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虚伪黑吃黑

“失礼了,我是赤苇,您找我?”

“对。进来说话。”

“失礼了。”

赤苇京治把纸拉门打开一条缝,站起身闪进了屋内,反手将门关上后跪坐在了门口。

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般,和服的衣褶都没有乱,简直可以把组里的同代年轻人甩出去十条街。

和室内是背对着门,倚在外廊的柱子上抽烟枪的组长,浴衣敞着怀,露出肩膀上狰狞的青龙刺青。他并没有因为赤苇的进来而回过身,反而又抽了两口烟,把烟雾吐在空气里。

“最近学业还好吗?住在宿舍里受委屈了吧,这两天在我这里好好歇着吧。”

“劳您费心,学习上没有任何问题,宿舍里和同学们相处也很好。”

“你走了之后渡边那群小年轻可不服管教喽,你回来了可要帮我教育教育。”

“我明白了,组长。”

“赤苇,你叫我什么?”组长将烟枪在烟灰缸边轻敲了两下,终于回过身来盯着门口正襟危坐的赤苇。

“我明白了,义父。”

组长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坐姿,继续抽他的烟:“叫你来,是因为东京都都心那边的‘枭谷’的年轻小组长约我见面,我一个老头子不大方便,想让你替我去。”

“感谢您的信任,请问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

“恐怕对面的小家伙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你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而且,赤苇啊,”组长吐了口烟,“我也该考虑让你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里了。”

“义父,我还可以……”

“黑道上,终归不应当是你的归宿,你现在念着重点大学,又是那么好的专业,这里不适合你,我也该放手了。”义父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赤苇,眼中流出一丝诀别般的神色。

赤苇不懂,但是并没有多问。

 

赤苇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晚了,这里离学校甚远,交通又十分不便,他今晚只能留宿了。

好在他一直住的房间被保存得很干净,也已经铺好床褥,甚至还在房间里放了他最爱的檀木熏香。

赤苇刚解开和服腰带,就有人一把拉开了纸拉门。

刚想回头斥责是谁这么胆大无礼,却发现是拿着酒来找他的渡边。

“回来啦,二当家?回来也不说一声,那个老头又留你那么久。”渡边完全不管赤苇在换衣服这件事,拎着两罐啤酒就进了赤苇的房间。

“其一,我不是二当家,这么多年忙着考学,组织里已经没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了。其二,”赤苇将和服规规矩矩挂在衣架上,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和一双白得简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的白足袋,回头盯着渡边,“房间里你称呼组长随便一点我不管,但凡出了这个房间一步,你再这么称呼组长,我可以把你关进后院一个月。”

“好啦好啦,我投降!”渡边晃了晃手中的啤酒,一******坐在了榻榻米上。

“我说,赤苇啊,你真的不打算纹身吗,你身上可一点都没被纹过,这可不像我们组的作风啊。”渡边将身边的浴衣递给赤苇的同时扫视了一圈赤苇的全身。

的确,赤苇全身上下都没有纹过,微小麦色的肌肤上没有任何刺青的痕迹,仿佛他是为了什么而故意留出来的一样。

在衡光组,基本上每一个人都会纹上一颗在右肩的星星。有大有小,有简约的有复杂的,其余的位置可以自由发挥。渡边的纹身都是在赤苇好奇又害怕的目光下纹上去的,除了星星,渡边还纹了好一些纹身师推荐的图案,搞得几乎后背快没有余地下笔了。

赤苇突然转过头来盯着渡边看,死死地盯着渡边的眼,过了两秒又低头错开了视线。

“还不是时候……”他嘟囔着,穿上了有些洗得掉色的宝蓝色横纹浴衣,坐在榻榻米上,打开渡边带来的啤酒,就着涌出的白色酒泡“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送走了渡边,赤苇已经有些许醉了——他的酒量属实是不怎么样,两罐啤酒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腿有些发软,他也没想挺着,于是摊坐在窗边吹风。窗外是沉于夜色的群山,还有城市里基本见不到的群星。喝得身体有些燥热,他打开了衣领,山风灌进来时他想起之前渡边问他的问题,为什么没纹身。

因为义父在这件事上做了严格要求。

从小他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样被保护起来,“不能受伤”是身边的侍从们得到的命令,但是同时也暗示给赤苇——自己一旦受伤身边的姨姨叔叔就要受罚。赤苇当然也不被允许纹身,在身边的同龄人炫耀新纹身的时候,他又怕疼又有点羡慕。他问起这件事,义父只是一直说:“还没到时候,或者说……”

“不应是星星……”赤苇叹出这句话,愈发觉得当初那个“义父”和现在的这个“义父”不一样了。

他像是一个从拉坯开始就被重视的花瓶,最后变成一只待上釉彩的完美白瓷瓶。

谁来上釉彩?这只花瓶最后又被装饰在谁的家里?

这不是花瓶能够决定的事情。

 

“先生,先生?呃……赤苇先生?”司机的声音将赤苇唤醒,赤苇扫了一圈周围,发现居然已经进了东京都心。

“抱歉,我睡着了。我们是到了吗?”赤苇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卷发——早上收拾它们可真是费劲,要是睡觉弄乱了发型他真的会对自己发火。

“是的,前面那段路我不能再开了,得麻烦您自己走过去。”司机一指前面的和式大宅院——哦,很明显那就是“枭谷”的老巢。

于是赤苇拿起伴手礼下了车。今天的他还是穿着和服,是一件墨绿色的色无地。这也是赤苇为数不多的没有家族徽章的和服,没有了家徽束缚,会让他获得些许的自由。

沿着一路修剪得标致典雅的青松走到门口,是一人多高的实木对开门,上面刻画着几只展翅的猫头鹰,并且用保养油润得发亮。猫头鹰的眼睛处嵌着黑曜石,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枭谷不愧是都心区的组织,相比于还在用门环敲木板门的衡光组,这里已经是电门铃的形式了。

门铃响了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从侧门出来一位穿着西装仆从来看外面是谁,见到赤苇后慌慌张张地打开了大门。

“久等了赤苇先生,组长正在会客厅等您。”仆从领着赤苇穿梭于一个个走廊,他们走得并不快,赤苇也察觉到这个偌大的宅子没有什么人,可能也是特意——赤苇轻轻摇头,这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倒空一整个住处,衡光组又不是什么有名望的组织,要不是现在的组长拉扯着,可能随时面临着解散改组。

昨天义父已经讲过了,今天来的任务就是希望枭谷组在扩大的时候别把衡光组也“吃”进去。但是如果最好的话还是想捞一笔,不过这个不是硬性要求,能保住自身就是最好的了。

相比于衡光组传统古朴的装修风格,枭谷组的大宅显然融入了更多现代元素。因为位于都心区域,所以景观都采取了枯山水的风格。在一圈环廊中的空地中,青苔一点点攀上白石山,砂石又在石山四周漾出同心纹。白色的石灯笼立于层层树影下,仿佛一到夜晚就会燃起青色的鬼魅之火。庭园周围种着高过房顶的枫树,叶尖已经开始有些泛黄,只等待着秋意更浓后洒得满院金黄。

“哦!赤苇?希望我没叫错你的名字!”走廊尽头闪出来一位穿着鼠灰色西服的男人,黑白相间的头发也许是因为抹了发胶的原因向上立起着,把原本身高就很高的他显得更高大了。他的身材很好,尤其是前胸那块,简直是要把他的西装撑爆了一样。

“这是我们组长,木兔光太郎先生。”仆从在赤苇耳边小声说。

“木兔先生,久仰大名,我是衡光组的赤苇京治。”赤苇刚想弯腰施礼,却被木兔一把拽了起来,拉起手用力握了一下。

“……诶?”

“哪有那么多礼节!小木,之后按我吩咐的那么做吧,然后你们今天就可以去居酒屋啦,放你们一天假。”木兔就那么拽着赤苇的手进了房间,又回身拉上了房门。

 

木兔把他拽进来之后就闭口不谈组织之间的事情,反倒是一直在聊些有的没的,从天气谈到自己的家世。赤苇并不太善于谈论没有准备的话题,一直是应付着聊天。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酒过三巡之后。

赤苇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明明最开始觉得酒是很清淡的那种,现在却觉得身上哪里都在发烫。

自己提的条件全被这个叫木兔的男人一一否决了之后,木兔却在一点点试图撬开自己的嘴。

“都心区,赤苇,这可是东京油水最大的地方,连音驹都没法和我们比。如果你愿意多给我一点情报,我可以考虑在你的条件上多开放一点。”

“……不是,那个的事情……”

“我们已经谈了许多条件了,可是哪一样好处都没有让我彻底心动,这可是衡光那边的失误,不是吗?这样的话赤苇是不是要承担一下损失呢?”

“您有什么条件……我,我可以,听一下吗?”这家伙不是和自己喝了一样多的酒吗?怎么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赤苇脑子里仿佛是一团浆糊。

木兔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着赤苇趴在桌面上大喘气,从一旁的抽匣里拿出了什么支在了一边。

赤苇哪里有空去看木兔干了什么,他已经从最开始的发烫变成了裤裆隐隐作痛,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因为酒精的反应。

他想起来了,中途木兔看他不胜酒力给了他一杯水,赤苇想都没想就全喝了,现在一想怕不是上了木兔这家伙的鬼道。

“赤苇啊,是我提出的条件不够诱人吗?要钱的话我们都心区可以给一倍,不,三倍以上哦。”木兔的声音从赤苇背后响起,赤苇想站起来却被木兔一把摁在了原地,一双手伸到了他的胸前,隔着和服开始揉捏已经挺立起来的******。

“……请,请您自重。”

“不是要钱?你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哦,来,说说看。”木兔故意俯下身,将气息打在赤苇隐藏在发尾的耳垂,那上面有一颗痣,在赤色的映衬下诱人得很。

赤苇最后一点理智试图挽回他正常的思考程序,可是身体实在是太舒服了,让他的大脑不得不濒临宕机。

“赤苇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呀?不好好回答的话可不能让你走的。”木兔又去咬赤苇的脖颈,微热的呼吸喷在衣领处,让赤苇更加觉得燥热不安。

嘴唇已经咬破了,赤苇只能咬住袖口,不让声音发出来。这实在是太丢面子了,自己不光没能谈判成功,还被对方玩弄于股掌。

木兔很快就不满足于只玩弄胸部了,他的手向下游走,从和服的开口处探进去,强行将跪坐着的赤苇的双腿打开从******边探进去,露出已经挺立的性器。

出乎木兔的意料,赤苇是穿三角******的类型。他本以为赤苇这种看起来及其古典美的人穿的是平角短裤,甚至他都想到了兜裆布的可能性,但是赤苇居然是三角******派。

老头子还真是会挑人啊。木兔舔了舔嘴,他有些觉得口干舌燥了。

“什么嘛!赤苇说谎!明明都出水了!”木兔就着柱头吐出的前列腺液开始撸动,赤苇的腿也随之越来越开。赤苇越不说话,木兔越在他耳边讲荤话,什么都说,手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赤苇想伸手去拦,却被木兔发现后一把抓住拧到了背后,随着肩膀的痛感赤苇也交代出了第一次。

木兔在赤苇的和服上擦了手,扒了赤苇短裤,将他推到在地上,他满意的看着赤苇红着脸又咬着嘴唇的样子,把角落的摄像机搬到了对角的位置,还把显示器正对着赤苇。

在赤苇不应期的时候,木兔光太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自己心知肚明的吧,赤苇,你为什么会来我这里。明明知道却在装傻可不是好孩子哦。”木兔脱下了他的西服外套,扯下了领带。

“什么?”赤苇将脑子里的信息怎么整合也无法想出答案。

“老头子原来没告诉你啊。哪儿有什么伴手礼,你本身就是送过来给我的‘伴手礼’。”木兔脱了衬衫和西裤,卷了卷扔在一边,露出他一身腱子肉,还有缠在整条右臂上的翅膀。

“哈?”赤苇支着身子想要起来,被长手长脚的木兔一脚按在了地上。

木兔甩给赤苇一个空盒子,赤苇侧头一看,正是昨天义父交给他的盒子,还嘱咐他不要打开。

“老家伙和我把你的情况都说了,你没有纹身,就相当于还是纯素人,不属于衡光,老头子把你送给任何人都可以。只要对方不接受你,完全可以把你整个半残再还给老头子的。”木兔一边剥赤苇的和服一边说。

这下赤苇的脑子彻底宕机了,木兔伏在他身上,用舌头舔去赤苇嘴上的血迹。“你放心,在你说想要之前我不会做什么的,让我看看你在强效媚药的作用下能挺多久吧,赤苇。”

赤苇别过头去不说话——他才不相信面前这只大型猛禽能安分下来。

木兔的进攻是从耳垂开始的。他含住耳垂,去舔上面那颗痣,又在刚刚脖颈的咬痕上留下吻痕。他感受到赤苇在咽口水,但是时机还没到,他又继续向下进攻。嘴叼住赤苇一侧的******,一只手往赤苇的******探。

不知道是媚药的作用还是赤苇天生就是挨操的种,手刚探到下面,穴孔就已经十分欢迎的一张一吸,主动含着木兔的手指越吃越深。木兔咧开了嘴角,顾不上什么温柔就往里捅,赤苇一脚踹在木兔的肩膀上,但是这样只会方便木兔的进攻。

“放轻松,赤苇,刚才不是还要谈条件吗?只要你留在这里陪我,我就让衡光组留下,你觉得怎么样?”木兔说着在穴里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每次都是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故意不再去碰,惹得赤苇不敢开口要,但是腰又不由自主地向上挺。

木兔看着眼前脸蛋红扑扑的美人,试探性地在前列腺上扣挖,赤苇的身体仿佛触了电一样向上一挺,一声没忍住的娇喘从口中溜了出来。

“赤苇,你怎么不说话啊?只要你说想要我,我就会考虑你提出的要求哦,胡来一点也没关系的,我是不是大好人!”木兔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提起赤苇原本踹在自己肩上的脚搭在肩上,让赤苇的******和他已经勃起很久的******贴在一起,在******处磨蹭,手又去玩弄赤苇的双乳,搞得身下人的闷哼声愈发止不住。

“……哈,哈……木兔先生……我……我想要,啊……”赤苇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什么东西流下来,随着滴落到榻榻米上的瞬间,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随之绷断了。

看着眼神已经有点涣散的赤苇,木兔就势抱起他,把他放在了摄像机前面,拉起赤苇的头发让他看着显示屏里的自己。

赤苇看见自己满脸都染上了酡红色,涎水从嘴角流下直直淌到下巴,又从下巴滴下去。眼泪也流了出来,同涎水混到一起,表情也无法好好控制了。

“来,对着镜头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笑一点哦!”猛禽一手拉着赤苇的头发,身下的******顶在******——或许那里应该被叫做水穴了——不容反抗地逼迫猎物臣服。

“我……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木兔先生……******……啊!”赤苇的话还没说完,木兔就已经直直插了穴里。

爽到爆了!

******被肠肉裹住,水多到不需要任何润滑,温热的甬道夹着他简直是要逼迫他立刻缴械投降。

赤苇的******声也从最开始的隐忍到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可怜又叫人怜爱的******声,木兔的******简直是肉刃,在肠道中破开属于他的领地,几乎是次次都戳在前列腺上,赤苇根本无暇顾及现在的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姿势,他就要被这种逼近******的******给玩坏了,可是木兔却有意更换了******的点,在******浅浅戳刺。

赤苇不干了,他扭着******向后靠,想寻求更多的******,却没想到正中木兔下怀,木兔拽起赤苇的手拉着他和自己贴在一起。

这下倒好,木兔的******不仅******到了前列腺,还抵在了结肠口,******的******有如洪水般袭来,赤苇射在了自己肚皮上和榻榻米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摄像机上。本以为这就结束了的赤苇刚想趴下就被木兔捞了起来狠狠******,深入深出,水声四溢。

木兔此时觉得赤苇就是一款天生为他准备的飞机杯,肠肉有规律地绞着,时不时的抽动更加全方位的******到******。

快软成一滩史莱姆的赤苇终于在被第三轮的******袭来之前感受到******里木兔的******的跳动和******的冲刷,伴随着木兔******的抽出,他干性******了。

 

枭谷的实力在一段时间内突飞猛进,吞并了许多小组织,尤其是将曾经最大的衡光组吞下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东京地下组织的枭首。

枭谷的组长有一位参谋军师,常常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纹付和服伴随在组长的身旁。由于他从来******袴装,和服将他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看起来是那种十分温柔的美人,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位美人曾经手刃了曾经的他的义父。

美人的腰上挂着一把日式太刀,凡是有意伤害木兔的人,都会被这位美人用其“解决掉”。看过他动手的人都说过他动手的时候是笑着的。

他的耳后纹有一枚黑白渐变的羽毛,大家都说他只有这一个纹身,实则不然。

赤苇的右大腿内侧纹着一只展翅的小猫头鹰,眼中露出对待猎物的凶光,左侧大腿则是一圈羽毛围成的腿环样式。

为什么没人知道?

因为看见猫头鹰眼睛那一刻你就已经是一只死在猛禽爪下的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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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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