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逐光

“赤苇一生都在逐光,直到变成光羽翼下最珍惜的那片羽毛。”

 

部落长期被云层笼罩着,太阳久唤不止。即便冬天他们这里没有厚雪覆盖,不必担忧会死在这个残酷的季节。但是枭谷部落的图腾即为太阳,只有接受过阳光的普照,他们的族人才能健康长大,他们的羊群才会健壮肥美。

 

看着帐中一脸焦急的儿子,族长摇了摇头,他怡然地抚摸着自己胡子,银灰色的长胡子在烛火的映射下泛着冷厉的光,坐台下少年看着这样的父亲突然不慌了。

 

“是时候准备祭祀进贡了,我把这件事交给你,你也该着手族中的事务了。”被族长交待的岸谷向他的父亲磕了个头准备出去,不过临走前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挣扎片刻岸谷转身问父亲:“那赤苇怎么办?”

 

族长听见这个名字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半耷着:“他已经十五岁了。”答非所问,但是岸谷已经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离开了营帐。

 

三日后,祭祀礼如约而至。

 

整个部落八千族人全部出来参加这场三年一次的祭祀仪式,冬季的寒风刺骨,刮得人脸通红。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把自己裹了三裹,从远处看像一个圆润的球。虽然看起来颇具喜感,但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很严肃,在这严肃之中还有一丝崇敬之意。

 

他们站在祭台下,八千双眼睛齐齐盯着祭台上的东西,其实祭品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往年一样,都是一些牛羊瓜果,他们被放在一个巨大的竹篮里,堆得像山一样高。即便看着很多但是对这些族人来讲都是一些常见的东西,没什么新鲜的,他们的目光全部凝聚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站在祭台的另一侧,站在祭品的旁边,和如山堆积的瓜果牛羊来讲,这个人属实过于渺小了。

 

但是他也是祭品的一员,他叫赤苇京治。

 

和祭台下的群众不同,冬天里每个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水黑蓝色的衣袍衬得冬天看起来愈发寒冷。但是赤苇却穿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一层似雪白,一层似日红。

 

赤苇的脸被寒风冻得通红,与之对比他的唇色就愈显苍白,即便这样他的目光也没有一丝动摇,就像他耳垂上悬挂的两滴红如鲜血的坠饰。

 

岸谷将火把投入方丘,沾了火的干草和木柴一瞬间似火蛇窜起,火光将祭台包围,一瞬间这里温暖如春。

 

岸谷开始带领着族人吟唱祭祀的歌谣,燃烧产生的黑烟将歌谣带向了很远的地方。

 

“愿,光照大地,使我族群一生幸福。

 愿,光照大地,使我牲畜健壮肥美。

 天上的神明聆听我的呼唤,我将为您奉献一切。

 光明驱逐黑暗,枭谷永沐阳光……”

 

赤苇和他们一起吟唱着,他的眼睛轻阖,仿佛已经忘了自己身处祭台,他现在只是渴望光明的一员。

 

直到一声“ooh——”的叫声自天空而来,族人结束了吟唱。他们抬头望着,企图能在黑夜里能看清这久违的神明到来,岸谷也和众人一样,看着天空中盘旋的巨枭怔神许久,突然他回过神来想要让赤苇从祭台上下去:“赤苇——祭祀快结束了,你下来吧。”

 

但是赤苇好像没听见一样,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抬起了自己的双臂。

 

上一秒还在空中盘旋的巨型猫头鹰此刻猛烈地拍击着自己的翅膀,它伸出自己的铁钩似的爪子抓住了赤苇的胳膊然后离去,留下了一堆被火烤得发热的祭品。

 

岸谷惊了,整个部落的人都呆住了,因为这是第一次巨枭没有带走瓜果牛羊而是把人给带走了。

 

赤苇被猫头鹰的爪子抓住了胳膊,在空中动弹不得,寒风刮擦着他幼嫩的脸颊,只要往下看去就是深不见底的峡谷的幽寂的丛林,这让这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心生恐惧。

 

不知飞了多久,直到赤苇都快失去意识时猫头鹰才缓缓降落,它飞进了一个巨大的树洞里,很明显,这里是它的巢穴。

 

赤苇被猫头鹰有些粗鲁地扔进了它的窝里,尽管身下铺满了柔软的草料和之前族人进贡的棉花之类的东西,赤苇还是被膈疼了,甚至被坚硬的木片划破了皮,他的掌心多了一道口子,流出了几滴血。

 

正当赤苇苦恼打算用什么东西包扎一下时一旁从刚才开始就有些焦躁不安的猫头鹰在看见鲜血后终于忍不住了,它伸出利爪划开了赤苇本就因为剧烈动作而松散的衣袍,雪白如羊脂的皮肉就这样暴露在这双金色的瞳孔里。

 

还没等赤苇因为羞耻捂住自己的身体这只猫头鹰就立刻用自己的爪子锁住了赤苇的胳膊然后它巨大的身躯就将赤苇给覆盖住了。

 

猫头鹰银灰色的羽翼将身下******的少年遮挡,虽然本意是为了不让这个脆弱的人类在冬夜里冻死,但是它之后的动作便称不上温柔了。猫头鹰疯狂地在赤苇的身上摩擦着,像是模拟人类的交合,它的性器官在尾部探出了头,高达三米长的巨枭的尺寸很是吓人,赤苇被猫头鹰的性器给热得一激灵,他知道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对的,但是他太冷了,潜意识里让他去追逐着热的来源,于是赤苇屈膝用自己细嫩的大腿内侧的皮肉去摩擦猫头鹰的性器。

 

微凉柔软的皮肤质地让猫头鹰更加兴奋,它在赤苇的腿上起起落落,胸部柔软厚实的羽毛疯狂摩擦着赤苇的身体,赤苇胸前那两点嫣红的凸起被摩得分外可怜,它们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赤苇难耐地仰头,此时此刻他很希望有人来安抚一下他的胸口,但是身上的这只猫头鹰显然不可能帮助他,而他自己的手依旧被紧紧桎梏,不得动弹。

 

没摩擦多久,赤苇就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被猫头鹰的性器给摩擦破皮了,但是在他腿间的硬物依旧没有要消退的迹象,猫头鹰还在“hu——hu——”叫着,看起来颇为享受,赤苇尝试把腿闭合企图终止这场荒诞的性事,但是猫头鹰显然意犹未尽,即使赤苇把腿并拢,猫头鹰还是在他身上起伏摩擦,它的性器硬挺挺向上戳弄着赤苇的胸部,那两点本来要消退的凸起一受******立刻挺立起来,它们被捣弄得很是可怜,赤苇难受地呜咽着,但是声音一次次被身上的猫头鹰撞碎,只剩下不成曲调的声音含混在赤苇的喉咙里在寂静的森林里一圈圈回荡着。

 

赤苇身下压着干草和一些棉花,破烂的衣服在他身上半遮半掩,现在他整个人泛着动情的粉色,漂亮的脸上蓄满了泪水,上挑的眼尾还发红还在向外溢泪,纤长的睫毛被泪打湿,软软的耷着,他的后背被刮擦着生出了许多红痕与血痕,点点血珠似红梅在雪地盛开,它们在赤苇的背脊开出了一朵朵妖冶的花,但是此时无人欣赏。

 

猫头鹰最后终于放开了抓住赤苇胳膊的利爪,赤苇以为自己可以逃离这场荒诞的梦境,他撑着自己被猫头鹰摩擦破皮发麻的身体刚刚起身,下一刻又被猫头鹰的头一顶仰躺在它的巢穴里,这一次赤苇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

 

赤苇再一次躺在上面,他感受到一股湿凉的触感,向下一抹才发现原来是被他的汗和一点血迹给洇湿了。但是他无暇顾及,赤苇的衣服彻底被仍在了一边,夜晚斜斜的月光落在树洞里,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平坦的腹部和大腿内侧都沾了粘腻的液体,赤苇不想去想这是什么东西,他此刻只是张着嘴呼吸着,舌头因为主人的疲惫而从嘴里探出了一点,红艳艳的,格外******,就是没有人去亲吻它。

 

猫头鹰再一次扑了上去,这一次他不担心自己的猎物会跑掉了,因为他无处可逃,它的性器这次发现了一个崭新的地方,它顺着自己的意志去探索摩擦,赤苇被猫头鹰弄得一激灵,腰眼一酸,因为此时此刻猫头鹰正在戳弄着他不知何时已经抬头的性器,过于猛烈的******让赤苇终于哭了出声,颤抖着乞求压在他身上的巨枭:“求您了,慢一点……不要……好难受……呜……”可是上面这头猫头鹰俨然像是没听懂一样,它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很畅快,所以它加速了自己的动作,身下的赤苇被撞得向后移动,他的耳坠被撞得泠泠作响,血一般的宝石,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欲望的色彩。

 

最后猫头鹰浑身僵直,它终于发泄了出来,微凉的******射了赤苇一身,赤苇也在猫头鹰的******下射了出来,他终于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猫头鹰软软躺在赤苇的身边,它用喙戳了戳赤苇的脸颊,伸出了自己的羽翼包裹住自己身下的小人温暖着他。

 

此时此刻,猫头鹰原本狂躁的表情终于消散的一干二净,它露出了自己原本清澈的眼睛和一脸懵懂的表情,一切仿佛恢复了原样。

 

第二天,赤苇在猫头鹰的巢穴中幽幽转醒,他刚刚坐起来就浑身酸痛,低头一看身下好不精彩,红白的痕迹混杂在他的身体上,赤苇扭头向******望去,看见那只猫头鹰还站在那里打着瞌睡,他搓了搓脸,也没指望那只猫头鹰帮他清理,于是扯了片还算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在一旁昏昏欲睡的猫头鹰被身后轻微的声响给惊动转身,它抖了抖自己的翅膀向赤苇过来,那金色的眼睛里带着探究之意。

 

赤苇望着猫头鹰的眼睛,他明白了神明的困惑,于是他******着身子向猫头鹰跪下:“是我引诱您,神明大人,希望能够获得您的宽恕。”

 

赤苇在十二岁的夏天,在和族人放牧时见过这头巨枭。夏天他们在海拔两千多米的山地森林里赶着羊群,希望他们能多吃草,长得更加健壮。赤苇是个孤儿,在族人的爱意中吃百家饭长大,但是爱意暖不热他这颗寂寞的心,他望着天上高悬的烈日,愈发饥饿,他渴望吞没这团光热,他开始好奇太阳的温度。

 

日落时分他追寻着一只落单的小羊迷失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巨林密布,赤苇抬头发现连天空都被森林锁住。尚且年幼的孩子抱着刚刚找到的小羊羔在森林里无助哭泣,直到他听见一声奇怪的声响,赤苇抬头望去,那树枝上站着一头巨型猫头鹰,彼时赤苇还不知道这是守护枭谷的神明,只是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鸟类。

 

猫头鹰在树枝上歪了歪头,它“kwek kwek——”叫了两声,然后飞走了,赤苇当时还小,但是莫名产生的安全感让他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抱着小羊羔跟随着猫头鹰放慢的步调,最后他成功的走出了这片巨型森林,回到了族人那里。

 

回到部落后他隐约得知当时带自己走出来的可能就是枭谷的守护神,那只称作木兔的猫头鹰,赤苇很想再见它一面,但是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赤苇知道部落里会每三年进行一次祭祀来乞求神的庇护和光的照耀,第一次他请求成为祭品但是被族长拒绝了,以他还小的理由,第二次他再次请求,这一次他十五岁了,在部落已经成年了,没理由阻拦一个渴望成为神明祭品的少年。

 

尽管在枭谷,人祭只是作为锦上添花的作用。因为每一次的祭祀枭鸟只会带走食物瓜果和一些棉花布料。

 

赤苇深知他极有可能会被神明抛弃,于是他在十二岁那年每次夏季上山放牧他都会去采摘一些红伽果,这些果子没有毒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它刚好是引诱猫头鹰******的元素之一。

 

在被选中作为祭品的那一刻,赤苇每天都会在自己身上涂满这种果汁。红伽果被挤破流出澧艳的汁水,它们被赤苇涂抹在身上,原本红如血的汁水渐渐被揉搓的透明,消散在赤苇的皮肤里。他一边涂抹一边无意识地微笑着,他想他终于能够接近光了。

 

在成功诱发木兔******时赤苇在它身下喘息着,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只要伸出双臂就能揽住太阳将他吞入腹中,但是他太累了,赤苇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仔细的瞧一瞧这神秘的神明,却只看清了它金色的瞳孔,在暗夜里犹如两颗太阳,烫得他心颤。

 

赤苇追逐的神明此时睁着他澄澈的金色眼睛看着他,好似没有听懂赤苇刚才说的话它嘴里还在含糊地发着“ooh——ooh”的声音。

 

赤苇看着毫无反应的神明无措的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现下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件衣服,因为他现在还是******着,昨天祭祀穿的衣服已经被木兔撕烂了,上面还沾着它的气味和液体。

 

“神明大人,请问您有多余的衣服吗?”赤苇不抱希望地问道,他有点冷,纤细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身体,那上面还有神明留下的红痕的未擦干净的精斑。

 

这回猫头鹰好像听懂了,它扇了一下翅膀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用它那庞大的身躯摇摇摆摆的绕过赤苇从昨天他们交合的巢下翻出来几件崭新的衣服,很显然这是族人献给它的。

 

猫头鹰用它的喙衔着这一堆衣服,将它们放到赤苇脚下示意赤苇穿上。赤苇看着这些衣服选了一个和他身材差不多的褐色长袍准备换上,结果刚刚拿起来就被猫头鹰颇不高兴的叼起来扔到一边。赤苇有些奇怪,但是他也不想因为这点事惹得神明不开心,于是他顺从拿起另一件,结果这一件衣服又被猫头鹰扫到一边,神明大人此刻看起来颇为不满。

 

赤苇不确定问道:“请问我该穿哪件呢?”他真的不想一只裸着。

 

这回猫头鹰很快做出了决定,它挥动了自己的翅膀从这一堆衣服中挑出来一件并拿自己的爪子戳了戳,看起来它对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

 

赤苇低头看着自己面前这件珊瑚红的长袍,衣服款式很好看,上面甚至还用银线绣着飞翔的猫头鹰图纹,但是就是太大了,看起来莫约身长两名的壮实男子穿着才合适,这件衣服对赤苇来说明显大了许多,但是看着好像一脸期待的神明,赤苇还是当着它的面将衣服换上了。

 

过长的袖口被赤苇挽起来,宽松的衣袍赤苇用了两条腰带将它们固定好,这件衣服才勉强穿好,至于裤子,赤苇没有穿。因为没有合适他的,腰带为了固定衣服就没有留给裤子,这里看起来也像是没有针线之类的东西,所以赤苇只能作罢。

 

赤苇展开双臂转了一圈给他的神明展示他的穿衣成果,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袭珊瑚长襟,唇红齿白,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比什么都要鲜活生动。

 

阳光下,衣服上银线绣成的猫头鹰展翅欲飞,挂在赤苇身上的项圈银铃也在叮当作响。

 

“太阳出来了!您果然是神明。”赤苇看着******初生的太阳,用自己的手掌虚虚地托着金色的阳光,那表情很是虔诚。

 

猫头鹰看起来很满意,它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赤苇的脸颊,然后这一次用两只爪子一起合握住赤苇纤细的腰肢。

 

神明再度起飞,赤苇被木兔这个突然的动作下了一条,但是他无法出声阻止,只得不安的将手搭在木兔的爪子上,他希望木兔不是将他送回部落。

 

但是事与愿违,猫头鹰在离枭谷几千米开外的地方停止了飞翔,它将赤苇放在柯林勒迦湖旁边用自己的翅膀拍了拍面前的这个人类孩子然后准备离开。赤苇当然不想要这样的结局,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神明以求更近的触摸光,怎么可能在这里就停止。

 

他在猫头鹰煽动翅膀将要离去前一秒一把抓住了它煽动的翅膀,然后取下了自己的一只耳坠,在猫头鹰不解的目光中打开了耳坠外层的琉璃罩子,咬开了里面红色的药丸,那是由十多个红伽果揉碎制成的猫头鹰*********,威力可见一斑。

 

奇异的香气在赤苇的唇齿蔓延开来,木兔发现赤苇身上本来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气味在此刻变得更加馥郁芬芳,赤苇红着眼眶解开了自己原本系得很结实的衣袍,露出了还没养好的皮肉。

 

他此刻看起来像一朵熟透了的鲜花,有意识的散发着自己芬芳和魅力,只待眼前的神明采颉。

 

猫头鹰狂躁地煽动者自己的翅膀,嘴里发出威胁的鸣叫,很显然它真的生气了。这是它第一次被一个人类小孩给设计了,但是真的让杀了赤苇猫头鹰明显舍不得,所以它只是和昨晚一样将赤苇掀翻在地上,用它刚刚探头的性器疯狂摩擦着赤苇的腿根。

 

那里昨天已经被擦破了一点皮,今天再蹭上刚刚结痂的上课让赤苇有些发痒也有些刺痛,但是赤苇没有喊痛,他只是将身体放得更加柔软,大腿自动打开任由木兔在他腿根进进出出。赤苇的双手轻轻贴着猫头鹰胸腹的羽毛,唇角溢出似享受似痛苦的******:”请您对我温柔点……嗯……我什么都愿意给您……请不要……不要离开我。“赤苇的身体仿佛经过一晚的******就变得成熟了起来,他晃动着自己的******顺着猫头鹰的动作有节奏的摆动着。

 

这一次猫头鹰没有将它的爪子扣住赤苇的手腕,因为它知道他不会逃,所以此时赤苇的手才可以抚摸自己的胸部,掐弄着已经挺立嫣红的******,木兔却无暇顾及赤苇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觉,它只知道自己快要发泄出来了,于是猛烈地撞击赤苇的******,把赤苇本来******的******撞得通红甚至撞开了一道缝隙,最后它仰头叫了几声射了出来,******遍布赤苇的******和股缝,红肿的股缝像是被撞开了一个小口,里面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属于猫头鹰的液体,看起来好不可怜。

 

赤苇才刚刚情动,腿间的性器半硬,头部微微吐着精水,他睁开自己满是水汽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已经结束的神明,像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微微挪动了自己发酸发麻的大腿,就感觉自己下半身像是失禁了一样疯狂涌出来许多液体,都是木兔的。偏偏猫头鹰还毫无自觉,它惬意地呼扇着自己的羽翼,下面的性器还在断断续续的吐着精水,很显然它还没完全发泄完。

 

赤苇用牙齿咬了咬自己腮边的软肉,他费力的朝木兔那个地方爬过去,就在他快要握住的那一刻猫头鹰好像反应过来一样慌忙用自己的一只爪子压住赤苇的胸口,好巧不巧,压的地方还是赤苇的******,柔嫩的不见天日的部位被禽类用它锋利的爪子压住,猫头鹰足下的皮肤坚硬,膈的赤苇生疼,但是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赤苇忍不住轻声痛呼:“好痛……嗯……您不要乱动……”虽然赤苇被猫头鹰压在爪下,但是这个角度他往上看就能看见它挺翘的性器,甚至好巧不巧一滴******落在了赤苇的嘴唇上。

 

可惜这个角度猫头鹰并不能看清楚,不然它就会看到被他压在脚下的漂亮少年张开了自己嫣红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尖舔掉了自己的******,表情格外迷离。

 

赤苇颤抖地伸出双手,他看着自己上方的性器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轻轻握住了它,然后开始上下******着。

 

命根被人类握在手的感觉很恐怖,木兔不敢乱动,但是这种奇妙的滋味它又从未尝过,自己身上最烫却也最脆弱的部位被这个人类男孩用手握住,揉搓着,骨节分明的手掌微凉,上面还带着牧羊干活时留下的薄茧,爽得猫头鹰嗲起来它的羽毛。

 

赤苇闭眼******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也逐渐变得火热,他难耐地喘气,温热的呼吸也打在木兔的性器上,赤苇感受到自己手上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意识到神明将要射出来了,就想要从它身下出去,但是刚刚起来一点就被猫头鹰的爪子一用力又压在地上,然后随之而来的是它刚刚泄出来的******。

 

猫头鹰射了赤苇一脸,他的眼皮上,鼻尖,还有嘴巴上都染上了木兔的气味,赤苇在被木兔射的一瞬间自己也到达了******,他被木兔射脸给弄射了。

 

过了一会,猫头鹰仿佛才回过神来,它挪开了自己的爪子,想要去看看自己身下的男孩,但是这个动作被赤苇误以为它要再度丢下他离开,赤苇顾不得擦掉自己满脸的污浊和发酸的身体,连忙抓住猫头鹰的翅膀:“请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带我走吧。”

 

猫头鹰的脸上第一次流出了类似人类的表情,它看起来颇为不解和困惑,“kewh,kewh”

 

“您说什么?”赤苇很显然没听懂。他无措的抓着猫头鹰的羽毛,脸上第一次浮现了孩子般的无助和迷茫。

 

神明仿佛叹了一口气,然后它挥舞着自己的翅膀,直到煽动起来身边的枯草灰尘,一道白光闪过,赤苇发现猫头鹰不见了,转而从白光里走出来一个高约两米的男人,他浑身******没穿衣服,******出的肌肤异常白皙,像是天山山顶的第一捧雪。

 

赤苇顺着男人的腹肌线条向上看去,他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是一张明俊纯真的脸,银灰色的短发高耸,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和神明的一模一样的,灿烂且烫热。

 

赤苇心下已经很清楚这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是谁了,但是他不知道该张口说些什么,面对着猫头鹰还还能面不改色的裸着,可是变成和他一样构造的男性时,赤苇强烈的羞耻心仿佛要将他溺毙,他颤抖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上,大腿根部的******被风吹凉,还在固执地攀附着他的皮肤,提醒着赤苇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心底产生的羞耻和委屈让赤苇墨绿色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砸在他发白的手上,木兔呆住了,他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但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赶紧把刚才扔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给赤苇披上。

 

赤苇被衣服裹住抬头看见木兔半蹲在自己的面前,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木兔想要低头但是一低头就看见木兔半翘的性器在他两腿之间,赤苇倒吸一口凉气,一瞬间忘了哭泣。

 

“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我都说要送你回家了,你怎么还在哭?”木兔看见赤苇不哭了以为是自己做对了于是开始一本正经教训道。

 

“可我想留在您的身边啊。让我留在您的身边吧。“赤苇抓住了木兔放在他胳膊上的手,认真说道。

 

”为什么啊,你是人我是鸟,我们两个不合适的,或者你只是想找我求欢吗?“赤苇被木兔直白的发言弄得耳朵通红,但是他听出来木兔语气里的松动:“我想接近光,我想要和您永远在一起。”

 

木兔被赤苇的发言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嗫嚅半天,偏头始终不敢看赤苇的眼睛,但是他的耳朵已经暴露了他现在雀跃的心情。赤苇知道猫头鹰这算是快要答应了,他决定再下一记猛药。

 

赤苇将木兔的头扭过来,亲了亲木兔的嘴唇。木兔只觉自己的嘴上覆盖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比他吃过的任何浆果都甜美。在木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赤苇已经试探性的伸出了自己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木兔的唇,并附上自己洁白的牙齿舔咬着木兔的嘴唇。

 

赤苇眼睛紧闭,睫毛颤抖着,看起来格外害羞,但是他的行为却是放荡极了。木兔的身体极大的起伏了一下,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然后转而凶狠地咬住赤苇柔嫩的唇,像是抓住猎物的巨枭,急切的品尝着自己得到的美味。

 

赤苇的嘴被木兔咬破了皮,两人唇齿撕磨,掺杂着血迹。赤苇口腔里还残留红伽果的味道,但是这已经不是引发木兔******的主要因素了,木兔情动只是因为赤苇。

 

他将赤苇推到在衣服上,还想像刚才那样那性器磨赤苇的大腿,但是经历了两次这样的磨擦赤苇现在的腿真的受不住木兔这样来,他拍了拍木兔的肩膀示意他暂停一下,木兔正做到兴头被打断很是不满,但是他还是想看看赤苇准备干什么。

 

只见赤苇一个翻身将木兔压在自己身下,他背对着木兔,他的股缝挨擦着木兔抬头的欲望,赤苇将刚刚没弄干净的******从自己脸上抹掉,然后手指向自己身后探索,直到摸到了刚刚被木兔打开了一点的那个点,赤苇迟疑的将涂满******的手指送进去,手指刚进去就被紧热的肠壁给包裹住,赤苇艰难的给自己开拓者,木兔痴迷地看着赤苇的手指在他身后进进出出,每次出来还捣出一点透明的水,直到赤苇吃进去三根手指,他好似再也撑不住了一样就要倒下,木兔抓住赤苇的腿弯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便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性器对准已经被赤苇打开的******肏了进去。

 

“呜——好涨……”赤苇被木兔顶的膝弯一颤差点趴不稳,木兔及时捞住了他的腰防止他摔在地上。

 

“好舒服……赤苇好棒……”木兔一边做一边发出这样的感叹,他将自己的手指******赤苇的嘴里,玩弄着赤苇柔软的舌头,并带出来透明的涎水。赤苇的******很快被木兔撞红了,他渐渐能在这种******下得趣,扭动着自己的腰就是为了让木兔多刮擦他体内那个敏感的点。

 

没过多久赤苇再一次射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是身后的木兔显然还没结束,汗水顺着赤苇的额头滑落,他乞求:“神明大人,我快不行了……嗯……”木兔很明显此时没有听到他的哀求,只是一味的做着,赤苇觉得身下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他暗叫不好,颤抖着向前方爬去想要脱离木兔的掌心,好不容易离开了木兔的性器没爬两步就被木兔攥着脚踝给拖了回来,赤苇再一次被木兔填满,他无处可逃。

 

木兔一边顶他一边生气的说:“你说话不算话!不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怎么又要跑了!”越说越生气,于是身下的动作越是猛烈,赤苇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神涣散,口水也流了出来:“啊…我没有…我…我快要……呃!”

 

赤苇被木兔给肏失禁了,淡黄的透明液体浇湿了他们身下的土地,赤苇崩溃了,他******下意识紧缩木兔也被******得很快泄了出来。

 

木兔发现赤苇又哭了,他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刚刚被自己浇湿的土地,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眼眶里一滴一滴落下泪花。木兔怜惜地捧着赤苇的脸,学着人类亲昵的方式啄吻着赤苇的脸颊:“乖,不哭了,赤苇很美的。”

 

“可是很丢人。”赤苇哽咽的说。

 

“怎么会!这里又没有其他人看见,我,我也不是人,不用担心了,赤苇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木兔笨拙地哄着他认定的伴侣,“你不是想看光吗?我明天带你去看光,不哭啦。”赤苇听到这里终于不哭了,他点了点头。

 

晚上木兔将赤苇重新带回了他的巢穴,为了能够更好的抱住他的人类伴侣木兔不得不变成他不习惯的人类形态,他搂住这个即使变成人形也比他小了一圈的男孩,亲昵的咬了咬赤苇的脖颈,而在木兔臂弯的赤苇早因为这两天强烈的情事给累睡着了,再观一旁的猫头鹰却是满脸神清气爽。

 

莫约凌晨五点左右,木兔叫醒了还在熟睡的赤苇,他将自己拿来的所有厚衣服给赤苇套上,再一次将赤苇抓在自己脚下,和以往不同这一次赤苇不会担心被神明丢下,他满脸期待一会将要看到的风景。

 

只见化身为猫头鹰的木兔翱翔在森林山谷间,六米长的羽翼划破了空气中污浊的黑气,天未明时,这头巨枭便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主宰。

 

赤苇穿着木兔给他裹了好多层的衣服不觉得冷,他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山谷,下一秒金光漫山,太阳出来了。

 

没有了污浊的瘴气和黑雾,太阳显得格外璀璨,赤苇沐浴在金光里,他贪婪的呼吸着木兔创造出来的清新空气,甚至空气里还糅杂着阳光的味道。

 

是光的味道。

 

赤苇抬头,他这个视角并不能完全的看清楚神明大人此时此刻的样子,但是他能感受到。只是看着你,便无限荣光。

 

赤苇用尽自己的一生去追逐光,去接近太阳,直到他变成光羽翼下最珍惜的那片羽毛。

 

而木兔这只猫头鹰自从遇到赤苇后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从今往后他叫木兔光太郎。

Notes:

第一次写R,还有许多不成熟之处,但是值得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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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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