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水煎满月

社畜的生活是疲惫的,社畜的生活是无趣的,社畜的生活是忙碌的,如果让身为社畜的赤苇京治来讲身为社畜什么是有趣的话,他会说,和木兔前辈******。可是现在这么点乐趣赤苇觉得自己也很难说出口了,因为木兔光太郎他睡着了。 

 

赤苇静静躺着床上,双手交叉,双腿并拢,被子平整的被压在胳膊下,是一副睡觉的好姿势。赤苇今天洗澡的时候特意用了木兔喜欢的那个沐浴露,因为在每次******的时候木兔都会把鼻子凑到他的颈窝使劲嗅,木兔的舌头和嘴唇就会遍布他的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气息,迷恋的爱欲总是让赤苇忙碌一天的身心得到抚慰。

 

像一只大型犬。赤苇将打成泡沫的沐浴露涂抹自己的脖子上,热气蒸腾,他对过一会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毕竟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和木兔做过了,这两天木兔飞往澳洲去比赛,今天下午才回家,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已经忍不住先尝了一下对方唇里面熟悉的味道了,但是就在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赤苇突然想到自己有一份文件今天必须要提交上去,如果现在做这个很可能会耽误后续工作进展。所以他拿开了木兔攥着他******的手,小声吸了一口气抱歉道:“木兔前辈,我还有工作没完成,我们晚一会儿在做吧。” 

 

然后赤苇状似漠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提上了自己被木兔剥开一半的裤子回到了书房,留下木兔一个人硬着干坐在客厅的地板上。

 

书房门关上的一瞬间,赤苇听见了木兔迟到而惨烈的哀嚎声。赤苇臀缝那处其实早已经湿润了,但是,我是打工人,我要对工作负责,我是打工人,我要对自己工作负责。直到在心底默念十遍后,赤苇重新戴上了眼镜一脸无欲无求的坐在了办公桌前,重新开始敲击键盘。只是那力道颇有些重,像是某人的怨念实质化的重量。

 

想到这里正在冲洗身体的赤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刚刚已经提前做好扩张了,******已经变得湿润松软了,赤苇微微拧了一下眉毛,一会要怎么补偿木兔前辈呢,毕竟刚刚把他晾一边了,该不会闹脾气吧。

 

虽说赤苇是在很认真的想怎么补偿木兔,但是潜意识里是在想一会要怎么发泄自己近日积攒的压力与疲惫。爱欲就像食欲,赤苇对木兔光太郎总是能产生本能的不加掩饰的想法。

 

可是,就在赤苇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今晚将和他共赴巫山的主人公已经在床上睡的昏天地暗了。

 

木兔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也不打呼噜也不磨牙乱翻,浅浅的鼻鼾声几乎都听不见,赤苇平时晚睡的时候几乎都会坐在床边静静看一会木兔睡觉,因为他感觉很安宁,心爱的人为自己留了一盏灯,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但是此刻赤苇却不这么想,他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木兔的床前,确认了让他很绝望的事实,木兔光太郎他真的睡着了,而且是陷入深度睡眠了。其实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木兔刚刚经历好几场比赛,还是在国外,今天刚下飞机就回家了,时差什么的也没开始倒,赤苇想,他能理解的。

 

…….

 

他不能理解。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木兔光太郎明明知道一会要发什么还可以睡得那么安然,他一个活生生洗干净的人送到他床前,木兔光太郎难到就不想操他吗?

 

赤苇的手放在被单上,被单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他想了许久,还是投降般回到床上躺下准备睡觉,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距离赤苇京治刚才复盘今天一下午都干了什么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疲倦挤压着赤苇的神经,让他在晚上失眠了,现在听着木兔呼吸声觉得就像雷鸣,愈发难捱。想到今天晚上特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木兔进来,结果却被放鸽子这种心情。赤苇在夜晚滋生出一些幼稚又阴暗的想法,我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木兔前辈的表白和他在一起?他又不给我睡,大半夜连解决需求的机会都不给。

 

福至心灵,赤苇缓缓扭头看向熟睡的木兔,他想我为什么需要木兔前辈先来呢?我自己也可以主动的。

 

在想法形成的瞬间赤苇的手就已经慢慢覆盖到木兔的******上,他轻轻揉弄了一下,发现木兔没反应,说明这样做不会打搅木兔睡觉,但是仅仅这样是没法让它硬起来的,于是赤苇缓缓滑倒了被褥里,他在黑暗里摸索着将木兔的******扒掉,被子狭窄的空间阻断了空气,里面闷热,但是全部是属于木兔的味道还有沐浴露的清香。赤苇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拨开木兔的大腿,脸慢慢挤到木兔的腿中间。

 

赤苇现在不用低头嘴唇就能触碰到木兔的******,它还在静悄悄的蛰伏着,赤苇低头一口含住了它,舌尖描摹着柱体的血管,因为被子的阻隔,所以那些啧啧的水声就全部进了赤苇一个人的耳里,他低头给它来了一个深喉,紧致湿热的喉管和口腔******着性器让他变大变硬,赤苇的嘴逐渐塞不下它了,他的嘴被撑出一个圆形,多余的口水顺着******滑落,打湿了木兔的耻毛,睡着的木兔觉得有些难受,皱着眉并拢自己的腿,赤苇正吃得卖力,被木兔突然的收拢给锁住脖子,气息被分走一大半,赤苇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连忙吐出木兔的性器掀开被子。

 

被掠取的氧气重新回到了他的肺部。

 

咳咳,呼呼……

 

赤苇得救了,他跪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喉咙,满意的看着木兔的性器被自己口的翘了起来。赤苇感觉那种遍布全身上下的痒意又重新来了,尤其是******那里。

 

赤苇先低头把脸贴在木兔的性器上,感受到那里源源不断的热意和青筋跳动时顶弄着他的脸颊,赤苇满意的笑了,他一笑,眼底泛青的眼圈都淡化了许多,此时他的眼角眉梢都松弛着漾出来一抹愉悦的笑意。很是活色生香,但是没人欣赏。

 

赤苇跪坐起来用手背蹭掉脸上的水渍,微微抬臀,紧实的小腹收缩,他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那个被冷落许久的地方,那里还是湿润的,两根手指进去还颇有余裕,赤苇将手指送入扣挖片刻,勾出来许多透明的水,赤苇闭目仰头,视觉的缺失带来感官的敏感,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蒸发,大脑变得晕眩。

 

“木兔……”赤苇低声呢喃,他在爱人面前******,小腹紧绷,薄薄的肌理因为******而微颤发抖,分明还不是最热的季节,一滴汗珠就这么滑过了赤苇的******,******的那点缺少平日木兔粗暴的爱抚,变得有些娇嫩羞怯,挽留了汗珠一瞬又放它离去,是痒意,赤苇粗鲁的抓掉了痒,于是小腹就多了几道红色的划痕。因为白的那么柔和,所以红的那么靡艳。

 

赤苇的性器不用抚慰,仅仅靠后面的******就变得烫热坚硬,他抽出了自己的两根手指,腰眼一酸,就这么软倒木兔的性器前,差一点鼻尖就要挨到了。

 

赤苇低声哼笑,凑过去亲了亲木兔的性器,期待它接下来的表现。

 

赤苇一边挪动他发酸的腰一边想是不是应该加强锻炼,但是想了想自己忙碌的工作日和难得的假期,他果断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抬起的一瞬间肌肉是紧绷的,赤苇握住木兔的性器缓慢的坐下,当柱头贴着他******的一瞬间,那个小口就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样,收缩着,亲昵着,赤苇感受到身下那股热意,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被木兔贯穿的******让赤苇忍不住呜咽出声,那点让他恼了好久的空虚感瞬间被抚平,赤苇的肠壁吸裹着木兔的性器,让它变得更粗更硬,然后那个每次******时都要被木兔揉捏的******就开始了自己摇晃,饱满的臀肉不复最初的僵硬,它在木兔的捣弄下变得柔软而充满弹性,木兔的性器被埋藏在赤苇的******下,赤苇用手揉掐自己的******,直到它们变得充血通红,像是报复性的折磨自己的******,赤苇张着嘴,喉结滚动,涎水顺着嘴角流出,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木兔还在睡觉,即便是在******,赤苇还在观察着木兔的睡眠状态,面部红润,眉头放松,呼吸均匀,就是脖子处有些红,赤苇觉得那是被他弄得。

 

沐浴露的香味被汗水彻底蒸腾,赤苇一呼一吸之间全是马鞭草的香气,他借用着木兔摩擦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达到******。

 

******来临的一刹那,赤苇来不及转换姿势,******就这么喷射在木兔的脸上,木兔也因为赤苇肠壁的剧烈收缩而射了出来。赤苇歪倒在床边,急促的呼吸着,股缝的******随着赤苇的喘息一点点流出来,粘湿了床单。

 

终于发泄出来了,社畜疲惫的一天因为******得到释放,赤苇有些昏昏欲睡。

 

而木兔在******射到自己脸上的那一刻醒来,还没等他开口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属于赤苇的******就流到了他的嘴唇里。

 

 

 

此时满月高悬,夜还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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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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