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 通话

和在赤苇里面的感觉不一样。木兔心想

他低头看手里拿着的圆柱体。塑料的,外层质地坚硬,内里柔软,硅胶光滑柔韧,类似******的触感,外侧还有模拟******软肉的凸起,垫在******根部,像是真的******甬道里一样。

但感觉并不好。

木兔上下活动了一下,挤在里面的润滑剂从四周溢出,湿滑覆在入口处。紧绷绷的。电动的翕动有些让人酸痛,包裹着柱体,被灼烫的性物捂热之后才有了一丝温度,流出来的润滑液带了些木兔自己的体温。

这件东西,是赤苇放在木兔背包里的。

鉴于木兔因为好奇网购了跳蛋和假******,让赤苇在某天夜里******到差点虚脱。他争强好胜的恋人便第二天也网购了适用于木兔的东西。

木兔再一次活动手腕,飞机杯里侧的软胶狠狠吸了一下冠头,震动模式在马眼下方做着某种单调而粗浅的律动,丝毫没有舒爽的感觉。

还不如自己用手。

木兔想丢开满是润滑液的飞机杯,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接通后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木兔前辈,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赤——赤苇!”

木兔一手攥着手机,另一只手里是湿漉漉的飞机杯。赤苇的声音仿佛细致的、流淌的水,从电话的另一段钻到木兔耳朵里,让他耳根发热,心底开始瘙痒。

包裹性器的玩具变得紧缩,似乎空间没有之前大了,紧致地箍在四面八方,沉重而窒息地吮着,带着体温的热液又从交合口漫出一些。

木兔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在床上坐起,后背靠上枕头。

“我们约定好的每晚通话,我见时间到了所以打来电话,木兔前辈,希望你没有忘记亲自承诺过的事情。”

“怎么会呢,”木兔讪讪笑道,那阵簇拥他的包裹感越发强烈,******不受控地前后弹跳了一下,似乎是在对赤苇的声音做出反应。震动贴着他的敏感处,肿胀的顶端火热,后方筋脉也绷直了,让******向上耸挺,腰胯也下意识想要向前送。

他顾不上和赤苇解释,马马虎虎含糊其辞,最后几个词,甚至一转变成了哑声******,“也就是……稍稍,忘记了十分钟,就只有——十分钟——钟而已……啊……”

木兔在******时也从不压抑自己的声音。

面对赤苇时,他不需要控制什么,赤苇会给他全部他想要的。而且飞机杯本来就是赤苇塞到他的背包里的。木兔有种直觉似的预感,赤苇可能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包括每天两人的通话,赤苇也都在等待着木兔在他面前使用这样东西。

所以木兔更加放肆,嗓音带着******的低颤,充斥逐渐高亢的快意、兴奋。

他在枕头上仰头,放任喘息声一阵一阵送到通话中。

木兔能想象到赤苇在电话另一端的表情——瞬间的脸红,因为紧张而咬起的下嘴唇,齿痕印下后唇瓣染上柔软的润红,以及被欲望冲垮了清冷和矜持的双眼。赤苇可能会在听到他喘息的那一刻攥紧手机,慌忙查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展现出无比可爱的模样。

仅仅是想到这里,木兔已经感觉手中的飞机杯变得更加狭窄,甚至快要将******也挤压出来。他快速活动手腕,******碾过震动的软胶,将润滑剂一次又一次推进最深处,触到底端,迅速拔出,再不遗余力捅进去,沉重地、迅速地、果断地,把手中楔合的器皿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到似乎整个房间都在回响。

“木兔前辈……你在……”赤苇许久不说话,之后用平静的语调,语速很快地讲出几个字,“你在******吗?”

“嗯……赤苇,说话给我听,这个。好爽啊,哈……嗯……想听你说话,啊……说两句吧,赤苇,赤苇……”

木兔放纵自己,满篇无逻辑的话断断续续说出来,他不在乎自己讲了什么,只想念赤苇的声音,赤苇的模样,赤苇身体的温度,还有深插在赤苇******里的******。小腹挤着臀部向里顶耸,搡开一吮一吮咬着他的软肉,湿腻腻顶到最里面,开始晃动时赤苇抓住床单收缩着、包裹着他,让他迷恋至极。

“在用……那个吗,真的……用了?”

赤苇的声音发紧,听起来有些不确定。

“嗯……”木兔喘息了一声,手机举到自己的胯前,把搅浑润滑剂,以及飞机杯嗡动的声音,全部录了进去,而后拿起手机,带着些鼻音地央求,“赤苇,想抱你——”

“请等一下。”赤苇说。

通话对面传来一阵嘈杂。

推开椅子的声音,拿起公文包的声音,将衣服叠好的声音,片刻间又响起经过走廊的脚步,以及远处背景音的忙忙碌碌。几分钟后,一声清脆的关门隔绝了一切,赤苇的声音回到听筒中,这一次比之前的声音放大了许多,也迫切了许多,“木兔前辈,你还在吗。”

“还没去,在等你——”木兔回答道,他听到赤苇在解开腰带和裤链,“——想进到你里面去……”

“不可以,木兔前辈,我没带……你购买的那些用具,润滑剂也没有。”

“赤苇你硬了吧。”木兔问。

“……”

一阵静寂。“对。”

赤苇肯定是在工位上就硬了,想要独自捱过去。

木兔能想象到赤苇穿着西裤,胯前布料被勃起顶出弧度的模样。赤苇大概率会悄然在桌下夹紧双腿,为了避免性器摩擦带来一星半点的******,僵坐着,动也不敢动,担心从办公桌旁边路过的人发现端倪。

赤苇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裤子,深色的?浅色的?还是牛仔裤?裤前会不会洇了水渍?毕竟赤苇一直很多水,******之前******就已经变得潮湿,嵌到木兔的******上,通常都是一片溽热的汪洋。******时的水,更是源源不断漏出来。像拧了太多次开始变得不灵敏的水龙头,稍稍在里面顶戳捉弄一下,大汩的清液就会弄得满床单都是。

“那就把裤子都脱了,和我一起去。”木兔说。

木兔硬得愈发厉害,热度让他皮肤发黏,胸膛泛上红色,闷在枕芯的后背渗出薄汗,微微刺痒,手里的飞机杯溅出些润滑剂,******全部蓄积在小腹。

他觉得赤苇一定是找了个没有人的办公室,或者储藏室,或者什么阴暗空旷的房间,如果他在赤苇身边,现在肯定会从身后抱住赤苇,把灼热硬挺的性器……

“从赤苇腿间******去,******不完全脱掉也没关系,从******上面插……赤苇——让我进去吧……”

木兔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他口舌干燥,很想吻赤苇的嘴唇,舔赤苇湿润的舌尖。

“嗯,好的……”赤苇回答,声音中浸透了对性的渴望。

尽管他在用力压抑,但是木兔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只要经受一点******,就会反应激烈,想要维持面不改色,控制表情,从锁骨攀上头颈的红晕却会将情欲暴露无遗。甚至连身体也会颤抖着索求快意,******一张一合等待******的进入。

“这个里面是震动的……好像你在吸我啊。”

木兔戳弄飞机杯的里侧,深处的震动也没有那么枯燥乏味了。赤苇的声音让这个没生命的物件变得勾人。软糯的胶垫簇拥着,颤动着。他撸动的幅度变大,每一次都强硬地将纳入他的器具送到根部,******硬到挺直的******,用他和赤苇******时绝对不会用到的粗暴,将快意莽然抛至最接近顶端的地方。

润滑剂最后被捣搅成黏软的稠物,糊在几绺耻毛的尖端,也缓慢地淌到红肿胀满的囊袋,蓄积的******几近要喷薄出来。木兔没有止住喉咙里快意的声音,他几乎是下意识呼唤赤苇的名字,“赤苇,赤苇……赤苇……没有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感觉不到,听到你的声音才行。我好想你啊……”

因为******逼退了连贯的声音,这几声呼唤像是被拆散的、略带窒息的祈求。薄汗让他的皮肤变得湿黏,如沸水煮的虾子般,一瞬间涨红。

“嗯……”赤苇发出了一声单音节的哼声。木兔陡然产生了一种赤苇紊乱的气息打在他的颈部的错觉。

偶尔传来几声矜持的响动,缠着水声,在距离电话十分远的地方悉索。赤苇就连撸动自己的声音都不舍得放纵出来,像是赧于袒露******的******,像是生怕让门外路过的人听到,又像是在自我欺骗,告诉自己并没有在欲海中失去方向。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低喃道,“木兔前辈……我,我快了……”

“再坚持一下,和我一起。”

“我坚持不住了……”

“快了,马上就好,赤苇,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下。”

木兔听到赤苇难耐的喘气声。

他顺从了木兔的要求,真的把即将到来的******忍了下去。

赤苇从不会让木兔失望,木兔的渴望,赤苇都会满足。他要赤苇怎么做,在床上怎样展现自己,赤苇就会怎么做。即便是延迟******。

赤苇就算做不到,可仍旧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尝试,如此努力,坚持,不气不馁。

他会在木兔越来越沉重的攻势下紧蹙眉头,******收得更紧。木兔不让他现在******,他就控制着******的冲动,熟软肠肉如同在向外顶木兔,但却贪吃般谄媚地卡得更紧。

每一次赤苇这样紧咬木兔,都能让木兔完全失控。粗喘着挺胯,蛮横地闯进去,冠部在紧缩逼仄的狭穴中来回摩擦,******宛如在枯草中点燃的火,一瞬扩散开来,最后模糊地听到赤苇在压抑的哭声中******,******和尿液洒得乱七八糟。

无法见到赤苇几乎成了一种痛苦,越是想念就越发心痒。赤苇的声音将他体内的火彻底点燃了,火势汹汹,焚烧了漫山遍野。

“射给我吧,赤苇,都射给我。”

“木…木兔…前辈——!”赤苇的声音滞闷,似乎自己捂住了嘴,高亢的喘息盖在手心里,朦胧中还带着些迷醉。

木兔再也控制不住,重重地向前送,戳到手中橡胶套湿软的底端,猛烈射出******堵在顶部,拥挤着,从******和假******紧贴的狭缝涌出来,黏糊糊蹭到腿根。

他抽出,橡胶紧紧缠着他发出“啵”的空气声响,冠头在边缘一拔,再次激射出一小股******,悬挂在仍然饱胀的茎身。木兔喘着气叹息,“怎么办啊,赤苇,我好像只想要你。”

“那就早点回来吧,”赤苇说,停顿了几秒钟,“请稍等一下,弄到别的地方去了。”

木兔扔开那个灌满******的飞机杯,“赤苇,开视频吗,让我看看你。”

赤苇将视频打开,木兔看到赤苇手中拿着纸巾,正在擦拭画框外的什么地方。黑发因为汗热稍有些凌乱,覆在额前,像柔软的绒毛,让人很想伸手去揉得更乱。

镜头里背景灯光暗沉,只有赤苇的脸能看得清,远处几乎没有一点光亮,几个货架摆放着大大小小的书刊,静寂而幽闭,呼吸声清晰可辨。不知道赤苇刚才是以什么模样逃跑到这里,又是怎么狼狈地将门从里面锁好。

木兔弯腰向前,额头在屏幕里放大了,只剩下眉毛和眼睛。赤苇的表情在一瞬间有些凝滞,“木兔前辈,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赤苇,你怎么不说实话。”木兔问。

“请把手机拿远一点,不然就像是……木兔前辈正在看着我清理一样。”赤苇看向镜头后方的某个角落,视线略有些躲闪。

“还有呢——”

“刚才……有把手指放进去……”赤苇低声说。

木兔一阵开心,他扑在被子上,将被褥和枕头都揽在怀里,抱成一团。盖不住的笑先是在被子下方闷闷地响起,接着他抬起头,把手机举远,心情极好地大声说,“看来赤苇也很想我!”

“很想木兔前辈,”赤苇少有地诚实道,“想现在就见到你,甚至还想在公司的资料室里做……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样的想法……”

后半句赤苇并没有说完,但在视频通话中,他愧疚地低下头,额前的黑发盖住眼镜,鼻梁,将双眼藏在后面。

“在公共场所做肯定很******,我们下次试试吧!我也好想你啊!”木兔说,紧接着催促赤苇,“所以手机再往下点,赤苇,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有什么好看的。”赤苇说。

“可我就是很喜欢赤苇。”木兔倒在床上,将手机举起高,脑袋搭在床边。

他知道这样提要求,赤苇绝不会拒绝。

“手机再往下点。”

镜头逐渐向下,木兔翻身,趴在被子上。

他看着屏幕中的画面,感到那阵无法平息的火在下腹越烧越旺。

赤苇上班穿了很平常的浅色毛衣外套,未打领带的衬衫,一条木兔送给他的腰带,还有休闲西裤。前方的拉链还是松散的状态,******单手提只提了一半,棉布里侧有些湿润痕迹,半软的******在赤苇整理衣服的时候藏到了衬衫下摆的后方,在一片阴影中若隐若现。

木兔压在被子里的性器再一次勃起了,澄清的黏液蹭到了酒店的被单上。他扯过一条毛巾,在床上撑起身体,把射满液体的塑料容器重新套回去,顶着飞机杯里温热的******和润滑剂,一次性插入到底。

“木兔前辈,我要回去了。”赤苇说。

“先别回去了,赤苇……这个东西不是你买给我的吗,”木兔说,“再陪我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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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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