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热透油纸窗》

“最后一个走的记得关电关灯打扫卫生。”木叶说完这句话扬长而去,生怕多留一分钟就没机会离开,其他人也找借口相继离去。木兔抛下球,看向溜之大吉的队友们:“干嘛跑那么快?我还没问你们留不留下来练习。”

“这还需要问吗?”赤苇提着装工具的袋子,把力量训练的器械倒进箱子里:“木兔前辈,看来你不知道自己加练起来没完没了。”木兔知道,可是他不当回事:“哦,是吗?我觉得相当轻松。”赤苇放弃和木兔讲道理,反正木兔也体会不到他和普通人的差别。

木兔蹲到赤苇身边,帮忙收拾东西:“赤苇,周末有没有空?”赤苇弯腰关紧塑料箱,按压盖子,确保四角不会有缝隙:“不一定,木兔前辈想出去玩吗?”

“想啊!”

他们一人抬一个箱子走进器材室,木兔说:“……但是下周要数学测试,我爸妈不在家,白天溜出去打球,下午再学习好不好。”

“好,我们中午吃什么?”

“吃妈妈留的午饭,晚上出去吃烤肉或者牛扒,新开的店据说超级好吃!”

周六,高温预警。

风卷起试卷的边角,喀,笔撂下,传来长长的慵懒的呵欠,木兔伸懒腰,窗帘鼓起肥大的身躯,塞满窗口。阳光像融化的红玛瑙流过桌椅,泛滥灼热的金光,沾一眼都觉得热。街外39°的气温,滚烫得把人赶进室内。

室内外冰火两重天,空调扇慢吞吞地旋转着,把冷气吐进室内。木兔盯着窗外的金光发了五分钟呆,他本来预备去球场打球的,被炎热驱赶回来,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热感沿着视线烧到身上,好热啊。

木兔坐立不安地踢着椅子腿,趴在桌面,抽出书盖脸,从缝隙中瞄向赤苇。炎热的天气仿佛对赤苇没有任何影响。

赤苇不动如山地坐着,折起思考的浓眉,凝神敛气,食指滑过纸页,指着题目默念,眼波散发幽深的冷气,解完题,他吁了一口气,脸晃过放松的悠然。木兔扭动身体,趴在台面一言不发。

赤苇感知木兔在偷看,视线不舍得从卷面挪开:“木兔前辈,别分心。”语调散漫,尾音带有一丝清冽。木兔悻悻移开视线,交叠双腿,四处寻找宣泄热量的目标:“天气好热,我不想写了。”

木兔推开试卷倒在椅背哀嚎,摊开双腿盯着天花板金灿灿的光束:“真想跑十圈。”他的脸被照得发白光,边缘隐约有一条橙色的线。

呆在木兔身边需要有坚毅的定力,赤苇练成了不受外界干扰的本领,他潇洒按下墨点,不紧不慢地翻页:“木兔前辈,我还有作业没做完,麻烦您安静点,等太阳下山再出去玩。”淡然的口气在木兔心中刮起一道凉爽的风,睿智,冷静,赤苇散发着令人舒适的冷气,足矣让人乘凉。

木兔捂住嘴哈气:“可是我真的好热啊,好热!一点也坐不住,糟透了。我不想待在房间里,什么都干不了。”

“嗯——现在出去会中暑的。”大风溜进赤苇的袖口,短袖也被掀了起来,柔软的布料垂落匀称流畅的肩膀,赤苇食指轻轻敲打着台面,笔碰撞桌面发出规律的清脆响声。木兔瞟向赤苇的手指,平时缠着胶布为他托球的手,现在正握着笔专心写题——赤苇打球和读书时是两样的。

赤苇察觉木兔一直看着他,视线费解地飘落到木兔脸上,偏起下颌,笔撂到嘴边:“我去冰箱帮你拿喝的,你要可乐还是果汁?”这里是木兔家,赤苇和主人似的。

赤苇淡然的脸庞突然钻出一缕冷气,霎时冻住木兔燥热的身体,棕红的皮肤犹如一块切口整齐的大理石,冰冰凉凉,木兔产生抚摸的欲望。过分的想法吓了木兔一跳,脸颊腾升灼热的羞赧:“我发烧了。”

“发烧了?”赤苇瞬间神经紧绷,懊恼地推开凳子起立,关心王牌成了枭谷二传的本能。赤苇用手背测量木兔的额头,放松道:“没有发烧,我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赤苇抓起遥控器,顺势到窗边,踮脚大力拉拽窗帘,白色短裤随着他的动作提高,露出一大截蜜色大腿。赤苇卡紧窗栓,布帘安分地垂挂着,屋内陡然泡在沉郁的橙黄中。

赤苇回头,把蓝色运动服扯到裤袋附近,瞟向木兔:“现在可以了吧?” 木兔切实地回味赤苇手背的清凉,仿佛可以化解夏天的炎热。木兔的心夹杂滚烫的遐想,炎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揪起领口用力扇风,脸颊冒出细汗,扑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我现在就想泡进水里。”

一会想去跑步,一会想去泡水里,赤苇觉得木兔前辈比他做的题难搞多了。“不,可,以。”赤苇无情驳回,单手叉着腰,眼神有不容置喙的威严:“木兔前辈,现在游泳馆在消毒期,泡在浴缸里会感冒的。”

赤苇把关切藏起来,表情自然而然变得更严肃了。

“太严格了吧。”木兔丧气地揉搓脸蛋,发出难耐的呜咽:“那我要怎么办啊,好想把脑袋伸进冰箱里!”赤苇知道木兔今天没跑够,困在房间里免不了发牢骚。他不忍心看这只猫头鹰困在房间里,把冰镇的可乐罐贴到木兔脸上,木兔舒服地呼了口气,朝赤苇眨眼。赤苇忽然觉得脸热,把罐子按到木兔脸上:“前辈自己敷着吧,我要去学习了。”

就走了吗——木兔大失所望。赤苇刚要抽身,木兔握住赤苇的手腕。赤苇被木兔滚烫的手心烫到,吃了一惊,明明是差不多的构造,温差为什么会那么大,球星连体温都与众不同么。赤苇朝后退,握着可乐罐不敢松手,松手就摔到地上了,被木兔握住手腕进退两难。

木兔把赤苇逼到书桌边,脸轻轻蹭着赤苇的手腕,蹭到一片冰凉,发出舒服的喟叹:“赤苇真的好舒服。”

这人把他当什么啊……赤苇捏着冰罐,推开桌面的试卷:“木兔前辈,请停止你的想象。”木兔无视赤苇的虚张声势,搂住赤苇的腰,顺势挤入大腿,汗沿着木兔的额头流下,手钻进赤苇的衣服里,摸上赤苇的背,滑溜溜的肌肤从他指尖溜过,木兔趴在赤苇的肩头:“可是赤苇好冰凉哦,我想靠靠。”

木兔的呼吸呵在赤苇脸颊下方,燥热钻上赤苇的脊柱,像一杯加了冰块的酒杯,皮肤黏着潮湿的冷意,触碰到木兔的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薄,闪过慌忙的期待,赤苇别过脸,不客气地回绝:“我可不能帮木兔前辈降温……”木兔充耳不闻,撩起赤苇背后的衣服,从腰腹摸到肩胛骨:“你说什么?”

“下去。”赤苇冷静地发出指令,却任由木兔抱着他,手垂落在腿边,赤苇可不敢保证木兔再这么抱下去,他不会放纵木兔。木兔偏要凑近赤苇,赤苇用手隔挡木兔的脸,木兔亲了一口,暑热迅速消解了,笑声卡在喉咙里:“赤苇,我要是下去就热化了。”

赤苇的掌心被烫到了,不留情地别开脸:“前辈自己化吧。”

“啊——”一盆凉水泼到木兔头上:“赤苇的反应也太冷淡了!”

赤苇在心里偷笑木兔前辈的窘态,表情不为所动。木兔进一步把赤苇挤向书桌,趴上赤苇的肩头享受地闻清爽的洗衣剂的味道,赤苇无论何时能给予他的安宁与镇定,木兔抚摸的动作变得缓慢,把赤苇挤得无路可退。

赤苇纵容地让木兔贴近他,靠在书桌差点坐上去,短裤被蹭高,肌肤相贴,空调风吹过的皮肤凉嗖嗖的,带来战栗的******,一种即将灭顶的快乐偷偷降临到头上。

“好热——赤苇,你身上好凉快,让我解解暑吧。”

这人真的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赤苇无可奈何地撑住台面,以免被木兔推倒:“木兔前辈想干什么……”

“我啊……”木兔两手******赤苇的裤腿,抬高裤子,抓住赤苇的软肉扎实地揉了一把,赤苇啧,木兔闷闷地乐。木兔做任何事都富有想当然的勇气,和赤苇恋爱以后,水到渠成地迫近赤苇的身体,享受赤苇给予他的特权,在沉默中容许他靠近。

赤苇明知道木兔想干什么。木兔差点摸到赤苇两股肉夹住的缝隙,赤苇热流涌上大脑,再这样下去就控制不住了。赤苇推却木兔,木兔抚摸到清凉的皮肤,忍不住紧紧贴了上去,赤苇越推拒,这种不完全的推拒,引导木兔更进一步。

木兔抬高赤苇的大腿,把赤苇放到书桌上,赤苇夹着木兔的手,发出抗拒的哼声,声音忽然止住。赤苇看着两腿间腾起的裤子,木兔的裤子直挺挺地顶着他,他们的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空气也变得燥热了,窗帘透出红彤彤的光,屋子盈满下午太阳晒过的,融合木兔房间特有的模糊的气味。赤苇犹如昏睡中刚被叫醒,看向木兔泡在昏黄光线中的脸:“木兔前辈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家?”

木兔这种时候开窍得额外快,鬼鬼祟祟地期待地凑近赤苇,用可乐冰了一下赤苇的大腿:“放心,他们说今晚不回来吃饭。”木兔兴奋地朝向赤苇:“我们可以做到很晚!”瞳孔闪现森冷的精明,差点把赤苇勾走了。

赤苇单手撑着桌面,斟酌着,木兔的手滑到赤苇腿边,勾起他的短裤,语气变得柔和,声音在窄小的屋里也有了回音:“我可以摸吗?”

木兔认真的脸定在赤苇眼中,猫瞳闪烁小心翼翼的光芒,赤苇被木兔的脸迷住,跟随他,交给他的心情油然而生,漫生偷情的快乐,眉眼一如既往冷淡,漠然地瞟向木兔,压抑躲起来的微小的兴奋:“木兔前辈,我必须在九点前回家。”

“好可惜,还想更晚一点。”

“木、兔、前、辈。”

木兔声音逐渐压低,辩解道:“都怪天气太热……”赤苇也承认这绝对是天气的问题,揪住木兔的衣领。

赤苇偏过脸避开木兔高挺的鼻梁,大方亲了上去。一旦赤苇答应木兔,木兔的举动就变得顺其自然。木兔扯低赤苇的裤腰,摸上赤苇的大腿,赤苇的身体摸上去比想象中还清凉柔软,木兔情不自禁揉着潜进裤子。

赤苇闭起眼睛坐上桌面,双手搂住木兔的脖子,含住木兔的舌头缠吻,木兔搅住赤苇的舌头,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瞄赤苇,随即合上,用心地吸进赤苇的舌头,一只手搂着背,一只手抚摸大腿,赤苇背后吹进凉爽的风,大腿被抚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木兔探索着赤苇,舌头温柔地纠缠,吻得没有缝隙。

赤苇的肺活量哪比得过木兔,氧气快耗空了,吻得有些难受,木兔深入搅动赤苇的舌头,赤苇受不住,胸腔被夺至空洞般的窒息,魂魄仿佛被揪出体外,下意识揪住木兔的衣服,发出“嗯唔”的哼声。赤苇推动木兔的胸膛,木兔拥抱赤苇肩胛骨附近,游刃有余地观察赤苇临近边缘的神态,贪婪地吸了一口,直到赤苇难受得撑不住,木兔松开赤苇,赤苇吸着鼻子,嘴唇被亲得晶莹透亮。

木兔唇缝沾惹津液,意犹未尽地望着赤苇。赤苇手臂挂在木兔肩膀上,气喘吁吁地,有气无力地瞟向木兔:“木兔前辈,现在降温了吗?”木兔的手钻进赤苇腿间,赤苇的长衣遮住胯部:“还能不能再继续?”

木兔声音有些哑,忍耐得艰难无比,抱住赤苇,硬胀的胯间蹭了蹭赤苇腿中间,扮演束手无策的弱态。赤苇脸颊滚烫,握住桌子的边缘,倾斜身体:“好……”

木兔得逞,含蓄有礼而节制地放慢动作,呼吸渐渐平缓,流露他这种时刻才会有的过分和恶劣,扯低赤苇的短裤,************里,摸到底下泛湿的区域,手指******去搅了一下,赤苇即刻急促地呵气,木兔得到莫大的满足,狡黠地小心试探赤苇:“……我想看看这”

赤苇大脑闪过一瞬空白,没由来的紧张:“看什么?”木兔手指******浅浅地戳动了一下,局促心虚地抽吸鼻子,心脏兴奋狂妄地跳动着:“想看赤苇下面是什么样子。”

赤苇想骂下流,可他爱给谁看给谁看。赤苇违背身体的羞赧,安静地屈从,踮脚坐上书桌,退开离木兔半米距离,慢吞吞靠向书柜,尽管他想表现得从容,脸色不可避免地闪过难堪,朝木兔别开腿,裤子卡在腿间,扶住臀肉轻轻向两边拉扯,展示深处的小洞:“木兔前辈,请不要这样盯着我。”

赤苇腿根的丰腴的软肉垂坠下去,挤向中间,肉粉色的小洞躲在深处,小的连笔都插不进去,可爱的小洞朝木兔紧张地收缩。这样脆弱的存在在木兔认知里是要小心对待的,它和木兔所拥有的极富力量感的身体差别太大。

“啊——”赤苇抬高脚踝,双手被木兔单手握住,后背倒向书桌,赤苇仰头,木兔摸到沾惹水迹的一片幽深,把手指戳了进去,学生证从缝隙里掉了出来:三年一组,木兔光太郎。赤苇压着卡片,背靠书桌慢慢往下滑。

木兔轻轻拉扯******,朝两边打开,小心翼翼好奇地瞄向里面。

“木兔前辈,不要做这种像变态一样的事情。”

“抱歉啦赤苇,我没见过嘛。”

又说没见过。赤苇坐在木兔的学生证上,不住地往后靠,木兔食指钻进去,狎昵地抚摸******,******被摸得流出滑腻的液体,木兔舔了一口,赤苇受到强烈的******,收起双腿夹住木兔的脖子。

水沿着赤苇腿根流下去,蹭湿了卡面,木兔盯着紧张的小孔,******去搅动了一圈,向上抠挖,细密的酥麻流颤赤苇的四肢。赤苇轻呻,眼皮抖动着垂下,木兔捣出水声,插在******里搅动,赤苇的腰腹随着木兔的动作蜷曲,弓起背,忍不住合拢双腿夹拢的木兔脖子,木兔无视赤苇的颤抖,扶着大腿分开,肉粉色的小洞展露在木兔眼前,小孔随着赤苇的呼吸起伏收缩。

木兔舔了舔上唇,手指持续******着赤苇,短裤卡在赤苇的两腿限制他活动,赤苇挺立鼻尖,急嗖嗖呵气:“木,木兔前辈……”赤苇更快地呵气,水沿着******流出来沾湿木兔的手指,软肉急切地含住它,伴随着赤苇微弱的******,赤苇坐在桌面轻轻抖动,扶着木兔的肩膀张口喘息,拧眉呼救:“不,不要,好难受。”

“不——不…….”

“木兔前……”

木兔凝神观察赤苇的表情,******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嗯坶!”赤苇向后倒,背倾斜向桌面,木兔把赤苇按到桌上,手指钻入深处,向上轻轻按压某处,赤苇眼中灵光暗掉,闪现灭顶的痛快,一瞬间忘记呼吸,双手因为用力紧握,指关节涌起血红色,挺立的前端冒出清液。木兔察觉到赤苇细微的变化,有力的指节揉弄赤苇的敏感点,按着它反复出入,赤苇冷静自持的脸失去控制,脸颊涌上浅薄的血色,半只眼睛眯了起来,咬住嘴唇注视天花板,双目逐渐变得空洞:“呼……呼……”

“松腿。”

木兔后背出汗,压着赤苇,赤苇的身体从深处传来震颤,身体紧绷,脑袋晕乎乎的,模糊中听从木兔的话放开了双腿,从木兔的肩膀滑到木兔的腰,踏空后踩住桌面,剧烈的波荡过后清液从前端喷出来。赤苇躺在木兔的书桌上,******顺着大腿流下来,短暂失去大脑的控制权。

赤苇回荡在******的余韵,处于游离状态,听见木兔解开裤子的声音,不由自主仰起头,茫然地张嘴——他觉得木兔想要这个。

“赤苇我没。”木兔前端硬得发疼,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赤苇天真地伸出舌头,鼻尖碰了碰木兔的腹肌。木兔心脏蹿过一阵电流,木兔谨慎地抬眉,生起做坏事的紧张感,把性器塞入赤苇嘴里,赤苇双手扶住,低头专注地含了进去,舌头舔过木兔的柱身,小心避开牙齿。

赤苇舔吮滚烫的性器,喉关被捅得差点干呕,木兔一手扶着裤子,一手撑着桌子,俯身艰难地粗喘,额头布汗,喉结随着呼吸升降着。紧要关头,木兔匆忙退出性器,赤苇不明所以地含住它,挑拨地舔弄柱身。

木兔没想到赤苇能无师自通地掌握讨好他的技巧,压低半边眉头,严肃地盯着赤苇:“赤苇!”他想提醒赤苇不用吞进去,赤苇主动深含。

热流直冲木兔的顶端,性器刚抽到关口,全数射进赤苇嘴里,赤苇腮帮子含得鼓鼓的,清液从嘴角漏出来,纯真地仰望木兔。

木兔费力喘气,回味刚刚的******:“太棒了……”

木兔凑向赤苇鼓鼓的脸颊,情不自禁亲了一口。被夸好开心,赤苇脸皮痒痒的,全数咽下。木兔后知后觉地害臊,急匆匆地抽出纸巾替赤苇擦嘴,把杯子里的水给赤苇喝。木兔跨下椅子,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去,把赤苇带到床上:“等我去拿条毛巾。”

赤苇躺进木兔的被子里,裹在木兔的气息缓解******后的空虚和冷惧,抓住被子掖到身上,木兔推开门,赤苇听见清亮的反锁的声音,连忙松手,仿佛依赖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木兔洗完冷水澡,清醒许多,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咬着塑封套,跳到床上:“你在床上找什么?什么都可以送给你。”木兔用力拍打被子,拆开套子戴进勃发的性器:“我房间很多东西都是从小用到大的,虽然我总是乱丢,但是我永远不会嫌弃它们。”

赤苇举起猫头鹰印花的枕头:“你今晚跟我回家吧。”木兔大吃一惊:“哎,为什么不是我?我现在就把它扔了!”

赤苇的空虚因为木兔的玩笑得到缓解,精神稍稍放松。木兔对赤苇偶尔的出言不逊见怪不怪,抽掉枕头塞到赤苇的腰下面:“这是我小学时用的,忘记什么时候买的了。”赤苇扫视一圈,这些都是木兔前辈很重要的东西,他沉吟:“我把枕头弄脏了怎么办?”木兔摆好枕头,跪到赤苇中间:“我会很兴奋。”

啊好下流……赤苇替木兔的枕头伸冤。木兔把手******赤苇的上衣推高,把赤苇挤到床头,顺势揉捏胸部,赤苇扭动脖子,挑剔地选舒服的姿势斜躺枕头,陷入被窝里,忽然觉得成了卧室的一部分。赤苇生疏且尽力,对木兔所做的事情都不拒绝。他打球和学习时是两样的,床下和床上也是两样的。

木兔热汗流下来,撑到赤苇上方,膝盖往前拱,分开了赤苇的腿,脸俯正对着赤苇的脸,抵着额头,滚烫的心在胸膛勃动着,附着赤苇的心喃喃低语,眼中流露直白的欲念,重复说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一般人这么说都是为了得到回应,木兔只是向赤苇坦白心意。木兔重复了好多遍,害怕赤苇听不见,又埋在赤苇耳边低语:“我好喜欢你。”

太大声了,赤苇不好意思地捂住木兔的嘴,木兔还要继续说,赤苇捋开他额前的碎发******耳旁:“木兔前辈,我又不是没答应过你。”太阳一下落入卧室里散发腾腾热量,被窝像大蒸笼,到处发出浅红色的光,空调咳了一声,喀喀收回扇叶,屋子停电了,空调和电扇******,卧室憋在燥热,烦闷的低气压里,低语裹成浓雾降到角落。

“停电了……”

“我不怕热。”

木兔抚摸着赤苇的大腿顺畅抬高他的小腿捏了一把脚踝手掌滑至脚心,整条腿享受了一遍。白漆漆的手臂,炽热的脚心。 赤苇的边界感很强,靠那么近仿佛能触碰到柔软的心,木兔什么都喜欢据为己有。

木兔沉浸于近距离接触,双膝抵进赤苇的腿根,赤苇的裤子阻碍了他们,木兔把裤子提到膝盖,赤苇躺在枕头,手撑着床抬高腿,挺起上半身,双腿朝木兔分开了点,揪住被子代替木兔。

木兔坐进赤苇的腿中间,掰开赤苇扯被子的手,五指插入指缝,把赤苇的手压在床上,依偎的掌心闷出细汗,赤苇弹动手指,木兔狎昵地摩挲赤苇的指腹。并不细腻的皮肤,带着练习的伤痕,奋笔勤书后的茧。他们已经留下许多陪伴过的痕迹。

木兔忍住立刻进入的欲望停在入口处摩擦,试了几次都进不去,他想尽可能的温柔,但是本身力气太大,赤苇安分地躺着,腰反射性抬高,收起肩胛骨朝后仰,手腕离开床面,被木兔握住按在床上,压住指腹不允许他动弹。 木兔怀着强烈的兴奋,撑开温暖湿润的穴,里面的软肉若隐若现。赤苇额头流下汗,双手腾起青筋。

木兔居高临下地俯视赤苇,准备好的性器抵住小孔,******非常窄,粉红的嫩肉隐约现出来,紧张地收缩着,勃发的头部接近了一点。 赤苇有时候无法招架这样的木兔,单独对他流露私密的野性,赤苇被木兔推得背往后退,腰塌在枕头上,衣服滑到了脖子,遮住下巴,双腿被裤子固定住,腿扬在空中,只踩得到空气。木兔贪享赤苇的温柔,迫切探寻属于他们的快乐,炙热粗硬的性器抵进腿根,顶撞柔软的小孔,湿湿的穴被强行扩张,流出滑腻腻的液体,狭缝中一片冰凉,小孔违抗赤苇的意识,拒绝木兔的进入。

赤苇指关节忍不住用力,木兔感受到赤苇绷紧的神经,低头亲向赤苇的手腕,他并不急于一时,从手腕亲到手指,一边亲吻一边推进性器。赤苇被木兔亲得逐渐松手,心软地放开戒备心,任木兔压着他,顶端蹭进小孔,窄小地孔容入浅浅的******,慢慢蹭进去。脆弱的关口被打开,别样的生疏捆绑他,赤苇想把自己捂起来,声音不由自主跑出来:“嗯呃……木兔前辈。”

“很疼吧。”木兔在人依靠他时总能作出前辈的样子,赤苇想尽快容入木兔,肉体还没来得及与木兔融为一体,涌入被侵占的强烈不安,被抵在浅处的性器折磨,受到侵犯的脆弱的小孔无助地向内受。赤苇安抚性地回握木兔的手,想尽快和木兔融为一体,双腿架到木兔腰上,紧紧地环住他:“没有的事。”木兔受到赤苇的邀请,粗喘了两阵,闷头含住赤苇的食指,猛然捅进热穴,只要他不再迟疑,就只用一次。

木兔硬挺的性器强行破入赤苇的软洞,赤苇神经抽紧了,大腿深处闪过颤抖,柔软的小孔被硬挺的性器撑开了,木兔抓起赤苇的食指含在嘴里,轻轻咬住他的指腹,体内聚集了一大股热流,直冲冲涌入下肢,胸膛兴奋地乱跳,急切地拥有赤苇。“哬…..”赤苇艰难出声,陌生的危险挺进,伴随着曼妙的恐惧,踏入随时坠落的虚空。赤苇挣扎着往外逃,仰头望向天花板,视线融入一片金灿灿的汪洋,木兔握住赤苇的手腕压在床上,逼迫赤苇对视着自己,金黄色的竖瞳直勾勾地瞄准赤苇。赤苇一时无法分辨太阳的方向。

木兔膝盖向前爬,逼近赤苇,性器卡在入口处随着他的动作又进去了一截,青涩的小孔吞入发红粗韧的肉器,茎身腾起可怖的青筋,粉肉褶皱被扯平,小孔周围撑得不留缝隙。酸痛裹挟着赤苇,伴随细微曼妙的******流经四肢,他不受控制地变得脆弱,任何一个地方被触碰都会流窜被电过一般的******。裤子卡在赤苇的膝盖,使他无法张开腿,或除了夹住木兔以外的合上。

木兔对于身体交流有无师自通的本事,凭直觉感受对方的需求,顶入赤苇的胯下,水沿着******流出来,沾湿柱身,滑动中撞出水声,“呃啊、啊。”赤苇气喘吁吁,后脑勺撑着床单,刘海倒垂,喉结上下滑动着,木兔粗喘,结实的手臂握出青筋,埋头堵住赤苇的嘴,掠夺赤苇胸腹的氧气,强势地亲吻着他,木兔咬住赤苇的喉结,赤苇被吻得闷哼连声,小孔猝不及防被撑大,木兔的性器被紧致的小洞赶了出来。木兔摸了一把赤苇的背,他们闷了一身汗,被窝热烘烘的,纠缠着两具白赤身体。

木兔觉得入口过于狭小,翻折赤苇的腿到头顶,克制的脸藏在翻折的腿间,瞳孔闪烁着神秘的不安。木兔剥干净赤苇的裤子,******扯出半条腿,卡在腿根。赤苇任由木兔操纵他,偷享木兔向他索取时的需要感。木兔抚摸赤苇的皮肤,从小腹一路摸到大腿,耐心地安抚他,赤苇被摸得流出更多水。批水沿着缝隙流出来,濡湿夹在腿缝的******,又闷又潮地堆挤在俩人中间。

“赤苇,抱我。”木兔浑身发烫,扯掉上衣,甩到地板,赤白的精壮肌肉对着赤苇,极富有力量感的身躯腾起欲念之火,随着主人的呼吸蓄势待发地起伏,光滑的胴体******在空气中,居高临下地俯瞰赤苇。

赤苇没有被木兔震慑住,他只是对木兔近距离的接近感到头晕目眩,仅仅只是被全然看在眼里,就足以令他短暂失神。太阳啊……正视时要眯起眼。赤苇不由自主地仰慕,垂眼搂住木兔的肩膀。木兔抱住赤苇,声音不自觉放轻:“妈妈说要好好保护最重要的事物。”

木兔知道怎样更好进入,握住赤苇的脚踝按过赤苇头顶,漫生占有的******,大腿贴着赤苇的臀猛然挺进,性器深深捅入软穴,木兔一身精力无处发泄,勃韧硬烫的******撑开可怜的红肉,凶猛地捣入小孔,小孔被扩张成了性器的大小。赤苇僵直,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导权,小臂握出青筋。木兔的******迫不及待地发泄进去,把赤苇的腿根拉向膝盖,按着胯,性器捅入小孔的深处,硕大的顶端推开鲜嫩的穴道,蛮横地撞向里面的软肉,巨大的疼痛涌入赤苇体内,伴随着新鲜的******冲刷赤苇的大脑。赤苇小腹紧张地绷直了,握住大腿根部蜷缩起来,身体受力慌忙后退,却想要木兔更近一点。学长终究是学长,平时看起来好应付,但也会有让人无法招架的一面。

木兔握住赤苇的脚踝,顶得哼哼气,赤苇被顶得颤抖,双腿无力地张开,水声传出。厚实的被子本来是为了让他躺得更舒服,现在把他们热得汗淋淋地挤出水。赤苇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了解,至少他不了解那个不起眼的,窄窄的,柔软的孔。木兔发狠地撞进去,捅到深处慢慢地******,抽到浅处。赤苇寻找木兔的怀抱,双腿缠住木兔的腰坐进性器。

赤苇腿间湿乎乎的,木兔的性器插在其中搅动,任性地向上顶撞,碰到敏感的区域,撞击敏感脆弱的内壁,混乱的秘密的******纠缠着迸发,赤苇蜷起脚背,泪腺涌出咸涩的液体,眼眶也变得湿润了,潮水般奇异的******席卷而上,挟裹着他在******中战栗。木兔俯身挺进时,赤苇搂着他的脖子,长腿的肌肉随着动作颤抖,富有肉感的大腿摩擦木兔的胸部,木兔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赤苇…….夹得好紧。

赤苇余光瞄向******,勃发滚烫的性器狠狠地******里面,木兔压着赤苇的脚踝抽送着,液体沿着相连的缝隙流出来,赤苇睁大眼睛,摸向被张开的******…….可怜的******被凌虐得无法合拢,被迫在******中挤出粘液,发出凌乱的水声,赤苇面临被用坏的恐惧,夹住木兔的性器,窄小温柔的穴咬紧木兔的性器,木兔忍了一天的精力想要发泄,冲动地顶向赤苇。他今天没有花费过多精力,此刻有无数劲能使。

******夹在赤苇的腿根,逐渐濡湿,木兔边推进边脱赤苇的衣服,把他的上衣揪从胳膊揪下来,缠住赤苇的手,赤苇双手举过头顶,被衣服缠住,瞟向恶劣的学长,木兔很享受,性器被温热的穴含住,美妙温柔的舒服哄掇木兔进入深渊,勃发的欲望被暖意包围了,细致地抚慰他的柱身。室内处于常温,身体靠在一起摩擦出热量,水分迅速蒸发着,赤苇和木兔冒出薄汗,混乱地呼吸着,被单滚得潮热闷烫。

木兔插在紧致的软穴里狠狠顶了几下,赤苇身体深处传来震颤,大腿根被木兔顶着合不上,两腿长腿朝外分开,赤苇的眼眶变得更加湿润,他分不清哪里的水更多一点,细密的电流鞭笞他的神经,******把他震荡得模模糊糊,使劲止住喉咙里的声音,腹部绷紧了,蜷缩着挤向肚脐,热浪汇聚在体内,几乎掀翻他的知觉,双腿忍不住合拢向上抬。

赤苇的手腕被衣服缠在一起,腰间迸发稳定的核心力量,紧紧夹住木兔,暖热的内壁,热情地含住木兔,水润硬挺的茎身,给予木兔无限温柔的抚慰。赤苇身体里堆积浪潮般的******,即将把他推入顶峰,脚搅合地缠住木兔的腰,忍不住撑起身体。木兔的性器被夹紧,柔软的肉褶刮着他的柱身,服帖地吸紧它。木兔拖起赤苇的大腿夹到腰上,摁着赤苇肩膀,把他按进被子里,赤苇的腰被死死的固定在枕头上。木兔感受到赤苇腿根传来的震颤,冒失地顶进赤苇的小孔,抵着赤苇的敏感处乱撞,泛滥的******拍打赤苇的四肢,他不受控制地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吸变得局促,脸颊泛上潮红,身体条件反射地夹住木兔,小孔紧紧地包裹着木兔的性器,过渡流乱的******。

赤苇被顶得发抖,小腹勃动着,无助地张开口,双唇轻微地颤抖着,汗淋淋的皮肤簌簌颠颤,木兔双臂迸发强大的力量,大腿挡住赤苇的退路,把赤苇一次次顶向床头,赤苇退到了绝路,被摁在床头,木兔猛然深入,将性器全部推挤进去,赤苇生起痉挛般的******,热浪冲上脊椎的顶峰,大脑闪现空白,被锤入波荡的******,四肢泄气了似的任由发泄,木兔精力充沛,仿佛有发泄不完的力气送入赤苇体内,赤苇合拢手腕,跌入******的深渊,感受漫长波迭的******,双腿用力踩住床单,扯着床单用力往后踩了几步,无力地摊开。

木兔的动作变得温柔,退到浅处细细磨蹭赤苇敏感的软处,赤苇抵达******的顶峰,被木兔持续******,被木兔逼近摇摇欲坠的深渊,接受延绵的******如潮水般拍打他的四肢,体内的力气迅速流失着,濒临******后空虚的绝境,枕头湿湿的在赤苇身下洇出水迹,白液顺着木兔的胸膛流下,流进两人的交合处。

赤苇卸力倒瘫在床上,肌肉轻轻起伏,像融化的油膏一样在木兔手里化开。木兔的下颌感受到一阵热流,赤苇射了出来,虚弱地疲惫地倒在床上,脸庞冒出一层薄薄的晶莹的细汗,微微拧起别致的浓眉,脸庞散发******后的无助,张着嘴小口呼吸着。木兔的魂被赤苇勾走,性器变得更加硬挺了,热血流聚在顶端,湿润的软穴含着柱身,嫩褶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热意沿着脊骨吞噬木兔。

赤苇迟钝昏沉地展开四肢,汹涌的******推着木兔冲向顶端,欲望急不可耐地等待宣泄,握住赤苇丰腴的大腿夹住性器,******一下咬紧了勃硬的柱身,木兔退到******外,滴滴嗒嗒流出了透明的清液,木兔在浅处磨蹭了一会,全数捅入赤苇的深处,赤苇还没回过神来,木兔对准深处猛然顶撞了两下。赤苇喉咙涌上咸湿的液体,眼眶应激性湿润,腿瞬间绷紧想要抽离木兔的手心,被木兔稳稳地握在手掌拖回来,******性器里。

赤苇******后的余震传到木兔身上,木兔的柱身在摩擦中壮大,酝酿着等待爆发,硬挺地******濡湿的柔软的小洞,柱身刮过体内的软肉,漫长的厮磨揪扯着木兔坠入飘摇之境,一阵阵鞭笞他,仿佛融为一体,木兔双腿冲得更有力量,捅入被开拓的小洞,将灼热的欲望挺向赤苇,插得赤苇合不拢腿,脆弱的小洞被它捅得翻出红色的软肉,急剧收缩着,可怜地流出清液,赤苇在******余韵的震颤中被再一次侵略敏感地带,木兔顶着敏感的软肉******,吮吸木兔的茎身,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木兔被取悦了,巨大的愉悦洗刷他的身心短暂的空白过后,汹涌的欲望拽着他捅向深处,木兔松开握住赤苇双腿的手,俯身拥抱赤苇,对着软肉胡乱顶撞,抽出后,在喘息的空隙奋力捅进去,木兔额头泌满细汗,席卷澎湃的******,性器深深嵌入赤苇的洞里。

木兔的双腿剧烈的震颤着,四肢回荡一波又一波的******,意识经历闪瞬的麻痹,渐渐地回到现实,木兔对******的到来相对冷静,胸膛起伏着,滚热的胸膛相依,寻听赤苇平稳的喘息,安心与赤苇紧贴。饱满的******在余震中舒张,最后一次推挤进赤苇腿间。

赤苇眼神飘散,小口张开舌头露出来,追逐着氧气,津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边流了出来,双腿被肏麻了,平踩在床面蹬了几步,慢吞吞地摊开,床湿糊了一片。

燥热的房间关着一笼热气,红光从窗帘透出来,焦烤着屋内,滚热的被窝汗气腾腾,木兔长长地吐气,懒散地趴在赤苇身上,******的身体散发昏黄的金光。赤苇摸了一手滚汗,双臂环住木兔的背,把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热气削尖了,锻炼刺烫的刀芒,他们抱了很久,不约而同想要再继续探索,木兔的性器从赤苇腿间撤出来,摘下套子打结扔出床外,赤苇扯掉腿间的******,扬腿把它蹬掉,慢悠悠转过身背对木兔,木兔扶住赤苇的腰,伏到赤苇耳边呵气,期待得满脸通红,目光小心翼翼地珍重地抚过赤苇偏向棕红的皮肤。

木兔在床上变得越来越下流,凑向赤苇被肏开的软批亲了一口,伸进舌尖轻轻搅动,含吸温热的软肉。赤苇轻呻,背朝木兔别开双腿,默数家长回家的倒计时,克制兴奋的放荡,迎合木兔。

木兔伸入手指搅动了一下,对准入口挺入赤苇身后,因为做过一次,小洞进得略有困难,费劲后自然而然地顶入深处,赤苇揪住床单,大腿主动夹住木兔的性器,腿根微微颤抖,丰腴的肉拥挤着贴向木兔,木兔难以忍受地粗喘,兴致盎然地挺入,吻向赤苇的背,从肩胛骨轻轻亲到后面,快到交合的地方,赤苇不出意料地躲开,木兔搂住赤苇捅入,磨蹭赤苇敏感的软肉,慢慢******,抚摸着赤苇慢条斯理地享用。

赤苇被木兔亲得发痒,收拢肩胛骨收拢,塌腰拱入木兔的性器。木兔做得温柔又漫长,******发泄过一次,不急于一时,精力慢慢用到赤苇身上。赤苇处于敏感状态,非常容易受******,木兔不紧不慢地攻向赤苇的敏感点,享受赤苇传来的震颤。

肉批被肏开了,流着水浸润木兔的柱身,温柔服帖地含着它,带着舒适的热意,抚慰木兔的身心。木兔狡猾地刻意******赤苇的敏感点,放慢动作让赤苇感受被进出的感觉,细密的******捆绑赤苇的四肢,赤苇皮下流过一阵冷意,毛孔张开了似的被周密地入侵了。

夹得好紧。木兔转念,拉过赤苇,拖住赤苇的腰拉到自己身上,赤苇忽然坐入木兔的性器,“木兔前辈。”赤苇吞入巨物,猝不及防迎接痛快的冲击,眼神流露茫然的天真,粗硬的性器破开深处的关口,顶向脆弱的软肉,长腿张开摊在床上,木兔爽得喟叹,两手扶住赤苇的腿根捅入整根性器,赤苇吃痛,批口******辣地烧向腿心,深处涌现剧烈的******。

木兔被吃紧了,托起赤苇的腰身抽送,在每一次起伏中完全吞入整根性器,被吮吸得不断充盈。赤苇哑叫,叫声卡在喉咙里,咽着咸湿的液体。赤苇感受到热流流向小腹,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地一次次涌上顶端,大腿被木兔掰开,没来及承受上一轮冲击,就被木兔推入下一轮,皮肉在抽送中战栗着,流窜灭顶的******。

赤苇反射性地夹住木兔,小洞不断收缩着,流出晶莹的清液,深处的软肉含住木兔的顶端,肉褶刮弄茎身,木兔被强行裹挟着带入激流,前期压抑的冲动汇聚起来,木兔沉迷顶端的快意,动作逐渐变快,扶着赤苇的腰吃入硬挺的性器。

交合处的液体随着顶撞变得粘稠,进出中联系在一起,木兔扶着赤苇******了一会,抱着赤苇压进柔软的床铺,压着赤苇的腰,抵着流水的小洞拱进,赤苇急促呼吸着,在闪现的空白后,不敢妄动地揪扯床单,蜷起小腿,感受******中的阵激,木兔闷哼着,缠住赤苇的腿顶撞,退到入口匆匆******后,捅进勃动中的******,顶入最深处,粗喘着埋了进去。

木兔埋在赤苇的肩头,深呼吸后抽出性器,使劲挺进去,双腿紧密相缠,脚勾着脚,依赖地搭在一起,紧绷后慢慢放松。热流涌进赤苇的小洞,灌满深处,木兔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着,坚实的腹部随着呼吸大幅起伏。

赤苇下身肿痛得不能移动,被肏开的软批微微张开小洞,流出木兔射进去的白液,趴在木兔的床上,******红肿得朝外,射到他腿上的******顺着小腿流下。木兔手指******赤苇的小洞,轻轻揉按着,流湿了他的手臂。

赤苇无力抵御,疲惫地侧着脸:“木兔前辈,你再按的话我就不能在九点前回家了……”木兔舍不得热量散出去,扯过被子,把他和赤苇裹在被子里:“没有关系,让我去你家吧。”赤苇连呼吸都有点累,木兔把赤苇拉进怀里:“我身体很热的哦,如果赤苇以后冷了就可以来找我,无论是不是冬天,我都保证可以发热。”

赤苇有气无力地反驳:“木兔前辈把自己当成被炉吗?”木兔不置可否:“那你现在在被炉里好好休息一会!”

“停电了……”

“嗯,好像是停电了。”

赤苇忽然亲向木兔的脸颊,木兔的脸烧起来,回亲赤苇,赤苇觉得这样挺有趣的,回亲木兔,木兔又亲回赤苇,赤苇亲得又快又轻,很快闪开了,木兔追逐上去,互亲着,留下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密密的,看不见的吻痕。

阳光映射衣柜门,飘挂明晃晃的反光,冷却的白雾黏着木门淡去。赤苇不觉得今天有多热,他是自愿消融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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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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