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和教授谈恋爱是什么样的体验

闹钟再次响起,赤苇京治满眼的困意无奈地关掉闹钟,已经比平常晚起了十分钟,他看了一眼手机壁纸上的课表,祸不单行——今天第一节是他的课。

赤苇京治不紧不慢地翻身下床,伸手去够搭在电竞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以及弯了弯腰,捡起昨天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衬衫和领带。

哦对了,还得叫醒在床上的学生——他也是早课。

“光太郎,该起来了。”

“等 … 等一下 … …再睡一会 … …”

木兔光太郎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收紧在被窝里,死死把自己焊在床上。

赤苇京治早就猜到他会是这副德行。木兔光太郎只要一熬夜,第二天早上必定不乐意起来。

赤苇京治这时候大可以选择把亲爱的男朋友丢在床上不管,也可以用自己的权利擦除点名册上木兔光太郎名字后面跟着的“缺席”二字。但这有违赤苇教授一贯的公正无私。

赤苇京治清了清嗓子,严肃地问道:“Mr.木兔,你还记不记得今天第一节课是谁的。”

片刻的沉思后,木兔光太郎不情不愿地说道:“Professor Akaashi…”

他探出半个头可怜巴巴地问道:“赤苇,今天可以不点我的名吗?”

“Mr.木兔,我上次已经帮你消过一次名字啦,再来一次的话就有失公平了,全勤学分总不可能加给一个缺席过两次却偷偷向professor求情消名的学生吧。”

“那就不要那几分啦——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拿到这门课的top。”虽然全勤分的诱惑力很大,但木兔光太郎还是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

尤其是这春寒料峭的二月,寒流不断往返国岛内外。木兔光太郎难得被春寒打败。

“那光太郎,你真的这么不想听我的课吗?”

怎么可能——

木兔光太郎立刻从床上弹起,被春寒和困意压制的木兔光太郎立刻弹了起来。他拒绝这样莫须有的罪名。他急切地将诚恳的目光投向赤苇京治,后者仍在低头整理自己的衬衣。

“我起,我马上起来!”木兔光太郎慌乱地把卫衣套在身上,为自己辩解:“赤苇,我可从来没说过那种话!你可不许误会!还有——上一次缺勤可不是因为赖床,而是我真的发烧生病啦。”

“我知道的,光太郎,所以快点吧。如果你还想坐上我的车一起到学校。”

木兔光太郎疯狂地点头,接着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好的,下床未遂了。木兔光太郎很恨,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有了生理性的反应,更不用说,眼前正穿好上半身的赤苇直勾勾地盯着他。

昨晚太过激了,他把赤苇京治抱在怀里、以各种姿势。后半夜近乎是与疲惫的决斗,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赤苇教授由哭着求他快点到哭着求他不要再做了。他不记得了,以及,裤子也不记得。

就这样,高耸而起的性器直接撞入赤苇京治的眼中。

“呃…我去厕所解决一下。”木兔光太郎可太尴尬了。

赤苇京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给你弄出来吧。用手可以吗?我可不想今天讲不出课来。”

木兔光太郎的脑子原地当机,他在说什么、他的这位即将要赶不上早课的professor在讲什么。不清楚,直到赤苇是真真切切地将手掌覆在他的性器上面。被人紧握住的感觉让木兔光太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僵硬地端好自己的坐姿。

赤苇京治的手不算温柔,也是,他们快要迟到了。赤苇急促上下撸动的动作像是对木兔的拷问一般,光太郎是坏孩子吧、这个时候还要给professor制造一些额外的麻烦。

木兔光太郎不敢去看赤苇京治的表情。但是也不敢低头去看赤苇用手给自己打飞机的画面。这对刚起床的他来说还有些******,木兔光太郎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包皮褶皱被赤苇撸顺,蓬勃而起的******从包皮中突出,以及…在赤苇的手里他变得更大了。

赤苇京治突然停下来手中的动作。

木兔光太郎疑惑地看着。

赤苇京治意味深长地说道:“Mr.木兔,你还真是精力充沛呢。”

赤苇京治揉了揉手,像是曾做过什么很重的体力活一样,他看了一眼腕表,再看了一眼木兔光太郎。

“那个,我去趟厕所——”

“那可就太慢了,我总不可能一边洗漱一边看着你打飞机吧。”

木兔光太郎不禁想像了一番赤苇教授在自己打飞机的时候旁若无人地刷着牙。可能他还会回头看他一眼、这一眼一定会让木兔光太郎慌了神,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自己把白色黏浊的液体射到哪里去。

横竖都很羞耻、木兔光太郎一个正常的二十一岁男性,总不允许自己在恋人面前如此狼狈。可是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

赤苇京治趴在了床上,他半跪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完完全全地将大腿后侧的风光展现在木兔光太郎的面前。内侧的咬痕与吻痕隐隐约约******着木兔光太郎的神经。赤苇京治拉下刚穿上的平角裤。******的******口微微泛红还有些肿胀,这是木兔光太郎昨晚努力的证明。

木兔光太郎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赤苇京治是怎么想的,这种情况下、他俩都别想一起去上课了好吧、

“三分钟够吗?”赤苇京治开口问道。

靠。

这有什么够不够的,木兔光太郎的理智被面前的教授肆意撩拨、玩弄,即是京治是令他尊敬的年长者、他的教授、但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到了木兔光太郎生为一个成年人的尊严。

“京治你这是什么意思。”

“光太郎,三分钟你还不能解决的话,那我就丢下你了。”赤苇京治像只猫一样趴在床面,他回头对上了木兔光太郎双眼中欲要爆发的欲望和不解,“全勤分我可能就要给别人了。”

赤苇教授的口吻像是在估量他能不能做好这个任务,如果做不好了,可能要将他换掉。木兔光太郎算是明白了,这是赤苇难得的挑衅,赤苇体内的小恶魔占据了他的头脑,诱惑他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的双手握住赤苇的臀尖向两边分开,******一下子无法缩紧。木兔光太郎将两根手指探入******一下子就被紧紧含住,昨天刚******软的******似乎不需要扩张就能用。

“等一下、润滑油。”赤苇京治好心提醒。

木兔光太郎左顾右盼地寻找,随手抓起一管银色的润滑液往赤苇的******挤入。

“笨蛋、不要那个、啊——”

薄荷的清香迅速地散开,木兔光太郎这才意识到这是一管薄荷味的润滑剂,清凉的魅魔、昨晚前半段赤苇京治松不开腿的罪魁祸首,他忆起昨晚赤苇被这管透明的液体折腾的样子做了好几次、身后还是凉凉麻麻的赤苇一点儿也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被人操得红肿,一次又一次地放肆地将身后的口呈现给木兔使用,直至后来,清凉的感觉消散赤苇才意识到自己被做得多糟糕。

刚一挤进去,赤苇就忍不住嘶嘶倒吸凉气,不同于昨晚的体验,薄荷因子烧着他身后红肿的******,刺刺地发着疼,激起身后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淌出,顺着******滴答在床单上面。他扭动着臀部,像是被煽动了情绪、难受、要比昨晚更加难受、他咬住床单闷哼了两声。比这更******的还是木兔光太郎直直地将******挺入赤苇的体内,即便是昨晚已经被玩过、不扩张就被侵入还是有些吃紧,赤苇的下身被******涨满,还是对木兔光太郎异于常人的尺寸感到吃力,他忍不住塌下了腰。

“教授,请您振作一些,我只有三分钟的时间。”

像是在报复他的挑衅,木兔光太郎一手扶住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兜住了赤苇京治的肚子。赤苇京治清晰地感受到木兔光太郎的手向内揉了一些,挤压出******在赤苇体内的轮廓。顶住赤苇京治的肚皮,仿佛要把他撑破。

他完全被木兔光太郎给占有,搂在怀里身后接受着木兔光太郎粗暴地******。肉体撞击的声响与******的水声交替软塌了赤苇的腰,******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赤苇京治快要趴不住了,******的******快要让他爽翻了过去,他想要示意木兔放开他,可是******却因为薄荷的******不断地夹紧、夹紧、再夹紧、再一次一次地被木兔光太郎给撞开,迎接下一次地******,******再次被摩蹭到发肿发红、赤苇京治只有体液混着润滑剂、精水淌出******之外渐渐变凉的感觉。

木兔也在限定的三分钟内仓促地射在了他的体内。

赤苇软瘫在床虚弱地喘着气,撅起的******却因麻木而无法放下。木兔光太郎勾住赤苇的******边缘向下拉,灰色的前裆早已湿了一大片。

他把赤苇京治的耳廓含在嘴里,轻轻地唤醒赤苇的羞耻:“Professor Akaashi,您要是再不起床换好******我们可能就会一起迟到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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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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