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情热

木兔光太郎最后还是推开了浴室的门,毕竟赤苇京治已经在里面呆得太久了,他喊了好几声赤苇的姓氏,里面都没有反应。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以前他每一次回头赤苇都会在,他每一声有心无心出口的“赤苇”都能得到回应。或者换一种说法,在赤苇的眼里,他早已从“木兔学长”“木兔前辈”变成了“木兔先生”。

发音一样,但木兔能分出来不一样。

啊,高高在上的球星。

昨天赛后八卦小报记者终于挤到前排,扯着嗓子,在一大群拿着各台话筒的人之间问他:“木兔先生有喜欢的人吗?”

他从无数嘈杂又混沌的声音里独独摘出来这一句话,说:“有。”

“我也是才知道我喜欢他。”

当晚赤苇京治的短信就传过来,跟他说既然木兔先生有喜欢的人了,那么******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他明天会去木兔那里把剩下的所有东西都带走。

木兔光太郎很平静,望着黑暗里发光的手机屏幕,回复一句:好,最后做一次作为告别吧。

赤苇没有再回复。

——————————

木兔推开门,门有一些老旧,发出“吱呀”的声响,赤苇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木兔看见他眼眶发红,脸上有水痕,不知道是不是眼泪。如果是以前的木兔,他会飞奔过去,搂着赤苇把赤苇按到自己怀里揉他的头发。

可现在的木兔只会走过去,坐在浴缸边的矮凳上,视线与赤苇双眼平齐,说:“你哭了。”

赤苇说:“没有。”就一下子从早不再温热的水里站起来,声音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说:“我走了,木兔先生。”

他声音很平静,动作却几乎在发抖。木兔的浴缸边缘比他家的要高一些,他常来却还是不习惯这个高度,这一回来又微微带着点往日不再的绝望,一个不注意脚尖抵到浴缸边缘,另一只脚又着急走,没站稳,滑了一下,绊着了往下倒。

木兔接住了他。

木兔用身体接住了他。

赤苇摔到木兔身上,胸先贴上去,******又被木兔一掌按到自己身上固定位置,还向上托了托。于是他两个奶头被压在木兔的胸肌上往上扯,让他一下子失了神,下巴被搁在木兔肩膀上,压着从喉咙里挤出很低的一声。

“…木兔…先生…。”

木兔一手托着他,另一只手去够洗手台上的润滑,在赤苇背对着的镜子里,他能看见自己眼里的焦躁和难过。

赤苇知道了,赤苇想走。

赤苇知道了,赤苇想走。

赤苇知道我喜欢他了,赤苇想搬走。

“我做不到。”木兔很小声地,委屈地说,将润滑挤在赤苇尾椎处,任其向之下的那个穴流淌。

他托着赤苇走到客厅,把暖气开了,坐在单人沙发上,让赤苇膝盖撑在沙发垫上,手指向后探,摸到一片湿泞,一张一合。

赤苇京治早就被他操开了。

同高中时日常锻炼的身体不同,成为编辑后的赤苇整个人因缺乏锻炼而松懈下来。本来也不算特别紧实的胸肌——高中时木兔开玩笑地摸过——如今白而软,同他的******和大腿根一样,木兔很喜欢在这些地方留牙印。赤苇的******颜色偏浅,有一点粉,木兔跟他做的时候总是又吸又扯,他也天赋异禀,到后面只要轻轻碰一下就整个人都要发抖。

木兔往他的******无规律地吹气,两颗小球颤巍巍地立起来,左边的猝不及防被弹了一下,叫赤苇头猛地扬起来,不出声,却把脆弱的喉咙暴露在木兔跟前。但木兔没有碰,尽管他清楚喉结是赤苇的敏感点——他清楚赤苇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他只是狠狠按了一下刚被弹完还有点发麻的******。

“啊,木兔——先生,啊——!”

赤苇几乎整个人弯着腰弹起来,又很深地坐下去,主动吞下了那根只在******一圈浅尝辄止的手指。穴里的软肉一圈圈地缠上去,很是欢迎木兔,很是习惯。木兔咬他的******,留下一圈牙印,手指偶尔动两下,专朝着那一小块地方狠狠地按,待赤苇开始抖了,又停下来修养生息,他很有耐心,这般如此反复,终于是逼得赤苇眼眶重又蓄满了泪,开了口让他快一点。

“赤苇。”木兔只是说,表情很难过,他从不在外面表露出这样的感情。

“过了十二点,是情人节了。”

“你要在情人节跟我说拜拜吗,赤苇,赤苇?”

他把赤苇放下来,放到沙发前的地毯上,让他侧面朝着一面全身镜,自己则掏出******让赤苇含着。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温柔,像之前那样只让赤苇吃进去一半。他按着赤苇的头往里送,叫赤苇用余光看镜子里跪在地上扒着他含的样子,又向赤苇说:“这面镜子是今天早上才到的。…赤苇。它是为你买的,我也想早上出门前在你后面看着你在这里穿大衣然后从后面抱抱你…好像是我的幻想,不过也不错,但是终究还是幻想嘛!”

“即使你要走也是一样的赤苇,这依然是专属于你的穿衣镜。”

赤苇京治没懂,他根本没有办法去理解,他前面和后面都被塞满了,他脑子一片浆糊:嘴里是木兔光太郎握着他的下巴让他多吃一点,后面是木兔光太郎第一次去他家******时缴获的他的*********。那是他按自己想象中的木兔尺寸订的,只没想到还是小了,当时的木兔又气,又急,又委屈,一边大声嚷嚷着“我还满足不了赤苇吗!”一边把它没收了。

只是没想到木兔会在今天拿出来用。

那玩意儿插在******里不停地震,麻,痒,像千万根细小的刺游走在前列腺周围,像从前木兔塞给他的跳跳糖,笑着跳起舞,却偏偏不去赤苇需要那些******到达的位置。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赤苇伸手去够,把假******左戳右戳,可依旧死活够不着,只带来更致命的空虚和痒,让他泪水和穴水一块不停地淌,也借******的眼泪让那些汹涌的情感决堤。他想,木兔有喜欢的人了。

木兔有喜欢的人了,在电视上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说要在情人节表白。

要在今天表白,还要喊他来打分手炮——赤苇京治一厢情愿的说法。

他流着泪,扶着木兔的******从他嘴里退出来,满面潮红,断断续续地喘:“木兔…啊,木兔。木兔先生。”

“我后面好痒,你能不能帮——”

他话音未落就被木兔翻过来,面朝镜子跪趴在地毯上,穴里冰冷的*********一下子被抽走,那层层叠叠的柔软肉壁还想着要挽留,下一秒却不得不伸张开来去迎接那根它朝思暮想的东西。

“赤苇里面好烫,”木兔俯下来,扳着赤苇的下巴,在他耳边说:“我的编辑大人从这个门踏出去之后就只能用这根——他用余光端详了一下——又细又短的小东西插自己了吗?”

赤苇瞪大了眼睛看镜子里的木兔,穴不自主地一绞。

木兔吸一口气,喘一声,又说:“那玩意儿满足不了赤苇吧?就算这样也还是要走吗赤苇,要走吗赤苇?”

那一瞬间木兔光太郎成年人的壳几乎要裂了,高中时的枭谷王牌从里面探出头来,拉着赤苇京治的手,耷拉着脑袋拜托他不要走。

“赤苇。”

壳闭合了。

“今晚,”木兔点点他的尾椎骨,眼神暗下来,往里一撞:“你将无法离开我。”

你将无法离开我的身体,我的家,我的心,即使你急着收拾东西走,即使你恨我,可我无法离开你了赤苇,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赤苇——

“赤苇。”

木兔光太郎一手按在赤苇京治腰上,另一只手揉他的******,又随手拧那团软肉,再重重地拍,拍得发红,像高中时嘴唇不小心蹭到他脸颊之后第一次整个人通红的赤苇京治。他哄赤苇看镜子,看镜子里的木兔,看镜子里的自己,赤苇抬起头:他双手撑在地上,整个人被木兔掐着腰顶得不停晃,一脸的春色桃红,时不时有控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从舌尖流出。

他说:“木兔,”中途变了调,“…啊!”

木兔捞着他站起来,把他按到镜子上,******感受着骤然绞紧的肉壁,又涨了一圈,再发狠地往里撞:“这样能看得更清楚…赤苇。”

他在赤苇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萦绕在赤苇耳窝,温暖,湿润,他趁着赤苇颤栗咬上他的耳垂,很软,又很有弹性,他双臂环抱着赤苇,手按在赤苇平坦的小腹上,一边压着赤苇往上顶,一边用很微弱的声音问他:

“赤苇,我摸到了,我顶到这里了,赤苇,今晚我射进来的话赤苇会怀上我的小孩吗?”

“——木兔”

木兔空出一只手来,坏心眼地堵住那因为一句话就想喷发出来的赤苇的******,看着赤苇因持续看着******般的自己的身体太过羞耻而涨红了的脸,开口。

“赤苇,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你知道我的,赤苇,我一直都会因为你说的话而改变状态的。”

“…再喊我一声‘木兔前辈’吧,赤苇,就一声,”木兔几乎在哀求了,“说了我就让你去好不好?”

“好不好?”

赤苇京治太心软。面对木兔光太郎他到最后总是心软。

“…啊——木兔,木兔前辈、啊,我——”

木兔放手,让全身镜上染上一抹流淌的刺眼的白。

“说了嘛赤苇,这是属于你的镜子。”

“最喜欢赤苇了。”

“你上次说打算买穿衣镜我才买的…赤苇,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赤苇,我赚到钱了——”

木兔光太郎加大力度,又加快速度,射在里面,掏出来。赤苇腿早就脱力,刚站在镜子前时他就只能打着颤半靠在木兔怀里挨操,此刻他常年不见光的白花花大腿失了支撑,竟一下子又趴跪在地上,但很快就被木兔捞到怀里,让赤苇躺在他手臂上,另一只手去抠挖那红肿******处满溢出来的白精。

“赤苇,你不要走嘛。”

“我不要走。”赤苇重复。

“你不要走。”木兔光太郎点点头,很可怜。“我没了赤苇会死掉的。”

“今天是情人节,赤苇。”

“赤苇的话,至少别在情人节让我自己一个人——答应了公开可是,可是,嗯,就那样的话,记者和大家都会失望的!”

赤苇只是捕捉关键词:“你自己一个人?”

“有赤苇在就不是一个人了!”

“好吧,”赤苇京治说,“至少今天我会留下。先不搬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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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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