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兔 少爷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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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昨晚又来了,我已不再觉得那么疼,”木兔捧着牛皮笔记本踱步,念着上面的日记。破旧的木地板被他踩得吱呀乱响,盖过了男人小声的呜咽。
“很害怕父亲母亲知道了会生气,但我还是最不想让光太郎知道。”木兔读到这一行时眼睛都亮了起来。“你真的有这么爱我吗?”
“赤苇。”
眼下这个情况是赤苇京治从来没有想过的。
家族里除了他以外的人都被杀了,曾经金贵的小少爷被囚禁在地下室,每日受尽******。
原来…一周以来那样对待我的人是木兔吗…
赤苇的嘴里塞着口球,泪水止不住地从他脸颊滑下。模糊的视线里,木兔一步步向他走来,吻去嘴角的一滴泪。
最初是******入的动作弄醒的。赤苇想要挣扎,但是两只手被紧紧绑在床头的栏上,双腿被那人大开架在肩膀,粗长滚烫的******直直插入,似乎捅到了底。
痛,冷汗顺着赤苇的脸滑落,他开始哭喊,试图阻止这场侵犯。但那人只是稍微放缓动作,低头吻住赤苇泄出哭声和******的嘴唇。最后赤苇******了,精瘦的腰挺起来,高高翘起的******戳在自己小腹,一股一股喷出******。
被一个陌生人操射了。赤苇剧烈喘息着,浑身力气都被抽空。那人射完就走,留下后面还在流水的小少爷孤零零躺在床上。
随后的每个晚上那人都会来,粗暴的动作次次都会弄疼赤苇,但每场******的结局,都是赤苇被他操到******。无法抵挡的******早就取代了被破开的疼,连******都很少做的赤苇哪能抵挡住这个,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但还是坠入******的深渊。
我不想让他知道…赤苇******干得一晃一晃,忍不住想到那个阳光的仆人,木兔,不能让他知道。他看向我的目光永远炙热又清澈,不能让他知道我被这样侮辱…
赤苇带着哭腔,******时不自觉喊上了木兔的名字。在他身下作乱的人僵住,然后草草射了出来,落荒而逃。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木兔佯装委屈,把手伸到赤苇身下,摸到一******液。
******里插着的震动棒还在辛勤工作着,从木兔把它塞进去到现在,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吧,在这期间,他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最开始是无边无际的舒爽,震动棒上的凸起不偏不倚顶在赤苇的前列腺上高频震动着,赤苇只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挣扎,试图躲避波涛汹涌的******。但是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他无处可逃。只能在过载的爽利中强制******,一次又一次。
木兔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那个粗长的机器从赤苇的******拿出来,一鼓作气将它拔出,******得赤苇忍不住大喊。******开的******变得软烂,一时恢复不到原来的形状,只能可怜的在空气中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肠肉。
赤苇的******半软着贴在肚子上,那可怜的东西射了太多次,******一滩一滩在他的胸口或者小腹,把他的******黏在一块。木兔伸手撸了一把赤苇的******,于是它又颤了颤,流出一小股清液。
“拜托别这样看我嘛。”木兔的眼神温柔似水,轻轻取下赤苇的口球,在空气中牵扯出长长的银丝,大量口水顺着赤苇收不回去的舌尖流出,滴落在地上。
“明明你也很爱我的,不是吗赤苇。”木兔手掌朝上,往赤苇的******塞入中指和无名指。那处美妙的软肉早就被******好了,感受到外物的进入,立马热情地挤上来,木兔轻轻开合手指,搅弄出水声。
“…你这是爱吗?”赤苇艰难抬起下巴,狠狠瞪着他。
“当然了。”木兔再次吻住他,意料之中地被赤苇咬破嘴唇,“全世界我最爱赤苇了。”
木兔转身,回来时手里拿了个灌满药品的针剂。
“拜托…不要那个…”赤苇看到针头就开始奋力挣扎,被拷住的手腕蹭的发红。
木兔抓住他的手臂,将那针剂缓缓打入赤苇的体内。“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你明明就很喜欢。”
奇异的热开始从针孔处蔓延。整只手臂都烫了起来,接着是小腹,大腿,全身都变热了。太阳穴开始突突地疼,头昏脑涨,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下身涌去。
好想…被什么东西******。
木兔坐在一旁,翘着腿欣赏赤苇在情欲里沉浮。
赤苇满脸通红,呼吸间都带上热气。******再次勃起了,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前面的小孔就开始流出清液。******在空气中瑟缩,一张一合,期待着有什么能操进来。痒在身体深处酝酿,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无法抑制,想要有人用大******捅进来,再用带着茧的手狠狠撸动前面那根。
“光太郎…光太郎…”赤苇喘着哭出来,“救救我。”
木兔绽放出他的招牌笑容。“我就知道你需要我。”
他掏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在赤苇的******戳刺,感受那高热的小口在热情地咬着******,想把整根都吸进来。
“赤苇今天好着急。”说着木兔便一口气操到底。赤苇仰着脖子高昂地******,******抖了抖,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木兔把大手附上去,重重从下往上撸,像盘核桃那样玩弄赤苇的囊袋,指腹擦过马眼,满意听到赤苇的娇喘都变了调。他一只手帮赤苇撸着,另一只手开始无规律按压赤苇的小腹,不知是不是错觉,甚至可以感觉到皮肉底下有液体在流动。
“不要…嗯啊…别这样按…”赤苇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这样只会让木兔更兴奋,他加重手里的力气,听到赤苇的哭声越来越大,眼睛不自觉变红了。
最终,他满意地看到赤苇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前端的小******出,淅淅沥沥浇在他们******的连接处,木兔坏心眼地吹起口哨,手依旧放在赤苇的小腹,轻轻按揉,榨干赤苇******里的最后一滴水。
“可是赤苇还能射吧。”木兔精准找到赤苇体内最舒服的那点,开始耐心研磨。
赤苇的******有硬了起来,随着木兔戳刺的频率颤抖。木兔知道他最受不了这样。
他又伸手从旁边拽来两枚跳蛋,顶在赤苇被冷落的******上。那两个小肉粒很快就立起来,在高频率的震动下变得殷红。
赤苇再次******昏过去。他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次,用的前面还是后面,也有可能是******。木兔的******像滚烫的钉子一样嵌入他的肠肉,每次进出都能把里面的褶皱推平。到最后赤苇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分不清这些泪水是因为太爽了还是太难过了。他被木兔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开始胡言乱语,木兔最爱顶到他的结肠,然后听赤苇哭喊着“要坏了”“爽死了”“******我”。
无尽的******和无尽的监狱,赤苇的未来再也不会光明。
Notes:
我的解压方式:******阿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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