,赤苇由于他的拉拽被迫站立起来。他的脖子颀长,仰起时有一道漂亮的颈线。木兔的脑袋蹭在他的颈侧,两个人都仿佛从水底里捞出来一般湿乎乎的,但肌肤却并非冰冷。木兔就如同一枚火球化作的人类,炽热滚烫。湿透的衬衫分明阻隔在他俩中间,没一会儿就传递了热量到另一人的后背。木兔一手扯着领结,一手挽住赤苇的腰侧,唇舌暧昧地贴在微凉的脖颈。
赤苇逐渐适应了他毫无目的的撞击,双目闭合,前齿咬合被津液浸湿的领带,喉咙时不时发出低弱的呜咽。可木兔是位合格的面试官,他不满足于稳定的现状,一意孤行地追求新奇的******。
赤苇听到布料撕裂的清脆声响,眼皮猝然睁开——即使他反抗也无济于事,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被撕烂,破布条似的丢弃在地面。赤苇回头瞪了他一眼。木兔似乎很享受他的眼睛投射的目光。僻静的碧湖闯入了一位没有规矩的坏家伙,他在这里翻江倒海地破坏,就连湖畔的绿苔也不放过。
木兔停止了冲撞,抽出性器,拽着赤苇走出浴室隔间,后者愤懑地吼叫,被领带阻隔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
“看啊,你现在的模样。”
赤苇被按压在洗手台前,台上的大镜子反射了他满是蹂躏痕迹的现状。而木兔匍匐在他耳边,慵懒地撑着眼皮注视他,那双金眸明亮,揭开金黄的幕布后却是近乎乌黑的欲望。
黑洞,在凝望他。
赤苇疯狂压制着******带来的强欲,而木兔不准,他是个掌控欲十分强烈的男人,任何的纰漏都不被允许出现在现在的状况中。手指再次攀爬在他的臀部,臀缝往下,两根手指狎狔地紧抓在大腿内侧,蜜色的腿肉即刻隐现深红的指印。
木兔低笑两声,抽走了腿上的手指,打开了水龙头放水。
温水咕隆隆地倾倒出,赤苇喘着气,微微有些泄力,木兔依然扯着领带,让他的腰身保持着挺直的状态。赤苇的视线描摹着镜中被进入的自己,柱身擦到前列腺后果不其然浑身一震,身体软得一塌糊涂。
木兔的大腿卡进对方的腿内侧,强迫他分开双腿,同时髋部向前送,直直地顶去。赤苇受不了这样的深顶,呜呜咽咽地似乎在******,洇湿的领带下方滴下一线口涎。他的余光在停留在镜子里,瞥见如此不堪的自己,简直令他感到陌生。身后的木兔也是,他本就与这位上司止于一面之缘,初次邂逅的木兔光太郎先生幽默、童趣,如今这个人将******裸的欲望强加于他。
赤苇一想到这里就愤懑难消,手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向后挣去,大臂攥着股劲抽到了身后木兔的腰侧。
“唔唔唔!”不等赤苇收回手,木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脑袋按在了水槽中,注满温水的水台猝然塞进一个脑袋,边缘溅起水花,顺着台面漫到地面,浸没了他们的双脚。
赤苇的口鼻进了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刹那间木兔又捉起领带,他重新拥有了氧气,肺部的水汽从他的嘴里呛出来,赤苇的头脑眩晕,双耳出现不正常的耳鸣。可******还在叠加,失去了其他感官的提示,前列腺******的知觉愈来愈重,一念之间,赤苇恍惚地以为自己在做梦。
领带被解开,他又可以说话了。
“哈啊,不行——”
木兔不停下动作,他似乎含着一种愠怒,却不发作。鹰隼般的竖瞳在失去笑意的瞬间就令人发怵。赤苇被转了身,捆住的双手圈在木兔的脖子,一腿被捞起,内里的******肏得发出可怜的红,此时没有人光顾,正落魄地翕合着。
木兔抬起嘴角,******单刀直入******,内里的肠壁争先恐后地吸住肉身,******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压得光滑。赤苇撑得难受,眼角又开始无意识掉泪。对方见此状,凑过去伸舌舔掉水痕,身下却打桩般不容置疑地死死钉去。
“唔嗯!不行….不,不可以!”
“事到如今,赤苇你到底还在挣扎什么?”
木兔低低喘着气,竖起的头发早已被水打湿,一捋一捋粘在额头。赤苇被他放倒在光滑的台面,双腿大张,腹部之下的性器硬得发疼,随着木兔的顶弄,一耸一耸地蹭在对方的下腹。木兔的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劲冲,略硬的耻毛剐蹭着赤苇柔软的会阴,惹得他又痒又疼。
赤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顶端流出透明的腺液,******也在噗呲噗呲出水,赤苇阖眼蹙眉,下唇被他咬得苍白。木兔冲刺着,顾不上赤苇圈在他脖颈后的手拽他的发丝。
“嗯啊….”
木兔重重呼出一口气,中出在他体内。赤苇耐不住这一遭,与他同时释放,只不过射出的较之此前要稀薄更多。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如雷劈般仿佛要失忆。
“再来一次吧。”
木兔没有询问他,擅自下令开始新的一轮。赤苇摇着头,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此时也疲软地躺在小腹。木兔的额汗密布,笑得却格外轻松,好心伸手帮他撸了几下。
“不不,不要!真的不要了!”
赤苇的手指抠着他的脊背,双手由于大力的挣扎被湿透的领带勒出一道红痕。
“再坚持一会儿,赤苇,你快合格了。”
木兔与他低语,语毕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地开始吸吮。赤苇耐不住身体的反应,于是把轻吟压抑在喉间。木兔想要奖励他,或者说给予他新的动力,亲吻从耳朵移到了嘴唇就变成了啃咬,赤苇的舌头被搅动,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动力。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腰,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肉臀。
“咳咳咳!”
赤苇用双臂推开他,闭着眼咳嗽,木兔被他咬住了舌,嘴里霎时弥漫开讨厌的铁锈味。
木兔也不饶他,托起他的臀直直挺入。
“呃啊!”赤苇瞪大双眼,脖颈向后抬,漂亮的喉结暴露在空中。
对方存心要折磨他,设置的目的地在凸起的一点,又全力朝着它驰骋。赤苇的呼吸再次紊乱,那感觉************,不同于初次用手指的玩弄,抛弃了慵懒与轻柔,他要劈开他。
骤然升起的乌云盘踞在他庇身的大树之上,木兔要他恐慌,要看他清冷面具之下的样子,他要亲眼看到赤苇京治的真实。降下的雷电与瓢泼大雨,一闪一落,配合着木兔的表演,要主角玩得尽兴,却不顾无知的人在树荫下惊慌撞头。
雨汇聚成湖,淹没了所有一切。赤苇溺于河湖,这里分明没有大洋的风浪,却轻易地让他交代在这棵树下。
而木兔,这个主导者,伫立于最安全的上方盯着他挣扎时可笑的模样。
“要…要死了。”
赤苇抽了两口气,眼珠子翻上,鲜红的舌尖吐出唇角,小腹与大腿都在痉挛,******在这是绞紧——他又射了。
这回******太大,赤苇直接失去了意识。

 

两天后,在家和朋友打电话的赤苇京治收到了公司发来的一封邮件。
“邮件?公司发来的?”
“是的,我看看是不是转正的消息。”赤苇打开免提,点开了邮件。
“快快快,告诉我你是不是转正成功了!?”
赤苇松了一口气:“转正成功了。”
“赤苇!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紧接着轻松的语气戛然而止:“但——”
“嗯?但什么?”
“我的职位是秘书?”
“秘书?”
“批准人是——”
“谁?”
“木兔光太郎。”

 

Fin.
感谢观阅。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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