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大业】晨曦(军需官X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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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破晓。
太阳升起。
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世道,也不妨碍有那如鱼得水的。乡里乡亲大字不识一个,哪晓得什么*********共产党,只知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样的动刀动枪,旌旗翻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也有那识字的,乱世里头,合纵连横如鱼得水。
南昌城里的硫磺血腥气还没散尽呢,就迎头赶上一桩敲锣打鼓鞭炮齐鸣的大喜事,陈军需家里头抬进了第九房姨太太。
大宴三天,八方宾客。
大太太三天没吃饭。
手眼通天的陈大军需人逢喜事多饮几杯,只说醉了醉了,去看我的陈陈去。
八姨太喜宴上错手打翻了蜡烛台。
红白事,大小人情,添香之乐,小情小爱。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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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是饱足的。
西洋乐红酒,二层小洋楼备好的屋子,陈军需一到场就上了小二楼歇歇。这夜蒲生意浪的玩法,便大上海的十里洋场陈二哥也是受用惯了的,这小小内陆腹地一座南昌城便拔了尖的头牌又哪里入得了眼。
到场诸位老总都是场面人,又哪个不知道了,权当寒暄过了各玩各就是。
那人悄悄进来时强自镇定又微微颤抖在军服里的肩膀特别销魂,那不是类似于柔美娇嫩晨露欲滴似的小顽意,是过刚易折锋芒难掩的勾人法。豆蔻少女软滑的腰段缠绵悱恻那是好,刀锋划过心尖的畅快淋漓又怎地?
都是奇毒,都上瘾。
就似第一次和后来好几回一样,陈大军需确乎不好这口,可是好尖货。
陈峰的眼睛里有屋顶挂着的琉璃水晶灯放出的所有光,在他二哥手底下,给且攒且团揉搓的狠了,吭出些细碎的哼鸣时,那些光里又添了些水色。
波光粼粼,五光十色。
刀尖、子弹、烽烟、裹尸的麻布。
都是手指头能尝到的湿软润滑,勾一勾指节,想隐忍却压不住的难堪羞耻包裹着饥渴难耐滑进耳朵眼里,丝丝挠挠黏黏糊糊的淌到心房,灌满了才往外溢。或许到底是水吧,直往低处走,去往腹下三寸找出路。
出路就是入口。
进去了凿穿了恨不能把手底下这人便不当个人,扒开大腿把腰肏折了才好。羞辱、爱抚,******,亲吻。
一次两次,狠狠的,高高的。
二哥。
哎。
二哥。
哎。
二哥。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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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走什么,你要的二哥都给你送过去了。马克沁的弹链,南昌城多久没见过了,全在你手里了。”
手里揽着的腰在抖,自然是要抖的。便是陈大军需也要抖,从腔腹脏器里头不知道哪一处抖出来,一路抖到指尖上。
一楼大场面里莺歌燕舞欢声笑语的声音这时候才得空能听进耳朵里,细细碎碎的,像一些谁也不愿见到的光亮、壮志、曾经少年。
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
一诺千金重。
黄粱梦。
南昌城里当然不只陈峰一个明白人。
但确乎只有陈峰一个糊涂人。
谁又不知道呢。
“知道你不乐意,可今晚夜路难走,你二哥心里怕。”不是什么掏心掏肺的话,幸而也不是什么推心置腹的人。说到底是个乘人之危强取豪夺的事儿,也不知道打哪一来二去到了这么个田地。
喝一杯,再来一次。
离天亮还早着呢。
陈峰没喝的法国红酒,给从脖颈上倒下来,一路流到胸腹处,还往下。吻也是,吻痕也是,齿印也是。红红紫紫一路,趁着江西佬白花花的皮相,扎眼的很。两手腕按在头顶上,不许他胡挣乱动,又给陈军需说老实了。
就给人看见了,也得明天天亮了。
这一晚,哪有路走。
哪来的明天。
什么乐不乐意羞不羞耻,再来就再来,得过且过吧。
翻个身,跪趴住,只觉得凉飕飕的酒气又落在肩膀上滑到腰窝里。然后给一却而就肏的跪不住,才给捞住了便挨了顿狠得,狂风暴雨似的。
最后了,又怎样。
“下楼的时候,腿可别软了。”
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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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建军大业,南昌城。
陈大军需官家里头,要娶九姨太。
大太太三天没吃饭。
八姨太喜宴上上错手打翻了蜡烛台。
九姨太太小字陈陈,说来很是专房独宠,就是身子骨弱不好生养,也不出来见人。
雄心壮志,枪林弹雨。
改朝换代。
生生死死。
“知道你不乐意,也抬了你进门。”
“怕什么,你二哥是没见过肉味的秃小子吗,要弄你也得养好了弄。”
“别哭别哭,一时没忍住,你伤口出血了。”
“不捆着你还不眨眼就跑了,你二哥九房姨太太就差你没生养了。什么时候生出儿子来就放了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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