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桃色山月桂

遮光窗帘外隐约似有熹微晨光。木兔餮足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摸到枕头旁边的遥控器打开窗帘。轻微的窸窣之后,厚重的布料后显露出一层几乎透明的白色纱幔,阳光穿过窗外葳蕤不减的山月桂叶子泼洒进卧室内,在靠窗的地毯上投落出斑驳闪烁的光点。

木兔习惯性地想给恋人一个早安吻,然而赤苇却一反常态地不在自己怀里。他眯着眼睛适应了光线,扭头看到赤苇正背对着自己睡得不省人事,只留给他一个不着寸缕的绝情后背,连堪称刺眼的阳光都未影响到他分毫。

两人昨晚入睡时皆************,连条******都没穿,此刻木兔初醒,小木兔也精神奕奕地支棱了起来。于是木兔侧过身去摸赤苇光洁的背部,从肩膀一路摩挲到肩胛骨,再沿微陷的脊柱沟抚摩到腰窝,最后到******挺翘的臀部,流连忘返。

赤苇身形偏瘦,肌肉也薄而紧实,然而臀部和大腿却意外的充满肉感,十分有弹性。木兔爱不释手,兀自捏了一会儿,见赤苇仍没有醒来的征兆,咂了咂嘴便勾起手指,往两瓣******中间的入口戳了进去。

赤苇的******还是湿软的,微微翕张的状态。木兔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往里塞,尽管里面已经在事后两人一起洗澡时被清理干净了,但肠道内濡湿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还能摸到几个小时前残存的润滑剂的感觉。他旋转手腕使掌心朝下,摸索着赤苇前列腺的位置,用并在一起的指腹往赤苇小腹的方向试探性地顶了顶。

赤苇顿时发出了一声模糊的梦呓,仿佛坠入了一场噩梦,受到莫大******似的微微曲起腿。木兔的胸膛贴着赤苇的后背,健壮柔软的胸肌被挤压得变形,他便用自己的胸在赤苇光裸的背上蹭了蹭,挺立的******从凸起的肩胛骨上划过,手上也仍不停止作乱,又往赤苇的******里塞了一根无名指。

空调温度开得过高了,一夜燥热,被子早就被木兔悉数掀到了一边,此刻正全部堆在赤苇的怀里,卷成长长的一个惠方卷,被赤苇像恋人一样紧紧抱着不撒手,一条腿也搭在上面,姿态亲昵地纠缠着。木兔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吃味,不满地腹诽赤苇为什么背对着我,却抱着它。于是手上的动作便凶狠了一些,抵着赤苇的前列腺在脆弱的内壁上小幅度快速拍打,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竟就搅出了色情滑腻的黏稠水声。

没有人比木兔更了解赤苇的身体,连赤苇自己也不例外。他仅凭三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地让赤苇在睡梦中半硬了起来,******由于侧躺的重力原因歪歪斜斜地翘在小腹上,顶端缓缓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液,在铃口凝成一颗摇摇欲坠的水珠。木兔抽出湿润的手指,扶着自己的******对准赤苇的******慢慢挤了进去,此时他倒感谢赤苇怀里的这条被子,因为他一条腿搭在其上的缘故,整个******都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正方便了木兔的动作,连扳起赤苇大腿的步骤都省了。

肠道内壁高热,温驯地包裹住木兔******上的每一处青筋、沟壑与褶皱。随着木兔全部进入,赤苇发出了一声压抑在喉间的闷哼,鼻息终于不稳起来,像是已处于梦境的边缘,在欲醒未醒的边界之海里起伏挣扎。

木兔看到赤苇此般情态,只觉得更兴奋了,******硬胀得几近让他感到疼痛,便微微前后晃动髋部,不轻不重地浅浅******着。只是他虽然力道不重,却颇有技巧,几乎每次都能精准地蹭到赤苇的敏感点上。不过片刻,赤苇便喘息着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想转身,从背对木兔侧躺的姿势转过来寻找木兔的位置。

然而他只是身形稍动,木兔就猛然加重力气使劲一顶。赤苇倏地被逼出一声短促的******,手指蜷曲着攥紧了床单,胯骨也下意识地向后扭,却反而自主地将臀部朝木兔的髋部迎了过去,一瞬间把******吞得更深,直接楔到了底。

“早上好啊,赤苇。”木兔笑着说。

赤苇竭力扭头向后看去,条件反射地回答:“早……”词句还未完整出口,就被木兔遽然凶猛的快速顶弄撞成了支离破碎的******。

肉体连续击打的“啪啪”声清脆响亮,不绝于耳。赤苇被顶得不断晃动,身前的性器一甩一甩,源源不断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如同清晨被野兔跃过的草叶一样无规则地往四周甩下露珠般的水滴,接着泅进两人身下的床单里。

但他还是咬牙说完了:“早……啊!早上好,哈……啊……木、木兔前辈……”

“既然醒了,就做点晨间运动吧!”与从睡梦中被强行拖拽出来因而恹恹的赤苇不同,木兔显得精神百倍。他一边说,一边抓住赤苇压在身下的那条胳膊往后拉,赤苇猝不及防,被扯成了趴卧的姿势,半勃的******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被紧紧挤在身下。床单毫不留情地摩擦过赤苇敏感的茎头,轻微的痛感拉扯着神经,反而******得他全硬了起来。

赤苇睡意朦胧,尚且反应不及,木兔就立刻整个人从他的身后压了上来,把他严严实实地罩在了身下。只是全程粗大的******都楔在赤苇的体内没有*********,因此随着二人的******变化,硬生生地抵着赤苇的内壁转了个圈。

赤苇被体内硕大的茎头磨得呜咽不止,刚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不要”,就被一只手掐着后脑按进了枕头里,鼻腔被柔软的枕头埋得窒息,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了。木兔怕他被憋坏了,又搂着他的前胸把他上半身抬高了些许,将枕头抽走扔到一边。赤苇偏过头,侧脸贴着床单,盛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形成一道透明晶亮的水痕。

此时此刻木兔等同于是骑在赤苇身上在操他,原始而粗鲁的野******配的姿势。他每一下都插入得极其沉重,像是要在赤苇的身体里打上独属于他的烙印,恨不能把下方晃动的两个囊袋也一并狠狠塞进赤苇的******里。

实际上赤苇平时并不爱******。他会呼吸紊乱,会张着嘴大口喘息,会眯着眼睛流泪,会咬嘴边能够到的任何东西——开始的时候是咬下唇,甚至有一次脆弱的唇部皮肤已经被咬得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迹,只不过掺着不自觉从口中淌出来的津液,被冲淡成了不易觉察的浅粉色。然后接吻的时候被木兔发现,继续挺动时木兔便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桎梏着,按着他的头让他咬自己的肩膀。

赤苇舍不得下口,便转向木兔身上的衣物。如果木兔************,他就咬床单或被角,如同小狗标记领地,整张床的每一处柔软的布料角落,都遍布着赤苇细碎的咬痕。

木兔一直以为赤苇没有******的意识,或许是性格相较于自己而言更偏内敛,即便爽到了也只愿意将******吞进嗓子里。但现在兴许是神思还在不久前的睡梦中游曳,并未完全清醒,木兔每顶一下,赤苇就闷哼一声,每一声都吻合着木兔进入的频率:木兔插得深了,他就陡然发出一声承受不住般的高亢******;浅浅******时,便是紊乱急促的明显喘息声糅杂着柔软如猫爪的轻哼。

木兔觉得新鲜,听得开心不已,便停下动作,俯身趴在赤苇背上偏头与他接吻。赤苇双眼紧闭着,嘴巴却本能地张开,顺从地放任木兔湿热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木兔勾着他的舌头缠绵地舔吻了许久,见赤苇仍不睁眼,便加大力道吮吸他的舌尖和嘴唇,吮得啧啧有声。赤苇难耐地“唔”了一声,深眼窝中眼珠的轮廓如蝶翅般轻颤了两下。木兔见状赶紧松口,撤远了几厘米,却见赤苇一截舌尖露在外面忘了收回,过了几秒,呼吸却意外地平稳缓和了下来。

木兔愣了一下。片刻后,他轻轻拍了拍赤苇的肩膀,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赤苇?”默然无以应。木兔不死心,又凑上去舔了舔赤苇露在外面的舌尖,甫一相触,那截舌头就像妖冶的小蛇般蓦地缩回了口腔里。木兔一喜,紧接着便发现,赤苇闭上嘴以后似乎连胸廓的起伏都更悠长和缓了一些,方才只是条件反射的下意识动作的可能性明显更大。

赤苇,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木兔忍不住委屈了起来,说:“我还插在里面呢——”

对方无知无觉,陷入沉眠,睡得安安静静香香甜甜。木兔不满地挺动了两下,又贴住赤苇的臀部,性器埋在最深处,腰部用力,带着赤苇的腰腹扭动着画了个弧。赤苇以往最受不住这个,每次木兔按压着他的小腹做这个动作时,他都会崩溃地摇头哭泣,然而这次仅仅是呼吸乱了半拍,神情依旧毫无反应,睡颜安然。

木兔越想越觉得委屈,忿忿地拔出硬得流水的******,将趴着的赤苇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仰躺过来。不动还好,一把赤苇翻过来,他才发现赤苇连方才勃起的******都软了下去。

他如遭雷劈,仿佛一只不幸丧偶的猫头鹰,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摸赤苇的性器。热烘烘、软绵绵的一团乖顺地伏在被蹭得略显凌乱的黑色毛发里,明晃晃地提醒着木兔不容置喙的事实。

“什么啊!”木兔瞪大圆圆的眼睛,两手薅住自己的头发,“赤苇不爱我了吗?!”他不甘心地用手掌包住赤苇胯下绵软的一团揉捏搓动,又趴下来含进嘴里卖力地舔。赤苇终于被湿热的口腔******得“嗯”了一声,再次醒过来,腹部绷紧弓起了腰,膝盖曲起来想往上顶,又被木兔按着两腿压了下去。

这下赤苇彻底清醒了,睡意全无,干脆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一只手推了推木兔没用发胶时毛茸茸的脑袋,急切地阻止道:“木兔前辈!”这次换木兔没应声,他讨赏似的掀起眼帘,冲赤苇眨了眨眼睛,口中用力一吮。

“啊!”赤苇霎时间发出一声惊叫,余下的******被及时压了回去,变作了急促的鼻息。木兔如愿以偿地感觉到口中的******鼓起、伸长,抵住他的喉咙。他很少给赤苇******,无甚经验,因为吞得太深被顶得干呕,便匆匆退了出来,狼狈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不过看着眼前的东西终于胀成了硬热的一根,木兔还是感到了一种大功告成的心满意足。赤苇慌忙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像是才刚记起来自己方才******的时候居然不小心睡着了,显出几分心虚的神色,眼神飘忽地说:“木兔前辈,需要我帮您舔吗?还是直接******来?”

木兔摇头,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那我就不客气啦!”赤苇见他的表情便心觉不妙,但闻言还是自觉地转过身跪趴好,臀部高高翘起,******一翕一张,在空气中微微瑟缩,邀请着木兔探访。木兔握着自己的******在赤苇的******上拍了拍,发出两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脆响,然后******沿股沟往下,陷进******里,却并不完全进去,只在******磨磨蹭蹭,插入小半个******又*********,成心似的反复多次,就是迟迟不给赤苇痛快,分泌的清液把赤苇的******周围划得尽是湿漉漉的水迹。

赤苇的******还被木兔另一只手撸动着,排球运动员生着厚茧的拇指指腹抚过前端,拨弄着顶端不断流水的小口,向赤苇的脊髓中传递着酥麻的震颤。他的情欲已经被木兔完全调动起来了,思维意识仿佛被一根绷紧的绳索堪堪吊在悬崖峭壁之上,眼睁睁地目睹着已被拉扯到极限的绳子在飓风中颤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纤维断裂的声响。

“咦,赤苇怎么不动呀?”木兔用故作疑惑的语调发问,“是不是又睡着了啊?”

弦外之音直白明显到近乎直言不讳。赤苇不禁无声地叹了口气。

“没有。”他无奈地否认。随即往后伸手,摸到了木兔嵌在他臀缝里的******,反手握住后对准自己的******缓缓抵进了一小截,然后直起身子,背部朝木兔的胸膛靠了过去。身后木兔的性器以斜向上的角度慢慢地尽数顶了进来,赤苇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腹部要被顶出凸起的错觉,不由自主地低头向下看去,然而并无异状。

卧室内的空气实在太过闷热干燥,尤其是做“晨间运动”久了之后,赤苇觉得自己的鼻腔内干得像是被填了一把炒热的沙砾,恍惚间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于是他在木兔挺动的间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提议:“木兔前辈……我想我们大概需、需要买一个加湿器了。”他清醒后便不再******了,只小口小口地喘息,气息很短,达不到肺泡就从喉管被强制性地挤压出来一般,或许这也是造成他口鼻干燥的一个诱因。

木兔问:“赤苇很渴吗?”

赤苇蹙着眉点了点头。瞳仁上蒙着一层泪水,积蓄在泛红的眼眶内欲坠未坠。下一秒,木兔就掰过他的脸,让他侧着头面向自己,然后饶有兴味地嘟起嘴,圆眼睛弯起来,露出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笑容,但此刻不知为何映在赤苇眼中却有些许扎眼,甚至让他隐隐恐慌起来。

“那我就喂赤苇牛奶解解渴吧!”木兔兴高采烈地宣布。

赤苇瞬间就听懂了木兔的意思,不过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木兔没有戴避孕套。而他自己竟然也因为晨起时分头脑不怎么清醒,也忘了提醒木兔戴套,甚至还是自己主动摇着******吃进去的。

但现在再让木兔戴套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木兔加快了频率,插得既深又重,一边肆无忌惮地******——他一向不忌讳在******的时候叫,爽了便会贴在赤苇耳边大声地喘,时不时用湿润的舌头舔进赤苇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垂吮吸,有时甚至可以把赤苇******得直接射出来,很难说没有故意的成分存在。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木兔对准了赤苇的敏感点冲刺般地疯狂顶弄,在舔吻到赤苇的颈侧,一口用牙齿狠狠叼住他脖颈上的皮肉时,赤苇的身体猝然绷成了一根濒临折断的弓弦,高高仰起头,暴露出鲜明的喉结,翘在半空中的******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喷射出了一小股******。

液体已经稀薄得像水一样了,第一股喷出来后,后面便是时断时续的几滴喷溅的白色液体,随着他身体的剧烈晃动甩得到处都是。可他******后木兔却仍不愿放过他,很可惜似的用拇指按住了赤苇的马眼,说:“已经这么稀了吗?啊,忘记赤苇昨晚已经射过好几次了。但是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哦,我来帮你堵住吧!”但另一手却握住赤苇的茎身重重地撸动起来。

灭顶的******几乎近似于疼痛,赤苇只觉得视野一阵一阵地发黑,浑身如筛糠般战栗不止。“不……不要,不要!请停下来……”几秒后他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两手握住木兔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掰开,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体验,******被强行持续延长,******得一塌糊涂,小腹和大腿的肌肉甚至都开始隐隐痉挛。

木兔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堵住他顶端的拇指。手指离开的一瞬间,又一小股白色的******喷了出来,但没过半秒,只射了一半,就被木兔再次残忍地堵住了。如同开闸的洪水在最汹涌之际被强行截断,赤苇陡然痛苦地呛咳起来,扳不开木兔钳制的手,便颤抖着膝行往前爬,拼命想要逃离木兔的禁锢。但木兔也往前挪动了些许,寸步不离,快速顶弄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手上动作不停,一手堵着马眼,另一手仍旧大力地沿着柱身上下撸动,甚至撸到顶端还像给奶牛的******挤奶一样收紧手指挤压。

赤苇一窒,整个人顿时如同回光返照的濒死羚羊般用力扯木兔的手,腹部剧烈地抽搐,带着浓重的哭腔字不成句地哀声道:“要坏了……真的要坏掉了……”

木兔终于彻底松开了手,与此同时也射进了赤苇的身体深处。赤苇瞬间瘫软了下来,支撑不住地趴了下去,******一抽一抽地射出一小股******,又猛然跳动了一下,喷出一股无色的清澈水柱。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到不可思议的******,意识都昏聩起来,上半身与床单紧密相贴,只有******仍高高翘着,腰向下弯成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眼神涣散,姿态******。

木兔抽出******,赤苇******里面的******便立刻涌了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淌。被拔出的******带出来的浓稠的一挂黏液,透明混合着乳白色,从******一直连到赤苇的囊袋不断,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地悬了两秒,终于滴垂了下来,落在已然精渍斑斑的床单上。

片晌,赤苇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跪趴着,毫无反应。木兔刚把被子抱到床尾的小沙发上,又去餐厅给赤苇倒了一杯水,准备回来揭掉床单塞进洗衣机,见赤苇仍赤身裸体地翘着******一动不动,觉得既可爱又******,心里暖烘烘的开心,便凑上去吻他。然而甫一靠近,他便惊觉赤苇竟然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睛。

木兔吓得心脏一紧,暗忖我不会真把赤苇操坏了吧,连忙狂摇赤苇的一条手臂,喊他的名字。赤苇被摇得摔下来,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半睁开眼,上挑的眼尾水汽氤氲,眼角和太阳穴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意识朦胧间喑哑地小声求饶道:“我不行……不能再做了……”

“不做了不做了。”木兔小声哄着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赤苇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困啊?那你先喝点水,我抱你去客卧睡,这张床单湿了,躺着不舒服。”

听到这番话,赤苇才终于勉力打起了一点精神,整个人如释重负地侧躺过来,抬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有气无力地控诉道:“木兔前辈,我们昨晚做到了三点多,洗澡的时候又做了,现在还不到七点……”

直至此刻,木兔才终于震惊地注意到了闹钟屏幕上显示的6:45的时间。他呆滞地眨了眨眼,几秒后方才陡然回魂似的,红着脸啊啊大叫着跪在床边:“对不起!赤苇!”

【END】

Notes:

赤苇没说出口的后半句:……现在还不到七点,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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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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